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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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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明听得这样的混账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粉面发红,抿紧了嘴,一个字儿也不愿再吐。

正在僵持之时,好在慧灵与桃红走了过来。桃红一见此景,慌忙快步上前,将傅月明挡在身后,又向那人斥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来调戏我家姑娘!你知道我家老爷是谁么?待我回去说一声,叫将家人过来,把你腿上筋也给打折了的!”慧灵倒识得此人,因知此人身份不俗,不好轻易得罪,便忙向他说道:“林公子,前头你那朋友已到了,正在寻你,还是请公子移步过去。晚了,怕误了公子的正事。”

那人微微一笑,待要说话,却见傅月明已趁此功夫,拉着那丫头走远了的。他心中虽觉今日如此行事未免孟浪,有唐突佳人之嫌,然而未能问出那姑娘名姓家世,却是一桩憾事。待想问问慧灵,却见她也是躲远了的。当下,他自腰中抽出一柄泥金折扇,打开来慢慢摇着,一步三摇的向前头走去。

待行至庭院中的一处滴翠亭下,果见一名未及弱冠、身着褐色氅衣的青年男子正端坐亭上。他当即上前,向那人笑道:“季兄久等了。”这姓季的玄衣男子起身拱手道:“在下不过才到,算不得久等。只是林公子去了何处?倒叫这观里的女道士好不找寻。”

这林公子想及方才,不禁嘿嘿一笑,说道:“适才在下看见了一位姑娘,端的是人间殊色。若非为那慧灵儿打岔,我是必要问出她的名姓出身,回家上告父母,下聘求娶的!”那褐衣男子不禁莞尔道:“林公子素来眼高于顶,时常声称这满城女子尽是庸脂俗粉,岂料竟也有被迷了心窍的时候?想必那姑娘定是天香国色了。”

林公子笑道:“你不知,那女子虽是年纪尚稚,言谈举止,姿容声色已是不俗,假以时日必是位绝色妇人。我平生所愿,便是娶上一位绝色丽人,今既撞见了岂有放过的道理!”那褐衣男子听得这番猖狂言语,只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少顷,他问道:“在下前番相托之事,林公子可办妥了?”林公子道:“总算不负你所托。然而此事好不烦难,那江苏盐运使罗里吧嗦,又是个鲸鲵'3'一般的肠胃,有的没的说了两大车,拿了我父亲的帖儿去,也没甚用处。落后,还是搬出我外祖来,他才算卖了面子。”说着,他因又问道:“此事既已妥当,依着我说,直叫他放人便是。季兄倒为何要亲自去上一遭?白白受些旅途辛苦。”

那褐衣男子微笑道:“此乃在下私事,不便相告,倒请林公子见谅。”林公子笑道:“我不过是白问问,你不说就罢了。我倒是好奇得很,那傅家同你老兄有什么渊源,倒值得你恁般为他出力?此事办下来,花钱不消说,四处的人情也承了许多。这人情债是最不好欠的,你老兄又不肯做官。只好叫我做到份上。”

褐衣男子温言笑道:“林公子相助在下,在下感念在心,日后必有重报。”林公子摆手笑道:“罢了,我也不要你什么答报。只是一件,你替我打探出来适才我所见的那位姑娘身家姓名,便是谢了我了,如何?”

☆、第十八章 姑妈来信

褐衣男子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只是在下即将启程前往江苏,这一去怕得有一月的往返功夫,倒恐耽搁了林公子的勾当。听林公子适才所言,那姑娘也是说亲之龄,迟了只怕就要花落别家了。”

林公子听他此言有理,便也罢了,只是问道:“还有一桩事,我倒是纳闷的很,你老哥既有那样个家业,倒为何还一意要去做个教书匠?之前看你四处周旋,好容易博了这个贡生出来,又辞了我家的西宾,我还道你有意出仕。孰料,你倒去了山阳书院!依着你的才学手段,进士及第又有何难!你倒闲下来了,整日只在书院里讲学。那陈孝廉虽是一早中了举人,礼部应试却屡屡不中,弄到如今还只是个不第举子罢了。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去结交!倒不知你图些什么?”

褐衣男子一笑,只道了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便闭口不谈。那林公子年纪虽轻,倒着实有些絮叨,又拿些别的事情同他说个没完。褐衣男子只淡笑着,与他周旋应对。

再说傅月明耳听桃红说出:“你可知我家老爷是谁!”恐她一时急躁,自报了家门,趁着慧灵同那人说话的功夫,慌忙拉着桃红快步离去。

待走出一射之地,她回头望去,只见那人已不知去了何处,方才松下心来,又叮嘱桃红道:“今日的事儿,待会儿见了太太,可万万不要提起。不然,又是一场。”桃红也吐舌道:“不劳姑娘告诉,我自然知道。让太太听说,我放姑娘一个人在这儿,被登徒子给调戏了,一顿鞭子没得跑呢。”傅月明听得此语,不觉羞红了脸颊,斥道:“你还要胡说!你这嘴头子就是没个把门的,方才若不是我拉着你走,你是不是还要把咱们是什么人家、住在何处给一一倒出来?再让他寻到家里去,可叫世人看我的笑话罢!”桃红嘻嘻笑道:“哪里就能让他找到呢?他又不识得咱们,姑娘日常又不出门子的。”

傅月明心中不安,又叫过慧灵问道:“敢问慧灵师父,方才那人是什么来历?怎么这样猖狂无礼!白云观是女道观,如何会有男子?”慧灵红着脸说道:“那位是林知府家的大公子,号叫做常安。因他家老太太时常让他往观里送香油钱或上香还愿,故而这林公子也算观主的常客。又因观里平日女客多,这林公子也不往后头来,只在净室里歇息,也就没什么妨碍。今日他又来送香火银子,与观主说约了朋友在此地相见。观主看今日观中冷清,并没什么客人,方才应了。谁知竟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傅月明适才见那人穿着华丽,佩戴不俗,便忖着不是寻常人家子弟,不想竟是知府家的公子,心里暗道:往日里也听闻林知府家教甚严,颇有古人遗风,怎么养出来的儿子却是这个样子,竟与市井无赖一般!所谓传言不如见面,果然不错。

心中想了一回,不觉已然走回正殿门前。那慧灵忽然立住了脚步,红着脸望着傅月明不住的笑,待说不说的。傅月明心中奇怪,便问道:“慧灵师父可是有话要说?”那慧灵方才低声道:“求姑娘一件事儿,待会儿进去见了主持,万不要提起撞见林公子一事。若让主持知道了,定是要见责处罚的。”傅月明听说,连忙笑道:“我道何事,原是这个。慧灵师父不必担心,此事若传扬开来,与我名节有损。莫不是我疯了,倒自己说去呢。”慧灵抿嘴一笑,不再言语,只低头拉扯着道袍带子,默默出神。

三人走到内室,见过清净主持并陈杏娘。陈杏娘又坐了片刻,恐天晚了不好进城,便即起身告去。清净亲身送二人至大门上,站着说了辞别之语。陈杏娘笑道:“今年八月十五,乃是小女生辰,清净师父可定要来走动走动。”清净亦微笑道:“居士相邀,贫道必然前往。”

傅月明唯恐在此地耽搁的久了,再碰见那林常安,便亟欲离去,好容易待母亲与那清净主持寒暄已毕,慌忙上了轿子。桃红与夏荷上来,放好了轿帘,上了后头的小轿。两顶轿子一前一后进城而去。那清净主持立在门上,眼望着轿子远去,不见了踪影,方才进去。

回至家中,陈杏娘归入上房,傅月明便回屋换衣梳洗。

进到屋中,两个丫头上来伺候着她换了家常衣裳,洗面摊尘。绿柳就说道:“今儿刘婆子领了两个丫头进来,叫老爷相看,说是买给二姑娘使唤的。二姑娘嫌人不伶俐,没有买,又打发了去了。”傅月明听说,便问道:“老爷要与她买丫头?我怎么不知道?”绿柳说道:“今儿一早,太太和姑娘出了门。二姑娘到上房与老爷请安,老爷见她去的晚,问是什么缘故。二姑娘便趁空说她屋里如今只荷花一个,不够使,人又太小,实在靠不住。凡事大多还得自己动手,昨夜里因要吃茶,荷花睡着了,她只得自己起来,今早就起迟了。老爷听说,便答应替她买丫头。”

傅月明听过,先自不语,半晌才冷笑道:“太太同我不过才出去了半天,她可就生出故事来了。可是我说的,一眼不在跟前就不成的。灶上那个可还老实?”绿柳连忙回道:“太太同姑娘出去后,田姨娘走到后头来,在二姑娘房里坐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出来,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她自打为傅月明收服,前些日子又做了那样的事儿出来,自忖把柄已落在姑娘手里,只得一心一计的帮衬着傅月明,再不敢生出二心来。

傅月明说道:“这二人再不能到一处的,若到得一处也就不知要生出多少故事来了!”桃红放好了衣裳,走上前来,笑道:“只是咱们家历来的规矩,姑娘房里都是两个丫头服侍。荷花论年纪,也确实太小了些,并且她还是太太房里的人,不过暂给二姑娘使唤罢了。如今二姑娘要添人,也说得过去。”

傅月明今日遭人恶戏了一场,心中不快,又因早上起得略早些,身上倦乏,便到床上躺了。原只说略歇歇,谁知头沾着枕头就沉沉睡去。正午时分,陈杏娘打发人来喊她去吃午饭,得知她正睡着,因着爱惜女儿的缘故便也没吵她。她这一觉直睡至日西时分,方才醒来。

傅月明午睡初醒,桃红进来伺候她穿衣漱口,说道:“晌午时候,太太打发人送了一碗粥来。姑娘若觉得饿,我热与姑娘吃?”傅月明摇了摇头,说道:“才睡起来,心里恶剌剌的,你若有茶倒瓯子来我吃。”桃红听说,便走去倒茶。傅月明披衣下床,趿着鞋走到镜台边坐着梳头。桃红倒了茶上来,她双手端了过来,吃了两口,又问道:“太太打发人来,可有别的话说?”桃红摇头道:“只说请姑娘过去吃午饭,因听姑娘睡着,就罢了。并没别话。”

正说着话,上房里冬梅匆匆走来,说道:“老爷太太请姑娘过去说话。”傅月明见冬梅来得匆忙,连忙问道:“什么事,你来的这样急?”冬梅摇头道:“我也不知,好似是嫁到苏州去的姑太太送了封信过来。老爷看了,脸色就不好了,打发我来请姑娘、二姑娘过去。姑娘快些收拾了过去罢,我还要请二姑娘去。”说罢,便就去了。

傅月明听说,心中便已大致有谱了,忙忙的叫桃红与自己穿衣梳头整齐,便出门往前头去了。

待走至上房,只见夏荷正在廊上坐着,一见她到来,便起身道:“姑娘来了,老爷太太都在明间里。”傅月明点了点头,迈步入堂,田姨娘出来打起帘子,往里头说了句:“大姑娘来了。”

傅月明走进内里,只见傅沐槐与陈杏娘对坐在炕上,炕几上摊着几页书信。傅沐槐满面愁容,不住叹息。陈杏娘倒是面色如常,一见她到来,便招手叫她过去。傅月明走到跟前,向父母二人道了万福,田姨娘早在地上放了一张方凳,她偏不坐,只作不见的挨着陈杏娘坐了,又向傅沐槐道:“父亲为何事叹息?急匆匆将女儿招来,又所为何事?”

傅沐槐望着她说道:“是你在苏州的姑妈托人捎信过来,你姑丈上个月没了。”说毕,又长叹了一声。

傅月明却是早已猜着了的,心中并不惊异,面上倒还做出一副哀伤悲楚的神色来,嘴里就说道:“我这姑妈当真是命苦,好端端的姑丈怎么就没了!姑妈年纪还不大,这要怎么是好。”傅沐槐接口道:“我也这么说,你表哥人太青年,表妹又是个孩子,一家老小,没个顶门立户的男人,要如何生活!我故而把你们都招来,商议这事儿怎样办。”傅月明闻说,待要出言。傅薇仙便打外头走了进来,向着三人道:“给父亲母亲请安,给姐姐道好。我来迟了,父亲母亲不要见怪。”陈杏娘看了她两眼,便叫她在田姨娘方才放下的凳子上坐了。

☆、第十九章 房中议事(微修)

傅沐槐见她进来,待她坐定,便将苏州姑母来信之事又说了一遍。

这来信的姑妈乃是傅沐槐的胞妹,比傅沐槐小了四岁,在家时的小名唤作琳儿,家人皆以琳姐呼之。待长至十五岁上,城中来了一位名叫唐簿寿的苏州布商,为人一表人才,谈吐不俗,携了上百筒的布匹并无数银钱来此地做布庄生意。他曾与傅家有些生意往来,机缘巧合之下便得了傅家老太爷的赏识,将他招做了东床。这位琳姑娘嫁了过去,起初倒也夫妻和睦,日子顺遂,不上两年功夫便生了一个儿子,正是傅月明上世的夫婿唐睿。

然而所谓福无双降,这唐公子素喜夸夸其谈,实则不善经营,不到一年的光景,便渐渐消折了资本,布庄生意竟至入不敷出。傅老太爷心疼女儿,爱惜女婿,拿了五百银子与他周转。却如泥牛入海,唐簿寿的生意是毫无转机。他眼看无法,又不好一昧依赖丈人,便将此地布庄收了起来,一家子迁回祖籍苏州去了。

这琳姑娘虽不舍父兄,却是嫁夫随夫,无可奈何,只得洒泪拜别,如今也有十二年的功夫了。她临别之时,傅月明不过将满一岁,傅薇仙尚未出世。傅月明因着重生之故,对这位姑母算是熟识。傅薇仙则是全然陌生,听了傅沐槐的言语,也只如听故事一般。然而当着傅沐槐的面,不好一声不响,只得也说了几句泛泛的亲语家言。

傅沐槐眼看两个女儿尚算懂事,心中宽慰,点了点头便向陈杏娘说道:“妹夫临去时家里也没留下几个盘缠,又多在丧事上使了。他们一家子,女人是个没脚蟹'1',外甥又太小,抵不得事,依我说不如接了过来一道过罢。”陈杏娘情知傅沐槐是个看重手足情谊之人,然而因着早年她才嫁来时同这位小姑子颇有些不睦,心中不大乐意,遂说道:“以往妹夫家中来信,不是说在苏州还有两处店铺?他家见有买卖生理,如何好一下抛闪了?姑苏离这儿隔着多少路途,倒要怎么打理?就是将来外甥大了,接手过去也是一桩麻烦。”

傅沐槐却长叹了一声,说道:“正是说这个,妹夫实在不是做生意的这块料,那两间铺子今日赚五个明日赔十个,不过是硬挺着罢了。待妹夫发丧时,家里早已欠下许多外债,妹妹为了还债便令家下人将铺子卖了,一应货物皆贱价出售,这才理清那些债务。如今他们家中已是坐吃山空,再没个生计了。”

陈杏娘闻言,便闭口不语,半日方才说道:“既恁般说,那便将姑娘一家都接来罢。横竖家中每日都有这些人口吃饭,不过添双筷子的事儿。”原来,她本性敦厚,又与傅沐槐夫妻恩爱。虽同这小姑子早年不合,有些口角摩擦,却不肯为此便行出断人生路之事,更不愿使得傅沐槐为难。

傅沐槐见她吐口,心中甚喜。傅家烟火不旺,傅沐槐这一辈中只得他兄妹二人,故而他极其看重这些亲戚情分。又因知娘子同妹妹不大合得来,倒怕陈杏娘执意不允,两口子起了争端。今见陈杏娘并无二话,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陈杏娘又说道:“既做了这个主意,你便写封信,明儿一早托人快些送到苏州去,不要使得姑娘心焦。”傅沐槐正在欢喜,随口便道:“这是自然,妹妹来信上也说预备一家子迁回来,待下剩的那些货物发卖干净,便即上路。”陈杏娘听闻此言,鼻子里笑了一声,没再言语。

傅月明坐在一旁听了半日,心中早已猜到此节,又料准了父亲必然要将姑母一家接来。虽则心中不愿,但自己年小言轻,又没个确实的理由,即便硬劝,父亲也决计不会听从。便在一旁静坐,直至事情定下,方才开口微笑道:“敢问父亲,待姑妈一家到来,要请他们住在何处?”

她此言一出,屋中众人便齐齐望来,傅薇仙与田姨娘更是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傅沐槐不解其意,便说道:“自然是要住在咱们家里的,还能往哪里住去?咱们家虽比不得豪门大户,空屋子也还有几间,你姑妈一家子总共也没几口人。”傅月明笑道:“话不是这样说,姑母住到家里来自然是没什么的。只是表哥虽然年小,究竟也是个男子。咱家宅子不够深邃,家里头进进出出的难免碰见,日常起坐也多有不便。天长日久的,再叫外头那起市井小人挑三说四的弄出些闲话来,伤了咱们家的颜面。”

她这话倒不是凭空想起的,上一世唐睿在自家住着,与她姊妹二人混在一起,日常起坐饮食俱在一处。时日久了外头风言风语,不独自己,连着傅薇仙的名声也坏了。落后父亲招赘,唐睿一投即中,便有这上头的缘故。如此,也是正中了傅琳娘母子的下怀。

傅沐槐倒不曾料到此节,听她如此一说,心中也觉有理。正要说话,不防田姨娘在旁插嘴道:“大姑娘这话就差了,男女之防那是对大人。你们如今才多大点儿年纪?何况又不是叫你们在一张床上睡觉,怕怎的?姑太太一家子来投奔,怎么好叫人家拆窝子的?再者说了,那又不是外人,是你的亲表哥。俗话说得好,姑舅亲姑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这许多年不见,好容易到了一处,不说团聚了热络热络,倒把人往外撵?真是小孩子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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