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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他的狠是藏在嬉皮笑脸底下的。而这时,他就又露出美艳的笑容,抱怨道:
“娘——你怎么不管一管你那男人呀!人家只是抱抱自己的亲娘。”说着,又不怕死地扑到水新月的怀里,并示威地向东方修望去,“那个男的竟狠心地出手加害自己的亲骨肉。”
“你呀~~~~”年仅三十二岁且仍貌美如花的水新月宠溺的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这么久没回来,一回来就弄得你爹生气,还不够?”
东方皓月耸耸肩,笑嘻嘻地说:
“呵呵……我生来就是要和爹抢娘的,要怪也只有怪娘为什么这么美呀!”
明知到东方修最忌讳有人对水新月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但东方皓月就是“不厌其烦”地一再提及,力求挑战东方修的极限。
“好了,这次回来有什么事么?”东方修强忍下把东方皓月强拉下来的欲望,硬声说道。
“爹,难道我就不能只是回来住一下么?”东方皓月玩够了,就慢条斯理地坐到侧面桃木椅上,接过陈总管早已准备好的热茶,笑着说。
“你会么?”东方修挑高了眉,也不管水新月的脸多红,就执起她的手来把玩着。
“不会!”东方皓月斩钉截尺地笑道,“我要去找血玉!”
“喔。”东方修只应了这么一句,倒是水新月惊讶地说:“你要找那‘血玉’?!是那江湖传闻说得到了就能增进一甲子功力的藏于‘雪岭峰’的‘血玉’?”
东方皓月弹了一下手指,笑说:
“聪明!”
“你想要那一甲子功力?”东方修沉吟了半晌才问出声。
“听说那血玉红得像血般,十分耀眼且美丽,我想用来镶在我的软剑上。”
东方修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出发?”
“换件衣服,休息一下就要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望月阁。
“你为什么让他去呢?现在江湖上想要血玉的人多不胜数,武功高强的人这么多,万一有什么……”水新月望着东方皓月离去的背影,忧心忡忡地抱怨。
“你不相信他么?”手递给她另一杯碧螺春。
“但……” 嗯……这碧螺春真不错。(——她真的在忧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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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月悠悠转醒,一瞬间呆望着绸缎罗帐半晌,方才环视四周:
高雅的桌椅、淡蓝色的绸缎罗帐、宽倘明亮的房间、正背着他脱衣的女子、飘着茶香的茶杯、插有鲜花的花瓶……
等一下!正背着他脱衣的女子?!
有生以来第一次,上官月呆住超过五秒钟。
其实正确来说,那“女子”只是将上衣解了,让它滑到双肩罢了。这时,那“女子”似乎感受到某种视线,便转过头来望向躺在床上的人。在看到上官月那惊讶可爱的表情后,竟然快速让墨蓝的外衣滑落下来,并解开里衣的扣子,转身跑向床边坐下,并微微倾身,使“胸膛”敞露开来。
这时,上官月才发现“她”并不是“她”,而是“他”,而且在他面前露出精瘦纤白的上身,这让他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嘿……你想怎么负责呢?”那少年——东方皓月邪邪地笑问。
“负责?!”上官月很快就适应过来,缓缓挪动坐起来靠着床头,但对于他的话仍十分不解。
“当然啦!你刚才看过我的身子了,还不应该负责么?”他理所当然地说。
是你自己敞开来的吧!
“而且,这几个时辰都是人家照顾你的喔!还有——”
“等一下。”上官月马上举起双手,截断他的长篇大论。问为什么他知道是长篇大论?没理由,他就是这么觉得。于是,上官月无奈地说:
“好好好,我负责就是了。”至于负责什么?谁知道!以后再说吧。
看到少年满意的邪笑,上官月苦笑一下,但又暗衬:看这绝美的少年腰上配有一把软剑,应该是会武功的,只希望他的武功能保护他这手无搏鸡之力的人!毕竟现在江湖险恶呀!
“亲爱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东方皓月甜甜地笑问,从不远处的桌上拿来一碗粥。
“上官月。”
“喔?原来你也叫‘月’呀!”东方皓月状似“惊讶”地说,一边把粥喂给上官月,对上官月那欲接过的手视而不见,“我叫东方皓月,为免以后搞混了,你以后就叫我‘皓’好了。”
“不能叫东方皓月吗?”叫“皓”似乎太亲密了点吧!上官月无奈地张开口含东方皓月送到嘴边的鲜美鱼粥。
“不行。”东方皓月笑嘻嘻却又饱含坚决地答道。
早已知道答案的上官月不再说什么,但当他听到东方皓月的那句“小月月”时,他差点把口中的粥悉数喷在东方皓月的脸上,不过也只是“差点”,结果他还是把那口粥给吞下去了。他艰难地开口道:
“小月月?!”
“有什么不对吗?”东方皓月理所当然地问,也不管上官月僵硬的表情。
“没什么不对,只是我想你叫我‘月’就好。”若叫他叫全名不用想也知道结果是如何,所以上官月也懒得说什么,无奈地说。这时,他才想到要问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这里是哪里?”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东方月惊讶地说,“这里是这洛阳城里最有名的客栈‘回去客栈’。”
上官月点点头表示知道,这客栈他以前曾住过,尽管各方面的确一流,但收费却贵得离谱。上官月又疑惑地说:
“若我没计算错,这里离红枫谷足有五百公里吧!我睡了很久?”
“你没算错,的确有五百多里。不过对我来说,要抱着你来到这里只需要三个时辰就够了,所以你应该睡得不久吧!起码没睡个几天几夜。”他特地强调那“抱”字。这时,他已把空碗放回桌上。
五百里,东方皓月只用了一般武人的1/10的时间(并且抱着他),可见他的武功颇高的。看来,这次可以放心了。
至于东方皓月那特别强调的“抱”字,不禁令他的脸微红,他可以想象自己一个大男人被抱进客栈时的情境。为了不让自己变的无地自容,他决定对他的话忽略不计,转而说:
“你为什么要把我从那里带到这里?”不会是闲来没事吧!
对于上官月的可以忽略,东方皓月并不介意,反而饶有兴味地伸手轻抚一下他微酡的脸,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收回来,笑笑,说:
“因为当时的月椅在红枫树下的样子实在令人心动呀!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你,只好把你据为己有了。”
这是什么理由?!什么叫“让人心动”,就“据为己有”呀!
尽管认为那是一堆歪理,但上官月却没有感到反感,反而有点像纵容的情绪涌上来。
“对了,也幸好我把你带回来了,要不然可爱的月大概已命丧黄泉也不一定呢!”东方皓月悄悄地握住上官月的手把玩着,又用手梳理他那及腰的柔软长发。
“为什么?”难得的好奇心使上官月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和头发正惨遭“蹂烂”。
“因为你睡的那附近是红枫谷外的枫树林呀!而且你没看见枫树林不远处那立有石碑的血池么?听说那红枫谷谷主生性残酷,而血池就是他杀了的人的血染红的。”
听到这里,上官月差点没吐血——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生性残酷?!
“不过,我早上去过那血池,也没发现那池水有红色。我想那血池的事大概只是谣传。”
那是因为你去得不对时候。
“不过那红枫谷谷主残忍倒是真的也说不定,因为江湖上现在不少进入红枫谷,却没有一个有回来。”
那是因为他们迷失在枫叶林中,部分还被他妹妹上官玉给当药人去了。
刚说完,东方皓月就转身收拾了几件简便的行李,拉起床上的上官月,笑说:
“那我们现在出发吧!”
“出发?!”尽管疑惑,但上官月仍顺从地下床穿好鞋子,一边问。
“喔——对,我好象还没告诉你我们要去哪里呢!”脸上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邪邪一笑,“我们现在要去位于洛阳西面一百里外的雪岭峰去找血玉,我想要把它镶在我的软剑上。”
“血玉?!”不会是血池里的那些吧。
“嗯哼……听说得到它的人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功力。不过,我就不明白要怎么增加了。不会是将它磨成粉吃了吧!”
有道理。
“一百多里。对你来说应该不远,为什么你不用轻功去,这不是更快可以得到它么?”上官月提出另一个疑问。
“呵呵~~~~~那是因为在雪岭峰顶听说有‘血龙’在守护那血玉,有几个算是武林高手和那些自认武艺超群的侠客提早去了,却是有去无回的。所以现在各派都从各地开始向雪岭峰进发,准备合力为那些生死未卜的人报仇,并且准备举行武林大会,选举武林盟主并将血玉送给武林盟主。”
“那按你这么说,你想得到血玉不就要当上武林盟主了?”不过他很怀疑血玉是否真在雪岭峰,更别提那血龙了。
“嘻嘻……用不着那么麻烦,只要我在他们拿到血玉后才出手,不就行了?”
“你想用偷的?!”希望那时他不要带上自己才好。
“这怎么算呢?起码我会在找血玉时尽一下力呀!”口气绝对是理所当然的,“总之,反正各派人物约要一个的时间才会去到雪岭峰,我们也就用不着这么赶了,只管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向目标进发就是了。”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寻找血玉的旅程。
3
因为东方皓月认为难得来一次洛阳,应该尽兴地游玩一番。于是,两人就决定在洛阳再住几天才走。
这天,两人来到城东最有名的“聚杏酒楼”。一进入酒楼,两人就发现楼上阁下气氛似乎并“不太好”,似乎有一点点杀气,而且酒楼静悄悄的,想不感觉到也难。
东方皓月俩随着面色难看的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小二来到一楼的一个角落。从始到终,他俩都感到周围不断射来灼热的目光。
东方皓月刚一坐下,就轻声笑对上官月说:
“有好戏看啦!”
上官月只是翻一翻白眼,暗暗希望“他们”能在他俩离开后才“轻举妄动”。他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普通人”,可不想在此不明不白地惨死,就算东方皓月的武功不排除他会有疏忽的时候,所以还是期盼“他们”能降降火。
酒楼里的众人已看到东方皓月和上官月的容貌无不在心中赞叹,而又看到两人都是少年一辈,且上官月又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就心下对他们警觉少了一点,甚至有种想亲近他们的冲动……
东方皓月似乎对周围的杀气无所觉般,伸手招了下小二,大声嚷道:
“小二,拿壶碧螺春来,至于菜嘛,我们要:一只三杯鸡、红烧狮子头、豆蔻烧肉片、一尾鲫鱼、豆腐褒、羊肉褒、罗汉斋、炸牛肉丸、清炖雪鸽、酒煮鱼翅、莲子燕窝,还有——怎么了?”本想继续说下去的东方皓月发现上官月扯了扯他的衣服,疑惑地问。
“好了,叫那么多也吃不完。”上官月白了他一眼(尽管知道他的食量惊人),挥手示意写得满头大汗的小二可以走了。而东方皓月则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那好吧,我暂时不点,反正等一下吃完不够也可以再点。
坐在四周的人看到东方皓月叫了那么多菜,无不惊讶万分,暗暗咋舌。不过,不一会儿,众人又回到精神战场上,就等着机会把精神战场变成真正的战场。
不到一会儿,那些菜就一一被摆放好。东方皓月殷勤地夹菜给上官月,无视上官月碗里的菜已成了一座小山,最后还是被上官月以筷子阻止下来。
这时,那帮属匪类一族的看了看他们桌上丰盛的菜,再看了看自己几个大男人桌上的几碟小菜,心生不平衡,就由一个看上去该是小喽罗的鲁男人,拍桌嚷来小二,高声说:
“小二,我要和那桌一模一样的菜。”手指着上官月的那一桌。
上官月突然感到刚入口的脆香的牛肉丸变得难以下咽。而东方皓月依然大口大口地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已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含糊地说:
“啧!偶后世空落(有好戏看了)。”
“唉!”自从和东方皓月同行后,他发觉自己翻白眼和叹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扯了扯东方皓月的衣摆,示意他该走了。
东方皓月笑笑不答,只是点点头(天知道那点头代表什么),依然夹了颗炸牛肉丸进口,喝着雪鸽。
待上官月欲再暗示他一次时,一切已来不及了,因为——
那小二怕这绑匪类没钱付帐,支吾着说:“这……那……可是……”
“众”所期待的一句话终于自那小喽罗口中,他拍案而起,粗声喊:
“怎么?你以为我们没钱付帐?你竟然看不起我们?哼!就算我们真的没钱 ,你也得把菜拿来!”手已抄起大刀搁在小二的脖子上。
其实,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因为这样只会引起那些正派的和那匪类的斗争。“但世事又怎能尽如人意呢?”在场除了酒馆老板和小二外,就属上官月最希望避免这次恶斗了,对这句话他不得不再一次深感肯定。因为第二导火线正是与他同行的东方皓月——他竟然在听了那话后轻笑出声!而这无疑是自掘坟墓。唉!只希望那坟墓不是给他的。
“你笑什么?”与那小喽罗同行的小喽罗乙怒问东方皓月,手中的大刀也指向他。小喽罗乙料想东方皓月也不过是一个闲来无事耍着软剑玩的公子哥儿,而站在旁边的文弱书生就更不用说了。
“我只是笑你们的话怎么都没点新意呀!为什么不来点别的,如:‘怎么?你是因为我丑才不给我菜么?那好,我马上叫人帮我易个容。’又或者说:‘我可是不出名且没多少人会怕的强盗耶!你竟然不给东西我吃?’又或者:‘喔!我知道了,你是因那两个客人(他指的正是自己和上官月)实在太俊美了,就不禁把酒楼里所有的菜都给了他们,所以不能给我这种丑丑的客人一些剩菜,实在对不起。’还有或者是——”东方皓月似笑非笑地望着已气得脸都绿了的小喽罗们,而周围的其他人都哄然大笑起来了。
“你居然敢骂我们?哼!看你那么艳,肯定是个女扮男装的,看我们把你抓来献给寨主!”此时小喽罗丙也愤愤而起,狂怒地死瞪着东方皓月。但话又说回来,虽然他的那句是气话,但却也是众人的心声。
“啧!原来你的寨主有断袖之僻呢!凭你们几个就想抓住我?那天可要下红雨了。”东方皓月笑嘻嘻地不屑道,“就算你们现在开始努力练武,待你们六十岁时,还不及我的一半呢!”
“你——”此时,全体小喽罗甲乙丙丁戍一同怒向东方皓月,五把亮晃晃的大刀有志一同地指向同一个方向。
上官月不禁皱了一下眉,又想起了妹妹上官玉的话:
“在这几个月内,我俩就算有一点小灾难,但也都总会逢凶化吉的。”
难道这就是小灾难?!
正当上官月准备拉东方皓月离开以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时,那酒楼里自以为正义的一方的——华山派中气质显然比其他同桌的成熟稳重的一名清俊男子已站了起来,挡在上官月他们前面,沉声说:
“诸位请不要欺人太甚了。”(谁欺谁还不知道)
而话刚落,正义的一方和邪恶的一方谁管你哪边有理,总之打了才算。于是,正反派就开打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混乱,东方皓月不禁喜滋滋地搂着身旁上官月的腰,清笑着说:
“虽然场面不够大,但还可小乐一番。”
已接受结果的上官月只好也学着东方皓月放开心来看这场“热闹”,叹笑说:
“你呀,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却不知声音里有多少的宠溺成分。
这时,刚才“劝架”的男子从混乱中闪了出来,来到他俩面前,尽管惊讶于两人的从容不迫,对他们甚至有种看戏的“错觉”,他仍有礼地拱手说:
“在下华山派大弟子沈刚,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东方皓月,这是我的月,上官月。”东方皓月抢白道,“你可以叫我们东方公子和上官公子,若你想叫东方贤兄和上官贤兄,我们也无所谓的。”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他自己去唤他作“贤兄”,这实在挺没面子的,因此沈刚决定鄙视东方皓月。
“东方公子、上官公子,现在场内一片混乱,而两位又不会……呃,似乎不太想陷入混乱当中,那就让沈某带两位先行离开吧!”本想说:“而两位又不会武功”的,但又不好当面“说破”,只好改口。
“那有劳了。”上官月温和地笑答,并以眼神示意东方皓月:戏也看得差不多了。
听到如此礼貌而又文雅俊俏的上官月的清雅声音,沈刚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为了掩饰这不该有的悸动,沈刚马上转身领在前头,先行开一条路给他们。
没忽略到沈刚那眼中一瞬的变化,东方皓月暗暗冷笑一下,任由上官月拉着他离开酒楼。
一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东方皓月就马上挡在上官月和沈刚之间,阻隔沈刚热切的双眼,笑嘻嘻地说:
“沈公子,咱们就在这里分手吧!我知道您贵人多事忙,我们也不好留您陪我们两个‘男人’。相信您一定会摆平酒楼的事端,真是麻烦您了。”
被东方皓月左一句您右一句您地赶走,若再不走就似乎十分厚脸皮,沈刚可不想让上官月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于是,沈刚摆出一副最俊雅的笑脸对只露出双眼的上官月说:
“那上官公子,我先走了。”转身准备离开时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