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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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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家姐姐与我一同去也好,”好歹还有瑞莹嫣肯上前打圆场,“桂娘一向胆子小,我本还在担心这个呢。杨家姐姐常常陪桂娘玩,眼下有你陪着,我才安心哩。”遂招呼瑞三娘好生招待众位小姐妹,自个儿则挽着杨依一边劝慰一边往内府门口走去。
  瑞莹嫣与杨依刚到内府门口,便见载着白涛和白桂娘的软轿将将落下。
  自有机灵的小厮、丫鬟上前伺候,将两人搀扶起身。
  白涛肖母,年十三,生得英姿飒爽,微微挑起的挑花眼与当年的瞿氏别无二致,只见他身着一袭青棕色玉缎裁成的长袍,绾发,并一支檀木簪,束以石青头绳,腰上缚有卷云纹绣金丝镶翡翠腰带,系有一双五福锦囊,并一对青璃玉玉扣,足蹬厚底长靴,正是一幅翩翩少年模样。
  白桂娘年六,虽与瑞四娘一般大小,但个子却比瑞三娘还要高些,显得身形纤长,弱不禁风。但见她身穿一件浅紫色绣花对襟小短衫,下配金丝滚边百褶裙,头上用绣金片的红绫带扎了俩小椎包,一左一右各缀一支羊脂玉雕莲簪,栩栩如生,脖间戴着一个银丝项圈,正中乃是一把云纹如意锁,烙着“平安”二字,左右手腕各有一个银镯子,银镯子上还镶有一个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腰间系着一个绣牡丹花青缎底儿荷包,脚踏青丝软底鞋,却是可人可爱。
  几人相见,该要相互见礼。但唯有白桂娘胆怯,低低唤了两声“表姐好”便作罢。
  瑞莹嫣体谅她素来胆小,并未露出不悦的神色,端的是大气得体。
  白涛面带笑意,清秀的五官带着少有的柔意,施施然地将抱在怀中的黑木匣子递予瑞莹嫣,口中贺道:“莹表妹生辰快乐,表哥一点薄礼,望莹表妹喜欢。”
  “谢谢表哥。”瑞莹嫣落落大方地接过了黑木匣子,交由丫鬟鸢茱保管,又亲亲热热地牵起白桂娘的小手,请两人进去,“表哥、表妹且里边请。”
  瑞莹嫣对着白涛,自是没有像对着白桂娘这般亲热的。
  瑞莹嫣素来清楚,舅母瞿氏仗着家世雄厚,性子泼辣得紧,又爱争强好胜、拈酸吃醋,母亲一贯不喜欢她,对这位名义上的弟妹不是冷嘲热讽,便是视若无睹,一点儿也不讲情面客气。若仅这些,倒也罢了,奈何舅父敬安侯耳根子软、优柔寡断,常常夹在长姐和妻子中间犯难受气,母亲怒其不争,为此还曾与舅父敬安侯吵过几次,姐弟俩的关系便渐渐僵持。
  后来,舅母瞿氏去世,舅父敬安侯另立贵妾姨娘杨氏为嫡室。杨氏虽家世一般,但温柔小意,极有眼色,且嘴巴甜,会哄人,是个乖巧性子,反倒讨得了母亲几分喜欢,才教母亲稍稍改观,与舅父敬安侯多有走动。
  白涛虽是敬安侯府的世子,先敬安侯夫人瞿氏嫡亲的儿子,但因着瞿母的关系,与汝国公府并不亲厚,也只是在年少时,与公夫人这位嫡亲的姑母还有些许往来。而白桂娘虽说的年纪小了些,这会儿到了汝国公府,还得由瑞莹嫣费心照顾,但白桂娘如今也算是敬安侯府嫡出的姑娘了,是长房儿女嫡亲的表家姐妹,身份不同往日。
  毕竟,在瑞莹嫣看来:一个年纪小、又不大懂事的表妹,怎么着,都比一个年纪不小、往来甚少的表哥要好打发得多。
  几人一路说笑,大多是瑞莹嫣在哄着白桂娘说话,杨依则存了旁的心思,三句之中总有一句话捎带上了白涛,眼珠子就差没黏在白涛身上了,却也实在顾不得娇羞胆怯,纵是隔得大老远,也能看出杨依眼中的爱慕之意。
  可怜白涛实在招架不住,俊脸微僵,若非敬安侯府的教养在,这会儿怕是要呵斥杨依了。
  迎面,几人便见抱着几支桃花的瑞珑嫣立在园中左顾右盼。
  “四妹妹打哪里来?往哪儿去?”瑞莹嫣问道。
  瑞四娘好似吓了一跳,怀里抱着桃花枝,动作不利索,好不容易才从桃花枝中探出小脑袋来,咧嘴笑了笑,先与相识的三个姑娘见了礼,周全礼数,再回瑞莹嫣的话:“我瞧花房里开的桃花很漂亮,嘴巴便馋了,想摘了做桃櫺糕吃哩。”
  许是桃花枝过多的缘故,瑞四娘一时缓不过劲儿,只这一小会儿便龇牙咧嘴,一脸古怪像。却是瑞四娘心中暗骂:落梅这笨丫头,怎的还不来?累得我胳膊酸疼。
  瑞莹嫣但见她为了做桃櫺糕吃,竟弄得满头满身的花瓣叶碎,活似个农家娃子,实在看不惯,只道:“四妹妹既是馋嘴,只管叫丫鬟们来摘花就是了,总没有让四妹妹亲自动手操劳的道理。”便要吩咐跟在后头的小丫鬟帮瑞四娘将桃花枝抱到絮雪居去。
  瑞四娘忙道:“不必不必,我就是嘴馋了些,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二姐姐的人今日都要忙着伺候,就不劳烦二姐姐了。”
  可巧,落梅正这时急急跑来,眼瞅着自家姑娘跟前围了好些少爷姑娘,早就吓得不知所措,笨手笨脚地给几个少爷姑娘请了安,小脸微赫,一把抱过瑞四娘怀中的桃花枝,又畏畏缩缩地躲在瑞四娘的身后,虽是累极,却不敢大口喘气。
  瑞四娘不喜落梅给自个儿丢面子,但瞧着杨依掩着嘴偷笑,心下便有些恼火,眨了眨眼,瑞四娘扭头冲瑞莹嫣问道:“二姐姐,这位哥哥是?”
  


☆、004…005(2)

  瑞四娘不喜落梅在人前给自个儿丢面子,但瞧着杨依掩着嘴偷笑,心下便有些恼火,眨了眨眼,瑞四娘扭头冲瑞莹嫣问道:“二姐姐,这位哥哥是?”
  杨依却抢先说道:“瑞四妹妹,这位是敬安侯府的世子爷。”边说,边不住地拿眼瞧着白涛,两颊微微发红。
  瑞莹嫣略有不悦,大抵是因着杨依抢了她的话头的缘故,暗道这杨家姑娘忒不识好歹,自个儿不过给了她几分薄面,她就敢蹬鼻子上脸。
  白涛近些年不常登门拜访汝国公府,故而瑞四娘不大认得他。听得杨依这般一说,瑞四娘再一细想,方才忆起:“原是白家表哥,白家表哥安好。”又一屈膝,当作给白涛见礼。
  白涛拱手回礼:“四妹妹好。”
  杨依可不欲心上人与旁的姑娘有瓜葛,就是一个六岁的小娃娃也不成,便上前一步,挡在了瑞四娘的面前,柔柔地与白涛说道:“涛表哥,我们快走罢。舟渠台那厢,还准备了涛表哥最喜欢吃的芙蓉饼呢。”
  这会儿莫说瑞莹嫣面色不好,便是瑞莹嫣身边紧着伺候的丫鬟们也是个个面带不忿:这里可是汝国公府,不是她杨府,自家姑娘不曾说话,哪轮得到她杨依自作主张?瞧她恨不得黏在表家少爷身上的模样,真真不知羞耻!
  杨依恍若不知,只管端着笑脸迎着白涛,盼得他欢喜、待自个儿好。
  瑞莹嫣自觉丢了脸,冷哼一声,先对着瑞四娘说一句“妹妹慢走。”,再牵着白桂娘朝舟渠台走去,竟是看也不看杨依一眼,想是心有一团火气、对杨依成见颇深。
  落梅不敢在旁人面前碎嘴,在瑞四娘的面前倒是肆无忌惮,等得几人离开,便睁大了双眼凑到瑞四娘跟前,嘴里嘀咕道:“四姑娘,杨姑娘这是怎么了,她惯来最得二姑娘心意的,这回怎的却恼了二姑娘了?瞧二姑娘那模样,怕是气得不轻哩。”
  “我怎的知道。”瑞四娘一努嘴,叉着腰,挑着眉,问道,“我叫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
  原是瑞四娘乘着今个儿花房忙乱,领丫鬟落梅去了一趟——明面上是瑞四娘嘴馋,想摘了桃花做桃櫺糕吃,实则暗渡陈仓,命落梅往花房研制的舒肌膏中撒废土,好教姨娘李氏用了这舒肌膏后吃苦头。
  落梅嘿嘿一笑,眼里带着几分讨好之意:“四姑娘且放心,有落梅出马,自然马到功成!”
  姨娘李氏素来尖酸刻薄,只在老夫人和二爷面前遵规守矩,待二夫人和四姑娘仅有明面上的客气,背地里指不定如何咒怨,对着絮雪居当值的丫鬟仆妇,自然更没什么好脸色。
  落梅刚到揽玉轩不久,就挨了李姨娘好几顿阴里阴气的责骂,心下自是怕李姨娘怕得紧、也厌烦得紧。可如今能捉弄于她,落梅胆色便起来了,认定了自个儿定是要将这事儿给办成的!至少,不能给自家姑娘丢脸!
  瑞四娘听罢,这才展开笑颜,连称落梅做得好,乐乐泱泱地与她一同回了揽玉轩。
  且说舟渠台那厢,众人见敬安侯世子同敬安侯府的二姑娘进来,自又是一番见礼,热闹了好一番,方才罢休。
  白涛是男子,虽尚未及冠,但到底年岁不小,又是正是说亲的年纪,不好与一众小姑娘聚在一块,更何况此间还有心怀他意的杨依在,白涛实在不想多呆,遂嘱托了瑞莹嫣与瑞三娘好生照顾白桂娘,自个儿则和几个同样陪自家姐妹拜访汝国公府的官家少爷去往外府,打算找瑞致兴玩。
  杨依虽是舍不得,可这会儿舟渠台正聚着好些小姑娘,比之她自个儿样貌不差的不在少数,更别提个个出身比之自个儿都要高,杨依自是巴不得白涛快些离开,免得教旁的姑娘给瞧上了,自个儿势微争不过。
  只是眼睛依旧巴巴地望着,直到瞧不见白涛的身影,杨依才舍得将目光收回来。
  几个有眼力劲儿的世家姑娘瞧这一出一出的,约莫心里也明白了杨依的心思,大半是有些瞧不起她,皆在心中暗自啐了一口:癞□□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
  众家姑娘正无趣,又逢瑞莹嫣、瑞三娘皆不喜杨依的当头,众家姑娘便起了轻怠杨依的年头,纷纷起哄,要杨依弹奏取乐。杨依只当是炫耀琴技的好时候,却不曾犹疑,先假意推辞几句,便要展示一番。瑞莹嫣见状,遂命人取了一把七弦琴来,以供杨依弹奏。杨依大乐,喜滋滋地抚琴听调,正入佳境。
  正这时,有跑堂仆子急急来报:杨署正教庆亲王府的人马给打了。
  此间一听这话,杨依登时吓得两眼发昏,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嘴里尤叫:“爹爹!爹爹!”
  那庆亲王是什么人物?原是当今圣上的异母弟弟。
  但说庆亲王自小极受先帝宠爱,其生母更是先帝时宠冠六宫的贵妃,身份素来贵重——若非先帝驾崩时庆亲王尚未及冠,且永熹帝的背后又有孝钦隆德寿恭圣显皇后这位一国之母在,当初天子之争的结局可是谁都料不定的。
  庆亲王有母族作势,一贯在京城横行霸道,乃是出了名的皇室纨绔,旁人不敢轻易招惹。纵是当今圣上永熹帝,哪怕心中早有忌惮,也是嘴上说教多过明旨讨伐,不得杀之囚之。
  杨依只听这一句“杨署正教庆亲王府的人马给打了。”,便晓得杨家的天要塌了。毕竟,自家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从六品和声署正,如何斗得过皇家龙嗣?一旦招惹上了最不讲理的庆亲王爷,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瑞莹嫣刚送走杨依,人还没坐下来缓口气呢,又有跑堂仆子来报:书斋的洪先生被表家少爷给气昏了。
  原是外府那厢。瑞致兴在功课上有些许不明,不解个中释义,遂恳求洪先生与他讲解。洪先生恼怒,道是瑞致兴上学不认真听讲之缘故,意欲责罚于他,命他立于庭院之中,头顶书卷、面靠廊壁,自思自省。
  白涛一众过去寻他,便是此状。
  其他瞧不起瑞致兴婢生子身份的少爷见了,大笑嘲讽几句,结伴到其他地方耍完去了。原就是白涛一意孤行非要寻瑞致兴,他们才勉强过来的,此间瞧瑞致兴这窝囊模样,心下更是愈发地瞧不起,只觉自个儿来找他都是极为掉价的事儿,实在与自个儿的身份地位不符。
  唯有白涛,施施然进了书斋与洪先生争辩。
  洪先生得知白涛来意,虎着一张脸道:“此子愚钝,教学不遵,实乃大错,故而罚他,本夫子以为,并无不对之处。”
  “先生此言差异。”白涛说道,“《北齐书·王昕(xīn)书》,李百药有言:‘杨愔(yīn)重其德业,以为人之师表。’,《师说》,韩愈更有言:‘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表弟于功课上有不明、不懂、疑惑之处,先生作为师长,难道不该有重德解惑吗?”
  洪先生气得直跳脚,吹胡子瞪眼,颤颤地指着白涛的鼻尖,嘴里骂道:“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洪先生虽有身为师长教导瑞致兴功课之名,但实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瑞致兴的功课算不得上心。
  究其根源,却是洪先生乃是个迂腐性子,一贯奉行的是“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之古承礼制。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高门大户老爷宠妾灭妻,捧庶弃嫡。若非洪先生仕途不济,无望高中,成不了朝堂之上的利嘴谏官,否则天天都得揪着这些个大小老爷的家宅私事轰到永熹帝的跟前磕叨。
  瑞致兴虽是汝国公府的大少爷,国公爷的长子,但却是庶出,又是婢生子,身份尴尬,上不了台面。洪先生因着这个,常常不予瑞致兴好脸色。不过因着公夫人膝下无子,国公爷无嫡子承嗣,才勉强答应前来教学罢了。
  此间教白涛撞上了,白涛自是据理力争,非要洪先生撤回惩罚之说。
  白涛聪慧,古言典故信手拈来,洪先生争辩不过,又觉乃是受了屈辱,教一黄毛小儿折了面子,一口气上不来,遂昏了过去。
  此乃后话。
  再说舟渠台那厢。
  当中就有一姑娘嘀咕了一声“莹嫣姐姐这生辰过得可真晦气。”说话的原是从五品刑部员外郎魏泉之女魏蔻彤。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瑞三娘顿时便不乐意了,回嘴与她呛声:“魏姐姐若嫌晦气,大可就此离去,我汝国公府不会耽搁你的。”一对明眸之中满满是对魏蔻彤鄙夷和嫌弃,好似在说魏家人乃见风就倒的墙头草,哪儿风大往哪儿倒。
  魏蔻彤又羞又急,小脸涨得通红,在左右两个小姑娘的安慰中愈发觉得丢人,泪珠一下子便涌了上来,在眼眶里直打转。魏蔻彤呜咽着说道:“三娘妹妹,你怎的这般说我,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有两三个家世不高、又性子傲气姑娘受不住瑞三娘三番五次的冷嘲热讽,遂冷着脸起了身,站在魏蔻彤一侧,你一言“时辰不早,咱们也是该回去了。免得路上有耽搁,家中长辈放心不下。”、我一语“瞧瑞二妹妹今日这般,怕也是累得紧,我们就不叨扰了,待来日得空,咱们再聚上一聚,好好说说话。”
  瑞莹嫣自知不好,恐小姐妹间由此生了嫌隙,盖因这几人皆是父辈攀结汝国公府之家,却不是什么高门贵眷,遂有了计较,故而只在嘴上挽留几句,便命丫鬟们将人客气送走,倒不曾有多少遗憾之意。
  “桂娘你瞧,就是这些个小姐姐,你可躲远远了去。”瑞三娘只当是自家姐姐给自个儿撑腰,愈发肆无忌惮,转身拉着有些惶惶不安的白桂娘说话,“你得意的时候,她们就巴巴地贴上来,赶也赶不走,不得意的时候,却跑得比谁都快,像逃命似的。”
  “三儿。”瑞莹嫣耳朵尖,立时回身嗔道。
  瑞三娘只得瘪瘪嘴,叫了一声“好姐姐”,讨得瑞莹嫣饶恕,这才作罢。
  左右自有小姑娘掩嘴偷笑,这个说:“莹嫣妹妹有三娘在,可得费神了。三娘也是真性情,为着你才这般的,你倒也别真怪她。”那个道:“那些个讨人嫌的家家都有,不怪三娘不喜,可累着莹嫣姐姐,里里外外都得照顾着,论说是我,门都不给进哩。”
  几人遂一阵哄笑。
  几家姑娘到底还记得,那敬安侯府的世子爷将汝国公府的教书先生给气昏了的事,虽是心中免不了好奇,盖因此乃瑞白两家的家事,倒不好多加置喙。只再略坐一两刻钟,众家姑娘便三两结群,起身告辞。
  


☆、005 纸鸢

  洪先生之事,自然没有逃过公夫人的耳目。
  原先择了洪先生来教导瑞致兴功课,国公爷看中的是洪先生的才学,公夫人看中的,却是洪先生的迂腐性子。而今娘家子侄白涛冲撞了洪先生,气得洪先生要辞职罢课,委实让公夫人苦恼了好一阵。
  倒不是真怕了这无权无名的教书先生,而是怕那不明事理的人家戳着脊梁骨嘲笑,斥责汝国公府的子弟不尊师道,不礼孔教。
  那洪先生却是铮铮傲骨,在汝国公府受了委屈,教汝国公府的管家三请四请也不肯回去,来来回回只说自个儿才疏学浅,实在不能堪当大任。
  公夫人没法子,既怕老夫人念着她的不好,又怕国公爷回来后责怪她怠慢了瑞致兴的功课,遂只得费心另请一位素闻品性不差的教书先生前来教导瑞致兴,这才得以作罢。
  只是白涛、杨依二人搅得自家闺女的生辰宴乌烟瘴气,公夫人实在气恼至极,奈何两人都是娘家出来的子侄,白涛有世子之名伴身,杨依之父更是因冒犯了庆亲王而遭杖责之罪,身子没能受住,苦熬了一个月后一命呜呼。公夫人嫌晦气,不愿再招惹,遂只得委屈了自家闺女,让她咽下这口气。
  此乃前话,暂且不提。
  且说瑞莹嫣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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