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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相思寸寸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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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想要秦筝死的人很多,但又要秦筝死又要我活着的,算来算去也便只那么两三人。除了皇上,余下的便刚好都出在你乐家了。”墨临渊冷冷地笑望着乐礼岩,对于他脸上红白难辨的难堪似乎很是满意,继续讽刺道:“有些事情你越是想让它看上去自然些,便越是显得刻意了。大小通吃的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原来王爷今日请老夫前来为的便是兴师问罪?”乐礼岩虽是大概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仍是受不了墨临渊这般挖苦,腾地站起身,将袖子一甩,恨恨地道:“只是秦筝遇险一事毫无真凭实据,难道凭了王爷的一意推测便要将老夫定罪不成?至于帮忙寻人之事,王爷不愿帮忙不妨直说,老夫找旁人便是!”

“看来乐大人在宫中清闲了太久,久到并不知晓现如今江湖上唯暗门最为强势,我倒想看看暗门踢出来的事务,倒有谁赶去接手。”不同于乐礼岩的气急败坏,墨临渊仍是不紧不慢地用杯盖缓缓地拨着茶,浅浅地啜着,“不如乐大人动用朝廷的势力?也许皇上会帮你寻那二十年前被选入宫没多久便宣告因病不治的乐家小姐。”

墨临渊明知他那女儿当年在入宫前便同人私奔的事情,却这样冷嘲热讽暗含威胁地说出来。这样的侮辱要他乐礼岩如何能忍?

愤怒化作一阵风卷过几案,乐礼岩举臂挥袖将上面的东西一股脑地拂到地上,杯盏摔在青石地面上落个粉碎,甚至有些碎片溅到了墨临渊的衣服上。他也不恼,面无表情地看着乐礼岩满面赤红地握拳,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

“好你个墨临渊,既然如此便休怪老夫不义!”

“渊拭目以待。”

语毕,墨临渊笑笑,率先调转轮椅离开,留下乐礼岩在房内拿死物出气。

出门的一瞬间他碰上乐泠然复杂的目光,脸上的笑意褪去,厌恶地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他知道乐泠然听到了方才的那番谈话,也知道她定然会找自己说些什么。

果不其然,他刚刚才将自己挪到床上,抚摸着正在床内侧熟睡的阿白,门外便传来了喧闹声。

阿白没有动,只张开眼睛瞅了墨临渊半晌,朝着他怀中拱了拱,又继续睡去。他笑着拍拍它的脑袋,却被它不耐烦地一尾巴甩在手腕上,留下一条红印。

墨临渊将自己的姿势调整好,半躺在床上闭眼假寐,下一刻,只听们被“砰”地一下推开,然后率先响起的是叶昭青的声音:“王爷……”

“没事。”他仍未睁眼,右手轻轻地挥了挥,左手抚弄着阿白细软的皮毛,听着一声叹息之后那门又重新地阖上。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身边停住,脂粉的香气渐渐飘散开来。他的秦筝,向来都是淡淡的甜甜的,从不会有这样浓烈的味道在身上。墨临渊颇为不喜地将头转向内侧,感觉到身旁的阿白悄悄地伸出了爪子。

乐泠然看着他这般视自己如无物,这样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厌恶和不耐,甚至宁可面对那只畜生也不愿面对她。心中再次响起方才祖父的斥责,她不由得越发生气:“你就这般不待见我?”

不待见?墨临渊在心中冷笑着重复这三个字,开口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若说他对乐泠然的态度先前还带着些歉疚的客气,那如今便是恨,恨不得她现在就消失永不出现。

“你……”

“在你决定要除掉秦筝的时候,不是已经预见了我对你的态度?怎得现下又来怪我。”他拍了拍阿白的爪子,换来它不满意地呜呜声,“难不成你还指望着在没了秦筝以后我会对你感恩戴德?”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虽是闭着眼,但话语间的咄咄仍逼得乐泠然不自主地低下了头,手中的帕子不知何时在指上缠紧,绞成一股。

“原来你没有我想的那么聪明。”墨临渊淡淡一笑,随即微微摇头道:“乐大人愿意替你定罪,也要我相信才成。若真是他做的,你以为堂堂兵部尚书,当年宫中的侍卫长大人,会心慈手软地放过我而只对秦筝下手吗?你终归是个只会吟诗作画的女人,根本不懂其中的关系。”

若是换做秦筝主使这一切,那定然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因为她懂得生命的珍贵和脆弱,也懂得在面临生死之时该如何取舍,所以她不会因为对任何人手软而给自己留下麻烦。但乐泠然不同,她打小生活在无忧的环境中,所见所闻所学都是女儿家的规矩教养,自然不会明白这些,她只惦记自己那点不值一提的小算计,根本不曾想过事后会发生什么。

“又在拿我同秦筝比较了吗?”乐泠然此时索性不再遮掩自己的嫉妒和不满,直接上前一步,瞧见那正盯着自己的白虎后,又退回到原先的位置:“你倒是说说她哪里比我好?”

“她哪里不比你好?”墨临渊忽地转过头,清冷的目光犀利地射向乐泠然那为保持骄傲和掩饰恐惧而刻意扬起的下巴,“你应该庆幸她不曾想过要除掉你,不然此时你连奈何桥都过了。”

也许秦筝不及她温柔也不及她多才,但秦筝却比乐泠然要善良的多。纵然是伤心到绝望,也不曾恨过她,遑论萌生杀意。

不曾动过杀心吗?未必吧!乐泠然在心中嗤笑着反驳。秦筝也是女人,女人对男人的感情越是深厚,便越是自私,她不相信秦筝会大方到任由她将墨临渊抢走而无动于衷。

“我本也不想这样的,毕竟她远在军营而我居于王府,我又何须同她计较?她同你相处了十几年又怎样,你的后半辈子是属于我的,只要我真心待你,终有走进你心中的那一天。”她的眼神变得温柔,幽幽地阐述着自己的心思,言语间流露的情谊让她忍不住羞涩地抬眼望向墨临渊,却触到他冰凉的阳光,随即苦笑道:“可是我错了,当你疯了一样不顾身体赶去救她的时候,当你为她重披战袍亲历战场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北地和京城的距离从来都不够遥远,不及生死遥远。”

“你竟如此天真,天真到愚蠢!”随着阿白的一声低吼,墨临渊终于被她挑起了火气,他一把将薄被掀开,撑着床沿坐起身子,直面乐泠然毫不留情面地道:“倘若你未曾做过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或许还能守着这隽王妃的名号过下去。但如今到了这步田地,我便好心劝你一句,现下还是多求佛祖保佑秦筝的好,因为若是她出了事,你连尸体也不会留下!”

“你……你竟然……”不,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向温文尔雅的墨临渊怎会变得如此可怖?竟恶狠狠地恐吓诅咒她?

下一刻阿白蹭地跃出,一下子扑到乐泠然脚下,她尖叫着向后躲闪却还是被那锋利的爪子瞬间撕碎了裙摆,而墨临渊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曾开口喝止,直到她步伐间露出裤脚上的点点殷红。

“来人!”墨临渊招招手唤回阿白,不去看乐泠然那瞬间煞白的脸色,向着门口应声而来的叶昭青和其他下人吩咐道:“王妃为猛兽所伤,需安心静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打扰,叶叔你替我好生照料着!”

“不!我不用养伤!墨临渊你休想软禁我!休想!”乐泠然疯狂地叫喊挣扎着,想要挣脱那一只只钳握着自己手臂的大掌,但没几下便被叶昭青点了穴,整个身子软了下去,任由别人半拖着出了房门,原本满汉柔情的双眼暴睁着,狠狠地盯着墨临渊,还有那邀功般舔着他手的白虎。

房中再次安静下来,墨临渊抬起阿白染了血的爪子,斥责地道:“弄得这般脏便不许上床!”语毕他笑着将阿白推下去,看着它委屈地缩到墙角趴着舔爪子。

折腾了一日,他已是累极,却不敢睡去。

他怕自己再回到那梦中,再遇见梦里的那个身姿婀娜娇媚无限的秦筝。那样特别的秦筝让他会忍不住想要将她抱紧,然后狠狠地吻遍她**的每一寸,甚至更多。可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猥/亵的幻觉,他为自己会做这样玷污秦筝的梦而感到羞愧和自责。但是,他心底又隐隐地有着渴望,渴望再回到那绮丽之中,满足自己肮脏的心思。

低头看看自己两腿间隐约的变化,墨临渊苦笑着,不知这究竟是福是祸。沉默半晌,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放任自己闭眼沉沦。

阿白停下舔爪子的动作,抬头看向床上那双目紧闭却面带微笑的人,然后轻轻地跑到床边翻身睡下,露出白白的一片肚皮……

第二十五章

自那日初遇王冉,至今已有半月余,秦筝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她仍是同前些日子那般远远地看着放在桌上的盒子,却没有再一次打开的勇气。

那个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幅画和一封信。

画上的男子长身玉立,一袭黑衣使他看上去严肃冷峻,仿佛周身笼罩着隐隐的杀气。可偏偏他的怀中抱着的却是一个小娃娃,这样极不相称的组合却并未令人觉得突兀,反而是柔软了男子那原本冷硬的线条。再仔细看,他那远望的眉眼中分明流露出些许笑意和柔情,还有淡淡的满足,并不若乍看时那般疏离。

秦筝并不认得那画中男子,但据王冉所说,那便是她不曾有过印象的父亲,而男子所怀抱的小娃娃,自然不作他想,非她秦筝莫属。

如此说来,这作画之人,恐怕便是她的母亲了。

随后当她看完那封信的内容,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信当是父亲写给母亲的,是说当年窘迫之时不得已典当了母亲的画作和珍爱之物,如今东西已被他赎回,原想亲手交给母亲,但归程生变,他无法确定自己能否平安渡劫。若是看到这封信便表示他已遭了不测,只求母亲不要太过悲痛以免伤身,速速回京以避灾祸。

这封信言辞朴实,却流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情,可以想见当年父亲是以怎样的心情书写了这封绝笔之信。但这一切尚不足以让秦筝震撼,真正让她觉得难以置信的,正是那块在她大惊之下险些摔碎的玉牌。

那玉牌方方正正,做工略显粗糙,一面刻着“吉祥”二字,另一面刻了一个小小的“娉”字。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它,虽然只匆匆看了一眼,秦筝却也为其中隐藏的可能所震惊当场。那熟悉的料质和样式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另外一块。那一块正面刻了“平安”,反面刻着“亭”字的玉牌。

秦筝没有忘记,在她出征前乐泠然曾将那块与此相仿的玉牌郑重地放在她的手中,也没有忘记她说那是乐颂亭之物,原是一对,另一块遗失已久。

难道,如今盒子里静静躺着的,便是乐泠然所不曾见的那块玉牌?这么说……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怎样做,是将那盒中东西所隐藏的含义弄个清楚,还是让那方木盒永远地阖上不再去碰触那些敏感的真相?内心里,秦筝不想去探究,她隐隐知道这盒子里所深埋的秘密会改变她现在虽不算太好但也不会太差的生活。可是怀疑这种东西一旦在心中出现,便会生出根须,越来越扎实地树在那里,没有办法撼动分毫。它又像是一只手,总是勾着你的心头,一拉一扯让你永不安心。

如果,这不是真的,或者只是巧合,那便一切都好。但若这是真的,那她该怎样面对那些同她有了新的联系的众人?秦筝心里很乱,前所未有的乱,乱到让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梳理事情纷杂的枝节。

不,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求一个真相,哪怕这真相会将她刺痛刺伤,她也不愿意活在无尽的猜测之中。

一旦心中有了决定,以她的性子又如何能够继续等待下去?匆匆抱起木盒便向宫外跑。她犹豫着这件事情要不要安排暗门的人着手调查,抑或者自己亲自去查会好一些?

可惜她还来不及做出选择,便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不能走。”王冉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秦筝会离开,早早地等在了寝宫门口。

“王大人,小女子有要事在身需要离宫。”秦筝恭敬地行礼,却是神色匆匆。

“老夫知道你有什么事。”自那日瞧见她打开盒子后的表情,他便大概猜到了些什么,也预料到她会离开,只是没想到她的离去会晚了这半个多月,“不过,老夫也知道你答应了子祎要等他回来。”

寒子祎?秦筝一愣,这才发觉这段日子来她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世之谜上,竟是不记得在寒子祎离开之时自己许给他的承诺。

“我……”

“先前那两次已逼得他崩溃,你这次若是离开,他会疯的。”想到寒子祎那疯狂的样子,王冉忍不住心中一颤,不敢细想,“你若是执意要走,老夫自是也有办法将你留下。”

不必他说秦筝也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在这宫中畅行无阻完全是因为有寒子祎的吩咐。但寒子祎现下不在,如若王冉下令不许她离开,那她便是插了翅膀也休想走得脱,何况以她如今的身子,恐是连那宫墙也翻不过。

罢了,总归真相就在那里等着她去揭开,早一天晚一天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可是寒子祎对她情义深重,她又怎能再一次伤了他?

“好。”秦筝重重地点点头,对王冉微微一笑道:“我等他回来。”

老者闻言挑眉望着她,随即又抚须大笑:“你能有此决定,也不枉他甘愿为你赴死了。”

秦筝轻轻牵动嘴角扯出一抹笑,轻轻地念道:“我欠他的,绝不止一条性命,怕是穷尽一生也无法偿还。”

“怕是那小子也从未想过要你偿还罢。”王冉想到自己徒弟当初说的那番话,犹豫再三向秦筝开口道:“他所求的,不过你安好而已。”

不过安好而已。听上去虽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秦筝知道其中包含了怎样的艰难险阻。自相识的那日起,她似乎便一直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那个人对她的好,却逃避去了解他,便是仅仅作为朋友,她也的确是自私的。

“王大人,你可否同我讲讲他的事?”第一次,秦筝想要去了解他。

于是,那一日,她终于知道了在他所对她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和放/荡不羁的背后,还隐藏着怎样的用心良苦。

小小的婴儿伴随着紫霞出生,这样的吉兆使得寒子祎自落地的那一刻便被卷进了权力的漩涡。只是偏偏他的母亲,却只是大皇子近身伺候的丫头,毫无身家背景可言,在这争权夺势、派系倾轧的宫中,那可怜的女子拼了性命将孩儿护到三岁便撒手人寰,独留懵懂小儿面对那一众虎狼之人。

尽管当时的大皇子对这个小儿子万分疼爱,却仍是防不胜防,小娃儿遭奸人所害,被毒瞎了双眼。

没多久,冷家的当家人在这样特殊的时候很巧合地看中了这个孩子奇佳的根骨,想要将其纳入冷家。虽名义上是代为抚养教导,但大家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借口。那冷家在金蒙和永祯之间两头获利,自是要想办法给自己留条后路,而这小娃娃便是人质,是冷家的免死金牌。

别无选择之下,“狠心”的大皇子只得将小儿子送去冷家,不闻不问,只求他能够因着自身的残疾远离皇权之争,留有一条性命。

多少年后,当年的大皇子已是金蒙之主,他几次三番派人去找寻幺子却终无音讯。就在他认为自己要将此遗憾带进坟墓的时候,那个他思念已久的小儿子,却浑身是血地被人从战场上抬了回来。

说来也巧,若不是有人取了他的寒冰丝前来邀功,也就不会被王冉发现他的身份,更遑论救了他的性命。只是说到当日他垂死的那一幕,至今仍让人心惊。

那时的他全身似乎没有一块儿囫囵皮肤,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身子已经凉的发硬,眼瞅着便出气多进气少,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只干等着他咽气。

可是,他的父亲,那个同他分别近廿载的父亲却抛开了皇帝的尊贵,在他床边跪守了四天三夜,终于将他自鬼门关上扯了回来。

当他颤抖着睫毛张开眼的那一刻,金蒙之帝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可是床上的人却只是哑着嗓子问:“秦筝可好?”

也是那时起,王冉记住了这个名字,记住了这个让寒子祎在死过一次之后仍然记挂着的女子。

那样严重的伤,让寒子祎几乎失血而死,在床上足足躺了四个月才能下地。在这四个月里他总是阴沉着一张脸,便是对待自己的父亲也尽是冷目。纵是脾气暴戾,他却仍是大口吞下腥苦的药汁而不皱一下眉头,也甘愿忍着剧痛接受那堪称折磨的治疗。

唯一让他高兴的,便是大量失血的同时肃清了体内的毒素,加之有良医诊治,他的双眼竟也渐渐恢复了视力,虽仍不甚清晰,但总归是能看到白日里的光景,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重见光明的那一日,寒子祎突然答应了父亲认祖归宗的要求,唯一的条件便是金蒙的军队要服从他的调配。

他说,既然她喜欢的人身份尊贵,那他便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重新出现,要让她知道,其实他也可以权倾朝野。他说,他并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够重见光明,但他真的想看看,她在阳光下的笑容,到底有多么耀眼。他说,他不求她相守相伴,只愿亲眼见她一生安好。

自那以后,秦筝的生命里多了一个叫寒子祎的男人,而金蒙,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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