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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狗尾巴草的浪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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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春红不过是个假人假名,大人何须纠察到底。”
“我是官……”
“我是民……”
“你可认罪?”
“认罪。”
这场官司打得太快,这个案子结得无奈,这个人死得有些悲哀,这个人认罪认得痛快。
流传出来没人信,它比传说中的故事更加传说,极富戏剧性。
钦差大人惊堂木一拍,往日铁嘴说书的地方,成了伏法认罪的庙堂。本在茶楼里喝茶的人,惊得目瞪口呆。守在茶楼外的官差,全都冲了进来。只有小二跑堂跑得愈发勤快,抹布向后一搭,别开玩笑了,您那边凉快那边呆着去吧,我忙着呢!别挡道!
“你认罪?”
“认罪。”
画押结案,此案了了。
有人说,婚姻是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可能是他套弄了这句话,好奇是种you惑,不知道的人拼命想知道,知道的人拼命装作不知道。
甲人说,“你再给讲讲啊?”
丁就说,“讲什么讲!讲什么讲!当时干嘛去了,自己不看!我不知道,别烦我!”
乙很恼火,“又没去,怎么看!不讲拉到!”
丁扶着额,“其实,我也就知道一点点……”
甲人拉着衣袖,“讲讲,讲讲,葛老头是怎么让八哥杀人?”
乙不屑,“那时葛老头还没养这只八哥呢!”
丁压低了声音,甲和乙侧耳倾听,“其实……这是个……秘密。”二人绝倒。
阿菊提了篮子酒菜进到天牢最里层,还没打开来,老头鼻子尖老远就闻到香,“好酒好酒啊。”
阿菊笑得可恶,“可惜不是备给你这个老头的!”
“你……你这个丫头,”老头连连摆头,“不好说,不好说。”
“幸好你没说,不然这酒可真不给你了。”阿菊惦着一罐酒,掀开了闻,“真香!”
“喝一盅?”老头兴致盎然地提议。
“喝!”仰头就是一大满灌,小姑娘干得爽利,“再来!”
月上眉梢时,脚底随处可碰到喝空的酒罐,都有些晕乎乎的了,阿菊笑着说,“老头,外面的人可都想知道那冬六是怎么死的,你给透个密?”
老头连连笑道,“原来又是个没安好心的!这酒喝得不痛快啊。”
小姑娘横眉倒竖,“一刀捅进心窝子就痛快!明天你就等着挨宰吧!”
“那容易,受着就是。”
小姑娘喝了一口闷酒,瓮声瓮气地问老头,“老头,你知道那么多秘史,要走了,总该告诉我一个秘密吧。我想知道的也不多……”
“免谈。老头虽不能说到做到,但至少得言而有信,老头答应过他,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看来我这招投石问路行不通了……”
“是行不通,这世上没了游子冶,却有一个法号‘难得’之人,老头我可什么都没说。”
酒罐猛然砸在地上,人已像阵旋风旋了出门,老头盯着敞开的大门,发红的眼眶有些直,稍许喃喃自语,“都是狠心的人啊……”人人都狠心,得到了想要的便抛弃了累赘的,这一招不叫过河拆桥,这一招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晚能看到狠心的回报。
“难得可不好找,找着了才真是难得。”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告诉你,打个禅岕也未尝不可。
一张布告贴了出来,红色的圈异常醒目,圈着个红色的斩字。
一辆囚车未到天明,已像幽灵般穿过了大街小巷,来到了菜市场。
行刑的菜市场,只有角落里寥落地站着几个人,老鼠般躲在阴暗里偷窥。
丁仍在问,“不会被看见吧,不会被看见吧……”
甲嘘声,“小声点,被听到了可是砍脑袋的大事……”
乙拉着两人躲得更深一点,“挖个地洞容易么,你们还吵吵,听读判词了!”
听,读判词的声音,在空荡的地方悠扬,听,蟋蟀的声音,藏在了深处的草茏里。为了什么而躲在这里?为了…秘密。他们悄悄躲在这里,也算秘密。有人的地方就充满了秘密,人人都想挖掘,又都想隐藏。
天麻纱纱地亮,巍巍两山峡谷处,却传来亮光。一开始如萤火虫般若隐若现,一会儿却若朝霞染红了半边天。侍从举着金黄的牌匾,宫人穿着白衣施然举步,将军骑着缠了璎珞的高头大马,轿夫抬着沉甸甸的龙椅,龙椅上坐的自然是皇上,尾随了十里的将士,井然有序。
丁恍然大叫起来,“天啊,阎王亲自来勾魂了!”
乙掐了他腰间的一把肥肉,“勾魂是牛头马面做的,你看见牛头马面了么?”
甲捂着下巴,“牛头马面没见到,倒是看见了钦差大人。”
“在哪里?在哪里?”丁问。
“龙椅旁……”
不消他再说,都看见了龙椅旁只有一人,“可那是个身穿盔甲的将军……”
“别忘了在加林城,在南唐救了我们的可都是一位将军……”身后鬼魅似的传来一声低叹,甲乙丁齐齐往后一看,惊呼,“你怎么来了?”
丙好笑地整整衣衫上的泥土,“我怎么不能来,倒是你们这个洞挖得小巧。”
皇家队伍向来排场,老远小黄门就扯高了声叫,“皇上驾到!”该跪的跪,该三呼万岁的三呼万岁,顷刻之间地动山摇。
老头蓬松的头发被这阵势撼动,从发尖到发梢都在叫嚣。他的牙齿咯吱咯吱作响,像是吃人的恶鬼,狰狞着面庞。捆锁的链条,从四周拉住了他,状似疯狗一样狂吠。
锋利的爪子向前抓,即便什么也抓不到,指尖也酝酿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像是无数的冤魂想要从里挣脱。这倒不像是看到皇上激动的摸样,倒像是看到了血海深仇的敌人。
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四周却涌动着翻天覆地的热浪。是怎样的怨,这样炙热?是怎样的恨,这样愤怒?
皇上的龙椅只是适逢路过,遥遥地停在路的那头,监斩的官员惶恐不安,如履薄冰般迎了上前,“惊了圣驾,还望圣上赎罪。”
“咳……”一时只听得有人咳嗽,监斩官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吓得全身冒汗。
“苟爱卿…”龙椅上的皇帝,虽努力做到威严有度,但稍许稚嫩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年龄。
“臣在!”马上的将军,刚烈中含着儒雅,一举一动皆有成年男子成熟的风度。
“苟爱卿,你说说,这位大人心里在想什么,如此认真?”
“回陛下,大人心意臣不敢妄自揣度,陛下不如问问便知。”
“那好,这位大人,能否说给朕以及在场的诸位听听?”
监斩官言语缺缺,不知该如何,“回陛下,这……这……”
言语闪烁之间,只听人报,“禀告苟大人,抓到了四名刺客!”
“带上来!”
甲乙丙丁狼狈地从地洞中爬出来,一个接一个,被押上前。龙椅上传来霎时传来一声轻笑,苟大人怒喝:“这样的人能是刺客?带下下去吧。”
可惜小兵资历浅,见到大人物太少,不懂察言观色,没听出龙椅上笑声的轻蔑,没看出苟大人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更没看出甲乙丙丁努力做路人状,希望淡漠当场的模样。
当然,小兵有幸第一次离皇上这样近,他只顾荣幸,哪听得出深意,他更是低着头,又哪能看得到苟大人的表情,至于四只闲杂人等,此刻尤其入不了他的法眼,小兵只知道,这是他从地里逮到的土拨鼠,是他的战利品,是他光宗耀祖的垫脚石,就足够了。
但这其貌不扬的四只土拔鼠显然被忽视了,小兵白忙活了半天,愤然而答,“是!”
“等等,带回来。”清脆的声音落入小兵耳里,就是圣旨。当然,皇帝的话没落在纸上,没盖上御章,只能算口谕。小兵却有了留作传家宝的打算,他的儿子,他的孙子,他的子子孙孙必须要把这五个字记闹,每日晨昏定省,当做莫大的荣耀。
“陛下……”苟大人意图阻拦。
“陛下,人已带到!”小兵失而复返,眼睛里有着火苗,凌云壮志自不必多谈。




☆、A45

四只土拔鼠说不出的失落,小兵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以为那是失落,没有人告诉他那还是掩人耳目。小兵踢了丁的脚踝一下,呵斥,“东张西望什么,还不快跪下!”若今日他踢的是甲、或是乙、或是丙,都可以,他却找了最混世魔王的那个,丁。丁是谁?
皇上开了金口,“苟爱卿 ,这四名刺客,你可认识?”
“认识。”向来有风度之称的苟爱卿 ,此时倒是有几分咬牙切齿,“臣微服取证时,曾在龙山书院教习过一阵,此四人分别是与臣同事的艾夫子,松居士,及臣的两位弟子,黄卦、阿菊,都只是一介书生,无力行刺陛下,陛下圣明!”
皇上笑了,“若朕说他们几个就是刺客,莫非就不圣明了?”
“陛下之意臣不敢揣摩,这几人臣也并非为其特意开脱,臣避嫌就是。”
“苟爱卿 言重,朕说笑而已……”
丁?丁是谁?丁是松药石,松药石何许人,浮躁之人。浮躁之人自然留不住气,当即拱手进言,“陛下,请听小民一言!”旁边的人拉都拉不住,黄卦干干笑道,“陛下,见笑了…”
“谁跟你见笑,黄卦小儿,别挡我!”老松蹭站了起来,“陛下,我等不是刺客,也并不知您今日路过,一切纯属巧合!”
小兵见苟大人脸色不郁,想这些人不知礼数,圣驾面前都敢这般放肆,因而怒喝,“大胆刁民,还不跪下!若你们几个不是刺客,也是心怀不轨之人,挖洞潜伏,意欲何为?莫非是为了劫囚?还不速速禀来!”
“干你屁事!”丁口出狂言,甲乙丙齐齐变了脸色。
在天子面前被侮辱,小兵瞬间恼羞成怒,好歹保存了份理智,“陛下,这些刺客冥顽不灵,小的明明听到他们在洞中商讨对策,意欲…”
“好了,”苟大人挥挥手,“你退下吧。”
“苟爱卿 ……”
“陛下,此事可否交给臣处理?”
“…准。”皇上迟疑片刻,“能否请教苟爱卿 的几位…旧友,商讨的是何对策,朕很是好奇。”
“真的要讲?”难得老松也有犹豫的时候,皇上坚持,“讲,恕你无罪。”
“回陛下,艾夫子说苟大人是位**男,阿菊说圣上您是小屁孩,黄卦说这排场劳民伤财,大概就没有其他的了!”东风过境的沉默。
“……真的就没有其他的了?”帝皇之心不可测。
“有!我说圣上您英姿潇洒,苟大人风度翩翩,这排场这气势惊天地泣鬼神!”咄,原谅他满口谎言。
“胡扯!”帝皇之心深不可测,前一刻山花烂漫,后一刻冰雪加霜。那满口谎言之人埋下一截火种,“变色龙!”
“陛下,松居士虽措辞不当,却是句句出自肺腑,还望陛下明见。”阿菊连忙辩解。
“……那你再说说,跪着的这位大人心里想的是什么?”皇上的声音多了几分戏谑。
脸颊带上酒窝,阿菊捏着嗓子学那位大人,“这回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没有接到皇上南下的消息,冲了圣驾,轻则发配边疆,重则九门抄斩,哪一样都担待不起啊,如若知道皇上要来,这要犯无论上头再催得急,也不会在今天触霉头啊!霉啊真霉!……他这样想。”
“……下去吧。”不知为何,皇上忽然显得疲倦,清脆的声音不再,多的是帝王的沉重与负担,连空气似乎都是肃杀,见那些兵士闪闪发亮的剑戟,上演生与死的争夺沦丧,胜或败的荣耀消亡。
丙终于抬起头来,挥挥衣衫,行的是八拜九叩大礼,说的是大逆不道反话,“陛下想听真话,难道是想让别人告诉您如今天下不太平,战乱四起,歼臣误国,歼妃干预朝政,百姓流离失所,蛮荒之地保留着愚昧习气,城主失德致使兵临城下?除了这些,陛下您还想知道什么?就算您知晓了,却一谓自怨自艾,逃避退后,难道这就是为帝之道,难道这就是您所谓尽人事听天命?!”
“夫子……”被他所惊骇,两个小徒连忙跪下扯着他的衣衫,老松更是目瞪口呆,他自以为是的狂妄,比不上这人的百分之一,那只叫傻气,只叫胡闹啊。
老头眼中的怒火悄悄熄灭,看着那紫衣轻衫的人,升起另一种希冀,如果真的是他?如果他真的还活着?
稍时,不辨喜怒的声音从龙椅中传来,“皇叔,好久不见,一见面就教训皇侄……”多了些委屈。
假装没听出来,丙只是多了几分不耐,“陛下,如今艾某只是一介草民,担不起陛下尊称。草民也不敢教训陛下,只是前些日子出门游览南唐,所见所闻让臣惊骇,忍不住一吐为快。”
果然是他!他真的还活着!但为何他从来没寻过?
“皇叔?”陛下不解。
“皇叔?!”同跪着的几人面无表情,少顷,丁喃喃自语,“掐一下我,不是做梦吧!”
“我掐过了,你不是在做梦。”甲继续面无表情。
“忠臣良将围在您的左右,智者谋士守在您的身后;前有将士保家卫国,后有百姓劳作富足;臣子尽忠职守,主子爱国为民,这些已经足够,陛下又何须叹气,陛下何须忧愁,还不去救世,有这些排场又如何,这些花样形式能救得了……陛下,草民失言……”他匍匐在地,泥土的腥味,青草的鲜味,就如这所谓的皇家排场、皇家的威仪,使人不能自如,些许反胃。
“啊……”忽然,乙大叫起来,“好疼啊!”
阿菊继续面无表情,老松点点头了然,“不是做梦。”
艾某人狠狠瞪了几人一眼,打断他的煽情回忆。
老皇上唏嘘道:“奉旨流浪三百年,无归无依世俗间,情深爱怨筋不变,一心求道艾大仙。这民间流传的曲子可说皇叔是大仙下凡,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果然皇叔至此仍心忧天下,我这朝堂恐少不得…”
“陛下,”艾大仙插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英雄辈辈满人间,我在这世上左右徘徊,上下游离,可不是为了等今天等你一提当年……”
“哈哈哈…皇叔果真还是忘不了当年,如此埋怨…也罢,都说相见不如怀念,那朕就当做从未见过皇叔吧,”猛然轿帘一掀,出来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众人伸长了脖子瞧他。
老皇上拈须一笑,“就算是见着了,皇叔也未必会认得皇侄……”尽管黄袍加身,却掩不住臃肿的体线,松动的鸡皮,他也老了。
老松忍不住合嘴大叫,“掐我一下吧!”阿菊继续面无表情,“随便掐我一下。”一向处变不惊的黄卦不禁苦笑,“那我找谁掐?”
“陛下!”天子容颜得以窥见,高头大马上的将军惊呼,秘密,又守不住。
艾夫子蹙眉,“你怎么……”
“果然是你!”沉默已久的老头忽然嘶吼,引了众人看向他,他的视线却死死盯住老皇上,重复如斯,“果然是你!”复又看向艾夫子,“还有你!”
夫子一愣,“我?”显得诧异。
老皇上一笑,“为何不能是朕?”
“因为,天、理、不、容!”一字一顿,仿若真不容天理。
诸人脸色咸变了绿,只因日光,还有天气,多么不合时宜,换个场地,或许还能把酒夜**,聊叙当年,赛过在路边,风吹腊肉干。是人就会埋怨,我们该学会原谅。




☆、A46

由于那日的圣驾,挽救了老头一命。
老头说,也许没到心如死灰?
阿菊笑,或许只是死灰复燃。
为何?为何?
“……因为人生。”记得某人说过。
“……人生。”变化莫测的人生,不可预料的人生,绝不妄断的人生。
艾夫子吃笑,“牢狱似乎总能使人变得清醒……”
“而战争却使人迷糊。”老皇上同样含笑。
“何解?”
“无解。恰恰是个感悟。”相视,抚掌大笑。
坐在旁边的几位,早已呆若木瓜,听他的声音,看他的容颜,看他的容颜,听他的声音,他和他,共享一幅声音,只是清脆或低沉,拥有一张面孔,只是年轻与老迈。除此之外,何其相似,形态或是动作,甚至心理,别无其二,他们?
“我们?”两人说,“我们是谁,葛先生恐怕知晓?”
葛先生好酒,酒后真言听得。只见他与阿菊隔了半个桌子,喝得酣畅淋漓,不时哗啦着小蜜蜂,乌龟啊螃蟹之类的划拳,听有人失笑,葛先生才意识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叫老头干啥?”
“问先生您何谓‘魂穿’?”有人笑道。
老头一愣,随即摆摆手,“那是几十年前故人说的,故人已逝,怕只有未来人才知晓,老头一个穷说书的哪知道?喝酒吧,喝酒吧,酒入愁肠相思过,酒入梦回花开处,酒…喝酒…”
这番真言,无解。这幅画面,无解。这个答案,无解。
“喝!”豪气干云的碰杯,浑浑噩噩的阿菊此刻毫无章法,任凭东倒西歪的睡在人身上。那个人,却不知道想到了某处,眸子里多了些云阳,少了些纨绔,轻揽了衣衫铺盖,管他岁月变化,各种阴霾。
“不知皇上此行,是何目的?”艾夫子正了脸色。
老皇上清拈胡须,低吟,“为寻一人。”
“何人?”夫子问。
“游子冶。”
“他?”艾夫子一愣,又一笑,“如今竟成了个香饽饽,到处都在找他。”
“识得?”老皇上问。
夫子轻抿,一味沉思,“识得往日的他,不知今日是谁。他说世上没有了游子冶,只是不知世上又多了谁?”
“他说?”老皇上问,“谁?”
夫子笑,“游子冶。”
“……趣人,”老皇上也笑,“妙人。”
艾夫子摇摇头,“你错啦,苟夫子是何模样,他比之更甚,呆板刻薄、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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