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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羞得根本说不下去,头埋得更低,再也不敢看曼苏尔的眼睛。
曼苏尔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今天居然把这忘记了。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用一根手指挑起那精巧的下巴,调笑地问:「开锁?好啊,前面还是后面?」
塞米尔被迫面对着他,羞得只想一头撞死。从凌晨的时候被强迫戴上那条金链,就一直没有打开过。
要喝水,要吃东西,怎么可能不。。。。。。那是人最基本的东西啊。晚宴上被曼苏尔灌了不少的酒,早已经憋得难受,苦苦捱到现在,实在是捱不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求曼苏尔解开分身上的小锁。
曼苏尔这一问,问得他羞耻万分,他从来没想过连这最隐秘的事情也必须得向人请示。
他实在不想回答这个近于侮辱的问题,曼苏尔却挑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脸笑,大有你不回答就不开锁的架势。
「前。。。。。。前面。。。。。。」晚宴上过多的酒水让塞米尔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话总比失禁的好。
听到他的回答,曼苏尔哈哈大笑,示意他靠近自己,一边笑着说:「我的美人,你有什么就开口说呀,我不会不允许的。」
说着从贴身的地方取出一串小小的精致的黄金钥匙,伸手握住那被象牙套紧的分身,把钥匙插进锁孔,拧开了锁。他慢慢把象牙套子从分身上取了下来,只见那粉嫩的分身软软地垂了下来,因为被勒得久了,比往常的颜色要深一些。
忍不住在柔嫩的顶端揉动了两下,听着塞米尔的惊喘声,曼苏尔笑着说:「这样子久了,恐怕你这漂亮的小东西会连原来的作用也失去呢。早知道还不如当时一刀来得干净。」
塞米尔没有心情听他的调侃,跪着退了两步,想离开他的身边。虽然他的手是自由的,但脚上的脚镣还是扣在腰链上,只能跪着爬行。
曼苏尔一把将他的手臂拉住,笑道:「去哪里?」
塞米尔回过头,惊讶地看着他。「陛下,我去。。。。。。」又说不下去了,曼苏尔笑着说:「这还要到哪里去?就在这里就行了啊。」
「不!」这个字猛然从塞米尔的舌尖进了出来,他呆呆地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皇帝陛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自己在他的面前。。。。。。
当着他的面。。。。。。不!这已经不止是侮辱了,这完全是。。。。。。没有把自己当成活物看。。。。。。
曼苏尔侧着头看着他又惊又怒的表情。
「怎么了?我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见塞米尔跪在那里不动,摊了摊手说,「好呀,你不肯是吧?也好,我就看看,你是愿意在我面前呢,还是愿意失禁。你觉得哪样更丢脸些?自己选吧。」
塞米尔浑身一软,匍伏在了地上。
他的赤裸的肩头和背都在剧烈地抽动,却听不到他发出声音。曼苏尔等了好一会,他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终于把他的脸扳过来,脸上已经是一片泪痕。
曼苏尔举起双手,苦笑道:「怎么就哭成这样了?好吧,我认输,我不看你就是。不过。。。。。。你用一个酒杯,盛着。。。。。。」
虽然还是觉得难堪,但总也好了一些。塞米尔接过曼苏尔递来的酒杯,放在自己身下。
他努力控制着,不愿意发出过大的声响,但是已经忍耐了很久的尿意完全不受控制,不仅注满了酒杯,还溢到了地毯上。
曼苏尔果然没看他,只是听着流水一样的声音,在一旁忍不住哧哧地笑。
最后一回头,看到塞米尔一脸要哭的表情对着被打湿了一块的地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值什么,换块地毯就是了。酒杯你自己处理吧,扔掉了就快点过来,继续给我捏捏肩!」
塞米尔如获大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当地毯换过,他重新戴上冰冷的象牙套子回到曼苏尔身边伺候的时候,曼苏尔笑着揉着他满头浓密的乌黑卷发。「塞米尔,以后别忍着不开口了,这副锁链,你得一直戴下去的。或者是一年,也或者会更长。你忍得了多久?说了,就不用难受了,我不会难为你的。」
「。。。。。。陛下,为什么要这样?你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惩罚我,随便你用什么方式。但是。。。。。。为什么要让我受到这样的侮辱?」
曼苏尔的手滑到他的臀瓣之间,轻轻叩击着那神秘的地带。「侮辱?塞米尔,这不是侮辱。你知道什么叫奴隶吗?就是他的身心都是完全属于主人的,他们自己是没有控制的权力的。所以,你做任何事都必须经过我同意,你的吃喝,你的起居,包括你所说的所谓『侮辱』的事。你要学着习惯,否则只会让自己吃上更多的苦头。」
塞米尔本能地想合拢腿,又慢慢放松了。他的眼睛还是湿润的,哀怜地望着曼苏尔,却说不出话来。
曼苏尔盯着他的脸细细地看,用指尖在他的脸上温柔地抚摸着。完美的脸型,尖削的下巴,高鼻薄唇,轮廓鲜明但却极精致。
几缕卷曲的黑发散在额前和耳际,曼苏尔忍不住缠了几缕在自己的手指上。
「你想说什么?」
塞米尔闭上眼睛,又睁开。像星星,光芒熄灭了,又亮了。「陛下,我真的忍受不了这样的事。不管是不是如陛下所言的侮辱,我都忍受不了。。。。。。」
「你忍受不了也得忍。」
曼苏尔皱起了眉头,他开始不耐烦了。「我不想再跟你纠缠这个问题了。我给你戴上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取下来。明白了么?」看到塞米尔低下头,一滴眼泪落了下来,他又有一点心疼。「好了,你也累了,上来吧,陪我睡。」
「。。。。。。是,陛下。」
睡在曼苏尔的怀里,感觉到那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环着自己,塞米尔的眼泪又下来了。
大概只有这时候,他才能摆脱让自己的手和脚都不能自由的锁链。
几乎不能有像普通人一样站着的时候,跪,跪,跪,永远是跪在别人的脚边,甚至是更难堪地在地上爬。奴隶跟一条狗又有什么区别?
一转头,看到在自己头侧的曼苏尔的脸。曼苏尔已经睡熟了,熟睡的他比白天看起来要年轻几分,唇角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很好看,像是在做什么好梦。
塞米尔的眼睛牢牢地盯在他的脸上,好梦?自己从进了波斯的后宫之后,不,自从曼苏尔放火烧毁了神殿之后,就一直只有恶梦了。
梦里永远都是燃烧的神殿,被铁蹄践踏的吕底亚,黑发像死神的翅膀一样在大火前飘扬的年轻的大帝。他的眼睛非常黑,黑得像最深的夜,映*光就像是在燃烧。
这时候,塞米尔就会惊醒过来。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早已不在熟悉的冷漠的银色神殿,而是在处处充斥着香气和鲜花的波斯后宫。
自己也再不是高贵的穿着黑袍的祭司,而只是一个浑身上下都戴着啷当作响的黄金锁链,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爬动的奴隶。
如果手里有刀,他会给抱着自己的男人狠狠地一刀,刺入他的心脏。如果自己这双手能掐死他。。。。。。塞米尔紧紧地盯着曼苏尔的咽喉,那也一样的是血肉之躯啊。。。。。。
总有一天,你也会死。你抢走了盖吉斯魔戒,你不会有好下场。
但是,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我必须逃走,离开这座外表金碧辉煌里面却腐败而堕落的宫殿。我不想变成一只被关在笼子的金丝雀。如果被关得太久,即使放出去也再也飞不起来的。
塞米尔再看了一眼搂着自己熟睡的曼苏尔。他思索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张俊美而黝黑的脸庞上。
从那天起,塞米尔就每天伺候曼苏尔的晚宴。说是伺候,其实他行动不便,也伺候不了什么,只是一直跪在曼苏尔身边,偶尔做点他吩咐的小事。在席间爬动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也早习已为常了。
有时候曼苏尔会在晚宴上让塞米尔用嘴给自己送上水果。塞米尔每次噙着一颗凑到他唇边时,曼苏尔便哈哈大笑,一口吞了下去顺便吻他一下。有时候不小心果子掉到了地上,便罚塞米尔跪在地上去找,塞米尔完全不适应那嵌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稍一挪动便脸上通红,不知不觉地开始呻吟,曼苏尔吃掉他捡回来的果子的时候,在他腿间一摸,早已是温湿的一片。
晚宴上,曼苏尔松开塞米尔的手,让他端上一种新鲜的果汁。
那是个很大的玻璃的盆子,盛着紫色的葡萄的香甜的汁液。因为那玻璃盆又大又重,塞米尔跪着并不好端,又要双手捧着举过头项。
他心里祈祷着曼苏尔快点注意到他,他的手臂要长时间地在头顶上举着这沉重的玻璃盆实在是件不可能的事。
但是曼苏尔谈笑风生,偏偏像是忘记了他跟他刚才的吩咐一样。
塞米尔在心里暗暗地咒骂,平时曼苏尔隔不了一会哪怕是偷看也会看自己一眼的,这时候却像是聋了瞎了。
正想着,手臂颤了一下,撞到椅背上。玻璃盆落在了地上,摔碎了,紫色的汁液流了一地。
塞米尔一时还并不觉得害怕,直到曼苏尔沉着脸,吩咐人把他拖到院子里去,让他跪在玻璃碎片上的时候才开始觉得害怕。
当曼苏尔宣布他必须跪到明天早上,还得挨一百鞭的时候,塞米尔觉得脑子里一阵晕眩,直到被人拖出去,用力地按在锋利的玻璃碎片上,剧痛传到膝盖的时候,才发出了一声惨叫。
衣料本来就非常薄,玻璃的碎片轻而易举地刺到了膝盖里面,身后的人每隔一阵便将他往下按两下,让玻璃碎片钻得更深。
塞米尔从来不知道有夜晚会过得这么慢,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那么期待早晨的第一线曙光。
膝盖早已痛得钻心,最后痛得麻木了。第一线阳光洒在坛身上的时候,他以为酷刑结束了,但他忘记了还有一百鞭子在等着他。
这可不是平时那种不会出血的鞭子,这是货真价实的鞭子。虽然玛拉达已经关照过不准打得太重,但是再怎么样也轻不了。
当打完的时候,塞米尔已经昏迷了过去,被泼了一盆盐水才在剧痛里清醒过来,又再次昏了过去。
这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平时住的房间里。黄金镣铐即使在这时候还是没被取下来,奴隶正在小心地替他擦洗伤口,玛拉达叹了口气梦。
玛拉达见他异常的沉默,微微叹了口气。
「虽然我叫你孩子,但只是因为我比你大得太多。你早已不是孩子了,你曾有拥有最高贵的身份,你知道贵族对待奴隶的态度。你不必对陛下抱任何幻想,如果你有幻想,那么你只会伤害你自己。」
塞米尔抬起头正视玛拉达的眼睛,他已经很久没有正视过别人的眼睛。奴隶是不被允许正视皇帝的眼睛的,这慢慢就成了一种习惯。「我才遇到他的时候,虽然他非常凶残和粗暴,但是我觉得他是个人。现在,我只觉得他是波斯的皇帝,却再也不觉得他是个人了。」
玛拉达又叹了口气。「不是他变了,是你变了。那时候,你是高贵的祭司,你跟他是平等的。如果两国是和平的,你们坐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在相邻的座位。而如今,他是波斯的大帝,拥有辽阔的土地,无数的金银财宝,数不尽的后富美人。。。。。。而你,你现在只是他后宫里一个奴隶。」
「奴隶不是人,这一点,你也应该有同样的看法。当你拥有奴隶的时候,你把奴隶当成过人看吗?」
「初见你的时候,你是人,他也是人。你们当然可以平等相对;现在,他是人,你是奴隶,只是一件东西,一个玩物,难道你还想要平等?」
他看着塞米尔的脸,眼光柔和了下来,「孩子,你还是应该感激他的。波斯皇宫里没有成年的男人,你是第一个。他对你,是最好的了。不要太奢求,你会习惯的。你看。。。。。。你现在不是在慢慢习惯了吗?」
塞米尔沉默了很久,然后回答:「如果有一碗可以忘记过去的药,我会更快地习惯。」
玛拉达笑了。「陛下已经摘掉了你颈上的那个饰物,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必须习惯吗?不要让过去的回忆萦绕你的心头,不要让过去的声音再在脑海里响起。你没有选择,连死都不能死。你只能乖乖做一个奴隶,你只有这条路。」
塞米尔茫然地望着窗外,烛光笼罩在他脸上和赤裸的上身上,发着柔和的金光,美丽得像是黄金的雕像。
玛拉达对他说:「忘了我说的话吧,我是太老了,有时候会说得太多。」
塞米尔回答:「是的,我会学会忘记一切。」
「以后,只要你不小心,还会出现同样的事。」
塞米尔说:「如果我不希望再发生同样的事,我就得想尽办法讨好陛下,让他宠爱我,不舍得伤害我。」
玛拉达点点头。「是的,我想疼痛和折磨是使一个人最快清醒的办法。」
塞米尔不再说话。玛拉达转向停下了手的奴隶,说:「怎么不动手了?快点替他包扎,今天的晚宴还是一样要去的。」
塞米尔浑身打了个罗嗦,用这样的膝盖再去跪一夜?玛拉达看出了他的想法,慢慢地说:「如果你害怕的话,那么一会就想办法去取悦陛下你的主人。让他免去你伤好之前的职务。」
「我的主人。」塞米尔喃喃地说。
玛拉达回答:「是的,掌握你的一切的人。」他的眼光在塞米尔的脸上游走着,过了很久,轻轻地说了一句。「你不记得我了吗?」
塞米尔非常吃惊地抬起头来。「你是谁?」
玛拉达摇摇头,回答说:「你不记得最好。」
塞米尔没有再问。
【第八章】
在宴会厅见到曼苏尔的时候,曼苏尔看到脸色惨白地跪在面前的塞米尔的时候,有点手足无措。看到塞米尔含着眼泪伏在自己脚下,他喷火的眼睛就对向了玛拉达。
玛拉达赶紧知趣地退了下去。天哪,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您要鞭打他,谁还敢不打?
塞米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乌黑的眼睛里面全是泪珠,低声地说:「陛下。。。。。。请您。。。。。。饶恕我。。。。。。」
曼苏尔本来想把他抱起来,听到这句话,又停下了。自己的权力可以让这个曾经敢打自己耳光和拒绝自己的塞米尔跪在自己脚边乞求自己原谅。他闻到一阵香气,那是曾让他着魔的香气,从塞米尔身上发出来的。
如果他能一直坚持下去,坚持到面前的人最后的完全屈服,那么,自己就可以像对其他奴隶一样随心所欲。可以像对其他奴隶一样,要他在床上摆出什么姿势,便柔顺地照办。。。。。。可以顺从自己的一切欲望。。。。。。
想起面前这个身体的美妙,曼苏尔咬了咬牙,决心坚持下去。
「好吧,在你伤好之前,你可以不来伺候。」
他的反应比塞米尔料想的冷淡,但也不是最坏的结果。塞米尔低低地谢了一声,再次垂下了头。
不能伺候是好事,但是,如果见不到曼苏尔,自己的切身问题怎么解决?塞米尔无奈地想着,但他实在是不敢再开口了。反正,曼苏尔晚上总会来找自己的,再不就会把自己召到他寝殿里。
「陛下,我想对你提一个请求。」这天夜里,两个人在经过一场双方都相当满意的欢悦之后,塞米尔像只猫一样偎在他怀里小声说。他看得出来,曼苏尔的心情很好。
曼苏尔盯了他一眼,笑着问他什么事。
「陛下,你能把我的手放开吗?我真的非常非常不方便,而且。。。。。。您这后宫里常常都会有欺侮我的人,陛下不会想看着我被别人下毒或者是暗杀吧?这个样子,我根本连动都动不了一下,更别说保护自己了。」
他低低地说着,声音很软,有一点点的撒娇。听到他这样的声音,曼苏尔一个「好」字差点不受控制地出了口,但还是忍住了。
「怕什么?我多派点人保护你就是了。」
塞米尔眨了眨眼睛,眼睫毛像扇子一样闪了几闪。「陛下,你难道不知道这后宫中有多少妒忌的眼睛在暗中盯着我看?你不会是想看到我的尸体再来后悔吧?」
曼苏尔确实犹豫了起来。玛拉达已经一再提醒过他,他越宠爱塞米尔,他在后宫就越不安全。但同时,玛拉达的告诫又在耳边响了起来:「陛下,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个顺从的奴隶,你一定要克制自己。相信我,我快六十岁了,一辈子都在波斯的宫廷里训练奴隶,我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如果让他戴上一年的镣铐,以后即使你取下来,这枷锁也会永远锁住他了。」
「这样吧,以后你都跟着我,一刻也不要离开。」
塞米尔说:「奴隶是不能离开后宫的,我不可能跟着你到你处理国事的议事厅里。」
曼苏尔不经意地回答:「那又怎么样?我说了算。」看到塞米尔弯了弯嘴角笑了起来,这个笑把他脸上的表情全部改变了,变得妩媚而艳丽。「这下行了吧?」
「陛下,你想得真周到。」塞米尔的眼睛里有点亮。他看到曼苏尔看自己的炽热的眼神,顺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