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调教大宋-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没生意?”此时正是晌午客多之时,但唐奕发现,店里除了他们五人,空荡荡的。。

    “哪还有心意顾及生意!?”孙老头儿心急火燎地呛道:“马老三魂儿跟着你飞到张家去了,我索性就劝他收了。”

    “快说说,兀那张老头什么态度?”

    马大伟也崩不住了,颤声道:“大郎可有。。。。。。。”显然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唐奕上去拍了拍马大伟的肩膀,“生意还是要做的,不然哪养得起张四娘。”

    “媳妇还没娶回来,哪还管什么生意!?”孙郎中甩脸道。。随即着着唐奕似笑不笑的样子,不由一怔。

    “啥意意?有戏?”

    马大伟闻主一惊,眼中多了几分神彩。

    唐奕则回身对六婶道:“婶子,帮着选个好日子,把大哥的庚贴送过去吧!”

    “成了?!”众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唐奕一撇嘴,臭屁道:“我都亲自出马了,哪有不成之理?”

    “成了!”马大伟只觉憋了两天的一口闷气,随着唐奕笃定的一语,瞬间通透,恨不得大吼一声以释开怀。

    孙郎中端起茶碗,又无所侍从的放下,看看唐奕,又看看马家三人,呆愣愣地道:“真成了?张家小花就这么插到你马家头上了?”

    没成之前,他是和马家人一起心怀忐忑,成了反倒有点想不明白。

    别看他和唐奕一家人走的近,但是在内心里,他也不看好这门亲。

    怎么就成了呢?那张老板莫不是吃错药了?

    。。。。。

    唐奕心里想着别的事,也不多做说明,而是对马婶道:“有饭吗?”

    “有有!”马婶难抑心中激动,忙不跌地去给唐奕端饭。

    唐奕一屁股坐到孙郎中对面,“你知道昨天来店里吃饭的那一老一少是谁吗?”

    “谁?”孙郎中端起茶碗送到嘴边。

    “范公。”

    孙郎中一顿,“哪个范公?”

    “范希文,范相公!”

    呃。。。。。不光孙郎中一愣,就连马伯也是一滞。

    马大伟没经历过昨天的事情,疑惑道:“范相公来过咱们店?”

    孙郎中缓缓地抿了一口茶,沉声道:“难怪那对父子对你的那番狂言这样在意,原来正是范公本尊!”

    说着,撇了一眼唐奕揶揄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得罪范公可不是小事,吐沫腥子都能把你淹死!”

    唐奕苦笑一声道:“今日范公又来了。”

    “来干嘛?”孙郎中又把茶碗送到嘴边

    “他要收我为弟子。。。。”

    噗!!!孙郎中一口温茶喷了出去。

    “范相公收你?大郎莫不是癔症了吧?”

    “真的,而且我也答应了。”

    孙郎中看着唐奕一脸正色,不像玩笑,缓声道:“若是真的,傻子才不答应,你老唐家的祖坟冒青气了!”

    “可我现在又后悔了。。。”

    噗。。。。。。。这回马伯、马大伟、六婶和孙郎中一起喷了!

    这孩子好像真癔症了。。

第13章 历史的拐点

    所有人都觉得唐奕在说胡话。

    范相公要收唐奕做弟子?孙郎中是一点不信,马伯是有点画魂儿。

    一早的时候,马伯亲眼见到,那个老者与唐奕相谈甚欢。虽然听不得二人说的是什么,但正因为听不懂,所以才高端嘛。范公一时聊得高兴,要收大郎做弟子,也是可能的。

    但是,唐奕说他不想给范相公当弟子,别说孙郎中不信,就连马伯也不信。

    范相公是什么人?那是大宋百姓心中的圣人。

    大宋朝除了天家威仪,再往下排就应该是范公了。在他们这些普通百姓看来,别说是范公的学生,就算是范相公家的小厮,也一定不是一般人吧?

    若范公真要收唐奕做弟子,唐奕要是还犹豫,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娃疯了。

    在大伙看来,唐奕很可能是一时高兴,胡乱吹牛,谁也没把这事当真。

    再说,现在也没人顾及唐奕的几句胡话,因为马大伟要娶张四娘这个事儿,成了!

    马伯、马婶二人难掩激动,自家儿子二十四了才把亲事定下来,老二口哪能不高兴?而且,未来媳妇还不是别人,乃是邓州有名的张四娘,多少人瞪着眼睛盯着,却被自己的儿子拔了头酬,马伯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中午还和孙郎中小酌了几杯。

    下午唐记不营业,马伯、马婶上街采购彩礼去了。马大伟在二老走后,也贼溜溜地出来去了。唐奕用脚后根想也知道这货去干嘛了。心说,这古人闷骚起来,一点不比现代人差事儿,爱情的力量当真是奇妙。

    上了排门,空荡荡的店堂除了唐奕,再没别人,唐奕也是神游太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按说这两日好事连连,他应该高兴才是。但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唐奕满脑子都是那个老人的名字,还有那个老人之后的种种遭遇。想着想着,一个大但的想法逐渐在他心里成形。

    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历史将在这一刻拐向一个不同的方向。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琢磨了一个下午,晚饭之后,唐奕提了一坛好酒出了唐记,转脸进了孙郎中的医馆。

    医馆和唐记差不多,都是二层的邻街铺面,下层经营买卖,上层则当作住家之用。

    听孙郎中自己说,他曾经育有两女,但都不幸早夭了。前几年家妇也是撒手人寰,现在就只剩下他老绝户一个,倒也落得个省心。

    话虽说得轻松,但唐奕感觉得到,这里面的故事并不轻松。

    孙老头见唐奕拎着个酒坛子就来了,颇为意外。

    “哪阵妖风刮的不对,大郎也要以酒迷心了?”

    唐奕勉强一笑,“来找你聊一会儿,酒是给你的。”

    孙郎中接过酒坛,拍开封泥闻了闻,不禁露出满意之色,“嗯,不错,算是好酒!”

    拿出两只酒碗,急匆匆地斟满一碗,仰头倒进嘴里,立马通透的长出一口气。

    唐奕笑着看他畅饮,也不说话。

    孙郎中把一个洒碗推到唐奕面前,探问道:“真不来点?”

    “我才十四。”

    孙郎中也不勉强,又给自己满上,摇头笑道:“说吧,想聊啥?”

    “也没什么,就是心里憋得荒,想找人说说话。”

    “嘿!”孙郎中一声轻笑,“大晚上的找人聊闲,当然是去青楼妓馆,找我这糟老头子做甚?”

    唐奕一头的黑线,又强调了一次。“我才十四。。”

    孙郎中收起玩笑之心,冷眼看着唐奕半晌方道:“范相公真要收你当弟子?”

    “嗯!”

    “那你为何又反悔了?你可知道,这天下间想拜入范公门下的,能从邓州排到开封。”

    “哪有那么夸张?”唐奕苦笑道。他又何常不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且不说我是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以我的性格,在朝堂上能吃得开吗?”

    孙郎中缓缓端起酒碗抿了一口,“还真是,以你的性格,一但入了官场,可能连个渣都剩不下。”

    “你吧。。。”孙郎中开始品评起唐奕。“说好听点,是嘴大心直,思维跳脱。”

    “那说难听点呢?”

    “头生反骨,目无纲常!”

    “所以说啊。。。。。。”唐奕一拍桌子,“为了多活几年,我也不能趟官场这淌浑水。”

    孙郎中一叹,“可惜了,这样的机会一错过,这辈子你再也等不来了。”

    “大宋朝好官多的是,不缺我一个。”

    “但是,你唐家可能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光耀祖宗。”

    “不说这个,我问您个问题。”唐奕岔开话题。

    “问!”

    “如果我明知一个人的死期将近,又可以救之,应该救吗?”

    孙郎中端着酒碗道:“医者父母心,见死不救非我辈所为!”

    “可是一但救了,那会生出很多的变数,将来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

    这是唐奕最怕的。,他怕他这只小“蝴蝶”真的卷起什么风暴,让历史走上不同的轨迹。

    “在老夫的眼里,只有能不能救,没有该不该救;只有病人,没有好人与坏人。”

    。。。。。。。。

    “那如果我说范公命不久已,你信吗?”

    “胡说!”孙郎中扔下酒碗直接就急了。

    “你个孩牙子平时疯言疯语也就算了,怎么还编排起范相公了?”

    唐奕苦笑道:“您老别急,听我给你说。”

    孙郎中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不说话。

    “去岁圣谕,贬抑之臣一率四年勘期。”唐奕怕他又急了,直接切入正题。“四年之期一后,范公何去何从?”

    “当然是复相位。”孙郎中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显然他也意识到了什么?

    “可能吗?”唐奕反问道。“范公是新政的领军人物,是所谓的新党党魁,谁敢让他回京?”

    “这。。这。。。。。。”孙郎中瞪圆双目,骇然道:“照你这么说,范公回转中枢,希望渺茫?”

    “不是渺茫,而是根本没可能。像去岁那样的朝堂大换血,一次就伤筋动骨,再有一次,必出乱子。只要范公回京,就代表着新党再次得势。那也意味着,东西两府、三司各部又要换一批人。就算官家革新之意未死,就算官家有意范公回朝,他也不敢这么做。”

    “那。。那范公一直留在邓州也不错。”

    “嗤!”唐奕一声嗤笑。

    “范相公这样的标杆人物,谁敢把他放在一地数年不动?四年勘期是迫不得已,等那些反对范公的权贵们在京城站住了脚,他们会怎么折腾范相公,您应该猜得到。”

    孙郎中脸色阴沉说不出话了。他虽是一个市井郎中,但也知道,那个层面的斗争不是你死我活,也非常人所能想像的。一旦四年之期一过,范相公很可能被他们调来调去,生怕他在一地扎根。

    唐奕冷声道:“一年知两州,两年知三州的事情,在大宋朝的贬官之中必不是没有过。您是医者,依您的眼力来看,范公的身体经得这种折腾吗?”

    孙郎中唰的一下汗毛都立起来了,他现在终于明白,唐奕说范公命不久已并非狂言。“

    唐奕见孙郎中一脸骇然之色,又添了把火,“以范公的身体,要是他们做的再绝一点,挑个西北苦寒之地,恐怕一个冬天就够范公受的了。”

    唐奕可不是危言耸听,事实上,去年范仲淹刚刚被贬的时候,他们就那么干的。范公最早是被贬去那州,彻彻底底的西北苦寒之地,以的身体根本就熬不住。后来还是官家体恤,让范仲淹改移邓州。

    。。。。。。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孙郎中脸色煞白,说话的腔调都变了。对于这位老人,宋人爱到了极点,恨不得自己替他受苦遭罪。

    唐奕紧握着拳头,泛白的骨结映衬着,他一脸的绝然之色,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所以这个官我不能做!”

    “不但我不做这个官,范公也不能再做这个官!”

    。。。。。。

    此时的唐奕收起了过往得过且过的游戏之心。当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也意味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一条比做官更难走的路。

    去你的历史不历史,老子要玩把大的!

第14章 劝辞

    下一章十二点整发,也就是说明天有三章,求推荐,求收藏,什么都求。。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从孙郎中那里回来,唐奕一夜无眠。

    嘴上说说容易,唐奕并不傻,想说服那位心里只有家国的老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唐奕告知马伯、马婶今天依旧歇业。让马大伟去菜市采购了一些新鲜的肉蛋时蔬,然后就钻到厨房里鼓捣起来。

    不管能不能说服范仲淹,唐奕都打算好好地为老人做上一桌好菜。只是,菜料备上之后,却迟迟不见老人到来。一直等到下午,才见范公从城外回来,原来老人公干出城,至此方归。

    唐奕急忙把老人迎了进来。

    范仲淹左右看看,不禁疑道:“怎么没人?”

    唐奕道:“都让我支出去了,想和您单独聊聊。。”

    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片刻功夫,里面就传来呲拉拉的油火之声,还有阵阵菜香。

    范仲淹不禁苦笑,心说,到底是个开食铺的,来了三回,回回都是还没说话就先备菜。

    不多时,唐奕就把各色吃食摆满了一桌。就连范这种不逞口腹之欲的人,都有些食指大动,这回唐奕准备充分,可比前两次丰盛的多。

    唐奕给范仲淹满酒、添菜,一旁小心伺候着。

    见范仲淹吃的开心,唐奕也不由打心里高兴。

    “您吃着可还顺口儿?”

    “嗯,不错!”范仲淹满意地点头。

    “不输京城大店。”

    唐奕欣慰笑道:“您要是喜欢,以后小子天天做给您吃。”

    范仲淹高深地看了唐奕一眼,不动声色地放下竹箸道:“说吧,心里憋着何事?”

    范仲淹一进门就看出唐奕今日有些不对劲,一脸的疲倦,显然是思虑过度,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他混迹官场几十年的眼色,怎会看不出唐奕心里有事?

    “我。。。。”

    唐奕吞吞吐吐反倒勾起了范仲淹的兴致,“你不是挺能说,也挺敢说的吗?今日这是怎么了?”

    “小子请教范公一些问题。。。”

    范仲淹一摆手,“改日行了拜师之礼,就是问多少都行。”

    “有些话,小子现在就想问。”

    “。。。。。”范仲淹盯着唐奕不语,这孩子今天怪怪的,说不上哪里不对。

    “问吧。”

    “范公为何要为官?”

    范仲淹微微一愣,随即答道:“报国、安民!”

    报国。。。安民。。。。唐奕小声呢喃。“好一个报国安民!”

    “那范公觉得报国安民除了为官,可有别的路可走?”

    范仲淹眉头一皱,“看来,你还是不想当官。”

    “是。。”唐奕如实答道。

    “为什么?”范仲淹愁容满面,对唐奕的态度十分不喜。

    “难道你还放不下商人唯利是图的功利之心吗?”

    唐奕起身正对范仲淹,长揖不起。“小子虽是小民,但不敢因为位卑而忘国。虽是商徒,但也不敢因利而忘义。”

    “那你为何一直不肯为官呢?是怕考不上?你放心,老夫既然把话说出去了,就算十年之后你中不了进士,老夫也会保你恩萌入仕。”

    唐奕一叹,“您老可否先把小子的事情放一放,小子只问您一句,去岁新政受阻,如今老相公可有了新的应对之法?”

    范仲淹一怔,一时竟无言以对。

    这个问题他当然想过,而且被贬出京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几乎天天都在想这个问题。不然也不会因唐奕的几句话,就对他触动那么大,还非要收唐奕为弟子不可。

    新政无疑是对的,但为何败的如此彻底?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就被打入了深渊。

    夏敕导演的那出闹剧,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构陷。但,就是这么一出低级到不能再低级的把戏,居然轻而易举地就把包括他在内的一众肱骨重臣排出了权力中枢。

    范仲淹知道,新政动了一些人的利益,但万万没想到,反弹会这么大。

    为什么?

    直到前日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食铺子遇到唐奕,范仲淹才被猛然点醒了。正如唐奕所说,以雷霆手段想打破这种利益壁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那确实是一场注定失败的变革。

    想明白这一点,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问题,大宋的固有形态已经成形,如何打破这种固局?朝庭的恶疾又该如何医治?

    这是范仲淹至今还无法解答的,更说不上什么应对之法了。

    “大郎有应对之计?”范仲淹凝眉看向唐奕。

    问出这话,范仲淹自己都愣了一下。连他们这些一辈子浸淫在治世之道中的老家伙都想不出答案的问题,他居然去问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唐奕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我知道,光靠朝堂上的口舌之争是绝对改变不了什么的。”

    “何意?”

    “人都是自私的,想让他们放弃现在的利益,只能是用新的利益去换。至于拿什么去换,却是个难题。”

    范仲淹不禁摇头,这似乎是个死结。如果朝庭手里有底牌,也就不至于推行新政了。

    正当范仲淹埋头苦思之时,唐奕突然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老相公觉得,您还有回京的可能吗?”

    “。。。。”

    范仲淹更加沉默了。,良久方道:“很渺茫。,朝庭经不起去岁那样的大震动了。”

    他又怎么会看不透呢?不管官家对新政还支不支持,都不敢把他调回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