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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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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小时候就特稳重,跟他同龄的孩子都扛着竹竿到处乱跑,修就从来没有过。不愧是贵族家的孩子……”
“不能再叫‘修’了,应该叫‘修大人’才行,过几年修大人从学院里毕业就是帝国政要了,跟咱们这些人就完全不一样了!”有人纠正。
“嘛嘛,有什么关系嘛,修一定不会介意的,他小时候就特别善良,一点贵族的架子都没有……”
听着这些人们带着喜悦的神情讲述修的事情,云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底却聚起了疑云。她怀疑错了吗?
地方贵族埃尔伯家的少爷,修。一年前,比云错稍微晚一点进入埃利德班级。谦和有礼,敦和善良,一切都跟大家眼中的修一样。
但是云错不相信修看她时那种玩味和探究的眼神只不过是她的错觉。除非修在别人面前掩饰得太好了。
话说回来,修到底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他发觉了什么?埃利德班级的很多学生都为了将来能够作为帝国栋梁很快地熟悉宫廷里的事情而在宫廷做着一些简单的工作,从表面上看来,云错并不特殊,修为什么会瞄上她?
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啊,都忘了,小姐和先生是第一次来这里罢?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正在讲述往事的老板突然想起来这回事,开口就问。路西法知道云错是在调查一些事情,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也就没有多嘴,把问题留给云错自己回答。
云错缓缓抬起眼,笑了一下,“我们是修的朋友,旅行途中,原本计划顺道来看望修的父母,结果……似乎是迷路了,没想到正好误打误撞找到了。”云错说着,笑了笑。这一笑不打紧,流光回雪,霎时惊艳了众人。良久,周围的人才回过神来,“啊……啊,原来……”
沾了修的光,云错和路西法这一餐免费,但临别路西法还是在桌子上放下了足够的饭钱。
云错和路西法以修的朋友之名拜访了山顶上的埃尔伯家。遗憾的是,埃尔伯夫妇都不在家,最起码也要等一个礼拜之后才能回来。云错和路西法毕竟有任务在身,不能久留,当下决定任务完成之后返途上再来一次。
因为这件事耽误了一点时间,云错想要连夜赶路去桑歧,可是路西法却建议今晚现在镇子上休整,养精蓄锐,等第二天早上再出发。云错觉得一直坐在车上,身子确实已经乏了,也就听从了路西法的建议。
镇子上唯一一家旅店是兼营饭馆的,毕竟这个地方不是重要枢纽,平时来往于此的人也不多,单纯经营旅店恐怕支持不下去。
旅店不大,一楼为饭馆,二楼住宿。云错和路西法走进旅馆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没有几个人的大厅显得有些寂寥,一个精瘦的男孩在奋力地擦着桌子,腿旁边放着一只小木桶,里面的水已经不干净了。少年的裤腿和袖子都高高挽起,露出健康的浅褐色皮肤,短短的头发有点乱,额头上因为卖力干活而有汗滴凝成,少年偶尔抬起手,用上臂擦一下汗水。
随意地扫了一眼,云错看到少年有着一双晶亮的眼睛。
要了两间房,云错和路西法上楼,各自进屋。房间里还算干净整洁,窗子开着,凉风徐徐吹进房间,窗帘浮动着。云错检查了一下四周之后到隔壁敲了敲路西法的房门,半晌没人应门,云错使劲一推,发现房门没有上锁,路西法也不在室内。
云错于是下楼去问楼下柜台处的老板有没有见到与她同行的男子去哪了。
*
其实路西法在看到云错进门之后就接着出去了。
从埃尔伯家所在的山顶上下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周围的跟踪者。确切地说,那是在半路上就偶尔出现在他们附近的那种气息。为数不少,而且越来越多。
对于路西法来说,解决那些东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云错在身边,她是蚀的成员,一直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时刻处在被暗杀的危机之中,一丁点的杀气都会引起她的注意。他无法在云错的身边动手,所以他才提议先住下来。
因为他要解决掉那些虽然没有杀意,却不减威胁性的那些“尾巴”,更因为就在他们滞留在森图的这段时间里,那个出现在“尾巴”之中的那个算是有些棘手的存在。
路西法现在是以人类身份存在于云错身边的,他不希望让她对自己起疑。既然她已经封印了自己的力量和记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那就让她尽量地像人类一样生活罢。曾经的云错的事情不是现在的云错所能承担的,这一切的苦楚让他一个人来负担就好了。
……就让她,简单一点地活着,直到,作为人类死去。
走出旅馆,路西法确定那些“尾巴”大都跟来了,在觉得差不多可以动手的地方,路西法停下脚步,不动声色地,那些吸血鬼们便全部悄无声息地化作了灰烬。
同伴气息的突然消失让其他那些留在旅馆附近监视的吸血鬼慌了神,匆匆赶来,路西法冷哼了一声,缓缓闭上眼。
“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罢?他们可没有杀意。”一个低哑的,带着蛇一般的冰凉气息的声音响起,路西法睁开了眼,却依旧没有放过那些吸血鬼。
“呀~咧,居然这么狠心。就算只是不值钱的东西,也不能这样浪费啊。”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缓缓现出身形,说着貌似惋惜的话,但冰冷的语气和无情的面孔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路西法……对罢?”男子披着一头银发,却遮在内里血红的黑色外套兜帽之下,略低着头,一双寒凉无情的眼从阴影中望着路西法,唇边的笑容诡谲而嗜血。






第十话  阴谋

“路西法……对罢?”男子披着一头银发,却遮在内里血红的黑色外套兜帽之下,略低着头,一双寒凉无情的眼从阴影中望着路西法,唇边的笑容诡谲而嗜血。
路西法好看的眼睛一眯,强烈的杀气顿时四溢开来。路西法何许人也,曾经的大天使长,最接近神的存在。只是杀气而已,就能够直接作用在实物上,如同肃杀一切的金风一般,令周围的草木都簌簌颤抖起来。倘若是一般人在如此强烈的杀气之下,别说保持着站立姿势,恐怕就连保持意识清醒都不可能,甚至,会直接毙命。
对方的脸遮在兜帽之下,加之此处偏僻,借着淡淡的月光要清晰地捕捉到对方的神情有些困难,但是路西法却清楚地知道,这个对手并不是这么简单就会被干掉的。
风渡没有丝毫避让地承受了路西法的杀气,纵然他的强大在整个血族里也鲜有匹敌者,也还是感到了胸口的窒闷。风渡缓过劲来,开门见山地问:“这个女人,就是货真价实的云错,没有错罢?”
这个人知道云错。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他也一直都在寻找云错。路西法对面前这个一身阴戾之气的吸血鬼更加没有好感了,冷冷地顶回去了一句:“没有‘错’还叫‘云错’?”——明明是路西法他自己在咬文嚼字,却是理所当然地一副“问这种问题,还真是白痴”的鄙夷神情和不屑语气。
风渡万万没有想到路西法会来这样一句,明显一愣。“一点都不好笑。”风渡说,仿佛这几个字有着极重的分量,让他很难说出口一样。
路西法本来就没有开玩笑的闲情,即使风渡这么说,路西法也没有回应他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能够这么快就从他的杀气的震慑中恢复过来,不仅是因为对面这个吸血鬼有着强大的力量,也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对手嗜血,对杀气这种东西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他来说,区别仅仅在于杀气强烈程度的差异而已。
吸血鬼找上云错,所为能有何事?不用想也知道,对手觊觎的是云错的血,能够让吸血鬼摆脱神之诅咒的鲜血。
路西法下意识地将手往腰间直刀上移去,却落了个空。路西法想起来,现在的自己作为一个人类守护在云错身边,根本就没有佩刀。对手敏锐地察觉了路西法这个隐秘的动作,出声道:“没有必要如此紧张。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份而已。”他笑着,感觉却像蛇一样。
路西法岂会天真到相信他的话,冷声问:“你是什么人?”语气沉着冰冷,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敌意。
风渡笑了笑,“你终于想要知道我的名字了……”
“无所谓,”风渡的话还没有说完,路西法却波澜不兴地打断了他的话,“反正吸血鬼死后会变成灰烬,根本没有立碑的必要。”
风渡从开始到现在伪装的友善终于被路西法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敲出了一道裂缝。眉头沉下去,尖锐的獠牙呲出来,其阴狠残忍暴戾的本性便流露了出来。但只是一瞬,风渡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伪装,“风渡。血族风渡。”他隐忍着报上自己的名字,抓紧时间问路西法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弱,现在仍然具有……以前的能力吗?”
就在他话音落地的一瞬间,路西法毫无预兆地就从原地消失了,突然出现在风渡的身后,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脏。察觉到路西法气息的同时,风渡久经战斗的身体先于震惊的意识而行动了起来,即使如此,一枚镀银子弹还是穿透了他的肺叶。不过也多亏他的身体反应,否则子弹穿过的就不是肺叶而是心脏了。
没想到路西法动作居然这么快,而且开枪毫不犹豫。虽然吸血鬼可以将血液迅速集中于身体的任何部位从而达到治愈伤口的目的,但是穿透身体的是镀了银的子弹,要处理起来会相当麻烦。更何况对手是路西法。
在得知云错身边的男子是个有着莹蓝长发和幽蓝瞳子的男人时,风渡就知道只派那些杂兵是搞不定的,所以他才亲自出马,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敏感而且毫不配合,一切还是这么不顺利。
不过,看路西法对那个女人如此紧张,风渡已经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了。
风渡险险避开,与此同时,路西法已经又一次将枪对准了他的心脏。路西法的敏锐毫不逊于时常出入生死之间的风渡,开枪的一瞬他就已经感觉到了风渡的动作,他知道那一枪没有打在要害的心脏上。
风渡狠狠的啐了一声,霎时化作无数蝙蝠隐遁在了夜色之中。
路西法冷冷地看着月亮下飞过的蝙蝠,将枪收了回去。
此时云错找了过来,看到路西法平安无事,又看到了周围的草地状况,扭头问他:“有战斗?”路西法想今后恐怕还会有其他吸血鬼找上云错,告诉她,让她自己警觉一些也好。不是他没有保护她的自信,只是云错极讨厌在自己的事情上受到隐瞒和欺骗。
“吸血鬼。”路西法说得很平静。
“吸血鬼?”云错听到这个词却蹙起了眉。帝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承认了无神论,他们所受的教育也一直都在强调人类的能动性,虽然云错知道课本上的很多东西未必就是真实,可是吸血鬼这种东西……
想了想,云错决定选择信任路西法,但是对这件事保持怀疑态度。
已经很晚了,云错和路西法一起回旅店,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不要跟我提那个人!我才没有那样的哥哥!我绝对不承认那个人,绝对!!”接着,一个人从店里冲出来,没头没脑地从正要进门的云错和路西法之间冲过去,两个人反应迅速才没有被撞到。
云错看到,是之前在这里擦桌子的那个少年。
旅店老板双手支在柜台上,身子大幅度地前倾着,忧虑而无奈地望着门外少年消失的方向。
云错和路西法都无意过问别人的事情,更何况这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于是两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朝老板点了点头便上楼去了。
云错和衣躺在床上,想着方才路西法的话,一点睡意也没有。路西法的事她并不了解,蚀的成员大都有着难为外人道的过往,不互相探究对方的身世是蚀里的一条规则,除非路西法自己告诉她,否则,她是不能也不会去过问的。比起这些,吸血鬼这种东西……云错将弹夹取出来,把子弹都倒在手心里。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掌心上的子弹在朦胧的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子弹上镀了银。
路西法曾经问过她使她受伤的那趟任务的具体情况,云错站在同伴的立场上详细地告诉了他。接下这趟任务的时候路西法从家中带来的子弹上就镀上了银。他认为她所面对的那种怪物也是吸血鬼吗?
想到这里,云错眯了眯眼,银色的瞳子在淡淡的月光下甚为寒凉。
上一次任务中,云错的暗杀对象是一位生物教师。蚀的任务单上一般只有猎物的姓名、照片、职业、居住地之类的信息,偶尔也会有一些信息不明的暗杀对象,至于暗杀理由,他们从来都没有知道的必要。
在那趟任务中,云错发现她的猎物绝非是教师那么简单。他很敏锐,甚至能够察觉到她的存在。虽然他被云错一击毙命,但是在死之前,他还是放出了什么。蚀的任务全部都是国家机密,为了不让这一切泄露出去,一七的任务单上临时追加了猎杀对象。
可是,被放出来的东西,几乎不可以称之为人类。云错在跟它战斗的过程中见识到了那只怪物超乎常人的力量、耐力、速度和难以置信的恢复能力。作为一名暗杀者,一击毙命是最基本的要求,但是跟那只怪物战斗,常被称为怪物的一七居然没能够占到多少上风。
她从来没有在任务中经历过那么长时间的战斗,很不幸地,那个时候她突然又感到了贯穿全身的剧痛。那种痛侵袭着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柔软的内脏最容易受到损伤,从嘴角溢出的鲜血刺激了对手,它变得狂暴起来,加强了攻击力度,几乎不采取任何防御地扑向她。而那个时候的云错已经没有子弹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抓起桌上的银烛台捅进了对方的心脏。战斗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倒下的时候,云错恍惚看见那个怪物悲鸣着,一寸一寸地化作了灰烬。
幸而她昏倒之后都没有人到过现场,当云错醒过来收拾现场的时候,她发现她的猎物跟教会有所关联,顿时就明白了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何以出现在她一七的任务单上。
被她杀死的那个怪物,就是吸血鬼……吗?
云错觉得,自己似乎接近了什么大阴谋。

云错被吸血鬼瞄上了……
周五周六周日网速不好,周六没更,今天可能会有二更。可能。






第十一话  真相

躺在床上,云错辗转反侧,最后干脆坐了起来。望了一会儿窗上的淡薄月光,云错抓起床头的外套披上,推门走了出去。
隔壁躺在床上的路西法睁开了眼。云错的气息沿着走廊下楼,在一楼楼梯口的柜台前停住了。在关心那个少年吗?路西法笑了笑,作为人类的云错,到底是温柔的。
路西法不知道的是,云错原本只是想下楼喝水的。
柜台后,旅店老板还没有睡,正抚摸着一张照片叹息。一楼的门没有关上,外面稀薄地月光照在地上,如同覆了一层霜。不知不觉间,月已中天独明。
要了杯清水,云错拖了把椅子把柜台当吧台,在旅店老板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回家了么?”
旅店老板微微一怔,意识到她是在问之前夺门而出的那个少年,叹息了一声,说:“那是犬子。”
“哦,抱歉。”云错喝了口水,语调平平地说。
“他去山崖上了。每次生气了,难过了,他都会去那里。我不该在他面前提起典来的。”作为一个父亲的男人又叹了口气,忧伤地抚摸着手中的照片。照片被镶在了相框里,看起来这个男人很珍惜这张照片。他抚摸照片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个婴儿,眼神忧伤而温柔,甚至像是在看一个恋人。云错瞥见照片上有一对夫妇站着,妻子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孩,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少年,父亲的一只手搭在少年的肩上。照片上除了那个小孩是才哭过的样子之外,其他的三人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照片上的父亲跟旅店老板有些相像。
“之前跑出去的叫雷,是我的小儿子。他还有一个哥哥,叫典。”男人粗糙的手指从照片上的小孩抚摸到少年,又到那位妇人,“他们的母亲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就过世了。那个时候雷还小,不懂事,不过典已经到了明白死亡背后的意义的年纪。我不擅长照顾小孩,一直都是作为哥哥的典在照顾弟弟。典聪明、勤奋,待人接物也很有分寸,邻里之间都交口称赞。可是这样的典却一点都不骄傲,总是照顾着弟弟的情绪。对于雷来说,他对典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兄弟之情,雷对典已经近乎崇拜,不,已经是憧憬了……”
云错静静地听着。
那个少年,他的忧愁,他的悲伤,他的思念,他的怨恨,云错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隐约感受到了。
“……后来,雷11岁、典17岁那年,还是上一位皇帝掌权的时候,军队突然来到这个镇子上,强征赋税,还抓走了一些人,说他们迷信邪神。军队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神。其实……有没有神,跟我们普通人有什么关系?”
云错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上一位皇帝,残暴专制奢侈,甚至一度要解散对他不满的议院。这些她都听说过,因为荒淫无度,那位皇帝很早就死了,没有留下任何后继者,因此需要在王室子弟中推举出一位合适的人来做皇帝,作这个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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