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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度的问题。
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没有人敢破坏规矩,即便是皇室都不行,更不用提张弛和卫介二人了。
其实,但凡一线可能的话,张弛和卫介都不会请出人证,因为这样一来,名言人都能看的出来这是他们二人早先就准备好的,为的就是争对祖乘风。所以,来这样一手,不管是胜是败,那都是下下策,让人不喜。
张弛和卫介又何尝不知道这么个道理?只是不请人证不行啦!没有人证的话他们根本就不是伶牙俐齿的祖乘风对手,唯有这么做才能有一线胜算,即便是背上骂名,这两人也打定主意今天要祖乘风臭名远扬。
话说回来,若是连这样都扳不倒祖乘风的话,那明天臭名远扬的必然是他卫介和张弛,改日整个京都城的上流社会都会瞧不起他们,甚至他们还要面对祖乘风的反击!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是永远不会错的道理。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仅仅这才过了几分钟,琼香阁的掌柜老鸨以及头牌悉数赶到。顿时,所有的人看卫介和张弛的眼神都不太好,这就是活活的算计嘛?今天他们能算计到祖乘风头上,天知道明天会不会算计到张三身上,又或者是李四身上?总之,大家都要对这两人敬而远之,因为没人希望和这样心府极深的家伙来往,谁知道会不会在和你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时候,背后却捅你一刀?
看到眼前的场景,即便是阅人无数的琼香阁三人心底也禁不住打鼓,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每个人背后都有大势力。他们也是无奈,谁想到干这事呢?还不是禁不住张弛的威逼利诱,不得不来么?总之,今天这一遭回去之后,偌大个京都城不会再有他们的容身之所,在他们想来,祖乘风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刁难他们,甚至还有更甚的手段。
平时里见谁都是笑眯眯的老鸨见到这架势也是腿肚子打转,贼眉鼠眼都不敢乱瞟,额头冷汗都滴下来了。
这不是他的无用,而是从这个世界到他那个时间,距离太遥远了,需要几代人的不懈攀爬。
上位者对下位者与人俱来的气势让他这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不得不心生敬畏,更何况他明白今天自己的使命,乃是要抹黑一位朝廷权贵的公子。那是一般人么?那是祖家的大少爷,整个大云王朝谁不畏惧祖家三分?
“李牧,我说你这大半辈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这里这么多公子小姐,见了人也不问声好?亏你还是做生意的。”张弛看到这三人一副战战兢兢胆小怕事的模样就来气,就这样样子还怎么站出来和祖乘风对质?
“是,是!”琼香阁掌柜李牧吓的魂飞天外,连连点头,又给春月和老鸨使了个眼色,最后齐声向亭子里的众人问好。
但,没有一个人答他们的话,所有的人都带着淡淡的不屑看着他们,或者压根就无视了。
自始至终,祖乘风都没有去看这三人,旁若无人悠闲的扇着扇子,满脸和煦春风的笑容。
他越是这样,琼香阁的三人就越是害怕,因为祖乘风太淡定了,太沉稳了,太从容了,从容的让他们害怕!他们几乎可以预想,今夜一过,便从此过上亡命天涯的生活,恐怕这还算是好的。
打心底里,他们恨死了张弛和卫介,如果不是他们的威逼利诱,鬼才愿意走出这样一步?
“李牧啊!”张弛笑起来下巴上的一阵乱抖,他慢慢走到了琼香阁三人面前,很是和蔼的问道:“今天当着这么多京都城的公子小姐面,你都说说祖乘风祖少爷是不是曾经光顾你们琼香阁呢?”
“呃,是……是的。”李牧结结巴巴的道,他不敢不从,眼下命根子都被张弛攥在手上。
“哦,那他是去做什么的呢?”眼前的李牧看起来倒真是人畜无害,循循善诱道。
这一声问出来,在场的人都望向了李牧,因为接下来的他的每一句话都将决定整件事的走向。
“他……”李牧刚准备说的时候,想想又不妥,到最后话又缩回去了。小心翼翼的抬头想着祖乘风那边望去,却见祖乘风也刚好回过头看着他,两目相对,登时吓的李牧低下头,脸色更白了。
虽然祖乘风在轻松的笑,但是在李牧看来那笑容怎么看都很危险。
“我再问你一遍,他去做什么了!你可要想清楚再说哦!”
张弛话里的威胁意味谁听不出来?李牧顿时打了个机灵,一双小腿在隐隐颤抖,犹豫了半晌,终究无可奈何,脖子一缩,出声道:“祖少爷去点了春月的牌。”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张弛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掠过老鸨,径直来到了春月的面前。
这春月倒也不愧是文明京都的红牌姑娘,长的相当标志漂亮。张弛色迷迷的眼睛丝毫不加掩饰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那样子简直是恨不得把春月给生吞活剥了。
不过他很聪明,肥大的身体将身后人的视线给遮掩的死死的,而春月也因为害怕一直低着头,没有人注意到那要吃人的眼神。吞了吞口水后,张弛问:“春月,今天要难为你了。你呢,不要害怕,张少爷今天把话撂在这,你只管放心大胆的说,没有人敢怎么着你。”
在他身边,琼香阁掌柜李牧和老鸨低着头,心头早已经把张弛的祖宗十八代统统给问候了一遍。“骗谁呢,嘴巴上说的好听,今夜利用完了我们,明天你还会管我们的死活?”这两人都不是笨蛋,脑子精明着呢,哪里会相信张弛的鬼话?过河拆桥的事这位从来就没少干过,琼香阁都是达官贵人的喜欢地,时不时就会流露出来一些张弛心狠手辣的传闻。更何况,他们很有自知之明,张弛会因为他们区区三个普通人就和祖乘风不管不顾的对上么?
到底是个姑娘,就算是卖身,但是眼下在大庭广众说这样的事情,春月也不可能不害羞。但即便如此,也没奈何。
“你和祖乘风祖公子是不是办了那男欢女爱之事?”张弛本想说干了没有,但又觉得太粗俗了,搜遍了肚子才找出了男欢女爱这四个字。
“是……”春月的声音犹如蚊呐。
不过这不要紧,因为张弛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兴奋的挥了挥拳,满脸的喜色,这家伙雄纠纠气昂昂的转过头,磨盘似的大脸玩味的盯着祖乘风,恶狠狠的道:“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人证俱在,没有冤枉你吧?嘿嘿,想不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堂堂镇国大元帅的好孙儿,我们满口仁义礼德的大才子居然会做这样道貌岸然的苟且之事。做了也就罢了,还偏偏敢做不敢当,真是个没种的呆鸟啊!哈哈!哈哈!”说道最后,张弛有点癫狂的哈哈大笑。现在,他很爽,一扫刚才的颓丧,直觉得神清气爽啊,什么仇都报了,已经狠狠的将祖乘风弄臭了。
第16章 就叫你胖子了,怎么着
这个时候,卫介自然也要跟上再补一脚的,“不得不说,祖兄真是好口才,若是辩论的话我们兄弟二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但眼下,任你巧舌如簧,舌灿莲花也未必有用。”
那些个公子小姐们顿时议论纷纷,对祖乘风不加掩饰的指指点点,言辞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今夜可真是让他们大饱眼福,觉得不虚此行。
“李小姐,这边请!”
“有劳了!”
这时候,魏立行远远走来,一脸谄媚笑容,勾着腰伸着手,热情的招呼人。
在他身边是个女人,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却给人异常惊艳的感觉,让人觉得这样的人本就不该生活在眼下这个世界,而是应该生活在画中,她就像是画中的仙子,典雅高贵,一举一动大家闺秀,纤细的腰身轻轻扭动向着亭子走来。她的美让人无法呼吸,一颦一笑都能够紧紧攥住男人的心神,放佛就是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所有的人,不仅是男人,即便是女人都要看着她。可惜的是,她眉宇间始终有一抹化不开的忧愁,有些冷,淡淡的拒人千里。一身白衣更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出尘,清丽高贵,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双鬓,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柔和的光。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的眼睛都直了。女人们呢,目光中有羡慕,有嫉妒。
祖乘风摇头苦笑,“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难道是掐准时间来看我丢人的么?不过这妞长的还真不赖。”即便是美女见过许许多多的祖乘风也不得不承认李婉柔的美,“难怪那小子会这么喜欢你,可惜他不会表白,却只敢偷偷的在心里喜欢你,而你却对他不假辞色。”
当见到李婉柔的第一眼起,祖乘风的心就乱了,不复方才的从容淡定。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女人和他其实没有多大关系的,但却是他的未婚妻,名义上的。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祖乘风想要帮那个人完成心中未竞的梦,却又不想这么做,因为他只是他啊。
犹豫,忐忑!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祖乘风这样。
视线相交时。
李婉柔的冷冽的目光匆匆的从祖乘风的脸上划过,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似乎这个人在她的眼中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尽管他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却也仅此而已。
祖乘风玩味的冲着她笑,即便被无视,却依旧在笑。他想通一个道理,以前的那个人爱李婉柔却总是闷在心里,即便是得知这个女人将来有可能是他妻子时,虽惊喜却也没有任何逾越,甚至于连和她当面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提不上来,只能默默的注视她!但心底涌起的却是无尽的恐慌,恐慌失去,又或者是恐慌她不爱他,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够好。
这是一种多么痛苦的心理,深爱想拥有,却害怕失去,彷徨无措。
但,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现在的祖乘风可不会那样……
几乎所有的人都用可怜的眼神盯着祖乘风,不同的是男人的眼神还多嫉妒,女人则多了同情。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李婉柔虽然和祖乘风名义上是未婚夫妻,有了婚约。实则呢?李婉柔根本就不正眼看他。
即便是张弛在见到李婉柔来到后,眼神之中也只有尊敬,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浮,这个女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这不妨碍他内心之中打击祖乘风的心思更甚,“看着这小子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身败名裂,这种味道一定会终身难忘吧?”
“祖兄,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张胖子一脸的成竹在胸。
“张胖子,这样的手段很低劣,如果你想,我可以找出一千一万个老奶奶指正你强睡了她们,你信么?”唰的一声,祖乘风合并起纸扇,并且第一次站起身来,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和刚才的调侃演戏大不相同。
“我叫你不要喊我胖子!”这是张弛的死穴,一点必中。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谁不知道你是胖子?即便是当面不喊,你问问他们,哪个在背后提到你张弛不喊你一声张胖子!”祖乘风冷笑连连,遥遥一指在场的众人。
这些公子小姐苦了脸,心说你们两的事儿别牵扯上我们啊。可心里想是心里想,他们还真就没办法反驳祖乘风的话,因为他们平常就是这么做的。
张弛一脸的血色尽去,苍白的吓人。这是他的心病,一直以来他很忌讳,从不提及,更不允许别人提及。但眼下祖乘风毫不留情的呵斥他这一切不过皇帝的新衣,自欺欺人。一瞬间,他根本无法躲避这一事实,就像是一条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坎儿。他觉得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满是不屑和鄙夷,耳边更有幻听,无数个声音在喊:“张胖子,张胖子……”
终于,张弛不堪重负,双眼一黑,身子一软,冲着地上栽去。
“啊!”有不经事的姑娘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尖叫。
卫介暗叫不妙,连忙跑了过去查看了一番张弛,还好,只是昏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匆匆让人拖着死猪一样的张弛下去休息,卫介带着阴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祖乘风,道:“祖兄,什么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你明明知道张弛的心病,但是今夜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甚至最后将他气的昏过去,大家好歹相识一场,你的手段未必太狠毒了点吧?”
“呵呵!”祖乘风淡淡的冷笑,而后突出两个字,“荒谬!”
“你!”卫介气的脸色苍白。
“莫非我说错了?讳病忌医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既然是心病却不想着怎么治好,反而妄图掩盖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试问,有什么意义?正是你们这些人的纵容,才害张弛走到了今天,并且这个噩梦还要一直伴随他下去。反而,我这个真正为他好,敢于直言的人却错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一番话,祖乘风说的义愤填膺,正气盎然。根本就把自己说成了不畏强权,敢说敢当的英雄男子汉了。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有些惭愧。诚然,祖乘风的话很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讳病忌医四个字准确的描述了他们举动。
坐在亭子一角的李婉柔静静的品着茶,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哗都和她,她就这么冷冷清清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既不让别人闯入也不走出。然而,当她听见祖乘风这一番正义凛然的话语之后,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那道略显单薄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迷惑和茫然。
卫介想要反驳,却满心无力不知道怎么出口,只能恨恨的盯着祖乘风,眼神想要吃人。
“死穴死穴!不多点点,怎么叫死穴!”和表面上表现的正义不同的是暗地里的祖乘风却是暗爽的很。他不是个圣人,不会割肉喂鹰,也不会以德报怨。他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今天的事要怪也只能怪这两人不开眼,有过一次教训还不够,居然还想着构陷自己,迫使自己身败名裂,其心可诛!相比较起他们的手段来,祖乘风觉得自己真算是圣人了,也仅仅是把张胖子气昏过去而已。要不是今天场合不对,哪里还用跟他们废那么多的话,直接揍一顿拉倒。
“嗯,张胖子的事情揭过不谈,我们来聊聊琼香阁的事!很显然,今日张弛和你卫介都是有备而来,私底下不知道准备了多久以便在日这中秋诗会上污蔑构陷我。这一点,天、地、你、我乃至在场的诸位都有目共睹,任你如何抵赖也休想撇清。哎!慢着……先听我说!”
卫介刚想要出声反驳,立即被祖乘风手中的纸扇死死的按住嘴唇,无论怎么挣扎都张不开嘴说话,这让他又惊又急。惊的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祖乘风力气居然如此之大,完全出乎卫介的预料;急的是本以为今天的计策不会再生变数,但是没想到先是张弛气晕,眼下祖乘风又开始狡辩,可他不能说话!他很清楚,凭着祖乘风这一张利嘴,那是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更不提将这点脏水给撇的一干二净了。
“唔……呜!”卫介气的不停挣扎,却吐不出半个字。
“呵呵,卫兄真是没耐性啊!这可不好,年轻人要能忍才能成大事。”说话间,祖乘风笑眯眯的另外一只手搭在了卫介的肩膀上。出奇的是,下一刻原本躁动不安的卫介很乖巧的冷静下来,再不动弹。
事到眼前,在做的人没有傻子,都看出了两人的古怪。
“祖兄,快快撒手!你这就过分了!先是气晕张弛,眼下又……”魏立行见风向不对,立马急匆匆的走过来要制止祖乘风的举动,但下一刻他话到嘴边又重新咽了回去。
因为魏立行看见祖乘风正冷冷的瞪着他,那样子相当怕人,让他一时间呆在原地。
“这没你的事,坐回去!”
在场的所有人乃至魏立行都目瞪口呆,仿佛在做梦一样,怎么也没想到祖乘风会摆出一脸凶悍模样!任何一个人摆出这样的表情,他们都不会感到惊讶,唯独祖乘风除外,眼前的形象和以前是在是天差地别,这还是那个没有半点男子气概,连杀鸡都害怕的男人吗?
魏立行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呆呆的返身回去,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眼下他脑海中依旧挥之不去刚才祖乘风的表情。
要说在场众人当中最害怕的莫过于李牧、春月三人了,甚至已经不能用害怕来形容,而是要用恐惧。毫无疑问,祖乘风接下来要对付他们了。
本质上来说,这才是一个合格的纨绔,能笑着调侃,能哭的逼真,能耍的了狠,也能做的了恶!
第17章 踩人要踩死
“这种小伎俩,也拿出来用,不觉得太丢人现眼了么。回头我找一千个一万个老奶奶来污蔑你对他们用了强,你信不信?当时的事,你我心里都有数,本想给你们个悔改的机会,可你们却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找祖某麻烦,真以为祖某好欺负?须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话里话外,祖乘风完全掌握了主动,彻彻底底的将卫介和张弛二人描绘成无恶不作的大坏蛋,而自己今天实在是被逼无奈奋起反抗罢了。
“那一日,你和张弛两人上我府上邀我一同喝酒,而后明知我不胜酒力,却硬是灌醉了我,然而将我带到琼香阁,想要上演一出抓奸在床的好戏!可惜,我当时就留了个心眼,没有中计。你还记得和张胖子在包厢里说的那些话么,一石三鸟的好计啊!”
说到这里,祖乘风生生的把话掐掉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