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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乐桦全身充满了力量,于见欢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任由他剥开自己的衣裳。
望着于见欢的裸体,乐桦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见欢就是能挑起他的欲望,也许等他要了于见欢之后,他的热情就会稍减。
「啊!见欢,你真是最美味的猎物。」
抚摸着于见欢敏感的肌肤,感受着于见欢在他怀里轻颤,以及那令人销魂的吟叫声,乐桦再也忍不住地侵占于见欢的禁地。
「唔……混帐!」
于见欢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更放浪的声音。
「尽管叫出来吧!我的见欢。」乐桦引诱着他,并且激烈的冲刺着。
「啊……」
于见欢应该是感到屈辱的,乐桦对他所做的事是天地不容的,可是他还是叫出来了。
不是因为痛苦,不是因为其它理由,只是很自然的叫出声来。
门外巡逻的侍卫听到了于见欢的叫声,他们好奇的敲着于见欢的门问道:
「于公子,你怎么了?」
问他怎么了?于见欢回过神来,他知道自己应该响应他们,可是……
「响应他们啊!看是要求救还是……」乐桦低声道。
他们的身体还结合在一起,乐桦一点也没有罢休的意思,而门外的侍卫……
「于公子,我们要进去了。」侍卫道。
「不!别进来。」于见欢着急地脱口而出:「我没事,只是作梦而已。」
「原来是作梦,那我们到其它地方巡视了。」侍卫说道。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乐桦不禁笑道:
「那些侍卫们一定认为你是做了一场香艳刺激的春梦。」
于见欢闻言,也只能没好气地自他一眼,心里不服气地想着,会变成这样也不知是谁害的。
「你可以走了。」于见欢道。
「你真的希望我离开?」乐桦含笑问道。
「当然……啊!」
乐桦又动了起来,而于见欢只能攀着他,任由欲望驱策着他们,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第六章
「看来我该走了。」
乐桦躺在于见欢的身畔,紧紧搂着他,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嗯。」于见欢疲累不已。
他是真的很累,因为两人太无节制了,这都要怪乐桦,谁教乐桦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就这样?」乐桦不满意地挑眉。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于见欢不耐地道,只差没叫他争吵。
乐桦没有因为于见欢的口气不善而生气,反而似真似假地道:
「你应该哭着求我别离开,要不然就是哀求我带你离开。」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于见欢道,「我已经答应师父要一辈子跟着他,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闻言,只见乐桦又是大皱其眉,他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和池大师抢一个男人。
「我和你师父,你要选哪一边?」
「当然是我师父。」这是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决定的事。
没有什么词汇可以形容乐桦此刻的愤怒,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假冒的算命师,而当他愈生气时,讲出来的话就愈轻佻。
「别忘了我们有肌肤之亲。」
说着,乐桦还刻意以手抚过于见欢敏感的两腿之间,这里已成为他的领地。
于见欢涨红了脸。「可恶!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什么,我只不过和你上床而已……」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乐桦就像狮子一样敏捷地抓住猎物的脖子。
「你该不会和你师父上床了吧?」
「乐桦,收回你的话,你怎么可以把我和师父想得那么龌龊。」
乐桦污辱他没关系,可绝不能污辱他师父,他们是清白的。
「我们的事很龌龊吗?」乐桦的肩愈皱愈深。
嫉妒对他而言还是很陌生的情感。
「不,我现在说的是我和师父……」
于见欢的话还没讲完就被乐桦给打断,乐桦扣住他的下巴。
「你和别人很龌龊,和我就不龌龊,是吗?」
乐桦不管自己是不是误解了于见欢的话,只因这么一想他就释怀许多。
随即,他又突然心惊的发觉,于见欢的话竟然能轻易影响他的情绪,这……太可怕了,也太不应该。
「你别随便乱解释我的话。」于见欢又脸红了。
「我说错了吗?」乐桦似笑非笑地道。
「你……」
于见欢的话又被打断,而这一次则是因为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见欢,我听侍卫说你做了恶梦,所以特地来看看你,我要进去了。」
「是师父!」
这情况实在……太糟糕了,于见欢只知道不能让师父看见乐桦,而要乐桦离开已然来不及,所以他只好要乐桦躲进被子里。
问题在于他可是堂堂的银狮,要他躲进被子里,乐桦他会愿意吗?幸好他还算合作,并没有刁难于见欢,大概是他认为很有趣,想知道后续发展吧!
乐桦藏好后,池大师刚好走进来。
「师父。」于见欢尽量不让自己显露出任何惊慌的神色。
「见欢,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池大师的话让于见欢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一面担心棉被底下的乐桦被发现,一面说:「师父,我大概是生病了。」
「生病?那怎么成,我立刻去请御医。」池大师担忧地道,于见欢可是他的王牌。
「不行!」于见欢着急地脱口而出,他可不想让事情愈闹愈大。
「见欢,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池大师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没……有,我怎么可能瞒着你什么,我不需要御医,只要好好的休息就没事了。」
「是吗?」池大师还是不放心,「那今晚的祭祀你该可以出席吧?」
「可以。」现在,于见欢只希望他们赶快出去。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正当侍卫和池大师转身要离去时,于见欢突然倒抽了一口气。
乐桦!那个大胆又狂妄的银狮大人竟然在棉被底下对他乱来!
乐桦是存心被发现吗?
于见欢猜错了,其实乐桦只是想看看他惊慌失措的可爱模样罢了。
「你棉被底下有什么?」池大师回头问道。
「没……没有。」
唉!他会被乐桦害死,现在他该怎么解释在他棉被底下蠢动的元凶。
池大师对侍卫使了个眼神,侍卫立刻上前掀开棉被。
「银狮……大人?」池大师万万没想到藏在于见欢棉被底下的是近乎赤裸的银狮,现在,脸色苍白且几乎要昏倒的反而变成池大师了。
「我……他……」于见欢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尴尬过。
「就是这么回事。」乐桦耸肩道,没有于见欢那么慌张。
「这么回事?」池大师的脸色还是一样苍白。
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
「师父,我可以解释,事实上是银狮大人来找我,却被半夜的骤雨给淋湿了,所以我便要他脱下衣服,谁知你刚好在这个时候来了,我怕你误会,便要他先躲进棉被里,可是还是被你发现了。」
「嘻!」乐桦忍不住笑了出来,于见欢真是找了个最烂的理由,这样的理由恐怕只有白痴才会相信,而池大师自然不会是白痴。
不过,池大师却相信了,至少表面上他是相信了,因为他还不想和银狮撕破脸。
「银狮大人,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为免他人误会,你还是快离开吧!」
「我知道,该离开的时候我自然会离开。」乐桦并没有马上答应他。
池大师转而要求于见欢:「见欢,待会儿你亲自送银狮大人出宫,这件事别惊动了皇上。」
「是。」
池大师相信于见欢一定会照着他的话去做,于是便安心地离开了。
「银狮大人,您该离开了。」于见欢立刻下床并下了逐客令。
「别忘了,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要叫我的名字。」乐桦提醒。
「好,乐桦,你该离开了。」
「我不离开。」乐桦好整以暇地说道:「刚才你师父不是提到什么祭祀典礼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师父只说要由我来主持。」于见欢照实回答。
「是吗?」
乐桦觉得很奇怪,首先,祭祀竟然选在晚上,而且,还是瞒着众人偷偷摸摸的进行,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么怀疑着的乐桦决定要留下来瞧瞧。
于见欢无法劝乐桦离开,只好将他偷偷藏在自己的房间里。
当天晚上举行祭祀典礼之前,池大师对于见欢问起了乐桦。
「银狮回去了吗?」
「嗯。」于见欢说了谎。
「好,这次祭祀的事要瞒着所有人,当然银狮是最不该知道的。」
「为什么?」于见欢奇怪的问。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池大师只是神秘地一笑。
到时候就会知道,为什么到时候就会知道?
当于见欢看见师父所谓的祭祀典礼时,就知道了一切。
总之,那根本不是什么祭祀典礼,而是一个祭坛,坛上还摆了五个草人,那五个草人的身上还各自写上银龙、银虎、银豹、银狮和银鹰的名字。
事实已经很明显,这是为了咒杀银色家族的五位族长所设的祭坛。
「师父!」于见欢满脸不解地回头看着池大师。
「皇上命咱们设坛咒杀银色家族的五位族长,见欢,你的能力比为师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办到。」池大师说道。
于见欢深觉不可思议。
「师父,你真相信咒术能杀人吗?」
「你一定能办得到,很简单,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你只要拿着这把银针刺入草人的身体就可以了。」池大师将银针交给于见欢。
于见欢接过银针,却下不了手。
池大师见状又从祭坛上拿起一个草人。
「你不知从谁开始吗?那就从银狮开始吧!我看他最不顺眼。」
「银狮……」
于见欢迟迟没有接过草人,他不相信咒术能杀人,而要他以银针刺在写着银狮的草人上,他更是万万做不到。
池大师见状皱起眉问道:「下不了手?难道你和银狮真的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不……」于见欢立即摇头否认,他只知道绝不能让师父知道自己和乐桦那牵扯不清的关系,否则,师父一定会利用这点伤害乐桦。
师父对他虽然有救命之恩,可是,乐桦对他而言却是……
「既然你和银狮之间没有暧昧,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快点刺下去啊!」池大师催促着。
于见欢清楚以师父多疑的个性,如果自己不刺这个草人,他一定会怀疑。
要刺下去吗?可是……
「师父,请给我一点时间。」于见欢的声音像是自胸腔挤出来似的。
池大师不耐地吼道:「已经没有时间了,你迟迟不下手,莫非……你爱上了他?」
「不,我没有爱上他,我恨他。」于见欢大叫着,「我好恨他,比任何人更恨他。」
「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了,那么就让为师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说着,池大师拉着于见欢拿银针的手去刺那草人,于见欢想也不想的以另外一只手去挡,结果……
银针刺中了于见欢的另一只手。
「啊!」
他的鲜血滴到了草人上。
「见欢,你在干什么?怎么那么迟钝 」池大师还以为于见欢是不小心的。
「对不起,我……」
「算了,这里的事交给我,你还是先去敷药吧!」池大师道。
就算不是出自于见观之手,但池大师想咒杀银 家族五位族长的决心是不变的。
尤其是银狮,虽然于见欢什么也没说,但池大师觉得他们并不单纯。
如果纯粹的咒术无法杀死银色家族的族长,也许,他还可以利用于见欢。
「你的手怎么了?」
当于见欢回到房间时,乐桦一看到他手上缠着布巾便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
虽然于见欢无法认同师父所做的事,但他也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乐桦知道。
乐桦握住他受伤的手道:「怎么会没什么?银针刺入你的手,怎么会没什么。」
「你……」于见欢缩回自己的手,「你都知道了?」
「不然你以为我今晚都在做什么?」乐桦似乎觉得于见欢的反应很好笑。
「你竟然偷看……」
「那又如何,做些偷偷摸摸勾当的可是你,你和你师父竟然想以咒术杀人。」
乐桦的指控让于见欢无法反驳,因为乐桦看到的事实就是这样。
「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没错,因为这样,还有你手上的伤,所以我决定原谅你。」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于见欢负气地道,乐桦是什么意思,好象原谅他很委屈似的。
「哦?」乐桦挑起了眉,「你确定你不需要我的原谅?」
「非常确定。」
可是,下一刻于见欢就后悔了,因为乐桦竟直接抱起他抛到床上,而且以身体将他困在床上。
「那么我就要惩罚你了。」
他们都很清楚他所谓的「惩罚」是什么意思,于见欢忆起了昨夜的激|情,身体不禁一热,可是,于见欢同时也很明白,他们不该再这么纠缠下去。
「请你放过我吧!」于见欢道。
「你想求饶?」
老实说,乐桦觉得有些无趣,他没想到于见欢会那么快就求饶。
「没错。」
表面上好像是于见欢向他求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乐桦却不觉得高兴,反而因为于见欢的求饶而有一种挫败感。
「见欢,你难道不明白吗?猎物没有求饶的权利。」乐桦抚摸着于见欢的脸颊。
「你想怎样?」于见欢忍不住问,连向他求饶都不行吗?
「我想要你的时候就会要你,直到我对你厌倦为止。」乐桦说道。
「那……你哪时候会对我厌倦?」于见欢突然感到一阵心痛。
乐桦顿了顿后说道:「我不知道,等我厌倦时会告诉你。」
厌倦?于见欢闻言心更痛了,原来乐桦对他没有爱意,总有一天会对他厌倦。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无法讨厌乐桦。
所以,他没有推开乐桦,任由乐桦占据他的身体,还跟着乐桦一起燃烧,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到乐桦一丁点的爱,至少在他体内的乐桦是火热的。
这大概就是爱吧!
于见欢爱上了乐桦,爱上了这个不懂情、不懂爱的银狮。
凌乱的被褥,浓得化不开的缠绵气氛,在在显示了床上两人之前爱得多么激狂。
天还未亮,乐桦便起身穿上外衣。
「这一次,我真的该走了。」
他身旁的于见欢并没有回答他,乐桦回过头,只见于见欢闭着眼睛熟睡着。
大概是太累了吧!乐桦漾着微笑,不知不觉的低头流连在于见欢的唇间。
「唔!不行了……」于见欢呓语着。
「你实在太可爱了,见欢。」也不管于见欢有没有听见,乐桦低笑道:「我真想带你离开,但如果现在带你离开,我的敌人就会知道你是我的弱点,到时候我就会变得软弱。」
他是银狮,怎么可以和软弱画上等号。
不过,放心好了,他不会让于见欢离开他太久,很快他就会来接于见欢。
「宝贝,我会再来看你。」
说完,乐桦没有惊动于见欢,悄悄地离开了于见欢的房间。
当于见欢醒来时,发现乐桦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床的冷清。
床单、被褥间彷佛还留有乐桦的味道,于见欢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
不告诉他一声就离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乐桦已经厌倦他了吗?
如果是这样,他该松一口气的,可是,他的心中却彷佛更空虚。
第七章
「失踪了两天,咱们银狮终于现身了。」银豹调侃地道。
他当然知道银狮到哪里去了,除了「那个人」那儿,银狮不可能去其它地方。
乐桦无视银豹的调侃,问道:「银豹,我拜托你去查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什么事?」银豹故意装傻,他就是想戏弄这位银狮兄弟。
乐桦白了银豹一眼。
「就是于见欢的事,我想知道杀了他一家的幕后主使者是谁。」
在乐桦去皇宫找于见欢之前,他便拜托银的去查于见欢的事,以银豹的办事效率来看,他应该已经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你的于见欢不正是个预知者吗?他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
银豹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可是……
「见欢无法预知自己的事。」
「原来如此。」银豹仍然不急着说出真相,反而问乐桦:「你先告诉我,你怀疑谁?」
「池大师。」乐桦毫不犹豫地说出于见欢救命恩人的名字。
「为何会怀疑他?」银豹感兴趣地问。
「如果想想见欢变成孤单一人后,谁会得到最大利益,那么答案就变得很简单了。」
见欢失去家人,池大师适时伸出援手解救他,这也未免太巧了,巧得令人不得不怀疑。
「你还不笨嘛!」银豹赞赏地道:「没错,幕后的真凶就是池大师,他为了得到于见欢的能力,不惜派人去杀于见欢的家人。」
「可恶,见欢若知道自己一直待在杀人真凶的身边,他会有多伤心。」
乐桦一想到于见欢伤心的模样,他的心就不自禁地揪紧。
不过,听他这么说,银豹却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他。
「你竟然会担心于见欢伤心,唉!兄弟,你真的陷下去了。」
「你在说什么?」
乐桦对于见欢的感情想瞒也瞒不住。
「兄弟,爱上于见欢并不是件羞耻的事。」银豹的手搭在乐桦肩上,「你如果死要面子不承认,等情敌出现你就后悔莫及了。」
「哪会有什么情敌?」
乐桦白了他一眼。
「你还是别太自信的好。」银豹若有所指的提醒他。
乐桦只是嗤之以鼻,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