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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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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斗牛节,我遇到了一个孩子,她好像,身怀火焰。”欢斯夜不知道她何出此问,仍旧答了她:“之后,便一直反复做这个梦。”
隔的有些远,也不知她能不能听见。
欢斯幸听见了,还一直重复呢喃着:“北部,孩子,火焰……”脸上忽然有了豁然明朗的神情。
第二日,宫人仓惶上报,乐水公主欢斯幸与玉衡公主欢斯夜,双双失踪。
欢斯纵不以为意,只当她们是躲哪儿去玩了,并未着人去找。
而欢斯夜的船,并未如所想一般往西而去,而是被南风吹的一路向北,不知何时才能靠岸。

☆、两只烧鸡

海水无风,波涛悠悠,欢斯夜在海上,不辨方向地漂了半月后,终于在干粮淡水告罄的第二天靠了岸。
靠岸的地方是一湾浅滩,往前走了二里,竟是一个热闹的市集。
原来此处是大豫东北部最大的码头——安东,也是辽水奔流到海的地方。
越往前头走,越是繁杂,华缨轻辔,鞍马毛驴,活脱脱一个躲在市井之气中的富贵之乡。
欢斯夜在一家酒楼前住了脚,远远的,她就闻见了烧鸡的味道,却被挡在了们门口。
“去去去,在我们这儿吃一顿,”门口的伙计比划着手,说话间下巴都要仰到天上去:“最起码得要八两银子,看你那寒碜样,别碍着我们做生意。”
“不就是八两银子!”欢斯夜不以为意地在袖中摸索,心想道:“待我掏出十两银子来,不砸死你!”
最终在小二的嗤笑声中顿了手,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在街的另一头望楼兴叹。
“出门一定得带银子!”她很是懊恼,欢斯幸吃食给她塞了半船,偏偏一粒碎银子都没有。
要说这天下前前后后地动乱了三年,唯一星点战火不沾的便只有不咸肃慎了。
不过,世上哪个少年人,没有一个英雄梦呢?历经半世风雨的老人,最眷恋的太平喜乐,他们是半分也瞧不上的。
肃慎少主肃慎索离便是这样一个少年人,世外桃源的莺歌岭不呆,非要到乱世里走一走,亲眼见一见那硝烟,不安分的心才会好受些。
不过他虽想做英雄,却不会逞英雄。
头两年,战事紧挨着东北,他就不曾出来,直到各方休战议和,渌州以北为高延所辖,陵江以东十一州尽为大永,大豫不再过问,这才算是暂且安宁下来。
可大豫所有兵力逐渐对准西南,他不能不管,因为,他一直将岩秀当作好兄弟,再者,他的确在那片宁静祥和的土地上呆腻了,今日来安东,是打算乘舟南下,再取道永安,直抵大昆。
刚准备踏入安东酒楼的他,恰好瞥见了对面街角的欢斯夜,她身上有安东这海港之地往来之人所常见的风尘仆仆,可额间花钿与一双明眸却难掩注目,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他收回已经踏进酒楼的一只脚,拐了个弯走到欢斯夜跟前,道:“姑娘,我一看你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欢斯夜正烦闷着,闻声只是瞥了他一眼,道:“我有故事,你有银子吗?”
肃慎索离愣了愣,笑眯眯地点头道:“有,我有银子。”
欢斯夜这才仔细打量他,一张俊脸眉目飞扬,虽一袭简衣却自有气度,身旁还跟了个随从模样的人。
“看样子,是有八两银子的人。”打量完了,她心中有了七八分肯定,对他道:“我的故事,八两银子一个。”
“姑娘这故事,可不便宜啊。”他虽嘴上这么说,却将钱袋拿在手上抛了抛,道:“不如,去安东酒楼里坐下,姑娘一边喝茶,一边说故事。”
“行。”她想了片刻,爽快应下。
这回酒楼门口没人,她随肃慎索离一起顺利地进了去,掌柜的忙着算账,头也不抬地喊人招呼他们。
欢斯夜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肃慎索离从善如流地坐在她对面,将钱袋往桌中央一推,依旧笑眯眯地瞧着她。
欢斯夜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钱袋,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这也是当初她与初祈在外游历时听来的:“某地有个风尘女子,不仅模样好看,还有颗玲珑心肝,是她们那院的招牌。当地有个巨富商贾,垂涎她已久,奈何老鸨毫不松口那女子赎身一事。”
“这难道,是个情比金坚的故事?”肃慎索离猜测道:“又或,是个始乱终弃的故事?”
“俗气!”欢斯夜继续道:“这个商贾有个毛病,就是,怕因为钱财过多而引来强盗奸人,所以从不留现银,只囤米,他认为,这样即使引来强盗,强盗有心要搬,也搬不了多少米。”“还有这等人?”他有些惊讶。
“有一年,当地大旱闹饥荒,富商囤积了大量的米,却不肯出售,想把米留着卖更高的价钱。”
“奸商!”肃慎索离啪地拍了一声桌子。
欢斯夜被他吓了一跳,瞪了他一眼,接着说故事:“当地的人皆奈何不得,那位风尘女看不下去,想了个法子。”
“哦,什么法子?”肃慎索离很是捧场,每到要出总要感叹或发问。
“她亲自登门与商贾说,‘我年纪渐长,妈妈同意让我赎身,已有个异国的老爷想要为我赎身,已经去取银子了,可我不想跟他背井离乡,你若还记着往日情分,我便将此生积蓄都交由你,你再凑个一千两银子,替我赎了身吧!’那商贾一听不过一千两银子就能赎个头牌,高兴坏了,立刻低价抛点米备些银钱。可这买米的门一旦开了,再关上就没那么容易了,等所有的米全卖完了,那年当地饥荒也差不多挺过去了。”
“然后呢,那商贾替她赎身了没有啊?”他似乎很想知道结局。
“没有,”欢斯夜道:“风尘女子让人通知富商说,妈妈改主意了,现在不同意让她赎身了。”
肃慎索离呆愣半晌,渐渐笑出了声,将钱袋推给欢斯夜,道:“姑娘这故事,实在妙哉,妙哉,好一个玲珑心肝的女子。”
欢斯夜拿过掂了掂,道:“这顿饭算我的,小二,两只烧鸡!”
饭饱之后,欢斯夜对他道了声告辞,便起身出了酒楼,他却‘姑娘等等’地追了上来。
“姑娘,今日相逢,一个故事,两只烧鸡,也算是有缘,在下肃慎索离,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欢——”鬼使神差地,她舌尖打了个转,道:“我叫韦长欢。”
不想对面的肃慎索离却惊的倏然变了脸色:“南诏神女,韦长欢?”
“嗯?”她一愣,不明所以道:“什么南诏神女?”
世人皆知,南诏神女,额间一朵杜鹃,身怀赤灵冰焰。眼前之人杜鹃倒是有,可这赤灵冰焰……肃慎索离甚至并未感觉到她有任何内力,不过,即便如此,他心中也已有了七八分笃信。
可她方才疑问的神情,不像是假的,罢了,也许她另有隐情吧。
“没什么,”他很快道:“不知姑娘接下来,要去哪儿?”
“我要去西边。”
“巧了,在下也是要去西边,姑娘若不嫌弃,同行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来自纪昀《阅微草堂笔记》
最近两点睡,七点起/(ㄒoㄒ)/~~
你们醒来记得夸我(●'?'●)

☆、少年心性

欢斯夜觉得此人太过自来熟,并不想与之同行,就此别过为好。
谁知不等她开口婉拒,那人已道:“如此,也能叫登徒子不敢上前。”
她无奈地笑了笑,答应了。
“好,”见她答应,他一拍手,道:“既然同行,那就不能太见外,长欢以后,叫我索离大哥就行。”
肃慎索离眼中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仿佛听见了日后岩秀抽着嘴角,不得不跟着韦长欢一起喊他一声索离大哥。
可惜他心里这点小捉弄怕是要落空了,只见欢斯夜笑眯眯喊道:“索离。”
未遂得愿,他佯装地咳了一声,道:“走吧。”
登船前,肃慎索离往她头上罩了顶帷帽,美其名曰,防登徒子第二招。
船上人多混杂,一开出去,有什么事也无处可退,的确是小心一些为好。
肃慎索离是头一回坐船,很是新奇,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甲板上,偶尔见到几尾江豚更是要兴奋上好半天。
欢斯夜只在晌午出去透透气,她倒是觉得,兴奋的肃慎索离才是一道新奇的风景。
今日与往常一样,她用完饭便到了肃慎索离往日里常呆的那块甲板,却出奇地没有见到他的人。
她心中惊奇:“终于看腻了?”
忽然附近舱房嘈嘈杂杂响起了不小的动静,欢斯夜闻声而去,只见围了一大堆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什么。
尤其一个精瘦干练的男子,个子不大,嗓门却是极大,指着一个生的圆圆一团白面,唇上还留着两撇八字胡的胖员外模样的人道:“快把贼人交出来!你自己害了死罪不要紧,可莫要连累我们这一船人!”
那人虽看着和气,骂起人来毫不嘴软:“王八崽子!说什么呢你,什么贼人!”
“是啊,这大晌午的,又是在水上”众人皆是觉着是这瘦竹竿在胡闹:“有什么贼人。”
那瘦竹竿气势不减,朝众人拱了拱手,道:“各位且听我说完,定不会觉着我是在无事生事。”他单手一指对面的舱房:“我住的舱房,是对着江面的,方才我要歇觉,刚脱了鞋袜,忽听得我儿子大叫了一声,问他,说是有个人影掠过去……”
有人抢着出声道:“你儿子几岁啊,莫不是被水鸟吓着了吧。”
他哼了一声:“不说我儿子几岁,大家请看,这就是方才那贼人上船的地方,如今,就在他房里歇着呢。”
他往边上走了几步,露出方才挡住的船舷,众人皆探了头去瞧,只见上头有有滩半手掌大的血迹,不注意看并不明显。
“这是……”众人看着站在中央一胖一瘦两人,惊疑不定。
瘦竹竿眼神一厉,看向那胖员外,道:“你还不速将人交出来!”
“怎么了!”船东家带着好几个伙计过了来,扫了一眼四周,对被围住的两人道:“二位客官,不知出了何事?”
那瘦竹竿像是见到了救星,道:“东家您来的正好,快让他把房门开了,将贼人交出来。”见船东家不甚清楚原委,又覆在他耳旁将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船东家听完,上前一步,对那胖员外作了一揖,道:“得罪了,客官,眼下船快到下个官口,若是叫那些兵头查出些什么,我以后都做不了生意了,怕是还要搭上性命。还请客官,受些委屈,体谅体谅,让我们进去瞧瞧……”
那关老爷没法,一甩袖子,让了开门,道:“你们查吧查吧!”
传动招呼伙计,一个个拿了大棒,呼啦一下推开门进了去。
“哎你们动静可小些……”胖员外忙跟了进去,外头众人怕真有贼人,不敢进去,只扒在门边眼也不眨地瞧着。
伙计们看了一圈,哪有什么贼人,倒是把屋里一个美娇娘吓的不轻,如今胖员外正搂在怀里安慰。
船东家有些尴尬,道:“虽说是为了大伙的安危,不过,确实是对不住客官了,待会我就命人给这位夫人送碗鱼汤来压压惊。”
那胖员外很是不耐地摆手:“出去吧出去吧。”
船东家连连赔罪地退了出去,顺道关上了他的房门,对众人道:“没有贼人,各位客官安心回屋吧。”
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些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心中暗道:“怪不得不让开房门,原来屋里藏着小妾呢,一把年纪了还这般风流,船上这几日还要找些乐子。”
欢斯夜看了一眼那血迹,也随众人散去,回了屋,接下来若没人再闹腾,船应当能顺利到越州。
众人走后,胖员外当即松了手,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危急所至,臣逼不得已,还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榻上那人缓缓抬起了头,脸色有些苍白,伤病之样自带几分柔弱,正是如今陵江以东十一州的皇帝,及隽诜。
肃慎索离方才也在人群之中,此刻正皱着眉,在甲板上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旁人方才看到的是那位胖员外的风流,可他在他眼里,是良家女被逼为妾的不公与可怜!方才那女子被胖员外搂在怀里时,眼中的厌恶与抗拒他瞧得分明。
他得想个办法救她于水火之中才是,所幸,船马上就到越州了,到时,一定要助那女子脱离魔掌!
船靠到越州越州码头,恰好是晚上,天阴月黑,显得码头的火把格外明亮。
欢斯夜与肃慎索离随着人流好容易走下了甲板,脚踩到了土地上,刚想问他今晚去哪儿投诉,他却率先将她拉到了一旁,道:“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你要去哪儿?”她问道。
“我去接一个人,”他答道:“放心,很快就回来。”
胖员外随身辎重挺多,挺容易就找着了,应当是在越州有住处,码头早已有马车候着,此刻仆人们正一箱箱往上头搬东西。
他飞快地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定在了第二辆马车上。
他轻功不错,没几息功夫便到了马车旁,一掀车帘,半探了身子进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嘘,姑娘别怕,我是来救……”
话还未说完便已被人压住了肩膀重重地按在了地上。
“马车都找不对,还想英雄救美?”正动弹不得时,头顶响起一道淡淡的男声。
肃慎索离艰难地抬起头,用力往上头看,只觉得跃入眼帘的那张脸有些熟悉,想了片刻,惊道:“你不是那日胖员外屋里的姑娘?”
及隽诜原就没几分血色的忽然沉的更加苍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一般,道:“你说,谁是姑娘?”

☆、终落人手

“当然是你啊。”肃慎索离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
“将他捆起来,扔到江里去。”及隽诜对按住肃慎索离的侍卫道。
“是。”
“哎——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欢斯夜久不见肃慎索离回来,正着急着,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两人抬着一只麻袋往江边走去,那麻袋起起伏伏,似有活物在内不停动弹。
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觉得那里头装着的,就是肃慎索离。
眼见那几人合力就要将麻袋扔进江里,欢斯夜刚要叫一声住手,已有人抢先一步大喊道:“啊,杀人啦,有人要往江里头扔活人!”
抬着麻袋的两人暗道一声不好,当即松了手,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麻袋在地上滚动,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一个人影飞快地上前解开了麻袋:“少主,你没事吧?”他拿下肃慎索离口中的布团,问道。
原来方才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肃慎索离身边的随从阿辛。
“没事。”他道:“快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绳子一解开,肃慎索离飞快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咕哝道:“中原的姑娘可真狠心。”
“少主,咱们快走吧,待会那伙人再回来可就惨了。”阿辛催促道。
“嗯,”他点点头道:“长欢也该等急了。”
一转头,只见欢斯夜就站在前头几步远的地方,见他看过来,道:“你不是说,去接人,怎么反叫人装在了麻袋里?”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酸溜溜地叹了一声。
欢斯夜忍不住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刚准备奚落几句,忽然一阵紧紧凑凑的脚步声传来:“老爷,就是他,方才想要劫持夫人。”
一大群人擎着火把,呼啦啦将他们三人围在中间,欢斯夜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先前船上的胖员外,此刻正气愤地盯着肃慎索离。
“什么劫持,”肃慎索离反驳道:“明明是你们强抢民女,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胖员外气的唇上的两撇胡子直抖,手往前一指,四下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眼看人操着棍子冲来,欢斯夜拍了拍已是愣住了的肃慎索离,道:“英雄,你的刀呢?”
他回过神来往腰上一摸,垮了脸道:“被人收走了。”
谈话间,一截粗棍已挥到眼前,欢斯夜下意识地侧了身一躲,手轻挥脚轻抬轻易地就将来人撂倒了。
肃慎索离惊诧之中带着几分了然,道:“长欢果然真人不露相。”
场面有些乱,三人正打的不亦乐乎,忽来一支不知从哪里来的箭,一下子将欢斯夜的帷帽射了下来。
她并未在意,那东西戴着很不方便,她早不耐烦了。
胖员外在看清楚她的脸时,面色倏忽地变了,对身旁的人耳语了几句,那人便匆匆忙忙地下去了。
不一会儿,四周涌出十来个执剑的黑衣人,缓缓朝中央聚拢,剑上寒光有些刺目。靠近他们至五步远时,黑衣人一齐住了脚。
人群井然地让出一条道来,一人慢慢走近,周遭之人皆微微低头示礼,连胖员外也不例外。
“姑……娘?”肃慎索离看着眼前的及隽诜,不可置信道。
他却没再理会肃慎索离,只盯着欢斯夜道:“南诏神女,你果然没死。”
“南诏神女?”欢斯夜心中纳罕,隐隐想起先前,肃慎索离也曾这么叫过她。
她略略一思量,索性顺着他的话,道:“我当然没死,还活的好好的。”
“西南垂危,神女不去坐阵,反与肃慎氏之人一同到这越州来,不知,意欲何为?”
“我意欲何为,干你何事?”
“如今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南诏,神女想干什么,谁都关心。”
欢斯夜眸光转了转,道:“所以你今日,派这么多人来围住我?”
“不敢,不敢,”及隽诜带着些许笑意连声道,接着挥了挥手:“你们退下。”
欢斯夜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仍端着脸,对一旁的肃慎索离道:“我们走。”
肃慎索离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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