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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独发 四大』 暖日明霞光灿 yayiyi
庆祝中国队出线,那最后一秒三分球的神奇!
bs抄袭良民文章拿去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可鄙的别家粉丝!
庆祝堕天七世填坑乃,那华丽丽滴小陆筒子啊!
庆祝偶到现在仍没有爬墙飞走不回!
庆祝bm坛子的重生……汗,ms迟了点
……
发现生命中值得庆祝的事还是有n多滴
拙作一篇,送给小追,献给toto和所有喜爱小追滴亲亲!尤其素toto亲,没有乃偶不会想到偶还会补介文
还有,偶始终认为,介文并不是那么符合乃滴心意,爬走……恩,再说一下,前文和后文就在介帖里更新鸟,一章一贴,目前到第六章,一章差不多一万字……累啊泪啊,偶怎么那么罗嗦,怨念ing
第一章 人人都爱崔略商
1 传闻不传闻
北宋仁宗年间。东京开封。
一则从六扇门传出来的消息正以越来越诡异的速度席卷着整个京城,乃至惊动了江湖武林。
其实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件,最初听见的市井百姓、白道豪杰也只笑以为是传闻。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算不上天大事情的事情却变得愈加神秘莫测。
尤其,这件事又关系到全国衙门公差衙役心目中的圣地、江湖宵小无赖恶徒眼里的鬼域——京城治安单位六扇门——就是那号称公正严明无恶不惩无罪不治,作奸犯科鸡鸣狗盗者宁愿被地府鬼差逮到也不要去沾一点门楣的六扇门。
更尤其,这件事直接牵涉到了被天下人公认为邪魔无阻的四大名捕。京师四大名捕,无案不破,无案不能破,无案不敢破,是所有捕快的楷模,大宋百姓敬仰、武林同道敬重的神侯诸葛小花一手调教出来的出色弟子。他们秉公执法,各怀绝技,黑白两道无不慑其威名,是属于大部分道上混的人心中“即使不能与之结交亦万不可得罪”的人种。
谁敢与四大名捕为敌,那简直比拔老虎的牙还不要命。
天下之大,还偏偏就有不要命的人。这种人,若非过于自信,就是过于愚蠢。摇头也好,叹息也好,这样的人虽然不多,总还是存在的。
于是,六扇门的追命追三爷无缘无故地失踪了。
传闻,原来不是传闻。
2 开会,等
无情心无情,铁手有铁手,追命会追命,冷血剑冷血。盛崖余,铁游夏,崔略商,冷凌弃。
诸葛大统领的四个弟子,各有特色。外人总是根据江湖的传言来判断他们的性情,而真正了解他们的人,天下间没有几个。
诸葛小花当属这“没有几个”中的一个了。
六扇门。重案组。开会。
只有四个人。发灰须白的大统领,闲雅如常的无情,正襟危坐的铁手,抱剑不语的冷血。
其实这种例行的机密会议,一般本应有五个人。
但若那个飞扬跳脱的大男孩在场,也就不会有此次沉重凝滞的会议了。
“现在我们来说一下追命的事”。议毕了手头上近期的要案,大统领淡淡提道,一时无人应答。
“追命无故未到六扇门履职已逾半月”。诸葛小花只好理所当然地首开金口,瞄了下他最得意的大弟子。
“没有任何消息”。无情也淡淡而报。
从推知追命可能出事的那天起,无情动用了六扇门遍布全国的情报机构,梳理检查了所有能够触及的有关情报,未有一丝线索。
“以追命的武功修为,天底下能制住他的人不多。六扇门的仇敌是不少,但如果真是仇家所为,我想不通有能力制住追命的他们有什么理由会如此悄无声息毫不张扬?”铁手的语调很冷静,非常冷静,只在瞥到身边空空的坐凳时,目光才流露了一点烦躁,甚至不安。
那个在最重大的会议上也喜欢翘脚翘腿,坐姿一派悠闲被世叔骂了多次仍屡教不改我行我素的家伙,铁手已是很久没见到了。
七日前听说这个三师弟出事了,正与水芙蓉在外地游玩休假的他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六扇门。结果证明,他赶回来也未见得帮到了什么忙,只不过接替了那些本该由他来接手的工作。这些事务,也是那小子信誓旦旦说要代自己完成好让他这个二师兄和水芙蓉能安安心心“度蜜月”的。最后,倒是这人自己又给大家增加了工作量。
冷血的神色平静无波,抱着他的剑什么也不说,竖直的耳朵显示了他的专注异常。
无情瞟了眼冷血,白净优雅的面上划过一抹淡笑。
若是有人要公然与六扇门为敌,制服追命后自然会再度现身;若仅是追命的仇家找碴,没有可能不被六扇门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若是这事另有隐情,……
所以——“等”。无情最终只说了一个字。
神侯想了半刻,略有些无奈地点头。他毕竟不是神,能够掐指一算就方便地得知那乖徒儿到底身在何方。他也不能把六扇门的全部人手都用来调查追命的事,六扇门是一个事务繁忙的机构,不仅主持负责京城的治安管理及大小要案的侦破工作,还要三天两头去协助办理各地呈报的重大疑难案件,平时就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来用了。各人要干什么还是该干什么,追命的问题只能在他们的公务时间之外去处理。只有,等等再说。
铁手想说些什么,看看还是忍住了。
铁手是沉静谨慎的人,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懂得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好,什么时候不说什么才好。
不说归不说,他要做的,还是会做,只要不耽误了手边的急务,世叔和师兄是不会责怪的吧。
冷血依旧无言,待诸葛小花与铁手走了后也准备离开。
“冷血”。无情喊住他。
脚步停下,冷血等,等着听。
“你对追命的失踪有什么看法?”平缓至极的语气,像在问“你看这天气好不好”。
“我对大师兄的看法没有看法”。半晌,却是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
“这半月来,你夜访天九门新任门主,强闯断魂谷断魂阵,连挑白云寨六大寨主,力克温家堡温老二的摧魂手,横斩何不离的夺命棍,……”无情看着窗外一片绯云笼罩的桃树。
烟花三月好时节,挑花红得正娇正艳,摇红飘香,惹人怜惜。无情看向它们的眼神也似多情而怜爱,如果不理会他话中的内容,几乎会让人认为这斯文俊雅的青年是正对着如斯美景倾吐赞语,抒发诗情哪。
“大师兄”。冷血褪去了语中的大半冷意,这一声极平淡的称呼已可算是冷血的撒娇了。
“追命的失踪不一定跟他得罪过的人有关,你这等于是公开的‘暗访’委实没有必要”。无情微微一笑,笑容比花色还清雅几分。
“是”。对于师父和师兄们的指导,冷血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奥,不,只除了一个人。
“那你接下来要去哪里?”无情知道冷血已把自己的建议听进去了。
“办完师父交代的事情”。
“然后?”
“听曲”。冷血老实地回复,简短有力,毫不迟疑,就如同他的剑。只是这话的内容跟他的一贯风格实在太不像。
“听曲?”无情忽然觉得要一直挂着高深莫测的笑脸真是有那么一点点困难。
“是”。冷血坚定地点头,再次承认得毫无犹豫。
3 莺莺,歌女的爱
京都镜花楼的歌魁,八十二家酒楼排行第一的红牌酒女——莺莺的香闺,听香阁。
一曲生香歌音绝。这京师里若还有谁没听过莺莺唱的曲儿,那他真可算是枉称为京城人。
瓦子勾栏是京城市民文娱活动的重要去处,如果哪天哪处勾栏有莺莺的演出,那天的那里必定是座无虚席。
今晚又要开唱。
梳妆镜里的花容月貌隐隐的倦怠之色愈趋浓重。
莺莺没有唱曲的心情。因为她知道,那个人今天不会来。他已失踪多日,生死未卜。
笑相遇,琼枝玉树相倚,暖日明霞光灿。
仰慕她的文人士子写给自己的情书里,有人这么形容莺莺带给别人的惊艳。
她却想到了初见那人时心下的惊艳。
两年多前,她是汲汲无名的小歌女,他是四大名捕之一的追三爷。
在她初次为酒席上的客人唱歌时,因为太紧张而唱得颤颤巍巍,遭到了所有客人的起哄乃至恼怒。这时她的心里一片绝望,明白一个新人初唱便砸了自己的名号,自此是再不能在京城讨生活了。只有那个人,于满目粗言秽语的客人间卓然而立,眉目如画,唇角的笑意遮也遮不住,一身白衣轻轻易易地耀花了自己的眼,和自己的心。他拍掌,一掌,两掌,……;他大声道“唱得好”,一声,两声,……。有人认出了他,“是追三爷呢”,“是啊”,“难得追三爷也会听曲”,……那掌声渐渐变大,那喝彩渐渐变高,她的自信悉数回来了。自此席间一曲,莺莺名动京师。
他不会作华诗美赋,总是只会夸她唱得好——对莺莺来说,这就够了。
她就这么自信地,骄傲地唱了下去。他捧了她两年的场。
他的心思,她是明白的。两人之间,只有他对自己是毫无保留,而自己也如自己唱的曲儿一般,婉转曲折。被这千丈红尘浸透染遍的思虑,绵密如发。
她是歌女,她有歌唱的天赋,天生是要在这流金泻银、亭台楼阁的奢华之地拨转着那唱不尽的歌舞升平与靡靡之音的。她喜欢繁华,喜欢热闹,喜欢夜夜笙歌、朝朝醉醒,喜欢盛极的烟花即使明知是转瞬凋零的结局。
终于有一天,她硬下心肠,明确地告诉他,说她要的,他给不起。
他的笑容模糊了一瞬,又乍然恢复了明朗。他微笑着说明白,仍是每每来听她的歌,听完了就默默离开。
直到,她攀上了当今太子。以为她是又受了客人逼迫,那人怒火中烧,为她打了太子,差点失了职位。
她只告诉他,她是自愿的。
他狠狠地干了那杯断交酒,狠狠地挤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狠狠地连说了两个“好”字,然后留给她一个看似潇洒的背影,但他的步履却如灌满了铅一般地沉重。追命的轻功很好,印象中,他的步伐总是轻盈得要飞起来似的。只有那日,那么沉的脚步,也重重地踏到了莺莺的心里,痛得呼吸不得。
名捕爱上歌女,本就是市坊间流传的笑话。她不想做除了爱只会死的祝英台,更不想他去做迁就她的梁山伯。对她,对他,爱情都不应是彼此的一切,如果早已知晓会成为障碍,那就该趁陷得未深时匆匆收手。
如果要牺牲才能得到爱情,那我不会要这份爱。更何况,我哪有这份自信,去独占一轮暖日?只那一点霞光已足够我铭记终生。
歌女应当朝三暮四,应当攀权争贵,这才是她的生存之道。她即将做太子的侧妃。所以,她的人生,理当圆满了。
真的么?
当她听说那人正追求黑蝴蝶时,她平生第一次喝了歌女应当忌口的最烈酒,那么辣,那么烫,煎熬着她心里的苦和涩,突然就明白了:冷漠自私、贪慕虚荣的自己,注定无法圆满。她遇见了他,他便成了她的痛,割舍不下的痛。
他是第一个为她鼓掌说他唱得好的人,他是第一个肯定她的人。
她却不知,自己是否是又一个伤了他心的人?
再见到他,黑蝴蝶离开了有一段日子。她请他去听自己出嫁前的最后一场演唱,怯怯地幽幽地含了一双水盈盈的明眸看他,“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他定住了眼朝她看,本来抿紧的唇忽而舒展成一个夸张的角度——他居然对她做鬼脸,“如果我说不能,你不会对着我开始哭吧?”
心情愁惨惨的她因这话不由得破涕为笑。追命总还是那个追命,她自己,才是那个变了一遭又一遭的人。
他也是笑得没心没肺,笑得他好象从来没有喝过她递给过自己的断交酒,“唉,我还真是受欢迎。放心吧,有我追三爷做你的蓝颜知己,看谁还敢欺负你,就算是那太子,我也照打不误!”
莺莺经常不明白,这么一个心极软的洒脱男子,怎么去做好一个追别人命的捕快?
他失约了。她相信他是迫不得已的。
这最后一场演出,她只愿为他而唱。
由你始,也须由你终。如果你不在,我也没必要唱。
下定了决心,莺莺摘掉了头上插戴齐整的金钗珠饰,吩咐下人道:“传下去,说追三爷一日不平安归来,我莺莺一日不开唱”。
她从来没为他做过什么,但她可以为他不做什么。
这是她爱他的方式。尽管她比谁都明白,歌女的爱,有多么卑微。
4 谁能代替他
因此。冷血来的时候,只见到了散场抱怨的人群,听到了戏台上的主管对大家的传话和道歉,并没有欣赏到莺莺冠绝京华的歌唱。
唱,为他而唱;歌,也为他而不歌。
惊讶之余,冷血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敬佩的感情。
那个他总不当作是师兄的三师兄,外表看来嘻嘻哈哈、随随便便的追命,喜欢的都是决绝的女子。
比如离离,比如莺莺,比如黑蝴蝶。
爱或不爱,怎么爱,想好了就不回头。
看着她们骄傲纤弱的背影,都让人觉得寂寞,想要怜惜。
这样的背影,总能轻易地嵌进那人善良心地的最柔软之处,挥之不去吧。
“那一天要是我有什么要紧事实在不能去听莺莺的曲儿,小冷你能不替我听一趟?”某次与冷血喝酒,追命摸摸脑勺,不好意思地托付。“我知道,她对这次表演是很看重的”。
“不去”。冷血当时答得很干脆,他一向干脆。
“哼”。追命也干脆地皱眉,孩子一样直接地表达着不满,“早知道你这么没情调了。谁愿意把聆听仙乐这一大妙事的鸡灰让给你!我当然会自己去,死也要爬过去!”酒喝多了,加上一时气恼,舌头愣是没转过来,“机会”就变成了“鸡灰”。
冷血想笑,对着那气鼓鼓的脸又不好明目张胆地笑,就垂头喝了一口酒,掩了自己的笑意,融化在酒里,喝进嘴,顺着喉咙下去,还是痒痒得想绽开笑容。
小孩浑然不觉,又喝了一碗酒,自言自语起来,“要不是二师兄正忙着谈恋爱,怕让芙蓉妹子误会,我就找他代劳了,美女嘛,他也爱看的……唉,以后大家要都谈了恋爱,这兄弟之间有许多事就不能那么随便了,小冷,你要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记得告诉我,免得我不小心碍着了你们……”说到这里话音一低,猛灌起酒来。
那时冷血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他看到这面上一贯是晴空万里,白日朗朗的追命,那一刻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阴影里,渲染开一种哀哀的忧郁明亮。
太阳也会有阴影的么?那郁沉的明媚一下便揪结了冷血的心。他脱口道,“好,假如你真的不能去,我替你去”。
就是这么简单的承诺,却让那个小孩又兴高采烈起来。
结果追命没能来,莺莺就没有唱。冷血也没能代替他欣赏到她的歌。
毕竟,有谁能代替他?
5 冷血逛街
出了勾栏,天色尚早,还不到每晚练剑的时辰。
冷血的消遣方式总是少得可怜,在其他人都赞他勤奋刻苦的时候,只有追命一边偷懒喝酒一边理直气壮地指责他,“照你这种活法,以后不是一块木头也是一个呆子,当心以后娶不到老婆。二师兄虽然是铁疙瘩,好歹还懂得如何欣赏美女,要不然哪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厄,不过你不应该向他学,而应该向你这生活时尚、品位高雅的三师兄多学习学习”。他还半嗔半怒地反驳那些人,“你们呀,巴不得六扇门多几个冷血这样的呆子,那你们可就省事多了!”冷血瞧着他逻辑不通的歪理一套套往外搬,还得意得跟什么似的,心里直想驳回去:那你自己不也就是个活泼点的呆子么,喜欢什么小蝴蝶喜欢到那个地步了,一听说他喜欢二师兄连人家走了也不敢追,你不是叫追命,不是很喜欢跟她逗的么?只要听到别人请喝酒,你就两眼放光,二话不说地去帮人家代班代劳,搞得自己夜里老没得睡,才总在会议上犯悃挨师父的骂。明明你做得一点也不比别人少,还老被师父说成懒虫,你跟我,到底谁比较呆?……然而,冷血想,算了,看着身边的追命小孩样天真的得意劲儿,他觉得很舒服,很放松,比什么消遣都更受用,还有 ——便是存了一些些心疼和宠溺的心思在里面。
追命总想教自己怎么去玩,用他的话说,叫“享受人生”。“实在玩不来,逛逛夜市也很有趣嘛”。见冷血的表情始终不来电,最后他很没辙地摊手。
那就……逛逛吧。
冷血沿街信步而行,真是很热闹。街铺还没打烊,商贩们已把各式小摊都摆了出来:卖布的,算命测字的,卖小玩具小玩意的,卖胭脂水粉的,卖珠玉饰品的,……客人们或慢下脚步闲逛,或聚拢到感兴趣的摊子前细细赏玩,或挑拣了某样货物后正与摊主卖力地讨价还价,……在当朝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