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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女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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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小姐,妳的证词攸关一门血案,不论妳是否有涉案,希望妳能勇敢面对。”自首得以减刑,刑期较轻。

“汪汪警官,何必提那些杀风景的死人事,你觉得我美吗?想不想摸摸我。”

她拉低露胸的细肩带,妩媚地低眉浅笑,不意外听见外头传来的狼嚎声。

可仇厉阳的定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可破的,依然冷冷的回话,“就因为人已经死了,才需要我为枉死之人找出真相,不让他人白死。”警察的职责不只是保护人民安全,更要他们不必担心所处的环境,害怕随时有丧心病狂的歹徒出没。

他的眼神严肃,话语铿锵有力,他并非一开始就立志当警察,他曾念过一年医大,但是他最好的朋友被刺死街头,并背负上莫须有的罪名,连死后都要承受不名誉的责难。

所以他由医科转到警大,而且在毕业第一年便逮捕到当年的元凶,证明好友不过是路过的替死鬼,毒贩为了脱罪一口咬定他是主谋,在死无对证之下悠然逍遥法当警察是个意外,但他从未后悔过,在犯罪率节节升高的今日,他的存在更具意义。

“你怎么晓得是枉死的?也许是咎由自取的下场,表面正直的人,私底下未必干净如一张白纸,人家为什么要害他?一定是事出必有因啊。”没有谁该死,谁不该死,时间一到,每个人都要死。

“妳知道什么?”他倏地捉住套着手环的细腕,厉声质问。

刚易折,太过刚硬的仇厉阳不懂这一点,只是凭直觉办案,也善用第六感,凡是感觉对了便去做,从不理会拉拉杂杂的臭规定。

所以这一次他注定要踩到铁板,一碰上爱和人唱反调的辛爱妮,他的刚强很快便被折断了。

“哎呀!讨厌,你怎么可以对人家提出那样的要求,我虽然不是处女,但起码清清白白地做人,那种下流的事你问都不能问。”她脸上带着笑惊叫出声,和受到胁迫的语气大相径庭。

什么事,什么事?怎么听不清楚啊到底是什么要求连问都不能问,下流得让人不清不白?!门外早没了心思办案的警察你推我挤,就想抢个好位置,听得更明白。

“我只想要事实。”不理会她的自说自话,仇厉阳沉冷的说。她是唯一的线索,绝对不能放过。

“什么?要我脱光衣服?你也太心急了,至少找间气氛不错的五星级饭店,你宽衣我解带,才好释放彼此潜藏的热情啊。”她又以外头能听见的音量大喊,用另一只未被握住的手轻放在他肩头,手指如芭蕾舞者般,顺着他倏然绷紧的肩膀舞向线条刚直的喉结。

“辛小姐,妳想玩火吗?”他在她眼中清楚看见挑衅,而男人是头野兽,不容挑战。

辛爱妮咬着他耳朵,低声一喃,“我不喜欢被人威胁,尤其精子数目多过大脑细胞的男人。”

“妳……”他感觉到一股控制不住的血气在全身奔流。

她真的咬他,毫不留情,那种酥麻的痛虽然令人神经一抽,同样也刺激身体内不愿承认的兽性,他对她起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放心,我不会让你身败名裂,但是…别人越痛苦我越开心,你等着天翻地覆吧!”得罪她的人别想有好日子可过。一说完,她就像头猎杀羚羊的母豹,强悍地抽出被箝制住的手,柔弱无骨的玉臂宛若两条带刺的藤蔓,攀向他的头肩便死缠不放。

但接着她做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她吻了他,而且是火热、激情,叫人脸红心跳的法式长吻,粉嫩舌尖勾缠住他的厚实舌瓣。

若是平常,两名成年男女深情拥吻不算什么,即使当场上演激烈的肉搏战,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他们行为不检,顶多提醒要锁好门,避免春光外泄。

但现在他们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嫌疑犯,这样的关系不宜有太多牵涉,更忌发展私人感情,最好保持适当距离,以免惹来非议。

只是两人的对立有些走样了,擦枪走火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一开始因震惊而未将人推开的仇厉阳终于尝到苦果,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更想要她了。

不是情,而是欲,一种男人需要女人的性。

久久听不到一丝动静的众人非常心急,完全猜不到里头出了什么事,一个个既忧心又好奇,贴门板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你推我我推你地全挤在一块,不算轻的玻璃门在推挤中居然应声而开。蓦地,迭成一座山的人民保母尴尬地干笑,佯装地上有黄金可拾,脸色红得像打翻红墨汁。

“你们警察都是这样审问犯人的吗?!”蓦地,-声羞愤的怒吼传来。

咦!怎么了,美女的语气似乎充满委屈和不平?

出尽洋相的警察们赶紧爬起,面色正经,露出秉公办理的严谨,一字排开,看着肩带断裂的……呃?被害人吧,她的肩胛和手腕部位有着极明显的捉痕。

“对人毛手毛脚,上下其手,还说我只要肯跟他开房间,他就帮我处理掉不利的证据。”辛爱妮愤慨的抚着手,一脸痛恨。

“不会吧?仇队长一向刚正不阿……”何且刚才她不也说了露骨的调情话?

“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他,故意用手捉伤自己好赖在他头上啊”辛爱妮一副自己人袒护自己人的鄙夷样。

“这--…”那个角度应该无法自伤,而且手指的宽度分明是男人的手。

“你自个说,刚才你是不是捉住我的手?”要让一个人灰头土脸真的是很简单。

仇厉阳看了她一眼,沉默许久才点头。“是。”

“我肩上的淤痕是你使劲过度的缘故?”她指着五指痕迹,试图挑起他的罪恶感。

“没错。”他承认。

“受辱”的辛爱妮拉高扯断的肩带,又故意让它滑掉几吋,一阵猛吸口水的抽气声满足了她的恶念。“看吧!假审问之名行恶狼勾当,你们当警察的只会欺负女人吗?我的律师为什么还没有到变”

不会吧!搞得这么难看,艾妮亚是知名人士,一旦此事上了报,警界声誉定会更加一落千丈,大受打击。

“仇队长,我们相信你光明磊落又坦荡的为人,不过为了息事宁人,你就道个歉,低个头,不要把事情闹大……”女人嘛,哄哄就没事了。

仇厉阳抿了抿唇,神色复杂。“我的确吻了她,并对她做出冒犯行为,我犯了错,不值得原谅。”

闻言,辛爱妮的眸中露出胜利的得意眸光。可她的得意只维持了一秒,下一秒,她便由得意变成错愕。“为了惩罚我犯下的错事,就罚我送她回家。”仇厉阳闷笑一声,对她挑了挑眉,无声的以眼神摇话。

这一场,妳还是输了。

第三章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居然反将我一军,让我被当成笑话看待,我不甘心,真不甘心!整不到他,我一辈子都会留下黑头抱子,难以见人……”一阵黑色暴风雨正在辛家刮着,裸身的辛爱妮像发狂的四足奔走兽,大肆破坏母亲最爱的花园,不少刚成形的花精吓得四下奔窜,躲在蓄水池旁抖得花粉直落。

她左手一挥,满天飞舞的花瓣顿时宛如一座九曲桥,弯弯曲曲地连成一条又一条的花道,互相呼应又互相撞击,花落成雨重新组合,又是美丽的七色虹桥。

沐浴在野香四溢的花潮中,她满腔的怒火不降反升,借着指挥花瓣飘舞的动作及力道抒发一身不满。

“点点,快把紫薇搬到角落,要轻点,不要让姊姊发现。”好可怕的破坏力,许久不曾见她发大火。

“是。”两道偷偷摸摸的身影压低身子,做贼似地搬走一盆含苞待放的紫薇花,还刻意以黑布盖住,就怕它惨遭某人毒手。

“点点,移过去一点,再把那株秋海棠推过来,我好不容易才养活它,不能让姊姊杀了。”可怜的小花精都哭了,以为命不保。

“好。”

距离辛爱妮身后一百公尺处,两只忙碌的小工蚁根本是在跟时间竞赛,发挥大无畏的精神,急着抢救硕果仅存、花色妖艳的血红青花卉。

“点点,捧好血色董球树,千万别摔着了,那是巫界才有的品种,人界仅此一棵。”十分珍贵。

“嗯!我会小心。”

名叫点点的“工读生”比辛爱波还要娇小,体形偏瘦,有些发育不良的迹象,胸部平坦得看不出一丝“造山运动”的痕迹,若非表相可人,声音细细柔柔,真要被当成十二岁大的小男孩。十七岁的她唯一的长才是力气大,细瘦的胳臂能举起两个自己的重量,用于搬运重物相当有效率,而且脾气好得根本没有脾气。

她是辛家爸爸捡来的“弃儿”,出处不详,根据中年帅哥的说法,她有可能是妖精,或是天使和人类的小孩,但没有法力,普通得跟一般人类没两样。

“点点,红毛血桃快开花了,咱们的动作要再快一点,明年才有果子吃…”

一双蜜色长腿横亘眼前,表情一讪的辛爱波抱紧比她还高的树种,吶吶地掀唇。

“大姊,妳两眼充血了。”

美腿的主人眼发赤地揉碎一朵手掌大小的朝日杜鹃。“妳知不知道我很火大?”

她忙不迭点头。

“那干么还像碍眼的花刺一样,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让她看了心火更旺!

昨晚她没被气死实在是奇迹!她几乎是被他塞进车里的,要不是考虑到用太过显眼的魔法会造成人类社会恐慌,她早就瞬间移动回家了,当然,有更大一半原因是想从他身上赢回自己百战不败的辉煌纪录。那个该死一万遍的人类,在她威胁再不让她下车就要跳车后,终于让她双脚踏地,可自己也下了车,就这样把警车丢在路旁不管,跟在她身后慢吞吞的走,边走还边叫她的名字,叫得她心火更加狂烧,索性施咒让闯红灯冲向护栏的奔驰车头转了个方向,以他为第一冲撞目标。

没想到他的身手出乎她意料的矫捷,居然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藉由车子快速滑行的力道跃上车顶,再跳上分隔岛中央的行道树,两手攀着粗干顺势落地。

她承认有些看傻眼了,但也岭现自己又栽了一次跟头。

这怎么可以啊堂堂的女巫怎么可能斗输一个比蚂蚁还不如的人类?且还是个男人!

“大姊,这个家就这么大,妳要我走到哪去?”想躲也无处可躲。

辛爱妮美丽的身体就如同完美无瑕的艺术品,一点也不在意裸露,更以此为傲,稍做活动后,粉嫩肌肤更见光泽,艳色逼人。她知道自己很美,也善于利用自身的优势达到目的,不在乎有多少人因此受到伤害,因为美丽本身就是一种利器,想要靠近就得有受伤的准备。

“那就把自己变成一只蜂鸟,飞到屋顶纳凉。”省得她老觉得后方有只灰老鼠不断窜动,心情没法好得起来。

“这……”她笑得有几分哀怨。

同是一个母亲所出,辛爱波的体质却偏向人类较多,天生在巫术的控制上显得笨拙,常常背错咒语,魔法也不灵光,十次有九次出错,常被取笑是“半吊子女巫”

不过她养花的本事却是无人能出左右,纵使是一株平凡无奇的小花苗,她也有办法将其养成具有精魄的花魂,在细心照料下,一只只活泼好动的小花精附着于花上诞生。

花巫花房里便至少有上百只的小花精,他们虽然爱玩却内向,容易害羞,怕接触人类,白天就在花里睡觉,深夜时分才出来活动。

“算了,算了,当我在说疯话,真要妳变,我怕家里会多出老鼠尾巴的大象。”指望她比公鸡下蛋还难。

辛爱波一听,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噗啡笑出声。“大姊,妳气消了吗?”

“别提了,我不想把妳当成绿甲兽给折了。”她不耐烦地挥手,身一转,一袭有帆船、海鸥图样的深蓝色露肩及膝洋装便出现在她身上。

绿甲兽,一种浑身分沁绿色黏液的巨大甲虫,血是绿色的,具有黏性,遇到攻击会喷射稠状黏物,黏住攻击者的四肢好趁机逃走。

辛爱波笑着挽起姊姊的手,知道警报解除了。“姊,谁那么厉害,让妳气得毁掉妈的心血?”

“妈的心血…”辛爱妮表情一变,立时惊恐地环视四周,大声惨叫,“不会吧!这些全是我做的?”

放眼望去,四处尽是花倒树折腰,满目疮痍,满地的花瓣没一片是完整的,残破的树叶挂在遮阳的黑网上,每一株看得到的花草树木皆有气无力的垂趴地面,像是快断气。

“妈一定会杀了妳。”爱花成痴的人绝对不容许亲手栽种的花木受到一丝损伤。

辛爱妮痛苦的呻吟。“谢了,妳真是好姊妹,不忘提醒我的悲惨。”平常温柔似水的母亲一捉起狂来,比世界末日还可怕,若再加上“妻奴”父亲的整治,她的日子肯定水深火热,虽生若死。

“不用客气。”妹妹应尽的义务。

“妳还当真呀,小恶魔!”她没好气的笑骂,长指轻戳妹妹的头。

二十四岁的辛爱妮其实很疼小她两岁的妹妹,虽然在外人眼中,她总是蛮横不讲理,以欺凌小妹为乐,让她像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实际上只有她们姊妹俩知道两人感情有多深厚,彼此能容忍各自的缺点,互有退让。

虽然姊姊看似强势,脾气不好,妹妹则温婉听话,从不与人争执,但是,大家都错了。

辛爱妮是那种心里有什么不快便立即表现出来的人,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而辛爱波正好相反,平常看她温温顺顺的,甜美可亲,没什么不良嗜好,可是。真有事,她全都会放在心里,等到累积到相当程度,稍微一点小火花就能令她爆。发,冲天烈焰足以燎原。

“大姊,还是赶快把这一片凌乱恢复原状吧,要是等妈从欧洲回来,妳大概会被剥十层皮。”而她只能献上同情,庆幸自己不是帮凶。

“妳要帮我?”她斜眸一娣。

“如果妳不怕越帮越忙的话。”她乐于动手。

一看妹妹真要挽起袖子,花容失色的辛爱妮惊慌不已地推开她,千叮万嘱不许她用半吊子魔法帮倒忙,甚至画出结界,以防妹妹一时手痒,把吊钟花变成死老鼠。

辛爱妮修长的优雅身形轻举白哲手臂,以弹琴的柔美姿态谱动乐章,开始弹奏出花的旋律。

只见一片片的破碎花瓣像在歌唱一般,慢慢地聚合,最后成了引吭高歌,具有生命力的花儿。一朵朵的花儿以最动人的美姿回到枝极,或开或半绽,或含苞待放,惊吓后的笑声逐渐回来了,长着透明薄翼的花精也回到自己的家。花,还是原来的花。

树,依旧青绿深翠。

唯一改变的,是他们比较不敢再对辛爱妮展露笑颜,而是保有戒心。

咦?“姊,那个警察……”

一听到“警察”两个字,辛爱妮的眼中立时重现杀气。“不许再提到他,否则我跟妳翻脸!”

“可是…”她为难地看向艳阳天底下一抹走近的黑点。

“没有可是!还不开店做生意?以后父母留给妳养,我是彻底的享乐主义者,别想我会分担责任,妳最好有认命的觉悟,尽快拚命赚钱,老了以后不要来找我。”

以恶有恶报的定律来看,以后只怕她会在四处流浪,过着贫苦潦倒的生活,肯定没能力养活任何人。她的出发点简单到不行,用意明确,“未雨绸缪”地先想到日后的处境,怕一身贫苦拖累至亲,所以刀子嘴才说得绝裂。她的家人当然明白她并无恶意,女巫的世界本来就是口舌恶毒,身边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这个调,自是习以为常,不以为奇。

可是在外人耳中听来,她无异十足十是个无情至极的坏女人,如果连自家人都不肯照顾,心可说已腐烂到无法修复的地步。

至少刚踏进花房的第一位男客是这么认为的。

“大姊,妳保重呀!”她深深的给予祝福。

妹妹突地冒出一句奇怪的话,辛爱妮满头雾水。“保重什么,妳脑袋渗了笨笨虫脑汁是不是?”

“不是,我想妳有大麻烦了。”她指指门口置放长寿竹的方位,向来恬和的面容有些幸灾乐祸。

或许她是不及格的女巫,但不表示她缺乏巫族的邪恶和坏心,在魔药的搭配领域里,她可一点也不输人。喜欢花的人可以从植物中淬取所需的物质,加以结合或改造,便能创造出另一种不一样的东西,无论它是否对人体有益。

“什么大麻烦,含含糊糊的谁听得懂-…你又来干什么?!”一转过身,未上粉妆的清艳娇颜顿燃狂焰。

“我说过我会时时刻盯着妳的一举一动。”耸耸肩,仇厉阳轻松的回答,没让人发现自己的异状。

他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毛病,居然颇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有了奇怪的瘾头。

“没让飞起的车子砸中你真是不幸。”她皮笑肉不笑死瞪着讨厌的男人。

“的确很不幸,我的健在将让妳感到无比困扰。”她也会很快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有多难缠。

“你…”辛爱妮霍地凶巴巴的转身。

“点点,放狗咬人!”少一条腿,看他怎么再烦她!

“…大姊,我们没养狗。”躲在树丛后的小人儿怯生生的探出头。

“没养狗不会去借一头吗?!隔壁的格罗安达犬不是很凶?快去牵过来呀!”咬死他这个阴魂不敢的家伙!

“大姊,那是人家的狗……”主人不在家,不问而取即为偷。

“叫妳去就去,啰峻个什么劲!”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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