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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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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苏绿檀病的那回,钟延光没有急着直起腰,而是双手撑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庞,细嫩的肌肤,温柔的眉眼,琼鼻小嘴,面色绯红,她醉的样子,着实乖巧可爱。

  足足看了半刻钟,钟延光也没有嫌累,陡然听她轻。吟一声,耳廓酥酥麻麻的,像是被毛茸茸的东西扫了一下子。

  难受得蹙起眉头,苏绿檀咬着唇,但是手还是不肯松开,攀在他脖子上,像赖上他似的。

  苏绿檀手臂突然贴上钟延光的面颊,冰冰凉凉的,但很柔软很舒服,他这才想拿开她的双手,给她盖上被子。可苏绿檀两手在钟延光脖子后面交握着,扯不开,他只好握着她的双臂,替她焐热。

  感觉舒服一些了,苏绿檀的眉头总算松开了,钟延光的手就没有放下来。

  苏绿檀扭动着身子,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钟延光贴近她的嘴唇,想听她的梦呓,却听不清,反被她这副模样给诱。惑的有些蠢蠢欲动。

  直勾勾地看着苏绿檀的樱桃小口,钟延光喉结动了动,终是没忍住压下去,在她唇边落了个轻轻的吻。

  醉了的苏绿檀,像是尝到了甘泉,本能地张开嘴,舔了一口。

  甜甜的小丁香伸出来,钟延光根本忍不住,索性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起来,熟悉而诱人的甜味刺激着他的感官,过去醉酒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他记起来了,他曾经也这么吻过她。

  但是没吻够。

  太销魂,怎么亲吻都不够。

  钟延光捧着她的小脸,忘情的掠夺,舌头长驱直。入侵占她的领地,狠狠地索取着苏绿檀红唇里藏着的甜汁。

  她的唇瓣是软的,舌头是甜的,贝齿也像珍珠一样光滑细腻。

  好像吃了逍遥散,钟延光险些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他压着她,抚摸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往下寸许。

  不能呼吸的苏绿檀不适地呻。吟了一声,两手终于松开,推着钟延光的肩膀,眉心也开始并拢。

  松口的钟延光清醒了一些,他重重地喘息着,懊恼地端详着苏绿檀,觉得自己有些无耻,怎么能趁着她喝醉的时候行不轨之事。

  下过雪的天儿,这会子似乎回暖了,钟延光觉得很热,他还搂着秀色可餐的苏绿檀,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把气息吐在她的面颊上,嗓音低低地问她:“绿檀,你……可愿意?”

  苏绿檀没有回应。

  钟延光捏了捏苏绿檀的脸,压抑着就要奔涌的欲望,再次道:“告诉我。”

  浑身难受的苏绿檀似乎清醒了些许,眼皮子睁开一点。

  鼻尖挨着鼻尖,钟延光问她:“苏绿檀,你可认识我?”

  苏绿檀转了转脑袋,道:“钟……”

  这就是认得了,钟延光眸子一亮,抓紧问她:“我与你做夫妻之事,好不好?”

  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乘人之危,钟延光只等苏绿檀说一个“好”或者一个含糊的“嗯”字。

  然而苏绿檀却无比清晰地娇声道:“不好。”

  钟延光登时狠狠拧眉,霸道而低沉道:“绿檀,我想要你。”

  苏绿檀更加抗拒了,带着点哭腔道:“不要……不要……”

  脑子里闪过什么似的,似曾相识的感觉,钟延光太慌了,便顾不得多想,忙哄她道:“好好好,你别哭。”

  苏绿檀这才安静了一些,眼皮子彻底垂下去,像是睡了过去。

  钟延光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强自冷静下来,捕捉方才一闪而过的东西,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他不明白,苏绿檀为什么不要他?又为什么这么怕他?因为他忘了她,所以恨他么?

  心里涌起一股愧疚,钟延光抿直了唇角,本该被她疼爱的人,却被他冷脸相待,姑娘家家无可依靠的,总归是伤了心罢。

  不过不要紧,钟延光心想,他们做夫妻的日子还长,以后总有办法找补回来。

  平静下来的钟延光离开了床,他望着昂扬的某处,只得无奈地替苏绿檀盖好了被子,挑帘出去了。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等钟延光走了之后,才对视一眼。

  夏蝉:冬雪,你看见了吗?侯爷偷亲夫人!

  冬雪点点头:看见了,都看见了!

  夏蝉做了自戳双目的手势:怪我,进去的不是时候,还好见怪不怪没有把水盆打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冬雪:算你命大!

  丫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钟延光没有再回来的迹象,才敢重新打热水进去伺候。

  六皇子府那边,六皇子妃喝得不多,酒量又好,她还清醒的很,就是有些乏了,打了个盹儿就起来了,换上了孔雀毛的大氅。

  六皇子妃命人把暖阁里收拾了,丫鬟过来禀道:“皇妃,公主醒了。”

  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六皇子妃这才想起来,还有个麻烦精在这儿,她绕过隔扇去了后边,就见怀庆刚从榻上起来,头发还乱着,眼睛也还红着。

  挥退了丫鬟,六皇子妃坐在了榻沿上,冷冷道:“醒了?”

  怀庆低落地点头,道:“她走了?”

  “走了,侯爷特特等着她玩够了,跟她一起回去的。”

  抓紧了身上都厚毛毡,怀庆道:“侯爷专门等她?”

  六皇子妃凉凉道:“是啊,侯爷待她体贴着呢。今儿怕也是专程来看她的,估摸着不放心她在我这儿。”

  怀庆剜了六皇子妃一眼,道:“你何必这样说话戳我心窝子!”

  “因为你蠢!”六皇子妃还道:“你上赶着自取其辱,皇室的脸面恨不得被你丢光了!”

  怀庆垂首不言,面部狰狞道:“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是我!”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

  六皇子妃叹了口气道:“但是他已经娶妻了,堂堂大业公主,你难道要做妾不成?”

  怀庆哭着道:“我不甘心!”

  六皇子妃毫不留情道:“不甘心又怎么样?这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了,凭你是公主也不能万事如意。你且替皇后娘娘想想,你今日是逃出宫来的罢?若叫人知道你对定南侯这般执着,又是这种脾性的人,哪个敢要你?难道你准备挑个平民百姓做驸马?”

  “我不要!”怀庆嘶喊道。

  “你也看到了,他心里眼里就只有苏绿檀一个,连她随手写的字都那般珍惜。你收收你的心思吧,省得亲事定下了,必受婆家姑姐磋磨,那可就要苦一辈子了。”

  怀庆嘴硬道:“我是公主!”

  “公主就不用侍奉公婆?公主就不用晨昏定省?何况——”六皇子妃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大业皇宫秀女多是平民和小官之女,为避免外戚坐大,皇后出身更是要求严格,当今皇后也不过是出身普通的小家碧玉而已。也因此,怀庆被教养的并不好。

  怀庆的外祖家本就根基薄弱,皇后又不受皇帝宠爱,就算不是嫁入高门大户,若行事不端,少不得吃尽苦头。

  更遑论皇帝年事已高,太子未立,太宗和当今天子也都并非嫡长子,大业将来是谁的天下还两说。

  怀庆未必有的了依靠,依她这性子,余生可见凄惨。

  六皇子妃无奈摇首,道:“话就点到即止,听不听随你,这些话我也就只说一次。”

  怀庆死咬着嘴唇,浑身颤抖,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还是低落在榻上。

  吸了吸鼻子,怀庆问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在宫里,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些话,包括皇后,皇后只是苦口婆心地劝她,嬷嬷们则是严厉地要求她,管教她。

  六皇子妃起身理了理裙子道:“因为你烦人。你再敢上我府里胡闹来了,看我不告到父皇面前去,让你好好挨顿教训!”

  “你!”怀庆气结,道:“你们怎么总是偏帮她?!”

  “因为人家讨喜呀。”

  怀庆捶了一下床,道:“她两面三刀,她今儿真的骂我了,你被她骗了,侯爷也被她骗了!”

  六皇子妃满不在乎道:“我知道呀,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怀庆不可置信地看着六皇子妃。

  “对呀,不仅我知道,大家伙儿都知道。”

  怀庆面色发白,自嘲道:“那就是说只有我不知道了?”

  “不然你以为?侯爷又不是傻子,人家苏绿檀是什么样,他能不清楚?轮得到你一副‘揭开她脸皮’深明大义的模样,蠢物。还有,你巴巴儿地赶着去见定南侯,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又是这样,追去骑S场,追去郊外的庄子上,背后人家把你当谈资笑料知道吗?”

  六皇子妃继续漫不经心道:“所以别做些蠢事了,老老实实为以后做打算才是正理儿。”

  怀庆很受伤,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的。

  六皇子妃继续道:“平心而论,若不是因着定南侯的缘故,你不喜欢苏绿檀?她生的好看,不骄不躁,文采超然,出身虽低了一些,眼下到底也是一品诰命了,不喜欢她的人,除了嫉妒,我想不到别的缘故。”

  怀庆语塞,她实在不想承认,苏绿檀这样的女子,很好很好。

  说了这么多话,六皇子妃乏了,她下了逐客令:“起来收拾好了早些回去罢。”

  怀庆再也没脸留下了,情绪低落地被宫女扶着离开了六皇子府。

  六皇子妃身边的妈妈等人走了才问主子:“您何必对她说这些?”

  六皇子妃掀了下眼皮道:“不跟她说清楚,下回还来我府里折腾,迟早害我得罪人!”

  妈妈笑了笑道:“您这刀子嘴,豆腐心的……”

  六皇子妃叹息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就管这一次,以后再不管了。”

  又绽了个笑,六皇子妃道:“哎,我那秘制的酒后劲儿足的很,不知道绿檀现在怎么样了,也不晓得她醉了发不发酒疯呢。”

  苏绿檀可不发酒疯,她闻着安神香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整夜。

  第50章

  醉酒后的苏绿檀醒来之后只有轻微的不适,身体最强烈的感觉还是饥饿。刚喊了一声,丫鬟们就都进来了,早就备好了洗漱的热水跟和的温水。

  梳洗过后,苏绿檀披着头发,懒得上妆,搂着茶壶倒了好几茶碗的水,夏蝉道:“夫人渴的这么厉害?”

  “嗓子冒烟儿了。”揉了揉脑袋,苏绿檀自顾拿梳子理发,才开始回忆昨儿的事,他不会责怪她吧?

  肯定不会的。

  苏绿檀越想便越觉得莫名开心。

  放下梳子,绞着一绺头发,朝没有支开的窗户外看了一眼,天光透亮,苏绿檀道:“侯爷呢?上衙门去了罢?”

  夏蝉道:“早起侯爷在次间里坐了好一会子,等着吃早膳,不过坐了半天也没急着吃,眼看着时候不早了,才吃了一碗粥走了。”

  苏绿檀鼓鼓嘴,心道他不会是在等她醒来吧?

  夏蝉很快就接了话,道:“侯爷在等夫人起来,不过夫人睡的沉,侯爷没等着。”语气里似乎带着点惋惜。

  娇哼一声,苏绿檀嘟哝道:“该他等的!这才像个丈夫的样子。”

  丫鬟轻笑,冬雪细声道:“别家的男主子,可少有这般的。”

  苏绿檀也不说话,心里对钟延光还是满意的,他对正室嫡妻,确实很好。倘或这好处里,有一点点喜欢的意味那便更好了。

  兴许有呢?苏绿檀想。

  回忆半天,苏绿檀好似忘了上马车之后的事了,她试探地问两个丫鬟:“我昨儿没有发酒疯吧?”

  夏蝉道:“那倒没有,就是走不好路,还不肯让人扶。”

  “啊?”苏绿檀惊呼一声,又道:“那我怎么回来的?”

  “侯爷抱着你回来的,脚步快的奴婢都追不上。”

  “他抱我?!”苏绿檀只觉不可思议。

  夏蝉笑道:“可不是呢,从角门一路抱回荣安堂来的,前院门房小厮,后院丫鬟婆子,怕是今儿都议论着呢。”

  双颊烫红,苏绿檀若有所思,喃喃道:“这不是……坏了规矩么?”

  夏蝉忙道:“规矩是死的,夫人都醉成那样了,难不成侯爷不管不顾?”

  眼眸半垂,苏绿檀嘴角嘲讽地翘起,是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钟延光总是不会留把柄就是了。

  苏绿檀没所谓道:“你们说的对,规矩是死的。反正他向来如此,也不值一提了。”

  夏蝉腹诽:这可值好几提!

  ……

  吃过早膳,苏绿檀抱着暖炉在做绣活,钟延光只有她做的护膝和靴子,其他物件还没有,她得给他配齐,让他从上到下穿的全是出自她之手才好。

  内宅时间容易打发,坐了一上午,吃过午膳,下午小憩一会子,洗了头发,让丫鬟用毛巾一点点挤出水,坐在脚盆前烤干,再裁剪刺绣个把时辰,钟延光下衙门的时候也就到了。

  一听到外面有动静,苏绿檀赶紧把东西一股脑儿扔笸箩里去,好整以暇地坐在铺了厚软垫和一层毛毡的罗汉床上,望向打帘进来的钟延光,甜声道:“夫君,回来了?”

  钟延光看过去的第一眼就愣住了,苏绿檀的头发仍旧没有梳起来,只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墨发如瀑,柔顺乌泽,她穿着一身牙白软罗妆花百褶裙,袖口镶着轻盈的毛边,端庄地坐在那里,娴静可爱,像一尊雕刻精致的玉像。

  顿足片刻,钟延光才缓缓走过去,坐在炕桌的另一边,道:“醒后可头疼了?”

  苏绿檀微思索道:“早起的时候有一点点,早就好了。”

  钟延光声音轻缓道:“叫你贪杯。”

  抱着暖炉,苏绿檀看着钟延光解释道:“昨天的事……”

  钟延光松着拳头猛然握紧,昨夜的事,她记得?嗓子瞬间发干,他道:“昨天我……”

  昨天是他没控制好,乘人之危太禽兽了些。

  苏绿檀软声道:“昨天谢谢夫君。”

  眉头一皱,随即松开,钟延光才意识到,苏绿檀说的是在六皇子府里的事,他掩饰住情绪,语气平静道:“你的字,是我教的?”

  苏绿檀心头一紧,兴师问罪来了!她坦然道:“不是你教的,我怎么能学得了你一二成的韵味?不过从前的事,你都忘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解释”完这些,苏绿檀没忘记反咬一口,她直起背板道:“还好你昨儿没给我说错了,不然让别人笑话了我,我就恨死你了!”

  心口一紧,钟延光抿唇道:“对不起。”都是他的错。

  苏绿檀赶紧喂个枣儿,道:“明知夫君忘了,我本不该宣扬那事,还好没有露馅儿了,不然反倒麻烦。”

  钟延光道:“无事,以后这样的事,你大胆地说,若有人在我跟前问起来,我自会替你圆了。”

  苏绿檀惊喜道:“你不怪我?”

  钟延光应道:“既是事实,何来怪罪一说?你又不曾说谎。”

  苏绿檀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笑道:“知道就好,以后在外面,可千万别给我说错了话。”

  钟延光郑重地点着头。

  苏绿檀有些过意不去,复又道:“其实也不是我刻意要去炫耀什么,夫君,我不是那等轻浮之人,只是人家*到眼前来了,我总不好服软吧?”

  “不必服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钟延光的妻子,还没卑微到要看别人的脸色。”

  苏绿檀登时乐了,道:“对,我才不会给夫君丢面子!”

  面带隐隐笑意,钟延光“嗯”了一声,他从前觉得女子娴静就很好,但他现在却喜欢苏绿檀嚣张跋扈的样子。

  提起昨儿的事来,苏绿檀还有气,她继续把怀庆的恶行在钟延光面前告了一状。

  钟延光听着眉头拧起,道:“她太不识趣了些,看来上次禁足还没长够记性。”

  苏绿檀沉默片刻,道:“听说她要定亲了?”

  钟延光颔首道:“我也听说了,估摸着年后就定下了,不出半年,兴许就要出嫁了。”

  一下子听到这么确切的消息,苏绿檀有些同情起怀庆了,她道:“罢了,夫君别把她的事往心里去了。”

  钟延光依旧觉得怀庆很讨人嫌,但不想拂了苏绿檀的意思,便道:“知道了。”

  苏绿檀想得多了,不免伤感,眼神落寞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虽蠢笨,也很可怜。”

  钟延光一点没把怀庆可怜这一点放心上,而是对苏绿檀感同身受的样子甚为费解,他道:“起初你嫁我,可是心甘情愿?”

  苏绿檀立刻抬头,脱口道:“自然是的。”

  钟延光在苏绿檀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他握着茶杯的手陡然收紧。联想起苏绿檀昨夜的抗拒,他心中越发不满,似有妒火在烧。

  挪开视线,苏绿檀道:“能嫁给夫君,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此话不假,因为嫁到定南侯府,苏家不仅从危难中走出来,苏绿檀也得了个如意郎君,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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