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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恼,知东苠刚刚不过是顺口的客气话,不过现在是木已成舟,只能顺势而为。
东苠出房后,东桐给傅冬空了的茶杯添满水,傅冬望一眼东桐说:“桐,过几日宫里学府会放假一天,那天我过来接你和慎行、慎思三人去傅家做客,你们也要同傅家的人多接触一下,以后大家相处就没有那么陌生。”东桐听傅冬这话微皱眉头,望着他说:“慎行和慎思兄妹去不去傅家的事情?我还要问过他们兄妹两人。我就不用去傅家做客,不过多谢你的心意。”
傅冬望向东桐慢慢说:“你们去傅家那天,我会一直陪着你们,你不用怕。而且那天家中有许多长辈都想见见你们。我们说到底终究是一家人,你们也不能总是住在五小主子这里,始终是要回自家住。”东桐望向傅冬仿佛是大局已定的表情,轻笑起来问傅冬说:“傅冬,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傅冬没有想过东桐一下子会把话题扯开,他想想后答东桐说:“桐是一个性情温柔,待人处事极其清淡能看开的女子。”东桐低头抵着桌子闷笑起来,原来自已在傅冬心里就是一个这般没有原则的女子,想来自个在外面为人真的不错,能骗过傅冬那双眼睛。傅冬见到东桐低头伏在桌面上,身子一起一伏,心里一时惊慌起来,赶紧伸出手轻拍东桐的背部,安抚她说:“桐,如果我有说错,你也不用如此伤心。最多以后我改。”
东桐抬起头,粗鲁的用衣袖擦拭掉笑出来的泪花,对傅冬说:“傅大人,我不伤心。只是你少说一件事,我虽不是那种有能力时会秋后算账的女子,但我还是有女人的劣根性,我很记仇。我不记得成亲之前过的日子,但对成亲后的事情,我一桩桩记得清清楚楚,在我离开傅家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再进傅家一步,你们从来没有当我是家人,我自然也不会厚着脸皮要当你们是亲人。我多谢你也曾照顾过我,我知你是瞧在慎行和慎思两人的份上,不过说到底你还是尽了心。我就当前事都已了,后事你也不要再提起。”
第二百二十一章 调戏
傅冬听东桐的话后,他一脸不能置信的望向东桐摇头说:“桐,是不是这阵子,我没来看过你,你生气才说这话。我不相信你是记仇的人,你一直以来性情温顺。在西京城时,我见你对我的爹娘【wWw。Zei8。Com电子书】是客气相待,而你对我从来没有冷脸相向过。你从来都希望我同慎行和慎思兄妹能多点机会接近。”傅冬越说到后面越有自信,自认为是自已这阵子忙于公事,没空过来东苠的宅第,让东桐误以为自已冷落他们母子三人,一时生气才会如此说。
东桐对傅冬这么快又恢复信心满满的样子,并不觉得意外,傅大人的条件摆在那儿,他要是没有强大的自信心,也不会有今天这般权势。东桐只是淡淡的笑望一眼傅冬说:“傅冬,其实你心里明白,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为啥会对傅老爷和傅夫人客气相待的原因,你同样也清楚。我居住你的院子里,身边有两个没有自立的孩子,除非我是白痴才会在那时同你们算旧账。傅冬依你的权势,你要夺我的孩子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东桐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傅冬,傅冬听东桐这么一说,赶紧申明说:“我没有想过同你抢夺慎行和慎思兄妹。”
东桐听这话后,微微笑起来说:“我心里明白你是不会同我抢孩子,毕竟他们不是你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他们的出生对你来说是意外。不过身为母亲,我难免会多想会担心,他们在你心里是多余的人,对我来说,他们是我这一生最不能舍弃的人,是我拼了命都会护周全的人。我不是一个有能耐的娘亲,我只是尽自已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已的孩子不与我分开。所以不管你们以前是如何对我,只要我们母子三人能在一起,我客气相待你们,总是不会错。”
傅冬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东桐样,细细地打量着她,好一会后慎之又慎的对她说:“你还是不相信我,会真心待你和孩子们?”东桐听傅冬这话,哄然大笑起来,好一会笑声缓下来才摇头对他说:“你不必说这话来哄我,你对我和孩子有心没心,我心里还是清楚。我在西京城时,瞧见你对你侄女那种亲热劲时,我的对你的那份心就灭掉。我只不过不想慎行和慎思两人伤心,才顺其自然的让他们接近你,毕竟能享受父爱,在亲情这一块他们不会有缺失,至于你能给多少,我并没有抱多大希望,人生总会有缺憾,是我无法为他们做的,不过我已尽最大努力。”
傅冬听东桐的这番话,用力摇晃头对东桐说:“你不是我认识的桐。”东桐觉得今天的傅冬挺怪异,竟然有闲心听自已说这么一番话。东桐轻轻笑起来,把脸凑近傅冬,差几分要贴近傅冬的脸时,才停下来仔细打量着这张俊脸,东桐想起慎行和慎思同他长得同模样,想着自个努力十月,结果生下同别人同模样的孩子,心里顿感不平起来。她想都没多想伸出手直接摸向傅冬的脸,果真傅冬脸上皮肤难得的光滑细腻好摸,东桐忍不住再摸上一把。东桐暗想着,反正今天同傅冬已撕破了脸,现在不摸白不摸,而摸了也白摸。自个同他孩子都有两个,还从来没有碰过他的脸,想来还是吃亏了。东桐想明白这些,两只手同时摸向傅冬的脸,顺带捏红他的脸。
傅冬想来年少便位极人臣,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对待过他,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白白让东桐捏上好几把后,他醒悟过来用力扯下东桐的手,很是生气地说:“你怎会是这般不自重的女人,嘴里说要同我划清界限,手却摸向我的脸。”东桐冷冷瞧向他一眼,将身子往外移开后,笑着说:“瞧,这才是我的本性。再说反正我们日后会少相见,要是有人问我摸你脸的感觉,我要是说从来没有摸过,不会有人相信,我今天摸过后,觉得你的肤质相当不错。”
东桐说完摸后感,才想起调戏人后,不该是自已目前这淡漠的德行,这戏既然已做了一半,不如做完全套,这人已得罪了,不如得罪到底,反正是啥交情都没有的人。东桐拿出帕子擦拭下双手后,把帕子放在桌面上,对傅冬嘻笑着扮女色郎样的说:“傅冬,原来细瞧你,你更加的好看诱人,可惜你这般的人,不是我这种女子能匹配,今天我也算过足了手瘾,日后有人向打听时,我也能有点话资可谈。”傅冬瞧着东桐一脸嬉皮笑脸的表情,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腾腾站起来,手紧握拳头后又放下瞪着东桐。
东桐轻瞟一眼傅冬,突然觉得没意思,自已何必同这人置气,浪费精力脏了手。傅冬望一眼又恢复淡而无味表情的东桐,他一时气急把东桐提起来,将她按紧在自已的怀里说:“我身上还有你没有摸到的地方,要不要我现在脱衣给你好好摸摸,以后有人问你时,你可以细细同人描绘一番。”
傅冬的手大力的按着东桐的背,东桐靠在傅冬如同钢筋般硬实的怀里,好不容易才能平缓呼吸,她稍稍抬眼瞧向已在疯狂边缘的傅冬,这时才暗悔没有听东苠的话,院子没有放些人时时走动。今天这傅冬明显是给自已激得已开始错乱,想来他平时顺风顺水,风花雪月应付自如,事事已习惯掌握主动权,这回给自已这么压一头,难怪会崩溃。唉,千不该万不该,自个没有思量周全就动手。
东桐在傅冬怀里用力挣扎几下,立马认清现实,傅冬这回怕真是要脱衣给自已摸,不过今天这事不能继续下去,以后傅冬清醒后,只怕要杀自已的心都有,到时是没人护得了自已。东桐历来是个识大体的人,自然明白傅冬这手一用力,自已的小命就不保。活着虽然没有多大的意思,可是在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个未自立前,自已这条小命,还是不能有任何闪失。毕竟两个孩子是自个亲自带到这世间来的,爹已不疼他们,自个做娘亲的还是疼他们到骨子里面,不为别人为他们就要用力的活下去。
东桐轻轻拍拍傅冬的胸,轻轻的安抚对他说:“傅冬,这回大家都没空,一会慎行和慎思两人就回来。我这个做娘亲的总要在他们面前保持形象。你这份一定要脱衣的心意我多谢。还有我不会在外面乱说话,这点你放心。而且我想也不会有人向我打听你的事,毕竟整个西朝的人,都知我是你不要的女人,我要是在外多口,反而会让人倒戈笑话自已。”东桐这般委曲的说着,只想傅冬今天放自已一马,以后对傅冬是有多远会闪多远。
傅冬放松按住东桐的手力,眼中闪烁着感兴趣的光芒,低头轻吻东桐的发,笑着说:“原来桐还有这一面,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东桐在心里暗骂不已,明明是自已调戏人,怎么反对来被人调戏。东桐身体僵硬地立在傅冬怀里,嘴上却淡淡笑着说:“傅冬,你瞧我们不是同路人,不如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彼此轻松自在,我在这先祝你早日抱得娇妻早生贵子。”
傅冬听东桐这话还是不让她挣脱,手依旧压制着东桐的身子,嘴里淡淡的笑着说:“以前听人说女人野点好,我那时不以为然。不过,现在瞧你就比从前有趣,至少不用担心以后的日子会平淡如水般无趣。我也没想过,你今天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桐,你以前那性子太乖顺无主见,虽说同样逗人喜欢,不过长期相处还是会觉得麻烦。说实话跟你一路回西城,我感动你坚韧能坚持不怕苦,我想自已总是长时间不在家里,家中有个这样的女人可以放心。可是我也担心时间长后,还是会觉得累赘,不过想到慎行和慎思两人,就觉得可以忍受。现在瞧到你这一面,懂两人之间情趣,以后的日子一定过得精彩,我们一定会在各方面合得来。”
天上掉块水豆腐吧,直接砸死自作聪明的自已。傅冬边说手边摸向东桐的脸,东桐忙用力闪开后,对傅冬冷冷地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脸。”傅冬由着东桐退离自已怀里,望着东桐开口说:“你直接说,你不喜欢我碰你的脸。”
东桐很快吸取教训,赶紧扮乖顺的摇着头说:“傅冬,是我失礼在先。我想太约是一路奔波,我疲劳过度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说话做事都有些糊涂,要是我有不是的地方,还请你原谅。”既然傅冬对那圣母样的自已如同鸡肋一般,不如让他多瞧那样的自已几次,让他的幻想早些破灭,反正自个平时在人前扮圣女已成习惯。
傅冬望向眼前这个神情清淡的女子,有些不明白的多瞧她几眼,见到她依旧笑得是那般客气那般的柔顺,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是梦一般。傅冬摸着自已的额头,想着自已刚刚太失常态。他抚着额头对东桐说:“今天我有事,明天我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第二百二十二章 雪夜
在东桐的房间用过餐后,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餐,对屋内的人笑着告辞。兄妹两人手牵着手,往隔邻东苠的院子里走去。这两人都爱同东苠相处,哪怕东苠事事都爱管着他们,对他们的言行举止的要求,比东桐这个做娘亲的还要严厉,可是这两人就喜欢这种给人管的滋味。东桐对自家的两个孩子历来放纵,觉得他们本性好,人聪颖,不用去管束可以自由长大成才。
当日回到西城选居住院子时,东苠是希望一家人居一院,东桐其实明白他的心意。只不过东桐想着东苠渐渐长成男子汉,他以后要面对的烦杂事多,自个这个姐姐要同他居住同一院子里,总会阻碍他一些事情,而且他责任心重,就怕他公事之外,反而还会分些精力来操心自已,到时累坏人反而得不偿失。东桐当时便决意要另居隔院,不管东苠是如何反对,都执意要分开居住,而慎行和慎思两人想了许久后,却决定要同舅舅居住同院。东桐听他们决定后,想着这两人从小晚上就是由东苠照顾,当下便笑着点头应承。
东苠对慎行兄妹的决定,心里那个甜滋滋的味,好些日子都消散不了。他时不时私下同东桐相处时便会得意地说:“姐姐,他们兄妹还是同我亲近。”这话一次两次东桐是不在意,可是听得次数一多,东桐这个做娘亲的心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便恨恨地瞪他一眼说:“他们两人从小由你带大,亲近你是应该的。”东苠瞧一眼明显露出生气表情的东桐,马上轻哄的扯着东桐的衣袖笑着说:“姐姐,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说话逗你,他们最亲的人是你。”
东桐笑望着一眼,逗着自已的东苠,想起今天来瞧自已的几个女子,本来要开口同东苠说说。可是这会瞧到他在自已面前随意的样子,心下一软轻轻说:“我自然明白你逗我,可是这时不时逗我,时间长我可受不了。”东苠听东桐这话,赶紧摆出稳重的样子,东桐瞧着他这般模样有些好笑,她在心里轻叹一声后,扯过自已给东苠拉住不放的衣袖,用手轻弹他的额头笑着嗔怪的说:“你还以为你占便宜,他们跟着你住,你要费更多的心思关注他们。你自已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要照顾两个孩子,你不辛苦吗?”
东苠见到东桐脸上关心的表情,摇头说:“姐姐,我不辛苦,我每次瞧到他们兄妹两人快乐的样子,就觉得自已现在做的事情很值得。我在西城瞧过兄姐的孩子们,我一个个细细打量他们,无论如何我对他们都生不了亲情。还是慎行和慎思两个同我亲,我觉得他们才是我骨肉相连的亲人。”
东桐听东苠的话,轻轻拍拍东苠的肩安抚他。这站在顶端的人家,家人之间的亲情从来都是如此淡泊。从前那些为名利追杀东苠,虽然他们背后的人没有得逞,可是这种伤害已至东苠的心灵深处。东桐听东苠一时的感触,心下同样感到茫然。东苠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他只是被时势所逼,不得不选择现在这条世上最难走的路走,将来他会更加寂寞的走向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东桐明白东苠本来有别的路可走,可是在东苠的选择中,不得不考虑自已和慎行兄妹。东苠当日是放心不下自已母子三人,才返回西朝来。东桐对东苠的能力很有自信,东苠这种人是生活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的人。落地为兄弟,从此骨肉亲。东桐垂下眼睑掩饰自已眼中的心痛,那条路东苠既然已选择,作为他身边的亲人,只能默默的给予支持,不能再提从前的种种是非,影响他前行的步子。他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踩在荆棘上,东桐只希望他能小心仔细安稳的走。
西城的雪花日夜不停地飘落下来,从来没有消停过。东桐院子里面的雪积得相当的高,院子里只清出一条人行道路,别的地方依旧是白雪皑皑。东桐爱站在房门口望着院子里的雪景,笑说就要这般才是自然的景致,才象是生活在冬天。东苠听后笑着由着东桐性子,让人按东桐的吩咐做。
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最爱在餐后,在东桐院子里漫步,两人特意不走人行道,而去踩院子里深深的积雪,只要那两兄妹一出房,顿时房外便会响起“吱、吱”的急促踩雪的声音。房间里坐着的东苠听见后,眉头一皱望向东桐说:“姐姐,不能由着他们这般玩耍,容易着凉生病。”东桐轻轻笑着说:“你坐在这里,那两个小的不敢玩得太放肆。”果然慎行在院子里大笑起来说:“我们快走,别再踩雪,一会舅舅出来会训人。”慎思小小声音嘻笑着,没多久就听到两人跑到院子外面的声音。
房间里面的闲坐着东苠和方潮两人,佩服的瞧向东桐。方潮平日会早早离开,今天他却睁大眼睛,一脸好奇的向东桐打听:“东桐,我今天在外面瞧傅大人,他脸上神情明显不对劲,不会是你招惹他?”东桐听方潮这恨不得发生点事的口气,瞅他一眼淡淡开口说:“我是会招惹事的人吗?”方潮望着东桐笑得别有用意说:“东桐,那就是他想招惹你,结果没得逞。”
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就是方潮这种人,难怪好脾气的曾明悦拿他当仇人看。东苠笑望一眼眼前这要斗起来的两人,他见到东桐脸上泛红,赶紧对方潮说:“师叔,师傅现在有事不在这,这宅第里的安全,就要麻烦你帮我多注意。”方潮笑望一眼东苠,站起来拍拍手后对东苠说:“行,我现在就去,以免东桐恼羞成怒下不了台。”他转头对气极的东桐说:“今天的事没完,这会有五小主子在这护着你,我也问不出啥,明天我们两个好好谈谈。”方潮说完就走,东桐在桌边握紧茶杯,想着这是宫里赏赐下来的茶具,质好价高还是不能为方潮这种人砸下去,那血本就下得太大。
房间内只余下姐弟两个,东苠笑望东桐说:“姐姐,我瞧你同方师叔两人感情很好?”东桐抬头瞧着东苠,暗想着自家弟弟今天也捉这来打趣自已。又想起今天不见自已不罢休的几个女子。东桐同样嘻笑望向东苠说:“我同你师叔的感情一般,最多是好朋友的感情。我们彼此心里有数,他对我来说是男的曾明悦,他当我同样是男人。”
东苠听东桐这乱七八糟的解释,眉头舒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