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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不理他那些狼狈的手下,却对玄翎说:“玄财神,元首让我来请你去孔雀宫一晤。”
玄翎一愣,冷然问:“我上午向元首汇报了年度军费计划,怎么现在还会有事?”
荒野竖着两只眼睛表情再温和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元首已经知道诛邪武士误闯飞羽庄园之事了,特命我来请你去当面向你解释——这些莽撞的武士是不是先让我带回部里严加责罚?”
玄翎说:“等我见了元首后再放人不迟。”
荒野脸上不动声色,说:“那也好,玄财神请吧。”心想:“若不是这事牵涉到宇总长的面子,我岂会这样低声下气!荒木这小子真是没出息,宇翩翩竟然被玄翼这病夫抱上了床,真是气死我了!”
一边的荒木更是气得脸煞白,斜吊的驴眼恶狠狠瞪着无眠,嫉妒得要发狂了,他想去见见宇翩翩,却被她手下家将拦住,说什么翩翩小姐心情不好,一概不见外人,但无眠一走过去,那些家将赶紧让开,直接到鹿车边和车里的宇翩翩说话,把个荒木气得要发疯。
五、神秘元首
无眠借着人声嘈杂,把青羽鸟追踪“诛邪神水”的事对冷嫣说了。
冷嫣柳眉一蹙,说:“我是被那毒水沾染了,但十二小时一过,毒性自然消失,而且我洗浴过多次,怎么还会有味道?”
无眠说:“应该有办法消除这气味的,诛邪部的人肯定有,等下我想个办法要解药来。”
玄翎在叫:“小翼,随我一起去见元首。”
无眠一惊,元首天宙,这个孔雀帝国最有权势最神秘的人、这个迄今已经活了快五百年的不死之身、这个身兼九级风神和九级雷神两大顶尖武技的绝世高手,无眠虽然痛恨天宙的残暴统治,但现在听说要去见他,不禁的有些激动起来,一个绝对的强者总是让人敬畏。
无眠回头应道:“好,马上来。”低声问车厢里的冷嫣:“你先留在庄园——翩翩呢,你回城吗?”
宇翩翩不放心姐姐一个人留在这,说:“我就说身体不适,今晚就在这庄园住下了。”
无眠和玄翎带着数十名家将,与荒野父子一伙人一前一后离开“飞羽庄园”奔往帝都,半路上遇到宇擎鲸夫人带着一大群侍从、侍女去“飞羽山庄”看望女儿。
宇夫人是个泼妇,见谁骂谁,骂荒野、骂玄翎,骂得最多的是无眠,骂无眠勾引她女儿,骂了一通后才带着人奔“飞羽庄园”去了。
这泼妇一去,庄园要不得安宁了,无眠不免担心冷嫣的安全。
傍晚五点时无眠等人回到了帝都,直奔孔雀宫,孔雀宫在帝都西北角,其实是一座独立的城堡,是帝都的城中之城,精美的楼阁错落有致,整个建筑群前低后高,从远处看,就好比一只巨大的孔雀张开美丽的尾屏。
荒野中将是元首最宠幸的大臣,通报过后,孔雀宫两扇高大庄严的青铜巨门就徐徐打开,但禁军守卫只许荒野和玄翎两个人进去,无眠、荒木他们都得在宫外等候。
荒木双臂互抱挑衅地盯着无眠,问:“你把翩翩怎么了?”
无眠觉得这家伙问得好傻,微笑道:“没怎么,两厢情愿呀。”
荒木嫉妒得火烧火燎,他倒说不上有多喜欢宇翩翩,只是奉了父命要追她,没想到被别人抢了先,还都上了床了,最难忍受的是这人竟然是玄翼,这废物一点本事都没有的呀,宇翩翩那贱人怎么就这么没眼光!
荒木双拳紧握,他听说了玄翼要参加风雷大比武的事,他准备在比武大会上让玄翼好看,这废物还想晋级风雷武士,做梦去吧,不让你出个大丑绝不罢休。
禁军守卫高声道:“元首恩准玄翼觐见。”
荒木更加嫉妒了,他还从来没被元首单独接见过呢,玄翼这混蛋怎么就这么好运呢!
青铜巨门再次打开,暮色下的城堡好象一只张着大嘴的巨兽,有着吞噬一切的威慑,关于天宙的种种神秘传说在无眠脑海里盘旋,他感觉到不安和隐隐的恐惧。
四名身高在两米以上、头戴尖刺头盔、披着大红袍的禁军武士在前带路,可由八匹马并骑的道路全部由黑白两色的冷暖玉铺成,这种玉冬暖夏凉,十分名贵,天宙用来铺地,真是穷奢极欲呀。
孔雀宫共七层,道路盘旋而上,经过七道门,终于来到帝都之巅,六十四根石柱支撑着大殿穹顶,这些石柱高达十丈,每一根都需要五人手拉手才能合围,穹顶上嵌满了大大小小的光晶石,夜幕降临,无数光晶石开始散发光辉,晶莹璀璨宛如满天星辰。
约有数百名禁军武士肃立在大殿廊下,空旷的大殿只有玄翎和荒木两个人,显得异常的渺小。
无眠在廊下稍一迟疑,就听到大殿深处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玄翼吗?请进来。”
无眠走进高旷的大殿,和玄翎并肩站在一起,玄翎说:“小翼,快向元首行礼。”
无眠眼睛扫视四周,除了笔直立在一边的荒野中将之外没看到其他人。
“呼”地一声,大殿深处吹来一股清风,在光晶石的照耀下,这股清风象一面圆形盾牌一样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小小的风暴漩涡,并且散发着彩虹一般的七彩光华。
无眠正瞧得发呆,一边的玄翎和荒野已经躬身道:“元首。”
无眠被玄翎用肘轻撞了一下,赶紧跟着躬身行礼,心里非常奇怪:“元首怎么是一阵风呀!”
这七色的风的漩涡送出温和淡定的声音:“玄翼,你把事情始末再说一遍。”
无眠镇定心神,把诛邪武士不顾他劝阻硬闯木屋的事都说了。
那七色风漩涡不停地旋转着,声音是从漩涡中心传出来的:“这就奇了,那些青羽鸟是经‘完美山庄’驯养出来的,不可能会出错。”
荒野中将立即说:“元首,那就让臣下亲自带人去搜查,一定要把那个邪族人揪出来。”
玄翎脸色一变,正要开口反对。
无眠说话了:“元首,青羽鸟的确没有错。”
荒野霍然扭头,两只竖眼盯着无眠。
无眠面带微笑,对着那个七色风漩涡把先前红毛独狼的话复述了一遍,又说:“那次我被邪族人挟持,结藏施放神水时我肯定沾上了,神水对我们贵族没有任何损害,所以我也没察觉,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天还被青羽鸟当作邪族人揪出来了。”
七色风漩涡里传出的话说:“这就对了,青羽鸟毕竟是低智慧的生物呀,只知道追踪神水的气味——玄财使,这事就这样算了吧,诛邪武士的确有权搜查帝都任何一处地方,当然,孔雀宫除外,所以说荒野他们也没有过失。”
荒野面带得色,身子一挺,说:“臣下为元首办事是忠心耿耿的。”
玄翎很是不忿,说:“元首,我是今天才知道诛邪部有这种超级特权,内阁并没有颁布相关的谕示。”
七色风漩涡传声说:“那就让内阁首辅黄射即刻行文,诏告帝国上下不得阻拦诛邪武士的行动——玄财使也不要生气,本元首特批玄府享有和孔雀宫一样的豁免权力,不过,飞羽庄园除外。”
玄翎顿时脸现喜色,施礼说:“多谢元首。”
无眠躬身说:“元首,我还有一个请求——”
“哦,请讲。”这帝国元首的声音极具亲和力,和无眠了解到的残暴独裁完全不沾边。
无眠说:“我身上还留有神水气味,如果不消除掉的话,以后还会招来青羽鸟,这可就麻烦了,恳请元首赐予解药。”
七色风漩涡里传出朗朗的笑声:“哈哈,是呀,若无解药,神水的气味会伴你终身的。荒野,给玄翼一瓶‘洗髓露’。”
看来这“洗髓露”是极珍贵的,荒野就带在身边,从怀里摸出来递给无眠,冷冷说:“倒在沸水里,身子浸泡一小时。”
七色风漩涡传声说:“荒野,诛邪神水不要轻易给其他人,慎用。”
无眠看着掌心那个小小的琉璃瓶发呆:“我那天到底沾上诛邪神水没有?很可能是沾上了,那我岂不是要和冷嫣在一个桶里浸泡身子了?”
六、蛤蟆天鹅
出了孔雀宫,玄翎打算亲自去“飞羽山庄”释放那伙诛邪武士,无眠说:“姐姐,还是我去吧,宇翩翩还在那呢。”
玄翎揶揄一笑:“这么如胶似漆了?”
无眠说:“姐姐放心,我不会忘了哥哥的嘱咐的。”
玄翎现在对这个弟弟越来越喜欢了,没有了以前的坏毛病,而且表现出同龄贵族子弟所没有的沉稳和智慧,刚才在孔雀宫里的表现就很不错,忽然想到一事,对荒野说声:“稍等。”便拉着无眠的手远远走到一边,低声问:“小翼,告诉姐姐,结藏真是被黑旗军的人杀死的?”
无眠说:“是呀,其实他根本不是为了保护我,而是刚好撞上,这下子好了,不用我们对付他了,要知道这家伙已经被荒野收买了,对我们很不利的。”
玄翎点点头,原先的一点疑问释然了,她不相信弟弟能有那样深的心计和能力除得掉结藏,看来是玄氏家族福泽绵厚才有这样意外的好结果。
玄翎带了两名家将回府,其余的都保护无眠去“飞羽庄园”。
荒野中将派一品首领鸷鹰和两个二品首领跟随无眠去领人,他带着儿子回去了,一路上严厉地责骂荒木无能,要荒木想办法把宇翩翩夺回来。
荒木委屈地说:“爹,她都和玄翼那小子上床了,还夺来干什么!”
荒野瞪了儿子一眼,喝道:“你懂得什么,这叫政治联姻,我们需要的是宇氏的势力,决不能让宇氏和玄氏走到一起,你一定要想办法把宇翩翩夺过来,不是去抢她的身体,要获取她的芳心,要用脑子,懂不懂?”
说到这里,荒野眯起双眼,心想:“宇擎鲸是内阁首辅黄射的死党,黄射则是玄氏的死对头,据传闻当年玄首辅暴病而死就和黄射有关系,所以说宇擎鲸怎么会放任女儿和玄首辅的儿子交往呢?难道这是黄射和宇擎鲸的一步棋?这其中有什么隐秘吗?”
荒野想不明白,去“飞羽庄园”路上的无眠也想不明白,无眠一直在想孔雀宫里的事,那个以一阵风出现的神秘元首,这个一切法令全出于他一人之口、镇压夭族、屠杀邪族、统治帝国数百年的暴君怎么会给人温和亲切的印象呢?
那个绰号鸷鹰的诛邪一品首领骑着一头碧绿色的怪兽,这怪兽脖子很长,还长着三角形的甲刺,跑起来一纵一纵,鸷鹰驾着它靠近无眠,说:“玄翼公子,听说西海灵蓝是你的老师?你能帮我向她联系一下吗?我想最近两天和她见一面。”
无眠侧头看了看这个鸷鹰,这家伙长得真丑,丑得恶心,大鹰勾鼻,眼眶深陷,头发是草绿色的,脸色是黄绿色的,和他那匹碧绿色的怪兽相当般配,心想:“这家伙要约灵蓝老师,想干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便问:“鹰首领找我灵蓝老师有什么事吗?”
鸷鹰说:“有重要的事,私事,请玄翼公子帮我转告一下。”
无眠“嗯”了一声,脑海里浮现西海灵蓝的倩影,虽然容貌不怎么美,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给人印象深刻,很难把她和眼前这个鸷鹰联系在一起。
众人赶到“飞羽庄园”,天已经全黑了,无眠先去披甲龙养殖场放了那三十二名诛邪武士,鸷鹰在兽背上一躬身:“那事就麻烦玄翼公子了,我后天一早来府上听消息,告辞。”
无眠进了内庄园,心里担心那位宇擎鲸夫人是不是把庄园闹得个底朝天了,却看到一切平静如常,问庄园管事,原来宇翩翩已经被接走了。
无眠急问:“那位萦尘姑娘呢?”
管事知道二公子很看重那位夭族女孩,说:“萦尘姑娘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呆在车上不肯下来,车子已经开到内庄园来了。”
无眠松了一口气,微笑道:“带我去见她。”
管事领着无眠和金戈二人来到那辆豪华鹿车前,无眠大声问:“萦尘姑娘,你这么喜欢坐这车吗?那我把这车送你好了。”
管事心想:“二公子真是宠这女孩呀,这车可是市场价至少在二百万孔雀币以上,够一个普通夭族家庭生活一百年的了,难怪这夭族女孩赖在车上不肯下来了,难得享受一回呀。”
车厢里萦尘的声音说:“多谢二公子。”
无眠问管事:“我今晚就在这里过了,房间收拾好没有?”
管事说:“大少爷、大小姐、二少爷的院子下人们每天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随时可以入住。”
无眠点点头,命老车夫把鹿车开到他的院子去,又让管事烧一大桶热水,他要沐浴,叮嘱说水要沸腾过才行。
玄氏三兄妹在庄园里各有一个小院,院里三栋木楼呈品字结构,前院种植一些花草,环境清雅,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平民侍候着。
无眠让那两个平民出去,说以后就让萦尘在这里服侍,平时就让她住在这里。
管事连连答应,本来入夜之后夭族人是不能留在内庄园的,不过二公子喜欢这夭族女孩,那还有什么话说。
无眠把金戈、管事和老车夫都支走了,然后说:“萦尘姑娘、冷侍者,请下车吧。”
车帘一掀,先下来的是冷嫣,黑色的半高跟鹿皮靴、黑色的紧身衣裤、黑色的短发和星辰一般的眼睛,小楼灯光照射过来,那高挑的体形极具冷艳的美感。
萦尘也下车来,怀里抱着小猫熊,无眠很自然的伸手去扶,萦尘手一缩,霞飞双颊。
无眠看着表姐羞怯的神情,猛然意识到:“表姐不会喜欢上这个玄翼了吧,哎哟,这可糟糕,简直太糟糕了,我该怎么办?冷淡表姐,那她一定会伤心的。”
无眠对付敌人颇有智计,但在感情上,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复杂的情感,夭族人伦理关系比较简单,只有兄弟姐妹之情,爱情则非常短暂,因为他们只能活二十岁。
萦尘看到这贵族少爷直勾勾盯着她看,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冷嫣皱眉说:“发什么傻,快进去。”
院外土路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管事带着四个仆役抬着一大桶热汽腾腾的水来了,进了小院,看到二公子和那夭族女孩站在小楼廊下,便问:“二少爷,要不要叫人侍候你沐浴?”
无眠说:“不用,有萦尘姑娘侍候就行了,你们把木桶放在这间大房里就赶紧走吧。”
萦尘一听,脸红到耳后根,头都抬不起来了。
管事见二公子急着赶他们走,心领神会,吆喝仆役快走,他好心提醒说:“二少爷,这是刚烧开的水,要小心烫着。”
他怕这位二少爷太急色,搂着美女就往桶里跳,那可就成了水煮鸳鸯了。
冷嫣从屏风后转出来,问无眠:“你搞什么名堂,摆贵族少爷气派?”
无眠不理她,从腰囊里摸出“洗髓露”,倒在那个半人高的大木桶里,抬头说:“浸泡一小时,就能洗去诛邪毒水的气味。”
冷嫣眼波一闪,说:“不错,你还能办点事。”
无眠瞪了她一眼,心里骂:“这死女人,害得我和表姐之间这么尴尬,我想尽办法搞来的洗髓露她连谢也不说一声。”
冷嫣见无眠还站在木桶边,便下逐客令了:“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要浸泡了。”
无眠搔搔头,欲言又止。
七、浴桶风波
冷嫣看无眠吞吞吐吐的样子,不耐烦地说:“有话就说,别这么不爽快。”
无眠对冷嫣老用这种瞧不起他的语气和他说话很不高兴,干脆说了:“那天我也沾了毒水,我也要浸泡。”
冷嫣一愣,回想那天情景,无眠被树上飞洒下的诛邪毒水沾到的可能性很大,微一沉吟,说:“那就一起泡呗。”左手五指骤然变形伸长,伸到长窗前扯下一幅窗帘,右手在大腿外侧的革囊一摸,两点寒星飞出,将扯下的窗帘分别钉在房间两侧板壁上,正好隔在木桶中间。
冷嫣在窗帘那侧说:“好了,进桶吧,不要过界就行。”说罢,大大方方的开始剥衣褪裤。
无眠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冷嫣也和宇翩翩一样,都很豪放,对脱衣解带根本不当回事,她们不怕那我还怕什么,不然还说我不爽快呢!”
无眠到门外请萦尘留心一下不要有外人进来,他要和冷侍者除毒。
房间里热汽氤氲,冷嫣在窗帘那端用手试水,说:“还是好烫呀。”手指在水里缓缓搅动,让水凉得快一些。
无眠脱了衣袍,找到块浴巾裹在腰臀上,坐在浴桶边的短榻上等水凉,耳听得冷嫣在搅水,四周极静,那搅水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脑子里又是“轰”的一声,耳朵“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冷嫣用一根皮筋把头发扎在脑后,那只神秘的右眼终于露出来,冷嫣的左眼是黑色的,可这只右眼却是暗红色的,而且呆滞无神,看上去非常不协调,那黑色的紧身衣裤已经褪在一边,整个人是赤裸的,颀长的脖子,尖翘的的胸,腰很细,臀部丰润结实,两条长腿紧绷绷的显得柔韧有力,因为少见太阳的缘故,她的皮肤白得有点病态——
无眠使劲摇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脸却有点发烫,咳嗽一声问:“水凉得差不多了吧?”
冷嫣又搅了一会,这才迈腿进桶,然后说:“一起来吧,别浪费时间。”
无眠爬进浴涌,觉得这水除了烫之外,另有一种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