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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有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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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顺海得令下去了,只剩下这在座之人的脸上均阴晴不定,朱砂看到,楚云王后在看着自己时的目光里,带着无法说出的深思。

“华儿做甚么去了?”白泽问。

“回殿下,”那白脸的女人立刻媚笑着起身说道,“他说今日得了个典故,竟是他所不知的,这会子正在翻书,想要找出这典故的出处。”

“华儿倒是好学,”楚云王后掩嘴笑道,“只是有些事情是不可全照书本而来的,竟为了个典故连饭都不吃了,这般样子恐会有变成书呆子这忧,素妃妹妹可要好好教教他才是。”

“是,”那素妃的脸上攸地红了起来,她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又道,“论融会贯通,自然是百个华儿也比不上太子殿下一个,这都是王后娘娘教导有方呢,臣妾自然要多学学才是。”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素妃的话让楚云王后受用不尽,得意洋洋地端起了茶盏,浅浅地饮着,不再言语了。

这却是,怎样的一个夜宴哎。朱砂无限感慨地由着玲珑将自己扶了起来,照着白石的指示,坐在了素妃的旁边。满座宫妃,唯恐比谁比了下去般地穿金戴银,个个鲜亮无比,鲜艳的色彩晃得朱砂眼睛生疼,她默默地吃着碟中的菜肴,纵然这些菜肴比之武昭国的精美无比,但吃到嘴巴里,却怎么也没有家乡的美味。

还是想念家乡乃黄烧的奶酥茶呵……那么甜,那么香。朱砂轻轻叹息一声,抬眼,却瞧见了坐在白石身边的白泽。眼下,白泽正在同白石说着他前往济州赈济洪水灾民的情况,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以及他如何开仓赈民的。他的额头是那么的光洁,里面一定满满装的都是智慧,他的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温和,他的唇形是那么饱满好看,朱砂痴痴迷迷地看着白泽,一个男人怎么就会生得这样好看呢?翩翩君子如玉,原来说的就是这样的……

“呀。”脑袋上被突然袭过来的硬物打了一下,唬得朱砂禁不住轻叫出声,她恍然回过神来,却看到一颗花生豆子骨碌滚到了桌上。抬眼四处寻找,但见坐在自己对面的一个家伙,正伸手接过来侍女剥落的花生豆子,轻佻地往嘴巴里面扔。

不要脸的东西……

朱砂恶狠狠地瞪过去,那家伙却笑眯眯地,举起了手中的折扇。黑骨的纸扇下,坠着一个晶莹若水般的玉坠,水滴形的坠子,轻轻地摇着,好似透明般美丽。

我的玉坠!

朱砂大惊。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在白隐的手上!

不要脸……臭不要脸的东西!

朱砂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怒气冲冲地瞪住白隐。

但听得“啪”的一声,折扇打开,白隐漫不经心地轻轻摇着,好整以暇地倚在了桌上,一手托腮,像是欣赏好戏般地笑望着朱砂。他的脸庞因为饮了酒而散发着光彩,黑眸灼亮,嘴唇微挑,竟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诉说的性感……朱砂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紧紧拥抱住自己的结实的身体,和他所呼出的炽热的呼吸……

呸,呸呸!竟然想要诱惑本宫,哼,告诉你,本宫乃是柳下惠转世,根本不吃你这一套!朱砂翻了白隐记白眼,然后举起汤碗,大口地喝起汤来。

“对了,”楚云王后突然说道,“本宫这才想起,今儿发现朱砂公主的时候,公主正穿着一件男人的衣裳,这倒是怎么回事来着?”

“哧……”猝不及妨的朱砂径自将那口汤喷了出去,汤汁溅在身边澄玉的身上,使得澄玉尖叫着跳了起来,狼狈地扫着衣裙上被溅花的地方。

“抱歉,抱歉,我来帮你。”朱砂忙不迭地用手帕帮澄玉去擦她裙子上的汤汁,却不想碰倒了桌上的汤碗,汤汁、菜叶全部洒了下去,把个澄玉气得厉声大叫:“哎呀,米这个没分寸没礼仪的女人,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澄玉!不过是件衣服而已,回去丢掉也就算了。”楚云王后厉声斥责,澄玉便立刻噤了声,悻悻地瞪了朱砂一眼,一边用力地掸着被弄脏的裙子,一边愤愤地坐了下来。

“甚么男人的衣服?”可叹这白石的耳朵倒忒地尖,记性也好得很,朱砂一脸无奈地看到白石向自己投来奇怪的目光。

“殿下您还不知道吧,朱砂乃是被泽儿当成是落魄的子民带回国来的。臣妾发现她时,她竟穿着男人的衣裳……”接下来的话,楚云王后并没有说,但她眼中却写满了诡异的笑意。朱砂紧紧地握住了烫匙,看到澄玉的脸色也呈现出同样的紧张。

男人的衣裳……

而今,恐怕是个人都知道她朱砂到底是为了甚么来到大商的罢?白石摆明了想要亲上加亲,让朱砂在他三个儿子里选择一个嫁掉,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带着任务的小妞儿,清白之身便是最为重要的。然而朱砂却身着男子的衣裳出现,这在封建社会是何等的可怕!

朱砂的脸红了一红,她自然不能说出自己先头便被白隐捉住,两人又发生了肌肤之亲的事情,但衣裳这一说……朱砂抬起眼来,瞧了眼白隐,这厮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的,饶有兴致地看着朱砂,像是在等待朱砂拿出来一个精彩的解释。

这个……害人精,扫把精!

朱砂恨不能把他生撕活剥的囫囵吞下去!

005:麻烦麻烦

月华清辉,照得人间一片升平。

满桌华服,五色霞光耀眼,唯有朱砂一袭冰蓝色衣裙点出一笔飘逸。这头上绽放着两朵浅白木芙蓉的少女,面容精巧,肤色红晕,一双灵秀的大眼忽闪着,乌溜溜地转着,不知在想些甚么心事。

“朱砂公主,方才你不是挺能言善辩的么?怎么这会子却充当起哑巴来了?”坐在上首白石身边的楚云王后,笑眯眯地问朱砂。

“母后,朱砂如此年幼便独自一人前往大商,一路如此艰辛,今日似乎不宜提及此事罢?”到底是君子如玉,其性也是如此温和体贴的,朱砂感激地朝着白泽望过去。想到临行前水云对于这三个皇子的描述,心里顿升无限感慨,三皇子白华虽未曾见,但太子白泽确确实实是个完美的准国储、准男大男,准老公。如若此番前来大商真个儿可以将目标锁定在白泽的身上,该有多好……

“咳,身奉王命,前来我大商择夫,还没入宫便身着男子衣衫,似乎听上去颇有蹊跷……”这是谁的声音,好死不死的在这节骨眼儿上来了这么一句?

朱砂恼怒地顺着声音看过去,果然,是那个该死的白隐!这厮眯起黑眸,看好戏似的瞧着朱砂,狐狸似的眼睛漾出妩媚,竟是股子难言的魅惑。然而偏偏是这股子魅惑,在朱砂的眼睛里却像是毒蛇在嘶嘶地吐着信子,分外令人恶心。

而这厮的一番话,却如一块硕大的石头砸进水里,激起了千层浪花。

“哎呀,可不,朱砂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然穿着男人的衣裳,你,你你怎么如此不知羞!”最先叫出来的是澈玉那个死女人,她跳起来,故作惊讶状地用手掩着嘴巴,像是看怪物般地盯住朱砂。

丫的你好不好这样像鸭子似的叫啊?

朱砂不耐烦地瞪了一眼澈玉。澈玉的叫嚣却让身边的澄玉变了脸色,她略有些担忧地瞧了瞧白隐,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

“朱砂,你倒是说话呀?”楚云王后再次催促。

满座之人都“唰唰”地朝着朱砂看过来,朱砂看了看白石,但见这位方才还口口声声说要将朱砂的品级按着皇族来的王,这会子的面色也颇有些不妙了。白泽则是满面的担忧,他温和的目光像是天上的明月般照亮了朱砂焦躁的内心,给了她一丝安稳。

“这个,说来话长……”朱砂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下坐姿,拉着长音说道,“在这之前,我还得郑重感谢太子殿下,要不是太子殿下,我朱砂可能便要晕倒在路边,问无问津了。”

说着,朱砂的眼圈一红,以袖遮面,轻声的抽泣起来。

照着这么多年因调皮而被赤木教训的经验来看,先装委屈可怜,博得他人同情,再不紧不慢地陈述原因,这样的效果远远比先坦白好得多得多、抗拒从宽,坦白从严,这可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想我与琼公公、还有秦将军离开武昭之时,突然天气突变,下起了大雨。那两位大人为了保护朱砂,一路快马加鞭,却不想天降雷火,使得马车受惊,竟将朱砂……将朱砂摔下了山崖……”说着,朱砂便泣不成声。

“竟有这等事!”白石大怒,猛地一拍旧案,满桌杯碟竟齐齐一震,发出乒乓一阵脆响。“来人,将那没用的琼公公罚没三个月的傣禄,逐至宗人府衙司!那秦怀降级三品,罚没两个月傣禄,看他们还能成大事不?”

顺海公公神色凛然地应了,悄悄瞟了一眼朱砂。

朱砂佯装没看见,只是兀自地抹着眼泪。她自然是不知甚么狗屁的宗人府在大商是何等的品级,反正在武昭是没有听过这种地方的,谁叫当初他不听劝,非要往树底下躲。这个一点常识都没有的老东西,活该他受点罪。至于那个秦怀,如若当时不是他认出自己,自己又何需在这里唱这么一出戏?

“遇事先把水搅浑”,乃是朱砂素来秉承的原则。哼,反正有罪大家一起受,这才有团队合作的精神嘛。

“那后来呢?”纵然朱砂唱的这出戏很是出乎楚云王后的意料,但是她此刻是铁了心的想要忽略过程只看结果了。

“后来啊……”朱砂拉着长音,瞟了一眼白隐,这厮坐得稳稳的,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只是笑吟吟地等着听朱砂编故事。而澄玉则悄悄地在底下掐朱砂,似乎是在威胁朱砂,不要乱说的样子。

掐甚么掐!

朱砂转头瞪了澄玉一眼,反后重重地掐了回去。竟把个澄玉掐的“嗷”地叫出了声。

“澄玉,你搞甚么鬼!”楚云王后怒喝。

“没,没有,没有。”澄玉急忙把头埋在碗碗碟碟中间,却是连头也不敢抬的了。

“后来我……”朱砂眨了眨眼睛,再次挤出一滴眼泪,“后来幸而我挂在了一颗小树上,才不至于摔下山崖。蒙一位大娘所救,让我在她的家中静养了几日。”

“哦,原来在我大商还果真不乏这等善良之人。”楚云王后连连点头,“那么老大娘怎么会有男人的衣裳?”

“那是……”朱砂转了转眼睛,又道,“那是那位大娘远在军营的儿子的衣裳。因朱砂着实摔伤了,衣裳也已然划破,那位大娘便取来了一件衣裳借朱砂穿穿。大娘的儿子从军多年,不在家中,所以朱砂便承了老大娘一份好意,在她的家中养好了伤。想来,那位老大娘果真是朱砂的救命恩人呢……”说着,再次掩面抽泣起来。

“原来如此……”楚云王后沉吟着,看着朱砂的眼睛里阴晴不定,似乎是在斟酌着朱砂字里行间的真实程度。

“想不到小朱砂你一路竟然遭受如此之多的艰辛,真是可怜。”白石轻轻叹息,“真是苦了你了,孩子。”

“所以,多亏得太子殿下相救,载朱砂至大商。先头,朱砂还并未认出太子殿下,谁想来竟是这般的……”有缘两个字就在朱砂的嘴边儿,却在即将说出之时羞红了脸,朱砂匆匆地望了一眼白泽,但见白泽的脸上亦微微地泛起了红晕,便欲言又止地低下了头去。

“想来,还是上天的眷顾了。”倒是素妃看出了些眉眼,吃吃地掩嘴笑道,“这如何不是天作之合,巧妙的缘分来的?”

素妃的话,让朱砂的心里一阵怦然,却是连头也不好意思抬了。

“不过是泽儿路经那里,救了下朱砂而已。换成是任何人,恐怕泽儿都是要救的。”楚云王后的话冷冰冰地响起,“泽儿生性宽和,对待百姓从来都是仁慈的。”

“母后谬赞了,”白泽温和地笑道,“儿臣不敢妄言仁慈,若论仁兹,还当是父王的开仓济民之举,甚得民心。”

好在,白泽的话化解了这番尴尬,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了。朱砂松了口气,用袖口擦了擦眼睛,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咳!”好辣!

却不想那杯子里的不是水,而是烈酒。把个朱砂辣得一张小脸儿通红,一个劲地张开嘴巴,用手作扇子状搧着风儿。抬起眼,看到对面的白隐正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端起酒杯抿着,挑起眉毛瞧着自己。

这种人居然还好意思坐在那里不声不响?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害得自己这般窘状的?

“朱砂,”楚云王后像突然想起了甚么似的,突然说了一句:“你有没有向那位老大娘问起她的名字?抑或是,她在军营中儿子的名字?”

名……名字?

嘴巴里的辣味儿仿佛已然将朱砂的嘴巴弄得僵硬了,她木然地怔在那里,缓缓地转过头去,看楚云王后。

“朱砂?你的嘴巴怎么张这么大?”楚云王后惊讶地问。

“没。”朱砂立刻闭上了嘴巴。

“你有没有问起那位老大娘的名姓?是否记得她所住的地方?想来,是你的救命恩人,王也当好好嘉奖才是,连同那个在军中的儿子,说不定……是个可以效命皇族的好男儿。可以好好提拔才是。”楚云王后的一番话攸地钻进了白石的耳朵,使得白石一阵点头,道:“我大商的子民,但凡所行善事,都应褒奖,更何况还是救下了小朱砂的功臣,更加要奖!”

“殿下所言甚是,”楚云王后连连点头,“那么,那位老大娘姓甚么?”

“姓……”朱砂缓缓地转过头去看白隐,竟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银……”

“银?”

众人异口同声地惊叫:“哪有这种姓?”

“哧!”倒是白隐将口中的这口酒喷了出来,使得他身后的侍女忙不迭地用手帕替他擦拭。

“哦,只听说那大娘自称为银大娘,别个还当真是没有问过。”见白隐的这副样子,朱砂禁不住想要笑出来。

“那么,她儿子……”

“王后娘娘,”朱砂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朱砂只听到那位大娘提过她的儿子,我一个女儿家,总不能天天追着问人家的儿子罢。”

“你!”楚云王后瞪了瞪眼睛,随即又冷哼道,“这倒是在理,不过,殿下既然要嘉奖这位老大娘,便等你空了把那位老大娘的住所说与本宫听,也好不使人家以为我们忘记了人家的恩情。”

“是。”朱砂站起身来,行了一礼,道,“多谢殿下,多谢王后娘娘。”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起来这大商之行,果真是周折不断啊……朱砂欲哭无泪。

006:谁来负责?

“端王爷,我……”欲言又止的声音里,含着娇羞,隔着被树影遮挡了一半的灯光,却果真是看不清树下之人的模样,只看到一袭宫衣都是五团花儿样的。这年头赶流行就是不好,都没了个自己的特色,害得人家的好奇心也得不到满足。

朱砂悄悄地将身体往前探了探,低下头想要去看清树下人的脸,却怎奈树木茂盛,怎么也看不清。

“嘘……”低沉的嗓音,带着如魔似魅的诱惑,银白的身影微微一动,便揽住了说话的女子,“不要惊扰了月色的沉静,不要惊扰了树叶的清梦……”

两个身影越离越近,朱砂听到了一阵阵轻吟和低喃。这种销魂的声音让朱砂禁不住地一阵恶心。想不到竟然能撞上这么档子龌龊的事情,这大商的男女也都忒开放了吧?就连宫人都这样放肆的私通皇子,这要是被白石知道,可是要掉脑袋的!

朱砂扫兴地后退了一步,她朱砂绕着麻烦走都嫌不够,可没这心思再去招惹别人的麻烦。然而,就是这轻轻的一退,脚却不小心地踩到了一断枯枝,发出轻微地“咔嚓”声。

“有人!”朱砂听到那女子一声尖叫,然后像箭一般地冲了出去。朱砂瞠目结舌地,只看到了她散乱的头发和扬起的裙摆。

“这可真是捧打鸳鸯,”还不待朱砂从错愕里回过神来,树下的主人公之一微笑着抬起了头来。月光已悄然藏进了云中,灯火摇曳,轻轻地透过树叶洒在他的身上,照得他的脸庞亮得朦胧。黑眸微眯,眼中荡漾着异彩,那柳叶形的胎记倒令他此刻婉若幻象而生的鬼魅,带着蛊惑人心的可怕力量,忒地令人感觉到眩晕。衣襟微敞,露出完美弧线的颈子。而他的嘴上则醼着点点的胭脂,勾起唇角,他低沉的声音笑道,“你这小丫头,忒地不解风情呵……”

“我才懒得打你们这种鬼鸳鸯,”朱砂啐了一口,转身欲走,“想不到堂堂大商国的二皇子不仅邪性喜毒,竟然连父王的宫人都胆敢沾惹,果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你吃醋了?”

还不待朱砂跳下树下,便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自己便跌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之中。

“呀,你干什么!”朱砂惊叫起来,用力地去推。然而便是她如何用力,却都感觉自己被紧紧地揽住了,贴入了白隐结实的胸堂上。先前那淡淡的药香已然不见,呼吸进鼻中的,却是一股子说不出的淡淡香气,像是草木萌发的气息,却带着女儿红的微醺,由男人固有的炽热气息蒸发了,将朱砂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这是充满了男性的气息!

朱砂的脸攸地涨得通红,她用力挣扎着,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猝不及防地让自己与那人挨得更近。几乎是相互交缠在了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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