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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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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珠玉每每想起这个,突然就会变得想哭;情绪敏感纤细爱哭也是害喜十恶不赦症状之一,也是她最想戒掉的陌生习惯。
  因为她的疏忽失责,令凤徽号损失甚钜,虽然他将所有帐册尽收了回去,也不让她知晓后来事情究竟怎生处置了结,但是她心底总挂记着这桩悔愧的重大错误。
  最重要的是,究竟是谁出卖了凤徽号?
  没能揪出这个内贼,她心底始终隐隐不安。
  “主子?”若儿快手快脚地缝起小鞋子小袜子,偶一放下针线,恰巧看见她神色郁然。“你要多多好吃好睡,将养身子才是,万万别再操心劳神了。”
  “知道了。”谈珠玉回过神来,温婉一笑。
  也许是肚里怀着孩子,激发了她细腻柔软的母性,她美丽脸庞上的精明与敏锐,慢慢被温暖柔和的神情取代。
  就算面上倔强,可每当她低头轻抚着肚子时,眼底眉梢的怜爱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哎呀,婢子忘了小厨房里的灶上还炖着参汤呢!”若儿啊地一声,急得跳了起来。“主子,你稍等一下,婢子去去就来。”
  “不急,当心脚下。”看着若儿急脚猫似地往外冲去,她忍不住笑了,高声叮咛。
  若儿一不在,屋里又静得悄无声息,分外听闻得屋外蝉声唧唧,清风习习而来,好一派盛夏悠悠时光。
  她望向窗外,这才瞥见在外头浓绿树荫下,有一个高大身影静静伫立。
  谈珠玉心头一热,屏住呼吸,痴痴地望着那熟悉挺拔的形影。
  他是来看她的吗?可为什么他不进来呢?
  难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他生命中不愿面对的一大困扰,所以才致使他连想跨进她房里的欲望也没有吗?
  她黯然神伤地低下了头。
  当晚——
  夜里难寐,只要一合上眼,梦境就纷纷扰扰而来。
  她梦见了爹娘,梦见了囡囡,还梦见了——他。
  朦胧之中,他厌恶的眼神却那般清晰,她情急地伸手想拉住他的衣袖,却被他一把挥开,踉跄跌坐在地。
  “我怀的是你的孩子……”梦里的她再也抑不住痛楚委屈的泪意,哽咽饮泣。
  “来得真不是时候。”他眼底严厉愤怒之色令她战栗。“我最痛恨人利用我,是你利用了我,得到这个孩子!”
  “不……不……”
  谈珠玉惊醒过来,心跳又急又快,这才发觉自己满颊的冰凉。
  她竟该死的又哭了!
  第7章(2)
  用罢午饭后,谈珠玉独自撑着油桐花伞,挡住灼热阳光,在园子里散步。
  她需要自己一个人冷静地想想。
  肚里的孩子是她的王牌,无论如何,都是她地位的倚靠和保障。
  除此之外,她根本不需要去理会商岐凤在不在乎、爱不爱这个孩子。
  一切都是出自利害关系的利益交换。
  她现在该好好思考的是,要如何利用这个孩子帮助她在短时间内,将所有被收回的权势一一要回来。
  谈珠玉回复昔日自信,她很快下了一个决定,明日就借词身子不适,再央请纪太医向爷言及孕妇心神耗弱不宁,若未多加关怀调息,恐有碍胎儿生养。
  她终于笑了——重新掌握局势的感觉真好。
  “哟,这位是谁呀?”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响起。“笑得这般开怀,倒似肚里怀的不是孩子,是金子呢!”
  谈珠玉戒备地停住了脚步。
  娇艳的桃花和清丽的幽兰、海棠手上挽着花篮子,连袂而来。
  “桃花姐姐说笑了。”她淡淡地道,并不愿再多做冲突争执。
  “唉,事到如今,我们这些怨妇也只能说说笑,聊作自娱自怜罢了。”桃花怨毒的双眼像是要放出飞箭来。“难道这也犯了你的禁?”
  幽兰拉住桃花的衣角,“别说了,咱们现在不比人家是香饽饽,万一惹得人家不快,向爷告状可就惨了。”
  “这阳光太热毒了,这儿也并非说话之地,请两位姐姐好走。”谈珠玉若无其事地欠身,神色淡然地就要举步离开。
  “是呀,也请妹妹好走——”桃花笑得好不灿烂。
  谈珠玉始终没有放松对她们三人的戒备,可是却忘了背后,一股大力猛然自背后袭来,她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不——”
  被推下湖的谈珠玉被冰冷湖水淹没的刹那,本能地紧护住了肚子,脑中唯一的念头只有肚子里的胎儿——保护孩子——她的孩子——
  宝宝……
  “你们做了什么?主子!主子!”
  浑浑噩噩,昏昏沉沉,寒冷和灼热的痛苦交替着,谈珠玉冷得齿关打颤,又被高烧折磨得辗转挣扎呓语不绝。
  恍恍惚惚中,耳畔似乎有人在叫喊,有人在哭泣,还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威胁恫喝,可是她的头好痛,胸口好痛,肚子更像是火烧般,有种什么在汩汩流出她体内,温热的、潮湿的令她恐惧。
  她好像失去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是她的命吗?
  “冷……”谈珠玉呢喃。
  有一双温暖的臀弯牢牢环拥住了她冰冷发抖的身子。
  她紧紧攀附着那暖热得惊人的拥抱,终于渐渐入睡了。
  但体内犹然空空洞洞,到底是什么不见了?
  谈珠玉昏迷了三天三夜,最后总算勉强自鬼门关抢回了一条命。
  只是当她清醒过来后,却发现她的孩子没有了。
  “都是婢子迟了一步,是婢子没有保护好主子……”若儿伏在床畔哀哀哭泣,自责悔恨不已。
  孩子没有了……
  她苍白憔悴的小脸怔怔,手掌缓缓地向下移动,慢慢平贴在肚子上。
  不见了……
  孩子……她的孩子……
  “主子,往后还会有的。”若儿强忍着呜咽,努力想安慰她。“主子你、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身子要紧。”
  她不要……伤心……她应该伤心吗?
  她不会伤心,因为这个孩子只是她的筹码,筹码没有了,她应该是失望,应该生气,她为什么该要伤心?
  “没有了。”她喃喃,自言自语,“只是没有了。”
  “主子?”若儿终于察觉到她的异状。
  “他呢?”
  “谁?”若儿一怔,忍不住怒火中烧。“爷吗?婢子真是没瞧见过像这样的爹,孩子没了,却没有重重责罚那三个杀人凶手,你昏迷的期间也没瞧见他来看过,难道你们母子是死是活,他真的全都不在乎吗?”
  若儿激动得又气又骂,一时间也忘了不该再雪上加霜,过度刺激自家主子。
  可是谈珠玉只是呆呆的听着,没有生气,眼眶也没有一滴眼泪。
  事实上,她好像流不出半点眼泪,情绪好像早就已经流干了,没有了。
  “……我累了,我想睡。”她慢慢挣扎着躺了回去,疲倦地闭上了双眼。
  若儿只觉得主子不对劲,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主子真的不难过吗?为什么主子连哭也没哭?难道她也和那位狠心无情的爷一样,对这个孩子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可她明明就那么期待孩子的出生,常常以为没有人瞧见的时候,偷偷地对肚里的孩子说些傻气的话。
  “唉。”若儿眼眶又红了,“怎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孩子流掉了,商岐凤并没有勃然震怒,将通府上下一干人等全唤来痛斥严惩。
  饶是如此,连日来府里每个人心惊胆跳、战战兢兢着,深怕爷不知几时要大发雷霆。
  事发当日,商岐凤并没有痛加鞭笞责罚那三名姬妾。
  但是第二天,桃花、幽兰与海棠却从此消失了,商府里再也不见这三名娇姬美妾。
  其余几房小妾吓得没人敢再冲动行事,除却不敢再去蔷薇轩那儿打落水狗,甚至连自己院落都不敢踏出去一步。
  日子一天天过去,商府里的一切仿佛又恢复了旧日的平静。
  溺水又小产导致元气大伤的谈珠玉,也一日日慢慢调养好了身子,既没有哭也没有闹,生活起居一如往常。
  那个未来得及出生的小生命,好像就这样静静地、无声地消逝在人们的记忆里。
  这天黄昏,晚霞凄美如醉,晕染得天空仿佛即将落下一场胭脂雪。
  谈珠玉默默来到小书房,想把自己惯用的那柄乌檀算盘拿回去。
  自被收回权的那一天,她心神大乱,满心羞愧悲愤,根本顾不得那许多,后来有了身孕之后,自然更加无暇思及这等琐事。
  现在她的身子和精神都复原了,该做的还是要做,至少,在重新得回他的信任之前,她不愿再落人话柄,或是惹他疑窦不快。
  她如玉的指尖轻轻抚过红木书案,感伤地碰触着那张紫檀太师椅,顺手将一管搁在砚上的狼毫挂回笔架。
  就在这时,她寂寥的目光被桌上一只方方正正的螺钿玉匣吸引住了。
  这是新添的物件吧?
  匣子边缘压到了一角纸尖,她随手将匣盖掀起,想把那纸张妥善放好,眼神不经意地瞄到纸上墨字,脑子轰地一声,胸口如遭巨拳重捶!
  她慢慢抽出了那张红纸,指尖剧烈颤抖着。
  红纸上头,龙飞凤舞的字迹并列着一男一女,两个名字。
  商无忧。
  商无虑。
  指尖的发抖渐渐扩大到全身,她身子摇晃了一下,及时扶住桌沿,下一瞬间,她将匣里的那整叠红纸全揣到面前,一张又一张,一个名字又一个名字,透过灼热模糊的视线,深深烙印入脑海心口。
  商行云……商飞雪……商宙武……商宇秀……商平……商安……
  原来,他也和她一样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到来。
  原来,这个孩子对她而言,早已并非是个冰冷的谈判筹码。
  那是她孩子,她的腹中骨血,她的心肝宝贝!
  “平儿……安儿……”谈珠玉紧紧地将纸压在胸口,死命压抑多时的巨大悲伤痛苦在这一瞬间尽数崩溃,她号哭出声,“宝宝——我的宝宝……你回来呀,娘在这里……你在哪里?”
  夕阳残红,晚风寂寂。
  窗外,商岐凤静静伫立在窗畔,无语,眸光悲伤怜痛地默默凝视着她。
  第8章(1)
  商岐凤破天荒失眠了一整夜。
  那撕心裂肺的阵阵悲泣声不断在耳畔响起。
  她哭得脱力疲乏,昏昏沉沉,像只重伤的小兽般蜷缩成一团,怀里却死死攒着那叠红纸,那副浑身冷汗湿透重衣的模样,牢牢烙印在他脑海。
  一股翻江倒海而来的陌生情绪,犹如荆棘藤蔓股紧紧勒缠着他的心,商岐凤感到胸口异常发紧、纠结。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容阴郁压抑。
  “爷?”门外响起一个刻意压低音量的轻唤,“您起身了吗?”
  “谁准你来打搅?”他低斥,口气里有一丝罕见的烦躁。
  门外随从一惊,惶恐道:“是、是,惊扰爷了,小的马上打发玉姑娘回去——”
  玉姑娘?
  “慢着!”他心下震动,冲口而出,“让她进来吧。”
  “是。”随从不敢有丝毫疑惑。
  商岐凤独居的“凤凰堂”寝室清幽宁静,前厅宽敞开阔,铺就天青老烧砖,镂花雕窗宽大高耸,透光明亮磊落,四柱之下摆放数盆半人高的雪色曼陀罗花。
  他负着手,眸光灼灼,却又带着一丝渴盼与怜惜地望着门外。
  历经羁水、小产、哀恸,那么弱不禁风的身子却承载了这么多打击与重创……不知她可有好些了?
  “贱妾见过爷。”一个脆生生的嗓音清朗响起。
  他目光复杂地直直盯着她。
  出乎意料之外,她非但没有一丝憔悴悲伤之色,反而周身妆饰珠翠,身着俏红罗衣,美丽的鹅蛋脸上黛眉弯弯描,朱唇点点染,妆粉浓艳得胜过平常七分。
  美得艳光四射,却令他感到有种大相违和的怪异冲突感。
  他注视着她,心下倏然一紧。
  她精心妆点得娇美无双的脸脂粉上得太厚了,厚得仿佛想要掩饰住真正的气色。
  尽管晶眸水灵灵波光流转,却也藏不了眸底那一抹疲倦。
  不知为何,昨夜紧紧纠结在他胸口的痛楚渐渐扩大。
  “你找我?”他呼吸莫名停顿了一瞬,这才恢复如常。
  “贱妾是来和爷做一个谈判的。”谈珠玉的眼神透着淡淡凄冷,语气却十分平静。
  “谈判?”他深深凝视着她,心疼中透着隐隐不安。
  “孩子流掉了,我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她迎视着他,坦白道。
  他脸色微微一白,怒气陡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爷听得很清楚。”她冷淡地,一字一字地道:“这孩子原是我翻身的筹码,只可惜,掉了。”
  他耳际嗡嗡然,仿佛全身血液全往脑袋冲。
  这孩子……对她而言仅是如此吗?
  不可能!
  如果他未曾亲眼见她悲恸欲绝的那一幕,或者他会相信,甚至视为理所当然。
  商岐凤直勾勾地瞪住她,试图看穿她的真假。
  半晌后,他终于压抑下胸口翻涌的情绪,声音低沉的开口:“你真这么认为?”
  “是。”她夷然不惧地正视着他。
  只一个字,却不啻重重掴了他一记耳光。
  心中对她残存的一丝怜意,瞬间消失无踪。
  原来她和她们任何一个女人都一样……
  “既已无筹码,你还有何资格与我谈判?”他心下愤怒冰冷,眼神狂怒得发亮,字字自齿缝挤出。
  “我只剩下我自己了。”她语气涩然,却坚定不退。“可是,我能用我的头脑和双手,帮你赚回更多银子,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面色冷竣如霜,不为所动,掩在大袖底下的双手紧紧掐握成拳。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厌恶自己竟对她的凄然有一丝软化,口吻越发凶狠。“由始至终这一切,你步步为营处处算计,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闻言身子一震。
  “财富?地位?宠爱?”他目光冰冷地瞪视着面前那张美艳的容颜,讽刺意味浓厚,“不,我料想你真正要的,当不止如此。”
  谈珠玉鼻头一酸,心痛如绞。
  她心底真正最想要的,永远不会再回到她身边了。
  所以,她只能豁出全力,去紧紧抓住生命中仅剩下的唯一意义。
  “我想报仇。”
  他微微眯起双眼。
  “这些年来,我所走过的每一步,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为了替我爹娘和我妹妹复仇。”她眼底的泪意慢慢凝结成冰冷的恨意。
  他锐利目光闪过一丝奇异震动。
  “不知爷可听过徽州谈家商号?”她望向他。
  “茶粮商号大户的谈家?”商岐凤若有所恩地盯着她,依然难掩嘲讽,“你若出身那一个谈家,又何以沦落至为人婢妾的地步?”
  “爷不信我。”她神色黯然,喉头止不住酸涩满溢。“是,倘若此事并非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也不信自幼敬爱的嫡亲叔伯会为谋夺家产,暗地毒死我爹,私刑打杀我娘,连我六岁的妹妹也不放过!”
  他目光一凛。
  “若不是谈礼复,我的大伯……我谈珠玉至今仍有爹有娘,有依依相亲的小妹,也还有……”她哽住,“家。”
  他沉默,心口莫名纠结。
  她死死咬住下唇,恨得沁出了血来。
  “把一切来龙去脉,全说清楚。”他终于开口。
  “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将过往家仇血泪全盘托出,最后,不忘恨恨地咬牙切齿道:“这一笔血债,无论如何我都要向谈家讨还,不管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就算最后要我和仇人一起死,一起坠入地狱,我谈珠玉也在所不惜!”
  商岐凤深深地注视着她,良久,慢慢地颌首,“所以,为了报仇,你不惜利用任何人,包括我,和孩子?”
  ……是,她是。
  谈珠玉一阵心痛,随即扬起头来,玉容倔强地道:“反正我早已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两岐凤脸色燹得严峻可怕。
  “你曾在乎过这个孩子吗?”他呼吸深沉急促,微微咬牙。
  “我更在乎如何拿回谈家三房原有的一切。”她直直望入他眼底。
  是,很无情,很残忍,但,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在失去了这么多之后,她支离破碎的人生,也只剩一个目标——复仇,彻底毁了那些毁了她的人!
  气氛霎时凝结如冰,沉重僵滞得教人屏息。
  她在等待。
  下一刻掀盅,不是活,就是死。
  谈珠玉神情紧绷,生平从未下过如此凶险的一着棋,也从未感到这般充满希冀又忐忑不安过。
  像是足足过了一生之久,商岐凤面全无表情,终于缓缓开口。
  “你犯的错,令我失去了凤徽号全部资产的三分之一,”他声音冷漠森然,谈珠玉不禁打了个寒颤。“你须负责把它全数赚回来。”
  她脑袋空白了一瞬,下一刻心渐渐苏醒了过来。
  “爷……是答应了?”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你何时达到目标,凤徽号就何时助你复仇。”他看也不看她,冰冷目光落在不知名处。
  “好!一言为定。”她疾声道,深恐他反悔。
  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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