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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钱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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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哟,伺书,你轻点轻点。」佟骞赶紧把自己的耳朵救下来,摇了摇扇子,「什么怎么办?当然是把他留在身边了,我喜欢他。」
  「那你是准备把他收房了,成,回头我跟他姐说一声,他姐要是不反对,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扬州富庶之地,民风开放,富贵人家蓄养男妾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伺书自然不会反对,反而乐见其成,有童谦这个小钱鬼守在佟骞身边,佟骞就是想败家,也难了。
  「收房?」佟骞嘿嘿一笑,是呀,把小钱鬼收了房,那小钱鬼就是自己的了,对了,以后千万不能让小钱鬼碰酒,这个小钱鬼,一醉就往别人的床上爬,哪天要是爬错了床,可怎么办才好,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改明儿,等你的脸上能见人了,咱们到严府走一趟。」伺书看了看佟骞一团糟的脸,忍不住又偷笑开来,本来就墨印未去,又额外添了许多被打的青紫,尤其是两只眼圈,太好笑了。
  「去严府?为什么要去严府?」佟骞愕然地问。
  「童谦的姊姊,在严府当丫鬟啊,你要把她弟弟收房,当然得去严府跟童谣说。」伺书理所当然道。
  「哦,这么说你是在严府先认识小钱鬼的姊姊,然后才认识小钱鬼的?」
  「嗯,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说起来,这姐弟俩都挺招人疼的,小小年纪没了爹娘,家产又被恶亲戚霸占,他们走投无路,一路乞讨到扬州,来投奔童谣的未婚夫家,那时候,姊姊童谣才十三岁,童谦八岁,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平安到达扬州的。。。。。。」
  伺书说了几句,见佟骞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索性搬来椅子坐下,慢慢说开了。。。。。。
  八年前,童父童母先后病逝,家中只剩下姊弟俩相依为命,童家虽非大富,也是书香门第,小有家产,姊弟俩只要不乱花,足可一生衣食无忧。然而谁也料想不到,童家几个亲戚欺姊弟俩年纪小,没有依靠,合谋夺了姊弟俩的家产,还要把他们卖给人口贩子。
  童谣年纪虽小,却是机敏聪慧,见机不对,赶紧带着童谦逃往扬州,他们身无分文,只能把脸抹黑了,一路乞讨,也是运气,居然平平安安的到了扬州。童谣找到了未婚夫家韦府。韦府主人韦仁良中举之后,就到扬州当了个小小的候补县辅,他当年跟童父同窗读书,交往甚厚,后来就定下了婚约,当时原本是童谣的三姐与韦家公子定的娃娃亲,谁料得童谣的三姊早夭,于是这婚约就落到了童谣的身上。
  可是韦夫人是个势利眼,童父在世时,虽是个落第的秀才,但在读书人中颇有名望,与韦家也算门当户对,如今童父过逝,家产被夺,韦夫人看这姐弟俩就不顺眼了,暗自琢磨,这不但得不着一分嫁妆,还要白养个拖油瓶,于是她翻脸不认人了,说当年定亲的是童家三小姐,不是四小姐童谣,说着就要把姐弟俩赶出韦府。
  谁料到,却正好被那韦公子看见,给拦了下来。童谣好歹也是出自书香门第,她来韦府之前,特地把自己和童谦身上都弄干净了,就怕失了礼数。洗净了脸的童谣,一张古典的瓜子脸,肌肤白皙,虽然才十三岁,已经是个小美人胚子,韦公子一见就喜欢上了,非要把童谣留下。
  韦夫人扭不过儿子,又把童谣叫了回来,道:「虽然说与我家鸿儿定亲的是你姊姊,奈何你姊姊早夭,鸿儿又喜欢你,留下就留下吧,不过少夫人这个位子没你的份了,就先在鸿儿身边当个丫头,等鸿儿娶了亲成了家,再将你收为妾室,你那个弟弟,年纪这么小,也干不了什么活,就看在鸿儿的面子上,当个小书僮吧。」
  童谣当时那个气啊,可是又不能当场发出来,整了整衣裳,她道:「韦伯母,童谣与弟弟虽是无依无靠,也不至于沦落到与人为妾的地步,叨扰了,我们姊弟这就告辞。」
  「别、别走啊。。。。。。」韦公子急了,拦着姊弟俩就是不让走。
  童谦那时年纪太小,显然不懂姊姊为什么要走,也拉着童谣的手,直叫唤:「姐姐,我饿。。。。。。」
  韦夫人冷笑一声,道:「看看,倒挺有志气的,可惜当不了饭吃,你要是不留下来,迟早也是饿死的份。」
  「韦伯母您操心了,童谣虽是弱质女流,但也有手有脚,即便不能让弟弟吃饱,也绝不会让他饿死。」
  童谣拉着童谦要走,可是童谦看着桌上的点心,口水直流,死赖着就是不走,被童谣狠狠打了一巴掌,把童谦打懵了。姊弟俩一出韦府,童谣就抱着童谦,躲到无人处痛哭一场,直把童谦吓得连声道:「姊,不哭,不哭,小谦不疼。。。。。。」
  童谦越是表现得乖巧,童谣就哭得越厉害,弄得童谦也开始跟着哭,却哪里知道,童谣之所以哭得厉害,完全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就算卖身为奴,她也要把童谦扶养成|人,在韦府的时候,她表现得铮铮气节。。。。。。心里却知道,她与童谦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依靠,除了卖身这一条路,再没有其它路可走。
  童谣是个极聪慧的女子,就算是要走卖身这一条路,她也要为自己寻个良善人家,像韦府这种势利薄义的府门,她是绝不肯去的。于是她带着童谦在扬州城里一边乞讨,一边打听。这一打听,就打听了整整三个月,三个月中,姐弟俩吃尽了苦头,就是在这三个月里,姊姊童谣学会了哭,每次乞讨的时候,只要她一哭,那眼泪能流成一大缸,那副可怜到极点的模样,比较容易博取同情心,还能吓跑欺负他们姐弟的地痞。
  童谦也像一夜间长大了一般,眼睛时常眯成一条缝扫视走过的每一个地方,一枚铜钱落在地上,他在百步之外就能看到,有些顽皮的孩子故意戏弄他,把铜钱往远处扔,只要他能捡回来,就归他了。为了捡钱,有一次童谦差点被穿街而过的马车撞死,吓得童谣抱着他哭了整整一夜。
  三个月后,童谣终于决定进严府。严府是官宦人家,家大业大不说,最重要的是风评好,严府主内事的是严夫人,一个出了名的善心菩萨,扬州城人都知道,如果想打短工或者是当仆役,严府是首选,很多人要托了关系才能进去,一般人找不到门路根本就进不去严府。
  童谣自然没有门路,可是她聪明,故意让童谦装病,她抱着童谦在严夫人去大明寺上香回来的路,大声悲哭。严夫人果然命人停轿,让侍女送过去几两银子。童谣的目的不是这几两银子,借着要叩谢严夫人的机会,跑到轿前跟严夫人说了几句话。
  严夫人见她虽然满面污垢,可是说话却极有礼貌,一双眼睛楚楚动人,蓬头垢面挡不住满身的书香气,当下就问开了,童谣把身世一说,严夫人同情心大起,就把童谣和童谦一起带进了严府。
  童谣是个有主见的女子,虽然是卖身,可是她只肯卖自己十年青春,盘算着等童谦满十八岁,就该童谦养她了。严夫人也由她,甚至答应让童谦一并住进严府,童谦在严府住了三年,他越大就越懂事,知道姊姊卖了十年青春,他心里也有盘算。
  女孩子一旦过了十八岁、就很难嫁到人了,真等十年后,姊姊的青春就全完了。于是童谦从十一岁开始,就离开严府跑到外面到处找活儿干,然而他年纪小小,每天又能挣几个钱,拚命攒了五年,连童谣一半的赎身钱也没有攒到。
  如今童谣已经二十一岁,童谦急透了,就差没去抢钱。
  伺书说完的时候,佟骞摸了摸自己肿胀的眼圈。。。。。。心里暗想。。。。。。原来小钱鬼也不是天生爱钱。想起自己那些被童谦半讹半抢去的钱,不由得苦笑起来。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童谦就能把他姊姊赎出来了。
  「咳,伺书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干脆把小钱鬼他姊赎出来得了,就让他们姊弟在家里住下,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了。」
  佟骞也打起了如意算盘,想着小钱鬼动不动就对自己拳脚相加,那他以后岂不是天天鼻青脸肿很难见人了,听伺书的语气,小钱鬼极听他姊的话,把他姊接过来住,以后就有人能镇着小钱鬼了。想到得意处,佟骞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有了这样的想法,佟骞便开始积极行动起来,让伺书准备彩礼果品,又请了人来,屋前屋后重新粉刷了一遍,青砖白墙,朱门深院,在短短的几天内焕然一新,就连后花园,也专门请了花匠来,把缺乏照料而枯死的花木栘走,重新植上新的花木,另外要除去疯长的杂草,这活儿让童谦自告奋勇地抢了过去。
  「除草啊,这活儿我干过,我来,佟笨蛋,一天十文工钱,成不成?」
  成,怎么不成,佟骞一想到等这些活儿都整完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小钱鬼收入房中,以后日日相伴,逗弄小钱鬼,夜夜春宵,快活无限,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童谦数着十文钱,快快乐乐地去拔草,一边拔一边又唱了起来:「一个铜钱光呀光闪闪,两个铜钱叮呀叮当响,三个铜钱串呀串一串,四个铜钱。。。。。。」
  佟骞看着他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乐得直笑,摸了摸自己的脸,赶紧找清水去洗脸,无论如何,都先要把脸上的墨迹洗干净才行,这事情急不来,一天用清水洗上五、六遍,如今墨痕已淡了许多,约莫再过七、八日,便可以全部洗去,到时候,眼上的瘀青也差不多能褪尽,就可以出门了。
  他只顾着高兴,却忘了跟童谦说收房的事,自顾自地去洗脸,洗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这事,喃喃自语道:「罢了,让伺书去跟他说吧,料想小钱鬼也不会不同意。」
  佟骞自信满满,一来自己好歹也是个风流个傥的,哪有人会不喜欢自己,二来他跟童谦把生米煮成熟饭都煮了两回了,虽然两回都是因为醉酒,可若说童谦心里没有点喜欢他,他岂不早就被童谦的两只小拳头给打死了。眼下最紧要的,是到严府把童谦的姊姊给赎回来,好镇住这只暴力的小钱鬼,日后的日子才真的能过得好。
  想到这儿,佟骞更用力地用清水搓洗脸上的墨痕。他这边想得如意,却没有想到,伺书为了他这事儿,忙前忙后,根本就没顾上与童谦说话。。。。。。心想着这事情,当然要由佟骞自己去说,她一个丫鬟,就不搀和了。
  私下里,伺书并不认为童谦会拒绝,童谦的性格摆在哪儿,只要佟骞拿着钱往他面前一晃,什么事不会答应下来,就怕等童谦醒过神来,佟骞少不得要挨一顿打。伺书在心里一阵暗笑,总算有个人能治住她家这位公子爷了,想到佟骞被童谦打得鼻青脸肿的凄惨模样,她不仅不同情,反而偷着乐。
  这两人各有心思,结果,谁都没有跟童谦说这事儿,童谦自然不知道佟家又是刷墙,又是翻新旧屋,又是整理后花园,竟是为了把他收房,他依旧快快乐乐地拔着草,累了就坐在草地上继续数钱,那眼缝眯成了一条线,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七、八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佟骞脸上的墨痕和瘀青都褪得一干二净,照照镜子,又是面如冠玉、风流倜傥的模样,翘起嘴辱微微一笑,肯定能迷死不少姑娘家。佟骞终于满意了,整整衣襟,出得门来,招呼了伺书,提了礼盒,一起往严府而去。
  第六章
  说起严府,就不能不提严府公子,严府一共有两位公子,大公子严洛水,跟佟骞是同窗好友,也是当初一干同窗寒碜佟骞时,唯一没有跟着搀和的人,同窗旧友中,也只有他,在身居官职之后,还和佟骞还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严府有个冰窖,佟骞想吃个冰镇酸梅汤的时候,都让伺墨到他那里去取冰。
  二公子严淮水,很得严夫人的爹娘喜欢,严夫人的爹是吏部侍郎,一直在京城里,严淮水自小就被接到京城外祖家中住,直到年前才回来,佟骞只听其名,还未见过其人,不过严洛水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他的弟弟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之前一直住在京城里,想必见识也广,要不是这些日子佟骞被童谦弄得不是鼻青就是脸黑,早就去严府认识一下这位严二公子了。
  严洛水正在水苑里抚琴,官宦子弟,自是精通琴棋书画,尤其是琴,严洛水师从于扬州最有名的琴师宣道子,宣道子盛赞他深得琴意,若非身在官家,俗事缠身,不能静下心来练琴,将来青出于蓝者非严洛水莫属。正弹得尽兴时,下人来报:「大公子,佟公子来访。」
  「哦?」严洛水停下了抚琴的动作,微微一笑道,「有请。」
  下人领命而去,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一个送上一盆清水,一个递上一块雪白的方巾,让严洛水净手擦干。
  「你们两个下去吧,让烟儿泡两杯茶送到水苑来。」
  「是!」两个丫鬟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一会儿,佟骞带着伺书来了,老远就喊道:「清舟兄,雅兴啊,又在抚琴了。」
  等佟骞走近了,严洛水才笑着拱手把他迎进了水苑,道:「子然兄,你多时不来,可让我惦念着了,几日前本想登门拜访,谁料被一些事情耽误了,正想着赶明儿便去你府上,你倒先来了。」
  伺书在佟骞背后抿嘴而笑,幸亏严洛水没来,几日前佟骞脸上的黑痕和瘀青还没有褪尽,哪有脸面见人啊。
  却不料她这一笑被严洛水看到了,严洛水含笑道:「伺书姑娘,我们有些日子没见了,今日姑娘偷笑,可是觉得我这话有可笑之处?」
  「严公子,我这个当丫头的哪儿有胆子笑话您,我是笑我们家公子呢,眼巴巴地跑到您这儿来,怎么连杯茶也不见您请?这就叫热脸贴着那个什么。。。。。。」伺书眨着眼促狭道。
  「啧啧,子然兄,你这个丫头,越来越牙尖嘴利了,得了,算我怕了你,我与子然相交多年,能怠慢他了吗?早命烟儿去泡茶了,上好的碧螺春,经烟儿的手一泡,那叫一个香味绕鼻,三日不散啊。。。。。。」
  「烟儿?」佟骞手里的折扇在掌中轻敲,「哪个烟儿?清舟兄身边的丫鬟不是叫素儿吗?我可记得清楚,那丫头脸儿圆圆,比我家伺书还要能说会道。」
  伺书眼神却亮了,道:「是老夫人身边的烟儿姊姊吧?」
  「正是,烟儿和伺书姑娘感情很好啊,她常常念叨着要去佟府看你,喔,她来了。。。。。。」
  隔着池塘,严洛水看到远处缓缓走来的烟儿,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趁这工夫,伺书贴在佟骞耳边道:「烟儿,就是童谦的姊姊童谣,原来是伺候老夫人的,大概是最近调派给严公子了。」
  「哦?」佟骞听伺书这么一说,他也不由自主地看过去,小钱鬼的姊姊,不知生得怎么样?
  待烟儿走近了,佟骞也看清楚了。那是一位紫裳美人,他也算见过美人无数,这位美人论姿色,最多只能算中上之姿,但是举步之间,身如弱柳扶风,看上去楚楚动人,更难得的是眉宇之间还透着一股书卷气,不像丫鬟,倒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
  观望了许久,佟骞得出了结论,果然跟童谦是姐弟,那五官眉眼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但是显露出来的气质却迥然不同,姊姊童谣看着就像大家闺秀,哪像小钱鬼,简直像是市井里长大的泼皮无赖一样,可是。。。。。。他就是喜欢童谦那样儿,这种喜欢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喜欢。
  一时间,佟骞有些默然,自从他出名以来,多少美人愿意以身相许,他却看不上,反倒栽在一个小钱鬼身上,而且栽得毫无道理,偏偏又心甘情愿。
  「烟儿给大公子和佟公子请安。」童谣步入水苑中,手里还托着茶盘,人已盈盈下拜。
  「姑娘请起。」佟骞赶紧伸手相扶,哪里肯受童谣的拜,她可是小钱鬼的姊姊,巴结还来不及。
  「子然兄,品茶,品茶,烟儿的泡茶手法可是一绝啊。」佟骞的手还没有碰到童谣,严洛水已经抢在他前面扶起童谣,眼神温柔的在她脸上一扫,然后微微笑了。
  童谣垂下眼帘,将茶盘放在桌上,倒了两杯,一杯送到佟骞面前。
  「佟公子,请用茶。」
  佟骞接过茶盏,先闻了闻,只觉清香扑鼻而来,直入肺腑,浸得人全身孔窍都张开了一般,不由得惊叹一声:「好!」
  伺书噗哧一笑:「公子,你还没喝呢,就知道好了。」
  她一边笑一边向童谣挤挤眼,揄弄佟骞是在拍童谣的马屁,只可惜童谣一时半会还不知道伺书挤眉弄眼的意思,只能不明所以地微笑。严府不同于佟府,官宦人家规矩大,主人不点头,丫鬟是不能随意开口说话的。
  佟骞失笑道:「真正的好茶,只闻香便可窥之一二,碧螺春本就清香宜人,难得烟儿姑娘好手艺,不仅泡出香气,而且观其茶叶,碧绿可爱,叶片舒展有度,可见这泡茶的火候掌握得极好,这全是烟儿姑娘的本事了,否则便是再好的茶叶,也泡不出如此清香。」
  这一番话,连拍带捧,有几分是真意不得而知,但佟骞对童谣的巴结却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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