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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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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吸吸鼻子,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他不得不承认在袭威的纵容下自己开始变得越来越脆弱,来自于他的伤害,他根本一点也抵抗不了。他不想在他面前哭出来,只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哭哭啼啼,这不是尤非身上应该发生的事。 
走到一盏路灯下,尤非抬腕看看表,三点十五分。还有三个多小时才会有人去开学员宿舍的楼道门,现在怎么办?在外面坐一夜吗?或者去敲那班兄弟的门乞求他们放自己进去? 
一台电话映入眼帘,他的脑袋就像本能反应一样,闪过了一组手机号码。 
这样的确是很不好,不过他现在非常想和某个人说点什么,更何况,她不是还陷害过自己不少次吗? 
在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磁卡。她或许是个很恶劣的家伙,但困难的时候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能得到不少安慰——比起家人,他似乎更加依赖她一点。飞快地按下他再熟悉不过的号码,听着里面“嘟——”的长音,他莫名地感觉到想哭。 
长音响了很久,才传出方彤迷迷糊糊的声音:“谁呀……” 
“是我……”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只手从他身后无声无息伸过来,按掉了电话。 
“你想给谁诉苦?”可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被抱住了。 
“你……你不是让我滚出去的吗……” 
“对不起……” 
“你居然对我那样说话……” 
“对不起……” 
“你这个糟人……” 
“对不起……” 
本想要逞强的,但在那个人温柔的歉意之下,他很快就没骨气地泪流满面。 
“好了,不要哭了……”轻轻扳过他的身体,温柔的吻落在他脸上的每一个角落,他回抱着那个人,哭得越发的伤心。 
“要我怎么样你才不哭……我都已经说了对不起了……” 
“还有呢?” 
“还有?”傻住,“还有……” 
“你应该说的话!忘记了吗?!” 
“什么呀?” 
“……算了!” 
他放弃的同时,他却微笑了:“行了,我知道的,对不起,还有,”他轻吻他的耳朵,“听清楚了——尤非,我爱你!” 

某宿舍,昏暗的灯光,两个人,一张床…… 
电话响了很久之后,一只光裸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在床头上摸摸摸…… 
“喂,谁……啊,妈!”袭威微微坐起,想把电话拿得更顺手一点,却不小心将身边的人碰醒了。 
“啊,您起来了呀,嘿嘿嘿……不对,我肯定没有敷衍您……妈!您听我说!我是真的在工作,昨天做到很晚……打麻将?当然不可能……” 
尤非不满地咕哝一声什么,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看他,他微笑地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我旁边没有人……您有什么事吗?……我没有不耐烦,真的……逛街?可是我必须……尤非?妈,您得讲道理!尤非他也要上……喂!喂!妈!” 
死盯着手中嘟嘟作响的电话,袭威拧紧了眉头。 
尤非把自己的嘴从枕头里扒出来,有气无力地问:“你妈啊?” 
“嗯。”袭威把电话放回原处,抚摸尤非露在空气中的光滑的肌肤,“她一定要我们陪她去逛街,我说你要上课,她就说让你请假。” 
“好啊。” 
“嗯……咦?” 
“我说,好呀。”尤非把脸转到另一边,“这么年轻就重听,你肯定会早死的。” 
“嘴不要那么毒……我说,别跟我赌气呀,你的身体可受不了……” 
“对耶,我的身体,”尤非呲牙咧嘴地抬起上身,看得出他很有种要咬碎面前傻瓜的欲望,“今儿个见到你妈,我就可以跟她说‘你看,你儿子不娶我都不行了,知道吗?昨儿晚上,他把我强X了耶……’” 
袭威的嘴巴一张一合,“像一只离开水的鱼”,“快要活不下去”。 
“我知道是我不好……” 
尤非假笑:“袭队长怎么会有不好呢?昨天我果然一点都不失望呢——下次你在下边,就这么定了。” 
尤非已经七窍生烟了,袭威决定不在这时候惹他,他怎么说,他怎么应就好了——下次?下次再说吧! 
“可是尤非,我妈在那里等……” 
尤非这边还比较好说一点,袭妈那里却不好办了。说实话,他妈是那种不达目标绝不罢休的人,为了她这一点他这几十年来已经吃了不少苦头,现在是他妈一提出要求,他就头痛欲裂。 
听说当初她就是用这办法追到袭家爸爸的——咳,这是题外话了。 
“总之呢,我——不——去——!” 
“尤非……” 
“几点了?” 
“8点。” 
“今天我跷课,如果解剖老师来划重点,你让方彤帮忙我整理出一份。” 
袭威钻进被子里,把尤非露在外面的裸背盖好:“我妈这个人是不讲道理的……” 
“光看她儿子就知道了。” 
“……” 
“如果你不去,说不定她会找到这里来……” 
“好呀,让她看看她儿子的丰功伟业!” 
“……”袭威青筋暴出,“咱们只要露一下面就好了!我再说你身体不舒服,咱就可以撤……” 
“不必,今天咱带你妈逛遍全城,明天我就永远撤了。” 
“尤非!我和你说真的!” 
“哼哼哼,”尤非冷笑,“看吧,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吃干抹尽就开始会大小声了。” 
“……”半晌,袭威啪地一击掌,“我明白了!是新婚综合症吧。” 
“你说什么——!!”尤非怒极撑起身体——磅地又趴回去,“痛痛痛痛痛……痛死了……” 
袭威手忙脚乱抱起痛得快哭出来的尤非努力安抚:“哪里痛?哪里痛?不要哭啊——” 

多希望,可以看见,美丽的樱花在雪中飞舞 
然而,那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纵然如此,我依然期盼着 
只因为,有了梦想,才证明 
我 
活着 … …(欢迎你的到来,这里是樱花传说:ccboys !温馨浪漫的耽美家族!) 

袭妈妈果然很有毅力,儿子没有答应她就五分钟一个骚扰电话,第五次的时候尤非只是很想破口大骂,第十五次的时候他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尤非是被袭威小心翼翼地扶下楼来的,途中还被一个袭威相熟的人笑说他好象扶着怀孕的老婆一样,结果被袭威揍了个满头包。 
司机是昨天的,车也是同一辆,只是坐在上面的人,不一样了。 
车上垫的是软垫,可即使是这样一来,尤非还是坐得非常痛苦,要不是怕被司机另眼相待他老早爬到袭威腿上坐去了。 
“很痛吗?”袭威握住他一只手,悄声问。 
他冷冷地点头,将手从他掌握之中抽出来,低声道:“不要以为做完那件事就会有什么不一样,告诉你,一切如常,你给我注意一点!” 
袭威又抓住他:“那下次呢?” 
尤非红着脸挣脱:“下次?!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这就是最后一次……哎呀!你放手好不好!烦死了!!” 
坐在前座的司机从后视镜中看见了两人的厮打,竟偷笑起来。尤非停止挣扎,和袭威对望一眼。 

汽车在三十六层的高级宾馆前停下,袭妈妈正背着个小包在门口等。袭威摇下玻璃窗,正想说尤非身体不好不能陪她,可他还没说话,她已经毫不犹豫地打开前门坐进来了。 
“先去XX大厦,然后是XX百货,还有XXXXXX……”袭妈妈张口就是一大串购物圣地的名字,听得三个男人顿时脸色灰败。 
“妈,其实我们……” 
“干什么?不愿意陪老太婆逛街吗?”袭妈妈扭过身体,吊起眼睛做出生气的表情。 
“我哪有……” 
“没有的话就闭嘴,乖乖跟着走。” 
“不对,是尤非……” 
“尤非?”袭妈妈这才转了眼珠看原本就“位于”那里的尤非,“呵呵呵,小帅哥,今天怎么这么憔悴,我都没认出来……” 
憔悴……我是为了什么才会憔悴!如果不是你儿子干的事还有你的骚扰电话我会这么憔悴?? 
迟钝的袭妈妈就这样拖着他们一路飙到各大商场疯狂的购物起来。 

麦当劳里的人很多。袭威搀扶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尤非,找到个好不容易空下的位子将他安顿好,就和司机一起去买套餐去了。 
袭妈妈坐在小小的桌子旁边,娇小的身材与之相应成辉——好可爱……不知道她和袭家爸爸是怎么配起来的……尤非想。 
但她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可爱了。并不很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时发出精明的、审查般的光。 
“咳……”尤非干咳一声,“阿姨您这样看,我脸上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 
袭妈妈收回目光,无聊地翻动自己包包的带子:“你真的是不是女孩儿啊。” 
尤非几乎要跳起来了——如果他“那里”还好的话:“我应该是女的吗!?我哪里像女的吗!!” 
袭妈妈把眼睛斜到一边:“你当然不像,女孩儿哪你这么粗鲁的,像我家隔壁那个姑娘,说话细声细气,张口闭口阿姨……” 
如果我那个样子不就成了人妖了吗!!尤非脸色难看至极地想。这就是所谓的恶婆婆吗?反正……反正我又不嫁你家! 
直到现在,我们超级迟钝的尤非才发现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只要接受了袭威的感情,他就必须面临一个尴尬的选择:或者他嫁到袭家去,或者袭威嫁到他家来。 
他是不可能嫁过去的,袭威也不可能嫁到他家来。 
他们两个的关系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他在接受袭威之前就明白的了,但像尤非这种瞻前不顾后,做事也时常丢三落四的家伙——要指望他有缜密的思考吗?很抱歉,那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不就成了地下的“黑户”?或者说,黑“情夫”? 
“家人”和“外人”毕竟不一样,外人不理解的话,你可以躲着他们,但是家人不理解,甚至反对的话……怎么办?断绝关系吗?那是小孩子和蠢才才做得出来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想到……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想到!!尤非抱着头在心里尖叫。 
“你怎么了?”袭妈妈低下头,视线与暗自尖叫的尤非平齐。 
“好想去死……”毫无防备的尤非回答。 
“年纪轻轻,不要老想死嘛,我家隔壁的那个姑娘啊,生活态度就很端正……” 
又来了!尤非不禁怀疑这欧巴桑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才会三番四次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姑娘——我呸!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女人就了不起吗!? 
真遗憾,在袭威是雄性的状态下,女人就是有优势……努力思考了一会儿,尤非陷入严重的自我厌恶当中。 
袭威和司机两个人一人手托两盘套餐像耍杂技似的从人山人海中脱逃出来,穿过重重障碍到达了尤非他们的桌前。 
“快把人挤死了!”袭威抱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口爆炸了——一进人群就想爆炸!” 
袭妈妈和司机笑起来。尤非没反映,傻呆呆地盯着袭威看。 
“怎么了?”袭威问。 
“我发现你张了一张非常欠扁的脸。”尤非回答。 
袭威张大了嘴巴。袭妈妈和司机狂笑出声。 
很明显,尤非会张口就骂袭威纯粹是他满腹牢骚无处发泄的迁怒行为。与袭妈妈只几句话而已,他就发现了自己昨晚行为上的重大疏失,就像是一个看起来完美无失的推论,只因里面某一处的理论与其他公理相悖——即使很小,也可以导致整个推理的谬误。 
果然,一时冲动的结果就是后悔,简直无话可说了!尤非砰咚一声趴在桌子上,死过去了。 
麦当劳什么味,尤非是一点也没尝出来,后来又被硬拖到哪些地方,他也完全想不起了。傍晚时分在学员宿舍前下车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依然晕三倒四地回旋着谬误与公理的问题。 
与满脸怀疑的袭威沉默道别后,他慢慢地走回自己房间。 
刚伸手想去推门,门自己开了,站在那里的,是他想都没有想到的人。 
“方彤!?” 
方彤见到他,嘴一撇,哇地一声就哭起来了。 
“我以为你被人杀掉了——”她惊天动地地号啕着,鼻涕眼泪稀里哗啦齐下。 
尤非慌张四顾,只见各门口人头攒动,慌忙使出最后的力气,拖着这个女人钻入房中。 
“放开我吧,女人,”尤非背靠着门痛苦地道,“在我被歹徒杀掉之前就已经被你虐待死了!” 
房间里应该在的人一个也看不见,只有死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还有——“练班长,您也在啊。”他打着哈哈,心里忽然有种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的感觉。 
练月香坐在他的床上,手中拿着一本解剖课本,眼神在他和方彤身上扫来扫去。 
“原来你没有死掉啊,害我们白高兴一场。”她冷冷地道。 
白高兴?尤非看一眼粘住自己的女人,——不太像吧…… 
“她那是失望的哭泣。”她低下头继续看书。 
干嘛那么重的敌意。问了半天,原来竟是昨天晚上那通电话惹的祸。 
本来尤非晚归的事情方彤是不知道的,可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里面只有她再熟悉不过的那个男人一句:“方彤,是我。”然后就一片寂静。 
看过太多恐怖片的她一径认定这是尤非的灵魂挂来的,他肯定已经死掉了。于是乎她把下铺的练月香也从睡梦中强行挖起来去敲尤非宿舍的门,这才知道尤非竟是一夜未归,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这更加“证实”了她的想法,她几乎就在那群男生的面前哭出来,还是练月香颇有先见之明,在她眼泪掉下来之前拉着她就走,才没让她当众出丑。 
第二天一大早出操的时候,方彤又到尤非的宿舍去了一趟,尤非还没回来,她也不敢去教导员那里去询问,怕万一那小子是不假外出就麻烦了。 
为了他的事情,整整一天,她无心听讲,干脆就拖练月香一起在他的宿舍等,结果害得整个宿舍的人都待得很不自在,只有集体逃亡,而她在那等的时候,袭威来到队里给尤非请假,想顺便向方彤转达尤非的话,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她,他当然不会想到她竟在尤非的宿舍里,所以错过了。 
“好啦,方方,我不是活着回来了吗?别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方方是方彤的小名,跟“小非非”一样,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昵称,每次他玩笑过头惹她哭了,就会叫她这个名字来安抚她。 
女人都是爱漂亮的,什么威胁都不如“会变丑”管用,水笼头果然马上拧紧了。 
尤非拍拍她的背,忽然感到有一道死光从练月香的方向射来,当他往床的方向看时,那女人正端坐在那里看书。 
错觉吧。尤非想。背后却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恶寒。 
擦干眼泪,方彤眼睛睁得圆圆的瞪视他:“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咦?” 
“还给我咦!你不知道你的午夜凶铃把我吓成什么样子!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哪敢故意……” 
是故意的没错,每当在他幼小心灵受到伤害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绝对就是方彤。如果这是在言情小说里——呃,我是说,一般的言情小说里,他们两个铁定会是一对欢喜冤家。 
“其实是袭威的妈妈来了,我被袭威劫持过去见她……” 
尤非从不认为自己能和方彤发展出什么来,对他而言,方彤就是他家的一员,和他的姐妹没有两样。而方彤也是一样。 
“真是白担心,原来你是去见婆婆……” 
“方彤!!”这女人真是说变就变! 
他最痛恨的就是她这一点,上一刻还对他关心得要死,下一刻却让他气得想去死。这或许也是他们之间无法发展的原因之一。 
练月香啪地合上手中的书,站起来走到两人身边,又扫视两人一圈后道:“亲热完了?完了就走,方彤,你可别忘了等会儿要练跳舞,星期五晚上就要演了。” 
“哦。”方彤垮着脸离开已精疲力尽的尤非,转向练月香的时候立刻换成了一副巴结脸,“班长大人,您看,我昨天为了他的事情一宿没睡好……” 
“你给我少罗嗦!我也没睡好啊!而且当初还是你把我给推荐上去的不是吗!?我早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漫不经心,不负责任又虎头蛇尾的家伙了!!我告诉你!不管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就算马上要死了也得给我去跳!……”练月香好象已经憋气很久,一点点火星就炸开了,她一把揪过方彤的领子,踢开门边碍事的尤非,一路骂声不断走出去。 
现在的女人……想见到淑女很难呢……尤非心想。不过这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很难猜,总是莫名其妙就生气……生理期吗? 
而且更奇怪的是,像方彤那种人,绝对是有仇必报,你打我一下,我砍你一刀,怎么可能这么乖地任打任骂也绝不还手。她什么时候修的这等好涵养? 
忽然之间,上次与方彤在饭馆的对话闯入尤非迟钝加蠢纯的脑袋里,他顿时脸色铁青。 
难道是那个……?难道方彤和练月香……她们两个也是……那个……传说中的…… 

“哎——!”尤非叹一口气。方彤拿起砖头厚的解剖书,在尤非的脑袋上狠狠地砸下去。 
“可是——啊——”尤非无精打采地扫一眼教室里嗡嗡地背书的各位学子,下巴往课桌上一搭。 
方彤疑问:“你这两天可是很不对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尤非不理她,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玩自己的手指头。 
马上就要考试了,可书连第二遍都没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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