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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匪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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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园主还有点要事,各位失陪了。”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石孤鸿坐了一阵,也起身出了房门。叶轻风见他突然离开,与其余几人漫不经心的闲聊了几句,便告了个借口出了门。
  石孤鸿悄悄尾随着东方朗,见他果然是去了那废园的方向。想到此时东方朗功力未曾恢复,正是杀他的大好时机,正要跟过去,却被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止住了脚步。
  “石公子大义灭亲,真是武林之福啊!”
  石孤鸿缓缓转过身来,见水淡月正恨恨看着自己,面上俱是轻蔑之色。
  “姑娘言重了。”
  水淡月冷笑着上前几步,“你可真会演戏,上次就连我也被骗了。”娇靥上露出极度愤慨之色,愤声道:“你怎么忍心害死冷大哥?你的心叫狗吃了。”
  石孤鸿静静道:“姑娘说得对——我的心的确被狗吃了。”
  水淡月一愣,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见他表情虽然平静,眼底却隐隐是绝望与哀伤,讥嘲责备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这时尾随石孤鸿出来的叶轻风走了过来,“淡月!你怎会在天机园?”
  水淡月缓缓转过身,“是叶盟主啊!我刚刚到的,还没来得及拜见盟主。”那盟主两字说得格外重,让叶轻风俊脸不由一红。
  水淡月见他表情讪讪,心里稍稍解了气,“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扫了他一眼,“淡月自觉蒲柳之姿实在配不上叶盟主,所以特来退婚,还望盟主成全。”
  叶轻风表情稍稍一僵,强笑道:“姑娘仙人之姿,何来此一说?倒叫轻风无地自容了。”
  水淡月秀眉微蹙,“有些事你知我知,我们就索性开门见山。你我既彼此无意,何必勉强在一起?”
  叶轻风渐渐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既然水姑娘此意已决,那就全凭姑娘作主。”
  “好!”水淡月朝他点点头,“那我走了。”
  这时唐卓与于茫恰好走了过来,水淡月朝他们点头示了意,便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经过的时候脚步突然一顿,回头望了两人一眼,便又继续往前走着,倩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这时石孤鸿不经意朝于茫望去,正好此时他也抬起眼来,清澈的眸光在石孤鸿面上轻轻一扫而过,恍若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了石孤鸿的面上,冰冰的,凉凉的,一直要透进他的心底。

  31…35

  (三十一)朝真暮伪何人辩
  是夜气温骤降,竟有了些冬天的感觉。比起外面的寒冷萧瑟,聆风居里的正屋里可谓春意盎然。红艳艳的蜡烛滴下一滴滴烛泪,宝鸭香炉里燃着带着甜味的熏香。
  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热烈的交缠着,乌黑的发顺着少年雪白的背脊泻下,一粒粒汗珠晶莹透亮,在少年的背上滚动着,带着情Se的味道。
  “清儿,清儿……”在少年身上的英俊男子大吼了几声,便释放了出来。少年“嗯”了几声后也停下喘息着,他抬起头,绯红的面颊上目光迷濛,“你叫的到底是谁?”
  男子从他身上翻了过去,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平静地道:“自然是你。”
  那男子正是东方朗,而少年却是徐情。徐情不高兴的撇撇嘴,“怎么听起来不象?”
  东方朗面色微变, 坐起身披上了衣衫。徐情从他身后抱住他,“今天你一直闷闷不乐,究竟为了何事?是因为唐经下落不明么?”
  东方朗摇摇头,徐情眼珠一转,“是因为那个石寒枝罢,从你知道他死讯的那一刻起你便心事重重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事?”东方朗不耐烦地反问了一句,面色却有些不太自然。
  徐情面色一冷,“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得出,你一定是见他长得好,所以动了邪念。”
  “胡说!”东方朗怒喝一声。
  徐情见他愠怒,忙媚笑一声,“与你开玩笑呢?生这么大气做什么?”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上次要不是被魔心谷那妖妇突然出现一搅和,让中途回来的唐经发觉了我与你联合欺骗他的事,我们或许已经取到了宝藏。最可恨的是那火山突然爆发,让唐经趁乱逃走了,如今也不知该到哪里去找他。”
  东方朗道:“唐经想要打开宝藏,必须得到我们的琴以及那半块玉佩才行。一动不如一静,我们就耐心在天机园等他就是。”
  徐情点头同意,“也只有这样了。可恨的是我那死去的父王硬把打开宝藏需要用到的东西分成三份,平白惹出这么多麻烦。他这么糊涂,难怪那么早就亡国。”
  东方朗看了他一眼,“其实你爹也有他的考虑。他将琴和小岛上的详细地图给你娘,将玉佩、琴曲以及魔心谷的地点给唐经的娘,使得你们两方必须同心合力才能打开宝藏。人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以今日宋国的情况来看,你们想要复国,也只有如此才会有一线希望。”
  徐情冷笑一声,“复国?找死么?我只想拿到宝藏,和你一起找个地方逍遥自在,才不去做那种不可能实现的事。蜀国都亡国了十几年,如今宋国如此强大,就算有再多的宝藏,复国也是不可能的事。只有唐经才那么傻,以为蜀国还有希望……”
  这时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在外面喊着道:“启禀园主,大事不好了!后面的废园禁地突然失火了!”
  东方朗闻言大惊失色,急忙跳下床推门狂奔了出去。他一路冲到废园,见围墙里浓烟滚滚,火势熊熊,几个下人正站在围墙外拼命朝里泼水,却没有一个人敢违抗禁命进去救火。
  “都给我滚走!谁敢进来我就杀了谁!”东方朗大喝一声,纵身翻过围墙,跳进了火场。
  那几个下人见他表情狰狞,吓得均打了个哆嗦,这时看见叶轻风与楚思远一前一后赶了过来。叶轻风见他们均站在那里发楞,急忙大喊道:“你们还不快进去救火!”
  一个下人忙上前道:“园主刚刚进去,他吩咐说任何人都不可进去。”
  叶轻风一阵错愕,他停下脚步,忧心忡忡地望着那越来越旺的火势,想要进去看看,却又顾虑着东方朗的禁命。这时听见身后有人问:“叶兄,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不去救火?”
  叶轻风与楚思远同时回头,见唐卓与于茫正疾步赶来,适才问话之人正是唐卓。
  叶轻风为难地摇摇头,“这是本门禁地,除了师父无人可以进去。”
  这时突见一条人影从园里大火中飞出,看身形衣衫正是东方朗。叶轻风急忙迎上去关切地唤了一声,“师父!你没事罢?”
  东方朗缓下脚步侧过头来,众人见他面上沾着一块块的黑灰,发梢经过火的洗礼后变得又焦又黄,样子颇为狼狈。然而最让人惊讶的还是他面上那惊惶无措、焦躁恐慌的神情,与他平日里的冷静深沉判若两人。
  东方朗愠怒地扫了众人一眼,朝叶轻风呵叱道:“不是叫你们都离开这里么?”稍顿了顿又道:“我有事要出远门,你替我传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园子,违命者杀无赦。”说完便疾步飞奔而去,身形几个闪落后便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
  众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了一阵,最后叶轻风咳嗽了一声道:“夜已深了,各位还是早点歇息罢。”
  想着东方朗的失态以及他的突然离去,叶轻风心中纷乱无比。沉思着走回浮云阁前的院子里,看见银杏树下的石桌上覆盖着一层金黄的落叶,便信步走过去在桌边的石凳上坐下,伸手捡起桌上一片叶子用指肚摩挲着。
  这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回头,看见石孤鸿急急从外面进了院子,直接冲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又冲了出来,身上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叶轻风一怔,急忙唤住他:“孤鸿……你这是要离开么?”
  石孤鸿停下脚步循声望去,这才留意到坐在树下的叶轻风。他轻一点头,默然朝院外走着,经过叶轻风的身边时稍稍顿了顿脚步,“……保重。”不等他回答便大步出了拱门。
  叶轻风扶着石桌艰难地站起身来,望着那空空的拱门,一丝丝酸涩从心底渗出,绵绵密密缠绕着在心头。一阵冷风吹来,一片扇形的黄叶悠然飘下落在他的头发上,轻颤着,挣扎着不忍离去,如是要尽力挽留住生命中残余的一点温情。
  楚思远走出房间,望着银杏树下伤感的男子,心中一叹,淡淡道:“那件事你不向他解释一下么?如是不说,他会一辈子以为你是存心诬陷他。”
  叶轻风别过目光,“是无心的误会还是存心的诬陷,如今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自寻烦恼?”
  楚思远正要说话,却见唐卓急急走了过来。唐卓向楚叶二人抱拳道:“茫弟适才收到家里飞鸽传书,说他母亲病重垂危,他一急之下便昏倒了。不过他现下已经无事,只是身体有点虚弱,唐某必须即刻送他赶回泉州。关于两位身上的毒,唐某一有缓解之法便会立即通知两位。”
  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楚思远,“这是我们唐门特制的凝香丸,虽不能解‘白露’之毒,但吃了可使发作周期延长为两月一次,想来两月之内唐某定当可以返还,还请思远兄不必担忧。若是叶兄的烟波醉提前发作,也可以吃几粒凝香丸暂时控制一下。”
  待楚思远接过瓷瓶谢了,唐卓又接着道:“茫弟身体虚弱,不知叶兄可否为他准备一辆马车?”
  叶轻风闻言忙差下人去准备了,不久后唐卓便驾着马车带着于茫离开了天机园。
  送走唐卓与于茫后,叶轻风与楚思远一路沉默着回了浮云阁。快到叶轻风房间时楚思远揭开手中瓷瓶的盖子,倒出几粒凝香丸递给叶轻风,“你且留着,万一你病发时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好救急。”
  叶轻风接过药丸,一阵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难怪叫做凝香丸,真的是香气扑鼻,隐约还有百合的味道。”
  楚思远点点头,“唐门这凝香丸本应如此。”说到这里面色突然一变,“你说这药有百合的味道?”边问边用手指夹起一粒药丸送到鼻子使劲嗅着。
  “只是隐约觉得……”叶轻风回答道,这时忽听楚思远惊呼一声,“不好!我们快追!”
  (三十二)别有伤心事岂知
  已是深秋的季节,魔心谷海岛上的树叶落了大半。不少枯叶被风吹到海滩的沙地上,被潮水沤得发黑,使得咸湿的空气里隐约有些腐败的味道。
  东方朗跳下小船,踏上了海岛的土地。他扶了扶背后斜背着的长包裹,紧紧蹙着眉朝东边望去,俊面上杀机重重。虽然知道此时敌暗他明,情势对他极为不利,却也别无选择。稍稍踌躇了片刻,便朝那藏宝的山口疾行而去。
  晌午时到了那火山口边,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山崖边的大树下,脸被枝叶遮住,有些看不清楚。那棵大树斜斜伸展出去,大半部分枝干都悬空长在悬崖上。树上稀稀疏疏的挂着枯黄的叶子,经风一吹,在枝干上摇摇欲坠。
  东方朗正想上前几步,那人突然出声喝道:“站住!”说话间走出了树荫,正是失踪已久的唐经。
  东方朗停住脚步,愠声喝道:“你把我师父藏在哪儿了?”
  唐经哈哈大笑了几声,手在树干下一拉,大树的枝干便颤动起来,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渐渐从崖下升了上来,被一根细细的绳子悬空吊在大树的树干上,在半空中颤颤悠悠,那绳子“吱吱”作响,好似要马上不胜重负断了似的。
  东方朗看见棺中沉睡的白发男子,一颗心几乎跳出了胸腔,本能地想要跨步上前。
  “站住!”唐经喝叱一声,“你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立即把这绳子砍断,让你的美人师父摔得粉身碎骨。”说话间将手中的剑伸到了那绳子边。
  东方朗吓得冷汗涔涔,急忙停住脚步厉声喝道:“你不要乱来!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
  唐经得意地笑了一声,“我要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么?我数三声,三声之内你把琴和玉佩扔过来,否则……”他盯着水晶棺中的沉睡绝美男子邪笑着道:“你的师父就会成为一堆肉泥。一……二……”
  东方朗忙叫道:“不要!我给你就是!”手一扬,半块碧绿的玉佩便朝唐经飞去。唐经微一侧身,伸手接住,将玉佩放进怀里后又接着道:“三……”长剑又靠近了那绳子一些。
  “不要!”东方朗急忙解下背后的长包裹,向唐经投掷而去。唐经身形一闪,单手接住,左手的长剑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吊着水晶棺的细绳。
  东方朗急声喊道:“东西都给你了,快还我师父!”
  “急什么?”唐经阴笑一声,打开包裹检验了一下,见的确是那把古琴,得意之下忍不住大笑了几声,“想不到你竟然会把他的尸体看得比这宝藏还重要,要不是上次躲在暗处听见魔心谷妖妇同你的对话,我还真不知道你师父会是你的死|穴。”
  东方朗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怒声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你快把我师父还我。”
  唐经嘿嘿笑了一声,“可以,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两个问题。一、你是如何得知魔心谷有宝藏这回事?二、你那半块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
  东方朗迟疑了一下,“那宝藏是听师父说的,师父体内带着家族遗传的寒毒,他曾说能够治他病的唯一的药便是魔心谷宝藏里的那粒回天丹。”
  “哦?想不到十八年前你师父就知道了这个秘密。”唐经朝棺中人看了一眼,“难道你觊觎这宝藏,其实为的只是回天丹?”
  东方朗望着那水晶棺中的男子,原本凌厉的眼神渐渐温柔起来,“我要钱财何用?我只要师父能够醒来。”
  唐经笑了起来:“看不出你居然是个痴情种子。那第二个问题呢?你那半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东方朗正要回答,这时突然听见“嗖”一声轻响。他本能地循声望去,看见左侧山崖上一把寒芒正朝吊着水晶棺的绳子疾飞而去。
  东方朗心中大骇,竭尽全力朝崖边狂奔过去,想要抓住那寒芒。然而他本来距离就较远,那寒芒速度又极快,身形还未到崖边,那绳子已被割断,眼见着水晶棺直直坠落了下去。
  “师父!……”东方朗撕心裂肺大叫一声,纵身一跃,紧跟着棺材一起跳了下去。
  唐经惊愕地望着东方朗落崖之处,一时还没有能消化这个意外变故。这时寒芒飞出之处绿色人影一闪,又一人到了崖边,却是徐情。他苍白着脸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美丽的面上交织着愤怒、疯狂、嫉妒、伤心、绝望等种种情绪。
  徐情紧紧握住拳头,口中喃喃道:“骗我,又一个骗我的——原来只是要回天丹救你师父。”突然提高了声音尖声叫道:“天下没有一个好人!死了好,死了活该!我砍死你!”突然拔出宝剑发了疯似地砍着崖边的灌木野草,一时间乱草残枝四处飞溅,地上立时狼藉一片。
  唐经冷喝道:“你这个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贱货在发什么疯?”
  徐情身躯一颤,停下了动作,他冷笑一声,“贱货?嘿嘿……你说对了,我本来就贱。”
  唐经闻言立时怒不可遏,“你先前认贼作父倒也罢了,如今居然不顾复国大业,与东方朗勾搭成奸——你还算是孟家的子弟么?”
  徐情先是一怔,之后突然狂笑起来,直到笑出了眼泪,“你扪心自问,你心里真把我当成孟家的子弟,你的亲弟弟么?你说我认贼作父,我可知这十多年我是怎么过的?表面上荣华富贵,其实谁都可以侮辱我,说我娘是专迷男人的狐狸精,而我也是贱种一个!”他伸手指着宝藏嘶声道:“什么复国?简直荒谬!荒谬!我们得到这宝藏,安安乐乐地生活难道不好么?”
  “住口!”唐经勃然大怒,“国愁家恨岂能一笔勾销?你忘了十三年前宫里遍地的尸体了么?你忘了宋军在成都城里烧杀奸淫?你忘了父王怎样惨死在汴京?”
  “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那时我才四岁,又知道什么?我只记得这十三年别人如何侮辱我!我受够了!”徐情赤红着眸子,哑着嗓子嘶吼着,满面涕泪交流。
  唐经气得面上青筋暴露,一把抽出长剑,“今日我就要替父王除了你这个不肖子孙!”话音未毕便连着几剑刺向徐情。
  徐情连忙出招防守,运气间突然发觉自己丹田处似乎不太通畅,只能使出三四成功力。他大吃一惊,连忙后退,却被唐经步步紧闭,对峙间被唐经一路逼到崖边。
  与此同时崖壁上正有一个男子攀着岩石往上爬着,在他头顶右上方不远处,一张巨大的网挂在斜长出崖壁的一棵松树上,网中之物赫然是装有天机道长的水晶棺以及适才落下山崖的东方朗。东方朗双目紧闭,面色灰败,额头上涔涔流着鲜血,想来是下坠到网中时冲击力太大,头被棺材撞破,所以才昏迷了过去。
  攀岩的男子见很快就能够着那张网,便停下来稍稍喘了口气。正要继续的时候突然听见崖上“轰隆隆”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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