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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有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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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充满了男性的气息!

朱砂的脸攸地涨得通红,她用力挣扎着,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猝不及防地让自己与那人挨得更近。几乎是相互交缠在了一起的蛇,扭出不经意的缠绵。

“哼……”朱砂听到一声低沉的呻吟,两片滚烫的唇覆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

“混蛋!”朱砂大喝一声,想也不想地用力咬向自己眼前敞开的衣襟。结实的肌肉骤然间紧绷,朱砂听到一声轻叫,紧接着,那令她毫无安全感的束缚便攸地松了下来。

清新的空气吸了满肺,朱砂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方才像是已然窒息过去了般地,分外可怕。

“你怎可如此无礼!”朱砂的脸因气愤而涨得红了,双眸因怒气而烁烁生辉。

“你这死丫头,好狠的心啊,竟然敢咬本王!”白隐这厮,却是根本没有把朱砂的气愤放在眼里,他转过头去,把手探进衣襟里,摸着被朱砂咬到的地方。那大片裸露出来的麦芽色肌肤,有着一圈玲珑的牙印,却于这牙印中微微地泛出了血丝。

“你活该!”朱砂啐,“若要再敢冒犯,可当心了你的脑袋!”

“唷,”白隐用略带着惊讶地表情看了眼朱砂,“想不到士隔三日,果然要刮目相看了。当初是谁在小屋里想要色诱本王的?”

“你放屁!”此事若不提还好,一旦提及,朱砂便恨得牙根痒痒,“你这没有人性的东西,竟然以本宫作为药人来试药,本宫倒是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你的血是不是冷的!”

“哧……”面对朱砂逼人的视线,白隐却哧笑出了声,“你想要本王的心?好啊,你尽管拿去,连同本王的人也……”

“放肆!”但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朱砂甩手便是一记耳光。这耳光正打在白隐的脸上,同样的地方,再次留下了一个精巧的红印。

“不要脸。”朱砂感觉到自己的脑门正被一股子热气顶着,她的鼻子很酸,眼睛很疼。为了缓解这种疼痛,她用力地瞪着眼睛,怒视着眼前可恶的白隐,然后愤然转身踩着小树枝跳下树去,朝着寝殿的方向飞奔而去。

“站住!”谁想才跑出去没多远,朱砂便被一把捉住,猛地向白隐的身上倒去。

“你想干什么!”朱砂尖叫着转身,她眼里晶莹的泪光璨若珍珠,竟然让白隐微微地一怔。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朱砂抬腿便去踢。

“混蛋?”朱砂还没有踢出去,整个人便突然间悬了空,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赫然发现自己是被白隐横抱了起来。而这个男人,他的脸上带挂着自己的掌印,却丝毫没有半分愤怒的表情,却是在淡淡地笑着。“你骂本王是混蛋?”

攸然凑近了的脸庞,黑亮的眸子微微地眯着,明明是笑着的呀,却怎地传递出这样危险的信号,让朱砂的背慢慢地泛起了凉意……

“你,你想干什么?”朱砂警惕地瞪着白隐。

这男人一肚子坏水,满身都是毒物,别,别又是想出甚么歪点子来理自己的罢?

“你说呢?”白隐笑眯眯地问。

“我……我怎么知道!”朱砂用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放开你可以,你打了本王,这笔账怎么算?”白隐不紧不慢地问。

“那你还给我喝了毒药呢,这笔账怎么算?”朱砂瞪眼。

“唔,这么说,倒是有理。”说着,这厮竟然好脾气地把朱砂放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

虽然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朱砂还是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转过身准备夺路而逃。

“你一直跟着本王,不是有话要对本王说?”白隐不慌不忙地抱肩问道。

哦,对了,倒是提醒我了。

朱砂硬生生地顿住了脚步,然后转过头去。

月亮慢慢地飘出云彩,将清辉洒向大地。两旁的树木在夜风里摇曳出声,便是连挂在树梢的灯火都忽明忽暗。而眼前的男子衣襟微敞,银冠银袍,黑亮的发随风而舞,黑亮的眸光潋滟,笑意盎然地盯住了自己。

如果,如果不是他有如此恶劣的本性,这番容貌,倒是令人倾慕……

可惜,此人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典范!当绮色的念头一起,朱砂便立刻将它扼杀在了摇篮之中。她清了清嗓子,吸了口气,然后说道:“就是要找你问下,那个楚云王后非要我找的大娘,怎么办?”

“大娘?”白隐迷惑地皱起了眉头。

“就是那个,银大娘。”朱砂不耐烦地提醒他。

“呵呵……”白隐笑出了声来。

“笑,笑什么笑!”朱砂气得直跺脚,“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本王为何要想办法?”白隐一脸的无辜,“这又与本王何干?”

“呸!”朱砂啐,“如何能与你没有干系?”

“有何干系?”

“你怎能如此装糊涂!”朱砂气得咬牙切齿,“明明是你私自藏毒养蛇,还……还险些与我发生肌肤之亲,你难道就不怕王怪罪于你么?”

“怪我什么?”白隐的黑眸里精芒骤现,“是怪我养蛇,还是怪我与你发生肌肤之亲?”

“这……”朱砂竟一时之间语塞了。就在此时,白隐突然一个闪身,欺身到了朱砂的近前,举手便去捉朱砂的胳膊。

“呀,你干什么!”朱砂惊呼一声,想要抽回手臂却已然来不及了,白隐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已然捉住了朱砂的手,然后另一只手将衣袖褪下,露出了半截如玉的手臂。

“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我的药人了么?”白隐低沉的笑声像是一盆凉水,径自泼在了朱砂的心头。

“你……你什么意思?”朱砂的身体攸地僵硬了起来,寒意顿生。

“你瞧。”白隐的手,在朱砂的手肘处轻轻一点。朱砂看过去,赫然发现在手肘处有一抹很小的朱砂痣。这痣十分的小,颜色却鲜艳得很,如火似血,让朱砂一阵眩晕。

“这是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朱砂厉声问。

“本王说过你是我的药人……”白隐的手,轻轻地托起了朱砂的精巧的下巴,让她的眼睛迎上自己的。“你怎么就忘了?”

“无耻!”朱砂恨恨地瞪住白隐,恨不能扑上去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大口吸他的血。

“啧啧啧,”白隐无奈地摇头,“不要对你的救命恩人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先是打了本王耳光,又对本王如此不敬,真不知道,如果本王也发起了脾气,这毒性……”

007: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双眸清透如水,却如此憎恨地盯着自己。

这样的倔强,这样的灵秀,这样的耀眼,相信便是连天上的星辰也失色了。

白隐的唇微微地上扬,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朱砂的脸庞上滑动:“果然,你还是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白隐,”朱砂憎恶地盯住白隐,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给我记住,我恨你!”

“哦?”黑亮的眸微微地眯起,笑意盎然地望着朱砂,“然后呢?”

“总有一天,我要割破你的喉咙,眼睁睁地看着你流干你的血!”朱砂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这个提议不错。”白隐煞有介事地点头,给足了朱砂面子,“本王有这个耐心,可以慢慢地等到这一天。”

“这一天不会很远的,你等着瞧好了!”朱砂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言为定。”白隐重重地点了下头,“那么,在实现承诺之前,你打不打算关心一下你自己的毒性?”

“当然!”朱砂想也不想地回答,“你快点把这劳什子的东西给我解了!”

“呵……”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白隐凑近了朱砂的耳朵,悄声说道,“想要本王解你的毒可以,每日的亥时一刻,在紫竹林等我。”

说着,竟朱砂的耳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温热的感觉袭来,像是种异样的麻酥之感瞬间遍布全身,朱砂的身形猛的一震。不知道是不是这反应起到了暗示的作用,白隐竟攸地张开嘴巴,将朱砂那小巧玲珑的耳垂吸进了口中,牙齿在耳垂上轻轻一咬,把个朱砂唬得“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无礼之徒,放。。。荡之徒!”朱砂吼着,扬手便要去打,“还不快放我下来!”

白隐却低低地一笑,横抱着朱砂的手轻轻地这么一松。

“哎呀!”朱砂重重地跌在了地上。“好疼。”这个混蛋的东西,朱砂被摔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神来,连说话的声音都颤颤巍巍的。想要起身都起不来,朱砂便索性躺在那里,瞪向站在自己眼前的白隐。

这厮就站在自己的脑袋正上方,面带微笑地低头看着自己。

朱砂指了指他,却只有喘气的分儿,这厮便蹲下身来,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亥时一刻,不要忘记哦。”白隐轻轻地拍了拍朱砂的脸,然后站起身乐呵呵地走了,把个朱砂气得躺在那里半晌,方才缓过来,一跃而起。

“白隐!”朱砂跺着脚,却早已然瞧不见了白隐的影踪。

“公主,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别喊了,我在这儿呢。”朱砂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扬着,示意前面那几个手持宫灯的宫人们。

“殿下!”最先奔过来的是玲珑,这玲珑面色苍白,几乎是像箭一样地弹了过来,一把揽过朱砂,“殿下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叫奴婢好找!”

“没事,没事。”朱砂拍了拍玲珑的手,“我迷路了而已。”

“怎么会迷路!”玲珑惊叫,“奴婢不是一直在旁边扶着您的么?怎地提灯的工夫您就不见了?”

“哎哟,我的公主殿下哎!”朱砂看到一个瘦高的太监也快速地奔了过来,他的双手合拢,抱着一个拂尘,看到朱砂,急得直跺脚,“您这是去哪儿了,可急死奴才们了。这刚儿来大商便没了影儿,可教奴才们怎么跟王交差哟!”

“我……”哎哟,朱砂刚想说话,便感觉到自己屁股直疼。那个好死不死的白隐,竟然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来了这么一手,教自己怎么能反应得过来?那片树林的地面可比那开满白兰花儿的白园硬多了,朱砂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摔成八瓣儿了。碍着这里还有一些陌生的大小太监,朱砂便只得咬了咬牙,挤出一脸笑容,道,“这位公公,朱砂没事,只是一时被大商的秀美景致吸引,走失了方向而已。让您惦念,真是抱歉。”

“哟,这是哪儿的话儿呀。”这太监被朱砂用了的“您”字唬了一跳,慌忙摇手道,“您贵为公主殿下,我们做奴才的哪里敢造次,只是您初来大商,奴才们恐您受了惊,不仅我们无法向上面交待,就连自己也会遭罪不是?得,您赶紧请回吧,王后娘娘懿旨,明儿一大早便遣人打扫‘醉芙轩’,不出三日便可搬进去了。奴才名叫永安,乃是后宫的司事太监,您若有甚么需要,可差遣宫人们唤奴才。”

“永安公公,日后要烦劳您照顾了。”原来是后宫的司事太监,想来也是个有点权的主儿,这样的人可得罪不得。朱砂客气地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那瘦高的太监笑着点头,精芒四射的小眼睛却悄然瞄了瞄朱砂,“那公主请回,奴才便先告退了。”

“请。”朱砂伸手示意,那太监便躬身后退好好几步,方才转身离开。

“公主,您没事罢?”玲珑上前一步去扶朱砂。

“哎哟,别碰我,别碰我。”这么一动,朱砂便感觉到牵连到了屁股,疼得她咧开了嘴巴,“我刚才摔了一跤,只要一动就疼啊,玲珑你让我自己走,我慢慢儿地走。”

玲珑便急忙缩回了手,由着朱砂像个小老太太似的,一只手捂着屁股,慢慢地挪向了宫殿。

我这是得罪了哪位天神啊,要派下这么个邪恶的东西来惩罚自己?

朱砂满腹委屈地,慢慢挪动。

这一夜,又是噩梦连连,四处都看到了白隐的影子。那狐狸一样的笑脸仿佛无处不在,硬生生地钻进朱砂的梦里折磨她,一刻都不放过。

第二天一早,朱砂便黑着眼圈翻过身子,由着玲珑替她在身后揉上草药。

“怎么就会把背摔得淤青了?”玲珑的眉紧紧地锁着,将清凉的草药汁子倒在手上,然后用力地揉在朱砂的背上。“

还不是那个白隐害的!朱砂偷偷地啐了一口,这厮果真是她朱砂命里的克星,不仅在白天折磨自己,便是连睡觉也要钻进梦里作怪。这鬼东西到底是甚么托生的?真是让人郁闷到死!

“公主殿下……”朱砂听到玲珑说了一句,却终是犹豫着沉默下去,这未免让她有些好奇。

“玲珑,你要说甚么?”朱砂扭过头去问她。

“没甚么,”玲珑道,“只是想要提醒公主殿下,那端王爷白隐虽然俊美,品性却有些不羰,还请公主留意才是。”

“他是因为品性不端,所以才被封为端王的吧?”朱砂“哧”地笑出来。

“公主殿下,这个玩笑似乎不太好笑。”玲珑一脸黑线。

“唔,我知道了。”朱砂挑了挑眉,这丫头又恢复先前那般一板一眼的模样了。在赴夜宴之时,玲珑所表现出来的警醒和体贴倒是让朱砂十分的感动,还错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丫头了,谁想这刻板无情才着实是她的本性。

揉好了草汁,朱砂便径自坐了起来,在玲珑的服侍下洗濑、更衣。刚用过早餐,便早有宫人送了些个衣裳和钗环来。

“昨儿不是才送了衣裳么,怎么今儿还有?”朱砂诧异地问。

“回公主殿下的话,”说话的是个与玲珑年纪相仿的宫女,她身着秋香缎子的云纹袍子,发髻梳得溜光水滑,一见便知是个品级高些的女官。“昨儿王亲自册封您为公主,衣裳首饰自然也要按着皇室的品级。按我大商后宫礼律,公主享单凤图腾及芍药花儿图案着装的优待,除牡丹外,下属百花样式不限,颜色除王后专享的明黄外,均可穿戴。首饰可佩金、银、玛瑙、珍珠及各类玉石,只是不要佩戴双凤图腾便可。这些是皇室御用工匠的新兴之作,唯愿公主殿下您喜欢。”

这女官将这番话儿说得有条有理,却将朱砂听得云里雾里的,她细细地想了半晌,方才领悟到这番话的精髓:“你的意思是,在大商,公主的品级是除了牡丹和双凤图案,还有明黄颜色之外,其他的什么什么都可以穿,都可以戴,是不是?”

“公主殿下冰雪聪明,臣佩服。”那女官儿微笑着点头。

“……臣……”这女官儿不卑不亢,风度优雅可人,朱砂这是头一回听到女子自称为“臣”,这个“臣”字,比起玲珑和香儿她们自称为“奴婢”不知好听上多少倍!瞧着眼前的女子,朱砂平白地升出几许羡慕与好感来。

“你叫甚么?”朱砂问。

“清荷。”女官儿微笑着答。

“好名字,”朱砂连连点头,“雨后清荷点点愁,馨香一瓣脉脉情……好生的淡雅可人。”

“公主殿下谬赞了。”清荷施了一礼,笑道,“王后娘娘还曾让臣来问问,您的‘醉芙轩’里的摆设可有些甚么要求?这会子正有人在‘醉芙轩’打扫,您空了要不要前去看一看?”

“不必了。”朱砂笑着摇了摇头,“有王后娘娘来安排,一切都好。朱砂来到大商,能受到这般优待已然心满意足,哪里还敢奢求甚么?”

“公主殿下客气了,那么臣便回去复命了。”清荷挥了挥手,那些宫人们便将东西都交与了朱砂殿里的宫人,便告辞了。

“公主殿下,您可要现在换身衣裳?”玲珑问。

“算了,这一身便很好了。”朱砂摇头,那些华服美饰,光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这些个东西,若全部拿回武昭,得够多少户农家生活的?想来,便是一件珠钗,怕都是香儿她们没有见过的样式。回头,悄悄地给母妃水云和香儿带过去两个,也不知道能不能被发现……

朱砂正在这里胡思乱想着,便听得门口的小宫女绿玉来报:“公主殿下,有客人来了。”

008:贵客连连不堪扰

才刚刚送走一个“客”,却偏偏又来了一个?

朱砂奇怪地瞧着绿玉,问:“这一大早的便来甚么客?”想来自己初到大商,哪里会惹得这多的“客”来看自己?

“回公主殿下,是依兰殿的一位小主,水默。”绿玉答道。

“依兰殿,甚么是依兰殿?”朱砂迷惑地问身边的玲珑。

“回殿下,依兰殿,乃是历来官宦人家之女初入宫来时所居住的宫殿。”玲珑顿了顿,终又继续道,“未被册封的宫人小主便都居住在那里。”

“哦……”朱砂恍然大悟。依兰殿,其实就是传说中的“怨女房”了,那些初入宫来,却还没有被王宠幸的少女们都被圈养在那里,苦巴巴地盼着有朝一日能被王压在身子底下,一朝得恩露,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家里人也可以鸡犬升天了。只不过,虽然“怨女房”的少女们没有像宫妃那样得到了圣宠,但是比那些宫妃较为幸运的一点是,她们多多少少还有一点点可以选择的权利。那便是,如若王一命乌呼了,她们至少可以离开皇宫或者另觅皇子佳婿,所以有胆识有脑子的宫女便会在王诸多的皇子之中勾一个可以给她温饱生活的。可是朱砂只是区区一个寄人篱下的“伪”公主,这依兰殿的小主儿巴巴地跑这里来做甚么来?

“请那位小主儿进来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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