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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吻冰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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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中国古诗很有研究的,给我们朗诵一首如何?”
“好啊,我对中国的古诗也很有兴趣呢,你一定要朗诵一首,为我们大家。”薇薇安随声附和。
唉唉,你也好意思说是炎黄子孙?居然对我们的历史文化一点也不了解了呢!终于找到了一个不是毛病的毛病,我要恶言相向了。
朗诵?张口就来:“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权昕喝汤呛着了,脸憋得像笼屉上蒸熟的大虾,喉咙间好一阵狂喘,有点像突发性气支气管炎,也有点像是得了笑颠,关键是他喘的很暧昧,让人分不清究竟喘从何来。
薇薇安一边优雅地给我鼓着掌,一边不明所以地看着权昕,她不知道权昕为什么会呛着。
我才不管,你笑你的,我吃我的。反正,这四句是我现在的心情,听懂了你听,听不懂,你回去了慢慢琢磨。
……
郁闷的晚餐终于结束,纽约行的安排是两天,所以,我们就近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泡澡泡了一个小时,身体累,心更累。早知是这样,我还不如留在国内继续吹泡泡。现在可好,大老远跑来,“啪嗒”一声,从小吹到大的绝世好泡让薇薇安一针给我扎破了,溅了些星星点点的水沫在脸上,然后就什么都没了。
在浴缸里换了个姿势,想起一句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于是把脚从水底伸出来看了看,五个脚指头粉粉白白的,像五朵小花瓣,看到它们的裸体,登时放心,光脚的那个是我,穿鞋的当然是薇薇安,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拼了!
拼命的想法让我放松,居然睡着了。
穿白纱裙的小女孩再次光临我的梦境,手指一点,权昕和薇薇安就成了杨过与小龙女,在山花烂漫的山谷并辔疾驰,一个村姑背着粪篓拾粪,马过扬尘,她灰着一张脸,嘬着一嘴沙对那两个身影赞叹:“好肥的两匹马,定是能吃能拉……,喂,休息一下吧,马也有三急哎。”梦至此突然被惊得醒来,我郁闷地发现自己在梦里扮演了最龌龊的一个角色--粪篓。
门铃声是在我郁闷不已时响起的。
  极不情愿地起身开门,门口站着一个T恤版的杨过--权昕,他抱着一大堆食物,笑眉笑眼地对我说:“猪妖,这是夜宵,晚上饿了就嚼嚼。”
  把成堆夜宵倾泻到我怀里,道声晚安,叉着兜准备转身。
这就是他,叫薇薇安为薇薇安,却呼我为猪妖。
  把零食一古脑地冲他丢过去:“你拿走,我不吃。”
  权昕站住了,看我的眼神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吃宵夜的习惯戒掉了吗?猪也会转性?”
我是有吃夜宵的习惯了,而且现在的确也有些饿,可是,饿死事小,爱情事大,于是跳起来对着他乱喷口水:“我是猪,你是猪哥,挺多是只猴!”
估计男人都有受虐瘾,在我的横加指责下,这个帅哥居然“卡嚓”咧开饱满而诱惑的大嘴,雷鸣电闪般地给了我一个惊艳的笑脸,同时伸出手在我头上一阵乱耸:“在机场接到你后,你就一直文文静静、怪模怪样的,我还以为你被姨父彻底改造了。没想到还是四年前的老样子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才是我可爱的猪嘛!” 
完了,来之前我谋划良久,要在权昕面前做淑女,男人都喜欢淑女嘛。所以从装扮到举止,我煞费苦心,自认为经营得体,没想到,才几个小时就掉了底。
我羞愧了。扁着嘴不言语。
“哪,这些东西,都是你爱吃的,我开着车转了三个华人超市才找全的。乖乖的,全部都吃掉,完不成任务就敲手指,听到了没?”他的手捏着我的脸,左揪揪右揪揪,像那不是肉做的,而是橡皮泥似的。
我一歪头,伸出最尖的犬齿,把那个在我脸上肆虐的手指吭哧咬住,嘿嘿,让你揪!
他叫了一声,说,出血了。声音是负痛的,眼神却是喜欢的。
我看着他有点发呆。
在成长的岁月里,我以折磨权昕为已任,权昕以被我折磨为荣耀。那些往事在我的记忆深处早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如果,在他心中有着一棵同样的树……
“喂,权昕!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很好?”突然仰起脸对他大声说道,是指责质问还是感激,我不知道。
  他愣了愣,眼睛里有黑白分明的疑惑。
  见证他的疑惑跟见证我没有魅力没什么两样,心无灵犀,伤心,他不明了我伤心。
  “跟我结婚吧!”
  并不是很想说,可就是忍不住。有时候,精心准备的不叫爱,呼之即出才算真。 
当我决定向权昕表白时,上帝给了我一只万花筒,玻璃镜片后有各式各样、缤纷斑斓的团花,我拼命旋转,总算找到了自己想要那个组合,于是得意地笑了。 
上帝也凑过来看,他说:“你喜欢这个?”
  我说:“是的。”
  上帝说:“那你得永远保持这个姿态不能动,否则,它就会立即消失。” 
我说:“我不信。”
  上帝不再说话。
  我忍不住,我动了,之所以动,是因为我想找一个固定器,固定这个费尽心思得来的图形。
  真是个愚笨的人。
  万花筒不是万花园的画像,体现空间的凝练与时间的浓缩。它产生影像的原理是:不变中有万变,动即是变。
  而一旦变了,你就再也找不回原来那个图形。 
…… 
如果女人向男人求婚,男人要回应以什么样的表情才算合理?是否应该张大嘴,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你,然后大呼两声:“mygod!!”呢?就算不喜欢,就算没感觉,也应该吃惊一下,在小心窝里陶醉一下,对拿出勇气向男子承诺婚约的女人感激一下,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吧? 
稍纵即逝的不明白后,权昕二目呆滞地打了个哈欠:“养猪很难的,我不想当饲养专业户,起码现在不想。去睡了,很困哪!”
  说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就没影了。 
留我一人在原地冥想:故人已乘飞猫去,此地空余一粪篓……
4 醉酒的猪
    那夜我一直处于无所想却无所不想的混沌中,有没有睡过,彻底醒来后,却已记不大清。
在不安与期待中洗漱完毕,我接到了旅馆侍应送到房间的便条:小篆,我有些急事要去趟波士顿,今天的行程,让薇薇安陪你。权昕。
坐在旅馆前厅等候,看着薇薇安袅娜而来,每一步都象是踩在我的神经末梢上,活色生香的雅氛里蒸腾起嫉妒的文火,将我的心慢慢烧灼。
“先去帝国大厦好吗?”她提了一个建议。
“不好,我们……去喝酒吧?drink,drink,你喜欢吗?”感情受伤的表现形式就是吸吸烟,喝喝酒,嗑嗑药,自自杀,我是俗人,不能免俗。但同时,我怕鬼,还怕疼。喝酒是最佳选择。
“噢,wouldulikethis?OK!OK!”她倒是主随客便。
找了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吧,空荡荡的大厅只有我们两个客人。她问我想喝什么酒,我告诉她要大瓶的,度数高的,因为我酒量好,一般的酒在我嘴里跟自来水什么两样。
她疑惑的看着我,跟昨夜权昕的疑惑如出一辙,半天才点头道:“OK。”
酒端上来,我说:“我们应该玩点什么,你会划拳吗?”
她说:“what?”
“就是划拳,啊,这样,我解释给你听,这是一个循环,上级的循环,可以吃掉下一级的。虫子吃杠子,杠子打肥猪,肥猪……吃狐狸,狐狸吃虫子,比方说,我出肥猪,你出狐狸,那你就输了,喝一杯,懂了吗?”
她大摇其头:“NO,为什么猪可以吃掉狐狸?还有,狐狸不吃虫子!”
“啊,这个吗……因为中国的猪都很厉害!跟老虎差不多。而且,狐狸并不是指动物狐狸,而是成精的那种,别看它们长得挺漂亮,可就喜欢吃那种脏乎乎,从泥土里扒出来的东西,表里不一,中国人常说,不能只看表面现象,指的就是那个意思。understand?”
如果我是猪妖,那她一定是狐狸精,迷惑权昕的狐狸精。
她耸耸肩,不置可否。
于是开始玩,她当然没我熟练,结局是半瓶几乎全倒进了她嘴里。
It’sunfair?ok!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为了表示公平,我们在后半程改玩掷骰子。
一瓶很快见底,又要了一瓶,酒太好了,敌人可以变成朋友,朋友可以变成亲人,亲人可以变成……陌路……
酒精催化下,我们的友谊晋级到知己,无话不谈,谈而尽欢,尽欢而干杯!
男人见鬼去!干杯!
爱情见鬼去!干杯!
昨晚见鬼去!干杯!
“昨晚?为什么昨晚要见鬼?方?”她摇头晃脑地问我。
“因为昨晚高兴,所以,它得见鬼。哈哈。”酒太好了,幸好我提议今天出来喝酒,不然哪来的这么多高兴。
“为什么高兴?”
“因为我对权昕说,我爱你!哈哈,好笑吧?”
“哈哈,你不能爱他!NO,NO。他是你的brother。”
“哪个王八说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压根没有血缘关系。看见了没?”我伸出手,让她看端正其上的一枚戒指:“这个,你在权昕手上也见到了吧?是对戒。我们,在他出国前就订婚了,他是我的,我也是他的。”
我簸张着自己的小爪子,好让无名指上的戒指看起来更突出些。
没想仅是四年,戒指还在手上,人却被美国狐狸勾跑,一时悲愤,由不得口无遮拦地乱扯起诺言。我们订婚了!
“oh,mygod!Congratulations!”薇薇安已经喝傻了,似乎没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干杯!
“可我才是她女朋友!哦……爱人,你懂吗?权昕的。”
“他逗你玩!”
“什么是逗?”
“就是不认真,不负责,拿你当玩笑!”
干杯!
……
时间,尊贵的时间,精致的时间,天生丽质的时间,在它的魅力刀锋下,生命无法躲闪。砍上每个人的额头,留下华丽的平行线。
那是谁说的?时间……
时间……
纽约时间八点整,我于醉中醒来,醉里穿花花曾落,醉里望月月成空。在那之前的时间里,我于星醉中穿越时空,回到很久以前,跑啊跳啊蹦啊,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晃来晃去的脸,纯真的眼,还有一只鸡毛键,飞起,褐红色的羽毛在阳光下亮洒的闪,拉出轻盈的弧线。
跳啊,别停,笑啊,别停,我已累到脱力,胃里翻江倒海,别停下来,千万千万,不然,就会……
醒来。
……
权昕?
我睁开痴的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权昕,正因醉者迷蒙的醒来而投下审视的目光,那脸恰映着床头黄白色的灯光,面颊的曲线被光荡漾而发散开来,流动着难掩的光彩,那表情像神从云端向世间的窥探。当我在恍惚中看到神的容颜……
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手就那样触摸上了他的脸,呆呆地,渴求地摸索,皮肤,呼吸,还有分明的……唇线。
他愣住,黑黑的眼珠里有错愕、不解和感动,于是,一时相对无言。
时间,永远凝滞吧,停下你的脚步,从此不再有沧海桑田。
可时间,谁能命令高傲的时间?
仅是片刻,权昕从我掌里挣脱。而那被遗弃的手,还保持抚摸的姿势停在半空。他站起一笑说:“干什么?性骚扰啊?”
善于摆脱的男人。
“呵,”我短呼一个笑音,“这样就被套上性骚扰的帽子啦?那下回我玩点更色情的。”
“下回?你以为我还能让你得手?别赖在床上,快起来。”
“噢。”
乘着翻身坐起的空,把手放到心口暖一暖。手滚烫着,传送热度到心间。
……
5 吃醋的猪
    纽约,黑夜随海水漫延,一屋灯光一层落寞搭起来的建筑,一层浮华一层坠落无边无沿。满眼都是浮光艳影,每夜的每夜都是最盛大的晚宴,最后的狂欢。
时间……九点。
我坐在所住旅馆楼下的餐厅里,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薇薇安又去了哪里?掘脑三尺,脑浆脑髓全翻出来查看了一遍,没有记忆,只有醇正的酒香在最深冷的小巷里飘散。
只好抱歉地向权昕傻笑:“我只记得我们喝了很多酒,后面的,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权昕的脸有些淤涨,眼睛肿成了单眼皮。一天波士顿、纽约打个来回,我知道他累。心在那一刻突突地跳起来,疼。还是快点吃饭吧,吃完了,我要放好洗澡水,为他荡涤尘埃。
他在笑,因为累的缘故,脸有些变形:“喝成这个样子,她怎么没乘你醉着把你卖了?”
然后拿出手机来,边拨号边说:“一个下午了,她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说好一起吃晚饭的。”
嗯?薇薇安不接她的电话吗?为什么?
疑问之后,心突然动了一下,有探照灯的光亮刹那刷过混沌的空白。记忆的火车在九点零五分第一次在我的脑海交错,薇薇安说,你不能做他的女朋友,因为他是你哥。
手里的餐单掉落。我究竟说了什么?
火车,全天下的火车,冲开气流吐着白烟咣当咣当开过来。把过去时的隧道挤满。
我跟权昕订婚了。
我们从小就订婚了。
我们昨夜在一起。
……
我是不是这么说的?我是这么说的?那些居然是我说的?
时间,一分钟后,权昕在摇头:“她一向注重遵守约定,厌恶无故失约。究竟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被我的话打击到了?所以,躲起来,去生气,去哭叫,去自杀了?
怎么可能?这是个美国女孩,她们哪有中国女孩那么死心眼?
那又为什么不接电话,不赴约会?难道,她身上中国人的遗传基因,决定了这个恋爱中的大学生的行为方式与美国人不同,而与中国旧时代女子相类?但是,我说她就信吗?为什么不向权昕求证?她是石头脑袋?
不,她定是因为其它的事耽误了,但愿。
我要告诉权昕喝酒的时对话的内容吗?
时间,九点十分。我在三番五次的点头、摇头再点头后,决定说出来。政府有政策云,坦白从宽。
“权昕,我们喝酒的时候,我吹了一个小牛……”
这样,这样,如此这般。
“你是这么说的?”听完后,权昕的表情依旧是无所谓的,把手伸过来捏我的鼻子:“上帝会赐给你一个皮诺曹的长鼻子。”
可是,真的没有问题吗?捏一下鼻子就原谅我吗?嘿嘿,那个女人,可是你的宝贝小女友啊。
我把头往前探:“捏啊,你捏啊,真的捏长了,我就赖着你,让你养我一辈子。”
权昕立即把手缩回去了:“猪鼻子好像和皮诺曹的鼻子差不多嘛。我才拧长多少就让我养你,那我可亏大了。不管她,来,我们开饭。”
等着上菜的功夫,权昕又拿出电话拨着号,有人接了,他叫侍者过来送一份纸笔,随着笔尖的划动,我看了一行漂亮的英文字母,连写的,很潦草,也许本来我还认识一两个,可因为字迹的关系,在这串字符前我变成了文盲。
“这是什么?找到薇薇安了?”等他放下电话,我问。
“不是,我打到她学校了,这是她朋友提供的她家的住址。布鲁克林区第X大街第X号,原来她住布鲁克林。”权昕望着那个地址若有所思。
布鲁克林?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
时间又过了二十分钟,我几乎已经吃完了,权昕的餐盘里的东西却几乎没动,他突然对餐巾发生了兴趣,叠来叠去的,一条腿在桌下不安的抖动。
纯粹为了打破静寂中焦躁的气氛,我说:“权昕,再帮我点份三文鱼好吗?”
像是在梦中被叫醒一样,他迟钝了一秒才扬起脸回答:“哦,好。”
然后,他向侍者低语,稍事等待后,穿双排扣金色马甲的侍者恭敬地送上一份――萝卜汤。
我不知道在英语中,萨门鱼和萝卜汤的相似程度有多少,我只知道,没人发现菜送错了,权昕眼光一直很木然,心不在焉而又小心翼翼地把那块餐巾对角再对角,折叠再打开。
九点三十分,我想了十分钟,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我的小心肝像那张餐巾似的,被他扭吧扭吧地就给揉成一团了。
我站起来,往外走,权昕问,你去哪,我大叫,去撒尿!
因为这家旅店是华人开的,所以,餐厅里还是有几个华人的,他们停止了低声的交谈转而向我望来,像是看一截粗俗的木桩。
凡是能对上眼光的,我具伸出舌头冲他们示威,再没什么能压制我的委屈,突然的,我想离开,想来一场离奇的失踪,想知道如果我也不见了,亲爱的权昕会不会也如此这般的焦急。
我借用了服务台的电话咯咯地用力按着,我要找一个可以让我失踪的人,夏立立。
我想到她那儿躲起来,我想向她倾诉我的衷肠,我想让餐台上那个把我当空气的男人意识到他是离开不空气的,一切就是这样。
电话那端传来我期盼了三分钟的声音后,我怀着对“离奇失踪”的憧憬心情,大声地问:“我能去你那儿吗?我想在你那儿过一夜,现在?立刻?好吗?”
“噢,亲爱的小猫,不行。”女人移民后,语言同化的程度往往比男人深,她的言辞语调已经非常美国腔了。
“为什么?”
“我的宝贝吃完奶后不睡觉,一直在闹,我没有办法去接你。你要来,只能自力更生了。哈哈。”她大笑的声音无比快活,像是一个引诱,让我觉得到达她那里我就能忘记烦恼,找到曾经属于自己的欢乐。
……
6 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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