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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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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水川宋营将士万余罹难,尸骨累累,这汉贼却以一首歪诗博取功名,志扬自满,溢于言表。范仲淹一知之下,自然是再难克制。
  展昭又问道:“听说韩琦大人已然到了秦州?”
  倾城点头道:“不错。他引咎好水川之败,上书自责。官家将他降为右司谏,谪知秦州。他日前赴任,半路之中,好水川阵亡将士父兄妻子数千人,号泣于他马首之前。他们手持故衣纸钱,在他面前招魂长泣,久久不去……”
  展昭长叹一声,眸中一片深深悲戚:“难怪范大人昨日说,此情此景,再难置胜负于度外……”
  烛花轻落,心事重回。方才二人之间难得的片刻轻松,瞬间已消失不见。
  展昭望向倾城,低声道:“夜已深了,你还要回中军客帐,这便去罢。”
  自环州归来,倾城便一直与回鹘飞羽骑同住延州中军客帐,只在每日晚间到经略府内向范仲淹交待日间要事,一并探望展昭伤情起居。
  倾城不答,站起身来。她背他而立,低声道:“有句话,我一直想要问你,却不知该如何出口……”
  展昭静默片时,缓缓道:“若是如此艰难,你又何必勉强?”
  倾城摇头道:“可我如鲠在喉,不得不问……那夜细腰城内,落雁台中,我任意而行,不顾而去,你……你可怪我么?……”
  这一问已在心内盘旋许久,直至今夜,再不能淹没于内。
  展昭苦笑一声,慰声道:“事情已然过去了,你又何必再提?”
  倾城轻叹一声:“那夜情势逼人而来,不由我再做他念。”
  展昭目光黯然:“你本就是身不由己,我又怎会怪你?”
  倾城摇头不语。她转过身来,在展昭身前坐下,泪盈于眸。
  “但我却不能原谅自己……当日汴京城内,我本就明知自己终有一日无法尽守诺言,为何又要与你击掌三约?那时不过是一念之差,今日却是负约毁诺,累你至此……那乌梁谷内,浮屠阵中,险些便是万劫不复……”
  她无声哽咽,不能续语。展昭叹息一声,握住她手。
  倾城与他掌心交握,低下头去,朦胧间只见他左腕间亦有一道旧日伤痕。
  睿思殿内,往事惊魂。这两年西北惊变连连,令她几乎忘记,他二人之间,早已血脉相融。
  案前沙漏徐徐轻泄,不闻声息。
  一路行来,他与她,俱已是伤痕累累,一身倦意,只盼能寻得片时歇息。
  今夜流光轻缓,不似人间。这静谧一刻,已远胜平素心底奢求。
  展昭低声问道:“那夜在望延川谷底,你望见流星时,究竟许了什么愿望?”
  她静静靠上他肩头,摇头不答。
  展昭唇边泛起淡淡笑意:“其实,我已知道了。落雁台那夜,我做了一梦。在梦中,你已将愿望尽数告诉了我。”
  倾城抬起头来:“当真?你且讲来。”
  展昭微笑道:“等到那愿望成真的一日,我自然会说给你听。”
  倾城摇头喃喃而语:“故作玄虚,我才不会信你……”
  语声忽然顿住。
  原来在她诉说之际,展昭已低下头去,贴近她颈项之间。他气息温煦,轻拂上她细致肌肤。
  倾城蓦然握紧掌心。
  缠绵之意悠游而至,似只是细细一缕,却黯然销魂,醇厚无底,令她再难清醒如常。
  冰心本拟尽付与,却不料身临其境之刻,仍觉措手不及。
  情思流转徘徊,似是永无止境,他却骤然间停住。
  眼前青丝宛转,罗领微松,隐现肤如暗雪。
  展昭微微皱眉:“你未着天丝甲么?”
  倾城缓缓摇头:“是我一时疏忽罢了。”
  展昭心潮回荡,暗暗自嘲。经年共处,他一向以护她周全为己责,不肯对她有半分勉强。今夜却不知为何,心猿意马,自持尽去,只想拥她在怀,再不放手,直是乱了方寸。
  他轻叹一声,苦笑道:“你不过是一时疏忽,我却险些便犯下那监守自盗之罪。”
  倾城淡淡一笑,摇头不语。良久,她面上笑意徐徐散去,抬起头来,静静道:“今夜若有罪愆,天罚在我,与你无涉。”
  展昭心底百感交集,只觉字字入心,真情如许,再难言说。
  云散风疏,满月光浮。
  万缕悲欢,尽化作此间情浓彻骨。
  他缓缓抬手,褪下她发间玉簪。乌发漫泻,一如那夜静湖之畔。
  她抬眸迎上他目光,眉峰微敛,星瞳轻颤,不见一丝犹疑。
  造化今夕终有意,祈请明朝云迟起。
  共此宵,情有独钟,缘生双翼。
  晨星犹耀,月色将消。
  案前清烛早尽,衾上残红如樱。枕边人睡颜怡然沉静。
  倾城推开房门。她裹紧身上狐裘,茫然相对满院寂暗迷离。
  狄青从檐下缓缓走出,只望了她一眼,便别开眼去。
  长泪如泉,在她面上潸然而下,她却既不揩拭,亦不遮掩,一任珠碎纷纷,尽渗衣襟。
  狄青缓缓道:“他们已在外面等你多时了。”
  倾城怔怔不语。良久,她收尽泪容,抬起手臂,将掌心丝线缚结于自己颈间。
  松开手时,佩环如脂,默默垂坠胸前。
  她低声道:“我已燃起半支如梦令,他今日午时之前不会醒来。”
  狄青气息起伏,只觉心中苦涩难言。不及他再说什么,倾城已向他一拜,起身向院外走去。
  转瞬之间,倾城已越过他身边。狄青蓦然转过头去,低声道:“珍重。”
  纤细身影微微一顿,随即行出院门,倏忽隐去,如一夕梦散。
  朝云四起旗亭畔。沉水长烟,一路漫。
  狄青长叹一声,缓步行回经略府中庭书房。
  晨光之下,方才写下的军情条陈墨迹初干,只待驿官少时前来取信传递。
  庆历元年三月十六,夜落纥回鹘世子雅苏率其部诸骑,迁守延州城北百五十里塞门寨,重筑旧城,维靖界边。甘宁郡主随行。归期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经年至此千般事,尽在倾昭一梦间。
  此夕素光如水,漫洒朱衣。
  诸位看官小长假快乐!
  阿一上

  ☆、西北篇 第六十三章  陌上花

  
  庆历二年,中秋夜。
  黄叶知时,随风缓落,拂乱庭中月影。
  狄青坐在廊下,举起手中羊皮酒袋,缓缓饮了一口。
  烈酒入喉,一缕辛辣穿心而过,心内不觉迷醉,反似更加清醒。
  展昭在一旁与他并坐,手中亦持了一只酒袋。他绛袍垂过身下石阶,静默无语,抬眼望向庭院中树木山石。
  狄青仰起头来,怅望夜空:“自我们去年三月随范大人离开延州,先至耀州,又来了这庆州,算时日,已将近十八个月了。寒来暑往,不知不觉间,竟是又到了秋节。”
  展昭静静道:“你平素带兵,千机万绪,何等繁忙。也唯有今夜,满营将卒大半在中军会饮,你才能略得空隙,稍歇片时。”
  狄青道:“好在这环庆一线,年来已情势趋稳。范大人治番有术,难怪在羌人中得了那‘龙图老子’的绰号。”
  展昭微微一笑:“不错。范大人立约治羌,与当年种大人在青涧城所为,实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谩书一事,官家终于庆历元年三月末颁旨,将范仲淹降为本曹员外郎,谪耀州知州。但不过一月之后,便又迁往庆州,加任环庆路经略安抚,落衔缘边招讨使。自此,范仲淹率狄青展昭诸将,主掌环庆路军政要事。
  环庆路一向是众羌族部落聚居之地,元昊利用西羌各部私怨,在部落之间挑唆纷争,约为乡道,寻衅滋事,以期扰乱宋营布防策略。范仲淹得知,以诏书犒赏诸羌,阅其人马,为立条约:“若仇己和断,辄私报之及伤人者,罚羊百、马二;己杀者斩。负债争讼,听告官为理,辄质缚平人者,罚羊五十、马一。贼马入界,追集不赴随本族,每户罚羊二,质其首领。贼大人,老幼入保本砦,官为给食;即不入寨,率家罚羊二;全族不至,质其首领。”条约之下,人心咸平,诸羌皆受命,自此始为汉军所用。
  狄青轻叹一声:“今夜中秋,你我俱是无家之人,在此当庭共饮,也算是有缘。展熊飞,我敬你。”
  展昭淡淡一笑,抬手将酒袋与狄青手中酒袋一触,仰面饮了一口。
  廊外脚步轻起,纤弱身影一闪而现。她布衣双髻,素颜如水,俯下身将手中漆盘轻轻放在狄青与展昭之间。
  她站起身来,眉间朱砂在月下莹如玛瑙:“空腹饮酒,最容易伤胃。奴婢取了些温热酒菜来。两位大人请用。”
  自狄青迁守庆州,纳兰亦与他随行至此。她白日在鸽舍当值洒扫之责,至夜仍与狄青同居一处。
  狄青抬起头来,心中暗悔,不知自己方才话语是否被她听到。他望向纳兰,淡淡道:“前几日波斯客过来城里,我命他们将此番带来的西域胭脂送去给你。我这几日事忙,也忘记问你,你可收到了?”
  纳兰目光在展昭身上一瞥而过,面上飞起一层绯红,啮唇不语,只是向狄青微微点了点头。
  狄青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我与展大人还要再坐一会,你先去睡罢。”
  纳兰向他二人敛衽行礼,静静去了。
  狄青回过头来,见展昭似是若有所思,苦笑一声:“我与她之事,本就从来未想过瞒你。我狄汉臣情性如此,你若想笑,便笑罢。”
  展昭摇了摇头:“有情如斯,我羡之不及,又怎会笑你?”
  狄青见展昭神色黯然,皱眉道:“我实在不懂,你心中既是对她如此思念,为何不去见她一面?她此刻便在塞门寨,距离此地,不过四百余里。你若想见她,只须禀明范大人,求得两日闲时,驰马而去,只在朝夕之间。若是那回鹘军中有人阻你见她,言语也好,刀剑也罢,与他们论个分明便是。你事事丈夫胸怀,为何对她,却总是这般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展昭缓缓道:“她去留之间,情义两难。我若去见她,或能一解心中苦楚,但到头来,必定只会令她更添烦恼。她这半生经历的艰难已然够多,我若不能设身处地为她着想,才是辜负了她对我的情意。”
  狄青叹道:“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心内深处也盼望你去见她?莫忘了,她临别之际红英卸甲,完璧付君。那日清晨她离去时泪流满面,神情之悲伤,连我见了,都不免要为她难过。”
  展昭心底深深刺痛,一时竟哽住了喉咙。
  那日醒来时,寒衾漫卷,空枕独对,唯余一缕恬淡气息,如同她长夜里宛转温柔。
  他低声道:“总有一日,她须就此事一做决断。在那以前,我便在此等她。也许不知何时,她便会现身于我面前。”
  狄青摇头道:“她那日不告而去,多半心中已有了决断。你这般无为而治,又究竟要等到何时?“
  展昭深深呼吸一声,一字字道:“她一日不归,我等她一日。她十年不归,我等她十年。”
  狄青重重一叹,摇头不语。却听庭外有人叹道:“好一个十年不悔!情深至此,不惧蓬山。”
  展昭与狄青皆是一惊。二人站起身来,却见范仲淹与范和二人漫步走入院中。
  范仲淹向他们一笑:“今夜佳节,你们两个年轻人在此作长夜之饮,老夫虽已戒酒,却也不免想来凑个热闹。”
  展昭狄青二人连忙向他施礼。展昭上前一步,向范仲淹道:“大人这么晚还未歇下,可有什么要事么?”
  范仲淹点头道:“方才纯祐传来消息,大顺城筑城已毕,遣军进驻,只在不日之间。”
  此言一出,展昭狄青二人对望一眼,俱是喜动颜色。
  自好水川战后,范仲淹向官家呈上攻守二策状,其中细阐攻守之道。用攻,则宜取其近而兵势不危;用守,则必图其远而民力不匮。西北之势,当以守为主,兼之以攻。官家深以为然,命范仲淹一并施行,在西北多筑堡寨,结链而守。
  庆州西北二百里处马铺寨,扼守后桥川出入咽喉,深楔直入夏军防线之中,一向是宋夏必争之地。范仲淹秘遣范纯祐及番将赵明带兵前往,觑准时机建造新城,不过十数日之内,城墙已具雏形。元昊知之,震怒之下,遣三万天都军出战夺城。范纯祐早有戒备,坚守不出。夏军故技重施,佯装退却,范纯祐不为所动。夏军无奈撤兵而去。范纯祐等则继续养兵蓄马,兴建城事。官家闻知此事,欣然之下,钦赐“大顺”二字,以为这新城之名。
  范仲淹捋髯道:“熊飞,为了这大顺城,你这些日子一直往来奔驰于庆州两地,实在是难为你了。”
  展昭答道:“这本是我职责所在,大人又何出此言?大顺城与庆州之间地形图画,我已准备得当,这便去房内取来请大人一阅。”
  范仲淹点头道:“我与范和随你同去罢。”
  展昭向狄青点头致意,便引领范仲淹与范和沿廊下行至后院。他走到自己房门前,推门而入,燃起案头灯烛,回身将范仲淹与范和让进房内。
  范仲淹迈入屋中,只见一室简朴,除卧榻之外,墙侧置了一条长案,其上七弦肃穆,正是那玉壶冰古琴。
  范仲淹踱到案前,回想当日赵祯将这古琴从汴京遥赐给延州城内的倾城,直至今日,已有两年光景。他默然感怀之间,却又瞥见那古琴一旁静静放置了一支双管羌笛。
  他心中一动,回身道:“熊飞,老夫倒是一直不知,你还会吹奏羌笛么?”
  展昭低眉一笑:“这羌笛是我恩师所赐。至于吹奏之术,我不过是略知皮毛而已。”
  范和在一旁微笑道:“怪不得我夜间偶能听到品笛之音,却原来是展大人。”
  范仲淹点头道:“熊飞,你所有不知,范和本是笛中高手。你若有意,倒可以与他切磋一番。”
  展昭微笑道:“原来范先生平素真人不露相,我贻笑于大家之前,却尚不自知。”
  范和连忙谦称不已,范仲淹亦是一笑。他抬起头来,向展昭问道:“这羌笛看来也有了些年纪,可有名字?”
  展昭摇头道:“我亦不知。只怕是并无名字。”
  范仲淹道:“若是如此,老夫倒是心血来潮,想为它取个名字。熊飞,你可介意?”
  展昭微笑道:“展昭恭敬不如从命。”
  范仲淹目光流转,沉吟半晌:“笛之品性,一如主人。以你素日品格之清,心志之坚,便如当日谪仙诗中所言:褰帷对云峰,扬袂指松雪。既如此,依我之见,此笛便叫做云峰雪,你看如何?”
  展昭全身一震,心潮骤起,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对。
  范仲淹抬起头来,望向窗外霁月,徐徐叹息一声。
  “皑若云峰雪,清如玉壶冰……贺兰山九月凌霜,陌上花经年落寞,何不缓缓归矣……”
  月上中天,关山千里,一夕素光同。
  塞门寨灯火点点,静夜萧然。今夜虽是汉人中秋,却并非回鹘节日,飞羽骑营内严防如常,不闻欢声。
  牙帐内软榻如云。金丝翠线,绣满罗绮长袍,勾勒出榻上人窈窕纤躯,无边风情。
  伊法罕斜倚榻前,眸如琥珀,秀发披肩,隐隐散溢浴后温香。她左手执起一支细细的掐银烟斗,轻启朱唇,浅呷一口,徐徐吐出一缕柔雾。她身畔一侧,卧着一只白猫,长尾碧眸,一副慵懒模样,显见是波斯名种。
  帐帘轻挑,透入边塞风寒。伊法罕抬眸望向来人,放下手中烟斗,坐起身来,向他嫣然一笑。
  “你可知道,我已等了你一个多时辰,还以为你今夜不回牙帐了。这些年下来,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她话音娇媚,回鹘古语竟是精熟无比。
  雅苏抬手褪下肩上裘衣,看她一眼,淡淡道:“生意上的事情,我日间已与海亚姆谈妥了。你自有客帐休息,赖在这里,又有何意思?”
  伊法罕叹了一声,抱起榻上那只白猫,盈盈站起身来:“几个月未见,你可有想念过我?”
  雅苏走到书案前,放下手中裘衣,不接一语。
  伊法罕望向他侧影,眸光回转:“汉人有句诗说,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果然不错。”
  雅苏苦笑一声,摇头道:“只怕这世上,还一时找不出有本事令你流泪的人。海亚姆不愧是当年波斯御前诗圣,替你记了十年账簿,却还有心研读汉诗,再转授于你。”
  伊法罕一笑,悠悠道:“这些生意手段,多多益善。不过;我确实心生后悔。我明知你一片心意全在她身上,为何还要助你去将她寻回来?……你我之间,这十年故事,又究竟该如何写下去?”
  雅苏回身望向她,静静道:“这些年来你所积累的财富,已可供百世之用,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么?”
  伊法罕面上笑意倏忽间尽去,缓缓道:“不错,时至今日,我已有了一切,但我最最想要之物,我却还是尚未得到。”
  她走到雅苏身后,环佩声动,低沉入耳:“雅苏,你可知道,人一生最痴最傻之事,便是明知那人对自己无意,却还强要他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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