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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种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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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其实完全没有道理,但陈长青就是忍不住要想。
  易峋看了一眼桌上的聘金,陈长青足足送来了五百两银子作为聘金。
  这在于当下,已是相当可观了。毕竟,就是京里那些豪门贵族的千金,夫家给的聘金,也不过七八百两银子。
  此外,聘礼之中还有五对金手镯,两串金镶玉八宝项链,金钗五支,金耳坠两对。
  这聘礼之重,实在罕见。
  易峋看在眼中,微微的有些不悦。
  聘礼重,是看重新娘,面上的确是一件好事。然而结亲,讲究门当户对,人家下了重礼,你女方家里也要能还的出相对应的礼才是,不然新娘子嫁到了夫家,是要被耻笑的。
  刘氏情形尴尬些,她自己娘家早没人了,如今是跟着女儿女婿过活,其实没有能为她主事的人。但她是秦春娇的母亲,易峋便也将她当做自己的母亲看待,不肯让她受了什么委屈。
  易家如今有钱,这份礼不是还不起。
  但易峋总觉得,陈长青是想暗里压他一头。也不怪他能有这个念头,毕竟翁婿两个之前就口角过,而娶寡妇,哪有下这么重的聘礼的?何况,又是官府门第对乡下,不得不叫人多想一层。
  易峋眸色微深,按下那满腹心思,淡淡说道:“大人既说八月底来娶,那咱们就定在八月底,恰好那时候秋收已经是尾声,倒也有空闲。只是不知大人,打算定哪一日?”
  陈长青莞尔:“请人看了日子,八月二十七是个吉日,就定在那日。”
  易峋道了一声好,心底里却打定了主意。
  秦春娇进了房,果然见刘氏正坐在床边。
  床上摆着几个红木盒子,里面亮晃晃的,全是黄金打造的首饰。
  刘氏摆弄着这些金玉首饰,正在出神。
  秦春娇走到她跟前,搂着她的肩膀,笑嘻嘻道:“娘,陈大人下了这么重的聘礼,可见对娘是颇为上心看重呢。”
  刘氏瞅了她一眼,柔柔的一笑。
  她心里有些温暖的甜意,倒并不是因为陈长青送了多重的礼,而是如秦春娇的那句话,可见对她看重。
  当初,她嫁秦老二时,秦家也就送了一把木梳子,一匹布料,提了一袋子大米和两只鸡算作聘礼,再没什么了。
  现如今陈长青来下聘,竟然送了这么重的礼,这意思是在求娶。
  刘氏鼻子有些酸了,她揉了揉,拿起一对龙凤金镯套在女儿的手腕上。
  金晃晃的镯子,戴在纤细的手腕上,趁着底下的肌肤白皙柔嫩。
  刘氏笑着:“好看,等娘走了,这些就都给你留着。”说着,又抬头看着秦春娇:“送来的东西里,我看有几匹尺头,都是上好的料子,还是苏绣呢。正愁没处给你买料子做嫁衣,这就有现成的了。”
  秦春娇不依起来:“娘,这些都是陈大人给你的,我怎么能要呢?你给了我,不是辜负了他的心意?”
  刘氏笑着,轻轻说道:“娘都这个年岁了,还戴这些东西做啥?你年轻姑娘家,正是打扮的时候。你就拿着,等成亲时戴出来,多好啊?你放心,他不会介意的。”
  秦春娇却说道:“娘,这可不成。峋哥他啊,一定会生气的。”


第106章 
  刘氏有些不解,问道:“这给他省钱,他还生气?他生啥气?”
  刘氏当然不能明白,毕竟她对于男人的经验,大部分来自于秦老二。而秦老二是个没有骨头,不能算作男人的东西。
  秦春娇抿了抿嘴,说道:“娘啊,峋哥是不喜欢我拿别的男人给的东西。别说别的男人给的,就是当初我自己想做生意赚钱,都是好不容易才让他答应。峋哥说他养得起我,不许我小瞧了他。”如今,秦春娇对于易峋的性子算是摸透了。陈长青和易峋这段日子,暗地里一直较劲儿,她也多少知道些。
  刘氏出嫁在即,这往后两家就是一家人了,她不想节外生枝。
  秦春娇没有再说这个,岔开了话题道:“娘,我瞧陈大人带来做媒人的那位婶娘,是个性格爽快的好人。这样的人好相处,娘不用担心以后进了陈家的门,后宅生是非了。”
  刘氏听着,笑了笑,心里却有几分模糊的担忧。
  陈长青的确没有娶妻,但男人到了这个年岁,又是身居高位,身边难免没有几个伺候的侍妾,房里用着的丫鬟。她也听女儿闲话时提起过,相府里那些爷们,年纪轻轻各个都养着一院子的女人。
  那么陈长青呢?
  一想到陈长青的后院里,兴许也是有人的,刘氏便觉得胸口有些堵得慌。
  这念头只是才起来,她便压了下去,强令自己不要去想。
  毕竟,当今这个世道,对于女人是苛刻的。男人有妾,作为正妻,要大度,要宽容,更要打理好一切,才能称得上贤惠二字。
  何况,自己是个乡下女人,又是嫁过人的寡妇,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人家肯娶她当正房夫人,已经是难得了,她或许不该要求那么多。
  刘氏笑着,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又同秦春娇说道:“你怎么还喊大人,往后他就是你爹了。”
  秦春娇嗫嚅道:“等娘和他成了亲,我再改口也不晚。这会子就叫我喊他爹,我别扭。”
  刘氏听着,便也没再说什么。横竖她和陈长青尚未成婚,到了成婚之后,再改口也不迟。
  这天,陈长青和媒人王氏在易家吃了一顿午饭。
  秦春娇和刘氏一起下厨,弄得饭菜。
  老天连下了几场雨,七柳河水位暴涨起来,加上稻子即将熟了,河里的稻花鱼也肥了。每天都有人在七柳河里下网,捕到了鱼,便送到易家食肆里。
  秦春娇自铺子里提了一条三斤多的鱼,回家刮鳞剖肚的收拾好,在鱼身划了几刀。将锅烧热,倒了自家产的茶油进去,切了几片蒜瓣香葱,爆香了锅之后,将鱼略炸成两面金黄,便加了几勺热汤下去,没过了鱼身。
  等水开了,便放了糖、酒、酱、盐进去,切了几片红椒,额外又放了些切成滚刀块的野芋头。便盖了锅盖,小火慢炖着。
  此外,刘氏还收拾了一只鸡。近来雨水多,山里的蘑菇和木耳,疯也似的冒。刘氏将这些山蘑菇、木耳合着鸡,一起炖了一锅。尚未出锅,那鲜香的气味儿,已经顺着烟筒飘满了院子。
  河里提来的河虾与蚬子,在家中水盆里养了两日,吐干净了腹中的泥沙,合着青瓜一起炒了一盘。
  额外又从地里摘了些新鲜菜蔬,清炒了几大盘子,蒸了一锅米饭,便是这顿饭了。
  秦春娇和刘氏一道把饭菜一一端到桌上,众人落座。
  那芋艿烧稻香鱼,汤汁红亮,鲜甜爽辣,鱼身微焦,虽没动筷,却已令人口中生津。因放了芋头,虽没有勾芡,汤汁却微微粘稠,还带着一股芋头的鲜香。
  蘑菇木耳鸡汤飘着金黄的色泽,青瓜炒河虾蚬子,则是碧绿脆生夹着红□□嫩,清炒鲜蔬也清爽新鲜的令人愉悦。
  一桌饭菜,虽都是乡间风味,却丰富热闹的让人忍不住叫好。
  易家哥俩是早已习惯了这样吃饭,而陈长青虽是乡下出身,其实也离开的久了。
  入朝为宦多年,身居高位,无论宫廷宴席,还是同僚宴请,不乏名厨佳肴,他也吃惯了山珍海味。但官样文章式的席面,却及不上眼前这一顿乡间饭菜来的鲜活。
  他看着刘氏与秦春娇,这母女两个正低头小声议论着什么。
  心底有一股暖流滑过,她们即将成为他的妻女,他也将有自己的亲人了。
  筷子拨开微焦鱼皮,里面是玫瑰色的肉身,夹了一块到口中,肉质软嫩多汁,鲜美甜辣。
  这稻香鱼是本地的叫法,算是河里的野鱼,在稻田里生长,啄食稻花以为生,故而这一带的村民都叫它稻香鱼。这鱼大概是因为吃稻花长大的,并没有寻常河鱼那种泥腥味儿,也是此处乡间常吃的鱼种。
  王氏吃了几口菜,便大赞起这母女俩的手艺来,又说陈长青真是好福气,得了个贤惠的媳妇,又得了个能干的闺女。
  陈长青从来话少,只是默默吃饭,但眸中的那微微闪过的光芒,透露着他的喜悦之情。
  吃过了饭,大伙又喝了一盏茶,陈长青便要动身返京。
  刘氏送他到家门口,陈长青出院子之前,忽然将她抱了一把,嗓音低低的,又微带着几分粗喘的说道:“翠云,下月二十七,你等我。”
  刘氏三十多岁的熟龄妇人,被他这样当众一闹,竟也忍不住红了脸,没有答话,轻轻点了点头。
  陈长青这才放开了她,翻身上马,带了随从离去。
  刘氏立在院门上,看着那马上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眼神里染上了一抹落寞。
  秦春娇在厨房里刷锅洗碗,竟而哼起了京城小调。
  易峋走进来拿东西,听着那嗓音婉转柔媚,不由站住听了一会儿。
  他看着灶台边忙碌的倩影,出声问道:“你很高兴?”
  秦春娇笑着应了一声:“陈大人下了这么重的聘礼,可见对娘的看重。娘苦了半辈子,能有个情投意合的好男人疼爱,我当然高兴了。”
  易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下重金为聘,是对女方的看重,这是世间的常理,他之前怎么忘了?
  春娇,也很在乎么?
  他嗓子有些干涩,问道:“女人,都很在意这个么?”
  秦春娇没有多想,头也没回的说道:“那是当然,谁乐意自己未来的夫家,不把自己当回事呀?”
  易峋没有言语,他真是大意了,她也是姑娘,姑娘家哪有不在乎这个的?
  或许他该往好的地方想想,刘氏嫁给了陈长青,秦春娇就等于有了娘家,他也就有地方可以提亲了。
  想到这里,易峋不由唇边微微勾起,他会让那个男人知道,他也一样的看重春娇。
  论起疼爱自己的女人,他不会比任何一个男人差!
  易峋正出神着,秦春娇忽然又说道:“峋哥,我觉得你和陈大人的性子真的好像。”
  易峋的脸色,顿时一黑,他问道:“怎么说?”
  秦春娇依旧笑着说道:“我瞧着,陈大人是个罕言寡语的人,峋哥你也不大爱说话,你们俩真是一个性格。”
  易峋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他和陈长青是一个性子?别说笑了!
  一场热闹结束,大伙也都有些乏了,各自回房歇了个晌觉。
  夏日天热,秦春娇睡着,只觉得脸上黏黏腻腻,身上也出了汗不舒服,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外头窗边有人喊:“峋大哥,春娇姑娘,京里来人跟你们谈生意呢!”
  秦春娇登时醒了过来,一翻身便坐了起来。
  一旁睡着的刘氏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说道:“今儿是咋了,人全都赶着今儿来啊。”
  秦春娇听见京里来人,心里寻思着怕不是相府的人来说茶油的事,穿好了衣裳,下地去洗脸梳头。
  等她打理好衣装,走到外堂上时,易峋已经和来人对坐商谈起来。
  堂上坐着的,正是李氏和王城两口子。
  李氏一瞧见她,连忙笑道:“芸香姑娘这是才睡起来?我们来的不巧,打扰了你午休了。”
  秦春娇浅浅一笑:“李嫂子,日前我就说过,我如今不叫这个名字了。”
  李氏连忙改口:“是秦姑娘,瞧我糊涂的,竟然给忘了!”说着,竟抬手在自己头上凿了两下,又赔笑道:“秦姑娘,你也晓得,相府里一天大大小小那么多事儿,加起来怕不有上百件!我忙里忙外,昏头涨脑的,难免就忘了些顾忌,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秦春娇笑说着不用,便在一边坐了,唇角一弯,说道:“我们等了许久,两位始终不来。茶油虽然能放,但我们小门小户也要过日子,等不起。昨儿我还和我们当家的商量,府里若再没消息,我们就要把茶油卖到别处去了。虽说价钱上要低些,但也总好过就这样放在家里。”
  她心中忖度着,相府始终没有消息,如今忽然又找上门来,言行前倨后恭,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变故。不如先诈他们一诈,说不准还能将价钱抬些上去。
  易峋晓得她的心思,两个人对看了一眼,换了个眼色。他端起茶碗吃了一口,没有言语。
  果然,那李氏有些坐不住了,将手一拍,大声道:“哎呀,我就知道你要等急了!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原本上个月老太太就吩咐来说,谁晓得平地里忽然钻出个大事儿来。相府上下,忙的人仰马翻,再顾不上这块。秦姑娘,你可别往心里去呀。”
  秦春娇眉头微皱,不晓得她说的是真是假。
  只听那李氏又说道:“就是咱家大小姐,大夫人的头一个千金,去年不是选秀选中了,进了东宫么?如今蒙恩典,被选为太子妃了!”


第107章 
  秦春娇听到这个消息,竟而有些恍惚。
  李氏看她不语,竟而有几分急了,说道:“就是大姑娘,去年年前进宫的,你怎么不记得了?”
  秦春娇回过神来,眼眸微垂,淡淡说道:“我当然记得,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才离开相府不过半年的功夫,再听到这些人和事,竟然恍如梦中。
  她怎么会不记得?
  相府的千金长女苏婉然,生的清丽如仙,体态轻盈,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是京城里出名的闺秀,更是大夫人的骄傲。
  苏婉然性情清冷,孤芳自赏,目无下尘,相府里所有人都不在她眼中。
  秦春娇清楚的记得,她才进府时,在老太太房里,第一次见到苏婉然时的情形。
  那大姑娘一张瓜子脸,清丽的脸上冷淡漠然,那双狭长的眸子睥睨着她,满是冰冷的轻蔑和不屑,仿佛在看蝼蚁。
  后来,她在老太太房中服侍,时不时也能见到大姑娘。大姑娘每次见她,都是淡淡的,得当的举止之中,带着一股子天然的蔑视。
  苏婉然是大夫人的亲女,大夫人将自己视作眼中钉肉里刺,大姑娘不待见自己,那也是情理之中。
  然而,相较于大夫人的毛躁,苏婉然却要沉稳的多,城府深沉,性格内敛。她尚在府中之时,虽不见做些什么,大夫人的行径举止倒还稳重些。
  待皇家下旨选秀,将她选去,她离了相府,大夫人才越发张狂跋扈甚而狂躁起来。
  苏婉然初时,只是被选为公主侍读,陪伴公主读书的。
  过了两个月,宫里就传来消息,苏婉然进了东宫,成了太子选侍。再之后,秦春娇离了相府,便再也没听到过她的消息。直到眼下,从李氏口里听说,她成了太子妃。
  秦春娇有些默然,她和苏婉然本就是天上地下的两个人,原不该有什么牵扯。
  但再听到这个名字,她就会想起苏婉然那双眼睛,冰冷而带着轻蔑,让人打从心底里的不舒服。
  她忽然笑了笑,这些事她忽然想明白了,难怪茶油的事拖到如今。
  苏婉然选为太子妃,相府里必定忙碌不堪。但茶油的事,面上说是被拖延,不如说是,大夫人得了能撑腰的靠山,越发硬气了。
  以往在府中,老夫人还能弹压大夫人一二。但如今大姑娘做了太子妃,老夫人也得让她几分了。
  虽说,自己一个小小的村妇,跟相府做点卖油的小生意。堂堂相府大夫人,本不该放在心上,还横加阻挠,这是自堕身份的事儿,然而大夫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她既然看自己不顺眼,甚而亲自下手整治了自己,那自己如今要同相府做生意,她当然看不过去了。
  没这件事的时候,老夫人还能当家。苏婉然做了太子妃,大夫人怕是说一不二了。
  易峋见她出神,久久不言,便道了一声:“春娇!”
  秦春娇回神,浅笑道:“那倒真是一件喜事,但既然如此,府上还肯来买我们的茶油?”
  李氏晓得这里面的事情,微笑说道:“话虽这么说,但太子妃娘娘回府省亲那日,跟大夫人交代了些什么,好像里面夹着一位指挥使陈大人的事儿。大夫人极听娘娘的话,也就不说什么了。老夫人可是气的了不得,说她如今吃些油,也要看人脸色了。”
  秦春娇听着,心下顿时了然。
  陈长青要娶刘氏的事儿,大约是在京里传开了。苏婉然也听到了这消息,她是个深谋远虑的女人,智谋思虑之深,远非她母亲可比。大概是想着借由这件事,卖自己一个人情,往后见面也好说话。
  指挥使具体是什么官职,她不懂,只晓得是为皇帝办事的,那想必是很高的官位了。
  想到这里,秦春娇不觉又是一笑。
  这还当真是苏婉然的性情,即便是要同你生意往来,那也是做人情,施舍于你的,强要你领情。
  她这个人,是习惯了高高在上。
  不过,这对于秦春娇而言,其实都是无谓之事。她只是要和相府做买卖,至于苏婉然的心思,以及他们朝廷里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当下,她说道:“既然府上愿买,不知出价多少?”
  李氏跟她男人对看了一眼,便说道:“那秦姑娘,你打算要多少?”
  秦春娇说道:“府上原先往南方买油,价钱我是知道的,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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