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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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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布庄剩下的财产,如今还你,我们再无拖欠。〃 
  他步至门口,朝著高桓淡然一笑,道:〃我的言而有信该让你对我改观一点儿。〃 
  至少,至少希望自己在你心目中不是那麽一个不堪而丑陋的人。 
  温若云悲哀地想,慢慢走出了房间。 
   
独身上路的高桓有种天大地大,却无处容身之感。 
  扬州,是他唯一的选择,至少那里还埋葬著他的过去,他的亲人。 
  高桓一身落魄地回到扬州,走在街道上,竟没有识得他。 
  高记布庄的人和物也已经埋葬在短短的岁月中。 
  站在萧条的布庄门口,高桓从温若云留下的东西中找出钥匙打开生锈的门锁,门一敞开,一股难闻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他不由呛了一下。 
  阴暗的布庄里有种诡异的安静。 
  後院中的小小竹林仍在顽强地生长,但却失去了绿色的生机,只是黯然地立在一旁。纸糊的红灯笼早已破烂,只留空洞的残骸在半空随风摇摆。 
  趁著天色尚有微光,高桓进了祭卿坊,推开房门,走到书柜前停下脚步。 
  书柜上有只玲珑的花瓶,久置而无人打理,致使沾染了尘埃,瓶身不复洁白。 
  高桓伸手摸了摸花瓶,指腹轻柔地将瓶上的灰色抹去,掌心下滑握住盈盈的瓶身,手腕陡然一转,花瓶随之转动。 
  紧接著,高桓後退一步,一阵墙壁裂开似的声响传来,厚重的书柜缓慢向一旁移动,直至打开一道可容一人进入的通道口。 
  高桓望著通道口温柔一笑,道:〃我来带你走了。〃 
  原来通道口内另有天地,竟是一间小小的祭祀房,供奉著一张灵台,牌位上写的是〃高家凤氏绣卿之位〃。 
  高家自然有自己的祖坟,但高桓绝不让凤绣卿葬在那里边,因为那里不配。 
  高桓将灵台上的骨灰盅抱进怀里,席地而坐,随手打开了带来的酒坛。 
  〃我记得你曾说过要喝醉仙楼的出嫁女儿红,我为你带来了。〃 
  说罢,他单手握著酒坛沿口在灵台前轻轻一洒。 
  醉仙楼的掌柜在他姑娘出生那会埋下十八坛酒,昭告扬州城百姓这酒是要等到他姑娘一十八岁出嫁才挖出,十坛做嫁妆,另外八坛价高者得。高桓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为的就是赶上这女儿红的出土。 
  凤绣卿出嫁的时候没有一分嫁妆,当她听说醉仙楼有这样的趣事时就一再地说要尝这酒的滋味,高桓应承过,如今来兑现了。 
  高桓灌了自己一嘴的酒,对怀里的骨灰盅一笑,仿佛抱著的是活生生的人,道:〃你酒量不好,我帮你喝。〃 
  日落月起,天边最後一道亮光淡了去,栖息在院子里大树上的鸟儿都拍打著翅膀散了去。 
  这一院子的寂静让人莫名心惊,忽然一道低低的询问从房里传来。 
  〃卿儿,你说我疯了麽?〃 
  否则为何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心痛? 
  还有,忘不了他曾在耳边低喃过的话和他最後留下的眼神。 
  这些不该有的记忆为何渐渐清晰起来,使得你的面容越来越模糊? 
  高桓突兀地大笑起来,酒醉三分醒,压抑在心底的东西竟比清醒时看得还透彻。 
  说不清道不明,睁开眼时的怜悯,恍然大悟时的痛恨,怎麽会到最後成了不忍和心疼?莫非这又是一个不知何时实施在他身上的阴谋? 
  温若云这三个字让他恨,让他痛,更让他开始唾弃自己,因为忘了不了意味著背叛,他怎麽能够容许自己的对卿儿的背叛!卿儿为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生命,他该用一生来偿还,他的心这辈子只能忠於凤绣卿这个人。 
  高桓高举著酒坛,仰头狂饮,流淌的酒水洒了一脸一身,浓烈的酒气慢慢扩散在房间角落。 
   
自步出高桓房间那一刻起,温若云便做了决定要回京城去。他没有收拾任何东西──他本就无物在身,多出来的也是从高记布庄带来的,既已说定了不再纠缠,那麽这些个事物更是不需留在身边徒增伤感。 
  离开客栈的时候夜色已深,万籁俱寂的街道上只有凉凉的风从颊边掠过,他的身影落寞得连小二都忍不住出声。 
  〃这麽晚了,客官不如明早再走吧?〃 
  温若云仰头望了望清冷的月色,长叹一声,却对小二道:〃与我同来的那位公子,你要好生伺候,他身子微恙,切记一日三餐按时送上。〃 
  小二心里有疑惑,却未敢言,哈腰点头应是。 
  温若云朝那客栈楼口流连了一眼,终是苦笑不己地走了。 
  他本该直接往京城而去,将扬州的一切化作烟似的梦,淡了忘了,不见不烦,无奈心头却仍挂有一念。 
  至今他还没有在凤绣卿坟前上过一香,倘若就这样回了京城,怕是往後更要日思夜想,不得安宁。 
  打扰了熟睡的马贩,温若云买了马匹就直往扬州而来。 
  对於凤绣卿的最後归宿,他毫无线索,计算高桓的那段时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更是忘了去打听,於是赶了三日路後,一进入扬州城门,他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牵了疲倦的马儿,温若云心不在焉地走在街上,垂首思考。按理来说,最有可能埋葬凤绣卿的地方自然是祭卿坊,问题是高桓会将人埋在哪里? 
  莫非是院子里的那棵残树下? 
  温若云疑惑地蹙著双眉,停下脚步,抬头一看,竟是不知不觉来到了布庄门口,一手下意识地往衣内探去,怀中一空才想起属於高家的东西都已还了高桓,其中包括布庄的钥匙。 
  暗笑自己一声,温若云拽了拽缰绳牵著马儿折身,欲寻落脚的客栈而去,此时,一身素色打扮的女子迎面走来,她的目光只痴痴地流连在布庄的门口之上,并未注意到一旁的温若云。 
  看清女子容貌,温若云吃了一惊,她不就是曾见过一面的碧蓉吗?碧蓉几乎与他擦肩而过时,他忙叫道:〃碧蓉姑娘请留步。〃 
  碧蓉闻声收回目光,这才发现他的存在,迟疑了下,才恍然道:〃原来是温公子。〃虽只一面之缘,但温若云的面容还是给她留下了一定印象。或许是女子天生的细致心思,温若云的相貌让她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街上毕竟不适合交谈,各怀心事的二人便寻了客栈坐下。 
  碧蓉道:〃公子如何知道我的真名儿?〃她对外自称是〃凤绣卿〃,温若云与她非亲非故,如何得知这个秘密? 
  温若云苦笑了下,将他从京城来到扬州寻凤绣卿的事,包括对高桓的阴谋一一道出。 
  碧蓉听完,凄然一笑。 
  温若云疑道:〃你不为高桓生气吗?〃他想碧蓉既是对高桓有情,自己这种阴险的手段自是要得到对方唾骂的。 
  碧蓉轻轻道:〃我生什麽气,又有什麽资格为他生气?况且,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得不到他,但她却对温若云生出些许豔羡,自己愚笨地选择作为替身生存下去,不敢去争取,到头来还不如温若云的一个阴谋来得让高桓永远记住。 
  温若云明白她话中所指,苦笑不语,黯然地垂下眸子,片刻後才想起要事似的问道:〃你可知我姐姐葬在何处?〃 
  碧蓉摇了摇头,道:〃卿姐的後事是少爷一手办的,他不肯让其他人帮忙,也不许任何人靠近祭卿坊,所以除了他自己外,没有人知道卿姐在哪里。〃 
  想到高桓那时承受之痛,温若云的心痛只化作脸上的艰难一笑。 
  〃我想少爷会回来的。〃 
  碧蓉缓缓而坚定道:〃因为卿姐还在这里。〃 
  温若云点点头,苦笑著指了指胸口,道:〃也在他这里。〃 
  虽然回来扬州一趟有些无功而返,但因高记布庄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温若云打听不到消息也只好动身回京,毕竟连碧蓉这样知内幕的人都不清楚的事,他亦不用指望他人了。 
  送行的时候碧蓉问他:〃日後还回来麽?〃 
  或许是同病相怜吧,他们对彼此都有种怜悯之情,如同姐弟一样相处。 
  温若云叹道:〃不回来了,来了也只是让自己更伤心罢了。〃 
  碧蓉理解地笑了笑。 
  送别碧蓉後,往城门而去的马蹄走著走著却掉转了头。 
  温若云告诉自己再看一眼,这一次是真正地告别,告别扬州,告别高记布庄,告别这一段情。 
   
高桓睁开微醉的眼,看到他此刻并不想看到的人,皱了眉,他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幻地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句话温若云也想问自己,是什麽牵引著他回到这里?是不是一切冥冥中都有了安排? 
  方才他回到布庄,看到大门上的门锁被打开了,不作他想,他知道肯定是高桓回来了,心里还在为那句〃各自天涯〃而挣扎,双腿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寻到了祭卿坊来。 
  也只有这里才值得高桓留恋。 
  他苦涩地笑,在门外偷偷看了高桓好久,从夕阳西下一直到月盘升空,看著他如何打开秘密的通道,看著他如何珍惜地捧出凤绣卿的骨灰,看著他悲伤欲绝地痛饮,尽入眼底的这一切让他的心又酸又痛,直到高桓醉得闭了眼倒在地上,他才敢现身进屋来。 
  〃别喝了。〃温若云拿开高桓手中的酒坛,本也想拿开他怀里紧抱的骨灰盅,犹豫了下,终是不敢动手。 
  〃你身子才好,不该喝酒的。〃他轻声劝道,扶著高桓坐起了身。 
  高桓眯著眼打量,月色很淡,而且他们又身处角落,四周的阴暗教他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但不知为何,他就是硬撑著沈重的眼皮盯著对方看。 
  温若云自是察觉得到高桓的视线,却不敢抬头。虽说这次相遇是偶然,但他怕高桓却未必相信,只把他又当做了无耻之徒。 
  高桓道:〃你怎麽会在这里?〃声音像是低喃自语,迷茫的眼神却像在询问。  
  温若云看了看他仍抱住不放的骨灰盅,道:〃我是来看看姐姐的。。。。。。〃本还想再解释一些,却又倏地住了嘴,因为高桓突然用力推开了他。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高桓恍若未见温若云难看的脸色,走近灵台,将怀中骨灰盅轻轻放了上去。 
  他摸了摸骨灰盅,道〃她会很高兴你来了的。〃口气很平淡,没有盛怒,也没有愤恨。 
  温若云知道那是因为在场还有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只有在那人面前,高桓才会如此平静,而不是因为宽恕赦免了自己的罪行。 
  他走上前,高桓便退开,拾了地上的酒坛走到门口,斜靠在门框默默地喝。 
  温若云知他未离开,安心不少,对著那牌位上的名字看了又看,脑中浮现凤绣卿的音容笑貌,如今只觉得亲切,再无当初的心悸。 
  抱歉,还有谢谢。 
  温若云在心中默念,尽管还有更多的话想要对亲人说,但在门口的男人的一举一动无不牵动著他的心,让他只能将全副心神放在他的身上。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高桓没有转头,对著深沈的夜空道:〃走吧。〃话却是说给身後的人听。 
  温若云脚步一顿,心想他终究是容不得自己的。但这一刻的他们之间的平静却是难得,他无论如何不想错过,伸手拿过高桓手中酒坛。 
  〃我陪你饮完这坛酒便走。〃他道,举著坛子喝了一口。 
  高桓怔了一下,意外地没有拒绝,只又夺了酒坛狂喝。 
  喝得醺醺然的二人倒坐在门口,高桓唇角含著笑意,但温若云看得真切,这笑只是哭的假像。 
  许是酒壮了胆子,温若云堂然伸手抚上高桓的脸。 
  高桓偏头看向他,眼底的复杂不知是否温若云看错,似乎带有那麽一抹挣扎。 
  温若云闭了眼倾身上前,战战兢兢地献上自己的唇。他的意识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预料得到下场,但就是身不由己。 
  预期中的疼痛并未落在颊上,温若云心底有著窃喜,双眸却闭得更紧,脆弱的睫毛在眼皮上可怜地一抖一抖。 
  碰触在一起的唇是冰冷的,不知是酒还是其他原因,但是很柔软,不像唇里的吐出的话一样伤人。 
  温若云心满意足了,想要退开之际,却感到双唇被湿润的火热开启,刹那间,心头猛跳,他想也不想便与其纠缠在一起,只盼望这梦不要醒来。 
  这个吻不长,但温若云很用心在经营,放开时,他喘著气道:〃为什麽?〃 
  高桓举著酒坛喝酒,直到胸前的衣料一片湿濡才放下了手,胸膛不正常地起伏,他道:〃我只是醉了。〃 
  温若云酝酿在心里的美梦顿时被他无情地打破。 
  〃我不信!〃 他握住高桓的双肩大喊。 
  〃我只是把你当成了卿儿!〃高桓也激动地喊,与温若云凄然的眼神对视,而後理直气壮的身势委顿下来。 
  〃就当是我醉了。。。。。。〃 
  高桓不敢想,不敢想刚才那唇贴上来时心头一闪而过的念头。 
  忘了姐姐,我们也可以好好过。 
  越想忘,那魔音一样的话语越是萦绕在耳边,高桓发出一声仿佛受刑的痛苦大喊,冲出了祭卿坊。 
  温若云奋力追赶出去,在後花园用自己的身子牵制住高桓发狂似的举动,忍受他坚硬如石的拳打脚踢。 
  〃滚开!〃 
  高桓怒骂,一拳砸在温若云背上,咬唇闷哼的温若云死死抱住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温若云,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你答应过不再纠缠的!〃高桓的眼赤红起来,不留情地落下拳头,大声谴责。 
  〃我忘了我忘了!那些该死的话都滚一边儿去!〃温若云一反常态地叫嚣起来,盯著高桓的眸子里燃起一丝怨恨。 
  他不相信高桓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方才那个吻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高桓一样地身心投入!那个吻让他明白到自己是有机会,既然如此,他为什麽要放弃? 
  温若云心里没有半分对凤绣卿的不敬,但并不代表他就该把高桓拱手相让,更何况她人早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凭什麽阻隔在两个活人中间?他要释放高桓的枷锁,让高桓解脱! 
  〃你分明也是有感觉的!你欺骗得了他人,欺骗得了自己麽?〃 
  温若云的话犹如指责,更如利箭一般直刺向心窝,高桓仿佛被点|穴一样停住了手脚,脸色猛地刷白,用力地摇头否定。 
  〃不,不是。。。。。。〃 
  他的声音轻薄如丝,无力而胆怯,双眸混沌失神,浑然不知此举一再印证了温若云的猜想。 
  高桓惨然的面容勾起了温若云的怜悯心,愤恨的俊秀面容陡然柔和下来,一汪的深情重新注入清亮的眸子中,摸著高桓冰冷的面颊,柔声道:〃高桓,我跟姐姐不一样,我会一直一直陪著你,我不会让你孤单,不会让你心痛,更重要的是,我是有血有肉的。〃 
  温若云牵了高桓的一只手放在胸口,渐渐地,有节奏的鼓动穿透皮囊和衣料传递至高桓的掌下。 
  高桓慢慢地回了神,刻入脑海的是一双无怨无悔的痴情眸子,毫无防备的心蓦然一动,痴了似的挪不开目光。 
  温若云轻声道:〃我陪著你不好麽?〃 
  像是看清了高桓的内心,他勾起了唇角的笑,月色下,这笑靥竟无比明豔,堪比怒放的牡丹,释放暧昧的幽香。 
  高桓体内本就有了醉意,此刻更是昏昏然不知天地左右,只一心望著那双只为他而生的眸子,情不自禁地沦陷了,放纵了,倾身以唇去感受花瓣的美好。 
  被吻住的温若云顺势地靠在假山上,因怕高桓一时清醒又将自己推开,安抚他後背的手不著痕迹地落到他腰处,轻柔而强势地扣住,让彼此的身子紧贴在一起。 
  说起来温若云并不是第一次被高桓所吻,除却方才在祭卿坊的那次,在他扮演凤绣卿的那段日子,为了更好地折磨羞辱高桓,他曾不只一次地要求高桓主动来亲吻自己,但这一次的感觉却是那麽不同。 
  他相信,此刻高桓用的是亲吻温若云的心,而非亲吻凤绣卿的。 
  良久,交缠的唇舌分开,喘息起伏的胸膛轻轻撞击在一起,口鼻喷出的气息缓缓交融在一起,夜色深了,彼此的眸光也深了,孕育著一场即将来临的名为欲望的风暴。 
  温若云的眸子失了清亮,深不见底,锁住高桓似醉非醉的眸子,仿佛在等待一句话。 
  高桓复又吻了上去,一只手仿佛不经意般地从温若云的发落下,盖住了他的双眼,隐约一声叹息回响在空际。 
  急切褪下的衣物在脚边堆积,体内的热意透过肌肤散发,一层薄汗覆盖,著手处湿润而滑腻,不由心旌荡漾,以唇代手去触摸。 
  温若云靠著假山仰首低吟,恍然不觉背後肌肤被石砾磨损的疼痛,不预警被人一拉,沈浸愉悦的身体就这麽顺势倒地,压在了散发著更高热意的身子上。 
  高桓只难受地哼了一声,便又寻了他脖颈细细啃咬,掌下的爱抚更是毫不怠慢。 
  温若云发现自己处了上位,暗暗观察高桓,见他貌似毫无所觉,不由内心暗喜,不动声色地继续挑动身下这具身体的情欲。 
  并非拒绝被拥抱,只是比起来,他更愿意用不同於凤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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