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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妙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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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娘不也嫁给你爹,她失去自由了吗?没有,对吧!”这小东西这么怕失去自由啊?嗯……果然很符合她的性子。
  钟凝像只猫似的,只黏她想黏的人,她不要的人谁也不许越雷池一步,而就只准她主动的允许想亲近的对象亲近,而她想离开的时候就会离开,谁也拦不住的,对于管东更是避之惟恐不及。
  “那是因为嫁的是我爹爹。我爹爹本来就是个怪人,他才不理会世俗礼法那一套,自然就不会要求我娘娘得待在家里当傻瓜。可是我上哪去找跟我爹爹一样的人?你看张家的妻妾跟小姐,像养鸟儿似的给养在张家大宅里,从不曾见过外面的天空,就是嫁了人,也不过是从这个笼子换到那个笼子,太可怕了!我才不要。”
  “我……”夏侯泱险些说出他不会这样要求他的妻子,却在霎时间住口。那么说岂不是太奇怪了吗?像是说她可以嫁给他似的!硬生生转了话锋:“总会有的。”他苦笑道。“而且,你可以算算啊!”
  闻言,钟凝流露出迷惘的神情,停顿了一会儿,轻道:
  “我没办法……”抬起螓首面对夏侯泱:“大哥,近一阵子以来,我没办法看到自己的命盘数,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以前,事情还没发生我就知道它会发生,觉得这样过人生好没意思;可是最近,看不到自己的命盘数,却让我不安了!”
  夏侯泱微讶:“是都算不出了吗?还是……”
  “只有看不出我自己的,还有……大哥的……”钟凝有些沮丧,前些日子只推算出大哥有桃花劫,没仔细算,后来想算清楚时,却茫然一片,什么也算不出了。
  当时怎么下一次算清楚呢?
  她平素就散漫,极少刻意去算些什么,这下……报应来了……
  想算也算不出来啦!
  算不出她的,她还没那么担心,反正她都这样悠哉度日,很少有什么大凶险;但大哥不同,他是义军将领,日后定是刀口度日,没先算清楚教她怎么放心呢?还有那桃花劫,会造成什么后果都还不知呀!
  感受到她明显的担忧是为了他,夏侯泱心中一片暖洋洋的,是为了他呀!纵使只是妹子对兄长的关怀,也让他喜不自胜。
  “或许是最近事多,你比较累。过一阵子就好了呢!”他安慰道:“大哥会诸事小心的,你别担心我。”
  钟凝点头,心中却想著,如果她爹爹在就好了!
  倘若爹在,必能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她算别人的命愈算愈准,算自己的命却愈算愈不清楚。
  还有大哥,为什么连大哥也遭殃……
  问题,是出在哪儿呢?
  莫非是老天爷听到她三不五时的抱怨,所以处罚她来著?!
  处罚她不打紧,可是不用连大哥的都让她算不出呀!
  这就不是处罚……是恶整啦!
  第四章
  人就是这么奥妙!
  有时候,你不想去招惹是非,但……是非还是会招惹上你!
  看著门口那尊怒意横生的“门神”,钟凝微微叹了口气,搁下手中的笔道:
  “徐姑娘,有事?”
  徐诗织寒著俏脸,咬牙道:“这里是夏侯大哥的书房!”
  “我知道啊!”钟疑点头,没有忽略她左手提著长剑。
  这位姑娘不会真的这么没有理智吧?
  为了感情的事可以提刀杀人?!
  而且还是一个不是情敌的无辜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
  夏侯大哥向来不让人接近他的书房的,除了段大哥偶尔进来跟他讨论事情外,书房一直是他很隐私的空间,不论在哪儿的书房都一样。
  两年前她曾经擅闯了夏侯大哥在大都——元朝首都——的书房,下场是被他的冰眸瞪出门去,然后自此不敢擅越雷池一步。
  “替大哥画地形图啊!”她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吗?事实应该很显而易见的,不是吗?
  她咬牙切齿又是为哪桩?一个人在书房里能干什么?
  钟凝随意的口吻被徐诗织当成了挑衅,气得她全身发颤。
  画地形图?!说的多理所当然……
  地形图是行军布阵最重要的东西,夏侯大哥竟然交给她去画!
  “你很得意嘛……”
  徐诗织眯起美眸,右手探向剑柄,缓缓地将长剑出鞘。
  钟凝觉得头疼起来……
  画个图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她怎么不觉得该得意什么?
  大哥在忙,她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她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原来女人乱吃飞醋,妒火中烧是这种模样,日后她可要时时提醒自己,千千万万别学这种坏毛病啊!
  这种模样,就算原本长得像凌波仙子,此刻也会化作夜叉一名。
  在她徐诗织面前炫耀,她从来就不允许!“我杀了你!”
  徐诗织挥剑劈向钟凝,剑剑直指要害毫不留情。
  “喂!你哪儿有毛病啊?”哪有这样就拔剑杀人的!
  她使的招数都是会要人命的呀!
  钟凝险险避开,让她一剑将大木桌劈成两半。
  “我的图!”
  花一早上才描完的河北军布图,给她这么一剑就全完了……
  “可恶!”她真的恼了,这疯女人搞什么东西!
  随手捡过桌上的铜制纸镇格挡她的剑招,俐落地将她的攻势封住。
  还好姓徐的武功没比她强,否则那手中的长剑是占定了优势!
  一寸长一寸强嘛!
  长剑对上短纸镇,长了六七倍不止!
  要是徐诗织功夫同她一样好,这下她可死定了!
  幸好!幸好!
  “你是哪冒出来的狐媚子?要勾引夏侯大哥你还早呢!他是我的!注定是我的!谁也别想来争……”
  徐诗织连出百来招都伤不了钟凝分毫,向来对自己功夫很有信心的她不免气上加气,更是杀红了眼。
  钟凝皱眉,她最讨厌人家把什么都赖给注定两个字。
  虽然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没有错,但人们总喜欢为自己找理由找藉口,举凡失败、挫折、不如意、怯懦……全部推给命中注定就好了吗?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还有这种强迫别人做不情愿的事,说是命中注定大哥就会变她的?
  笑话!
  钟凝现在虽然看不出夏侯泱的命盘数,但看这个母夜叉的还是没问题,要她说……这母夜叉一辈子也当不了她嫂子的!
  “我不是哪冒出来的狐媚子,只是大哥的小妹子。”又连挡了十七、八招,钟凝从容道:“我才想问你是哪跑来的母夜叉!动辄提剑砍人,你师父没教你吗?武者,止戈也……学武不是为了挑起战端,而是为了消弭争战!”
  “臭丫头!小贱人!看我撕了你的嘴……”徐诗织气得七窍生烟,却又奈何不了钟凝。
  “小姐……”
  一个怯怯的声音引起两个人的注意。
  就在此时,一个丫鬟端了茶到书房来要给钟凝,被眼前的景象吓著,作不得反应只傻站在房门口。
  徐诗织随手将丫鬟拉进书房里,拿她来扰乱钟凝的注意力。
  真卑鄙!打不赢就用下山烂的招数!
  钟凝引开徐诗织的攻势,让丫鬟能趁细离开。
  “妙儿!快走!”
  “哪里走!”徐诗织见机不可失,长剑向丫鬟荡去,眼看著就要划上丫鬟的心口——
  “啊!”妙儿尖叫,茶盘翻倒,茶壶杯子碎了一地。
  明知道这是计谋,徐诗织想攻的人是她,刺向妙儿九成九是幌子,但她怎么能赌这百分之一的机会?要是真划上妙儿呢?人命一条何止千金……
  钟凝出招打斜里护住妙儿,反手将妙儿推出书房外,但右手已来不及防备给徐诗织划上一道剑口。
  “嘶!”痛死人了!钟凝收回手看到一条血口,红艳的鲜血直冒个不停。“闹够了吧!”
  徐诗织冷笑:“当然不。我要你死!”长剑又动,直指钟凝而去。
  钟凝再一次确定这女人有病!是疯病!
  哪有人为这么点小事就要杀人的嘛……
  将纸镇换到左手,抵挡徐诗织凌厉的剑招,却因为大量失血有些力弱……
  真是的……这下该糟了!
  就说好人做不得吧!换成她该死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钟凝知道重来一百次她都是会选择救人先……原来她是个善良的人啊!
  现在才明白会不会太迟钝了一点?
  徐诗织的长剑又来,钟凝凝神定气准备接招……
  没办法了!为了保命只有用这种方法,牺牲右掌封住她的长剑再说。
  真没想到她钟凝也有得使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的一天!
  日后她的右手掌心得多出一条丑疤了,就跟手背一样……
  衰啊!
  “住手!”
  一声暴喝响起,旋即闪进一道高大的身影。夏侯泱飞快地出手,以双指夹住徐诗织的长剑,微一施力将长剑震成三截,伸手将钟凝揽进怀中,动作一气呵成。
  “你!”在见到钟凝血流如注的左手时,他简直要街上前撕了徐诗织。从弱冠以后他就没这么狂怒过了,这一次却彻彻底底被她惹怒。
  没有人可以伤害钟凝!没有!
  大哥什么时候来的?!钟凝在他怀中傻眼。
  看到他的狂怒,钟凝马上回过神来。
  “大哥!”钟凝连忙抱住他的腰。“我手好痛,先帮我上药好吗?”
  夏侯泱稍稍冷静下来,撕了袍摆替她止血,但一双冰寒的黑玉眸子仍然锁著徐诗织。
  徐诗织被他的暴怒骇著,连迭退到门边跌坐在地。
  他……她爱恋了五年的男子,竟为了别个女人对她狂怒?!
  她凄凄楚楚地笑出声,带著哭音问道:“她哪儿比我好?她哪儿胜过我了?为什么你不要我?不管我做了什么,你从来不看我一眼……”
  段易欢由身后扶起她淡道:
  “徐姑娘,感情的事是勉强不得的。问题不在凝儿哪里比你好,而在你不是夏侯要的人,一直都不是。”
  徐诗织甩开段易欢的扶持,痛哭踉跄地向外跑去。
  世间无限事,就情字最伤人!
  夏侯泱沉默地替钟凝包扎著受伤的右手,一片可怕的死寂在房中蔓延开来……
  钟凝偷觑著夏侯泱沉煞的俊容,平日伶俐的口舌全然派不上用场。
  现在她才知道,夏侯泱真正生怒的样子有多吓人,幸好她和他初见面的时候没有真正惹怒他……真是太骇人啦!
  幸好!幸好!
  看夏侯泱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完毕,钟凝想著,虽然这件事不是她挑起的,但看大哥这么生气,她应该有义务安抚一下他的情绪吧!更何况……他是他义妹呢!
  “大哥……”
  甫要出声,钟凝就给揽进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中。
  啊……大哥抱著她……
  钟凝不知怎么回事,只知道在他怀中自己的小脸不停地升温,现在热得可以烙饼了!
  大哥身上的气息好乾净、好好闻喔!
  而且大哥的怀抱好温暖,让她好安心,好安心地有些想睡了呢!
  只是……大哥为什么要抱著她?
  她没被吓著,也没有哭啊!
  再说,她的功夫比徐诗织好,若不是妙儿被卷进来,她原本不会有事的。
  “大哥?”
  夏侯泱稍稍松开一点距离,以额对著额的亲昵姿态和她对望著。
  钟凝的小脸更是红透,她……从来没有跟人家这么亲昵过……
  听见鸣如擂鼓的心跳声……是她的吗?还是大哥……
  这么近的距离对望,夏侯泱一双黑玉般的漂亮眸子映入钟凝的眼帘。老天……大哥的眼睛真美,像一潭湖泊一样深邃,她都要溺毙其中了!
  大哥的气息抚在她脸上,让她整个人都躁热起来……
  啊?!
  钟凝见到夏侯泱慢慢闭上他那一双黑玉眸,然侯俊脸微侧地……吻上她!
  咦?!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哥的唇暖暖的,柔软中带著些微的力道,辗转地摩挲著她的……
  钟凝在瞬间的惊诧后,本能地合上美眸享受这令人沉醉的亲昵。
  轻轻地回应著夏侯泱的亲吻,钟凝感受到更狂野的热情几乎要淹没了她……
  怀中的人儿有些虚软无力,夏侯泱强迫自己离开她令人渴望的红唇,稍稍松开一些距离,仍是以额靠著额的亲昵姿态对望。
  “凝儿……”他开口轻唤,引起钟凝一阵酥软的战栗。
  “嗯?”钟凝倚著他宽厚的胸膛微喘。
  老天……她从来就不知道唇舌相亲是这么醉人、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老天……”她的清纯和她的美丽一再挑战著他的自制力,夏侯泱让钟凝靠上自己的胸膛,将小脸埋在他的怀中。
  他不能再看她嫣红的唇瓣跟小脸,他已经不相信自己的自制能力了!
  其实真正被吓著的人是他!
  今天乍见她受伤的恐惧与忿怒,到现在才真正的抚平。那样血流如注的画面,以后再也不许在她身上出现了!
  如果不是妙儿机灵地到前院去求救……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直到此刻,他才清楚地揭穿自欺的谎言……
  什么做兄妹就好……他根本不能接受凝儿离开他,或飞到别人的怀中,光想他都要崩溃了……
  他想守护著她,永永远远……
  “大哥……”喘息稍平,钟凝轻道:“这就是吻吗?情人间的那一种……”心还是狂乱地跳著,但她不慌了,因为倚著大哥的胸膛,大哥的心和她一样跳得好快好快……
  “嗯……喜欢吗?”夏侯泱有一丝涩然,毕竟自己这么强势就吻了她,也没有徵询她的意见。但他相信凝儿心中是有他的,因为她虽羞怯但总是坚定地回应他的热情,或许她太小还不是那么了解感情的事,但肢体语言已经快一步的有所认知。
  钟凝害羞地在他怀中点头,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羞怯的一天,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跟人家唇舌相亲的一天。
  而且……那人是大哥呢!
  但……“大哥为什么吻我呢?”他们不是情人啊!
  夏侯泱闻言更是红透一张俊脸,这……真是难以启齿啊!
  “呃……大……大哥……”
  怎么结巴的这么厉害?!钟凝从他怀中抬起小脸。“大哥?”脸好红好红啊!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小脸,她的脸也是这么红吗?
  “咳……大哥喜欢你……”说到后来根本是用吼出来的了。
  “啊?!”钟凝惊喜地笑了,又将小脸埋入他的胸膛中。
  老天!大哥喜欢她呢!
  她开心得都要飞起来似的!按住胸口的怦然……心跳得好急……
  那她呢?喜欢大哥吗?
  喜欢……是啊!为什么不呢!
  几天不见大哥就万般想念……
  徐诗织黏著大哥就让她心口闷疼……
  总想著为大哥做些什么……
  她真蠢……这不是喜欢还有什么呢?
  她可从来不曾对别人这样过的呀!
  而且大哥是这么地正直善良,对她是这么地温柔纵容,有著顶天立地之势,那双肩总扛了好多好多的责任……
  让她为他感到骄傲,也为他感到心疼……
  这样的奇伟男子,教人如何不倾心呢?
  她真钝……原来这就是喜欢呀!
  “凝儿?”埋得这么紧,不会呼吸困难吗?
  “大哥……”闷闷地传来一声轻唤。
  “嗯?”听她喊他总像天籁一样。
  “凝儿……我……也喜欢大哥。”
  声如蚊蚋,但夏侯泱仍是听得清清楚楚。
  狂喜的夏侯泱将钟凝紧紧抱住,像是要将两个人融在一块儿似的。
  他以为这句话他还有得等……
  他以为自己原本没有这么急著想听到……
  老天!这句话抵过了他二十七年来的所有欢喜……
  “凝儿……凝儿……”反覆喃喃她的名,虔诚得像在祝祷,语调温柔得像涓致的小溪,浓烈得像上好的美酒。
  让两人沉醉在彼此的怀抱中。
  轻巧地来到议事厅外,钟凝微微探头看到夏侯泱跟段易欢在里头,她才想著等会儿再过来,夏侯泱却已经先一步发现她。
  “凝儿?”夏侯泱轻道,向来严正的面容最近多了许多笑容。
  “你们在忙,我原本想说晚点儿再过来的。”
  段易欢笑道:“不碍事的,我们在商酌要怎么对付大都附近的鞑子军,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什么定论。”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他跟夏侯泱相识九年,从没看过他这么温柔的样子,更别说笑容,这三日怕要是过去九年的总合了。
  钟凝走近夏侯泱身旁,和他一起看著桌上的兵布图。“这是河北兵布图嘛!”她上回画的就是这一张,不过后来给徐诗织毁了。
  “嗯!这是鞑子在大都附近安插的重兵的位置。”夏侯泱道,看向她认真凝视的表情。
  “你们打算要直捣黄龙了!”虽是询问,钟凝用的是肯定句。
  鞑子进中原以来,一直有大大小小的起义事件,但都被鞑子军给弭平。近些年来皇帝一个比一个昏庸,一个比一个无能,尤其是以当今皇帝为最,亲小人远贤臣,荒淫无度……使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但也正因为如此,使反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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