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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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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好此时已经累极,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凌庚新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受不了了,从床上起身,看看外面的月色,又看看她姣好的侧脸,往河边走去,只能一遍遍往身上浇冷水。

安若好睡着睡着,腰间没有了禁锢,转了个身就掉下了床,她顿时就从睡梦中醒来了。她看着这草棚子,凌庚新居然不见了,但是她隐约能听到河边有水声,忙往外面去。

“二哥,你怎么了?”安若好被这夜风吹得冷冷的,可凌庚新还往身上浇冷水。

“二哥身上热得很,浇点水就不热了。”凌庚新此时觉得好多了,笑着看她。

“这大半夜的,小心着凉。”安若好摸索着踏进水里,不料脚下的石头很滑,下一刻她就摔在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笑颜!”凌庚新被她吓了一大跳,忙从那边趟过来,从水里捞起她,“笑颜。”

“我没事。”安若好说着这话,接着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凌庚新脸色一冷:“还说没事,不好好在床上躺着,跑出来,这下可好……”

“二哥,你凶我。”安若好第一次见他生气,自己也觉得很委屈,瘪了嘴就要哭。

凌庚新见此,知道自己过火了:“笑颜别哭,是二哥不好,是二哥不好,二哥不该凶你。”

“阿嚏!”安若好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凌庚新叹了口气,抱着她回到草棚子,在外面生起火来:“把衣服脱了。”

“啊?”安若好抓紧了身上的粗布衣裳,这大夏天的,她可只穿了一件,要是脱了,她岂不是又要光着站在他面前了。

“穿着湿衣服会着凉的,赶紧脱了。”

“可是我只穿了一件。”

“这里又没有外人。”

安若好有些无语,估计她说不想让他看之类的他也暂时不能理解,只能换了说辞:“脱了衣服也会冷,也会着凉。”

凌庚新听了回到草棚子里拿了件他的长裳出来:“把这个换上。”

安若好打量了一下这衣服,他的衣服倒是够长,便背过身去换衣服,把湿衣服湿裤子递给他。

凌庚新烤了好久,那衣服也只干了一半,而安若好已经哈欠连天了:“这衣服就架在这里烘着,我们睡觉。”

凌庚新不容她说话,就抱起她重新回到吊床上。他的衣裳虽然够长,可是也只到了安若好大腿根上,那白晃晃的大腿看得他觉得那里又胀了起来。

安若好身上很冷,凌庚新身上热热的温度正好,她又贴紧了一点。她背靠着他还觉得不够,便转过身来对着他,环抱住他的腰。

凌庚新只觉得那里顿时硬了起来,抵在她软软的大腿间。

“二哥?”安若好瞬间便感觉到了蹭着腿间的火热,尽管隔着他的裤子,可还是感受得分明。她可是没穿裤子,这异样的感觉顿时让她红了脸。

“笑颜,二哥不知道怎么了,下面胀胀的。”凌庚新烦恼道。

安若好瞬间无语,她该怎么解释,可是这感觉真是……她只好往身后缩了缩,可凌庚新怕她掉下去,忙把她搂得紧些。这一搂,那火热顿时挤进了她的腿间,安若好“啊”了一声,凌庚新也“啊”了一声。

“二哥……”安若好叫了他,可是,这到底该怎么说呢?

“笑颜,别动,就这样,这样我就不难受了。”凌庚新把她的腰固定着,那坚硬的火热在她的腿间又蹭了几下。

“二哥。”安若好可知道这是因为什么,面红耳赤,往后躲开一点。

“笑颜,别动好吗?不然二哥很难受。”凌庚新的话语里带着哀求,安若好只好妥协,靠近他,夹住他的火热。他倒是舒服了,可是她觉得自己下面也有变湿的趋势,她居然有了反应,真是羞死人了,只能闭上眼装睡。

“笑颜,睡着了?”凌庚新叫了叫她,在她腿间舒服地进出了几下,虽然隔着裤子,但是那难耐的感觉慢慢淡去了,随之进入了梦乡。

安若好心里却想着,得赶紧给他找个嫂子,即使是兄妹,再这样下去,难免不会擦枪走火,她想起乱伦心里就直发毛。

等到安若好睡醒的时候,太阳都照进来了,她微微抬头就看到凌庚新满足的脸:“二哥?”

“笑颜,你终于醒了。”

“二哥不是要扎草人吗,怎么也躺着?”

“你夹得太紧,二哥怕弄醒你。”

安若好脑中轰的一声,低头看去,看到自己腿间不正夹着他的……而她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也大半掉在了地上,她几乎是半裸着躺在他怀里。

“笑颜,你长大了,王婆子说这样就快要可以嫁人了。”凌庚新盯着她哪里看着,嘴角带着笑意。

“我不要嫁人!”安若好条件反射似的地否定道,而且王婆子说的什么鬼话。

安若好没看到凌庚新的眼神暗了暗,她松开腿,扯起衣服就盖在了身上,她瞄到他的裤子上那么明显的痕迹,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这真是太荒唐了。她逃也似的出了草棚子,晾在那里的衣服已经干了,拿起自己的衣裳就套。

“笑颜,衣服套反了。”凌庚新跟着她出来看她手忙脚乱,便伸手去帮忙。

“你别碰我!”安若好此时已有些神经过敏,吼道。

“笑颜,怎么了?”凌庚新有些受伤,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我,我不舒服,我去溪边洗把脸。”安若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知道不知者不罪,可是她心里实在难以接受。她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时空,她也不知道她的命运将会如何,但是眼前,让她嫁人?怎么可能!

凌庚新看她走远,拿出昨天准备好的饭团和烤鱼,用芭蕉叶包着烤了烤放在石块上,自己则去搬稻草准备扎草人。

安若好在溪边待了好久才回去,凌庚新已经不在那里,那饭团在晨早的阳光下微微冒着热气,烤鱼的香味也引得她肚子咕咕直叫。她取过来慢慢啃着,看这样子,凌庚新还没吃过呢。她想起他刚刚那受伤难过的眼神,他又不懂,她确实不该怪他。谁让他从小失去了娘,爹又去了边境打仗,说到底他是为了她才留在这小小的村庄里。作为一个哥哥,他已经很尽责,她还能要求他什么呢?而且这些事情,她以后可以慢慢教他的。

“笑颜。”凌庚新抱着一垛的稻草过来,把稻草放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两个桃子来,“这是刚熟透的肺果,吃吧。”

“这不是桃子吗?”安若好诧异地接过来。

“桃子?这好像是富贵人家的叫法,我们村里都叫它肺果。”凌庚新解释道。

“哦。”安若好不知道原来桃子还能叫肺果,她啃了一口,又甜又酸的,不过很好吃。

“好吃吗?”凌庚新看着她微笑的嘴角知道她其实是满意的,但是她早上莫名地方生气让他心里有点忐忑。

“你也吃。”安若好把另一个桃子递还给他。

“我不吃了,你吃吧,我得扎草人。”他想的是,既然她喜欢就都给她吃,她高兴就好。

安若好看着他转过身去,看着那背影,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责,早上确实是她过火了。她想起来,他还没吃早饭,便坐到他身边,看他开始扎草人,一边把手里的饭团喂到他嘴边:“二哥,吃。”

凌庚新犹豫了一下,她亮晶晶的眼睛看得他晃了神。

“我脸上有花吗?”安若好在脸上摸了一把,笑道。

“没,没有。”凌庚新看着她笑,心里荡漾开来,却心虚地低下头去。

“二哥,再不吃,这饭团都冷了。”

凌庚新抬起头,看了递到嘴边的饭团一眼,只好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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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桥

“吃鱼。”安若好就这么喂着他吃了早饭,虽然两个人都各怀心思。

一个时辰过后,凌庚新便扎好了稻草人,摆在瓜地的各个角落,顺便做了几根竹鞭绑在草人的手上,看着还真像是一个人在赶牲畜。

“二哥,你做得真好。”安若好看了看稻草人,又低下头看早上开出来的西瓜花,那黄色的花虽然小,但是充满了活力。

“笑颜喜欢花吗?”

“喜欢。”安若好伸出小手去弹了弹那黄色小花。

凌庚新问完话后却进了一旁的林子,安若好只当他又去抱稻草了,仍蹲在原地看西瓜,看西瓜花。

“笑颜,给。”凌庚新突然回来了,蹲在她身边,递给她一个花环。

安若好抬头看着这五颜六色的花环,心中感动不已。这花昨天她上山的时候见过,离这里可远了,她只是说了句喜欢,他就跑到山的另一侧给她采了花编成花环。

“不喜欢?”凌庚新见她半晌没说话,也没接着,心里又开始打鼓。

“喜欢。”安若好眼中微热,接过花环戴在头上。

“怎么哭了?”凌庚新粗糙的指腹拂过她的脸颊。

“二哥,对不起。”

“笑颜。”

“我早上不该对你凶。”安若好抱住他的脖子,把下巴抵在他的肩窝里。

“没事,肯定是二哥不好,惹笑颜生气了。”凌庚新轻抚着她的背,却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凶了。”

“傻丫头,不高兴尽管对二哥发脾气就好,二哥不介意的。”凌庚新把她的小脑袋从怀里拉出来,定定地看着她。

“二哥对我真好。”

两个人就那么抱着在地上蹲了良久,直到最后安若好脚麻了往旁边一歪才知道站起来。

“二哥背你。”凌庚新不由分说就把她放到背上,背着她下山。

“二哥,什么时候来收西瓜?”

“看这长势,再过□天就好了。到时候,桥也该修好了,到时候二哥带你去卖西瓜。”

“好。”

“二哥给你买好吃的。”

“好。”

凌庚新沉默了一会儿:“还得买把铁锁。”

“为什么?”

“下次二哥来看瓜,你一个人在家里锁了铁锁,也不怕人家撬门闩,这样你就不用来瓜地了。”

“二哥,我喜欢来这里。”

“可是你早上都生气了,你肯定不喜欢这里。”凌庚新语气不容置疑。

安若好也不好解释,只好沉默。

这次他们是从屋后进的院子,进了院子,安若好才发现院子里竟然种了好多茄子和黄瓜:“二哥,这后院里的菜都养老了,怎么不炒来吃?”

“二哥种了太多菜,忘了后院里的了。”凌庚新把她放下来,进屋取了篮子出来开始摘茄子和黄瓜。

“我想吃肉末茄子,我想吃酱黄瓜。”安若好喃喃道。

“肉末茄子是什么?”凌庚新抬头望着她。

“就是肉末炒茄子。”

“哦,待会儿二哥把野猪肉剁碎了给你炒茄子。那酱黄瓜是豆酱腌渍的黄瓜?”

安若好想着豆酱腌渍的也不错,在这调料稀缺的地方有豆酱也好,便点点头。

“嗯,等明天二哥去袁大娘家里要些豆酱给你腌黄瓜吃。”凌庚新摘够了茄子就进了屋。

安若好则找了两根看着还嫩的黄瓜,拿刀劈成片,又拿瓢子装上撒了盐,抖了抖,没有酱黄瓜,有盐拌黄瓜也很好。

“笑颜会做菜?”凌庚新剁着猪肉瞟了她一眼。

“这不是很简单,你小瞧我!”安若好往他嘴里塞了片黄瓜,没好气道。

“这猪肉这么细可以了吗?”

“可以了。”安若好想起刚刚在后园还看到辣椒了,蹦跳着出去摘了两个,洗过让他剁进肉里。

“笑颜,二哥记得你以前是不吃辣椒的,这还是最辣的‘七姊妹’呢,你不怕?”

“肉末茄子本来是该放酱油的,可是家里没有酱油,为了美味,我只好放辣椒了。”

“酱油是什么?”凌庚新拧着眉。

“就是豆酱和油啦。”安若好忙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关,可是凌庚新却记在了心里,笑颜想吃油炒豆酱,看来今年得多留些黄豆做豆酱。

安若好吃着这不一样的肉末茄子,那‘七姊妹’确实够辣,辣得她直流眼泪。

“这么辣,就别吃了。”凌庚新瞧着她流眼泪,虽然知道她是辣的,可他还是心疼。

“没事的,辣才好吃。”安若好说着又夹了一大筷子。

“二哥!”忽而门外有人喊。

凌庚新赶忙出去:“曹婶子,什么事?”

安若好闻声也出了门去,看到个胖胖的女人站在石阶下,看着篮子里的茄子眼冒精光:是个爱贪小便宜的女人。

“明天大伙一起修桥去,卯时就动工,沈家老伯说这时辰好。”

“好。”

“哎呀,你家这茄子真好,我家那口子种的瘦得跟筷子似的。”曹婶子拿起篮子里的茄子看了看,这是刚刚凌庚新剩下的。

“婶子喜欢就都拿去吧。”

“二哥真是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曹婶子得了他的允准,摊了衣裳的下摆就把剩下的茄子都包着了。她看到站在凌庚新身后的安若好:“丑丫长得越发水灵了啊,我听说丑丫好像不傻了啊。”

“是,丑丫不傻了,她现在叫笑颜,婶子以后就叫她笑颜吧。”凌庚新笑着提醒。

“笑颜?这名字真不错,笑颜,有空来我家,我家里有好些酒糟呢,拌饭可好吃了。”

“好。”安若好看她笑着,也只好笑着应下了。

曹婶子抱着一大堆的茄子一边走一边回头:“记得准时啊。”

“知道了。”凌庚新应道。

“她可真会贪小便宜,讨好了你就抱走了我们一大堆茄子。”安若好不是小气的人,可是她看曹婶子看到茄子就眼冒精光,看着就知道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人。

凌庚新把她推进屋内:“呵呵,反正那么多茄子我们也吃不掉。可是曹大叔身体不好,种不了多少菜,我们帮着点也是应该的。”

安若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一层,有些尴尬:“那她还让我们去吃酒糟拌饭?”

“曹婶子酿的酒是最香的,她就靠卖酒挣几个银钱;她家的酒糟倒是多得吃不完,笑颜要是想吃了,二哥可以去取些来。”

“酒糟拌饭我不喜欢,我想吃酒糟腌鱼。”安若好记得小时候外婆给她做过,可香了,可是外婆过世后她就再也没吃到了。

“好,明天二哥去拿些酒糟,正好明天去修桥,顺便捉几条鱼来,给你腌着,过五六天入了味就可以吃了。”

“嗯。”安若好回忆着酒糟腌鱼的味道,胃口大开,就着肉末茄子又吃了碗饭。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凌庚新就起来了,安若好一个人睡不着便跟着起来了。凌庚新本想让她就待在家里,可是安若好非要去,也只好答应了。他用昨天的剩饭揉了几个饭团,拿出过年时留的熏肉,放锅里蒸了一遍包好,又煮了五个鸡蛋,全都装到篮子里交给安若好便带着她出门了。

被大水冲掉的桥是舜水村和陈家坪与古乐镇联系的唯一通道,所以今天陈家坪的壮年也都来了。两个村子的人集合在一起,显得异常热闹。

安若好瞧着河边摆了一长排的蜡烛,还有两个香炉,沈家老伯穿了道士袍在河边念念有词。凌庚新跟她说这是在请神,过了一会儿,凌庚新又让她拿出鸡蛋来,随后大家也都从怀里或者篮子里取出了鸡蛋,随着沈老伯一声令下全扔进了河里。

安若好还以为那鸡蛋是二哥煮来当午饭的呢,没想到是给河伯吃的,暗自郁闷。幸好这沈道师没说要找几对童男童女给扔下去,不然哪里找西门豹去啊。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就动工。”沈老伯脱了袍子,擦擦脸上的汗笑道,夏天的早上虽然凉快,可是穿着那么厚的道士袍还是格外热。

“笑颜,吃饭团。吃完饭你和几位姑婆一起帮着择菜、烧饭。”凌庚新示意她身后。

安若好吃着饭团和熏肉,看到那边树荫下,果然几个女人在支大锅,看来中午他们是要吃大锅饭了。

凌庚新看她一脸迷茫,想起她不会烧饭,便牵着她到了曹婶子面前:“婶子,笑颜不会用这大锅,就让她帮着择菜好了。”

曹婶子用袖子擦了擦汗:“知道了。那边开始动工了,你过去吧,我会照顾好你妹妹的。”

凌庚新谢过后,嘱咐安若好跟着曹婶子便被那边的男人给唤走了。

“笑颜啊,时间还早,你先坐着歇会儿。”曹婶子这么说着,自己却回头又开始搭石头好做灶窝。

安若好看大家都忙着,她也不好意思干站着,便过去帮忙。曹婶子正搬一个大石头,几乎要搬不动了,幸好安若好伸手扶了一下,她笑笑:“笑颜。”

“婶子,我能帮忙的,你告诉我怎么做就好。”

“也好。”曹婶子便细细地跟她说了,这里得搭多少个灶窝,得烧多少个人的饭量,以及择菜是谁负责的,谁又来烧菜。

安若好听着她说,便把在场的几个女人都认识了一番。曹婶子虽然贪小便宜,可归根到底是个好人,其他女人也热情着。等大家搭完灶窝,便坐在树下开始择菜。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几个女人坐在一起,各种闲话便开始了。

“听说陈家坪那个梁家,小儿子和那童养媳圆房了。”

☆、勾引

“是哟,那童养媳听说才十三岁呢,这么小圆房,梁家是怎么想的。”

一个陈家坪的女人便接过话来:“听说是那童养媳和隔壁的阿包好上了,梁家为避免节外生枝就提前圆房了。”

“我说呢,虽然童养媳随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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