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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7-这样的爱拖一天是错一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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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到周宅休息。    
    “你喝什么?”    
    “长岛冰茶。”    
    周元忠过去看着她:“之珊,你怎么活脱似一个外国人。”    
    “我在洋化家庭长大,家人全部持外国护照,我是国际人,你叫我喝寿眉茶,我一样高兴。”    
    “那么,就喝茉莉香片吧。”    
    之珊看电视新闻。    
    这段访问一定是较早时间摄录的片段:“梅以和律师宣布她已退出代表王晶晶家人,警方对此案仍无突破……”    
    周元忠把茶杯递给之珊。    
    “悬案。”之珊遗憾。    
    “你几时考试?”    
    “快了。”    
    “我送你去试场。”    
    “考试是我的职业,我就净会这个,你别替我担心。”    
    “梅以和突然出现,骤然退出,何故?”    
    “她已经叫杨子面目全非,应该心足。”    
    之珊走到书房,看到房中央架起一块白板,上边正中央写着杨之珊三个大字,还有她的一帧漫画肖像,眼睛大大,十分可爱。    
    “这是我?”    
    周元忠笑嘻嘻不出声。


《这样的爱拖一天是错一天》 第三部分他随遇而安(5) 

    “这张图表是什么意思?”    
    “一切因为你而起。”    
    “因我?”    
    “从前,我把事情看得太复杂,原来,杨之珊才是中心人物。”    
    “怎么说法?”    
    “你是杨汝得爱女,他一有闪失,杨子大半股份一定落你手中。”    
    之珊点点头。    
    “得到你,即是得到杨子。”    
    之珊抬起头。    
    “那人,只需利用一个机会,令杨汝得交出股份,他便大功告成。”    
    之珊用心聆听。    
    “王晶晶刚好在这个时候失踪,呵,多么好的机会,把这件事搞大,杨汝得只得下台,一切在意料中。”    
    周元忠说的是什么人,十分明白。    
    “之珊,这其实是两个合伙人权利斗争事件。”    
    之珊变色。    
    “有人要把杨汝得挤出局。”    
    “你的假设很大胆。”    
    “那人教唆王晶晶家人出面做苦主,叫刘可茜娓娓道出旧事,务必使杨汝得没有面目做人,警方没有提出控诉,但社会对杨汝得已有公论。”    
    之珊作不得声。    
    “他算计得很尽,但是,他算漏了一点。”    
    是,那拥有一半以上股权的少女,忽然变心,移情别恋,他结果一无所得。    
    “于是,他叫梅以和收手。”    
    “梅以和?”之珊跳起来。    
    “是,她仍然受他摆布,是他叫她回来。”    
    “不可能!”之珊惨叫,“一朝被蛇咬,终身怕绳索,一个人吃了亏会学乖,怎可能一次又一次错下去。”    
    “这就要去问梅以和了。”    
    电话这时响了起来,周元忠走过去听,说了两句,放下话筒,取过外套。    
    “之珊,我们走。”    
    “去哪里?”    
    他面色铁青:“梅以和在寓所服毒身亡。”    
    之珊双膝忽然发软,坐倒地上。    
    周元忠扶她起来。    
    之珊抱着他的手臂,脸紧紧靠他肩膀,眼泪不停落下。    
    “我们去看一看。”    
    之珊点点头。    
    周元忠认识在场警务人员,可是他现在只能像记者一样,站在黄线以外观察。    
    小公寓内家具陈设简陋,之珊来过这里一次。    
    梅以和对她很客气,她请之珊喝冰水,杯子里加多一枝吸管,当她如小孩子。    
    元忠从前的同事走过去与他说话。    
    “无疑点。”    
    “谁最先发现?”    
    “管理员闻到强烈煤气味,四处寻找源头,大力拍门,无人应门,又见门口报纸堆积,于是通知警方撬门。”    
    “房东呢?”    
    “在外地,正在联络。”    
    他们把梅以和抬出来,之珊让路。    
    她装在一只黑胶袋里,之珊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还是引起她极度不安,她忽然呕吐。    
    周元忠过来照顾她。    
    “我不该叫你来,我先送你回去。”    
    “不,是我自己想来看看。”    
    这时警员过来问:“杨之珊小姐?”    
    之珊点头:“我是杨之珊。”    
    “这封信写给你。”    
    他手中的透明胶袋内有只白色大信壳,考究的紫蓝色墨水,秀丽的行书写着“杨之珊小姐收启”。    
    今日已不大有人用信封信纸亲笔写信了,何况还是这样考究的纸与笔。    
    没想到梅以和的遗书抓紧了一点点她过去的尊贵。    
    “杨小姐,请随我们到派出所签收,警方亦想知道证物内容。”    
    周元忠问之珊:“你可支持得住?”    
    之珊点点头。    
    他们坐警车离去。    
    之珊在警署签收了那封信。    
    她拿着白色信封的手有点颤抖,忽然一滴泪水落在信封上,那个珊字立刻化开,变成一小朵紫蓝色的小花。    
    原来紫色墨水会融化,同蓝黑色耐水墨汁不一样。    
    之珊用手帕抹干脸颊,拆开信封,取出内里毛边信纸,摊开来。    
    她身边的警务人员立刻趋向前去看。


《这样的爱拖一天是错一天》 第三部分他随遇而安(6) 

    娟秀的钢笔纸这样写:“小之珊,麻烦你帮我处理身后事,我选择离开这个世界,是因为生无可恋,与人无关,梅以和。”    
    大家回到座位上,默不作声。    
    “杨小姐,你愿意承担这件事吗?”    
    之珊答:“我负责。”    
    一切由杨子开始,也应由杨子结束。    
    信件仍交还警方保管。    
    周元忠轻轻地问:“你同情她的遭遇?”    
    之珊抬起头:“因为彼此都是女性。”    
    周元忠对以前的同事说:“表面是自杀,但背后自有玄机,如果是我,会作广泛调查。”    
    之珊按住元忠的手,她忽然牵牵嘴角:“去调查杨子行的甄座聪律师。”    
    警方立刻出动。    
    周元忠看牢之珊:“这对杨子的声誉……”    
    “梅以和叫我料理她的身后事,这些,正是她的身后事。”    
    警署外又一次挤满记者,《青周刊》的记者抢过来问:“杨小姐,杨子行的新闻是否多了一点?”    
    之珊不出声。    
    电视台的摄影机几乎碰到她肩膀,周元忠保护她上车。    
    “梅以和是你什么人?”    
    他们关上车门。    
    “杨子行是否女性陷阱?”    
    记者得不到回应,竟用手大力拍打车窗,像暴徒一样。    
    阿忠开动车子驶走。    
    之珊问司机:“阿忠,你见过梅小姐一次可是?”    
    阿忠答是。    
    “交什么给她?”    
    “我不知信封里是什么,甄先生叫我到停车场交给一位穿黑色套装的梅小姐。”    
    “你觉得信封里是什么?”    
    周元忠轻轻地说:“之珊,不可诱导证人作答。”    
    阿忠却不介意:“尺寸大小厚薄,都似现钞,数目不大,若是千元面额,只约两三万元左右。”    
    “谢谢你,阿忠。”    
    “我原是杨先生司机,但是甄先生也是老板,我也得听他命令。”    
    之珊再说:“阿忠,谢谢你。”    
    周元忠说:“之珊,从这里开始,警方会处理。”    
    “我去找之珩开会。”    
    “之珊,你累了,我送你回家休息。”    
    “我不要你管。”    
    可是之珊已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忽然之间一切归于黑暗,她昏倒在车里。    
    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病床。    
    之珩俯视她。    
    “没事了,医生说你空着肚子到处走,饿极不支,吊半日葡萄糖可以出去。”    
    “我有事告诉你。”    
    “周督察都与我说了。”    
    “他人呢?”    
    之珩一边剥橘子一边闲闲地说:“你叫他不要管你的事,人家脸皮薄,耽不住,回家去了。”    
    “我……”    
    “之珊,说话时候,想想别人感受,你的言语有时似刀削一般,剜人心肺。”    
    之珊低下头。    
    “姐姐为什么早婚,姐姐为何离得那么远,就是因为每每被你气得食不下咽,几度失眠,避开你最好。”    
    之珊的下巴碰到胸口。    
    “这是你私事,我不理,公事怎样处理?”    
    之珊抬起头:“对付甄座聪。”    
    “以彼之道,还诸彼身。”    
    “是,向新闻界发布梅以和与甄座聪的关系,也叫他坐立不安。”    
    之珩吃掉剥好的橘子,才叫护士进来。    
    医生替之珊检查过后说:“杨小姐随时可以出院。”    
    之珩忽然问:“换了你是梅以和,你会怎样做?”    
    “我会活下去。”    
    “活得更好?”    
    “即使不能更好,也尽力而为,绝不半途而废。”    
    之珩说:“我也是,她是比较懦弱,的确有不少这样可怜的女性。”    
    “我真为她心酸。”    
    之珊忍不住掩脸落泪。


《这样的爱拖一天是错一天》 第三部分他随遇而安(7) 

    “的确是至大浪费,幸亏她已没有家人,如果她母亲还在,不知要伤心到什么地步。”    
    “呵,我有一个同学,在母亲去世后才去纹身,她说,现在,老妈不会为任何事烦恼了。”    
    有人推门进来:“谁,谁烦恼了?”    
    之珊一看,原来是周元忠。    
    她欢喜得发呆:“啊,你来了?”    
    周元忠莫名其妙:“来接你出院呀。”    
    “我以为你生气。”    
    周元忠不明所以,之珩眨眼:“‘我不要你管’。”    
    周元忠说:“呵,我不是那样小器的人。”    
    之珩点头:“是,趁女友睡觉还带了水果来,便宜了大姐。”    
    之珊说:“大姐你……”    
    之珩哈哈大笑:“到了今日,总算有点做姐姐的乐趣。”    
    之珊看着周元忠:“我若说话鲁莽,你别见怪。”    
    之珩又在一旁作出注解:“还是生平第一次陪小心。”    
    她站起来去帮之珊办出院手续。    
    元忠走近,之珊抱住他手臂不出声。    
    元忠也没说话。    
    过一刻他问:“还能考试吗?”    
    “没问题。”    
    出院后两日之珊赴试场,只取得及格。    
    之珩取笑说:“杨家奇耻大辱。”    
    之珊自己却很满意:“我一向不是满分狂。”    
    母亲打了贺电来。    
    父亲问她:“及格了?”    
    “姐姐会与我用心做。”    
    同一日,之珊为梅以和举办安息礼拜。    
    小小教堂里人并不多,周元忠静静帮着打点。    
    之珩来了,躬默祈祷后离去。    
    之珊听到脚步声,转身去看,却是那位曾欠周元忠一个人情的先生。    
    中年的他难掩悲切,憔悴地垂头坐一角。    
    之珊轻轻走到他身边。    
    他与她点头:“之珊,你有一颗慈悲的心。”    
    全身黑衣的之珊坐他旁边。    
    一直到仪式完结都不见其他人。    
    他们站起来时才发觉有人匆匆送花篮进来。    
    之珊看到花牌上写着“杨子行甄座聪”字样。    
    那位先生愤怒,之珊一声不响,拎起花篮,拿到教堂外边,大力甩过对面马路。如此干脆,叫那位先生笑出来,他随即落泪。    
    之珊与他握手道别。    
    那天晚上,之珊与《青周刊》的副总编辑会面。    
    那位年轻的女士叫年百余,再三声明新闻必须独家。    
    之珊并不多话,把一些关键性文件交她手中。    
    年小姐是一个非常精灵人物,只看了部分,立刻打电话回编辑部。    
    她接着坐下来问了几个问题,之珊详细回答。    
    不久,年小姐的助手也到了。    
    她们交换一个眼色,略谈数句,已经决定编辑方针。    
    “先刊登这一部分,给予他否认的机会;然后在下一期,拿出证据,击破他谎言。”    
    之珊不出声,她把有关彩色照片交到编辑手中。    
    “我们先走一步,有事再联络。”    
    那天晚上,周元忠说:“这次又要牵涉到梅以和名字。”    
    “她已经安息,她不会知道。”    
    “之珊,你认为你做得对?”    
    之珊露出无奈的神情来:“我并无选择。”    
    “你憎恨此人?”    
    “我已不记得他是谁,对自己的冷酷亦深觉可怖,此刻我公事公办,必须把他逐离杨子。”    
    “当心。”    
    “我聘请你保护我。”    
    “你想做我老板?不不不,我是你朋友,我有这义务。”    
    之珊才不会说“我欠你太多”这种愚昧的话,多么老套……    
    我欠你,你欠我,怎样偿还,如何不值……


《这样的爱拖一天是错一天》 第三部分微微笑着接受他的好意(1) 

    她只微微笑着接受他的好意。    
    他那样做当然有他的乐趣。    
    既然如此,他已得到报酬。    
    过一天,他们在报摊上看到甄座聪大头照做封面的《青周刊》。    
    那标题真惊人,血红大字:“杀尽天下负心汉”。    
    之珊买了一本,喃喃说:“再也不会有人记得王晶晶一案了吧。”    
    她有一种善恶到头终有报的感觉。    
    回到车上,之珊打电话问之珩:“怎么样?”    
    “他没有上班,门口都是记者。”    
    反应同杨汝得事件一样。    
    “有没有把他住址告诉记者?”    
    之珩笑:“你说呢?”    
    之珊也笑:“较早时我听见阿忠在门外自言自语:‘人那么多可怎么办,我要到环回路三号去通知甄先生。’”    
    “记者可收到消息?”    
    “一半人立即赶到环回路去了。”    
    “他会不会退出杨子?”    
    “没有这样快,十天八天之后吧,可能有表示。”    
    “公司这几日如何?”    
    “照常营业,杨子行内,不姓杨的,始终是外人。”    
    之珩说忙,挂断电话。    
    有更震撼的新闻来了,王晶晶失踪事立刻撇到一旁,那女子的彩色骤然褪色,在市民心中淡出。    
    杨汝得有电话找之珊。    
    “之珊,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陈年芝麻事,不知如何被记者翻了出来做新闻。当年的案件,被绘成连环图,深入浅出,教市民好好上了一节法庭课。”    
    “呵。”    
    “梅以和已不在人世,这不过是一件绯闻,说不定有人还会说那女子咎由自取,不明后果自负,不知愿赌服输。”    
    “我已退出杨子,不干我事。”    
    “你退得及时。”    
    “天翻地覆,杨子可会关门?”    
    “啐!”    
    杨汝得已大彻大悟,哈哈大笑,挂上电话。    
    之珊觉得父亲有人情味,够豁达,她替他高兴。    
    比他更看得开的是谈雅然女士。    
    她找之珊:“你替我买日本某牌子乳霜……”    
    之珊百忙中劝说:“那只牌子北美不准进口,自有原因,据说含一种有毒化学品,面孔漂得雪白,却中了剧毒,如何是好?”    
    “叫你买就买,航空速递到。”    
    “是是是。”    
    谈雅然绝口不提杨子近事。    
    之珊试探:“母亲可有看报?”    
    “我仍识字。”    
    “可是很热闹?”    
    “不管我事,不过,之珊,你逼虎跳墙,小心为上。”    
    “我明白。”    
    “我担心你同之珩。”    
    “我们知道该怎样做。”    
    “是吗,孙伯母的女儿要嫁黑人,生黑孙,她也说知道怎么做;李阿姨的儿子坚决要到非洲某国难民营当三年义工医生,他也说知道该怎么做。”    
    “不要紧,他们有朝一日也会为人父母,就遭到报应。”    
    “快寄包裹来。”    
    之珊百忙中去替母亲买乳霜。    
    才三瓶日晚霜两盒粉,五位数字。    
    之珊看着账单:“你有没有搞错?”    
    售货员陪笑:“杨小姐,这只牌子是比较贵。”    
    之珊叹气:“简直不道德呢。”    
    有人在身后叫她:“之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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