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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闺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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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我会像外面澄清,也会警告张府,不要找去骚扰夏元珊。”苏弘文说道。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夏寻雪有些过意不起。

    “咳、咳、”两人一直站着,夏寻雪穿的不多,冰凉的寒气卷进她的衣服里,寒,她缩了缩身子,忍不住咳嗽了下。

    “外面冷,夏姑娘进屋再说吧。”马上便是冬了,这天一日比一日寒,苏弘文见夏寻雪很冷的样子,也不该站在风里说话,他对她说道。

    “也没有别的事了,就不耽误苏公子了。”夏寻雪说着告辞。

    “夏……”苏弘文想留一下夏寻雪,又找不到话说。“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

    夏寻雪转身走了。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完全淡出苏弘文的视线。那种一点点远去的感觉,好像要完全淡出他的世界。苏弘文抬起头,风从他手间吹过,好凉。

    夏寻雪离开了道台府,便直接回了茶楼,柳氏母女在茶楼里已经等得很焦躁。

    “怎么样,见到苏公子了吗?他怎么说?会不会把珊儿抓起来。”夏寻雪一进门,柳氏便冲过去,一个劲的问她去道台府的事。也不在意夏寻雪一路回来,脸已被风吹得苍白。

    “苏公子说,他会澄清这件事,也会警告张昌不要来骚扰珊儿。”夏寻雪重复了苏弘文的话。

    柳氏松了一口气。

    夏元珊听到夏寻雪说苏弘文会澄清这件事,心刚安下,脸色却是有些失望。

    “娘,就你一个劲的怕这怕那,我就说了不会有事。”夏元珊一点不感谢夏元珊,事情过去了,她那股傲慢的劲头又上来了,一点要悔过的意思也没有。

    “你这孩子。”柳氏嘀咕了夏元珊一句。

    “娘,我饿了,弄点东西来吃。”夏元珊对柳氏说道。

    “快到中午了,夏寻雪,你去做饭。”柳氏则是对夏寻雪说道,而对她的称呼,也重新变回了“夏寻雪”。

    咚、咚、咚,夏元珊慵懒的上了二楼。

    夏寻雪则是去里屋的厨房做饭去了。

    傍晚,茶楼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开门。”茶楼外传来拍门声,柳氏不知来的是谁,还是去开了门。

    是两个身穿官服的男人,见着柳氏,上下打量了一下,不像是要找的人,一人直接问道。“这里谁是夏寻雪?”

    “官爷,是不是她惹什么事了?”突然冒出两个当差的,柳氏心里冒着迷糊,试探的问道,见二人板着个脸,挺凶的摸样,不好惹。“我们都是良民。要是她犯了什么事,你找她,我们都不知情的。”

    “夏寻雪。”

    夏寻雪正在里屋调试着新的药茶,听柳氏喊她的名字,她从里面出来,然后看到茶楼里来了两个官爷,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就是夏寻雪?”两位官差看着夏寻雪,犯疑的神色,似乎觉得眼前站着的打扫丫头并非是要找的人,一人确认道。

    “是。”夏寻雪回答。

    其中的一名官差,与另一名官差对视一眼,然后从腰间取出一块木牌递给夏寻雪。

    “这是太医院应试的令牌,你收好了,准备准备,七天后到太医院考试。”官差交代夏寻雪。

    夏寻雪看着那块令牌,又看着两个官差,疑惑着,并没有去接那块牌子。应试?太医院?……她都没有报名,哪来的应试?

    “两位差大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并未去报名,怎么会有应试?”夏寻雪说道,她想,肯定是搞错了。

    “这可是兴盛茶楼?”

    “是”

    “你可是叫夏寻雪?”

    “是。”

    官差问,夏寻雪答,双方都确定没找错人,只是,夏寻雪的心里更是不解。

    一旁的柳氏,也是听得真真切切的,总算明白过来出了什么事。

    “好你个夏寻雪,居然明着里一套,背地里又一套。”官差还没走,柳氏便是大声的责骂。

    “二娘,我没有”。夏寻雪去解释,她确确实实没有报名,可柳氏哪听得进她的话。

    “你不想想,你娘死得早,是谁把你养大成人……”柳氏又把老一套搬出来,说的就像是夏寻雪欠了她的似的。

    “我没报名,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夏寻雪对官差说道。

第十七章 应考途中意外

    柳氏看夏寻雪的样子,不像在演戏。

    茶楼刚经历一场波折,事情能不能真过去还不一定,再说,夏元珊也没寻到个归宿,柳氏此时哪里肯放夏寻雪走。又或是,夏寻雪当真考上了太医,她以前是怎么对夏寻雪的,柳氏心里再清楚不过,柳氏可不想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一会的功夫,柳氏已经把里面的厉害关系想了个透彻,总之是,不能让夏寻雪去考太医院。

    “两位官爷,你们定是弄错了。”柳氏塞了一锭银子进一官差手里。

    “去、去、去、”官差把银子推回给柳氏,神色中已是有些不耐烦,对夏寻雪再次说道。“你是夏寻雪,就不会有错。上头发话了,这次太医院的考试,你一定要去。要是不去,或是有人阻拦,都已藐视朝廷罪名论处。”

    官差说完,把令牌重新给了夏寻雪,转身离开了茶楼。

    茶楼外,二人还没走远,隐约能听到几句对话。

    “让一个卖茶女去考太医院,上面的人不是开玩笑吧。听上面的口气,好像,还挺重视的。”

    “上面交代怎么做就怎么做,少做议论。”

    ……

    两官差的话,夏寻雪有听到,是谁下的令要她去考太医院?

    “二娘,我去跟他们说清楚。”夏寻雪说着,就准备追出去问个明白。

    “你给我回来。”柳氏厉声叫住了夏寻雪,官差最后一句话,她可是听得真切,藐视朝廷!她们一个平民百姓,哪里敢跟朝廷对抗?心烦气躁,柳氏冲着夏寻雪没好气的再道。“你是不是嫌麻烦不够多,一定要把茶楼掀个顶朝天才甘心。”

    柳氏愤愤的丢下一句话,上了二楼。

    偌大的大堂,只有夏寻雪在那站着,她单薄的身影,竟是有那么几分孤单。

    但这太医院考试,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寻雪手里揣着太医院应考的令牌,出神。听那两个官差的话,是上面交下来的命令,那人是谁?她在紫阳城不认识几个人,朝廷为官的更加没有。难道……夏寻雪突然想起一个人,苏弘文。他有问过她,如果还想报考太医院,他可以帮她。但是,这么大的事,他不至于什么也没和她说,便擅自替她做了主张。

    正在夏寻雪沉思之时,又有人进了茶楼,是老傅叔。

    “老傅叔,你的药茶,我已经帮你配好了。你在大堂等一会,我进里屋去拿”夏寻雪说着,把手里的令牌放在了柜台上,自己则是进里屋去取药茶。

    老傅叔等着无聊,便往夏寻雪刚往柜台上放的东西看去,是块令牌,应该是官家之物,他拿起看,令牌的另一面印着一个“医”字,是太医院的令牌。

    “夏姑娘,这块太医院的令牌是怎么回事?”老傅叔还是很关心夏寻雪,问从里面出来的她。

    “朝廷里的人送过来的,可奇怪的是,我根本就没有报考太医院。”夏寻雪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有人送了令牌过来,夏姑娘考去就是了。”老傅叔倒是希望夏寻雪去考,考上了趁早拜托柳氏母女。“或许,这是天意。”

    天意!

    老傅叔随口说的那两字,竟在夏寻雪的心里惊起了一丝波澜。天意?夏远清死后,她和柳氏、夏元珊三人离开长青县,兜兜转转,才来到了紫阳城。紫阳城?这些,都是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着吗?

    想不透,天色却是一点点的暗下去了。

    很快,就到了太医院应考的日子。

    那日来的官差把话说的很明白,夏寻雪一定要去太医院考试,所以,柳氏也不敢为难于她。

    这日,天还没亮,夏寻雪很早便起来了。

    太医院考试时间是巳时,从茶楼到太医院大概一刻钟,距离考试还有一个多时辰。

    三层阁楼,天窗开着,即使冷,夏寻雪也喜欢把天窗打开,这样能把天看得更清。

    她拿过床铺边上的木盒,打开,里面是母亲留给她的医典,她又翻到记载十八学士的那一页,好像,对那页有着特别的情愫。

    夏寻雪把医典小心的放回木盒,检查过令牌和有没有漏带什么东西,然后出了茶楼。时间还早,夏寻雪没有选择最近的路,而是从北项街绕行到长安街,这条街路偏,也没那么多行人,清净。

    北项街街边的一家酒楼。

    “这位客官,你还没有给银子?”酒楼门口,店小二扶着一个半醉的年轻贵公子说道。

    “银子……对、对、还没给银子……来,给你银子,我有的是银子。”那男子已经醉得不轻,走一步身体也是来回摇晃,他睁开半眯的眼,伸手在腰间一阵的摸找,费了不少劲才把腰带上系着的银袋取下。鼓鼓的一袋,他看也不看直接丢给了店小二。

    “客官,要不了那么多。”店小二点掂了下分量,足有百两重。

    “多、了,就当赏你的。”男子没有回头,头重脚轻,身体左右摇晃的出了酒楼。

    “一大清早的来喝酒,真是个怪人。”店小二手中拿着银子,摇着头在后面说道。

    太医应考的地点设在离皇宫不远的贡院,临近长安街,远远地,已能看到太医院招考的堂舍。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夏寻雪往贡院的方向去,也没注意,右边的酒楼出来一个醉醺醺的男子,重重的撞在了她身上。

    夏寻雪站稳身,撞她的男子却是脚步不稳,人往地面倒去。她去扶他,男子接她的力,却没有站起来,而是蹲下,两手按住头颅,很痛苦的样子。

    “你没事吧?”夏寻雪看男子就那样蹲着。

    他没回答她,他也没办法回答他,他的头好痛,整个脑袋像是要和脑壳活活撕裂开般。男子按头的两手越来越用力,最后竟是用力敲打着头部。

    “你真的没事?”夏寻雪问他。

    近身,男子身上散发的是浓郁的酒味,肯定喝了不少酒,一大清早,喝那么多就做什么。夏寻雪轻蹙起眉,正想着拿那男子怎么办?这时,男子突然站起来,也不去看夏寻雪,擦过她的身,就往夏寻雪过来的方向快速离去。

    他穿行于行人中,身形还是有些不稳,但已无醉相。

    是男子站起转身的时候,夏寻雪看到他鼻出血了。

    “你……”

第十八章 莫名男子

    那个男子越走越远,在人群中若隐若现。

    北项街的北面,是太医院应考的贡院,此时夏寻雪离那里还不到五百米,已经陆陆续续有考生进了堂舍。而北项街的南面,那个男子的身影快要不见了。

    不管那个男子,去考试?

    明知太医院对她很重要,夏寻雪也不知为何,还是折过身,往男子远去的方向快步追去。

    男子快走到北项街的尽头,左拐进了一个小巷子,夏寻雪也紧跟过去,左拐,她却停在了巷口,放眼望去是条深巷,却不见男子的踪影。

    巷子里住的都是人家,有几个小孩在外面玩耍。

    “把蹴鞠踢过来。”“给。”

    夏寻雪绕过那几个小孩,往巷子里走。

    “啊。”就在夏寻雪经过两户人家中间的一个岔道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她左侧,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掳进了岔道。

    与此同时,另有两个穿着同样墨色锦服的男人也追进了那条巷子。

    “小孩,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进来,穿白色衣服。”一锦服男人眼里闪着寒光,问几个在玩蹴鞠的小孩。

    两个锦服男人很凶,几个小孩最大的也不多五岁多,一下子被吓住了,蹴鞠也滚到了一边,一个小孩摇了摇头。

    “人不见了,怎么办?”

    “先回去禀报。”

    两锦服男人在巷子里搜了一遍,找不到那个男子,便走了。

    而夏寻雪,则是穿过那条岔道,被那个男子带到了另一条无人的小巷,再进了一座荒废了的寺庙里。

    男子关上寺庙的大门,放开了夏寻雪。

    得到自由的夏寻雪往边上后退了几步,完全不知道发什么了,也不知道那个男子为什么要袭击她,把她带到这个地方?他又是什么人?寺庙很旧,应该很久没有人打理过,院中杂草丛生,往里的大堂只见一尊罗汉像倾倒在地上,房梁屋檐到处布满了蜘蛛。夏寻雪只觉心跳快了几拍,对面前的男子也有些畏惧。

    也不及夏寻雪搞清楚出了什么事,“咳、咳、咳、咳、”可能是路上走得太急,那个男子再次咳嗽起来,间或甚至是咳出血来,他蹲下,一手捂着口,一手紧抓着头部,双眼紧闭,五官已经扭曲,恍若正经受着一场可怕的酷刑,样子比刚才在街上撞到夏寻雪还要痛苦,

    “你没事吧?”夏寻雪过去问那男子。

    “走开。”男子还在咳,却是用一种极冷、极厌恶的语气冲夏寻雪吼道。

    “我是大夫,或许,我能帮你。”夏寻雪见男子咳嗽不减,整个人也是在极力忍耐,她还是担心的说道。

    “大夫……哈……”像是被什么刺激到,“咳”,男子又是一声重咳,从腔中涌出的血喷到他手心,嘴角也淌下一丝血迹,他慢慢的强撑站起身来。砸进夏寻雪眼里的是鲜红的血,血色妖红,即使是在白天,依旧令人触目。

    男子也不咳了,他用袖口擦掉嘴角和鼻息处的血迹,然后看着她。

    夏寻雪永远也忘不掉,当时,男子看她的那双眼。

    他和她面对面,她才把他看清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他的脸色过于苍白,但不得不说,那是个很好看的男人。最多二十岁,他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细长的单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唇瓣透着份薄凉的气息。他一拢月牙般的白衣,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玄纹云袖,腰间挂了块白玉,一看就是名门的贵公子。细闻,除了血腥和酒气,他身上还有股麝香的味道。

    看着那张脸,夏寻雪有几分熟悉,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男子一双眼直逼于夏寻雪,眼里泻出寒光,如冰似刃,让人为之胆颤,大气也不敢出。也是那一双眼,寒意深深,绝望深深。

    他看着他,她也看着他。

    空中惊起的风,把院子里丛生的杂草吹得来回摆动。

    “大夫。”男子再次说到那两个字,唇角上扬,冷漠的声音里是不屑,没人能救他,而现在就连他自己也不想救自己。

    “生病了,就要找大夫,谁都一样。”夏寻雪讨厌男子轻蔑的样子,确切点,是他的自暴自弃。

    他还看着她,看着她一双坚定的眼,看着她眼里映出狼狈的他。用酒来麻痹自己,喝了醉,醒了再喝,任天由命,这就是现在的他。

    “没人能救得了我。”男子的话语里有的是无奈。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生命很宝贵,一旦失去便是失去了,一直来,夏寻雪对生命都有着无限的敬畏。

    “来不及了。”寺庙外传来脚步声,男子往大门的方向瞥了眼,再看向夏寻雪,来不及了,她已经牵扯进来了。

    “什么来不及?”

    “你叫什么名字?”寺庙外又静了,男子问夏寻雪。

    “夏寻雪。”夏寻雪回答。

    “夏寻雪。”男子重复了一遍,神色却是变得深沉,眼里的光芒也随之深邃,令人摸不透。“我们或许还会再见面。”

    男子也不把话说完,更不等夏寻雪理清整件事,他深吸了口气,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该走了。他去开门,独自往外走去。

    “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我。”

    “要是没有做好生死不离的准备,就不要闯进我的生命……”

    夏寻雪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她做出反应,出到寺庙外,巷子里除了徐徐的凉风,已不见那个男子。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另一边,太医应考的贡院中。

    堂舍里,整齐的布置三十张方桌,桌面摆放的是各种各样草药。应考已经开始,今日主要考的是辨药,限时一个时辰。要求答题者把桌上十八种药草分别记下名称和药性。得到题目的医者,一个个面容认真的比对着手边的药草,或观外形、或闻气味,气氛严肃而又寂静。

    唯独有一张考桌空着没人,上面的牌子写着三个字“夏寻雪”。

    考试时间过半,四王爷宁绍云进了考场,他从第一张桌子开始巡视,时不时还看看考生的试卷。

    “苏大人,这是谁的位置?”宁绍云来到最后一张考桌,桌上摆了药草和试卷,却不见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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