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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周日,偶心情极佳地去骚扰那两个疯子,还黑好心地为他们带了早餐,虽然当时已经快12点了。
进门,苏微在沙发上看报,偶问“东东呢?”
头也没抬:“在厕所。”(偶说他们是疯子吧,每次都要和厕所发生点故事。)
偶开始喝豆浆,等到陈东的那份都快凉了:“东东怎么还没出来?拉肚子?”
“不是,昨天我们下棋,他输了。”
驴唇不对马嘴!这和厕所有啥关系?
然后,陈东出来了,光着上身,穿着睡裤,靠在门边,很懒散的样子。偶利马想起《蓝宇》里的一个镜头,可惜陈东虽然高,身材比刘烨却壮实了点,而且……若是只穿内裤该多好……
偶觉得他好象是在学蓝宇,就配合他了:“新年快乐!”然后等他说“这么早就起来了?”
其实说完偶就后悔了,因为偶想起来后面的台词是捍东要请蓝宇出去吃饭,还送了一大堆好衣服,偶有种上贼船的感觉。
谁知道,陈东说的居然是:“他妈的!零号真不是人做的!”
绝吧?更绝的是苏微,他在报纸后面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安慰:“没关系,多做几次就好了。”
偶吧豆浆吐在了苏微的裤子上。不能怪偶吧?
还有人想看吗?他们还有一个笑话,想看就说一声吧,象这样打字黑辛苦,又没分,偶实在懒得做无用功。
三:又一个^^
我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会有点寂寞,会吵架,会不开心,会……反正,那天,我看到苏微哭泣的时候,真的有点吃惊,印象里,他该是那种很淡然的人,喜怒不现色的。能让他哭泣的,大概只有那个家伙了吧?
好在他只哭了一下子,让我费了半天劲才准备好的安慰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也好。后来陈东来了,后来他们和好了,后来听说哭泣的原因只是因为陈东不经意地说想要个孩子……后来,他们养了一条狗。
苏微在电话里告诉偶,说是一条北京狗,很帅,是公的。他们正训练他成为新一代的同志狗,并且颇有成效——苏微很得意,带着狗出去溜达,碰到别的狗狗,他会先问主人“你的狗是公是母?”若是公的,苏微就让他们玩;反之,马上走开。苏微说他们的宝贝很有潜力,真的是只跟公狗玩,见了母狗,不但不理,还打架。陈东也说:“真的哦,你来看看嘛,天才哦————”
于是偶就去看,带着偶家的乖乖,也是北京狗,母的,很乖很有亲和力的。
结果,他们的狗果然不理会乖乖,弄得偶很佩服,只能感叹“物以类聚”,直到——苏微很奇怪地问:“疑?乖乖的屁股怎么和我们宝贝长得一样?”
天!这两个笨蛋,被可恶的狗贩子骗了,他们的狗狗根本就是母的!
后来,那两个家伙想把宝贝送给偶,说是培养新一代的同人狗,偶没干。结果,他们只好自己养了,并且给宝贝改了个名字,叫……招弟。
招弟?我无话可说。
每次想起来偶都奇怪,因为母狗的价格应该贵一点的呀?不明白。
四:
陈东和苏微的故事之糗事一箩筐^^
这两个疯子最近过得满不顺的,似乎总遇到一些让人发疯的事情,然后心情就黑不好,偶差点以为他们更年期提前了。
不过,他们也的确是有够倒霉的,象出去玩的时候遇到阴天,上街摔交拉,在家被狗咬拉(特此声明:不是烟狗,是他们养的那条召弟,其实是他们自作自受拉,发现狗狗是母的就不喜欢拉,听名字也听得出来————以前叫宝贝,现在叫召弟,差别忒大了吧?连偶都想咬一口!)也就算了,有些事情真让人没法不同情,举例如下:
一,上个月,苏微在交行的ATM上取出了一张百元假钞,周围没有人,他连到哪里投诉都不知道!(顺便提醒各位大人,千万表过分信任ATM哦,这东西居然也能坑人!)忍气吞声回到单位,那个秃头主编跑来找他:“苏微!快!到处找你!市公安局破获了一起假钞大案,你赶快去写篇采访稿,明天发头条!”苏微说:“劳驾打听一下,制造假钞会判多少年?”“大概十年吧?”“好!我马上请市局的同志去抓那个烂机器!”
事后,陈东说:“ATM上出现假钞不奇怪, 奇怪的是这么低的概率你也碰得上,为什么你买的福利彩票倒连尾奖都中不了呢?”
二, 陈东最近工作忙,常常忙得一塌糊涂,神色恍惚。那天给自行车打气,一直打,可自行车就是没气,继续!砰!旁边的那台可怜的山地车爆胎了!
苏微说,打气筒插错地方也就算了,别的东西可给我看好点!
三,陈东是东北人,每年春节两人都得表演十八相送,有一次居然愣把人家送回家去了,而且见了人家的父母张口就是‘爸爸妈妈过年好,不知道你们这边一般压岁钱封多少?’弄得陈东的妈妈把儿子拉到一边说“挺漂亮的孩子,就是脑袋瓜子咋整地泥?”其实苏微的意思是相问该给陈东的小侄子多少钱,人家还以为苏微想要红包呢。
今年的春节陈东又回去了,等节后回来,苏微去接他,大概是最近倒霉事太多压力太大,居然在机场就抱着东东开始梨花带雨,偏偏东东又穿了警服…………然后,就有一堆看热闹的人跟他说:“小伙子,别着急,钱抱丢了就丢了吧,人家警察同志也挺忙的,你留下姓名地址,以后找到了警察同志会给你寄过去的。”
四,这件事情不是他们说的,偶也没有求证过(实在是惹不起他们,他们现在都跟炮仗一样,一点就着)。是偶的一个朋友讲的(朋友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也没多想,可这件事到了偶耳朵里,怎么听怎么暧昧)。
朋友和他们两个还有一堆人去爬山,路上苏微的鞋子破了,又没有地方修。
陈东就说‘咱俩换着穿吧。’
苏微不干‘你的脚臭死了’。
‘谁让你昨晚上不帮我洗的?你明明知道我自己洗不干净的。’
‘可你昨天也没有帮我察背啊。’
‘拜托!那间破旅馆的卫生间那么小,怎么挤得开?!’。
‘就是啊,真烦人!还是家里方便。’
五,他们说,最倒霉的事情,是认识了一个叫烟狗的变态。
另外,答疑:
关于哪个‘蓝宇’的笑话,有大人问他妈妈有没有怀疑。
答:当然怀疑拉,除非他妈妈弱智吧?!不过苏微居然给她掰过去了,好象她妈妈以为男生之间比大小是很正常的事情。偶就开始怀疑苏微他爸爸…………不过,偶可不敢问,苏微的爸爸是烈士,在苏微没出生前(或者是出生后几个月?偶不太清楚)牺牲在西藏,苏微对他爸爸很崇敬的。
关于偶怎么认识他们的。
答:苏微是偶表哥的同学,俩人一起张大的。偶表哥不是同性恋,但一直知道苏微的事情,后来知道偶是同人女,就介绍给偶了。
五:
流产的愚人节恶作剧
这可是个经典的笑话,一直让那两个疯子不堪回首,直到最近偶才获得首肯能贴出来,因为他们说已经想好了报仇的办法,要在今年的愚人节扳回一城————可惜,他们死也不肯让偶再参与了…………
话说(偶越来越像个说书的了)去年愚人节,偶和他们一起联手,搞了个整人计划————打算给朋友们打电话————内容有:
1 某太太,我是某医院泌尿科医生,请转告你丈夫明天来拿检验报告,别着急,问题不大,基本正常…………
2 (用那种很嗲很恶心的语气)恩…………人家不来了拉…………你坏死了!
3 喂…………听说了吗?上次和你一起被逮到的那个女的好象是阳性耶…………什么阳性?哎呀少装蒜了…………啊?你老婆在啊…………那什么…………是姓杨的…………
4 大吼一声!把对方电话震裂!
5 不说话!吓死他!
………………
很多拉,基本上是那种要挑的人家夫妻不和鸡飞狗跳的…………
那天吃完晚饭偶们开始打拱猪,说好谁输了谁就打电话,谁知道还没打两把,电话响了。偶们很警惕,就开了免提————以免被人吼一声。
是陈东的一个女同事:陈东,你好,我是某某。今天打电话给你是吓了很大决心的,有三个字,我一直没有勇气说…………
她刚开了头我们就开始笑————这么老的笑话亏她说的出口。我们一直听,打算在她说到最后的时候一起帮她说出来,苏微笑的象个狐狸,陈东要老实一点,觉得让人家的玩笑落空了满对不住她的。
到最吼,我们一起喊:那三个字就是…………
我说:快还钱!
苏微说:你是猪!
陈东说:你有病!
………………
没想到我们都说错了,那个女孩不紧不慢地说:“我!爱!你!”
…………
我们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两个疯子的表情啊————天啊!偶一辈子也忘不了!
苏微直接就进了里屋再没有出来,陈东则面如土色,差不多三天才恢复正常。
后来偶听说,陈东睡了两个礼拜的地板。(因为某人吃醋了)
那个女孩成了偶心中偶像,那个笑话被偶评为2001最经典恶作剧。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明明知道狗狗最近粉穷的,还追着偶要红包,理由居然是“Only you……can give us money……?”说是只敢向偶要不要白不要???!!!太……太无赖了吧???!!!偶记得露上有好多大人说喜翻他们的…………不如…………喂!你们虾米都溜了???叶公好龙!
不就是买了套破房子吗?!还是二手房!还分期付款!拽虾米拽!
好了,继续爆料!不把这两个疯子的丑事揭发完怎么对得起偶的腰包!
偶有没有说过东东的脸很个性?中国五千年的沧桑和苦难都写在了他的脸上,说白了就是粉青春……啊豆!偶猜想他嘴上米说心里一定很在意,所以呢,当偶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偶学到了美容院对付豆豆的方法……他马上上钩了。
偶买来了暗疮针和酒精棉签,开始磨刀霍霍向……不知道大人们用过这东西没有?效果不错,哭果更不错。结果——东东居然被偶整哭了,真的,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眼泪成河啊…………哈哈!
后来,偶被修理得金光闪闪瑞气千条,垂头丧气地立功赎罪————带他们去找了个很有名气的老中医。
名家出手果然不凡——老先生望闻问切了足有半个钟头,慢条斯理吐出四个字:“阴……阳……失……调……”
陈东还没反应过来,微微已经点头如鸡食米:“对对对!太对了!他就是阴阳失调…………”
出来侯,偶笑得蹲在地上爬不起来,陈东咬牙切齿:“你…………你们…………你们到底长脑子没有啊???!!!”
偶很无辜:“长了啊。”
苏微更无辜:“又不是我说的……你该去问那个老头啊…………”
偶也开始怀疑微微的脑子素虾米做的了。
理发
楼下的这条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头到这头是两分钟,这头到那头是二十分钟。
早上上班经过这里,陈东总是骑着自行车扬长而过;下午回家,却得推着车子在路边摊之间辗转腾挪,顺便填满车筐里的菜篮子。
街两边的店面大概是除了政治之外的变化最快的东西,三天换五个门脸是常有的事,大多数的买卖还没混个脸熟便销声匿迹了。陈东没时间去感叹市场竞争的严酷性,这会儿最重要的事是香菜苏微是无香菜不欢的。
楼下新开了一家理发店,装修得满气派,看样子生意会不错:这附近还没有上档次的理发店,乱七八糟的洗头房倒是一间挨着一间总是晚上才开门做生意,点着那种暗粉色的霓虹灯。
陈东见识过那种洗头房节前扫黄打非的时候,一线的人手不够,上级指示机关干部参战,陈东是被派去扫荡的第一批伪军。那种情景让陈东恶心了好几天,更让他惶恐了很久: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满正常的男人,喜欢上苏微也不过是命运的安排,所以如果自己对女人的裸体动了心,也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事实是,那几天陈东不但没有一丝兴奋,反而度日如年,更惨的是还不敢让苏微知道。
好在陈东总是很忙,忙工作,忙家务,忙应酬,忙苏微。所以,那件事很快就过去了。
进了门,苏微居然在家,正在镜子前左照右照。陈东很高兴,苏微很少这么早回来的。
“你回来的好早,正好,我买了你爱吃的菜,晚上吃酸菜鱼,还有你上次说想要吃的香菇菜心和白菜丸子汤。”陈东把菜一样一样拿出来献宝。
“我不在家吃了,一会儿有个饭局,我马上就走。”苏微对着镜子打领带。
“哦。”陈东有点失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苏微身后坐下来,发现苏微换了个新发型,满帅气的。
“你理发了?很适合你……”糟糕,好象说错话了。
果然!“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以前的发型都不适合我喽?”苏微没有回头,口气酸溜溜的,陈东知道,他应该还不会生气如果自己下句话没说错的话。
“恩……我当然不能说哪种发型都适合你……但你的头型很好……只要稍微收拾一下就很好看啊……以前的发型当然不错,但偶尔改变一下形象……恩……新鲜!有新鲜感!”陈东咬文嚼字,说得很费劲。
苏微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收拾公文包,陈东舒了一口气:“是在楼下新开的那家店理的吗?”
“你怎么知道?跟踪我?”苏微终于回过头,警觉地瞪着陈东表情犹如妒妇捉奸。
“不至于这么夸张吧?咱好歹是警务人员,基本的分析能力还是有的啊。你的头发很明显是刚理的啊,这附近又只有这么一家正规点的店,所以呢……”看见苏微信服地转回头继续收拾皮包,陈东不禁有点得意,随口又说了一句:“正好我也打算理个发呢……”
话音未落,苏微忽然转过身来恶狠狠地指着陈东:“我警告你!不许去那家店!否则我跟你没完!”
陈东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吃了枪药了?说话这么冲?哦,一定是那家店态度不好,得罪你了?”
苏微忽然心烦意乱起来,含含混混地说:“随你啦,我要走了,你……我会尽快赶回来。”
苏微匆匆地出了门,刚走出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匆匆地转回来冲到陈东跟前,低下头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这才又冲了出去。
陈东愣了好一会儿,苏微已经没影了。笑着摇摇头,走到厨房开始做饭招弟已经快把他的裤脚咬穿了。
煮了一碗猪肝饭把招弟打发好,陈东开始收拾菜篮子:酸菜,是打算给苏微做酸菜鱼的;白菜和猪肉,是打算给苏微做白菜丸子汤的;还有香菜和香菇,也是给他买的……叹了一口气,陈东把那些东西一股脑儿全塞进冰箱,然后对着天花板发呆。
对了,好久没有吃北方的大饼了,苏微不喜欢面食,自己也就很少做,今天正好可以过过瘾。舀出面粉一边和面一边回忆老妈烙饼的程序,顺手炖了一锅猪肉炖粉条典型的东北大餐。
一个小时后,陈东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屋子里漂着浓浓的香气,连招弟也兴奋地腆着圆滚滚的肚子厚着脸皮凑了上来……
记得前两年回家探亲的时候,妈妈说什么也不肯教陈东烙大饼,说是老家的规矩不让男人进厨房……直到后来,妈妈知道了苏微的存在,终于明白不会再有给儿子烙饼的人了……
门铃响了,没等陈东起身,一个女孩已经冲了进来毫不客气地抓起桌子上的大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唠叨:“真好!我在楼下闻着味就上来了!还好赶上了!”
陈东啼笑皆非:这丫头有个外号叫‘烟狗’,还真是贴切。
两个人……三个人还有招弟,风卷残云般干掉了一桌菜,小烟心满意足地瘫在椅子上,开口了:“走吧。”
“走?去哪啊?”
“理发去啊,我刚下班就被抓了壮丁过来陪你理发,好在有的吃,不然我亏大了。”小烟皱着眉头抱怨。
“苏微?他叫你来的?他说什么了?”陈东有点疑惑。
“没说什么啊,他就说……一定要监督你不许去楼下那家店,其他哪家都行。”
“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罗嗦啊?走吧!”小烟不耐烦地把陈东拖了出去。
隔壁的老太太刚扭完秧歌回来,热情地向陈东打招呼:“小陈啊,和女朋友出去玩?”
陈东刚要回答,小烟已经满面春风地开了口:“是啊大妈您好啊,我总听陈东说您特照顾他们俩,真是谢谢您了,我们家陈东和苏微俩都是大大咧咧的,有什么不到之处,您老多担待哦……”
一老一少相见恨晚地唠了半天的嗑,老太太差点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