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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钱成说,“一般来说,蛇蛊最厉害的还属壮族。
壮族蛇蛊的制作,是选择在农历五月初五这一天,到野外捕捉老鼠、蝴蝶、蜥蜴、蝎子、蜈蚣、毒蜂(由山上树林间的毒菌经雨淋后腐烂而化为巨蜂,全身黑色,嘴很尖,大约3厘米长)、马蜂、蓝蛇、白花蛇、青蛇(青色,经常在青草中或树上居住,又叫竹叶青)、吹风蛇(身有黑斑,头呈三角形,又称眼镜蛇)、金环蛇(俗称‘金包铁’,身上有黄黑两色环斑相间)等许多有毒动物。均放在一个陶罐内,让它们互相咬打、吞食。直到剩下最后一个活的为止。
再把最后剩下的这个活动物闷死、晒干,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物及自己的头发,研成粉末,制成蛊药。
如果最后剩下来的活动物是蛇,就叫‘蛇蛊’。再念咒语、跪拜等等,进行一系列虔诚的活动。蛊成之日。取之以害人,十分可怕。
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
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对于毒蛊致病的法术,古人深信不疑。《千金方》、《本草纲目》等医书中,都有对中蛊症状的细致分析和治疗的医方。
《本草纲目》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
后来,却被人利用,用来害人。这就让一门秘术,逐渐走上了下坡路。
放蛊的人趁他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蛊放入食物。吃了以后,就会染上蛊毒,染了蛊毒的人会染患一种慢性的病痛。以现代观点说。这是一种人为的,由许多原虫的毒引发出来的怪病。”
老鬼听钱成这么说。连忙插嘴道:“看来,我回去一定要研读《本草纲目》啊!”
我一听老鬼这么说,就立刻挖苦道:“靠,你说要看的书实在是太多了。敢问,哪一回实现过?”
老鬼立刻反驳道:“靠,老子不是一直没有回去吗?要是能安全回去。孙子不看!”
“孙子哎!”我趁机叫道。
“哎……”老鬼想也没想,就随口答应了。随即,就反应过来被我占了便宜。立刻对我骂道:“滚!”
我笑得前俯后仰,这个时候,多多和丽莎也来到了我们的身边。见我们在笑。就说:“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我们也听听呗!”
老鬼说:“我们几个大男人在讨论蛊术的问题,你们女人不要插嘴!”
“切!”多多和丽莎不屑道。
老鬼没有理会两位女孩,就说:“那这蛊术中,最毒的是哪一种?”
“当然是金蚕蛊了!”见老鬼如此发问,钱成笃定地说:“金蚕蛊最毒:金蚕蛊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渐渐流传于湖南、福建。
种蛊的蚕表皮是金色,每天喂它绸缎四寸,把它解出的粪便放在食物里,吞服了的人就会生病死亡。
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
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丝绸,把金蚕蛊墿面。然后,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嫁金蚕蛊’。
金蚕蛊对于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后尸体上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后,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犟,据说是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见本草纲目)。”
“我靠,这么邪门?”老鬼惊讶道。
“那是!”钱成说,“要不,怎么能称得上是‘异术’呢?而且,民间在端午节当日午时,也有‘聚五毒’和饮雄黄酒、在脖子上搽雄黄酒的举动,其用意都在预防中蛊生疮。
相传,在江苏省溧阳县的乡下,早年常有人中蛊。当地的竹林寺有一个会治无名种毒的和尚,制造一种药丸专门治疗蛊毒。当时,一枚药丸的售价是绢一匹,治愈了不少中蛊的病患。
在当地做‘观察使’的韩晃,为了根绝蛊毒,在溧阳县温泉旁建造一座寺庙,并请竹林寺那位懂药性的高僧做住持,专门治疗民间发生的蛊毒,并请高僧把药方公开刻在石碑上。
这治蛊的药方是:在每年农历五月初取初生的桃子一个,把它的皮碾成细末,份量是二钱。
另用盘蝥末一钱,先用麦麸炒熟,再用生大蕺末二钱。将这三味药用米汤和拌在一起,搓成如枣核一样大的丸子。中蛊的人只要用米汤送服这种一粒药丸,立刻就会药到毒除!”
“嘿!你看,看来江苏处处出人才啊!”我得意地说,“身为江苏人,我连这个也不知。真是惭愧,真是惭愧啊!”
这时候,多多挤过来问钱成:“哥,那情毒是不是这么来的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情毒()
“情毒?”我头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名词,就问多多:“什么情毒?”
老鬼听说这话,就连忙插嘴道:“情毒?不会是《神雕侠侣》中,小龙女中的那种情花毒吧?”
钱成说:“情毒待会儿再说,我先把这金蚕蛊说完:
在信仰金蚕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既能使饲养者发财致富,也能使饲养者家破人亡!
富起来的人家,主人也要告知金蚕亏欠多少。▲∴,否则,金蚕要求花钱买人给它吃,不然则作祟。
养金蚕家若不想再养它,可以将其转嫁出去。就是前面说的‘嫁金蚕’。通俗一点儿说,就是用包包银两、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蚕),一起放在路上。贪财者,自然会拾取。
金蚕也可以致敌人死亡,症状通常是:腹痛、腹肿、重者七窍流血而死。
在福建的龙溪县,有这样的传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它能替人做事。譬如,你要插秧,你先插一根给它看,它便会把整亩的秧插好。
它更勤于洒扫,养金蚕人的屋子一般都是很干净的。比如,你一进其家门,用脚在门槛上一踢。回头如果看见门槛上的沙土忽然就没有了,那便说明这家养着金蚕蛊。
据当地的传说,金蚕蛊喜欢吃人,若干年定要吃一个人。
年终岁暮时,主人须和它算账。若有盈余,便须买人给它吃。因此,算账时主人打破一个碗要说打破20个。对它说无息亏本,明年再买人饲它。
而南靖人的说法,则与此大同小异:他们把养金蚕说成‘养挑生’。金蚕蛊一般放在尿缸边或没人到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否则便要败露。招致杀身之祸。
金蚕能变形,有时形如一条蛇,或是一只蛙,或是一个屋上地下到处跳走的,穿着红裤的一尺来高的小孩。”
“靠,真特么邪乎!”老鬼此时感慨说。“别说用蛊和中蛊了,就这么听着,都觉得不寒而栗。看来,出外还得谨慎点儿啊!不管遇着什么人,还是和善一点儿为好。”
我和钱成听到老鬼这么说,就都被他逗笑了。我连忙挖苦道:“你总算是良心发现了!走了这么久,总算是知道‘与人为善’了。哈哈,这么看来,也是不虚此行了!”
“你还别幸灾乐祸。说的就好像跟你一点儿关系没有似的?”老鬼说,然后又转向钱成说:“钱多多刚刚说的‘情毒’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还是一起说说吧,省得我们以后再遇着什么麻烦。”
钱成点点头,说:“与其说是情毒,倒不如说是情蛊。”
“情蛊?”我问道。
没等钱成回答,老鬼就抢着问道:“不会真像我说的,是小龙女中的那种情花毒吧?”
“嗯,你还别说。有点儿像!”钱成点了点头,然后娓娓道来:
原来。苗族特有的“情蛊”又名“情花蛊”,是苗族女孩子特有的。它是用“心血”加“蛊”练成的,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
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们,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
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那种感觉是撕心裂肺的。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忍受不住痛苦的。更有严重的,就会自杀。
据说。古老的苗族人擅长用情蛊。中蛊之人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蛊就会啃噬他的心,让他心痛。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
相传他们中的女子,会在爱人的身上下蛊,美其名曰“情蛊”。
一旦男方再与第二个女人有xing行为;就会爆毙而死,当然那女子也不会独活。
比较特殊的是,“情蛊”只有下蛊的女方可解。但“情蛊”一解,解蛊者(女方)就不可以再有第二个男人了。不然,也会爆毙而死!
生在苗家,哪有不懂养蛊、不懂蛊经的?
古蛊经记载:“巫蛊中有一种情蛊,此蛊乃是花蛊的一种。是以九十九个负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此时如以养蛊人的心血相触,即成情蛊。
中蛊者不得思**,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
蛊者,必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同时,要以命饲蛊,蛊方能成。故,此蛊世间罕见。
情蛊到底有多厉害?我们不得而知。没试过,自然也不想试。情蛊是用巫师的血炼出来的,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情蛊可是算是蛊中的极品,要是中了它,人就会失去意识,整个人都臣服于下蛊之人。
用“情”字,是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一旦离开,就会死去。
要解它,也只有找到下蛊之人。也有传言只要有情蛊,就可以让两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听钱成这么说完,我立刻就笑了:“这敢情好,我看啊,这种蛊就是专门为老鬼这样的人发明的。就得在他身上施上这么一回,他就老实了,才会用情专一!”
“滚!”老鬼立刻就炸了猫,说:“这特么什么‘情蛊’?说的好听,是爱,其实是bian态!哪有因为爱一个人,就要给他下毒,以达到控制他的目的的?这是爱吗?这是囚禁!”
老鬼越说越激动,看他的样子,恨不能枪毙了发明这“情蛊”的人才能解心头之恨。
我见老鬼认真了,就立刻安慰他说:“哈哈,开个玩笑不至于吧?而且,也不会有苗族姑娘对你感兴趣的。除非,她脑子坏了!”
“滚!”老鬼见我又挖苦他,就没好气地骂道。
我说:“再说了,这只是个传说。真正有没有这种蛊还不一定呢!”
这时候,一直在旁默默听着的丽莎说:“我倒是相信有!因为我听我外婆说过。”
“你外婆?”老鬼问。
“是啊!”丽莎不紧不慢地说,“我外婆不仅讲过,还会用呢!钱大哥说的这个‘情蛊’,让我想到我外婆将的一种药。”(。。)
第一百一十六章 草鬼婆()
“药?”多多问,“什么药?”
“一种叫做‘粘粘药’的东西。↗頂點小說,”丽莎神秘兮兮地说,忽而又脸一扬说:“嘿嘿,我就不告诉你!”
多多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正等着她解答呢。可却见丽莎和自己调皮,就立刻去挠她痒痒,说:“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啊啊~救命!”丽莎怕痒,立刻大叫着投降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快说。”多多逼问道。
丽莎这才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要“大讲特讲”的样子,说:“我小时候经常听外婆讲,在苗族农村,有一种叫‘粘粘药’的神秘的东西。它专由妇女使用,放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
“靠!又是一种畸形、变/态的邪术!”老鬼插嘴道。
话题突然被打断,丽莎和多多都不满地睁大眼睛瞪着老鬼。老鬼被两个女生同时这么恶狠狠地盯着,一下子说不下去了。而且,被她们瞪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就只好投降说:“好好,你们继续,我闭嘴!”
丽莎这才收回快要把老鬼吃了的目光,继续说道:“听外婆讲了这种药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
(老鬼在一边无声地做出一副鄙夷的神情,但还是在听着。)
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就是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比如,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开外。就有生命危险。
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这样,他就会情不自禁地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
“这么神奇?”多多听得目瞪口呆,同时无比惊奇地问。
丽莎说:“是啊!这药的神奇在于。将爱情中弱势一方的女性的地位,一下子提高到了神的程度。这不免让人想到,现代人关于‘丈夫’的说法。
“丈夫?”多多问。
“嗯,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哈哈哈哈……”丽莎大笑,多多也跟着笑了起来。丽莎说:“一丈以外,就管不到了。一丈以外,大约也就是房子外面。男人出了房间,就不是自己的男人了。
你试想一下。现代都市女性如果有‘粘粘药’助阵,别墅里会减少多少二奶?”
“哈哈哈哈……”多多也被逗笑了,可又突然停下,问丽莎:“你外婆有这种药吗?”
丽莎见多多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就也停下笑容,说:“我不知道,可能有吧。你想干嘛?”
“我想讨一点儿,或者拜她老人家为师。学习学习。”多多说,“回头。我也好给方雨用一用!哈哈……”
“哈哈哈哈……”丽莎也大笑。
可我在一旁听着就不愿意了,一下子蹦了起来,有些生气地说:“哎哎哎,你们说归说,不要带上我啊!把我当什么了?试验品吗?都是些什么人啊?”
“就是!”老鬼附和我说,“最毒妇人心!”
丽莎却理直气壮地说:“就是要你们这些臭男人用一用!省得老是吃着锅里的。还想着碗里的。一点儿都不专一,老是想着在外面偷腥。”
“就是!”多多附和道。
“哎哎哎,越说越不靠谱了啊!”我说,“你们凭什么就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不要一竿子打死一帮人嘛!不要拿我和他……(相提并论)”
我话说到一半儿,才发现语失。就连忙“刹车”不说了。老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知道我说的是他,但是没有说话。
多多和丽莎看我中了圈套,就哈哈大笑。然后,多多对丽莎说:“甭理他们臭男人,你继续说。”
“嗯。”丽莎继续讲道:“我还听说,现在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里,有一种秘术。
每逢赶集的时候,就会有女子拿出一把伞来,勾住一个自己看中的男子。只要一施法,那男子会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也是一生一世不变心的。
这故事,在农村的时候听人说过。施‘勾勾伞’的都是女人,勾的对象都是男性。
结合外婆讲的,我个人猜测,这伞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药’了。而且,这‘粘粘药’只女人才拥有绝对版权,也是草鬼婆的药功之一种。
那使伞的女人,便是草鬼婆或者她的追随者。”
“草鬼婆又是什么?”多多好奇地问道。
丽莎解释道:“草鬼婆就是放蛊的神婆。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传说中,草鬼婆的眼睛是红色的,跟患了红眼病一样。据说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听起来是一些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
因为这样的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她?所以就神秘了。
草鬼婆全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时代传到今天,多有听说,可却很少看到。
有人说,这是母系社会解体时,由当时的女巫留传下来的。作为维系女**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技术。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真相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
女巫在那个时代,应该是很有权势的。那么她们这些神技,又由何而来呢?
在那个时代,人们对于自然界的认识、对于后代的草鬼婆所要运用的药物与动物的认识,远远不如现在。
随着男子打猎成果越来越多,母系社会解体了。男人便会拿着猎物,到邻村或者别的部落养二奶,家里的老婆肯定有看法。
于是,只好借助女巫的法术,一代代传下去。能维系多少算多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