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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二掌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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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曼怯怯地点头:“还……好……”

郭婶慈爱地拍拍她的手:“你啊,就是还放不。不要紧,在这里跟着她们多多学习,很快,你就会把这个岛当成家了。”

杜小曼垂下眼皮。

半夜,杜小曼从床上爬起。那几个女子帮她梳妆的时候,她旁敲侧击打探过,因为这是一座四面环水的孤岛,不太容易脱逃,故而郭婶并没有设太多的岗哨。

杜小曼不指望今天晚上就能逃走,她想先探探路,摸清门道,寻找机会。

她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有无异常的响动,轻轻地打开门,楼里漆黑一片,静悄悄的。

杜小曼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猫着腰走下楼梯。突然,楼下有动静,她赶紧躲到楼梯下的阴影中,刺眼的火光逼近,两个大汉缓缓地拖着什么向门外去。

杜小曼倒抽一口冷气,火把的光中,她看出他们拖的是一个女子,她满头满身都是血,头发拖在地上,在地面划出长长的血痕。

那两个大汉就像拖着一袋垃圾一样把她拖出门外,杜小曼听到砰的一声,是那女子被重重地抛到了什么地方,她的手心渗出冷汗,捂住嘴,压下险些冲口而出的惊呼。

一个声音在她身边幽幽响起:“小娘子,好看么?”

杜小曼惊得猛一跳,哆嗦了一下,那人摇亮一个火折子,露出一口黄牙:“小娘子,别怕,是我,鬼六。妈妈知道你不哭不闹,肯定是想要逃了,有意让你看看今天这场面。”

他涎笑着逼近:“小娘子,看到这个婉娘的模样,你还想逃么?在这个地方,即使你想死,也要按照岛上的规矩死。”

鬼六一步步逼近,杜小曼一步步后退。

鬼六的黄牙在她眼前越来越清晰:“小娘子,你太羞涩了,这可不行,妈妈不会喜欢。你别看她现在惯着你,脾气上来,有你受的。哥哥可以教你讨人喜欢的方法……”

杜小曼已经退到了墙边,她假装瑟瑟发抖,悄悄把事先准备的一根锋利的钗子握紧,猛地扎向鬼六。

她的手刚伸出,就被紧紧抓住,鬼六的狞笑在眼前放大:“每个小娘儿到了岛上,都会先来这一手,你……”

他的声音蓦地戛然而止,神情突然凝滞,慢慢地倒了下去,杜小曼眼前白影一晃,一道如雪的人影轻盈地落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走。”

杜小曼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箬儿?”

孤于箬转过头,不看她:“我曾想过不要管你的,但你如果出事了,弈哥哥会恨我。”

杜小曼有种心酸流泪的冲动。

多么萌的妹子啊!(虽然现在暂时不是妹子……)

谢况弈你个睁眼瞎!

她抓紧孤于箬的手:“我绝对不会插足你和谢况弈之间的,你放心。”

杜小曼想不到,孤于箬竟有这么好的武功。

每一个冲上来的人,他都只是一挥手,然后那个人就倒下了。

孤于箬就这样一边挥手一边带她快速奔向码头,在小树林里,他停下脚步,转头问杜小曼:“你会划船么?”

杜小曼顿了一下:“当然……不会。”

孤于箬说:“哦,我也不会。”

杜小曼再顿了一下:“那你……怎么过来的?”

孤于箬淡然地说:“用轻功。”

杜小曼愕然:“这么长的河,你用轻功就行?你轻功真好!”

孤于箬垂下眼帘:“不太好,我只能自己,带不了人。”

“……”

夜风,吹过树林,树叶,沙沙作响。

好凉的风啊……

杜小曼无语地望向不远处的滔滔河水,河水上,突然泛起漫天红光。

无数条船只,像突然从水底冒出来一样,整齐地向这座岛上飞快飘来。船上,火把熊熊,映红半条河水,半边天空。

一根根燃着火的箭嗖嗖地射向岛上,孤于箬挥袖格开几根箭,带着杜小曼隐蔽在一处乱石后。

杜小曼偷偷探出头,心想,这就是命吗?

为首的大船船头,站着三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宁景徽、裕王、慕云潇。

为什么,为什么这几尊大神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来端掉郭妈妈的淫窟,还是来抓她杜小曼?

杜小曼不愿自恋地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但是,仅仅一次扫黄打非任务,没必要皇叔、右相、王爷一起出马吧……

怎么办?要往哪里逃?

前面是朝廷的兵马即将登岸,身后郭妈妈的淫窟爪牙也不是吃素的。

杜小曼和孤于箬就好像三明治中的熏肠切片,进不得退不得。

杜小曼瞥了一眼孤于箬身上刺眼的白衣,脱下外衫递给他。

孤于箬接过外衫,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杜小曼这件外衫颜色虽然恶俗花哨,但在黑夜中,比白衣服低调多了。

趁着火光冲天,此处的光线相对黑暗时,孤于箬抓住杜小曼的手臂,轻声说:“向上跳。”

杜小曼依言跳起,孤于箬纵起轻功,顺势把她拉上身边的大树。树叶茂密,暂时遮蔽了身形。

杜小曼低声对孤于箬说:“如果真被发现了,你一个人逃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孤于箬摇摇头:“我要带你回去。”

杜小曼对他的一根筋有点无奈:“如果只是我被抓了,你和谢况弈两人可以一起来救我一个,如果你我都被抓了,你的弈哥哥就要一个人救我们两个。你觉得哪种划算?”

孤于箬不说话了。

朝廷的兵马已经登岸,杜小曼屏住呼吸俯视着下方。

方才,一阵带着火的箭乱射,难道朝廷的兵马不怕误伤了被囚禁的女子们?

还是说,他们打算这个岛上一个活口都不留?

杜小曼打了个冷战。

孤于箬悄声说:“冷吗?衣服还你?”

杜小曼勉强摇了摇头。士兵们正在四处搜寻,暂时没有留意树上。

和宁景徽、裕王、慕云潇一起站着的,还有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杜小曼凑着火光朦胧地觉得,他的衣服样式和杭州的小白脸牛知府一样。果然,不一会儿,一个兵卒大声向他禀报道:“知府大人,匪徒们都窝藏在屋中,是否入内?”

知府转身看向宁景徽和裕王。

裕王道:“既然藏着不出来,那么,屋中可能另有逃命的门路。”

知府躬身道:“是,是。”转而向着兵卒一扬手,“进!”

他们就站在杜小曼和孤于箬藏身的大树不远处说话,杜小曼屏住呼吸,身畔的孤于箬散下来的长发落在她的肩窝和手臂处,扎得有点痒,她竭力忍住,一动不动。

兵卒们举着兵刃,向屋舍冲去。

裕王又道:“且慢。入内的时候,务必小心些,千万不要误伤了那些被掳来的女子。”

杜小曼不由得赞赏地看了看裕王,还是这位色狼兄比较有人性。

知府立刻道:“那是,那是。”吩咐兵卒道,“万不可误伤无辜!”

那名向知府请示的兵卒却犹豫道:“大人,一眼看去,都一样是人。小的不知如何判断无辜或不无辜。”

知府大人怒斥道:“蠢材!蠢材!”却也说不出怎么判断是否无辜。

裕王悠悠然道:“你等只记得,见到了不会武功的年轻女子,只擒住便可。”

兵卒低头应喏,向众兵传达了裕王殿下的指示。

宁景徽微笑看向裕王:“你也越来越怜香惜玉了。”

裕王呵呵笑了笑,知府又躬身道:“请殿下、宁相暂回船上休息,此处有下官在足矣。”

宁景徽道:“这岛上倒是有几分别致的趣味,只当是赏玩夜色,我等就随着兵卒四处看看吧。”

知府有些迟疑,裕王道:“姜知府,岛上拐卖女子的匪寇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堇州府的兵卒如斯骁勇,宁相、慕王爷与我只是跟在他们后面四处转转,不会有什么闪失,你不必担忧。”

姜知府一脸为难:“那请让下官一路陪同,匪寇凶悍多诈,此处是他们的老巢,谁知道会不会有机关暗道?下官实在是不放心……”

宁景徽道:“也罢,便请姜知府与本阁同行。慕王爷……”

慕云潇道:“本王就是个看热闹的,只跟着宁相罢了。”

这群人一边说,一边离杜小曼藏身的大树越来越远。杜小曼在心里祈祷,快走吧……快走吧……千万别抬头……

裕王突然停下脚步:“我想到那边瞧瞧,就不与宁相同行了。”

宁景徽微微颔首:“也罢,多加小心。”

杜小曼觉得场景很微妙。

裕王和慕云潇在身份上都要高于宁景徽,但看他们几个的言谈,隐隐却都以宁景徽为尊。

慕云潇是个空壳子的虚衔王爷,看右相的脸色行事并不奇怪。可是,连身为皇帝叔叔的裕王,刚才说话的时候,都对宁景徽礼让三分,这就很有趣了。

难道,宁景徽就是传说中的权倾朝野?

杜小曼油然而生了一股钦佩,右相大人真是古代公务员的楷模!就是有时候虚伪了点,是非不分了点。比如,对待她。但是,人无完人嘛。

宁景徽、慕云潇与知府一群人向着远处去了,杜小曼刚想松口气,本应去往另一方的裕王却流连不去,还向树下走了走。

杜小曼在心里碎碎念,快走吧!快走吧!

裕王蓦地抬起头,向树上扫了一眼。

杜小曼打了个寒战,树枝微微颤动。裕王身边的兵卒很敏感地喝道:“什么人!”举起弓,取出一支羽箭。

裕王摆摆手:“一只鸟而已,可能是被火光惊了。”带着兵卒向另一个方向去,临走之前,仿佛不经意的,又向树上瞥了一眼。

这一眼,让杜小曼脊背的衣裳都汗透了。裕王的视线正与她的视线相遇。他发现了!为什么故意放水?是要猫玩耗子,还是诚心放她一马?

正在这时,屋舍的方向喧嚣声大起,杜小曼小心地探头望,隐约听到那位姜知府的咆哮声:“蠢材!……竟跑了!要尔等何用!挖地三尺也要把密道找出来!”

依稀是裕王的声音道:“不必挖地三尺,对机关密道,我略懂一些。他们大概从宅子的什么方位进了密道,你们有数么?”

一个结结巴巴的年轻男声回答:“是……东南角。”

姜知府道:“一层二层?”

裕王的声音含着笑意:“自然是一层,谁家的地道挖在二楼?”

姜知府连声自责请罪,杜小曼再打探河岸的方向。不知道能不能趁他们的注意力在屋舍中的时候,趁乱抢一条船逃跑……

只望了一眼,她就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河岸一圈围得密不透风,只看见火光和人影,明明看到有很多士兵和宁景徽他们冲向屋内去了,居然还剩下这么多!

杜小曼悻悻地回过头,怎么办啊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趴在树上等着别人来活捉吧。她相信,依宁景徽滴水不漏的个性,临走前肯定不会放过每一根树杈。

孤于箬轻声说:“房子里,打起来了。”

杜小曼不懂武功,耳力自然比不上孤于箬,竖着耳朵听了片刻,什么都没听到。

“那大概是郭婶等人逃逸的密道被发现,快要被抓到了吧。”

孤于箬秀气的双眉微微皱起:“不太像。”

嗯?难道是郭婶绝地大反攻?杜小曼觉得,除非郭婶在地下藏了一个师的兵力,否则不可能扭转局面。

只是早片刻和晚片刻的差距而已。

杜小曼在逃脱无望的境界中,仍深深地盼望,朝廷能把郭婶这帮人拐子判重重的刑!

可怜那些女子,被迫做了这样的营生,即便被解救出来,在观念保守的古代,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等于一生都被毁了。

真是不公平,明明她们是受害者。

女人总能这么轻易地被毁掉,社会的观念,道德的标准,总是对女人特别的严苛。

杜小曼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看天:“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对男人和对女人的标准完全平等就好了。”

孤于箬疑惑地道:“你在说什么?”

杜小曼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把这句话说出了口:“啊,没什么……到底咱们怎么才能……”

孤于箬再望向房屋的方向:“我又听了一下,好像他们自己打起来了?”

杜小曼愕然:“啊?”

孤于箬认真地说:“应该是的,这些官府的人,自己和自己打起来了。”

杜小曼还来不及目瞪口呆,房屋方向的天空上,突然绽开一朵烟花。

河边传来了呼杀声。

河岸上、船上的一些兵卒抽出兵刃,向着自己身边的其他兵卒砍了下去。那些被砍的兵卒们猝不及防,很多还都来不及拔出兵器就倒了下去。落水声不断。

孤于箬抓住杜小曼的袖子:“你看,他们的衣服不一样。”

我没你那么好的视力……趴在树杈上努力睁大眼的杜小曼在心中流泪。孤于箬贴心地向她解释:“砍人的那些兵,衣服上没有纹饰,铠甲下的布衫是蓝色的。被砍的那些兵,衣袖上都有一只鹰。铠甲下的布衫是红色的。”

杜小曼愣怔了片刻,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推推身边的孤于箬:“你能不能趁乱下去,把士兵的衣服弄两套来?”

双方在互砍,只是凭衣服判定敌我,来不及详细确定,比较方便浑水摸鱼。

但稍一冷静,她就知道这个主意不可行。场面再怎么乱,孤于箬要接近混乱场面,拖两具尸体,扒下衣服,再抱着两套带铠甲的衣服回到树上,再换装备……

步骤太多了,太需要时间,不可能。

她立刻说:“你当我没说过。”

孤于箬却道:“应该可以的,你要什么颜色的衣服?”

杜小曼摇头:“不行不行,绝对行不通,你做不了。刚才是我脑残了,你当没听过。”

孤于箬看看她,转过身,纵身跃下树。

杜小曼在树上跌脚,箬儿这个一根筋的傻娃!这该怎么办!万一箬儿有个什么意外,她真的是罪孽深重,只能回天庭任北岳帝君耻笑了。

她向树下张望,看不见孤于箬的身影。

河边的灌木丛中微动,一个刚刚砍倒红衣兵卒的蓝衣士兵察觉到了,端着长矛走向灌木丛,杜小曼捏了一把汗,却只见那个士兵一个猛子扎进了灌木丛,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过了片刻,灌木丛又簌簌地动起来。

两个打倒了对手的红衣兵卒发现了动静,互相看了一眼,举着长刀逼近灌木丛,喝道:“什么人!”

灌木丛中跃出一个蓝衣兵卒,手中的木棍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点出,两名红衣兵先后倒地。

蓝衣兵把他们拖进灌木丛,周围的兵卒们都在忙着互砍,以为是正常厮杀,没有在意。

蓝衣兵卒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居然径直走到了杜小曼躲藏的大树下,敲敲树干,擦亮手中的火石,抬起头。

火光照亮了孤于箬的脸,他做了个下来的手势。

杜小曼看着距离遥远的地面,腿软。

孤于箬似乎想起了她不会轻功,下不了树,转身走开,片刻后抱着一个包袱走到树下,就这么大模大样地跃上了树,把包裹丢给杜小曼。

杜小曼吃了一惊,果然看见树下有几个蓝衣兵卒走了过来,喝道:“树上有什么人?”

孤于箬纵身跃下树:“没什么。”说话间一扬手,几个蓝衣兵趴倒在地。

不远处,又一个蓝衣兵看到了这一幕,却飞快地转身向别处去了。

杜小曼在树上手忙脚乱地换衣服,这套衣服是红衣兵卒的,她一边担心着脱下的衣服鞋子别不小心掉下去,另一边又在苦恼衣服铠甲怎么穿,树上难以行动,她动静太大被发现,更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扣对了腰带,套上了靴子,又费了半天才把头发塞进头盔。她把换下的衣服打了个包,小心翼翼地藏挂在树上,探身比了个可以了的手势,孤于箬再度跳上树,把她带下树。这一举动又被几个打到附近的兵卒发现了。

那几个兵卒都对孤于箬居然从树杈上带下了一个红衣兵感到惊讶,一时互殴的手都慢了。

孤于箬扶着杜小曼站定,再一扬手,这几个目睹此事的兵卒,不管红的蓝的,统统都倒地不起。

孤于箬丢给杜小曼一把刀:“我们先装作互砍的样子,边打边靠近河边,看看有没有机会。”

杜小曼发现,孤于箬其实比她想象得聪明多了,她点点头,抡起刀。一路上,蓝衣兵或红衣兵有想过来帮忙的,都被孤于箬轻描淡写地料理掉。

杜小曼赞叹地说:“箬儿,其实你的武功很棒啊,为什么总谦虚地说不好呢?”

孤于箬认真地说:“不好,比不上弈哥哥。”

这孩子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弈哥哥。

杜小曼一时走神,孤于箬的声音再度把她拉回现实:“小曼姐,红衣兵好像都倒了……”

杜小曼转头,果然旁边站着的,只剩下一排排的蓝衣兵,不少正噙着残酷的笑容,向她看来。

幸亏正在此时,突然传出两声长笑,好像游戏里的大BOSS发大招之前的笑声,吸引了那些蓝衣兵的注意,杜小曼趁机假装在孤于箬的矛尖上一撞,扑地装死。

她用胳膊盖住脸,只听见刀兵声止,宁景徽的声音在远处道:“本阁没有猜错,区区一个水寨,几个乌合之众,竟能拐卖女子多年。背后若无官府撑腰,决不可能。”

姜知府的声音道:“宁相在说什么?本府一时没有听清。”

裕王的声音冷冷道:“败类,朝廷的蛀虫!”

姜知府叹了一口气,充满了遗憾和沉痛:“唉,想不到一个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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