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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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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见户锦这么小心翼翼的迷糊样子,刘诩也兴起玩心,凑在户锦耳边小声道,“她外祖母过来看过,还听了听,说隔着肚子就能听到声音。你也来听听?”

户锦怔了怔,下意识抬目看了看周遭。宫娥内侍早都退了个干净,室内只他二人。户锦慢慢俯过身去,侧耳在刘诩小腹上。

须臾,他仰起脸,欣喜又动容,“嗯,有的。一下一下,很是有力。”

“嗯。他很结实的。是我们的宝贝。”刘诩爱抚地抚抚户锦的脸颊,铁铸的将军,大齐的中宫户锦,脸颊上竟有些湿了。

“是。”户锦主动展臂,将人拥在怀里,“陛下,您辛苦了。”他长长吸了口气,熟悉的淡淡沁香,是久违了的刘诩的气息。藏在内心深处的悸动,因着这个拥抱,这熟悉的气息,而一下子蓬勃而起。户锦咬牙压下,臂上微用力,长久地拥着她。

“今夜陪朕歇下吧。”刘诩低声相邀。

“……是。”户锦顿了好一会,低低应。

刘诩颇惊奇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还以为你要守着规矩,不肯应呢。”他是中宫,漏夜赶回来就宿在陛下寝宫,是有失体统的。恐怕明日言官也会说话。

户锦没辩解,只看着她,眼里似有团火苗。灼得耀目。

刘诩怔了怔,人就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打横抱起来,大步走进内室。轻轻放在宽大的龙床上。锦被刚刚温好,带着干爽而温暖的气息。刘诩陷在被子里,身前,是户锦更加灼人的气息。

户锦单膝跪在她身侧,两手撑在她头边,似是很难决定。灼灼地盯了她一会儿,终叹了口气,起身替刘诩盖上被,略哑着声音,“陛下……安睡吧。”

刘诩伸手,坚定地拉住他。

“上来。”

户锦震了下,刚压下去的欲念,在这简单的两字里,又蓬勃。

“陛下怀着身子,臣怕……伤了您。”

刘诩看着无端紧张的户锦,轻轻道,“前三个月不行,从第四个月开始,便坐稳了胎。”

户锦睁大眼睛看她,似是没明白。

“行房事,也无妨了。只是要轻轻。”刘诩解释。

然后,看见户锦眼里,那火苗,又灼烫起来。

(诩锦的肉肉,请进群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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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刘诩慵懒着昏昏欲睡。户锦亲自抱着她沐浴,又送回被子里,自己侧身躺在刘诩外侧。

“小家伙不踢人了。”户锦眼睛仍亮亮的,凑过来轻轻摸。

“他也困了,睡着了。”刘诩闭着眼睛,笑着偎进他怀里。

“那……睡吧。”户锦轻轻搂住她。

自秋获节那夜后。他便开始去了辽北。练兵一练就是三个月。听闻怀妊前几个月最是难捱,此后,月份越大越辛苦。他却不能常陪在身边。户锦轻轻搂紧刘诩瘦削的身子,疼惜。

“这次便留在宫中吧。春播节前,小家伙就可降生了。”刘诩笼在他温暖的气息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好。”户锦替她掖了掖被子。

两人的呼吸,渐渐和着同一个节奏,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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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府。

书房里。慎言坐在案后正批阅公文。

尚天雨坐在一边的矮榻上,正在调息。

“感觉好些了?”慎言见他调息完毕,在案后抬头看他。

“嗯。”

“缓缓地练吧。”慎言担忧地看着他。毕竟伤了内息,宫变时,陛下嘱咐尚老侠封住天雨内力,也是怕他沉不住气,一时妄动内力,伤了根本,就注定一生缠绵病榻了。

尚天雨有些消沉地点点头。

慎言更加担忧。

尚天雨从小被宠到大,他师父爱惜,就连圣上也很少苛责。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此回宫变,他带伤又病,才真正尝到了有心无力,万事皆由别人掌控的不良感觉,这确实可称得上尚天雨自出师后最大的挫折了。

“我想好了。我要出宫。”尚天雨突然道。

“……”慎言震了下,“为什么?”

“我又没了武功,用什么保护主上去?”尚天雨憋了半晌,又红着眼睛,别过脸去。

慎言皱眉,“胡闹。你是陛下侍君,又不是侍卫,有没有武功有什么要紧?怎么能这样自怨自艾?”

尚天雨咬唇,眼里全湿了。

“这话,这一年半来,陛下来来回回劝解你多少遍了?你怎么反倒钻起牛角尖来了?”慎言眉皱更深。自他受伤失了内力,宫中上下,更是没人敢提此事。连侍卫们巡逻,都躲清凉居远远的,生怕他触景伤心。可这尚小侠,武力失了,人也更脆弱了似的。

“天雨,”慎言走到他眼前,蹲下,看他眼睛,“你坚强一些好不好?陛下与你的情谊,从封地始,尤比我们所有人都长。她处处顾惜你,你就舍得弃她而去?”

尚天雨愣了一瞬,别过脸,哑着声音,“慎言大哥……”

自慎言入宫封为贵侍,人前,尚天雨再不这么称呼,不过两人独处,他真心当慎言是大哥尊敬。

一句大哥,让慎言也红了眼睛。

“天雨,振作些,眼前的远比失去的更重要,我们要学会珍惜。”

尚天雨久久未动,“慎言大哥,我……本是一个野小子,因有着一身功夫,才能得陛下驱使,现在……我自觉,再无配得上主上之处。”他黯淡着目光,一字一句,犹如撕心一般痛。

慎言也沉默了。

“我困了。睡觉去了。”尚天雨不豫再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自顾出了书房。慎言的府,这一阵他比慎言还熟。仿佛逃避,他留宿在宫里的时间不及在此的一成。

慎言负手看着他的背影。

尚天雨进了客房很快熄灭灯火睡下了。全没想到,明天等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心锁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有肉聚人气。这章没肉,有训诫。不知年前能结文不?

次日傍晚。

陛下寝宫。

尚天雨心急火燎地闯进来时,陛下正发怒。

尚天雨刚一回宫,便听说陛下要为难慎言,这会急得不管不顾,撩衣跪在慎言身侧,“主上,有话慢慢讲,小心身子。”

刘诩目光闪了下,心道,这臭小子,还知道心疼我的身子。瞧他一脸焦急,刘诩越发不为所动,只问慎言,“你在宫中时日不短,当知宫规严谨。你且自己说,自己违了哪条?”

慎言垂头道,“臣侍夜宿宫外……”

刘诩冷哼,“那是朕许的,不算数。”

慎言抿唇,再不出声。

刘诩登时怒气撞上来,“你呀,就护着吧。”

尚天雨一下子明白过来,膝行两步,急道,“主上,昨天……是天雨妄行,违了宫禁,与慎言哥无关。”

刘诩眼睛一立,啪地一拍桌案。

吓得尚天雨一抖。

“慎言,你听听他叫你什么,这回知道错哪了吧。”

尚天雨又气又急,难道是为了这个?以前也叫过,她怎么不发作?红着眼圈,委屈道,“是天雨失礼,不该在宫中论私谊。”

“臣侍知错。”慎言一叩到地,“天雨既认臣为兄长,臣便有督导责任。臣知他心有郁结,陛下也一直忧心,可却仍束手无策……臣有负陛下重托,更负天雨一片赤诚。臣侍知错。”

天雨完全愣住。

却听刘诩缓声叹道,“就是这个理。天雨倾心信任,你我二人却不能导他郁结,于私,难全昔日一片情意,于公,……”

慎言颤声,“是臣侍难负责任。请陛下保重身子要紧。其余的,臣会周全。”

刘诩涩涩笑,“你与朕一般,硬不起心来,只会一味纵容。真若能周全,他也不至于成这样。”

慎言默然无声。

天雨愣愣地听着二人对答。脑中一片混沌。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哽道,“主上,天雨已经是废人一个,留在您身边,一无所用……不值您这么费心……”

“天雨,你果真去意难消?”刘诩转向尚天雨,语气郑重。

尚天雨愣住。去意已定,可是心却撕裂般疼。他艰难道,“是,请陛下恩准。”

慎言抬目,求恳地看着刘诩。

刘诩缓了缓气,点头,“好。朕准。”

天雨泪扑簌落下。

刘诩艰难起身。慎言忙扶住她。扶着慎言手臂,刘诩走到尚天雨面前,拉他起身,疼惜地抚了抚他明显瘦下来的面颊,昔日那个神采飞扬,明艳照人的尚小侠,再难寻见。

“朕的小天雨也要走了,你我多年情谊,竟难周全,是朕对你不住……你回昆山静修,养好了身子,自不必再回宫来。你不是一直喜欢仗剑江湖的快意日子吗?便去吧。做一个真正的尚小侠。”刘诩亦哽住。慎言忙揽住她,轻声劝慰。

尚天雨再受不住,重重跪下,哭道,“主上,别伤了胎气,身子为重。天雨知错了。天雨真的知错了,再不敢自暴自弃,累主上忧心。”

慎言目中亮光一闪。刘诩扭回头,追问,“真的不再纠结了?”

“真的。”天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愿做朕的天雨?”

“嗯。”天雨一边抽答一边不住点头。

“他真的知道错了。”看着尚天雨瘦成一条的小脸,都哭花了,慎言又不忍心,低声求道,“陛下原谅了吧。”

刘诩瞪了慎言一眼。慎言抿唇,笑着示意再不插话。

刘诩又转向天雨,“不过是失了内力,又不是废了手脚。你瞧这些时日,你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了?大小宫规,又犯了多少条?可有一点贵侍的自觉?”

“没……”尚天雨哭得直抽答,红着眼睛,顺着刘诩话答,刚说一半,又警醒,忙道,“是,臣侍知错。”

慎言轻轻握了握刘诩手指,求恳地看着她。

刘诩斜了他一眼。奈何也是精神疲乏,揉了揉额角道,“也罢。你既然知错,出宫之事便算掀过。你毕竟多违宫规,上行下效,外后宫多少人瞅着呢。你自下去领罚吧。”

“啊?”尚天雨好一会明白过来,红着脸别扭,“不敢劳烦主上,就请慎言哥代为教训,可好?臣侍不想,不想去监礼司……”到后来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刘诩气极反笑,“呵,还挑拣了。”

“没……”尚天雨气短。

“慎言能下得去手?”刘诩不准。

“能,能。”尚天雨直冲慎言使眼色。

慎言苦笑,他还真下不去手。尚天雨急得脸都红了。

“好,也可不去礼监司,毕竟咱们尚小侠是好面子的。”刘诩很大度。

“谢主上。”尚天雨扬起眉毛。

慎言实在不忍再看。不过是争个被谁罚的机会,至于乐成这样?

果然,刘诩道,“去中宫那,请他罚吧。”

“啊?”尚天雨小脸一下子垮下来。

“不愿意,那……”

“不不,臣侍遵旨。”尚天雨看着刘诩疲乏的神色,也不敢再耽搁。当下爬起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

两人目送着天雨离开。

“这法子能行?”慎言有些忧虑,很担心尚天雨会和户锦顶上。

“天雨心有执念,每每劝解,口头上答应得痛快,却常有反复。目下,除托给户锦,便无别的办法了。”

慎言垂下目光,“臣不能替陛下分忧。”

刘诩笑着摆手,“天雨天份极高,假以时日,成就必在昆山师兄弟之上的。骤然受了这样重的伤,他一时转不过弯,也是可能理解。”转目笑看慎言,“不过天雨的性子,可不是你劝得了的。把他托给你,也是朕所托非人了。”

慎言红着脸低头。

“你身子可好些?”刘诩拍拍他手背。自去年宫变,慎言身子受损。养了许久。

“刘成可顶用?”刘诩握了握他手指,还是不暖。不禁皱眉。

“自然顶用。”慎言肯定地点头。

“传刘成。”刘诩目中闪了闪,突然开口。

慎言一愣。刘成就是跟着来的,马上出现在门口,“奴才参见陛下。”

“你家大人身子怎样了?怎么调了一年多了,还不见起色似的?”刘诩皱眉。

刘成吓得不轻,赶紧叩道,“药已经加到两日一用。大人身子虚,且得调养。不是没效果的。”

“喔?”刘诩挑了挑眉。

“是。”刘成很肯定。

“那就好。”刘诩微笑,“再给你一年时间,必要调理妥当。”

“一年?”刘成愣了下,偷眼看慎言。

慎言死死垂着头,耳垂都红了。

“喔。明白明白。”刘成立刻醒悟,欢天喜地地叩头,“奴才回去,再添几味养身的药。一年之内,保管调好。到时,定不误陛下的事。”

“好,事成有赏。”刘诩心情大好地放刘成下去了。

刘诩侧目看慎言,她的贵侍强自镇定。

“转年言卿几岁了?”刘诩笑问。

“二十八。”

“喔。朕就二十九岁了。”刘诩叹气。

慎言抬目看她。

“三十而立。可朕毕竟是女子……”刘诩很郑重地解释。三十岁前,正是适宜年岁。刘诩虽为女帝,但也是女子,毕竟要服从自然之道。

“陛下,何必用这些困缚自己?”慎言不太同意,“您不是说女帝临朝,所有的规矩都要改改?”

刘诩笑着摇头,“规矩是人定的。但世事多有人力不可为。何况言卿三十岁前,也该有子嗣。”

慎言垂目。

刘诩见他兴致不高,便知他心意,笑道,“若想让朕少受点累,那胎可必得壮实。言卿便勤加调养吧。”

“臣……”慎言滞了片刻,抬目看见刘诩盈盈的笑脸,到底没把后半句说出来。

“臣遵旨。”

有了皇嗣便可,他并不在意子嗣。何况他已经失了本家,只身一人……慎言转了目光,心中却有了决断。

刘诩目光追过去。以她对慎言的了解,他这样,定是口服心悖了。

“慎言……”刘诩稍稍沉了声。

慎言略慌地抬目看她。

“别当朕不知你打什么主意呢。”刘诩看着他眼睛,“明年秋获节后,便停了朝事,专心在竹苑调养。”

慎言脸全红,争道,“不能这么算,您不是也说了?谋事在人,却也要天意成全。”

“所以你要努力哟。”刘诩把他堵回去。

慎言彻底没办法。

刘诩笑着揽住他,“不是说笑的。”想了想,又郑重补充道,“若不能留子,朕便锁你宫禁。”

慎言脑中立刻翻出宫变后,留在自己腕上的那两段链子。虽然后来费了挺大劲锯开了。但当时陛下的盛怒,可是记忆犹新的。

“自己的身子,就不当回事?若真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上哪捞你去?”陛下一边着刘成细细查看,一边气道,“她是什么样人?要不是阴差阳错,能容你竖着走出福寿宫?你也别辩,且就在床上休养,没朕允许,哪也不准去?传令前朝,这一段,谁也不许拿政事烦扰言贵侍……”

“陛下。”

“前朝事杂,你这样不知爱惜,便是累着朕也应当。”刘诩甩下这句话,自去御书房了。

此后半月,又是养伤,又是调身,慎言虽急,可到底出不得宫门。直到伤愈。

见慎言只沉思不语,刘诩打量他神色,笑道,“左右都是累着朕,你自己想准主意吧。”

慎言无奈点头,“臣听陛下安排。”

“嗯。”刘诩说服了慎言,失笑,“朕贵为天子,要生子,却要这么费劲。”尚天雨早就坚定表示,不要孩子。慎言也有这个态势。那个远在西北的小子,原来还畅想着刘自在,可自宫变后,不知心里转过多少心思,定也是不豫留嗣了。她这边受着累怀妊,还得一个个想法劝服,真是,不知前世欠了谁的。

刘诩操了不少心,腹中胎动很厉害。慎言扶着她侧躺下来。

刘诩闭目养了养神,轻声道,“这一胎,无论男女,都是皇储了。”

慎言凛然点头。当日宫变,便为着身世问题。老王刘肃早已经病体难愈,却因等着这一胎诞生,而挣扎到这个时候也不愿撒手而去。临闭目前,仍留字条给她,希望不忘当日承诺。

刘诩冷冷笑道,“再怎样,都是我的骨肉。老王那些人,却是迂腐了。”

慎言无法接话,只轻轻抚她后背。

刘诩沉了好一会儿,“平氏……”

慎言顿了顿。入冬时,幽禁的平氏故去。一直停陵在护国寺。

“在春播前,让她入土吧。”刘诩抚了抚肚子,叹了口气,“她也算是个可叹的女人,只不许入皇陵,另在西山避一处墓地吧。”

“是。”慎言低应。好一个可叹,可怜又可恨,她的一生,也只用这两个字可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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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

尚天雨站在堂上。

户锦接了圣上口谕,转身看了看尚天雨。复用藤条梢指了指,示意他动起来。

尚天雨脸都红了。别别扭扭地。

“时间很紧,过会还要巡防。”户锦皱了皱眉。

尚天雨一咬牙,刷地扯了外衫,伏在凳上。想到户锦就拿着藤站在身后,尚天雨脸都羞红了。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动静。尚天雨刚要回头,耳边就听到破空声。

中宫果然手劲非凡,一藤下去,尚天雨疼得汗都下来了。

“哎。”尚天雨没调好呼吸,轻叫出声。

他恨得捶凳板条,“怎么打人都没个章法,能稳当些不?”陛下这样,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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