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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最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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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她的下巴,连正用力一掐,冷冷道:“不要以为穿上巧巧的衣裳,上了我的床,就能代替她!出去!”

“……是!”她的眼中浮上难堪的泪意,只得柔顺地答应。

她一步一回首,可怜巴巴地往外走,看连正真的再无挽留之意,一咬牙拉开了书房门。

★★★

“夫、夫、人!”瞬间,玉钟的脸涨得通红。

门外,于落英端着一盏醒酒汤,不知僵立了多久。

她面色雪白,眼光如刀,那样子恨不得在衣不蔽体的玉钟身上扎出几个窟窿,却只一言不发,静默地僵立着。

连正略带惊慌地回过头,讶然看着气出内伤的发妻:“落英……”

于落英面无表情地望着连正,那敞开的衣衫下,还□着健硕的体魄。房间里,淫靡的味道,还未散去。

连正有些紧张地看着妻子,手忙脚乱地把衣服裹好,尴尬地站在边上。

过了很久,于落英才冷冷道:“我都听到了,是这贱人勾引你。你不必多说,告诉我,怎么处罚她?”

呆立一旁的玉钟“扑通”往地上一跪,抱住于落英大哭:“夫人!玉钟真的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敢想啊!求你不要责罚玉钟!”

“平日里,你抛个媚眼,卖个风情,我也不是看不见,知道老爷自有分寸,何曾多说过什么?!你却借着家里出事,来趁火打劫,啊?”

于落英声音冰冷,语带颤音,显是气得不轻。

“玉钟不敢……”玉钟跪在那作楚楚可怜状。

“落英……你千万莫误会我,我真的搞错了……”连正理好衣衫,有些愧疚。

于落英也不理他,径自盯着玉钟,寒声道:“衣不蔽体,先给我滚回房去!待会我自有处置!”然后头也不回地下楼。

连正眼巴巴地看着妻子面罩寒霜离去,懊恼不已。

★★★

是夜,玉钟被怒气冲天的于落英派人关进了柴房。

“老爷!夫人!饶命啊!玉钟不敢啦!”凄厉的哭音响彻连府。

★★★

翌日早上,连府上下笼罩着极为诡异的气氛。

夜里的动静比较大,众人已隐约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俱是小心翼翼,噤声不语。

用早餐时,于落英气怒未消,绷着脸,机械地把红豆粥一勺一勺送到嘴里;连正自知犯错,察言观色,慎言慎行;连恒看着父母的样子,心知唯有时间可以淡化一切,也不便多说什么,便独自享用那些被人漠视的可口早餐。

“姐姐……”苏彩云想安慰于落英,但见对方一付天下人皆欠她八百万的样子,也不敢多嘴,低下头默默地吃面。

于落英木然吃完一碗粥,“砰”的一声,重重把碗往桌上一放。

连正讨好地看着她:“落英,再吃点这个虾肉煎饺,味道很鲜香呢!”

于落英缓缓转过头,秀美的黑眸定定看着他,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一字一顿道:“吃、不、下!”

连正讪讪地缩回正在夹煎饺的手,无奈地看着她。

于落英深深吸口气,冷然道:“玉钟色诱主子,罪不可恕,我要赶她走!”

连正小心看她一眼:“要不,我把她送还给王子胜?”

“她,这般放肆,我恨不得,把她卖到云心楼里!就怕老爷你——舍不得!”于落英恨声道。

连正一窒,继而赔笑道:“怎么会呢?马上我出去谈些事情,夫人是当家主母,你想怎样,就怎样。”

“那好!”于落英点头,扬声道:“罗妈,你待会去找个牙婆来!”

★★★

牙婆还未到,狄纭先来拜访了。

连恒正在院子里的老树下发呆,看到狄纭披着温暖的秋阳从门外进来,不由惊喜地问:“查出新线索了?”

“也许,马上就有。”狄纭柔声道,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隐隐透着笃定,“刚才碰到罗妈,略略知道昨夜的事情,这印证了我曾经的某种猜测。我叫她先缓一步再请牙婆,先让我到玉钟的房里仔细察看一番。”

正说着,胖胖的罗妈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狄公子,你走得好快!我哪里跟得上?”

狄纭眸中闪现笑意,抱拳道:“抱歉!狄纭查案心切,罗妈您多担待!”

“娘的确是有些冲动,此时还不是送走玉钟的时候。罗妈,你先去歇会,请牙婆的事缓一缓!娘那边我自会去说。”

“是,小姐!”

待罗妈远去,连恒挑眉问道:“你——也怀疑玉钟?”

“对,她昨晚那一出,让我可以肯定,她与我姨母的流产案、你被推落水案以及连夫人被毒案有关,然而事情也许更复杂,只是证据缺乏。我已查出了一些事情,但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好,请随我来!”

★★★

在玉钟房里搜查了半天,预想中的毒药、迷药什么的一样也没查出,却查出了一小包金银首饰。

里面,赫然有那对据说丢掉了字母形耳坠。

连恒蹙眉,想起玉钟曾经说过的话:“她曾说,这耳坠是她以前捡的,到井边打水不留神掉到井里了,怎么还在这?她还说,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

狄纭拿起耳坠,眸光闪亮:“这对耳坠是西洋款式,我们这里是极之少见。玉钟这么说,明显是不想再让更多的人发现她的耳坠——这让我更加确定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连恒好奇。难道,背后真的有巨大的黑手?

狄纭笑而不言,只问道:“她曾经戴过这耳坠,后来突然不戴了,还说丢掉了?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她突然不戴的?”

“那天吃午饭前,我被玉钟的漂亮发式吸引,发现了她戴着这奥米伽耳坠。过了会我送饭到二娘房中,看见二娘在骂玉钟,那时,她的耳坠就不见了。”连恒仔细回忆道,心里渐渐浮现一个可怕的设想。

“你二娘为何骂玉钟?”

“大概……是玉钟不肯给她改衣服吧!”

“就这样?”狄纭蹙眉深思。

“嗯。”蓦地,连恒的心中笼罩上无边的阴云。

狄纭点点头,端详着别致的耳坠,灿然一笑:“奥米伽?你倒知道得很多啊!”

连恒一怔,继而嫣然一笑:“我知道的,还远不止这些。奥米伽,是一个叫希腊的国家的字母。”

“是啊,这里的人都说连家的小姐打小就聪明博学得很。”他垂眸继续检视着首饰,语气中却洋溢着浓浓的欣赏,“我查出来,玉钟以前的老爷是邻县卖布的王子胜,王子胜的表兄莫笑天,却是曾经出海做过商贸生意的,也就是今年初才回来。”

“也就是说,这耳坠可能是辗转由那个莫笑天带回来的?”

“差不多。”他点头。

“那她好端端地说丢了,实在可疑啊。”

“十分可疑。”狄纭点头,把包里的首饰一字排开,“看看,可有你曾经看过的首饰?”

一对红玉耳环,两个质地一般的翡翠手镯,一串珍珠项链,一支普通的刻花盘丝银簪子,一支碧澄澄的响铃珠花玉簪,一支凤凰展翅金步摇。

“红玉耳环和珍珠项链是玉钟刚来时娘赏的;手镯、银簪子,是家里丫头都有的;最后两样首饰,比较昂贵,不知哪里来的,但似乎有些眼熟。”

“你仔细想想看呢?”

★★★

正努力回想着,房外传来于落英的声音:“狄捕快怀疑玉钟那个贱人么?我也怀疑呢!你若不允许我找牙婆卖了她,就趁早把她抓走吧!”

连恒忙起身:“娘,正好,您看看这些首饰!”她拿起响铃珠花玉簪和凤凰展翅金步摇递到于落英手中。

于落英仔细一看,立马气得柳眉倒竖:“这贱人,不仅勾引你爹,还敢偷东西!”

“什么?”连恒和狄纭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支凤凰展翅金步摇,是你二娘进门时戴的,一直当压箱底的宝贝,却被这贱人偷来了!”

云深不知处(一)

于落英看着那凤凰展翅金步摇,气得发晕。

“罗妈——去请二夫人来看看!”她不假思索地吩咐道。

“夫人且慢!”狄纭立刻出声阻止。

“怎么?”于落英不解。

“此中,也许另有隐情。”狄纭深深看着她,缓缓道。

“你是说……不是玉钟偷的?难道是……不可能……”于落英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雪白,语气发颤。

曾经,苏彩云也是她的情敌,外表和睦,内心相忌。自从三年前,连正在青楼邂逅陆巧巧,她才和苏氏尽释前嫌,情同姐妹。但毕竟人心难测,也许,苏氏不甘现状……

于落英吸口气,竭力赶走脑中的猜疑。

连恒的心情也十分复杂。

二娘,那个温柔慈祥的二娘,那个待自己如亲生女儿般的二娘,那个数年来独守空房毫无怨言的二娘,怎么可能那么蛇蝎心肠?怎么可能买通玉钟来兴风作浪?

“娘,别乱想。不可能是二娘给她的。”连恒平静心情,劝慰道。

“有些事情,当局者迷。作为局外人,我只看证据。能否,让我见见玉钟?”狄纭看着于落英。

★★★

柴房内,玉钟静静坐在柴堆上。

也不过被关了大半夜加一个早晨,她就明显憔悴了很多。

于落英命人开了锁,放狄纭进去,自己和女儿站在柴房窗外。

狄纭低低对玉钟说了几句话,玉钟大惊失色,眼神狂乱,激动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

狄纭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打开,递到她面前:“这个,你认识吧?”

玉钟眼露惊骇,面无人色,继而垂下头来,颓然无语。

“这是我从围墙边的小洞里拿来的,信不信,随你。如果到公堂之上,你还不说真话,最终必然难逃一死。”狄纭收起纸包,转身准备离去。

玉钟咬着嘴唇,眼神涣散,陷入极度的震撼。

狄纭停顿片刻,见她不语,也不再理她,径自出了柴房。

“围墙边的小洞在哪里?”连恒急忙问。

“在后边花园里,被花草挡住,一般情况是不会被发现的。我也是在花园墙外发现这个小小的洞的。”

“看来,这个小洞是传递物品和消息的秘密通道?”连恒推测。

“不错,花园外面是条小巷,行人稀少,往洞里塞个东西,一点也不引人注目。再说,巷子口,就是天域雅阁。”

于落英被他说得有点晕:“究竟怎么回事?又关那家新开不久的茶楼什么事?”

狄纭也不答,却道:“我想见见二夫人!”

★★★

苏彩云和于落英都住在盈泽楼正楼二楼,东西相望。

推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狄纭在里面翻检一阵,在床下找出一大串钥匙。

于落英奇道:“这一串不是家里的钥匙么?怎么在她这里?”

“她自然有用。”狄纭淡淡道。

正说着,帮小杉晾晒衣服的小枫上来回禀:“二夫人刚出门去了,说一炷香时间就回。”

“哦?”狄纭垂眸深思,“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到天域雅阁去了。”

“她一个妇道人家去那里干什么?究竟,你查出了什么?”

“一般人只知天域雅阁有个周掌柜,却不知天域雅阁的真正主人是谁。这个神秘的人物,家不在本县,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姓莫。”

“莫?”连恒灵光一闪,“莫笑天?王子胜的表哥莫笑天?”

狄纭嘉许地看她一眼:“聪明。我查出来,这个莫笑天,有两艘大船,时常出海。经营的种类也很多,其中就有禁卖的迷香和——毒药。今天二夫人买的东西,被我提前拿走了,她必然以为对方没有按时送东西来。”

“二娘认识莫笑天,玉钟又有莫笑天带回的耳坠……玉钟,根本就是二娘的人?”真相呼之欲出,连恒却是越想越心惊。

于落英面色惨白,虚弱地反驳:“这些,不过都是你猜想的。也许,彩云只不过上街逛逛。”

狄纭略带怜悯地看她一眼,低声道:“我第一次在永安巷口见到夫人,还以为您很精明厉害,其实太过仁善。我为洗清姨母的冤屈,暗中查访到很多事情,本来还未能参解透,今天看到玉钟的样子和那包毒药,还有那串钥匙,一切都豁然开朗。到公堂之上,我自会把真相一一解开,还我姨母清白。”

★★★

狄纭到县衙,代替陆巧巧击鼓鸣冤。

可怜连正同志,生意还没谈成功,就被衙役从茶楼请到了县衙。

苏彩云已被带到堂上,温婉的脸上满是怒意,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圆,情绪极为激动:“冤枉!冤枉啊!玉钟偷我的金步摇,你们抓我干什么?!”

知县韩文清只当看不见、听不见,拉下脸,一拍惊堂木,进入工作状态:

“连家上下皆已到齐,升堂!”

连正看着堂外聚集的看戏的人群,顿感失了颜面,十分难堪,待“威武”声停歇,他上前请求道:“韩大人,这是连某的家务事,何苦如此兴师动众?不如私下……”

“不可!狄捕快刚才带回的药粉,已经证明是剧毒。事关人命,不能当作一般的家务事啊!”韩文清还不算太昏庸,平时虽然有些小小贪财,事情轻重还是分得清的。

连正尴尬地看一眼狄纭,心道:好你个小子,闹得这样大,莫不是气我赶走巧巧,存心让我难堪?想到不知所踪的巧巧,他心中一阵黯然,又期盼着狄纭能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

“狄纭,你说你姨母陆氏是被冤屈的,但众人皆看到她拿刀想杀于夫人,并在她房里查出与毒害于夫人的毒药一样的东西。你怎么解释这一切?”韩文清威严发问。

“回大人,近日连府接连出事,全因有人私心作祟,找来帮凶,设下圈套!”狄纭盯着满脸委屈的苏彩云,沉声道。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狄纭,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只有玉钟,垂头丧气地跪在一边,仿佛身边一切已于己无关。

狄纭继续道:“苏氏是连正的二房,原本也无害人之心,多年来与正妻相处和睦。但自我姨母陆氏进门后,既不像正妻那样受到尊重,当家作主,又不像我姨母那般受到宠爱,于是心生不平。她一方面扮演乖顺,得到连夫人的信任,一方面暗中布局,准备除去三房和大房,自己坐大。但这是非常难的,所以,她需要帮手,而玉钟,就是她费尽心机找来的内应。”

说到此,狄纭停住,定定望着玉钟。

“可是,玉钟是邻县的王子胜送给我的啊!你搞错了吧?”连正为苏彩云辩白。

狄纭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淡淡道:“请听我慢慢解释。我查出来,今年春末,苏彩云在大觉寺里进香时,曾经偶遇一个男子,此人就是出海回来的莫笑天。不知苏氏与莫笑天原本就相识,还是在寺中偶遇,总之,一个月后,苏氏又与此人在寺里见过面。两个月前的中秋,两人又在寺中见面。此事,寺中沙弥皆可作证,昨日我已请到两位师傅下山,大人您可传上堂。”

韩文清一拍惊堂木:“带证人!”随即有两个和尚上堂做了证。

不顾苏彩云大声鸣冤,狄纭继续道:“苏氏与莫笑天谈了什么,无从考证,但从后面的事情看,就是在策划一个阴谋,并谈好想办法送个人进连家帮忙。正好,莫笑天的表弟王子胜,曾经和连正喝过几次酒,于是,就请王子胜帮忙,送玉钟进府。玉钟为什么肯做这危险的事情,最后我自会说明。玉钟来连家一段日子,熟悉了地形,也和其他人熟悉了,就开始实施计划。”

他顿了顿,继续道:“阴谋第一步是:设下圈套,铲除三房。三房最受宠,棒打出头鸟。某日,我姨母喝了碗火腿汤,其实就是掺有茴香、大黄的甲鱼汤。常人喝了无碍,但姨母她体质本来就弱,再加上刚怀上身孕,所以十分危险。此事中,苏氏的帮手——玉钟,出来指证连夫人去过厨房。如果一切顺利,就可以一石二鸟,同时除去连夫人和我姨母。”

“冤枉!玉钟跟我毫不相干,我根本没有这么做!”苏彩云气得眼冒金星。

狄纭就当没听见,沉声道:“怎料,人算不如天算。一来,刘老太医的灵药超过了苏氏的想象,我姨母安然无恙;二来,连夫人不怕家丑外扬,坚持报官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和云师兄介入此事,于是,一个简单的阴谋变得复杂化。本来厨房女佣小葛根本不必死,但苏氏唯恐查出什么累及自己,只好让她死去。”

“小葛是怎么死的?不是自杀吗?”连家众人议论纷纷。

“我在小葛自杀的现场,搜集到些微奇怪的粉末,经县衙杵作查验,证明是来自海外的一种致幻药物,名曰彼岸曼罗香。这种香能使人昏迷不醒,所以那位和小葛同关一室的尤妈说,那晚睡得特别沉。这点,云紫星和在场众人皆可以作证。苏氏制造了小葛自杀的假象,其实是她从窗口用香彼岸曼罗迷倒尤妈和小葛,自己事先服了解药;再拿出平日私配的家中的钥匙开门进去,割断小葛手腕,留下事先写好的遗书;她担心空气中迷香味太浓,又洒了好多准备好的樟脑球;最后锁好门,若无其事地回去。”

“你胡说!”苏彩云厉声尖叫。

堂上衙役立刻喝道:“威——武——”

云深不知处(二)

韩文清一拍惊堂木,喝道:“苏氏若再喧哗,廷杖伺候。狄捕快,你继续说。”

狄纭拿出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这就是苏氏私配的连家所有房门的钥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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