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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醒悟时。此外，你应当修习有觉有观定、无觉少观定、无觉无观定，也应当修
习喜共俱定、乐共俱定、定共俱定、舍共俱定。”
7。 “比丘！若修此定极善修者，比丘！心当与慈俱，遍满一方成就游。如是二三四
方，四维上下，普周一切，心与慈俱，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
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如是悲、喜，心与舍（107）俱，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
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
“比丘！当你能够如此修习时，比丘！你的内心应当充满慈，遍满一方，具足〔慈
心〕而生活。同理，二三四方乃至四维上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慈，没有烦
恼与怨恨，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慈
心〕而生活。同理，你的内心应当充满悲、喜、舍，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恚与
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悲、喜、舍心〕而生活。
”
8。 “比丘！若汝修习此定极善修者，若游东方，必得安乐，无众苦患；若游南方、西
方、北方者，必得安乐，无众苦患。比丘！若汝修习此定极善修者，我尚不说汝诸
善法住，况说衰退？但当昼夜增长善法而不衰退。比丘！若汝修习此定极善修者，
汝于二果必得其一，或于现世得究竟智，或复有余得阿那含（49）。”
“比丘！当你能够如此修习时，如果你游行至东方，必定能得到安乐，没有任何的
痛苦烦恼；如果你游行至南方、西方、北方，必定能得到安乐，没有任何的痛苦烦
恼。比丘！当你能够如此修习时，虽然我不说你具足一切善法，但也不会说你会衰
退，你只会日夜增长善法，不会衰退。比丘！当你能够如此修习时，你就会得到二
种成就中的其中一种，即在现世中得到究竟的解脱智慧，或者还有余依，得到阿那
含果。”
9。 于是，彼比丘闻佛所说，善受善持，即从⊕座起，稽首佛足，绕三匝（303）而去。受持佛
教，在远离独住，心无放逸，修行精勤。因在远离独住，心无放逸，修行精勤故，
族姓子所为，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者，唯无上梵行讫，于现
法中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
真。彼尊者知法已至，得阿罗诃（26）。
五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十八
五五二 长寿王品第七（76）郁伽支罗经第五
该比丘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受持佛陀的教诲，从座起身，顶礼佛足，右绕三圈后
离去。该比丘接受佛陀的指示，独自住在偏远之处，心不放逸，努力不懈。因为他
独自住在偏远之处，心不放逸，努力不懈，专精思惟：良家子弟剃除须发，身着袈
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是以断尽一切苦为目
的。于是，他便在现世中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验、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
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成为阿罗汉。
10。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七七）中阿含长寿王品娑鸡帝三族姓子经第六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娑鸡帝（129），在青林（853）中。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拘萨罗国娑鸡帝城的青林中。
2。 尔时，娑鸡帝有三族姓子，尊者叫（77）那律陀（472）、尊者难提（473）、尊者金毗罗（474），并皆年少新
出家学，共来入此正法不久。尔时，世尊问诸比丘：“此三族姓子并皆年少新出家
学，共来入此正法不久。此三族姓子颇乐于此正法律中行梵行（25）耶？”时，诸比丘⊕
默然不答。
当时，娑鸡帝城有三位尊者，即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难提、尊者金毗罗，他们都是
出家不久，刚进入僧团学习正法的年轻比丘。有一次，佛陀问比丘众：“这三位尊者
，即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难提、尊者金毗罗，都是出家不久，刚进入僧团学习正法
的年轻比丘。他们是否非常欢喜地在正法与戒律中修习梵行呢？”对此，比丘们沈
默不语。
3。 世尊复再三问诸比丘：“此三族姓子并皆年少新出家学，共来入此正法不久。此三族
五五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八
五五四 长寿王品第七（77）娑鸡帝三族姓子经第六
姓子颇乐于此正法律中行梵行耶？”时，诸比丘亦复再三默然不答。
佛陀再三地问比丘众：“这三位尊者，即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难提、尊者金毗罗，都
是出家不久，刚进入僧团学习正法的年轻比丘。他们是否非常欢喜地在正法与戒律
中修习梵行呢？”对此，比丘们再三地沉默不语。
4。 于是，世尊自问三族姓子，告尊者阿那律陀：“汝等三族姓子并皆年少新出家学，共
来入此正法不久。阿那律陀！汝等颇乐此正法律中行梵行耶？”
于是，佛陀便自己去问这三位尊者，佛陀问尊者阿那律陀：“你们三位都是出家不久
，刚进入僧团学习正法的年轻比丘。阿那律陀！你们是否非常欢喜地在正法与戒律
中修习梵行呢？”
5。 尊者阿那律陀白曰：“世尊！如是！我等乐此正法，修行梵行。”
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说：“佛陀！是的！我们都非常欢喜地在正法与戒律中修习梵行。
”
6。 世尊问曰：“阿那律陀！汝等小时年幼童子，清净黑发，身体盛壮，乐于游戏，乐数
澡浴，严爱其身。于后亲亲（206）及其父母皆相爱恋，悲泣啼哭，不欲令汝出家学道，汝
等故能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阿那律陀！汝等不畏王而行学
道，亦不畏贼、不畏负债、不畏恐怖、不畏贫穷不得活故而行学道，但厌生老病
死、啼哭、忧苦，或复欲得大苦聚边。阿那律陀！汝等不以如是心故出家学道
耶？”答日：“如是。”
佛陀又问：“阿那律陀！在你们年轻盛壮的时候，有着像炭一般黑色的头发，强壮的
身体，可以自在的享受娱乐，经常沐浴，装饰自己。后来，因为父母亲及亲戚们对
你们的爱护眷恋，舍不得你们出家而悲伤哭泣。但是你们却能剃除须发，身着袈裟
，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阿那律陀！你们不是因
为畏惧国王〔的追补〕而出家修行，不是因为畏惧盗贼〔的追杀〕、不是因为欠他
人债务、不是为了逃避任何危险、不是因为贫穷无法生活而出家修行，你们是因为
要出离生、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解脱一切苦而出家修行。阿
那律陀！你们不正是因为如此而出家修行吗？”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说：“是的。佛陀
！”
7。 “阿那律陀！若族姓子以如是心出家学道者，为知所由，得无量善法耶？”
五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十八
五五六 长寿王品第七（77）娑鸡帝三族姓子经第六
佛陀又问：“阿那律陀！如果良家子弟是因为如此而出家修行，你知道该如何修行，
才能得到无量的善法吗？”
8。 尊者阿那律陀白世尊曰：“世尊为法本，世尊为法王，法由世尊，唯愿说之！我等闻
已，得广知义。”
尊者阿那律陀回答佛陀：“佛陀为一切法的根本，佛陀为一切法之主，一切法为佛陀
所知所证，请佛陀告诉我们，使我们听法之后，可以了知其义。”
9。 佛便告曰：“阿那律陀！汝等谛听！善思念之，我当为汝分别其义。”阿那律陀等受
教而听。
佛陀便告诉尊者阿那律陀：“阿那律陀！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义理，我
现在就为你们解说这个法的意义。”阿那律陀等比丘们接受佛陀的教示，专心听法
。
10。 世尊告曰：“阿那律陀！若为欲所覆，恶法所缠者，不得舍乐、无上止息，彼心生增
伺（212）、瞋恚、睡眠，心生不乐，身生频伸，多食心忧（854）。彼比丘便不能忍饥渴、寒热、
蚊虻、蝇蚤，风日所逼，恶声捶杖亦不能忍。身遇诸疾极为苦痛，至命欲绝，诸不
可乐，皆不堪耐。所以者何？以为欲所覆，恶法所缠，不得舍乐、无上止息故。若
有离欲，非为恶法之所缠者，必得舍乐及无上止息，彼心不生增伺、瞋恚、睡眠，
心不生不乐，身不生频伸，亦不多食，心不愁忧。彼比丘便能忍饥渴、寒热、蚊
虻、蝇蚤，风日所逼，恶声捶杖亦能忍之。身遇诸疾极为苦痛，至命欲绝，诸不可
乐，皆能堪耐。所以者何？以非为欲所覆故，不为恶法之所缠故，又得舍乐、无上
止息故。”
佛陀说：“阿那律陀！一个被欲望覆盖，被恶法缠缚的比丘，无法得到内心的平衡及
究竟的寂静，他的心会生起贪爱、瞋恨、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疑惑、不欢喜、
倦怠。于是，他无法忍耐饥渴、寒热、蚊虻、蝇蚤、风、热的逼迫、漫骂、毁谤，
乃至捶打。当身体遭遇令人不悦、极为痛苦，乃至夺命的各种病痛时，也都无法忍
耐。为什么呢？因为他被欲望覆盖，被恶法缠缚，无法得到内心的平街及究竟的寂
静。如果比丘能够远离欲望，不被恶法缠缚，必定能得到内心的平衡及究竟的寂静
，他的心不会生起贪爱、瞋恨、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疑惑、不欢喜、倦怠。于
是，他便能忍耐饥渴、寒热、蚊虻、蝇蚤、风、热的逼迫、漫骂、毁谤，乃至捶打
五五七 中阿含经卷第十八
五五八 长寿王品第七（77）娑鸡帝三族姓子经第六
。当身体遭遇令人不悦、极为痛苦，乃至夺命的各种病痛时，也都能够忍耐。为什
么呢？因为他没有被欲望覆盖，没有被恶法缠缚，能够得到内心的平衡及究竟的寂
静。”
11。 世尊问曰：“阿那律陀！如来（109）以何义故，或有所除，或有所用，或有所堪，或有所
止，或有所吐（855）耶？”
佛陀又问：“阿那律陀！你知道为什么如来思考后受用一事，思考后忍受一事，思考
后回避一事，思考后去除一事吗？”
12。 阿那律陀白世尊曰：“世尊为法本，世尊为法主，法由世尊，唯愿说之！我等闻已，
得广知义。”
尊者阿那律陀回答佛陀：“佛陀为一切法的根本，佛陀为一切法之主，一切法为佛陀
所知所证，请佛陀告诉我们，使我们听法之后，可以了知其义。”
13。 佛便告曰：“阿那律陀！汝等谛听！善思念之，我当为汝分别其义。”阿那律陀等受
教而听。
佛陀便告诉尊者阿那律陀：“阿那律陀！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义理，我
现在就为你们解说这个法的意义。”阿那律陀等比丘们接受佛陀的教示，专心听法
。
14。 世尊告曰：“阿那律陀！诸漏（3）秽污，为当来有本（249）、烦热苦报、生老病死因，如来非
不尽，非不知故，或有所除，或有所用，或有所堪，或有所止，或有所吐。阿那律
陀！如来但因此身故，因六处（184）故，因寿命故，或有所除，或有所用，或有所堪，或
有所止，或有所吐。阿那律陀！如来以此义故，或有所除，或有所用，或有所堪，
或有所止，或有所吐。”
佛陀说：“阿那律陀！种种不善污秽的烦恼，是造成轮回的根本，是遭受烦恼痛苦报
应、生老病死的原因，如来知道要把它完全断除，而且已经把它完全断除，所以如
来会思考后受用一事，思考后忍受一事，思考后回避一事，思考复去除一事。阿那
律陀！为了这个身体、六处、寿命，如来会思考后受用一事，思考后忍受一事，思
考后回避一事，思考后去除一事。阿那律陀！如来就是因为如此，思考后受用一事
，思考后忍受一事，思考后回避一事，思考后去除一事。”
15。 世尊问曰：“阿那律陀！如来以何义故，住无事处、山林树下，乐居高岩，寂无音
五五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八
五六○ 长寿王品第七（77）娑鸡帝三族姓子经第六
声，远离，无恶，无有人民，随顺燕坐（80）耶？”
佛陀又问：“阿那律陀！你知道为什么如来住在偏远、没有人为干扰或没有危险之处
，或在安静的树下、深山石洞中禅坐思惟吗？”
16。 尊者阿那律陀白世尊曰：“世尊为法本，世尊为法主，法由世尊，唯愿说之！我等闻
已，得广知义。”
尊者阿那律陀回答佛陀：“佛陀为一切法的根本，佛陀为一切法之主，一切法为佛陀
所知所证，请佛陀告诉我们，使我们听法之后，可以了知其义。”
17。 佛便告曰：“阿那律陀！汝等谛听！善思念之，我当为汝分别其义。”阿那律陀等受
教而听。
佛陀便告诉尊者阿那律陀：“阿那律陀！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义理，我
现在就为你们解说这个法的意义。”阿那律陀等比丘们接受佛陀的教示，专心听法
。
18 世尊告曰：“阿那律陀！如来非为未得欲得、未获欲获、未证欲证故，，住无事处、山
林树下，乐居高岩，寂无音声，远离，无恶，无有人民，随顺燕坐。阿那律陀！如
来但以二义故，住无事处、山林树下，乐居高岩，寂无音声，远离，无恶，无有人
民，随顺燕坐。一者为自现法乐居故，二者为慈愍后生人故。或有后生人效如来住
无事处、山林树下，乐居高岩，寂无音声，远离，无恶，无有人民，随顺燕坐。阿
那律陀！如来以此义故，住无事处、山林树下，乐居高岩，寂无音声，远离，无
恶，无有人民，随顺燕坐。”
佛陀说：“阿那律陀！如来不是为了得到尚未得到的、不是为了获得尚未获得的、不
是为了证悟尚未证悟的，所以住在偏远、没有人为干扰或没有危险之处，或在安静
的树下、深山石洞中禅坐思惟。阿那律陀！如来是因为二个原因，所以住在偏远、
没有人为干扰或没有危险之处，或在安静的树下、深山石洞中禅坐思惟。第一个原
因是为了使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得到满足自在，第二个原因是为了悲愍后世的人。后
世可能会有人效法如来住在偏远、没有人为干扰或没有危险之处，或在安静的树下
、深山石洞中禅坐思惟。阿那律陀！如来就是因为如此，住在偏远、没有人为干扰
或没有危险之处，或在安静的树下、深山石洞中禅坐思惟。”
19。 世尊问曰：“阿那律陀！如来以何义故，弟子命终，记说（856）某生某处、某生某处？”
五六一 中阿含经卷第十八
五六二 长寿王品第七（77）娑鸡帝三族姓子经第六
佛陀又问：“阿那律陀！你如道为什么如来授记某位弟子命终后再生到这里，某位弟
子会再生到那里吗？”
20。 尊者阿那律陀白世尊曰：“世尊为法本，世尊为法主，法由世尊，唯愿说之！我等闻
已，得广知义。”
尊者阿那律陀回答佛陀：“佛陀为一切法的根本，佛陀为一切法之主，一切法为佛陀
所知所证，请佛陀告诉我们，使我们听法之后，可以了知其义。”
21。 佛便告曰：“阿那律陀！汝等谛听！善思念之，我当为汝分别其义。”阿那律陀等受
教而听。
佛陀便告诉尊者阿那律陀：“阿那律陀！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义理，我
现在就为你们解说这个法的意义。”阿那律陀等比丘们接受佛陀的教示，专心听法
。
22。 世尊告曰：“阿那律陀！如来非为趣为人说，亦不欺诳人，亦不欲得人欢乐故，弟子
命终，记说某生某处、某生某处。阿那律陀！如来但为清信族姓男、族姓女，极信
极爱’极生喜悦，闻此正法律已，或心愿效如是如是故，弟子命终，记说某生某
处、某生某处。若比丘闻某尊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