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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之外的另一种解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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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还未答话,李周曼只听“嘀”一声消费成功,诧异目睹一张卡从机器上抽走。
拿卡的那个人……与李周曼差不多高,身材偏瘦,在男生中定算矮的,皮肤不很白,偏黑,却也淡的自然。两只眼睛有不很深的双眼皮,刘海偏长,斜着遮住眉毛,眼睛有神,整张脸看起来算是舒适,那人竟也不看她,略一犹豫,不发一言就走。
他还有一朋友在旁边,李周曼忙追至跟前,开口道谢,“谢谢好心的同学。”
那人道,“没事。”
李周曼笑道,“同学,我怎么还你?”
那人只笑笑,“没事没事。不用了。”
李周曼见状奇怪又好玩,“不还也可以?同学,把你宿舍号告诉我,晚上我送去。刚刚刷了十块钱。”
那人仍旧推辞,“没事没事。”竟要往前走,和另一朋友一起。
李周曼看他不动声色做好事,不善言辞的样子,只觉有一点侠气,干脆继续追至桌边,“我不能欠人家。要么告诉我宿舍号,要么手机号。”
那人道,“好吧,我在19号楼。”
李周曼道,“……还是手机号吧。我身边没有零钱,还得去取钱。”
“13872645126。”
另一同学开口笑道,“谁记得住啊,你快写给人家。”
李周曼重复一遍,“13872645126”
竟是一字不差,那人没料到她记得住,不由怔了怔,笑道,“好厉害。”
李周曼笑着一点头,放下餐盘,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餐巾纸,一只水笔,当即记下。
三天之后,一起吃饭。
又三天之后,一起喝酒。
第十天,李周曼有了新男友,名叫张远游。
与张远游相处时,比起恋人,他更像朋友,没有林海那样隔三差五的电话短信,却也时而会出现在她下课的空教室里;不会殷勤地给她买早饭买零食,偶尔约她去校外市区玩,偶尔和她一起喝酒,都是兴致来了便找她,兴致散了便各自回去。唯独有次,李周曼收到一把粉色的玫瑰,心里吐槽了张远游的审美,笑道,“我还是喜欢桔梗,白玫瑰也好。”
从此以后,李周曼桌上经常出现淡绿色的桔梗,看着也赏心悦目。张远游是上海人,好处是李周曼可以和他一起做校车回家,虽然李周曼很少回家。
和张远游在一起,感觉很不错,张远游沉默寡言远甚陈放。大多数时候和他说话,只得到一声“嗯”。好在李周曼知道他有在听,而讲到张远游感兴趣时,两人话可以多到如面对面的推销员,相谈甚欢。
张远游喜欢摇滚,是个跨校乐团的贝斯手,喜欢JOY DEVISION;NIRVANA。李周曼也曾经喜欢英国摇滚,对JOY DEVISION和它的后身NEW ORDER 有特殊感情。两人在一起每每讲到摇滚歌曲,黄昏总变成夜晚,不知不觉间。
陈放虽被留恋着,可离得远,时时不得见,更像飘忽不定的来客,时而轻叩她的门,时而诉说些什么,却终是形影相吊,不可寻觅。更何况,她是个贪心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陈放自那日与李周曼见过之后,消停了很多日,一如往常工作回家,只是最近项目多了,时而加班。有两次十一点回到家,妻子已经睡了。
那日之后,妻子大多不怎么和自己言语,家中气氛也日渐冷淡,不到必要时竟全然无话,偶尔顾贺会对他发火。那已是心知肚明,只是一层玻璃纸两人不愿捅破。陈放心有愧疚,对妻子的怒火只是一味退让容忍,不强争辩。
直至那日深夜,陈放洗好躺回床上,已是凌晨一点,他正昏昏欲睡。
忽听见妻子道,“陈放,你去哪里了。”
他被这声音惊醒,坐起,转向顾贺,“你没睡着?”
顾贺的声音极清醒而冷静。
“你去哪里了?”
顾贺又一遍重复,也随他坐起。
“我在单位。”陈放道。
“没错,你在单位。”顾贺应道。
陈放明显听出不对,“你有什么事么?”
“可十天之前呢,你在哪里?”
陈放回想起日期,十天之前恰是他留在上海的当天。他不由得心里苦笑,真的到这一天了。虽心里已想过千百回,真的发生时,仿佛毫无预备似的。
“我在同学会。”
“说谎!”顾贺的声调尖利了,却更冷漠,“你的大学在上海上的么?”
陈放沉默了。
顾贺继续道,却先苦笑出声了,“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都是南林毕业的吧。陈放,你不觉得荒唐么。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陈放依旧没有言语。
顾贺道,“承认你都做了些什么吧!”
陈放苦笑出声了,手中的温度渐渐流逝,停滞在床单上亦觉得冰冷。他本低着头,又听见顾贺的话语在耳边重复。已没了半刻前的锐利,只余苦涩,悲哀的哽咽似的声音,“你承认啊。”
陈放终于望进她的眼里,四目相对,陈放仍被顾贺眼中的怨与悲所震慑,他看见一张欲哭无泪的脸,一对黯然无助的眼睛,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对不起。”他开口吐了三个字。
顾贺终于流出眼泪了,“你打算怎么办。”
陈放此刻心中已无多少挣扎,亦无多少悔,只余一点点疲惫和难以言说的愧,他答不上来,终于开口“还是让我来问你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你两个里选一个。顾贺斩钉截铁,“要么,和她断了,要么,我们离婚。”
“对不起,顾贺。明天一早我们谈吧。”陈放的态度显而易见,“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放不开她。”
顾贺失声哭泣。
陈放只好重复一遍又一遍,“对不起。对不起,顾贺。”
夜深了,人未眠。泣涕不止,泪湿被褥。
陈放在哭泣声中坐了一夜。顾贺在被泪水淹没之前,天微微亮了。
陈放轻轻抚过她的肩。顾贺抖去他的手,道,“滚。”
陈放倒一杯热水在床头,离开了。
傍晚,陈放看着离婚协议书,想了一会儿,签下字。
物质确实可以弥补精神,顾贺本来不信,但当这协议拿在手里以后,她没有原来那么委屈难受了。
陈放开口,“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过几天,这几天我请不出假。”
“可以。”
“你等都办完了再搬出去吧。”
“好,你暂时别告诉我父母。”
“可以。”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是怎样知道的。”
“你去问那个李周曼吧。”
“她告诉你的?”
“算是吧。”
“她没理由告诉你。”
“不,她够愚蠢,才暴露了你们。”
陈放闻言不说话了。
“陈放,你大概是一路走下来太顺风顺水了,才会这么不知珍惜。无论是我,还是你父母买给你的房子。”
不知道下一次,你不发一言放弃的,会不会是那个李周曼。这句话顾贺没有说。
因为此事,李周曼和陈放的西藏之行推迟了。李周曼这些天和张远游开心得不得了,没有任何异议。
在民政局办完一切时,顾贺松了口气。
临行,陈放道,“幸好你开口的早。”幸好……你还年轻。
顾贺闻言不免动容,“再见。”
“再见。”
回去路上,陈放独自开着车,竟差一点又往原来的家开了,即使掉头,往另一座小房子开。
也是父母给他的,这么算来,至二十五六的今天,他似乎一事无成。回到小房子,收拾完及至傍晚,已疲倦饿了,他开着餐厅的一盏灯,坐在灯下想。
前路茫茫。
仿似钟南山夜雨,寒雾缭绕。
第二天开始,他请完了今年剩余的年假,打开笔记本电脑,在房间里坐了一整日。
第四天,他清晨驱车往上海却没有去找李周曼,他投的简历得到了回应,五份简历,三份得了回应,临行前带上了专业书几本和他的笔电。
年假到期时,他不得不赶回南京。科长对他这样频繁的请假——尤其是在事务繁忙时——有微词,已是面露不悦了,他进办公室抱歉后,忙回去处理压了一周的事。
在接连的一周内,他收到两个offer,在下一周,收到最后一个。前两者是房产公司,最后一个是园林公司,岗位依旧是景观设计师。稍作对比之后,选择了园林公司。约定在一个周末签下了合同。年初入职。
那时……也是初春了。
回到南京,他正拟好了辞呈。
父亲一个电话打过来。
“爸爸。”
“陈放,你最近怎么不打电话来,也不来看我们了。”
陈放在键盘上的手停滞了,“……最近比较忙。”
“在忙什么呢?”
“单位的事。”
“你和小贺周末过来一次吧。”
陈放略一犹豫,应下,“好。”
那日,陈放独自往父母家去,一如往常。烧好一顿晚饭,一起吃,临近晚饭结束了,陈母忽然道,“你别收拾了,倒是告诉我,小贺怎么没来?”
这不是第一次被问及了,在今天。陈放道,“不是说了么。她胃疼。”
陈母闻言沉默不语。
陈父道,“陈放,我们到这个岁数了,也看你走到这个程度了,我们也放心了。只不过还有一句话,算是对你的期许吧。我们不求你什么,飞黄腾达、满钵尽赚不求,只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一路走下去。”
陈放闻言心下怆然,几乎没有勇气看父母的脸。
科长收到他辞呈之后,想必也很震惊。不知道有多少真心地挽留了好几句,最后在陈放恳求下,催促人事尽快办完离职手续。
最末,他要转身出去了,科长才问,“陈放,你后面去哪里定了没有?”倒是真有几分感情的,毕竟共事三年。
“有着落了。”
“好,那你去也好。你父亲知道么?”科长略一犹豫,还是问出口了。
陈放笑着没说话。
科长道,“行了,你去吧。”
“谢谢您三年来照顾。”
“言过其实。”
仅一个礼拜后,离职手续办完,陈放抱着盒子箱子进车里,同事帮忙的帮忙,送行的送行。由此可见,他的人缘还不算差。
雨淋了几滴在箱子上,风一吹,就干了。
他意外得了比学生时代更长的寒假,将近两个月。想着过段时间就难以久居生长至今的南京了。心里难免有不舍,驱车漫无目的地行。
恰至玄武湖公园,抬眼望见古老的明长城,时至今日只绵延十数公里,而想走完仍是吃力,掉头回转,直往秦淮画舫去了。


☆、第 17 章

李周曼晚夕与张远游吃过晚饭,想往图书馆看书,张远游道,“天天泡图书馆不闷么?”
李周曼笑道,“要是我会弹贝斯,肯定不天天泡图书馆。”
张远游笑道,“今晚我去大活,有演出,你也来好不好?”
李周曼道,“有演出?你参加的么,那我一定来。”
张远游笑道,“吉他社的社长要毕业了,我过去伴奏。”
李周曼道,“好啊,我去听。今天谈什么曲子?”
张远游道,“我只伴奏两首,第六首,第八首,你到了来听。先不告诉你。”
李周曼道,“好,那我先去超市买点巧克力。”
张远游便先离去。
李周曼在超市买了一板明治78%,刚撕开口叼出一块。手机振动一下。
“我得假了,去西藏不推迟了行不行?”
李周曼一算时间,回道,“没问题。”
见时间将至,李周曼急忙奔走至大活。
大活中心有圆形舞台,硕大宽敞的大厅竟然人潮涌动,台上灯光耀眼,台下昏暗,行走不便。
短暂致辞介绍后,先是开场合奏,电吉他声音过响,震耳欲聋,好在气氛也被炒热了。李周曼环视欢笑的人群和台上,也不见张远游的影子,晃动的节奏改变着众人脚步,也冲击着她心跳,忽然之间,有些透不过气。
忍了一阵子,直到这乐曲结束,下一首缓和不少,她仍觉得胸口闷闷的,猜想是昨天熬夜太晚,便出来透气。
陈放坐在车里,发出第一条信息,很快得了回应。他正坐在车里得意笑过,发出第二条,却良久没有回应。心里不由得奇怪,抬起头,却见极似李周曼的身影走进大学生活动中心。
陈放猜想她大约有事或有约,活动中心里灯光璀璨,乐声嘈杂,正犹豫是否直接进去找她,却又见她慢悠悠走出来,静静站在一旁的树下。
陈放心道奇怪。
又见李周曼穿着一件黑色日式长夹克,宽宽大大,下身亦是灰黑色宽松皱褶牛仔裤,比以往的穿搭风格更粗狂。树下,李周曼从左边口袋掏出一包烟,一只打火机,点燃,自顾自吸起来,偶尔咳嗽几声。
陈放在车里偷偷地笑,心道她吸烟喝酒像小流氓一样。
李周曼大约看树看得腻了,转而环视人群,渐渐地,目光移至此处。
陈放在车内与她对视了,车窗有黑色涂料,不知能否看得清,在夜里。
果然,李周曼转开了视线,继续抽烟,不一会儿,拿出手机摆弄起来。
“我不太舒服,先回宿舍了。”发给张远游。
李周曼发完,看见陈放的信息:你在哪里。
心道果然,差一点糟糕。
李周曼犹豫一下,回复,发送。
陈放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低头看,李周曼。
“在你的视线里。”
不禁轻笑。
趁此,李周曼已走进了,拉开他车门。径自坐了上来,“想不到你有偷窥的癖好。谁教的?”
李周曼一上车毫不客气。
陈放道,“你刚才看见我了。”
“我记住你的车牌了。我还想呢,陈放怎么好久不来看我了,陈放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李周曼笑。
陈放笑道,“你除了胡说,还会什么。”
“什么也不会。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呢?”
“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李周曼笑道,“不错么,改行牛头马面了。”
陈放道,“晚饭吃了没?”
李周曼道,“吃了,你没吃么?”
“没有。”
李周曼笑得好看,微侧着脸向他;“想我是不是抵饱呀?”
陈放闻言失笑,“是,是,你是包子。”
李周曼伸出一只手捏他腿,“开车,陪你再吃一顿。”
陈放道,“你想吃什么?”
两人走得潇洒,李周曼伸手在口袋里把手机关掉。
次日清晨,张远游在教室门口找她。
“昨天你还好吗?”张远游给她买了份早餐,递给她。
看到早餐,李周曼想到了林海,这个事情他最喜欢做。
李周曼道,“前天熬夜太晚了,昨今天睡一觉好很多。”
张远游点头,“可惜你没有看见,昨天开始很吵,后来调整了影响,后半场效果很不错。”
李周曼道,“你在后半场?”
张远游笑道,“我在前半场。”
李周曼道,“没事,反正这种活动总是有你。”
张远游应了一声。
张远游留在教室门口,看见她找位子坐下来,又留了一会儿才走。
这节课上课的老师是宁素碧。张远游自然不认得,他刚想走,见李周曼看见上课的老师,脸色不很好看,径直往讲台上走。
离得很远,他听不清,李周曼彼时背对着他,他看得见宁素碧的脸。只见两人似乎起了争执。声音不大,但足以引人注目,他很想再离近听,却见李周曼愤而回到座位上,拿起包,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前门冲出教室。
张远游忙闪开,李周曼见了他,脸色丝毫没有缓和,“你听见了?还是看见了。”
张远游看了一眼表,离上课只剩两分钟,道,“离得远,听不见。怎么回事?”
李周曼道,“边走边说。”便提着包与他往楼梯下走。
张远游道,“慢慢说。”
李周曼道,“你知道吗,那个老师宁素碧,这学期她的课三学分,我只旷过一节课,作业是交全的。平时成绩你猜她给我多少?”
张远游皱起眉,摇了摇头。
“50。”
“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张远游闻言也气愤。
“我哪里能得罪她?”李周曼说完以后,忽然意识到些什么,竟一时没了言语。
张远游没有注意到,“那她刚才怎么解释的?”
“她说我旷了课,还说……”李周曼没说下去。
“还说了什么?”张远游替她不平,追问不舍。
“人在做……天在看。”李周曼猜到了什么,心里不断思量。
校网的得奖信息在两周内会更新,旧的清空,换成新的,也就是说,得奖两周之内,宁素碧知道了他与陈放的关系,而得奖距离现在已经超过两个月。宁素碧一直没有动作,现在忽然发难,是不是代表了什么?
“真是过分。”张远游道,“为人师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等下课我们去找她理论。”
李周曼摇了摇头,撑场面道,“不去也罢,我期末考好一点不就行了么。本来这课也不是过程考核,平时分只占四成,我要考个高分把绩点拉回来。”
张远游仍道,“可你这样很亏。四六开,就算你考一百也只有八十五分。”
李周曼摇头道,“算了。”
张远游不比林海多心,见她态度转变迅速没有其他想法,只觉得她受了欺负,便劝慰了一阵子。而心中已打定主意等会儿要找到宁素碧。
李周曼道,“我的课下午还有一节,那我先去图书馆了。”
张远游点头,“好,我下节有课。”
别过之后,两人各自离开。
宁素碧才下了课,门口一个学生找自己,面生得很,不是自己课的学生。
“宁老师。”张远游待人走得差不多,走上讲台。
宁素碧道,“同学你好。什么事?”
张远游以为宁素碧大约是性情乖张,不通事理的怪教授,宁素碧一声平和的话语令他稍稍错愕。他便笑了一下,道,“老师你好,课前李周曼找你问成绩,我恰好在门口看见了。她的成绩不该只有50分。”
宁素碧闻言,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她旷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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