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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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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是以嗤之以鼻。
有一年,长姐小产,她随祖母前往看望,偶然见他匆匆而来,身旁还跟着个幕僚,不知听了句什么,眼光顿时沉晦,她正惊异大姐夫还有这般“正经”的一面,转而又见他吊儿郎当,几疑是自己眼花。
可这一世,她慢慢了解他的城府,是以从一开始就视为毒蛇猛兽避而远之,更别说还有不能释怀的猜疑一直横亘心头。
这些事情,说不明白,旖景也不愿解释。
“我现在知道了,强掳一事是我的错,杀了你的婢女更是不该,不过五妹妹,倘若再来一回,我大约依然还是会尝试,你是该恨我,可从一开始,你就没给我公平机会,我自问当初,没做过对你不住的事,可你一直对我怀恨于心。”话也说得不温不火,大君这才捧盏,品了一口香郁的茶水。
“黄氏五娘,我的表姐。”旖景微微切齿:“大君难道问心无愧?”
“是,我承认。”大君黯然:“是我默许黄陶害她性命,可那时,我并不知会当真倾心于你,五妹妹,你那时也不知黄五娘之死与我有关,可是已经对我怀有恨意。”
“我不恨你。”旖景蹙眉。
“那么就是厌恶?”越发讽刺。
“我很早之前就告诉大君,早就心有所属。”
沉默。
“早就呀……”语气拉得极长,大君眼角斜展:“这么说,我是输给时间?”
这么说,倘若我们能相识更早一些,是否结果就有不同?可这假设,实属无稽,简直难以问得出口。
旖景却也有不能明说的话——事实如此,就是时间,但你不是输,只不过注定无缘。因为如果没有虞沨,苏旖景就是个愚蠢透顶的人,好比那一世,你决无可能因我执拗,只会嗤之以鼻报以嘲笑。是虞沨改变了苏旖景,才会引你注意,但这一步,正是从一开始就注定落后。
“大君殿下,你之所以执拗,只是因为求而不得,是因为不愿认输而已。”一直到现在,旖景也不认为虞灏西是会被儿女私情牵绊的人,说到底,就是因为一时不甘,他的自尊与骄傲不容有损,所以才会将她强掳,想要“反败为胜”。
原来直到现在,你依然如此以为……大君放下茶盏,眼角微挑:“你说得对。”
“不过五妹妹,这回我是彻底认输了。”他须臾又笑,难得目光清澈:“我直到现在都没想通,你是怎么从大君府插翅而飞,还有远扬,究竟怎么做到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你救出西梁,你们俩……好吧,我承认心服口服。”
这就是暗示,再不会纠缠不休?旖景这才微笑,却起身一福:“如此,告辞。”
“等等……还有一问,那两回,为何饶我性命?”却转过目光,再次看向窗外,虬枝枯叶,景致实不算好。
“我欠大君一命。”
“你知道,还有一回。”
那晚,冰冷的匕首,曾在她手中,刀尖悬停他的胸口。
那一次,她分明恨不能让他死。
“因为如果夺你性命,我与晓晓不能安好。”
多么冷酷无情的解答,大君心想,虞灏西,这回你总算是满意了吧。
“王妃,将来但愿陌路。”其实是希望,至少别再恨我。
“如大君所愿。”旖景颔首,转身离开。
如我所愿?大君轻笑,好,我就当你听懂我言下之意。

☆、第七百六十七章 分吞北原,暗下协定

黑子白棋,于纵横相互围杀,紫衣玉袍,两男子隔案对座。
各自神情,尚且怡然,却下手无情。
大君手边,那一盏茶尚余半碗,已经毫无热气。
一子落下,虞沨抬起眼睑:“相比上回,殿下越显沉稳了。”
“要想在远扬手下占得赢面,实大不容易。”大君微微一晃眉梢,眼角幽魄,手里一枚白子却轻抛至瓷瓮里。
不分胜负,是一局和棋。
可是棋局已经结束,寒喧也再无必要,接下来该当言及正题。
“远扬,先帝曾说,倘若我继承帝位,在位之期只需完成军制革新就不算无为,当年你的策对,我有幸拜读,是以认为,眼下说不定就到契机,虽改革并非朝日之间,不过若抓紧此回契机,说不定就能事半功倍。”大君语气相当诚挚,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言行,整个人似乎都沉淀下来。
可胸有豪情,眼露锋芒。
“殿下意欲对北原西廷用兵?”虞沨一扬眉梢。
一语中的了。
北原西廷两个王子被大君一番挑唆兵戈相见,活活把原本就风烛残年的西王气死了,为图王位而使边关六郡丧失的十王子成众矢之的,一败涂地,七王子登位,已为新王,这位倒很有些手段,并不似十王子那败家子般愚蠢,深知西梁为强国威,势必会乘胜挑衅。
西廷经过内乱,元气大伤,倘若再与北廷不化干戈,处境越更艰险,新任西王已经起了与北廷修好的意图,合并虽不可能,可正准备着签订协谈,携手抵抗西梁。
在这当头,因为大隆君帝把归化拱手相送,北原北廷贪欲再起,对锦绣中原又生狼子野心。
“我若为大隆君帝,为实军制改革,势必会对北原用兵。”大君简单把西王的一系列动作说明,眉心微微蹙起:“数百年间,北原蛮勇野心一直不减,日益壮大,多回威胁中原,便是祖父将其驱逐阴山以北,这二十年间,北原也屡有犯边,烧杀掳掠,使边城百姓不宁,防范不是久策,唯有将昭康氏彻底摧毁,占其疆域,统其部民,使之彻底臣服,才是久安之计。”
大君说完,手指轻轻滑过凉彻的托盏,唇角牵起笑容:“若对北原用兵,便能借口调动各地军备,名正言顺,使掌兵之勋贵调离旧地,若能将北原领土吞并,诺大疆域,多少邦城,也需兵将镇守。”
大隆停战二十载,各地勋贵屯兵州府,在当地权势日大,可这些人,大多立有功劳,朝廷不可能说裁就裁,要削就削,更不可能用莫须有之罪处治,要想改革军制废除将官世袭,必须徐徐图之,使将官调离势重之地只是其中一个途径,还不能操之过急,以防引发哗变,很要废番功夫。
不过若国逢战事,调动兵备就不会引人质疑。
北原又再挑衅,大隆反击更是情理之中。
而眼下,北原政权一分为二,又因高祖、太宗当年对之激烈抗击,国力正弱,大隆若有意吞并灭亡此国,眼下确实是适当时机。
否则,若待北原两廷重修旧好携手壮大,将来对大隆未必不是威胁。
这些话,大君并不需一一说明,虞沨心里也清楚。
若能打下北原,疆域进一步扩展,而那些追随北原的属国,也势必会臣服大隆。
自从十国之乱,丧失的中华领域,被蛮夷占领的城邦皆能收回。
大隆才能成为真正强国。
阴山以北,大片草场极适养殖战马,更有肥沃之原,适于农耕。
更能与边域番邦打通商路,无论于国威抑或经济民生,大有益处。
经过这二十载休养生息,积蓄战备,大隆眼下足以对北原发动全面战。
“若我西梁针对西廷,大隆攻打北廷,两国联手,势必能将北原拆分吞并。”大君意气风发。
可到那时,西梁便是唯一能与大隆抗衡之邦。
两人心里同样很清楚。
不过大君信心十足,他相信虞沨素有远见,当明白得失,西梁不是大隆之敌,决不会为了防备西梁壮大,就白白舍弃机会。
无论关系内政抑或增强国力,这时对北原用兵,百利而无害。
虞沨当然也不可能与西梁反目,再树一敌,若西梁与北原联手,对大隆决无益处。
而经过这场战争,无论大隆抑或西梁也都需要时间休养生息,相比而言,大隆更为强大,短期之内,西梁没有实力对大隆挑衅,至于将来……百年之后,那就是子孙后代的天下,谁强谁弱,大家各凭手段,不会有人当真“长活万岁”,奠定功名基业,只在有生之年。
“大君有此雄心,何不上谏圣听。”虞沨忽而一笑。
他只是个亲王,说到底,改革军制也好,兴兵北原也罢,都是龙椅上那位才能决断。
“圣听?”大君也是一笑,往北向略微一指:“远扬是说我那四弟?以我看来,他已经穷途末路了。”
这话实在“大逆不道”,虞沨当然不置可否。
却也没有装模作样怒斥不臣痛表忠心的必要。
“我明人不说暗话,太皇太后虽有监政之权,到底是后宫女子,关重国政,将来大隆要务,势必离不开远扬辅佐。”大君这意思,无疑是说大隆朝政在甚长一段时期,其实是看虞沨决断。
接下来的话就更加“嚣张”:“倘若远扬乐意,咱们两个同心协力把北原吃干抹净,西梁愿率先出兵,我有妙计,可挑北原西、北两廷修好不成反而为仇,先使其内乱,大隆可待时机更好再全面用兵,保证北廷数座关隘,尔夺下不废吹灰之力。”
“而我虞颢西愿以国书为证,只要我在王位一日,决不犯大隆,有生之年,西梁与大隆坚定友邦之谊秋毫不犯,使边境太平。”这当然就是权宜之计了,大君说来时仍不免遗憾,倘若眼下龙椅上那位长命百岁,他势必是要侵犯一下的,谁让老四坚决不是虞沨对手,让他完全没有捡漏的机会。
这么荒谬的大国君帝,百年难遇呀,可惜可惜。
“北原犯我国境,杀我军民,这一恨,迟早还诸于身。”虞沨说到。
不得不说,有大君这么一个同盟,拿下北原事半功倍,否则以大隆之力发兵北原虽是胜券在握,也会造成更多损耗,无论物资兵力,抑或时间。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大君高挑眉梢,一掌击案,又是微一倾身:“远扬,我已经送了你一个人情……太皇太后跟前,我有提醒,黄陶这人居心不良……”
太皇太后当然知道黄陶是天子的人,不过眼下却还不防天子有政变之心,这件事虞沨不能提醒,大君却少了许多顾忌,他告诉太皇太后,黄陶从前就对先太子怀有二心,是个奸诈之徒,眼下握有节制禁卫之权,不能不防。
当然,重点还是针对天子。
大君不动声色就在后面拆台,天子却还不察,且以为无论归化失守抑或卫国公出征,他操作得密不透风,无人洞悉他真正意图。
“大隆事了,我不便久留,预祝远扬诸事顺利,待新君登位,西梁势必遣使来贺。”大君举揖告辞。
及到那时,两国便能正式达成同盟,将北原二廷分而图之。
而当西梁使团再由通州港启程返国,薛东昌才真正吁一口气,总算大君这回没再闹出什么荒唐祸事来,只要平平安安出了铜岭关,回到西梁,便能顺利举行登位大典。
行船扬帆,江上风来,甲板上置下一席美酒佳肴,薛东昌也有闲情陪坐畅饮,酒过三巡,胆子稍壮,话就多了起来。
“殿下,王后还等您回话,关于大婚一事……”
这回大君出使之前,已经让“倩盼”病逝,这下西梁王与月王后再不担忧大君任性胡为硬要立个卑贱妾室为后,不过这位一直没有松口迎娶金元公主,让王后十分忧愁,薛东昌被诏见了好多回,身担“说客”的重任,眼见着大君似乎是将楚王妃彻底放下,这时才敢提起。
“我与金元是兄妹。”江风卷起袍袖,大君微靠软榻,这一回并没懊恼之色:“难得有人诚心待我,我不想亏待于她,情情爱爱我给不了她,倘若娶她为后,将来也是利用而已,她是西梁公主,宛姓之首,足以辅我国政,我会给她以重权,她以公主之尊辅助才无后宫诸多限制。至于王后……我并不需要,倒是宛姓宗室女,选上两个封为妃嫔就是。”
好容易得了真心话,这真心话却让薛东昌瞠目:“殿下,身为君王,怎能没有正后?不说别的,岂非无嫡子承袭王位?”
大君哈哈一笑:“三姓执政都没了,什么非嫡子不能继位,不过一条空文,我答应过陛下,将来继位之君随母族姓氏,只要让西梁王姓不易,陛下也不会计较金元是否为后,再者,金元自有骄傲,也不是牵绊私情之人,如此女子,何必拘于后宫,只让她约束妃嫔相夫教子岂不可惜,以我看来,金元说不定还想疆场杀敌,也确有这样本事。”
饮尽冷盏,大君信手抛杯,烈酒穿肠,丹田一阵炙刺。
他看向江面,白浪卷涌,金阳浮沉,更远处,青山隐隐,阡陌纵横。
人生原本拥挤,早不该固执私情,可做过的事,悔怨无益,从此以后,抛却过往,爱恨恩怨皆如这潮来汐逝,既过不追。
不是怀念谁,只因不需要,他志在江山,他的身边,只需并肩之盟友。
何必娶一个奢望温情不得心生忧怨的女子名正言顺拖他后腿?
至于后宫妃嫔若要明争暗斗逞凶耍狠……大君轻笑,交给孔小五大约就能处理,恩,这十分知人善任。
遥远的大京,搂着个清俊小厮正在看戏的孔奚临忽然觉得背后一凉,莫名打了个寒颤,好一番孤疑——又有谁在偷偷算计他不成?
而通州港口,奉太皇太后之令护送大君离京的蔡振才刚踏鞍,忽见人群之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一晃,步入道旁一家茶肆。
蔡振微一蹙眉,交待副旗率众先行,一骑跟去茶肆前,下马,将缰绳甩给笑面迎出的小伙计。
若没看错,刚才那婢女正是三娘的贴身丫鬟,可怎么出现在通州?
带着疑惑,蔡振紧随婢女上楼,见其推开一间雅室入内。
蔡振就着虚掩的门缝窥望,看到的是窗前女子黯然的神色。
这个方向,能见使船出港。
他忽然想起大君抵京那日,他在妻子面前随口提前,那时她正在梳发,手中的玉梳坠地。
眉头越发蹙紧,几欲入内,终于还是忍住,转身离开。
雅室里,婢女苦口婆心:“娘子可别再沉湎过去的事……”
三娘满面冷沉,阖目沉默。
这个道理她未尝不明白,可心不由己……
就好像知他归来,她忍不住来遥望送别,因是预料,有生之年,这许是最后一回。
倘若当初,没有清平庵的巧遇,该有多好。
殿下,你若无心,那时何必温情相待让我误解,我若没有奢望,就不会尝到心如椎刺。
真希望,从不曾相遇。

☆、第七百六十八章 穷途末路,拼死一搏

大君的“人情”很到位,太皇太后果然对黄陶开始备加关注,鉴于虞沨仍未返朝,暗暗盯梢防范的任务被委托给暂时掌管天察卫的显王,其实关于这项工作虞沨与卫国公一对翁婿早在私下开展,因此太皇太后很快得禀黄陶不动声色地提拔了不少心腹占据各部要职,就算动摇不得分卫指使这等官位,堂堂同知,在总指使不在的情况下,安插部份总旗百户还是不在话下。
太皇太后惭觉惊心,乾明宫与慈安宫的暗流涌动逐渐急剧。
十月,归化再传战报,卫国公调边军两万余,会同榆林卫,亲率之三万京卫近六万大军,与北原军正面交战,经整整五日,终于收复归化,当场斩杀北原两万军勇,活掳其将官。
北原余军撤走,卫国公在后追击,直过阴山,一鼓作气拿下北原边防关隘,眼下正在围困北原边城。
天子大感欣喜,褒奖有加,一时之间,文武朝臣皆觉扬眉吐气,力谏务必坚持攻城,一血北原犯境、屠城之恨。
太皇太后当然没有借口与理由阻止。
至此之后,天子满怀激动地等待归化再有消息,眼下失域已经夺回,余事再不要紧,正该钟光兆依计行事,暗害卫国公,让其死于北原境内,背黑锅的是现成——舍北原人其谁?
天子也不是冲动之人,心里明白仅靠秦党与黄陶,难以掌握全部京卫,就算卫国公被调离,发起政变胜算仍然不足五成。
他打算是,待卫国公“战死”,下令钟光兆搬师回朝交归兵符,再令尤安镇守归化,节制十城兵卫。
到那时,再行兵谏,逼迫太皇太后交权,没有卫国公压制,京卫势必人心浮动,才能大部控制在手,即使那些人只是观望,也不要紧,利用在握兵勇足以攻入宫城。
有秦氏势力关键所在御史言官主导舆论,不难把叛国投敌的污水泼向严家,即使太皇太后有先帝笔诏,只要失了兵符,又无京卫护侍,身担疑罪,天子便能名正言顺夺回主权,将太皇太后拘于后宫,让其急怒攻心下“卧疾不起”最终“病逝”。
苏家支柱已倒,即使有显王一派势力,可也无能与他这正统天子较量,一旦显王有谋逆之心,地方旧部也会有所忌惮,几个甘担这逆谋重罪?
显王父子倘若识相,知悔投诚,更为大善。
关键就是,卫国公一定不能归来,必须死在战场。
天子认为钟光兆还是大有胜算,因为卫国公在明,哪会防自方部属会行暗杀之策。
卫国公虽勇猛,可未必多谋,尤其阴诡之计本就让人防不胜防。
天子与秦怀愚皆在翘首期盼佳音,压根不曾察觉太皇太后已经布署,对秦家安置周仲之父的别苑紧盯密防,也在等着吕简密折抵京即行清算。
事实上天子根本没想到周父还活在世上,在他看来,福王之死已经结案,就算有活口存在,也不能改变什么,等锦阳局势一定,那就更不需要担心。
这也是周仲不见踪迹后,天子虽有担忧,却也没怎么觉得焦躁的原因。
先帝既知福王为他所害,还愿传位于他,就算太皇太后握着这把柄也不能贸然公布,否则,也是质疑先帝决断。
等政变功成,太皇太后被禁后宫不得自由,周仲更无威胁。
而秦怀愚,早把周父抛诸脑后,此人无非是用来防范天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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