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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先走了。”说完带着人径直出了客栈。
容连城看着翠绢的背影,他不相信她会真得走,便过去拿起了桌上的信来,没有想到信下面还压着一张房契的东西,仔细一看果然是的:不过却是凤城的一处小田庄,应该是凤家二姨娘留给翠绢的东西。
信上写道,这是她最后的一点财物,是凤家二姨娘藏在簪子里留给她在山穷水尽时用的;她再也没有其它,希望它多少可以对容连城有些帮助;她是相信容连城行的,定会让容家东山再起,她会在凤家为容连城祈福云云。
容连城看看信再看看那田契房契,转身追出客栈可是连马车的影子也没有了;虽然翠绢对他隐瞒了钱财的事情,让他在心里生出一根刺来,但是他不能让翠绢走的,因为她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
原本以为翠绢只是动心计威胁他,不想却是玩真的;容连城当即上马急急的追了非去:翠绢的信与田契什么的虽然让他心动,但是也不能让他完全的消去心中的刺;不过已经不再那么讨厌翠绢就是了。
而此时的翠绢已经坐着车排队等着出城门,她的贴身丫头几次自车窗偷偷向外看,都没有看到容连城。#不免有些着急:“姑娘,容大公子万一……”翠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万一的。”她说什么也不会再住客栈了,也不要每天都吃那些粗食。
她当然也知道红锦买了宅子的事情,她悄悄的也去看过了,心里当然是很不是滋味儿:凭什么她就过得比自己好?因此她在请了容连城几次也不见他来后,便决定背水一战了,不能再让凤红锦看她的笑话。
她想只要她能站在容连城身边,就会让凤红锦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的——眼下她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不过等她得到容家的家业后,哼哼。
“破镜重圆了吗?不错。”红锦微笑着放下手里已经算完的帐册:“如果不能破镜重圆,那我们的凤二姑娘就太笨了些,也就不可能在前些日子把容大公子耍得团团转了;不过,镜子破掉后总会有裂痕的,我们不用管他们,只要等着看好戏就好。”
浩宇听到姐姐的话也就放下此事:“连璧打发人来,过些日子他想去海边把货弄回来。”
“嗯,去吧。”红锦点头:“你也小心些,凤家可是打发几次人来问了;还有,记得把人家姑娘带回来给我看看。”
正说着话,若蝶进来道:“信鸽飞回来了。”
红锦和浩宇连忙打开观看,果然是冷炎的信,说是粮草已经送到了;路上还算是平安等等,只是边关有些事情他要等些日子才能回来。
粮草运到就好。红锦放下心头的大石,打算专注亍她的生意,倒并没有什么野心只是想打发时间,总比闲着什么也不做的好;而且不论是在哪里,钱总是很重要的东西,安身立命必不可少啊。
“浩宇,你说我们用银子也多多的买地种粮如何?”红锦看向浩宇,她早就有这个打算,因为浩宇不是读书的料儿,考个功名什么的不太可能;而士农工商,商贾的地位太低,她虽然不在意但是世人都是如此看得,总不能走到哪里遇人就矮一头吧?
像容家虽然也是做生意,为什么地位要比平常商贾高呢?因为在世人的眼中容家不是商贾而是地主,大地主。
红锦也想做个地主,大不大的还没有想过,但至少对身份的转变有好处不是。
浩宇想了想道:“也可以,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家说闲话,认为我们要抢容家的生意。”
接下来的十几天红锦和浩宇都各自忙了起来;浩宇和连璧去了海边,而红锦打点铺子里的生意之外,就是用手里的银子买下了好多的田地:有不少是陈、孙两家的,他们眼下也到了要紧的关头,自然是需要银子救急的。
不过陈、孙两家老太爷都在,所以很把得住,眼下的形势倒比容家要强几分了;不过这并不是红锦关心的问题。
这天一大早红锦刚起床,琢磨着浩宇今天晚上如果赶不及进城,那么就要到明天早上了;她吩咐人准备弟弟爱吃的东西,便用过早饭去书房准备处理铺子里的事情。
近来翠绢的事情她还是让人盯着的,只不过并不那么上心:也给过她和容连城教训了,接下来让他们两个人互相算计就行了;他们不再来招惹红锦,红锦已经不打算理会他们了。
刚在书房坐下,兰初便进来了:“姑娘,方人豪来了。”
红锦抬头:“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倒是带了礼物来,也依礼让人进来通禀;”兰初也很茫然:“谁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红锦想了想道:“不见,告诉他我有事儿,现在不太方便,如果有事儿请他留话,改日我们会去登门回礼。”
兰初出去一会儿回来道:“方人豪听到姑娘说没有空就走了,走时说明儿再来,希望到时姑娘会有空儿。”
红锦的眉头微微一皱,这个方人豪倒底想做什么?
浩宇晚上并没有进城,不过打发人飞马回来报了平安,红锦也就放心不少;第二天一早红锦正在等弟弟时,方人豪又来了,还是那么的客气,好像他和红锦之间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红锦这次没有打发他离开:方人豪是不见她不会罢休,既然如此会会他好了,就当是打发无聊的时间——如果他是来看自己笑话的,怕是要失望了。
方人豪身着长衫进来,看到红锦笑着拱手:“听得大姑娘迁了新居,在下特意来贺。”笑得一团和气,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找事儿的。
198章 香饽饽(20张粉红票)
红锦笑着起身:“方公子客气了,请坐、上茶。”待方人豪坐下后,她微笑道:“自上次一别后,方公子看起来清减了些,倒是要多多保重。”
方家的生意因为被红锦截走的粮食而周转不动,如果不是方人豪长袖善舞怕当真要一败涂地;可惜的是凤德文不是个做生意的能手,换作是谁都会趁他病要他命的:方家也就在凤城除名了。
如果凤家的生意能由着浩民做主,方人豪现在绝对没有这个兴致过来贺红锦乔迁之喜:没有红锦在,凤德文就不会那么老实的听话,浩民倒底是他的儿子,有些事情红锦和浩宇做得出来,但是浩民做出来因为凤德文这些年来待浩民还是不错的。
红锦开口的话便不善,暗讥方人豪上一次的失算,与他最近为了救方家的生意劳心劳力的辛苦;好处,当然全落到了红锦的手中,她笑得很甜。
方人豪微笑抱拳:“说起来和大姑娘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今天在下只是诚心前来道贺,大姑娘手下留情、嘴上留德,就放在下一马如何?”说完还欠了欠身子。话说得有些诚意,且不卑不亢,怎么也不像是方人豪能说出口的话。
红锦眯起了眼睛来:“易地而处的话,不知道方公子命悬一线后,能不能有那等到心胸和害己的人把酒言欢;但是我只是一介女子,心胸度量有限,只能请方公子海涵了。”她可没有忘掉被方人豪几乎害死的事情,这可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揭过的。
方人豪的笑容有些尴尬,起身郑重施礼:“以前多有得罪大姑娘的地方,在下给大姑娘赔罪了。”
红锦更加不明白他的用意,心里自然更加的提防于他:“方公子能知错还真是难得,你有这份诚意我呢也受得起一礼;有些过节自然过去就算,但是有些嘛……”她说到这里吃了一口茶,不要说方人豪只是弯腰施礼,就算是跪下叩头也不能就此算了。
那是红锦应对得当,如果她有个疏忽现在方人豪想道歉,只能去城外她的长眠之地了。
方人豪苦笑了一下,然后坐下吃了几口茶面色恢复如常:“三天后在下想请大姑娘和凤贤弟游园赏花,这个时节能看到鲜花极为不易,足见在下的心诚,还望大姑娘赏脸。”
红锦看着方人豪,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看得方人豪坐不住再次开口:“大姑娘意下如何?”
“方公子两次登门拜访,就是为了请我们姐弟去赏花?”红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方人豪:“什么时候方公子如此风雅了,倒真是让人惊奇呢。”
方人豪咳了两声,他早料此次来凤大姑娘不会给他好脸子:“只是有感于过去的事情太过对不起大姑娘,在下有意和大姑娘和凤贤弟修好,还望大姑娘能给三分薄面。”
修好?红锦笑了:“方公子真会说笑。”两家累世之仇不说,就后来方人豪一次次算计,最后一次红锦的反击让他损失了那么多—— 此时能修好谁会相信。
“方公子一直是痛快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红锦不想和方人豪绕什么圈子,因为一直以来他们之间是敌非友:“我们彼此都极为熟知,绕弯子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说是不是?”她并不想修好,也不可能会修好。
方人豪不是有仇不报的人,而她凤红锦更不是;所以不论世仇,单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就不可能有修好那一说。
红锦说完盯着方人豪的脸,不过却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来,好似当真没有恶意一样。
方人豪轻轻一叹,自袖中掏出花柬来:“大姑娘,请柬就放在这里了,在下到时亲自来接大姑娘和凤贤弟。”他就知道让凤红锦相信他没有恶意是极难的。
“请束还请公子收回,我和舍弟近来很忙,改日有空闲时再请方公子过府一聚好了。”红锦说完端茶送客,意思是不想再和方人豪说下去。
她话中的改日有空闲意有所指:自然是方人豪败于红锦之手的时候,她定会有空闲请方人豪过府来吃酒;只是到那个时候不知道方人豪还会不会有这个兴致了。
方人豪自然听出了红锦的话中话,他微微苦笑:“大姑娘送客,在下自当应命而去;”看一眼红锦他拱手为礼:“在下改日再来拜访。”他的意思是他还会再来。
红锦皱起来眉头来看着方人豪的背影走远了:他这次所谋为何呢?
现在自己离开了容家,在他看来是最好的机会吧,按说这种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方人豪刚走不久浩宇便和连璧进来,看到红锦紧锁的眉头两人都是心中一惊:“姐姐,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刚刚方人豪来过,举止有些怪异而已;”红锦笑着摆手:“快去洗一洗吧,我让人给你们备好热水了。”
浩宇和连璧也没有推辞,自去洗澡堂更衣,然后再回到厅上和红锦说话;连璧
###红锦一是有礼物给红锦,那是他原本就打算送给嫂嫂###,二
来他也想和红锦商量点事情。
“那些姐姐让找得东西我们都找到了,都是好东西;”连璧有些兴奋:“不过我想姐姐先试一试,之后看看再说如何做吧。”说到后来他的情绪有些低落。
红锦知道他的心结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答应了下来,并没有过多问什么;至于连璧想如何处置船上的货物,她也没有多问一句话:连璧是个心里什么都有的,不需要她多说什么,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口
连璧直到用过午饭才回容家,红锦和浩宇便到书房商议着要不要开铺子,最终两姐弟决定还是新开一家店,专卖西洋的东西。
到了晚上红锦和浩宇终于商量好,要把铺子开到天川城去:所需要的银子如果有不足,就先把几样东西放在织锦行就卖出去;不过按手里银钱来算,开店还是绰绰有余的。
红锦伸个懒腰正想吩咐人摆饭时,就有人来报主薄大人来访;听到主薄大人四个字,红锦举起的双手僵在了半空中,看向浩宇:她可是和官府没有来住的人。
浩宇更是吃惊:“我在新城也只是认识那位官差而已。”
不管认识不认识,人家大小也是个正九品的官儿“而且还是主管钱粮税赋的官儿,像红锦和浩宇这样的商贾最得罪不起的就是他了:织锦行年年没有少孝敬主薄,只不过并不是由红锦出面就是了。
”请。“红锦一面让人去请,一面和浩宇各自换上衣服迎了出去;看到主薄大人都行礼:”大人。“
主薄双手扶起了浩宇来:”老夫只是微服,不需要行此大礼。“
说话很是和气。红锦和浩宇请了他进屋上座,吃过茶之后才请问他的来意。
主薄看向红锦笑道:”老夫今天是来做冰人的。“
红锦闻言看看浩宇有些为难:”大人实在是抬举我们姐弟,只是我们姐弟上有父母,舍弟的亲事还要禀明父亲才成;而且、而且舍弟就要定下亲事,双方已经说好就等吉日了。“
”哦?“主簿听到后笑顾浩宇:”想来是门良亲,可喜可贺。“
然后他抚着自己的胡子道:”不过老夫要保得媒并不是令弟的,而是大姑娘你的。“
”啊!“红锦姐弟二人都惊讶至极,谁也没有想以主薄大人上门就是为了给红锦说亲的。
红锦立时便想明白了,能请动主薄过来说亲的人家在新城屈指可数,而且她还是刚刚和离的人:那要结亲的人家,只怕是没有安什么好心。
浩宇看看红锦对主薄施礼:”家姐刚刚和离,现在怕是没有那个心情。“女子初嫁从父,再嫁就由己了;她不愿嫁的人家,父母是没有权利硬逼着她嫁人的。
主薄笑着摇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管过去怎么样,日子总是要过的;你也不想看到姐姐一辈子孤身一身吧?趁着年华正好再觅良缘才是正途。“
这话倒也不假,但是的确是太急了些,所以浩宇还是代红锦推辞。
主薄的笑容有些干巴巴的了:”老夫也只是听说凤大姑娘聪敏,所以才敢冒昧前来;提亲的人家当然和大姑娘是般配,并且还是以妻位相许,依老夫所见大姑娘还是考虑考虑为好。“
他说完吃了一口茶:”我是代本城望门陈家的三公子来提亲。那三
公子可是嫡出,将来陈家家主……“他口沫横飞的把陈三公子夸奖了一番:”品性学识都是极好的,和大姑娘绝对是良配。“
浩宇和红锦听到陈家二字都是脸色微变:红锦刚刚离开容家不久,陈家便来提亲——怎么想都让二人感觉诡异,而且还是以妻位相待。
如果说陈家图谋什么的话,他们能在自己身上图谋什么呢?红锦微微皱眉:为了容家落在自己手上的那些家业嘛,那耳是要给连璧的。
直接拒绝的话,看主薄大人的脸色定会很不高兴,而织锦行就在新城内;红锦和浩宇只能好言好语打发他离开了:没有答应,但也没有一口回绝。
”陈家,会不会是看上了姐姐手上容家的那些田产?“浩宇的脑子转得很快。
红锦微微皱眉:”有可能,但是又不像。“就算自己答应了又如何,那些田产也是她的东西;她不能生养了,所以田产最终还是会落到浩宇的手中,而不是落在陈家。
想不明白这等怪事,而且红锦也没有想到解决的法子;晚上当然睡得不好,第二天起来姐弟二人都没有精神,草草用过早饭就又有人来报,县丞大人来访!
红锦和浩宇对视一眼,心下都闪过了一个念头:不会也是来提亲的吧?
199章 方家的一半儿(30张粉红票)
县丞是个很严肃的人,自见到红锦和浩宇就没有笑一###非常严肃认真的目光把红锦和浩宇依次从头打量到脚,煞后才轻轻的”嗯“
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在应红锦和浩宇的问安,还是在表示他看得很满意?
他迈着很规矩的八字步进屋,然后很认真撩衣坐下:”你们,也坐。“看得出来县丞大人这是很宽容的举动。
红锦和浩宇都没有坐下。虽然说县丞只是一个八品的官儿,但也比昨天晚上来的主薄大人大那么一点点,有些官架子也可以理解。
严肃的人都不喜欢说废话,所以县丞大人开口便道:”凤大姑娘刚刚和离是不是?不知道能不能问一句为什么要和离呢?“
红锦没有想到县丞到自己家中,就是为了问自己的私事:”夫妻性格不和。“这是红锦上一世导致夫妻离异最大、最多的原因。
县丞认真的看了一眼红锦,好似有些不赞同但并没有说出来:”嗯。“然后他就开始吃茶。
红锦和浩宇只能立在那里相陪,厅上静得很。浩宇其实很紧张,他最担心就是县丞接下来的话;红锦也等县丞下面的话,相信那才是重点。
”本官是受人所托来提亲的;“县丞还是很严肃:”本官多年前欠本城孙家一个人情,所以今烈本官也是情非得已;如果你们能看本官的面子答应这门亲事,当然最好。“他还真是有话直说,一点儿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红锦和浩宇忍不住对视一眼,都对县丞大人生出一丝好感来,总比那个主簿强多了。
”民妇刚刚和离,暂时没有再嫁的心思,还请大人体谅。“红锦很认真给了县丞答案,她认为看土去不好说话的县丞,应该比主薄好说话的多。
县丞点头:”说得也是。“然后他又开始吃茶,红锦只能给一旁的茜雪使眼色,让她再上新茶;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家中待客的茶是极难得的珍品了,看县丞大人吃了一杯又一杯的。
红锦和浩宇看到县丞没有说话而是吃茶,便知道孙家这亲事县丞大人好像明理、好说话,但是却并不好推辞:只看县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