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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死阳光!我根本就不想醒过来!
于贺咬牙切齿地望着窗外,睡在木质地板上的他并不觉得很冷,其一是因为昨晚许恩慈似乎有拿了条毛毯铺在地上,拜此所赐,他整个人也愈发懒惰了起来,巴不得和这条毯子共处一辈子。
斜着眼看向另一边,某个人就会打消了发懒的念头,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现任学弟,美得不象话的极品正是主因之二,许恩慈正用着体温来温暖他,不、应该说他是被圈在许恩慈的怀里还比较正确。
王八蛋,快放开我啊!
心里是这么想,生理却没做出任何动作的窝囊于贺也怕他的动作会吵醒身旁睡着的人,届时,情况可能就不大好看了。
现在不管是谁,只要他进门看到他们这副德性,想必没有人逃得过发笑的命运吧?一个比较矮的男人竟然抱着一个比他高的男人睡觉,这比喻或许不好,离谱一点,可以想成一个小孩子黏着大人睡觉,而且小孩子的架势还比大人更来得有成|人样子。
畜生!我想这么多干麻?再说我何必拿一些奇怪的比喻来突显自己的好笑啊?于贺在心中错乱地骂着。
他一个激动,便抽动了下体的肌肉,股间敏感地带马上就传递出了紧急讯息,那种犹如撕裂伤般的疼痛,他还真想让许恩慈尝尝。
再看许恩慈一眼,于贺很怕刚刚的细微动作会让他起疑。
然而映入眼底的,是许恩慈天使般的睡脸,这么漂亮的人,就算于贺气得想赏他一巴掌也做不到。
「睡的真甜。。。。。。你晓不晓得痛的人是我啊。。。。。。」压低声音,于贺轻声说着。
一咬牙,他忍痛移开许恩慈的臂膀,缓慢地起身,全身重量压在屁股的那一瞬间,于贺疼得几乎快吼出来。
呜。。。。。。呜。。。。。。怎么会这么疼啊?
之前看那些同志漫画,根本没有一个人有痛到他这程度的啊,每个都是爽得乱叫乱动。
不、不对啊!为什么我要拿自己去跟那些下流漫画里的男人相比啊?我不是自愿被捅的,那是意外、意外!
含泪起身的于贺根本无法走出门外,他才刚起身,就发现有液体自他肛门流出,还顺沿着腿部肌肉朝下,那场面情Se至极,足以显示他昨晚和某个貌若天仙的家伙做得多么过火。
奇异的是,后面的洞口竟然还很有反应,从身体开始,昨晚的回忆一幕幕的勾勒在于贺脑海,里头也包含了自己在某人身下扭腰浪叫的样子。
滚开!滚开!别再想了,于贺!抱着头,于贺在心里呐喊着,羞耻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滑落,他一辈子还没这么恨过自己。
死命地咬紧牙根,于贺想在许恩慈醒来前离开,他没有办法去面对他。
往前迈了一步,自后头密||||穴流出的液体又增多了,本来就虚软的身躯到此已经无法撑下去,于贺跌坐在地,也吵醒了许恩慈。
张开双眼的那一刹那,许恩慈便看到于贺孱弱的样子,他惊吓地起身,走到于贺面前。「于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嘴里说着没事,抬起头看到肇事者,于贺赶紧把头低下去。
于贺那不自然的发红让许恩慈感到不对劲,他硬是将于贺的头抬起,和他额头对额头的碰触,量着体温。
「呜。。。。。。」近距离和许恩慈那张美丽脸孔接触,于贺大叹心脏吃不消,止不住的狂跳。
「发烧了。。。。。。」许恩慈认真地说,也没有去理会于贺,径自地把昨晚脱下的上衣拿过来给于贺穿上,虽然有点小,但总比着凉好。
「许恩。。。。。。我。。。。。。我一个人处理就好了。。。。。。」
「你说那是什么话?」许恩慈瞪着于贺,又二话不说的抱起于贺,走到自己房里。
哇。。。。。。呜。。。。。。
饶了我吧,许恩!昨晚给你骑已经很丢我男人尊严了,现在还给你抱起来,像新娘一样,不是很怪异吗?
喔。。。。。。拜托。。。。。。不要管我了!
精神上在大喊,嘴巴上还是说不出半句话的于贺就这么眼睁睁地让许恩慈抱着他入房,躺在许恩慈的床上,于贺感到自己的神经与血液正在不规则的跳动中。
那是什么感觉,怎么他有那么一下子认为许恩慈变得帅气呢?
噢。。。。。。不会是昨晚发生关系后,一切就变了吧?他绝对不要变成像漫画中那种没有男人会死的娘娘腔!
替于贺盖上被子,许恩慈仍是一脸担忧。「于贺,我马上出去替你买药,你等着。」
「不、不用了!」于贺一时情急,伸手抓住许恩慈的臂膀,他猛然坐起的剧烈动作又扯得后边伤口疼痛。「呜。。。。。。」
「别逞能了,让我来照顾你,对你也比较好。」
「不不不。。。。。。真的不需要了。。。。。。我可以自己。。。。。。」于贺想要说下去,却因许恩慈那像要发火的脸而止住。
「你。。。。。。」
呜,被发现了吗?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吗?难道我不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揪着于贺瞧的许恩慈意外地摆出低姿态,那像要出水似的双眸直让于贺不忍心伤害。
「没那回事儿,你、你别难过,我只是不想增加你的麻烦而已。」
「那么在不增添我麻烦的情况下,你愿意让我照顾吗?」许恩慈挨近于贺,微微压低的眉头看来又更为伤感。
「我当然愿意。」于贺终于还是说了这句话。
许恩慈露出笑容,吻上于贺的唇。「照顾你,我不嫌麻烦。所以,好好在家等我吧。」
等一下。。。。。。是不是哪里出错了?于贺猛然惊觉着。
「这。。。。。。呃。。。。。。我。。。。。。」
怎么?方才还是楚楚可怜的人儿现在变得霸气十足,让于贺硬生生地叩上牙关。
到这时,许恩慈才发现,于贺极有可能是不想面对自己,所以才想趁着自己熟睡时逃走。一想到这极有可能是事实,许恩慈相当不快。
吊高眉头,许恩慈恫吓着。「于贺,要是你敢在我出门的时候跑掉,我可不会简单放过你的。」
不。。。。。。不会放过。。。。。。是什么意思?
灿烂一笑后,许恩慈解答:「昨天晚上,我一直怕你负担太重,没有好好做,要是你走了,我就认定你身体好了。那么晚上,就可以做个痛快了!」
哇啊啊啊啊──!
于贺的脸瞬间惨白,昨晚的欢爱早让他全身骨头都像要移位般的疼,那还只是许恩慈没有好好做的状态下。。。。。。那。。。。。。如果他来真的。。。。。。那他不就。。。。。。呜啊,没法子想下去了!
咬着唇瓣,坐在床上的人终于举白旗了。
「我。。。。。。知道了。。。。。。」
冬季里,总在雨后倍感冷意,也许是过于寒冷,路上行人并不怎么有笑意,每个人总抿着嘴快步走着,直到有个人出现在街上,才见一些人有了不同的表情。对男性来说,这个绝对是个美人;对女性而言,这个绝对是个美少年,他们的共通点是都把这个人当成难得一见的美人,以及巴不得凑上前得到这个人的联络方式。
「那个。。。。。。我。。。。。。我。。。。。。我可不可以和你交换电话号码?」一名颇有姿色的少女勇敢站上前,和许恩慈说着话。
「我干麻要给你电话号码?」许恩慈冷冰冰地泼了桶冷水,自幼他就是这张脸蛋,让人不愿骂更不舍得打,直肠子的性格变由此而生。
少女受到了打击,可还不愿打退堂鼓。「那、那我给你我的电话和名字。。。。。。」
没等对方拿出纸笔,饱受路人注目的人就回答:「丑女,离我远一点,我还有要事要做。」
想起出门前于贺不自然的脸红和过高的体温,许恩慈就没闲工夫和这女人耗磨。
「你不要考虑一下吗?我。。。。。。我很喜欢你。。。。。。」
你有病啊?许恩慈不客气地回答。「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人,活像个死花痴。喂,让开,我要到前边的药局去!」
这下子,少女完全挫败了,一张梨花带泪的脸离去。路人只能叹息,倒没出现什么责骂男孩子的话。
往前走了几步,许恩慈在书店外头看到了一本书,引起他的注意,他很认真地思考自己究竟有没有必要买下这本书的必要性。
「有必要买出这种书吗?」压低声音,许恩慈很是疑惑。
良久,决定才出炉。
睡着的于贺,哪怕是自己身处高烧不退的情况下,和慈的春梦似乎没减多少,来个惯例性的舌吻,接着就是脱衣缠绵了。
慈,梦中的于贺开心地喊,果然还是这里的慈比较温柔,一想到这,他抱住慈的力道就增加不少。
「别这样。。。。。。于贺。。。。。。我。。。。。。我快喘不过气了。」慈娇嗔着,弄得于贺直想压住他,和他一块大战三回合。
「我、我忍不住了,我好想跟你做啊!」
对、就是这样!他死都不想再回到被压的命运了,是男人,就该有自主权啊!
「我也想啊,可是你的身体似乎还很虚弱。」慈摸着于贺的头,感伤地说。
无所谓,于贺帅气地说。「没听说过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真的吗?慈一手托着下巴,思考性地问。
「慈,别考虑了,跟我做吧!」
娇美的人儿轻笑,点头说好,搭上他的肩膀,一把就将他压倒在地。
「慈?」
霎时,慈变得不再娇媚,反而像个大权在握的女王。「要做吗?可以啊,我也好想你后头的小口呢。」
不、不要。。。。。。这样。。。。。。这样跟昨晚有什么差别?
「呜、不要。。。。。。我不要啊──!」于贺放声大喊着。
「知道了啦,我不会硬上,行了吧!」
睁开双眼,赫然听见这句话,对上正前方活灵活现的眼眸,于贺木然。
他。。。。。。不是做梦吗?为什么这样也被压?
「你。。。。。。你。。。。。。许恩,做什么啊你,我是病人耶!」推开许恩慈,于贺马上坐起。
许恩慈坐在床边,搔着头,没好气地说:「那么你就是个危险的病患了。」
什么意思?
「你忘了吗?刚才可是你勾着我的脖子说要做的。」
「呃?哪、哪有!」
啧了一声,许恩慈又说:「你还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全忘了吗你?」
「那是对慈说的话!」揪着被子,于贺不自觉地脱口说出。
「你说的慈不就是我吗?」双手交叉,许恩慈反问。
「才、才不是。。。。。。」
「喔。。。。。。」挑高秀眉,说话者欲有发火之势。「你在外头还有个慈啊?学校里头的吗?还是外面?」
接着,许恩慈挨近于贺,轻轻地在他耳边吹气,那种搔痒让于贺非常不习惯,整个身体还抖了一下。
「那个慈。。。。。。没办法像我一样满足你吧?」
摸着耳朵,于贺羞红整张脸,支吾得说不出话来。
「说!那个慈是谁?」许恩慈挡住于贺的逃生路口,逼得他只能看他。「不说的话,我要硬上了。」
一听到硬上这个字眼,于贺吓得不得了,当下就招供了。「没有什么外头的慈啦!」
「你刚刚还说什么那只对慈说的话,不是我许恩慈,那会是哪个慈?」许恩慈又问。
呜。。。。。。无辜地看着许恩慈,于贺觉得自己好可悲。
别过头,于贺豁出去地说:「我不可能看上别的人。。。。。。谁叫。。。。。。谁叫我对你一见钟情啊!」
昨晚的于贺也是这样,总爱做出激|情告白。
早就知晓于贺在外头不可能有其他的人,许恩慈还是故意问,他就是想听于贺这么说。
抱住于贺,许恩慈热情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于贺,把裤子脱掉。」
可怕记忆犹存,于贺惨白着张脸推开许恩慈,落魄地下床,踩在地上的脚似乎还踩着什么,于贺往下一看,马上大叫一声。
「许、许恩!」捡起地上的东西,于贺转身看着那可恨的人儿。
「喊我慈就好了。」许恩慈笑着说。「总觉得你很爱喊我慈,那么我就大方点,让你这么喊好了。」
才不是这个问题!于贺大吼着。「这个。。。。。。这。。。。。。这本书是怎么回事啊?什么书名啊,男同志的SEX。。。。。。你不是很讨厌同性恋?干麻买这种书?」
「我是很讨厌啊,可是没办法。。。。。。让我有意思的你偏偏是个男人,只好这样办了。不过那本书真的不错,买对了,里头教很多呢。」
不过睡了一晚,我的世界就变了吗?于贺于心悲叹着。
许恩慈笑着,站起身,把于贺手中的书扔到床上。「要说等会儿再说,我得先把你体内的Jing液给弄出来才行,书上有写,如果没弄出来会伤身的,还会腹泻,你身体不适一定也是因为这样。」
「我、我自个儿来就行了!」死命抓着裤子,于贺坚决地说着。
「你的手又伸不到肛门里头,还是我来。」许恩慈试图脱下于贺的裤子,可惜有人不合作。
「不要。。。。。。我自己来就好了!」
「于贺!」
被喊着的人只好羞红着脸,抬头看着加害者。
「你不是很喜欢我吗?那就让我帮你用。」
「可是。。。。。。」
「不然,我要做了喔,刚才被你诱拐,我可是很有反应的。」
吓!
露出恶魔般的窃笑样,许恩慈终于如愿地脱下于贺的裤子,让于贺的耻辱再添一笔。
第九章
脱下于贺的裤子的时候,许恩慈就觉得外头有点吵,当时一心只想让于贺赶紧舒服点的他没有走到外头看看,以至于,将手指伸入那闭塞的洞口时,酿成了骑虎难下的局面。
一阵男中音尖锐地喊着,随后还跑出行李掉落在地的声响作为配乐。
脸上都是可耻羞红的于贺起先只是略微转头,大惊,马上把头转正,身体也微微抬起。「李志谦?」
许恩慈把于贺的身体压下,没理会李志谦,努力地抠出于贺体内的Jing液。
咬着唇的下巴轻颤,刻意修过的眉毛皱着,李志谦的头一句话相当出人意表。「学长,原来你是0号啊!」
「0。。。。。。0号是什么啊?」于贺强忍着自己被许恩慈手指挑起的快感问道。
「我。。。。。。一直以来我都比较喜欢被压,但是。。。。。。但是如果学长喜欢被压,我愿意当那个压你的人!」
什么跟什么啊?面对如此窘困的场面,于贺不懂李志谦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在于贺体内勾着手指滑弄几下,伴随着几声呻吟,白色液体才缓缓流出,见到这样的画面,就算李志谦再如何自欺欺人,他也无法再替于贺辩解些什么了。
散发着怒火,李志谦一个跨步走到许恩慈面前,二话不说,当场就给了许恩慈一个耳刮子。
于贺喊了李志谦的名字,心疼着被打的许恩慈。
「你就是这么偷人的吗?在我面前说的话都是虚假的吗?结果到头来,你还是个只会抢别人男人的贱人!」李志谦气红了脸,咆哮着。
与父母外出那天,意外地在车内看到来到许恩慈家的于贺,李志谦便有不好的预感。刺激许恩慈,李志谦只是想捉弄一下,他想,就算许恩慈要跟他争于贺,依他的个性一定也是正大光明的竞争,不会使小人招数,谁知,竟让提早回家的他撞见这副德性。
太恼人了!
挨巴掌的许恩慈没有反抗,他默默地抽出手指,拿了几张卫生纸擦干净,连句话也没说。
穿起裤子,于贺帮着许恩慈说话。「李志谦,你再怎么气,也不可以动手啊。」
李志谦抬起头看着于贺,反倒让于贺心虚。「学长,和我交往的人是你吧?在情人不在的时候跟别人上床,你认为谁比较有错?是我?还是小慈?」
「这。。。。。。」
到这节骨眼上,许恩慈也问了:「于贺,你是真的。。。。。。真心和他在一起吗?」
揪着于贺的上衣,李志谦抢先一步地说:「小慈,你这话不是白问的吗?那天你看得不够仔细吗?」
那天?听着这话,于贺吓了一跳,心里头也思索着到底是哪一天他和李志谦在一块被瞧见了。
「我不是问你,我是问于贺。」怒视着李志谦,许恩慈不自觉大声吼着。
尴尬的于贺沉默很久,才缓慢地说:「那天。。。。。。我确实和李志谦告白。。。。。。然后。。。。。。他也接受了。。。。。。」
前因说出,要接后果时,于贺便瞧见许恩慈从地上拾起书朝他扔去,当场正中鼻梁,疼得挨打者说不出话来。
「同性恋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你们都给我滚!滚!」指着门,许恩慈吼着。
「你知道就好了。」李志谦盈盈笑着,转头拉着于贺的手就离开;见到恶鬼般的许恩慈,于贺就算有千万个意愿想留下,也都被那样子给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