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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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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佛爷的气理顺了再回来。可是他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子,哪能两手空空的活下去?又正巧孙大刚死了弟弟,瞅了个空从林府跑出来到盛隆楼喝酒,他跟这夥计有些交情,酒後胡说,把林玉堂在林府举家逃难的前一晚曾经把林府值钱的货都藏了起来的事情透了一丝出来。
十三贝勒听了这话就开始动歪心,又和这夥计还有那通判一起合计著把林家的东西给抢了,便百般结识那孙大。前两天才把他说动,透露出那地窖就在林玉堂住的地方,趁去找林玉堂报信的时候带著他们过去认了一趟。
本来他们还要孙大慢慢去套问地窖钥匙的事情,可孙大出来以後就说不干了,那通判手也狠,问出孙大没把他们卖了,竟立刻下手杀了孙大。接著就让这夥计驾著车去诓林玉堂进城,送到一个德国人手上问刑。若是今儿晚上问不出钥匙的下落,就杀了林玉堂,让他带著那德国人回那小院。除了这德国人有份,还有和他同住的一个德国炸药专家也有份儿,据说广渠门城墙上的那个大洞就是他炸的。
林玉堂冷笑的想,这通判够精细的,不冲到他那小院直接绑了他,恐怕是十三贝勒告诉过他自己手上有枪,这才费了脑筋把他诓出来,想要他的活口。也亏了他家的东西都是精细玩意儿挨不得震,不然他们早就炸了,谁还会费心思诓自己。
他皱皱眉头,心想不能再拖了,这夥计说他们是分头行动,十三贝勒和那通判带著那个德国人已经挂了两辆大车往他那去了,估摸著现下已经到了院子一会儿。他得尽快把带人过去把东西给运走,不然谁知道十三贝勒会不会等不及,直接把那门给炸了?
林玉堂想著就站起来,出门就看到外面站了两个夥计。他皱了皱眉头,不过转念一想,那天晚上本来就没用几个人,再加上孙大孙二都死了,林府里面的人出不来,怀古斋的钱七爷又病重,可不就剩下盛隆楼和怀古轩的这两个人能用了?
他转头跟赵二爷说:「二爷,我没记错您在廊坊是有房子的吧。林家的东西,今儿晚上运到你那成不成?」赵二爷点了点头说:「您不怕放我那儿凶险?」
林玉堂笑了一下说:「这事就我们四个知道,怀古轩的跟我过去住,连林府的人都不要说出去,杨兴有什么大消息,叫他自己来见我。」
赵二爷想了想又问:「大爷,要不还是我过去看著?这东西露出来,看东西的人就太凶险了。」
林玉堂拍了拍赵二爷的肩膀,轻轻在他耳边说:「您要突然不见了,换了我在盛隆楼当掌柜的,反而惹别人怀疑。横竖也没几个人知道我留在北京,不如还是我过去看著。」他叹了口气又说:「有马没有?两匹给我和。。。。。。」他指了指怀古斋那个夥计:「他,他还有些功夫防身。另一个挂一辆大车随後跟上。你留在这看著这个家伙,要是天亮还没听到消息。。。。。。您就给他碗砒霜祭奠我吧。」
赵二爷为难的说:「这。。。。。。大爷,马厩里就一匹马,大车也要去怀古斋那边看看,您不知道,这要在上个月,恐怕连马都找不出来。」
林玉堂一听这话,心里面转了几个圈,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功夫底子,叹了口气说:「这两个夥计都挂车,我先过去。」说著不等赵二爷回话就说:「虽然功夫都搁下了,但我好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武举人,再加上这枪厉害得很,不会吃亏的,备马吧。」
林玉堂快马加鞭的在路上赶著,虽然他一直忧心的是地窖里的东西,但心思最後还是转到了温庭玉的身上。
估摸著十三贝勒他们已经到了那院子有一会儿了,就算那通判和那德国人不好男风,可十三贝勒是已经垂涎温庭玉一年了。林玉堂眯著眼睛,觉著割在脸上的北风似乎还轻轻的割在了心上。他心想,这温庭玉不是个烈性的,又是个聪明人,想必知道怎么活下去。况且,他自己何必那么担心温庭玉的死活,一个玩意儿而已,再说他不是还想要过自己的命?
雪花飘进眼睛里,林玉堂的眼睛似乎有点迷离的看到了端著水盆替他擦身的温庭玉。他摇了摇头,把雪花摇开,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温庭玉温柔的手抚在他病热身体上的感觉。
林玉堂叹了口气,眼看见那小院快到了。他心里一紧,一拉缰绳,下马把马栓在树上,又把披风和马褂都脱了放在马背上,握著短剑就冲那小院摸过去。
他轻巧的从後墙翻进鸡棚後的夹道里,沿著墙根儿,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看到一个中国人站在院中间来回的走著,不时的看看手里的表。还没等林玉堂侧耳细听屋子里的东经,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
这枪香把两个人都吓得呆住了,可还没等回音响完,又连着响了几声枪声。震醒了林玉堂和站在院中间的人,林玉堂趁那人急着往屋子里走的时候,一个箭步过去,重重给了他的脖子一下。那人刚软倒,林玉堂抬眼就看到…个洋人满脸是血的提著裤子跑了出来,见到林玉堂楞了一下。还没等他转过神,林玉堂已经一个肘锤捶在了他胸上,又提腿给了他肚子一膝盖。趁那洋人松了裤子弯身下去,一只手反拧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伸过去紧紧锁著他的喉,把他挡在自己身前,推著他往屋子里走。
大厅里面没人,林玉堂低头看了眼地上,盖在地窖盖子上的那层连泥灰的板子已经被敲坏了,露出了里面那层合上的铜盖,盖子旁边放了几个锁眼大小的炸药。林玉堂轻轻哼了一声,转身就往那层已经变黑的布帘那里走。
他越走越觉得心慌,看这么多血溅在门帘上,想来里面中枪的那个一定是死定了。如果死的那个是十三贝勒,那这杀皇子的罪足已诛九族了。如果死的那个是温庭玉或者张妈,那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玉堂想了想,手上用力掐了一下那德国人的喉,趁他窒息的时候又重重一打了他後颈一下,让他晕过去。自己拿了枪,贴站在门帘边的墙上喊:「庭玉!张妈!」
里面半晌没人答话,林玉堂捏著枪,正以为活的那个是十三贝勒。他皱眉想著要怎么制服十三贝勒才能不伤了他,突然听见温庭玉的声音颤抖的响起来:「张妈她,她死了。」
林玉堂听见温庭玉的声音,心里一松,刚才那阵心慌也没了。他心底飞快的想著里屋的情况,死的那个是张妈,那十三贝勒呢?林玉堂想了一下,突然伸手挑帘,举著枪走了进去。
温庭玉裸著身子躺靠在被子上,两腿被折上来,分在肩膀两边,他的手从两腿间伸出来,仍然举著枪,两眼瞪大了,浑身颤抖的看著他,满脸是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十三贝勒的头上被开了个大洞,整个人倒在温庭玉的身上,压著温庭玉被折叠的腿。炕边的墙上有个深深的血印子,脚边张妈的裤腰解了一半,满头是血,脖子奇怪的扭曲著倒在地上。
林玉堂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子,摸了摸张妈的脖子,脖子已经折了,又没了鼻息,是死定了。他再看了看十三贝勒,脑袋开花,必定是活不成了。他直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抽出温庭玉手里的枪。林玉堂把枪放到一边,见温庭玉还是举著双手,他又向下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把十三贝勒的尸体向後一拉,再推到地上。自己坐在床沿,轻轻把温庭玉的腿放下来,伸手拿过旁边的被子,抱著他,帮他擦去脸上的血迹。
温庭玉还是抖个不停,两只眼睛看着他,空洞得像是死的那个不是十三贝勒而是他自己。
林玉堂轻轻拍着温庭玉的身子,突然想起外面那两个人。
十三贝勒死了,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清廷还没倒,杀皇子这罪诛九族是足够的了。林玉堂眼睛一眯,下了个狠心,把温庭玉放到一边,拿起那把短剑走出去,把那通判和那个德国人拖到院中间割了喉,再走出院门,远远看见一辆大车驶过来。
那两个夥计还没到那小院,就看见林玉堂裹著披风在路边等他们。两个人看见林玉堂就停了下来,跳下车说:「大爷,出什么事了?」
林玉堂看著他们说:「你们两个不用拉东西了,今儿晚上都回去,明儿一早再过来,记得带点板子和泥灰,还有粉墙的白灰。得了,我回去了,你们甭跟过来。还有,把这匹马也牵回去吧。」说著就往回走,过了一下又转过头来说:「你们跟二爷说,那人就当我回不去这么处置,小心处理,绝不能放了。」
那俩人面面相窥,不知道林玉堂今儿晚上唱的哪出,但林玉堂既然这么说了,也容不得他们置喙,便一个驾车,一个骑马的回去了。
林玉堂听著大车走了,这才松了口气,绕过院中间那两具尸首,进了那间满是血的屋子。
十三贝勒的尸体脸朝上的躺在张妈的尸体上,长衫凌乱的垂下来,盖在仍然硬挺的下身上。林玉堂看了一眼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胃里一阵的抽筋。他用脚勾著十三贝勒长衫的下摆,撩上去盖在他脸上,伸脚又狠狠的踢了那高翘的玩意儿一脚。
他转头看见温庭玉仍然是赤裸的躺著,还保持他出去之前的样子,只是浑身发著抖。林玉堂坐到他身边,一摸他的身子,竟冻得跟冰一样。
林玉堂皱了皱眉头,鼻子有点酸,抽了抽,满鼻都是血腥的味道。他没杀过人,也没有在这种血腥的环境下待过,不知道原来浓烈的鲜血味道还可以剌得人鼻酸。他揉揉了鼻子,解下披风,盖在温庭玉的身上,又转身出去拿了点煤球,放进快熄灭的炭盆里烧。洗了洗被污黑的手,上炕找了块乾净地方坐下来,把温庭玉给抱在怀里。
温庭玉好像死了一样,两眼无神,空洞的看著林玉堂,嘴唇灰白的轻微发抖。不但嘴唇,他全身都没止过轻颤,林玉堂抱著他轻声哄著:「甭怕了,有我呢。」
温庭玉的身子一僵,突然像浑身散了架一样的抖起来。林玉堂紧紧抱著温庭玉,轻拍著又哄了一会儿,他的身子终於慢慢的平静下来,眼神也渐渐的实起来,聚在林玉堂的脸上。林玉堂觉得温庭玉的眼神,开始凌厉得快杀了他,最後却慢慢的和他的身体一起平静下来,看不出来温庭玉心里有什么感觉。
林玉堂抽抽鼻子,觉得周围的血腥味就随著越来越热的空气越来越凝重的聚集在他的呼吸中,恶心得让人想呕。他抱起温庭玉的身子要往外走,却被怀中的人拉住,耳边响起温庭玉的声音:「玉堂,帮我拿套衣服。」
温庭玉的声音有些沙哑,但透着股平静,好像刚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林玉堂闻著血腥味,自己都觉得心跳,想不通温庭玉怎么能这么快就能平静像没发生过事情,不过揣摩戏子的心思的事儿,他是从来没干过,也不打算从这么个晚上开始做起。
林玉堂吸了口气,却被血腥的味道弄得脸色苍白。怀里的温庭玉却挣著从他身子里起了身,裹著那披风去衣箱那里拿了衣服出来换好。他抽了抽鼻子,捂住了嘴,看了一圈屋子,这才皱著眉头拿著火盆走了出去。
正厅也是血腥的味道,只是比那屋里好多了。林玉堂见温庭玉出去,自己也跟了出去问:「你没事了?」
温庭玉不答他的话,吸了几口气才说:「这一屋子死人怎么办?」
林玉堂皱著眉头说:「都拉到外面的田里埋了,今儿晚上的事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咱们杀的是洋人和皇子,哪个都是诛连九族的死罪。」
温庭玉把火盆放到一边,轻轻的说:「玉堂,给张妈立个坟吧。她好歹是为了救我才被那洋人给。。。。。。」
林玉堂转身往那屋子里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也好,她跟我家做了有几十年了。我看她的尸身就先停在院子里,明儿等人来了,再厚葬了她。」
温庭玉点了点头,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蹲在那里,呆呆的看著火盆发呆。
林玉堂坐在中间的太师椅上,转著他的扳指,也看著外面出了会儿神。俩人谁也不说话,直到正厅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林玉堂才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庭玉,过来帮我搬尸体出去。」
温庭玉身子震了一下,低低的应了一声,站起身低头跟著林玉堂往里屋走。刚走到门帘那里,就发现林玉堂站在门口不动。
他停了下来,还没开口询问,就听到林玉堂低声说:「闭了眼别看!」说著就走进去,把床上的被子扔到十三贝勒的身上,裹了起来,这才叫温庭玉帮他抬脚。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林玉堂和温庭玉一起把那三个人抬到旁边的地里,但冻得僵硬的土地很难在一个晚上就挖出一个大坑来。林玉堂凿了一会儿,最终一咬牙,把尸体又都搬回到那屋子里,拿了两件保暖的衣服出来,点了把火,烧了这小院。
这小院一直烧到了天亮才消停下来,等赵二爷来的时候,只看到一片焦黑的土地。他唤了一声,听到林玉堂的声音从附近的大车里传了出来。过了好一会林玉堂才从车里探了个头出来,把赵二爷唤过来。
赵二爷见林玉堂头发有些散乱,身上只裹著一件披风,也不敢再往车里看,只站在一边说:「那个人,我喂了他一碗砒霜水,昨晚上扔到城西了。」
林玉堂点了点头说:「做得好,这人的活口留不得。今儿你让他们去给地窖上一层板,再抹泥灰,然后把旁边烧剩下的东西遮在上面。以后这地方你们谁都别来了,等动乱过去再说,我以後就住你廊坊的房子,叫杨兴给我个老妈子。」他转眼看到赵二爷没应声,眼睛眯起来,冷冷的说:「二爷,您没什么心事儿吧。」
赵二爷震了一下,忙躬身说:「大爷想哪去了,我昨儿晚上才干过那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心里不好受啊。对了,我家那婆娘也没走,以後就她伺候您吧。」
林玉堂见赵二爷说的动情,又想起自己昨晚上也是著实慌了一阵,点了点头说:「这事儿,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林家亡,怨不得我下狠手。成了,其他事情你看著办吧。」说著又缩回了车里。
赵二爷应了,又转身招呼了那两个夥计过来交代了一阵,这才赶著林玉堂待著的那辆车去了他廊坊的院子。
冬去春来,夏过秋往,第二年入秋的日子,和谈终於是谈好了。林玉堂找了个时机开库把东西取了出来,又紧著叫林玉笙从南方贩些民生必须的东西过来,趁机大赚了一笔。
而朝廷日渐开始提拔武将,和谈成功的时候,就提了一个袁世凯上来当北洋大臣。过了两年又成立了练兵处,调了曾经在天津打过胜仗的段褀瑞进了北京。而林玉宏有两个哥哥的保荐,也进了练兵处。
温庭玉在和谈後又复出了,十六岁的他顺利的过了变声的阶段,他的嗓子从清亮的童声,越来越变得甜美宽柔,演的人也越来越活,追捧他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从北京城里唱到了全国各地,人人都说他恐怕以二十五岁上下的年龄就可以开班授徒了。
不过他的风流韵事也是出了名的多,在京城,温庭玉在北京动乱的时候和京城首富林玉堂的患难之交是个传奇。在外地,广东的地方报纸用头条报导了广东巡抚相应邀来广东出堂会的温庭玉同出同进,过从之密,二人关系不言而喻。提起温庭玉来,有人欢喜有人恨,更有不少女孩子一心系之,尤其是富家女子,都以温庭玉亲手收过他们的礼物,亲身教过他们唱戏为荣。
时间慢慢的流,日子静静的过,七年的时间就这样走了过去。
十三
阳春三月,正是乍暖还寒之时,八国联军入侵北京的事儿已经过去了七年。
温庭玉在枪声中猛的睁开眼,转过头,身边的枕头空空如也。他抬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头里像扎了针一样的疼起来。他坐起来,扶著头,冲外面喊了一声:「四儿,帮我烧水洗澡。」
四儿在外面应了,温庭玉等头里的刺痛梢稍缓了,才摸过身边的衣服,穿好下地,打开角落里的小佛宠,拈了柱香给里面的牌位上上。他看著牌位上张氏这两个字,幽幽的叹了口气,後面四儿站在门口说:「爷,大爷今儿一早走的,说是去广东,过两个月才回来。」
温庭玉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说著站起来,看四儿手里端了清粥小菜,还有半个咸鸭蛋。他皱了皱眉说:「我昨儿不是说今儿早上想吃大三元的广东点心?你怎么又给我吃这些东西?」说著就往外走,坐到了四仙桌边上。
四儿端著粥走到他身边说:「爷,就这么些东西,您就将就吧。」温庭玉瞪了一下四儿,手里不情愿的拿起粥碗,小尝了一口,皱起眉头说:「你倒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粥怎么这么大的参味?」
四儿一边布菜一边说:「这是常二爷给我的方子,放了党参熬的。您平日都在外边吃那些乱七八槽的东西,在家总该吃些清淡补身的。二爷说,您要再这么断断续续的吃药,身子非垮了不可。」
温庭玉一边喝粥,一边笑著说:「二爷这话说了六七年了,我除了个头疼的毛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得了,反正我在家吃的东西,都是你做主。」说著看了四儿一眼,笑著说:「坐下,又没外人,你陪我吃东西。」
四儿点头坐下来说:「早上我伺候大爷出门後就出去喝了碗豆汁儿,早不饿了。爷,您说大爷去广东,见著那广东巡抚,会不会来出定军山?」
温庭玉冷笑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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