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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心里有数,他对我来说是男的曾明悦,他当我同样是男人。”
东苠听东桐这乱七八糟的解释,眉头舒缓下来,他正要开口同东桐说话时,东桐已抢先开口,她好奇的问东苠:“小苠,经常来这里的女子们,是你默许进来的吧?你是不是一个都不喜欢?”东苠眉头轻抬起时,东桐笑起来说:“小苠,你真要喜欢那个女子,也会同明悦当年那般,想着法子都会在我面前提起她。只是你不喜欢,为何不直接将她们拒之门外。付不出感情,便不要给她们希望。”
东苠听后轻轻笑一阵子后,说:“姐姐你一直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对别人的想法同样的纯良。她们并不是因为喜欢我本人而来,她们对我同样没有感情,她们只是来赌一个机会。再说那些女子个个都是打着来瞧姐姐的幌子,虽说姐姐现在休养中,不过有人上门来吵吵也是好事,让姐姐趁机了解西城各家的动向。姐姐,她们口中的八卦,一定比明悦姐和师叔的要精彩多。姐姐,你反正当听八卦为休闲活动,她们来讲时,你只要笑笑听着就是。”
东桐深望一眼东苠,细细打量东苠半会后,摇头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们打着两全其美的主意,她们之间早已姐妹相称,就等着你点头。”东苠轻笑起来说:“姐姐,反正你一推二推的功夫高,她们要忽悠你,你反过来忽悠她们,我的姐姐不是给她们踩着往高处走的梯子。我真要有喜欢的女子,我绝对不会瞒姐姐。这世上对我没有任何要求的人,就是姐姐,我做啥在姐姐眼里都是个好字。”东桐听得心里很感动,自已在东苠眼里同样如此,那怕自已有时无厘头,东苠都觉得那是自已的纯然本色。
东桐笑望一眼东苠,压低声音问:“小苠,你以后成亲的对象,不会是要上面指定人选吧?”东桐用手往上指指,东苠见后轻摇头同样低声音说:“还没到我要成亲时,这些事情还未提及。现在一切刚刚开始,众人都在观望中,除我之外还有别人同时一起培训,最后是谁很难说。姐姐如果不是我更加好,我们一家人去海外,好好地过我们自已的日子。我瞧过一处地方,四季温暖如春,姐姐一定会喜欢。”
东桐望向东苠乐观的样子,咽下那句“如果最后那人不是你,只怕那温暖如春的地方,与我们也只能遥遥无期梦中相望。”东桐望着东苠点点头。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夜
冬日雪花一阵阵飘落,西城傅家菊园里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都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不过他们脚步同样是放轻的行走在院子里。只有刚刚接获消息的青卫,冲进院子后,正一脸为难的表情,怔怔望向傅冬的房间门口,他好半天都挪动不了脚步。昨天的傍晚,傅冬才外面赶回西城,这一晚上他为公事忙碌到深夜,早晨很早起来又开始忙碌起来。
青卫在院子里慢慢打转,眉头皱褶如同小山一般高,他还是没有勇气去拍傅冬的房门。直到傅冬轻轻拍手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青卫咬咬牙打气精神走过去,轻拍傅冬房间门,再轻轻推门进去听候吩咐。房内傅冬手里翻着卷宗,抬头望向青卫问:“有消息吗?”
青卫长年累月跟随着傅冬,自然明白傅冬问的啥事。自从东桐母子三人回到西城后,上次傅冬出行前,特意去同东桐辞行,可惜东桐出外。而五小主子府上护卫传来消息是“东姑娘,最近白天常出门,她很晚才回府。”
青卫这次跟着傅冬在外的日子,瞧着自家的主子,上街转悠时,开始有心去打量女子发饰和衣物时,他的心慢慢沉降下去。也许是旁观者清,青卫知晓东桐在傅家的经历,常常出于防范心会去打量东桐,他见过东桐对自家主子和傅家人时,面上有着清淡的笑容,眼神却是格外的清冷,而自家主子对东桐眼里比一般女子要柔和些,但并未曾瞧到深情无悔,最多是喜欢东桐的性情柔顺。
青卫那次没有跟傅冬去西京城接东桐母女回西城,而是留下来处理西城的事情。后来同行回西城与青卫交好的军卫,私下同青卫说“青爷,这一路上统领对夫人体贴入微,我们瞧在眼里,统领对夫人有心了。”他们说完后暧昧的撞撞青卫,示意只要是男人都明白的样子。青卫想到自已亲眼瞧到傅冬轻柔的抱着东桐下马,而东桐的眼神是清明回望傅冬。
青卫同傅冬再次出行,便多个心眼用心观察傅冬的表情,见到他私下有时会若有所失盯着一处,有时脸上会露出甜笑。青卫瞧着这样一反常态的傅冬,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自家主子别是现在才开始心动,而情动的人就是从前的夫人。青卫并不看好这事,东桐和两个小主子对主子从来只有面上客气,行动上从来亲近主子,最多是站在远处观望。
傅冬轻拍桌面,瞧一眼立在自已面前走神的青卫,淡淡地问:“有这么难回答吗?”青卫给傅冬拍桌的声愣下后回神,抬头望一眼傅冬,垂下头说:“主子,东姑娘近期内常常去异人馆,她平时在那只呆几个钟便回府,昨晚她一夜未归。而五小主子因她一夜未归,现时已从宫中赶紧返回宅第。”青卫说完后大气不敢喘息,定定地瞪着地面。
西城的异人馆是非常的出名倌倌馆,它有名在里面的倌倌不同一般的小倌倌。一是馆里的小倌倌们以多才多艺容貌俊美闻名。二是小倌倌在有人点他们时,可以选择愿意与否,而他们不选的人,不能因此生任何是非。三是要不要留人过夜完全听从小倌倌的心愿,任何人不能强迫。四是小倌倌们可以只卖艺不卖身,同样是任何人不能强压。
傅冬听到异人馆,脸色瞬时冷若冰霜起来,冷冷地说:“那昨夜陪她一宿的小倌倌是那位?”青卫抬头瞧一眼神色苍白的傅冬,低头咬牙说:“是他们的馆主崔惜,平日里东姑娘去,也是崔惜亲自接待,听说他们常常谈笑风生,而东姑娘每次离开时,崔惜都要亲送至馆门口。”青卫说完后,听到“啪啪”两声,他忙抬头一看,桌子让傅冬捏碎两块,而傅冬的手上因木屑刺入,血正往地面淌落,傅冬嘴里还说着:“原来东桐的面子这样大,从来不留宿的崔惜竟然留她过夜,好、好、好。”
青卫这时不管傅冬脸色多难看,他忙扑上前把傅冬握紧的手打开后,赶紧打开门后向外面护卫示意端清水,拿药包过来。青卫握着傅冬的手,细细的把他双手木屑清理干净后,上药后正要包扎起来,傅冬收回手,打量一下手说:“不用包扎,这样还好得快。”青卫抬头瞧一眼傅冬,赶紧收好药包,示意进来护卫拿着药包出房间。
傅冬见到那护卫出房间后,对青卫静静神后说:“把你知道的事,全说给我听。”青卫望一眼傅冬,慢慢开口说:“主子,我也只知晓这些。”傅冬目光冷盯住青卫说:“五小主子知不知他姐姐的行为?”青卫想想在五小主子宅第护卫的兄弟,传来的消息“五小主子对夫人体贴入微。而且两个小主子出出进进都是跟着五小主子,他们跟五小主子住同一个院子,五小主子对他们管教非常的仔细,两个小主子也是事事听从五小主子。”青卫想东桐这般行事,东苠一定是知晓,只是这事情不能乱说。
青卫对傅冬摇头说:“没这方面消息传过来。”傅冬冷冷笑起来说:“五小主子会不知这事情?说不定这事他也有份,那个异人馆便是他指定去的,要不他会放心她姐姐去那地方。”青卫听傅冬这话,一声都不敢吭气,只敢静静平视过去。傅冬冷笑着站起来,离开桌边,顺手脱下身上的家居服,转头对还站着不动的青卫说:“青卫,你跟我一起去,我们去瞧瞧那春风一度的人,是怎样快活的样子。”青卫听傅冬的话,赶紧拿来傅冬的家常服,他一边帮着套衣,一边偷偷打量着神情格外冰冷的傅冬,小心翼翼轻声音说:“主子,我们让人先递帖子进去?”
傅冬听青卫这话,转头过来冷冷对青卫说:“你的意思,是让他们一起准备下,想好要应付我的话吗?”青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冬,当下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快手帮他穿好外套,傅冬神色严峻的往房外冲去,青卫快步跟在他的身后,出门后示意跟上来的护卫们,今天一个个都要当心行事。
东桐拿着新做好的衣裳,一回到家中,瞧到难得白天在家的东苠,笑着拉扯站在院子门口他说:“小苠,耽误你一点时间,好吗?我帮你准备好宫宴时的新衣裳,我们进你房间,先去瞧瞧合不合身?不合身我拿去叫崔惜再改改?”东苠神情不定的接过东桐手里的衣裳,瞧下手中宝蓝色锦衣,对东桐点点头,示意东桐跟在他的身后往房间走去。
东苠进房间后,脱下外衣试穿新衣给东桐看,东桐是双眼放出光芒,很骄傲的对东苠说:“瞧我弟弟穿这衣裳,标准的衣架子,好看。宫宴那天我弟弟就是最亮眼的风景。”东苠笑笑的脱下新衣,往东桐手里另一包打量过去,东桐这时已打开包,拿出慎行浅蓝的衣服,展开给东苠看笑着说:“这衣裳也别致吧。”东苠瞧瞧脱下来的新衣,和东桐现在展开的新衣,对东桐点点头说:“姐姐,这事让你操心。”东桐笑瞪一眼东苠说:“你早点有意中人,以后这事情就不用我理。”
东苠微笑起来,望着东桐轻轻问:“姐姐,你昨夜没有回来?”东桐大大方方的对东苠点头说:“是啊,昨夜崔惜一时有灵感,决定连夜为你们赶制新衣。我想着他为我做事,就想陪陪他,看能不能帮着打个下手也好。便叫人过来通知方潮,让他同你和慎行兄妹两个打个招呼。我本来只想呆得稍晚一会,没想到要回来时发觉时间太晚。崔惜怕回来的路上不安全,便留我在他那里过夜。”
东苠收拾起自已和慎行的新衣后,转过头笑着对东桐说:“姐姐,你这一夜便成名。崔惜从来不留人过夜,你昨夜在他那一夜,不管你们清白不清白,姐姐你在西城都出名。”东桐睁大眼睛望着东苠,听东苠的话轻拍额头笑着说:“还好,我不用对谁交待。哈哈哈,别人爱说就说,只要你们相信我就好。”东苠轻笑起来:“我姐姐有魅力,能让洁身自好的崔惜留宿,也该让那些人明白,我姐姐只是没心勾人,你瞧现在手指未动,便有男人用心相待。”
东桐见到东苠说这话,一脸骄傲自满得意洋洋的表情。东桐微微摇头不知这西朝是啥准则,自个去倌倌馆一夜未归,自家弟弟不担心吃亏,反而一脸沾沾自喜,活像自已占大便宜样的表情。东桐想着不能影响崔惜的名声,赶紧对东苠说:“小苠,崔惜一夜未睡才赶制两件衣,我一人睡在他的内房。今天我早上回来时,崔惜跟我说过,让我今天不要过去,他要好好睡睡。那话不能乱说,我是没关系,可是崔惜将来还要从良过日子,沾上我,可不好向人交待。”
东苠望一眼慎重表情的东桐,听她为崔惜申明清白的话语,想着崔惜生活在那样环境的人,愿意留姐姐一夜,怕心里早有别的打算。自已还是不要多话,瞧着他对姐姐出招,反正姐姐身后有自已,以后也让师叔多注意这事。东苠笑着对东桐说:“姐姐,这事情你也不用说话,沉默最好,还是由崔惜处理。”东桐想想也是,越描越黑这事还是有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崔惜
东苠望着眼前眉稍沾染点点喜色的姐姐,本来想直接要说出口话,又给咽回去,反而略带迟疑的向东桐打听:“姐姐,崔惜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东桐听东苠这话有些奇异的望向他,这去异人馆的事,明明是东苠担心东桐在宅第里太闷,吩咐方潮拖着东桐去异人馆见识,按理说他对崔惜的为人应当是相当清楚。
东桐笑瞧东苠一眼说:“一个长得相当不错,不过为人非常奇怪男子。”东苠未曾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完全颠覆传言中崔惜的形象。不过这也不能怪东桐如此说,直到今天东桐当崔惜为好友,还是打心里觉得崔惜就是一个奇异的人,是一个眼光怪异家伙。不过初见崔惜第一面的人,还是很容易被他迷惑。东桐第一次见他,那时他正形态慵懒的歪斜坐在那儿,坐姿随意的让东桐双眼瞬时一亮,暗想着这人真是奇葩一个,这种坐姿都可以吸引人的眼光。
东桐是给方潮骗往异人馆的,原本东桐以为只是在西城街上随意逛逛。谁知一路同行方潮拉着东桐走到一条装饰华丽丽的街道时,突然对东桐说:“东桐,五小主子吩咐过我拖你去异人馆见识,你这是自已进去,还是我拖着进去。”方潮当时是笑笑瞧着东桐,东桐知事已到此,不管自已如何排拒,方潮都有法子让自已按他的做法行事。好汉不吃眼前亏,东桐自然愿意主动进去。
方潮笑着瞧东桐顺从的样子,嘴上他还安抚的笑着说:“东桐,你有个非常体贴的弟弟,连这种事情五小主子都帮你考虑周到。哈哈哈,这异人馆的男子一个个俊美诱人,他们的姿色在西朝都算独树一帜,你以前在西京城瞧到小倌倌的风流,同他们实在不是一个层次,没有法去比,他们这些倌倌有格调,没有眼缘他们未必多瞧你一眼,就是有眼缘,最多也是让你看,轻易不会让你碰。哈哈哈,瞧得到吃不着,到时看你那弟弟如何满足你想吃的心意。”东桐听得恶寒生起,这方潮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笑得格外放肆,如同神经病突然发作般笑个不停。东桐赶紧退后好几步,以免让人误会自已同他一样,一直等到他恢复正常才赶上前与他平行。
东桐和方潮两人走进异人馆后,也许距离晚上还太早,馆内并没有太多的人,大厅中间窄小的桌位也只有零零落几人坐着吃食物,不过她们一个个脸色非常难看,仿佛吃着毒药般痛苦。东桐瞧后吓得倒后几步,又给方潮顺手扯进去,两人坐下来后,嘴里还小声吵嚷不休。东桐一边小声音同方潮吵,一边好奇打量这个馆,瞧上去同平常吃饭的酒楼没多大区别,最多是这大厅的四周摆放的桌凳,都是大而宽的靠墙摆放着,而且那里现时已闲闲坐着一些神态各异的俊俏男子,他们见到东桐进来后,眼稍稍一抬后,便纷纷垂下眼睑。
方潮正要同东桐吵嘴,见到一个小侍者拿着一个本,走过来向着东桐问:“姑娘,你想要选那个服侍?”方潮听那话笑起来把头低下去。东桐此时刚好盯向崔惜,觉得他同别人不同便多打量几眼,现在听侍者如同点菜的话,当好玩般的顺手指指崔惜说:“那个男子不错,我选择他。”方潮听东桐的话,顺着东桐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他同小侍者同时转回头瞧向东桐,方潮的嘴对东桐张了好几次,还是未曾能开口说话。而那可怜虫的小侍转回头时,同样是脸色大变,只有东桐面色如常的用手指完崔惜,瞧着对张口结舌的方潮嘲讽地说:“方潮你脸面神经失调吗?”东桐口里时常会冒出新句子,方潮平时会提点她,现时他正呆若木鸡般的瞪着东桐。
大厅四周坐着的男子,注意到这动静后,同时抬起头望望东桐,一个个眼里泛起同情之色。崔惜自然是瞧到东桐那手指的方向,可是转眼间,就瞧到东桐眼光完全放在同行的男子身上,眼光扫都不扫自已一眼。崔惜没有见过有人如此轻慢自已,神色渐渐变起来,坐姿也端正许多。东桐没听到那侍都回答,正要同侍者说:“不行换一个。”这时崔惜对那侍者点点头,那侍者和厅里周边坐着男子见状,同时长吸一口气。那侍者抹一把额头上冷汗,对东桐笑着说:“姑娘,那你是想那种方式同他亲近?”
东桐虽说对这方面的事情不懂,不过从前看过的杂书不是白看的,知晓在大堂里谈话应当是最便宜的价。东桐自从明白挣钱不易后,对用钱的事情再也不同从前那般随意,而是认为这钱就是要花在刀≮更多好书请访问:。 ≯口才叫值,这钱要是花在这虚情假意的事情上面,那就太不值。她也不去细瞧一眼崔惜,当下淡淡笑笑对侍者说:“不如请那位爷过来,我们在大厅里随意坐坐谈谈。”东桐这话才一说完,馆里众人的面色各异。众人见到崔惜点头后,一个个早就侧耳倾听东桐的回答,这时寂静的馆内只有东桐的声音回荡着。崔惜自然听得明白分明,他脸色变了又变。方潮这时已清醒过来,听东桐的话后,小声音对她说:“东桐,你今天是来踢馆吗?你至少开单间两人好好独处。”
东桐平日不是蠢子,想来是那个早上吃得太好,给猪油蒙了心眼,听方潮的话只想到自已的辛苦钱,对他同样轻声音说:“我这次出门没带啥钱,再说坐在这聊天,我还可以省几个银子。”东桐的确是小声音,可惜她吐字太清晰,只有是馆里坐着的人,个个都听得分明。方潮只觉得早上出门没看清天色,带了一个蠢人出门,今天可否平安回家还是问题。方潮用手朦住自已的双眼,无力的趴倒在桌面。
崔惜脸黑沉沉的走近东桐问:“姑娘,你带了多少银子?”东桐抬头瞧着眼睛大大的崔惜,瞧他一脸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