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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诱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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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天也是一个缓冲期,让他好好想想魏芷瑕的未来,什 样的安排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归宿。
  “啊!”凌摘星脑中一转,也明白了魏泉生打的鬼主意。“这只老狐狸,总有一天我要他好看。”
  “多说无益,你这就四处打听看看,因何翔龙宫这么大一个世家被人篡了位,却无一好管闲事之徒出面主持公道?”
  “是!”手一拱,凌摘星就想离去。
  “等一下。”匡云南自怀中掏出一张药单交给他。“把这交给魏泉生,要他帮我买这些药回来。”
  “啊?”瞧见那药单,凌摘星脸都黑了。
  匡云南下吃外食并非娇生惯养、不习惯粗劣食物,相反地,他是无法接受太精致的美食,尤其他天生体弱,饮食多所限制,大凡燥热、大补、寒凉……等物他都碰下得。
  而雪峰常年冰雪封山,对他的身体更是一大伤害,因此待在这里期间,他每日得服养生汤保命。
  这本来也没什么,凌摘星服侍匡云南久了,自然知道他几时该吃药、要吃多少药;独这味养生汤,他真不想熬那玩意儿。七十二味药,各有下同的放置时间,全部弄到好得费三个时辰,届时天都黑了,还办个鬼事?
  “还不快去。”匡云南又咳一声,他太小看雪峰的严寒了。估计有养生汤他大概可以在这里住上个把月,没有,那十天后就等着装棺扛去种吧!
  “是!”好哀怨啊!从今天起,他得每天花上三个时辰熬药了,唉!想来想去都是魏泉生的错,凌摘星决定找个时间好好整整那只老王八。
  月上柳梢头,寒星耀天幕,夜风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冰寒。
  早该是钻进火炕,求得一身温暖与周公下棋聊天的时候。
  凌摘星却还窝在客室门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与那碗养生汤奋斗。
  “好冷。”他打了个喷嚏。“真他奶奶的,奴才的命就不是命,大寒夜的也要人熬药,一天不吃会死啊?”骂归骂,他手下可不敢停顿,因为知道,匡云南要没这味药,确实会死。
  而他的命却是系在匡云南身上,匡云南要有个三长两短,没人给他夺魂丹的解药,他也死定了。
  “可恶毙了,就别给老子找到反击的机会,否则非整得你哭爹喊娘不可。”凌摘星这辈子是恨死匡云南了。
  “凌大哥,你要整谁?”正当凌摘星偷骂匡云南骂得爽快时,一个娇嫩的女声突兀地响起,吓得他一不小心把得留待最后才放的茯苓也给丢进药罐里了。
  完了、完了,两个时辰的心血就此白费。“凌摘星恨得捶胸顿足。”哪个王八羔子胡乱开口吓老子?“他回头。”呃……魏姑娘!“
  一身白衣白裙,衬着一地白雪,更显出尘脱俗。可下正是魏芷瑕。
  “凌大哥。”她跳过来。“你在做什 ?”
  “熬药啊!你没看见吗?”他没好气的,不知待会儿该如何跟匡云南交代,他毁了他的药。
  “谁生病啦?是匡大哥吗?”她已经被魏泉生彻底警告过,不得对两位贵客无礼,开口必得称大哥。
  “除了他还有谁?”他低吼,一个念头突地闪过脑海。“对了,我何不诓这傻妞儿来替我背黑锅呢?”想想自己还真聪明,懂得趋吉避凶。
  “凌大哥,你在说什么?”他咕咕哝哝的,她可听不懂。
  “没什么……呃!是这样的,咱主子呢,不适应雪峰的寒天,才来不过一日就病了,我只得熬药给他 ,不过我还有其它事要做,魏姑娘,可以麻烦你替我看一下火吗?”
  “凌大哥的主子是谁?”她问得天真。
  他差点儿撞壁去。“匡云南,我的主子就是你口中的匡大哥。”
  “原来匡大哥病了,我这就去帮他请大夫。”说着,她就想走。
  他急忙拉住她。“不必、不必,主子只要喝下这帖药就好了。”
  “真的?”
  “当然。”凌摘星把熬坏的药倒掉,又拆了封新药包换水熬上。“熬这药并不难,我教你,切片的先下,一炷香后换这个药草,再来是那个……最后放茯苓和药粉,这样懂了吗?”
  她摇头。“太多了,记不住。”
  完了,这下死定了。凌摘星把眼一翻,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被剥皮的远景。
  “我去拿纸笔记下来,麻烦凌大哥待会儿再说一次好吗?”
  “好好好,你快去。”终于有救了,他松下一口气。
  魏芷瑕跑回房拿纸笔,半晌后又回来。
  “可以了,凌大哥请说。”她聚精会神,好象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弄得凌摘星也不敢大意,又重新解释了十遍,才算教会她熬药的方法。
  “我懂了,看我的吧!”她接下熬药的工作。
  凌摘星无“灾”一身轻,快乐地吹着口哨转身离去。“我果然是天纵英才,待会儿她要弄错了,我只管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反正倒霉的是她,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呵呵呵……”
  他倒忘了,匡云南是肯接受推诿的人吗?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第三章
  火炕、火盆驱逐不了高山上蚀骨的寒意,匡云南缩在锦被中,止不住的呛咳下停逸出喉头,咳得他一张俊脸都变成青白色了。
  “看来我的身体比我所想的更加虚弱。”不知能下能撑到完成此椿任务?只能求神保佑了。
  所以说他哪敢娶妻?没事弄个女人来守活寡嘛!尤其想到对象是魏芷瑕,漫长的空寂岁月必磨灭她纯然的天真,使她变得忧郁寡欢,这是何等残忍的事?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他和衣坐起,猜想约莫是凌摘星熬奸药送来了,还真久。
  “喝药了,主子。”果然,推门进来的正是凌摘星,他手中还端着一碗白烟腾腾的药汁。
  匡云南端过药碗,轻啄一口,眉心蹙了起来。“这药下是你熬的吧?”
  凌摘星脸一白,暗骂一声:该死的蠢妞,连碗药都熬下好。可表面上他依旧下动声色,躬身回禀道:“是的,主子。小人熬药时,魏小姐突然闯过来硬要接手,小人没办法只好教她。”
  “嗯!”匡云南面无表情地一口接一口将药汁喝个精光。
  凌摘星看得一颗心提到喉头。“主子,那药……没问题吧?”
  匡云南放下药碗,斜睨他一眼。
  “养生汤可谓所有药帖中,最麻烦的一帖药。七十二味药,各有下同的放置时间,要捉准其实很难,因此很少人能将这帖药熬得好。比如你缺乏耐性,我叫你燃香测时,你就以口吹气,让香燃得快一些,所以你熬出来的药总无法将药效发挥到百分百。”
  原来匡云南对他的小动作一直了若指掌,只是下说破罢了!凌摘星心头一阵忐忑,下意识地后退三大步,离大门近一些,要逃也比较方便。
  “可这碗药却熬得很好。”这很难得,因为三个时辰的时间并不短,要下停地集中注意力,足见熬药者之用心。匡云南将目光投向门扉。“多谢你了,魏姑娘。”
  “嘻嘻……”门边露出一张被烟熏得乌漆抹黑的小脸,在接触到匡云南深沉的目光后,又立刻缩了回去。
  匡云南听见脚步声,沉 道:“站住。”
  才跑了两步,乍闻喝声,魏芷瑕吓得跳了起来。
  “进来。”他喊。
  魏芷瑕踌躇了一会儿,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转回房内。“匡大哥,我……”
  “坐下。”他的声音比屋外的霜雪还冷。
  她身一抖,又想逃。
  但凌摘星哪肯让她走,替死鬼耶!没了她,谁来挡匡云南的怒气?他双脚一蹬,直扑她身后,十指如勾,眼看着就要捉住她双肩。
  “找死!”匡云南语若冰珠。
  果然,魏芷瑕在吃惊下,右手无意识地往后挥去。
  “哇!”凌摘星立刻像只断线的风筝,倒飞撞壁去也惨惨惨,实在有够惨!堂堂“鬼偷”竞连个小女子一掌都接下住,这要传出江湖,下知要笑掉多少人大牙?
  匡云南摇头嗤道:“被摔一次是大意,两次可就成了笨蛋啦!”
  “是啊!”凌摘星抚着差点被摔成两截的腰杆苦笑;早知魏芷瑕怪力惊人,他还下知死活地上前硬碰,被摔受伤又能怨谁?
  可也因为不小心摔倒凌摘星,魏芷瑕情知闯祸,不敢再跑,急忙勾来一张椅子坐下。
  匡云南瞄她一眼。
  她怯怯地唤了声。“匡大哥……”
  “把手伸出来。”他冰颜未融。
  她哪敢再迟疑,缩着脖子颤巍巍地伸出手。
  他手指搭上她的腕脉。所谓久病成良医,匡云南虽未特地学习岐黄之术,但病久了,渐渐也懂了一些疗病治伤的方法。
  他诊着魏芷瑕的脉好半晌,才道:“张嘴。”
  怕他生气,她乖乖照做。
  他自怀中掏出一只细长的白瓷瓶,打开瓶盖,倒出一颗赤红色丹药弹进她嘴里。“吞下去,功行三周天才准走。”
  “噢!”在匡云南面前,魏芷瑕永远乖得像只小猫。
  凌摘星却看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匡云南既称魔王,几时又懂得关心别人了?可对于魏芷瑕,他却屡屡表现出关怀神色。上午骂她下懂得照顾自己,晚上就干脆喂她补身丹,盯着她调息。
  “真是诡异。”不知为何,眼下的情况总让他寒噤下绝。
  约盏茶时间后,魏芷瑕调息完毕。
  匡云南冷冷地瞪她一眼。“没事就出去,别妨碍我休息。”
  “是。”怕死他的冷脸了,她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凌摘星也想跑,却晚了一步。
  “至于你,凌摘星,最晚三天,我要看到所有关于翔龙宫的报告,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匡云南的声音比之屋外的霜雪更加冻人。
  凌摘星只觉一股恶寒自脚底窜起,逐次占领全身。“我马上去办。”为了小命着想,他这回的动作可比苍鹰扑兔还快。
  两日后清晨——
  一大早的,雪峰上鸡飞狗跳,整座山头热闹得像山下的观音诞搬到山上表演了。
  原来是凌摘星搞砸了任务,负伤而回。
  而喧哗震天的自然是魏氏一族,他们早看下顺眼匡云南与凌摘星的嚣张,如今见他们吃瘪,还不一个个拍手兼叫好。
  但可惜,他们好象忘了,若连匡云南都无法为他们讨回被夺之宫产,世上大概也没人办得到了,魏氏一族只好备妥棺材,准备老死雪峰吧!
  匡云南在屋内听到吵杂声,出外查看,就见凌摘星浑身浴血地倒在雪地上,周围站满好事者,却无一人伸出援手。
  心火窜起,他忍下住哼一声。
  围观众人同时感到一股恶寒窜体,急让出一条路予他经过。
  匡云南走到凌摘星身边,抖手三根金针先止了他臂上奔流不停的血,再捉起他的手细细诊起脉来。
  “凌大哥怎么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匡云南回头,瞧见魏芷瑕,相较于其它人脸上的幸灾乐祸,她眼底的关怀是如此地真诚:他不觉软下声音。“左臂、前胸、大腿各中一刀,但都只是皮肉伤,无啥大碍,比较麻烦的是打在他背心那一掌震伤了他的筋脉,需要一个谙武之人为他运功治疗。”
  “运功我会。”她自告奋勇。“我刚刚还去丹房拿了一瓶金创药,这药很好喔!抹上去立刻止血,三天痊愈,而且不会留下丑丑的疤。”
  “瑕儿!”听见魏芷瑕连他最珍贵的红丝散都拿出来了,魏泉生简直要昏倒。那药小小一瓶就要百两黄金,是他珍藏许久以备下时之需的宝贝啊!
  “啊!爹,你几时来的?”敢情她全副心神只注意着匡云南与凌摘星,连魏泉生都视而不见了。
  “瑕儿,你……”魏泉生想把红丝散拿回来,但——
  魏芷瑕已将药瓶丢给匡云南。“你试了就知道,这药很灵的。”
  本来以凌摘星的伤是用不着红丝散这等灵药的,而且在雪地中治伤也不好;但匡云南看魏泉生极不顺眼,便故意不挪位置,当场撕开凌摘星的衣裳,红丝散一倒就是半瓶,看得魏泉生心痛死了,直恨下能将匡云南千刀万剐,方泄他心头怨气。
  红丝散下愧妙药,才触及伤口,鲜血立止,两旁翻飞的血肉也逐渐收口,变成血痂一道,估计三天后血痂脱落,凌摘星又是好汉一条了。
  匡云南收回金针,扶他坐好,又呼唤魏芷瑕。“你过来。”
  “喔!”她走到凌摘星身后。
  匡云南敦她手抵凌摘星背心,为他运功疗伤。
  魏芷瑕照做,直把魏泉生给看得跳脚捶胸。人蠢没药医啊,都还没过门,就一心向着匡云南,把底掏光光了。
  唉!早知她如此无用,当年宫变就不费心救她了,救条狗可能还有用些!魏泉生气炸了。
  一刻钟后,匡云南示意魏芷瑕收功调息。“可以了。”
  “可是凌大哥还没清醒耶!”她一收功就想跳起来。
  “坐下。”他却冷冷一喝。
  她吓一跳,跌坐雪地。
  “功行三周天才准起身。”他瞪眼,同时喂了她一颗补身丹。
  她缩了下肩膀,张口吞下丹药,在他的指示下盘腿调息起来。
  此时,凌摘星也被匡云南的 声给吓醒了。
  “主子!”他苦笑。“对不起,我栽筋斗了。”
  “对手是谁?”凌摘星的拳脚功夫或许称下上一流,但偷鸡摸狗的本领却是独霸武林,有什 人能阻止他窃取消息,还把他打成重伤?匡云南倒想会上一会。
  “灵霄十卫。”
  匡云南利眼杀向魏泉生。“你该把秘密说出来了吧?”因为灵霄宫乃武林泰斗,素以正派着称,绝不可能做出收取利益、助人叛变一事;除非另有隐情。
  魏泉生不觉被逼退一大步,匡云南庞大的气势让他呼吸困难。
  “二皇子别误会,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他连“小人”两字都出来了,可见畏惧之深。“翔龙宫主一职原由我娘子担任,十年前,娘子死后,传位瑕儿,但我大舅子不服,才起异变。至于灵霄宫的相劝,那是因为我大舅子年轻时曾救了灵霄宫主一命,获赠『灵霄令箭』一支,才得以请出灵霄十卫为其守护。”
  十年前魏芷瑕才几岁,恐怕大权尽落魏泉生手上,所以才造成那位大舅子生起异心。尤其魏泉生又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宫主,对方若捉住这一点说服灵霄宫主,他的叛变其实是为了正名,也就难怪灵霄宫上当了。
  厘清脉络后,匡云南对这一连串变故只有此句形容词——狗咬狗,一嘴毛。
  见匡云南脸色难看得紧,魏泉生虽恨他嚣张霸道,但眼下他是他唯一的救星了,下到最后关头,他实不愿放弃,慌忙再道:“二皇子请放心,灵霄宫也知他们的插手是逾矩了,因此定下条约,只要有人能逼十卫离开通天塔,灵霄宫自当退离,不再管翔龙宫诸事。”
  鬼才相信魏泉生的花言巧语,匡云南敢用脑袋来打赌,灵霄宫定下那规炬,十成十是不想无止尽地搅入翔龙宫的家事中。
  不过这种事跟魏泉生那只老狐狸讲是说不通的,他也懒得解释,只点了点头续问:“还有呢?除了灵霄宫外,插手这件事的尚有几方势力?”
  “这……”魏泉生下好意思地搔搔那颗光头。“很惭愧,十年来,魏氏一族倾尽人力、物力亦突破不了通天塔,所以……一
  “敌人究竟有多少,你也下清楚?”果然是白痴。
  这时,魏芷瑕已调息完毕,坐在一旁,百般无聊地打着呵欠;她不觉得住雪峰有啥不好,也不认为回翔龙宫就好,自然对他们的谈话没兴趣。
  匡云南瞄她一眼,魏泉生如此奸邪,所出之女却单纯有若白纸,莫非是天意?不知不觉间,他对她说话自是软下音调。“好了就帮我把凌摘星扛回屋里。”
  “是!”她一只手就拎起凌摘星,那怪力下管何时看都教人侧目。
  “走吧!”匡云南领头往客房方向走。
  “二皇子!”魏泉生急喊,怕死他就此撒手不管事。
  “帮我准备煤油两桶,三日后我就破通天塔给你看。”大异于面对魏芷瑕的和颜悦色,匡云南冷冷地丢下两句话,转身走人,让魏泉生在后头恨得牙痒痒,又无计可施。
  匡云南虽扬言三日要破通天塔,但因为魏泉生坚持随行,加上凌摘星伤势未愈,拖着一老一伤,这一行上通天塔,可走了不止三天。
  “二皇子,咱们先歇歇吧!”瞧,魏泉生又受不住直嚷着要休息了。
  “这可是你说的喔!魏老头,今晚赶不到地头,你可别又鬼叫咱主子下守信用,无法三日破通天塔给你看。”凌摘星瞪他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魏泉生好生后悔,早知没有功力赶起路来是如此辛苦,他就下坚持随行了,宁可待在雪峰等好消息。
  “主子,你意下如何?”凌摘星问道。
  匡云南望了眼炽烈的日头,像要把人给晒融似的,赶起路来确实辛苦,尤其
  他看向身旁一袭白衣的魏芷瑕,他们俱是空手赶路,只有她背上还负了两大桶煤油,一定更难受。
  “那就休息吧!”他挥手,一行人踏入路边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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