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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花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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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是这样拚命保护你的雇主吗?”这是她第一次注意到他职业的危险性,心里不禁又急又恼,甚至想开口要他别做了,但她有什么资格?

“这是我的工作。”保护之前的雇主是因为工作,对她则是因为他的心,但是他不能说出口,否则又要惹她不高兴。她好不容易释出善意,他不想破坏现在的和谐气氛。

“原来是工作……”她低喃道。

是了,保护她只是他的“工作”。

她的眼神黯了下来,她不该再往自己脸上贴金,更不该再让自己怀着任何遐想。

“等会儿我打电话问问老刘,看这阵子工地有没有新进人员。”她的表情恢复刚开始重逢时的冷漠和距离。

冷漠和距离,就是她的最佳保护色。她知道,不管她如何抗拒或否认,自己又再度被他吸引住了。但在得知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出自于对工作的责任后,她重燃的热情瞬间被浇熄,她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绝对不可以再轻易付出真心。

绝不。

危炜安纳闷地看着她突然变冷的俏脸,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惹得她不悦,但车里的气氛确实突然凝结,气温仿佛降低了十度。

他不由得露出一个苦笑。他一直知道她的脾气又倔又高傲,这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地方,但也是造成他现在处境的原因。

看来,要化解她积了好几年的怨气,恐怕还有一条长路要走,但他甘之如饴,只要能继续陪在她身边,就算要他当沙包,他都不会有第二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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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花蕾大声抗议。

危炜安坚持要把她送回家,交给家人后,再自己回家,结果却好死不死被老爸看到他手臂上的伤,问明原因后,老爸竟然异想天开地提议说要让他住在家里。

这怎么可以?她当然要抗议!

“拒绝无效!”花俊男说出一个完美的理由。“。电子书他为你受了伤,你有义务照顾他。而且他每天早晚来回奔波,太辛苦了,如果住在这里,他就可以多一点休息时间,伤口也可以早点复原。”

“他又不是没有家人!”基本上她绝不是个不懂得感恩图报的人,但想到他还有黄明依,而且保护她只不过是他的“工作”,她就很难说出好话。

“我父母都走了,现在是自己一个人住。”他淡淡地回道。

“一个人住?”她有些愣然地重复他的话。“我还以为……”那是不是表示他还没跟黄明依结婚?

喜悦的泡泡顿时纷纷冒出来,几乎要涨满她的胸口……

冻ㄟ!她是白痴啊!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他有没有结婚,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在穷开心个什么劲?

“蕾蕾,我看我对你的教育真是太失败了!”向来最重义气的花俊男动怒了,板起脸孔。“我是这样教你回报自己的恩人的吗?”

“老爸,你干么这么生气?”她被老爸严肃的表情吓到。

“没关系的,伯父,这只是小伤,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危炜安聪明地以退为进配合演出,一脸落寞地说。“大不了几天不洗澡、不换衣服,真的没关系……”

“你……”花蕾皱起眉头,咬牙考虑了好几秒,才恶狠狠地道:“要住就住,反正房子是我老爸的,他说了算!”她迅速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并且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道义责任,绝不是心疼。

“谢谢。”深邃的眼神再度凝望着她,让她的脸颊越来越热。

“你……”她故意用凶恶的语气掩藏心里的起伏。“你谢我干么,要谢去谢我老爸!”

“谢谢伯父。”他乖乖地转头跟花俊男道谢。

“我才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替蕾蕾挡过,她可能……”老刘下午就先打电话跟他报告过这起意外,他听了后吓出一身冷汗。

那个铁块可是有好几吨,如果砸在蕾蕾身上,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女儿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责无旁贷。

但这句话听在花蕾耳里,却有另一番解读,她以为他的意思指的是“保护她是他的工作”,心情不禁再度直直落,直达谷底。

可恶,她已经知道自己只是他的职责,他到底要强调几次才过瘾!

“蕾蕾,你带炜安去多多的房间。”多多是花朵的小名,是花家已经出嫁的大女儿。

“他住客房就好了,为什么要住多多的房间?”花蕾再度提出反对意见。

二楼总共有四个房间,全都是花家自家人住的,客人都是住在三楼的客房,况且多多的房间刚好在她房间隔壁,中间只隔了一道墙ㄟ!

老爸头壳坏去了吗?

“客房在三楼,要是睡到半夜他人不舒服怎么办?”花俊男振振有词地说。“就这么说定了,蕾蕾,带他去房间休息,你没看到他脸色苍白吗?”

“走了啦。”虽然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爽,但一听老爸说他脸色苍白,她也顾不得不爽,马上起身往楼上走。

他跟花俊男交换一个眼神,花俊男的眼里写著“我把女儿交给你了”,而他眼里则是“我会好好保护她”。

短短的两秒钟,花俊男和危炜安已经完成“交易”,而“猎物”,正一步步走进陷阱……

~~~~~~~~~~~~~~~~~~~~~~~~

“你就暂时住这间吧。”

花蕾打开一扇精致的木门,里头的摆设精致优雅,但……

“呃……这个房间好像太女性化了“一点点”……”何止是“一点点”,根本是到“恐怖级”的程度。“我能不能换别间?”

整个房间都是粉色系,还充满了花边与蕾丝,让危炜安非常不适应。

“不能。”看到他“惊吓”的神情,她突然心情太好,决定好好作弄他一下。“你忘了?这可是我老爸特别指定给你的,当然不能换。”

差点忘了,少根筋的大姊花朵是她们三个姊妹中最女性化的一个,房间布置当然就很“娘”喽,难怪他会一副看到鬼的模样,真是太好笑了。

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站在布满蕾丝的粉色房间里头,这个画面,真的满劲爆的。

“我真怀念你的笑容。”他痴迷地望着她开心的笑脸,为了她的笑容,要他穿裙子都可以,更何况只是住在蕾丝堆中。

“你好好休息,我……”她猛然地往门口方向走,因为她发觉他离得好近,近到他呼出的气息微微吹起她的发丝,拂上她的脸,柔柔麻麻的,让她不敢再多做停留。

“别走,我好想你……”他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抱住想逃的她,渴望地吻上他最想念的红唇。

她的唇瓣又软又甜,比记忆中还甜美,他吸吮着她的唇,直到她由刚开始的抗拒到沉迷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秾纤合度的曲线完全与他密合,仿佛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

花蕾一开始还惊愕地想摆脱他的怀抱,但是他的吻像是带有魔力,慢慢化解她的气力。他温热的唇顺着脸颊吻上她的耳际,轻咬她的耳垂,让她全身战栗。他的气息吹拂她敏感的脖子,唇舌触碰她敏感的肌肤,所到之处都一一印上炽热的吻。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美妙又激情的感觉,就算是六年前,他顶多也只是吻过她的唇,不曾这么“色情”地吻她,害她顿时双腿虚软,有如一滩泼在地上的水。

“蕾蕾,蕾蕾……”她终于又重回他的怀抱了。

他的声音唤回她飘远的意识,将她慢慢拉回现实,一回过神,她不禁又羞又气地扬起右手——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你……你活该!”她惊愕地看着自己手掌,又看看他脸上微红的指印,赶紧故意装出一脸凶恶的表情瞪着他。

谁叫他要吻她!虽然不是第一次伸手教训登徒子,但打了他却让她有些心虚,因为他并不是登徒子,她也不讨厌他的吻,只是……只是……

他不该再吻她,更不该在跟其他女人有牵扯的时候招惹她!

“我不会道歉,因为……”他温柔地看着她,认真地说,“我很高兴吻了你。”

“你……你如果再乱来,我就……我就……”看到他温柔的笑脸,她原本的气势顿时弱了很多。

讨厌,她在说什么啊?她应该义正辞严地骂他,干么一句话说得二二六六,听起来像在撒娇,她在搞什么啊?

“你就怎样?”他很好奇,除了甩他耳光,她还会怎么做。

“我就……让你再度不良于行!”一说完,她红着一张俏脸冲回隔壁房间,留下危炜安愣愣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

“让我再度不良于行?”他呆呆地重复她最后的话,这才想起六年前被她踢中的那一次,忍不住爆出大笑——

“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花蕾……哈哈……”

~~~~~~~~~~~~~~~~~~~~~~~~

第七章

“噢……雪特……痛……”

“噢……痛……”

一大清早,花蕾经过危炜安没有完全关上的房门口时,一阵阵怪异的声响夹杂着诅咒声传透出来,她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探头进去看。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偷窥”,她只是在做“必要的关切”,毕竟他暂时住在她家,身为主人的她,关怀“房客”是应尽的义务吧。

她探头探脑,就是没看到他,后来顺着声响,才发现他站在洗手间,背对着她,而镜中他的脸竟是血迹斑斑……

“天啊!你的脸!”她立刻推门而入,关心和焦急全写在脸上。“怎么啦?有人闯进来吗?警铃怎么没有响?警卫呢?我去报警……”

他赶忙拉住她的手。“蕾蕾,你冷静一点,我没事。”

“可是你的脸……”

“呃……”他尴尬地举起左手的老式刮胡刀。“这是我刮胡子弄伤的。”

他知道自己的脸看起来很惨,起码有十道以上的血痕交错,胡渣还没刮干净,东一块、西一坨,其中还有三道伤口血流不止。

因为受伤,他的右手严重抽痛,举都举不起来,他脸上的“杰作”,正是没有受过训练的左手弄出来的,用的还是花俊男热心提供的古董级刮胡刀。

这位老先生似乎忘了他是个“残障人士”,竟然给他这把一失手就可能割断脖子的“凶器”,真让他欲哭无泪。

“刮胡子?”她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手上的“凶器”,放下心的同时,忍不住放声大笑。“我还以为这里发生谋杀案了呢!”

他无奈地露出苦笑。“小姐,看在我脸上这么精彩的分上,请你有点同情心好吗?”

这把刀的年纪比他还大,就算右手完好,他都没把握能正常使用,更何况是不常使用的左手。

“哈……我真的很同情你。”她终于笑够了,决定发挥“同事爱”,毕竟他现在挂名她的助理。“要不要我帮你刮胡子?”

赚到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但第二个念头闪过的时候,他的胃开始冒酸气,非常不舒服。

“你刮过?”她曾帮别的男人刮过?!想到她帮其他男人刮胡子的亲密画面,他突然冒出一股暴力倾向,他一定要宰了那个男人!

“我以前常看我老爸刮,应该不难吧。”

“好吧,”他脸色缓了下来。“那我愿意当你实验的对象。”虽然看跟做是两回事,但她的提议非常让他心动,值得他冒生命危险。他把“凶器”递给她,做出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来吧。”

“拜托,你不用摆出一副送死的脸啦。”她拿着刀,按住他温暖光滑的胸,准备往脸上“下刀”。

等等……温暖光滑的胸口?她的视线慢慢地顺着他的俊脸往下滑,来到她手按着的光裸胸膛,再往下移到平坦结实的小腹、平口裤,和健壮的双腿……

她愣了一秒,视线又顺着刚才的路线往上移动,双腿、平口裤、结实的小腹、性感的胸膛……没穿衣服……

“啊——你没穿衣服!”她慌忙转身,用力挥着刀厉声指控,但是红通通的脸颊和微抖的语音,却让她听起来像是娇嗔。

她没流鼻血吧?花蕾赶紧偷偷用手抹一下鼻子,呼,还好没有,但是她的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几乎快跳出胸腔。

天啊,她不会是第一个因为看到半裸猛男而心脏病发的女人吧?她可不想为了这种丢脸的事上新闻头条。

“看了五分钟才发现?你还真是了不起。”看到她羞窘的反应,他满意地哈哈大笑。

“我哪有看五分钟!”只有三分钟吧!他的指控让她的脸更红,赶紧反驳。“你干么不穿衣服?”

“我睡觉的时候,都是这么穿的。”他轻轻靠近她,近得让她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她惊得往后一跳,正好撞上他,他炙热的肌肤透过薄薄的衬衫,烫得她几乎瘫软在地,若不是他的手及时撑住她的腰,她可能会跌个狗吃屎。

“小心你手上的刀,我的伤痕已经够多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走那把很锋利的刀,收好放在旁边的小圆桌上。

“你……放、放开……”她几乎闪了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在怕什么?”他如她所愿放开她,但依然紧靠着她,低嗄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让她呼吸困难。

“我不怕你!”她嘴硬地回答。但他清爽的刮胡水味道漫进她的鼻间,让她晕眩不已,心跳当然更是无条件加速。

“我知道你不怕我。”怕的人是他,他怕死了自己无法让她回心转意。

“我希望你以后能穿睡衣睡觉,起码暂住在我家的这段时间能这么做,以免彼此尴尬。”她等呼吸平顺后,才说出她的要求,并且尽可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够严肃,虽然以她目前的状况有些困难。

“可是我不觉得尴尬。”他无辜地发言。

““我”会觉得尴尬。”她加重“我”这个字。

“我只在房间这么穿,出了房间就会穿上该穿的,你如果不是不请自来,也就不会尴尬啦。”所以不能全怪他呀。

花蕾杏眼圆瞠。“那你为什么不关上门?!故意开个门缝,还发出怪声,我以为闹出人命了,才会冲进来啊!”

危炜安耸耸肩。“因为你家建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一关上门就什么都听不见,我必须留个门缝注意门外的动静,以防有人闯入。”

“我家有保全,你可以放心。”

“我宁可多费点心,也不要你有任何损伤。”

“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她一听更火大了,甩上门离开。

每次听他说这句话,她的心跳就乱了,但只要想到这只是他的“职责”,所有的感动都化为乌有。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抗拒他,甚至无法继续摆出厌恶他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已经渐渐软化、渐渐投降,而她,却无法阻止这个现象。

~~~~~~~~~~~~~~~~~~~~~~~~

站在窗边,无意识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花蕾的心思有如台北的交通,怎一个“乱”字了得。

危炜安的手伤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是继续住在花家,为的是可以就近保护她,他像她的影子般时时紧跟着她,跟得她心慌意乱。

原本对于他的如影随形,她是排斥兼厌恶,谁知道竟然演变成现在的适应,甚至还带着期待;只要他消失个几分钟,她都会不安地四处张望,寻找他的身影,直到他又出现在视线范围内时,她才会安下一颗焦躁的心。

她—直都是独立自主,凡事靠自己解决的现代女性、什么时候变成一个依赖心这么重的无能女人?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蕾蕾,你跟学长旧情复燃啦?”陈筱菁偷偷摸摸地挨近花蕾,小小声地问。

这一个月,蕾蕾身后都有一只“忠犬”跟着,这只“忠犬”不是别人,正是蕾蕾以前的男朋友危炜安,而且他守蕾蕾守得很紧,绝不让任何人有跟蕾蕾单独相处的时候。好不容易才逮到“忠大”不在的这个片刻,赶紧把握机会,否则等他回来,就别想对蕾蕾“逼供”。

“吓!”花蕾吓了一跳,拍拍胸口,恼怒地瞪着她。“厚!你干么鬼鬼祟祟的?差点被你吓死!”

其实,她不只被陈筱菁的声音吓到,更被她的问题吓到。

她这样算是跟危炜安旧情复燃吗?如果是在那个吻之前,她一定嗤之以鼻,大声否认。但现在……她似乎没办法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口了。

“喂,别想转移焦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小看她爱听八卦的魄力。

“我不屑回答没营养的问题。”

“欸,说嘛,好想听喔……”

“好,那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跟那个男人……”她捏住陈筱菁的圆脸,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力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除了家人,没人知道危炜安的保镳身分,以免让“有心人士”有了戒心,就连陈筱菁,她也不能说。

“你要害我耳聋啊,干么这么大声……”陈筱菁拉拉自己可怜的耳朵。

“担心你重听呀。”

“蕾蕾,你很小气欸,明明知道我最爱听八卦,竟然不告诉我,算不算朋友嘛?”

“朋友才不会探听八卦哩。”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呀。

“唉呀,我这也是关心你嘛。”

“你不要再问这种五四三的问题,就是对我最好的关心。”

“不说就算了。”陈筱菁知道花蕾的口风很紧,别想从她口中挖出更多八卦,只好放弃。“不过你跟学长真的很速配,看到你们又在一起,真是太好了。而且学长寸步不离地紧紧跟着你,看了真让人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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