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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有紫宫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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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符!”我大为惊骇。
  “另一半在你哥哥手里。合在一起,可调动整个褚国的兵马。”言及此处,司徒鄞目中闪过一瞬杀机,“这些年我把应绿宠坏了,让她敢拿这么大的事来争宠。”
  我背后寒毛乍起,明白了应妃用心之毒。哥哥手握半枚兵符驻守边关,如果我在宫中偷了另外半枚,如果司徒鄞又有半分相信……
  刚刚安定的心再次动摇,深宫似海,人心如墨,我真能将一切了如指掌?
  转向司徒鄞,我无比认真地问:“皇上,当真丝毫不曾疑过我?”
  他清俊的眉眼染上无奈,似是说“又在犯傻了”。
  我却极认真,肃默摊开手掌,现出佩在司徒鄞腰畔的玉璧。
  我一字一问:“如果这件事真与我有关呢,皇上当如何?”
  “傻瓜。”
  司徒鄞一步上前,鼻尖抵住我的额头,状若呓语又掷地千钧:“这褚国万里河山,无论金玉珍宝,九土城郭,抑或崇山俊水,一草一木——只要是钟了想要的,我都给得起。连同我,都是你的。”
  我浑身一震,没了提防的力气,“你从前也这样哄别人的?”
  “我可是句句真心!”司徒鄞大呼冤枉,继而笑道:“看起来,我还真有几分亡国之君的风度。”
  我闭了闭眼,褚国万里河山,不及你的真心珍贵。“皇上是要做圣君明主的人,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
  “哎,我真是娶着一位好爱妃。既是圣君明主,此时便回去议事了,算来也耽了好些时候。”
  我盈然一笑:“皇上慢走。”
  司徒鄞走出两步,回头道:“应绿……”
  从他眼中看出弃意,我轻轻摇头。
  尽管应妃心肠恶毒,却不愿见到司徒鄞凉薄的一面。她也曾受到他全心的宠爱吧,连兵符都放心交她保管。我之今日,是她之昨日,她之今日……
  头顶被按住,“又胡思乱想?”
  我抬头,对上令人安心的眼神,“没。”
  司徒鄞知我所想,纵溺地笑了笑,低语道:“钟了,你不同,与她们都不同。后苑绝色如云,我从无不忍,惟独每每见你……心软成疾。”
  最后四字,缱绻融骨,他探身抵住我的额头,嗓音更低一分:“放心,也让我放心,好吗?”
  “好。”
  “好。”司徒鄞分外满足,眸中满溢情与欲,“我走了。晚上等我,亲自审你。”


第31章 一晌贪欢
  眷瑷殿的蜡烛从未如此红过。
  初入宫时何曾想到; 有一天会与他欢好,且如此甘愿; 如此心安。
  一晌贪欢,翌日醒来,已晏睡到辰时。温存在一臂之近,良人眸光熠亮,不知对着我的睡颜看了几时。
  我懒懒翻过身; 哑声问:“没去早朝吗?”
  “芙蓉帐里度春宵; 从此君王不早朝。”司徒鄞散发凌落; 衾下捞住我; 探头亲在脸颊。“若是让我日日如此,便是做神仙也不换呢; 钟了。”
  钟了。昨夜他也如此唤我; 平平常常的两个字; 在他唇齿间流碾一遭; 便旎旑生艳。情动绝处,他道:钟了; 我要你一辈子。彼时须臾的自己; 亦是旎旑生艳……
  “在想什么?”贴身的人问。
  我老实坦白:“想你。”
  浅魅的笑动人心魄:“是想昨夜,红绽雨肥梅……”
  我忙去堵他的嘴; 却招架不住这人眼中热度,一时悸动,口随心问:“为何对我这样好?”
  ……蠢女人。问过自醒,以前打死也想不到; 自己会问这么样的蠢问题。
  问一个男人爱不爱自己,为何爱,有多爱,是理智丢失,深陷情网的体现。不是想知道答案,只想印证此刻彼此是唯一存在。
  司徒鄞也像理智丢失,正正经经地回答:“你可体会过一种感觉?身上有一处痒,不去抓挠,那痒便一直销磨你的神志;若去抓挠,又怕越掻越痒,从此不可自拔……”
  这算什么比方,我嗔瞪一眼:“原来我是痒。”
  “是一生之痒。”
  男人欺身,我声息不稳:“我、要起了!”
  司徒鄞眼波欲落:“不想多陪陪我?”
  若是寻常百姓,便是一日不起也好。这话说不出口,我拍掉不安份的手,抢过被角,“时辰不早了。”
  司徒鄞克制一叹,低笑道:“好啊,那一同起。”
  叫迢儿与秋水进来伺侯,洗漱已毕,草草用过早膳,我替司徒鄞理好衣冠,“还是快些去理政吧,否则我也担上罪过了。”
  墨泽的眼眸看过来,我避开眼,脸色微赧。
  他似赞似叹地点头,在我唇上轻啄一口,“午膳过来与你同用。”
  走出去两步,司徒鄞又回头,笑得春风得意:“记牢了,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不觉微笑,待人走后懒懒坐了会子,到底身上酸乏,又回榻上补了一觉。
  自此一连半月,司徒鄞日日过来,不知还记不记得霖顺宫长什么样子。
  这日歪在榻上看书,忽听轻愉的声音唤道:“钟了。”抬眼时人已走了进来。
  连娴妃这样的场面词都省了,真是……
  我懒怠起身,点了下头,继续专注于书帙。
  清逸的桂香耽在侧旁,看到我的书,司徒鄞的俊容上有了笑意:“庄子的书还是少看,免得也偏激乖张起来。”
  我笑着放下书,“不过随便翻翻,皇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司徒鄞哀怨地盯着我,“你是不识人间烟火,但麻烦理解一下我等凡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情,行么?”
  我不置一词,若没记错,昨日晚膳还是一起用的。
  “真伤人啊。”他晃着脑袋,忽然欺身,霸道的气息勾摄唇齿。
  厮磨餮足,我面红微喘,他满意勾唇:“还是它比较想我。”
  他唇上沾了胭红,如此一笑,无端添了妩媚。我无奈拿帕子去擦,他笑笑地任我擦拭,“春光似锦,怎么不出去走走?”
  “身上发懒,不想动。”
  “病了么?”
  “哪里这么娇贵,不过是春乏。”
  “是春乏?莫不是有喜了吧?”司徒鄞捉住我的手,将指尖卷进舌头舔吮。
  阵阵酥麻悸心,我别开眼,有些时候,司徒鄞实在幼稚得不像他。
  送茶点进来的迢儿正撞上这一幕,“啊”地轻呼了一声。
  我忙缩手,司徒鄞皱了下眉,眼底阴沉一闪而过。迢儿也知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放下盘子逃将出去。
  “你的人都这么不懂规矩?”他的声音有些愠。
  我诧异,前一刻还好好的,怎的说生气就生气?拿了块糕点喂他:“怎么还真生气?来,吃这个。”
  “钟了,咱们谈过你驭下的问题。”司徒鄞避过送上的方糕,脸色依旧阴沉:“应绿那尊玉佛是怎么进来的,你不会想不到。你宫里有她的人,所以她才得逞。”
  我看着他纠结的眉宇,笑意也渐不见,只道:“我的人我会管好。”
  “过去这么长时间,细作至今没找到,是你根本不愿找。”司徒鄞指出问题所在。
  我觑着他冷笑:“这话说得巧,出了这等事,我未向你讨说法,你反而朝我要人?”
  司徒鄞的脸色霍然沉着:“你可是希望我废了她?”
  我压不住火气,顺口道:“这话又奇了,你想立谁就立谁,想废谁就废谁,何必拿我的话当令箭使——”
  一只手沉沉压在肩上,我止住话音,咬唇不语。
  恼的是他不该拿话试我。
  肩上的手动了一动,蜷起来轻轻握住,似有忍意。
  嘴上却丝毫不让:“三日。如果三日之内你找不到,我会用我的法子,把人揪出来。”
  果决如石的神色,不容一丝反驳。两方僵持片刻,到底是我败下阵来。
  “明白了。”答应的同时没给他好脸色,我拂袖出了内阁。
  威严的声音立时变作委屈,隔着帘子哀叹:“哎,我是为你好你不知道吗?”
  ……
  出了这等事,我能完全信任的只有迢儿一个。眷瑷殿说小不小,说大一双眼睛也看得过来,命她私下查探,第二日午后便有了结果。
  只是万万没料到,这暗通款曲者,竟是我近身侍候的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鸿雁,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迢儿面上虽有不忍之色,仍是附耳道:“小姐,那日我与秋水陪你去握椒殿,唯一能动手脚的只有这段时间。期间进过内殿的人屈指可数,想必是……错不了的。”
  我不信,抖着声音问鸿雁:“是你么?”
  “娘娘冤枉,不是奴婢!”鸿雁泪水涟涟,一个劲儿地否认。
  秋水将一个厚帕子丢在她面前,里面包着银锭玉石等物,横眉冷对道:“这不是从你床铺上搜出的东西吗!你一月那点儿月俸,怎么来的这些贵重东西,你倒是解释!”
  鸿雁呜咽无语,只是拼命地磕头。
  我见不得这个,轻轻捏住眉头:“也许其中有误会。”
  迢儿急道:“小姐,当断则断。这个人断不能留了。”
  我长身而起,脚下却发飘,一步步如行云端。直到走远了,听不见鸿雁的哭声,才道:“罢了,你们处置吧。”
  “还处置什么,叛主欺君,其罪当杀!”迢儿的话音掷地有声,不想她也有这等心狠手辣的时候。


第32章 拨草寻蛇
  司徒鄞很知趣地没有过来; 他说给三天时间,便是一天不多; 一天不少。
  之所以妥协,怕的是“他的手段”。
  很多时候会忘记他不仅是司徒鄞,还是一国之君,也忘记他登基两年拨正朝野乱象,如此魄力; 少不得铁血手腕。
  之所以不去想; 是怕悔了喜欢他。
  翌日早起; 看着窗纱透进的大片阳光; 我心情好了许多。迢儿也比昨日活泼,服侍我洗漱时闲话说个不停。
  唯独不说我关心的那件事。我把漱口水吐在盂里; 一边拿帕子擦嘴一边问她:“可知道了?”
  迢儿卖关子的本性上来; 眨眼道:“小姐你猜。”
  我不猜; 去问秋水; 谁想这妮子也被迢儿传染,一脸神秘道:“娘娘先用膳吧; 吃完了告诉娘娘。”
  吃过了饭; 坐在昨日审鸿雁的位置,鸿雁跪过的地方换成两个人; 宫女阿衫和太监小咏,都是外殿伺候的人。看着他二人惶惑不安的样子,我问:“这回不会错了?”
  迢儿难得严肃地点头:“昨夜二更一刻,娘娘睡下不久; 小咏神色匆匆赶到凝碧园,把一张纸条塞到一盆儿芭蕉下面。今日一早,阿衫早起去扫园,提着把扫帚哪也不扫,直直就奔芭蕉去,被小航子当场按住,纸条也被截下来。因为鸿雁被指认,他们以为找到了替罪羊,所以才放松警惕,敢如此顶风犯案。”
  “不是奴才,娘娘明察!”底下的两人脸色惨白,齐呼冤枉。
  我扫视他们一眼,接过迢儿递来的纸条,上面空无一字,只有红漆画的一个圆圈儿,凝目问:“这是何意?”
  迢儿高高竖眉:“娘娘问你们的话!”
  底下两人吓得舌头都硬了,“娘娘,这、不是,不是……”
  迢儿啧一声:“应是与应妃事先商量好的暗号,多半代表‘事成’的意思。”
  我偏头看秋水,“有十足的证据吗,我不欲冤枉人。”
  “有。”秋水上前一步,将一对用料上佳的耳坠展给我看。
  我瞧着有些眼熟,听秋水道:“娘娘体恤下属,常常赏赐些物件的,娘娘忘了?这是有一次皇上送来东西,您便把一些小巧的饰物分发给众人,各色不一。奴婢当时留心记着,这对耳坠,就是阿衫分到的。”
  她乜了那身子抖粟的小宫女一眼,继续道:“她以为栽赃给鸿雁,当然东西越贵重,嫌疑越大,便连同自己的体己物都搜罗起来,塞在鸿雁的枕头下,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阿衫听见这些,再扛不住,呜呜地哭咽起来。
  饶是早有预料,我仍感到一阵发寒,咬牙问:“你被应妃收买多久了,还是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人?”
  阿衫但哭不语。迢儿递给我一杯热茶,愤恨道:“早有几次看到小咏这小子鬼鬼祟祟,真恨没早些揭穿这杀才!”
  我不想再听下去,让她们把人带走,该怎样处置便怎样处置,惦记着鸿雁现下何在。
  秋水道:“在外面等着娘娘传呢。”
  我忙道:“快传进来。”
  鸿雁进来,身上还是昨日没换的衣衫,脸上亦有倦颜。进来后她先给我磕了头,我扶起她道:“你受了委屈,本来应该我赔不是,怎倒先拜了呢。”
  “娘娘折煞奴婢了,奴婢万万当不起。”鸿雁眼有泪光,细声哽咽:“奴婢做梦也想不到,会得娘娘如此信任。”
  “是啊,”秋水替鸿雁擦眼泪,亦觉奇怪,“为何奴婢道出那对耳坠是阿衫之物之前,娘娘就断定鸿雁是清白的呢?难不成娘娘有识人断物的神通?”
  我黯然一笑:“哪有什么神通,只是——”
  将手指轻轻搭上鸿雁颈间的疤痕,这道丑陋的伤疤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只为她替我挨这一鞭,我便再没有怀疑她的理由了。”
  迢儿痛快地拍手,“所以才上演了这出好戏!”
  我被逗得轻笑,挑动眉心问:“我演的还不错吧?”
  “我怎么觉得,是我在这场戏里起到挑大梁的作用呢!”迢儿当仁不让地拍胸脯。
  “好了,都折腾累了,鸿雁昨夜也没休息好,赶紧换身衣裳,去歇息吧。”我拍迢儿的头,她冲我吐吐舌头,示意要去刑房处理奸细的事。
  我点点头,附耳嘱咐了一句:“虽不能轻纵,但别伤了性命。”
  “遵命,小姐放心。”
  *
  三日过去,司徒鄞卷土重来。一进门便倚着垂帘,抚掌低笑:“好一着打草惊蛇,可惜我平白错过这场好戏。”
  我冷眼斜他,声不带色:“我宫里出了两个细作,是好玩的事?”
  “不不不。”司徒鄞连连摆手,极力摆脱幸灾乐祸的嫌疑,但我怎么看,那双眼里始终有一分抹不去的促狭。
  不想理会他,对窗看园里的风景。
  “既然演戏是假,那与我生气也是假吧?”司徒鄞腻过来,环着我的腰低声细语。
  我被撩拨得心悸,堪堪拨开他,继续一人向隅。
  司徒鄞低笑几声,不再缠我,一个人坐在椅子里,挑起一只冰裂杯绕在指间把玩。
  侧头看他,如沐春风的笑意是真真切切的。
  他敛睫看来,似为解我的疑惑,轻佻而笑:“你同我闹别扭,感觉挺好的。”
  我可并不是向他撒娇,这个人的理解能力是否有些一厢情愿了?
  “不过说真的,一天之内扯出两个害虫,干净利落到让我……”司徒鄞灼热的目光打量在我身上,努力思考措辞。
  “让你如何?”不自觉接了他的话。
  “情不自禁。”司徒鄞贼笑着摸摸鼻子,一呲溜喝光杯里的茶,刹时欺身,抬手抽掉我的腰带。
  前襟忽松,我脚软低呼:“这是白日里!”
  “你如何不问,几日不见你,我是怎样过来的?”
  司徒鄞的喘息渐重,笔挺的鼻梁抵上我胸口。“钟了你记着,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你,我不允你有任何闪失……”
  软倒在他的臂弯,我心中呢喃:这似乎便是最大的闪失了……


第33章 裂甲折缨
  端午节一过; 日头便毒辣起来。褚国的气候如此,漫长的冬季过后; 紧接着闷热无比的夏日。
  五月初八,吉星在南,诸事皆宜。
  每年这个时候,司徒鄞会到宫外的围狩场畋猎三日。
  虽他身子羸弱,但先帝曾训戒他以此强身健体; 亦可磨练心志; 一直坚持到如今; 便成了传统。
  不过依我看; 所谓“身子羸弱”,未必尽实。
  一早起来; 风气甚好; 我早早漱毕去往霖顺宫。与其等他出发时随后宫之人远远送驾; 不如先去送辞。
  一个绰约的人影却已立在宫门前; 葡萄紫的宫袍笼在身上,临风微摆; 卓有风情。
  本以为只我一人有这般心思; 却忘了宫里的哪个女人不对天子费尽神思,即使最洒脱的如素; 看不开的也只有一个情字。
  如素看到我,莞然一笑:“我想着妹妹也该到了。”
  我又窘又愧:“姐姐运筹帷幄,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会来。”见她身边无小鬟侍奉,我道:“姐姐来多久了; 怎么不让通传?”
  虽说清早天气和婉,但看她鬓角沾汗的样子,站久了也会伤身。
  如素伸手虚指着门里,语嫣娇俏道:“想必咱们那位爷还没起,出宫狩猎必得劳神费力,还是让他多歇一刻。”
  我心底唏嘘,到底是如素心思玲珑,若换做我,哪还顾得这些,早叫门了。
  正思于此,红漆门吱嘎一声开了,开门的小太监不防外头站着人,唬了一跳,捂着胸口道:“哎哟两位娘娘,您二位尊驾到了,怎不知会奴才一声……”
  如素含笑问:“皇上起了么?”
  “才起。两位娘娘等奴才回禀。”小太监转身一溜烟儿跑去。
  看着如素容颜明媚,我心中缺了趣味,转身道:“我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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