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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姐姐替萨沙担心极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后来玛琳娜说:“您知道,他不在家。您知道,他出去玩了。”
伊拉赶紧问民警:“您知道了他的什么事吗?”
民警回答说:“你问我知道什么吗?我知道他叫萨沙,还知道他曾有—把新手枪,可现在却没有了。”
萨沙心里想:“民警真的什么都知道。”
由于太紧张,他的鼻子里痒痒起来,猛地打了一个大嚏喷。民警十分奇怪,问道:“谁在那儿?”
“那是……那是我们家的小狗。”玛琳娜只好撒了个谎。
“它钻到沙发底下干什么?”
玛琳娜只好继续撒谎,“我们家的小狗总是在沙发底下睡觉。”
“它叫什么名字?”
“叫……叫勃比克。”玛琳娜瞎说了一个狗名,羞得满脸通红。
“勃比克!勃比克!嘘——!”民警吹了一声口哨,“它怎么不出来?嘘——!嘘——!你瞧,它还不想出来。这狗怎么样?什么种的?”
“嗯……”玛琳娜吞吞吐吐地半天也答不上来,“它……它是一条好狗……是长毛狐狗。”
“嗬,这可是出色的狗!”民警高兴地说:“我见过这种狗,它的脸上长满了毛。”他弯下腰往沙发底下一瞧,萨沙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民警。民警惊讶地吹了声口哨,说:
“哎哟,原来是这么一条狐狗呀!你干什么要钻到沙发底下?出来吧,反正你是跑不掉了。”
“我不出来。”萨沙说。
“为什么?”
“你会把我带到派出所去!”
“我为什么要带你上那儿去?”
“因为那个老太太呗!”
“哪个老太太?”
“就是被我打枪吓坏了的那个老太太。”
“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民警看了看萨沙的两个姐姐。
伊拉解释说:“他在街上玩打枪,恰好一个老奶奶走过来,被他的枪声吓坏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民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亮闪闪的新手枪问:“那这把手枪就是他的了?”
“没错,是他的!”伊拉高兴地说,“这是我和玛琳娜送给他的,他却弄丢了。您在哪里找到的?”
“在院子里捡到的,就在你们家门口。现在你该说实话了吧,为什么要吓唬老奶奶?”民警弯下腰问萨沙。萨杀在沙发底下回答说:“我不小心……”
“不对吧?!从你眼睛里我就可以看出你讲的不是真话,你如果讲实话,我就把枪还给你。”
“我要是说了实话,会受到什么处分?”
“什么处分也不会有,我把枪还给你就完了。”
“您不会把我带到派出所去吗?”
“不会的。”
“我本来不想吓唬老奶奶,我只是想试试,她会不会吓一跳。”
“朋友,这可就不好了。我本来应该把你带走,但有什么办法?既然我已经答应不把你带走,就应该说话算话。只是你要记住,下次可不能再惹事了,不然,我真的要把你带走。行啦,出来吧,把手枪拿去。”
“等您走了我再爬出来。”
民警微笑了一下,说:“你这孩子真机灵!好,我走了。”
他把手枪放到沙发上就出去了。玛琳娜陪他到六号房间去。萨沙从沙发底下爬出来了。一看就高声叫起来:“我的宝贝又回来了!”然后他抚摩着手枪说:“我真不明白,民警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伊拉指着手枪说:“是你自己把名字刻到枪上的。”
这时玛琳娜回来了,大声责备着萨沙,“你这个胆小鬼!都是因为你,我才对民警撒谎的,我都快羞死了!你要是再惹麻须,我决不会护着你了!”
“我再也不去捅娄子了。现在我知道了,不能吓唬别人。”
黄瓜
巴甫利克带着科季卡到河边钓鱼。这天他们真不走运,鱼根本就不上钩。在回家的路上,他们钻到集体农庄的菜地里摘了满口袋黄瓜。看园子的老爷爷发现他们,吹起了哨子,两个人撒腿就跑。巴甫利克怕回家挨妈妈批评,就把自己摘的黄瓜全都给了科季卡。
科季卡高高兴兴地回到家,—进门就对妈妈说:
“妈妈,我给你带回好多黄瓜。”
妈妈看见他口袋里塞满了黄瓜,怀里也揣着黄瓜,手里还拿着两大根,就问;
“你从哪里拿来的?”
“从菜园子里。”
“从哪个菜园子里?
“就是河边那个集体农庄的菜园子。”
“谁让你拿的?”
“我自己摘的。”
“啊,原来是偷来的?!”
“不,不是偷的,就是……巴甫利克摘了,我就跟着摘了。”说完,科季卡就从口袋里往外掏黄瓜。
妈妈却对他说:“等等,等等,你先别忙着往外掏黄瓜。”
“为什么?”
“你马上把黄瓜送回去。”
“你让我往哪儿送呢?原来它们长在黄瓜秧上,现在让我摘下来了,还怎么能再长上呢?”
“没关系,你就把它们放到菜畦上,在哪儿摘的就放在哪儿。”
“算了,我把黄瓜扔了吧。”
“不行,不能扔。黄瓜不是你种的,所以你也不能扔。”
科季卡哭着说:
“那儿有看菜园子的。他朝我们吹哨子,我们溜掉了。”
“你看看自己干的事吧!假如他把你们抓住了呢?”
“那是一个老爷爷,他追不上我们。”
“你不嫌害臊吗?”妈妈生气地对他说,“丢了黄瓜,老爷爷要负责任的。让老爷爷受批评好吗?”
妈妈拿起黄瓜往科季卡的口袋里塞。科季卡又哭又喊:“我不去,老爷爷有枪,他会开枪把我打死的。”
“那就让他打吧!我没了儿子也比有个当小偷的儿子强。”
“好妈妈,你就和我一起去一趟吧。你看外面多黑,我害伯呀!”
“摘黄瓜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怕呢?”
妈妈把剩下的黄瓜塞到科季卡手里,然后把他领到院子里对他说:“要么你去送黄瓜,要么你就别回家,我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科季卡慢腾腾地转身走了。
天完全黑了。科季卡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干脆把黄瓜扔到沟里算了,回家就说送回去了。”他回头看了看,刚要扔,忽然又想:“不行,还是送去吧。不然叫人发现了,老爷爷还得挨批评。”
他在街上边走边哭,心里害怕极了。
“还是巴甫利克走运。”科季卡想,“他把黄瓜都塞给我了,自己却呆在家里没事儿,他倒用不着提心吊胆了。”
科季卡出了村,向菜园子走去。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心里害怕,不知怎么就来到了菜园,站在草棚面前,越哭越厉害。老爷爷听到哭声走出来问他:“你为什么哭呀?”
“老爷爷,我送黄瓜来了。”
“什么黄瓜?”
“就是我和巴甫利克摘的黄瓜;妈妈让我把它们都送回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老爷爷惊讶地说,“我一个劲儿地吹哨子,你们还是把黄瓜摘跑了,这可不好啊!”
“巴甫利克摘了,我也跟着他摘,后来,他把自己摘的黄瓜都给了我。”
“可不能什么事情都向巴甫利克学。你自己也该懂事了。以后可别再这么干了。把黄瓜放下就赶快回家去吧。”
科季卡掏出黄瓜放到地上。
老爷爷问他:“掏完了没有?”
“没有……少了一根黄瓜。”科季卡说完又哭起来了。
“怎么少一根呢?放到哪儿去了?”
“老爷爷,我把它吃了。这该怎么办呢?”
“这有什么,吃了就吃了吧。祝你健康。”
“老爷爷,你会不会因为少了一根黄瓜挨批评呢?”
老爷爷微笑着说:“哪能呢!少了一根黄瓜不要紧,如果你不把这些黄瓜送回来,那可不一样了。”
科季卡朝家跑去,忽然他又站住,回过头喊:“老爷爷,老爷爷!”
“还有什么事啊?”
“我吃的那根黄瓜算不算偷的?”
“嗬,这可让我怎么说呢?!”老爷爷说:“就算不是偷的吧。”
“那怎么行呢?”
“就算老爷爷送给你的。”
“谢谢老爷爷,我走了。”
“去吧,好孩子。”
科季卡飞快地越过菜地,跳过河沟,跑过小桥,然后轻松愉快地,不慌不忙地穿过村子回到了家里。
数楼梯
有一天,别佳在幼儿园学会了数10个数。当他回到家时,看见妹妹华丽雅正在大门口等他。
“我已经学会数数了!”别佳吹起牛来,“在幼儿园学的。来,我现在就把所有的楼梯都数给你看。”
他们开始上楼梯,别佳大声地数着:
“一、二、三、四、五……”
“咦,你怎么停下来了?”华丽雅问。
“等等,我忘了该数几了。让我想想。”
“好,你想吧。”华丽雅说。
他们在楼梯上站了半天。别佳说:
“不行,我这样想不起来,还是从头数吧。”
他们从楼梯上下来,又重新上去。
“一,”别佳数着,“二、三、四、五……”
他们又停下来了。
“又忘了?”华丽雅问。
“忘了!这是怎么搞的,刚想起来忽然又忘了!再来一次吧。”
他们重新下楼,别佳又从头开始数:
“一、二、三、四、五……”
“可能是二十吧?”华丽雅说。
“干什么,你别捣乱!你看,这次忘了全赖你!又得重数。”
“我不想从头数了!”华丽雅说,“这叫什么呀?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又上,一会儿又下的!我的脚都疼了。”
“你不想数就别数,”别佳说,“我想不起来,我就不往下数。”
华丽雅回到家里对妈妈说,
“妈妈,别佳在数楼梯呢:一、二、三、四、五,再往后就不会数了。”
“该六了。”妈妈说。
华丽雅跑到楼梯上,别佳还在那里数呢:
“一、二、三、四、五……”
“六!”华丽雅小声说,“六!六!”
“六!”别佳高兴了并继续数下去,“七、八、九、十。”
多亏楼梯走完了,要不然他就回不了家,因为他只学会数到十。
一块水果糖
妈妈出门时对米沙说:
“我走了,小米沙,你要听话。我不在家不要淘气,不要乱动东西。如果表现好我就送你一块红色的水果糖。”
妈妈走了。开始米沙挺听话:不淘气,也不乱动东西。后来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到食品橱前,爬上去打开橱门。他站在那里往里看了看,心想:
“我什么也不动,只是看一看。”
食品橱里有一个糖罐。他把它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我就看一下,什么也不会动的。”他想。
打开盖,他看见最上面有一块红的东西。
“嗳,”米沙说,“这不是水果糖吗!大概就是妈妈答应要给我的那块。”
他把手伸进糖罐,拿出了那块水果糖。
“噢,”他说.“真大呀,肯定很甜。”
米沙舔了一下,心想:
“我咂一点尝尝就放回去。”
他就开始咂起来,一边咂一边看还剩多少。他总觉得还挺大的。最后,糖块小得就象火柴棍一样了,米沙才把它放回糖罐。他一边舔着手指头,一边看着那小块糖,心想:
“都吃掉算了。反正妈妈也要给我的。要知道,我表现得不错,没淘气,也没干坏事。”
米沙拿出那块糖,放进嘴里,然后想把糖罐放回去。他伸手一拿,糖罐粘在手上,又“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两半儿。砂糖洒了一地。
米沙害怕了:“这下要挨妈妈说了。”
他把摔成两半儿的糖罐紧紧拼在一起,居然成功了,甚至也看不出被打碎的痕迹。他把砂糖放进去,盖上盖子,又小心翼翼地把糖罐放回了食品橱。
妈妈终于回来了:
“呶,你表现得怎样?”
“挺好。”
“真是乖孩子!奖你一块糖!”
妈妈打开食品橱,去拿糖罐……唉呀!糖罐碎了,砂糖全撒到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谁把糖罐打了?”
“不是我,是它自己……”
“啊,是它自己打的!好,就算是吧,那,糖块上哪儿去了?”
“糖块……糖块……我把它吃了。因为我听话了,所以就把它吃了,就这样……”
小鲫鱼
不久前,妈妈送给维塔利克一个鱼缸和一条小鱼。
这条鱼可好看了!人们叫它银色的小鲫鱼。维塔利克有了小鲫鱼非常高兴。起初他总是想着鱼——喂它吃的,给它换水,但是后来就不那么热心了,甚至有的时候忘记按时喂它。
维塔利克还有一只小猫,叫木尔吉克。它长着—身灰色的长毛,一双绿色的大眼睛。木尔吉克特别喜欢看鱼,常常蹲在鱼缸旁边,一连几个小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鲫鱼。
妈妈提醒维塔利克说:“你要注意木尔吉克,可别让它吃了你的小鲫鱼。”
维塔利克回答说;“您放心,我看着它呢。”
有一天妈妈出门了,维塔利克的朋友谢廖沙来找他玩。谢寥沙看见鱼缸里的小鲫鱼,说,
“咱们俩换吧。你把小鲫鱼给我,我把哨子给你
维塔利克不同意:“我要哨子做什么?还是鱼比哨子好玩。”
“好什么呀?哨子能吹,你的鱼能干什么?难道鱼还会吹哨子?”
维塔利克回答说:“鱼干嘛要吹哨子?它不会吹哨子,可是会游泳,你的哨子能游泳吗?”
“瞧你说的!”谢廖沙笑着说,“哪儿听说过哨子游泳啊!不过你的鱼会让猫吃掉的,那你可就不上算了。既没有鱼,也没有哨子了。反正猫不能吃哨子,哨子是铁做的。换不换呀?”
维塔利克还是不同意,他说:“我妈妈不让我和别人交换东西。她说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买什么。”
“她上哪儿去买这么好的哨子?”谢廖沙说。“这是民警用的真正的哨子,外边买不着。只要我到院子里 —吹哨子,大伙儿准以为是民警来了。”
谢廖沙掏出哨子用力一吹。
“来,让我吹一下。”维塔利克说。谢廖沙让他拿哨子吹了吹,哨子很响,清脆悦耳。维塔利克真喜欢这种哨声,所以很想留下这哨子。但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于是就说:
“你没有鱼缸,小鲫鱼往哪儿放呢?”
“我们家有个大罐头瓶,我就把鱼放那里面。”
“那好吧。”维塔利克同意和他换了。
两个人伸手就去抓鱼,但小鲫鱼游得很快,怎么也抓不着,还溅了一地水,谢廖沙的半个袖子全湿透了。最后谢廖沙终于抓到了。他兴奋地叫起来:“抓到了! 快拿个水杯来,盛上水,我把鱼放进去。
维塔利克迅速地往杯子里倒进水,把鱼放了进去。然后他俩去谢寥沙家,把鱼放到罐头瓶里。小鲫鱼在瓶子里可不象在鱼缸里那么自由啦!看着它游来游去,谢寥沙满意极了,而维塔利克却有些心痛,因为他再也没有小鲫鱼了,更主要的是怕妈妈知道用鱼换哨子的事情。他心想,也许妈妈不会马上发现小鲫鱼没有了。于是就回家去了。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回来了。妈妈一看见他就问:“你的鱼呢?”
维塔利克着慌了,不知说什么好。
“是不是让木尔吉克吃了?”妈妈又问他。
维塔利克喃喃地说了一声:“不知道。”
“你看,”妈妈说,“它可真会找机会,趁咱们不在家的时候把鱼吃了。这个强盗跑到哪里去了?快去,把它给我抓回来。”
“木尔吉克!木尔吉克!”维塔利克到处找猫,可猫却不见了。
“是不是从窗户钻出去了?”妈妈说,“你到院子里去找找看。”
维塔利克穿好大衣来到院子里,他心里很难过: “木尔吉克要因为我倒霉了,多不好啊!”
他刚要回家想对妈妈说猫没找到,忽然木尔吉克从房子的通风口钻出来了,飞快地朝家门跑去。
木尔吉克打着呼噜,倚到维塔利克的脚上蹭痒痒,然后望了望关着的门,轻轻地叫了一声。
“你真傻,什么都不懂,”维塔利克说,“我不是告诉你了,不能回家!”
木尔吉克当然什么都不明白,一边蹭痒痒,一边对维塔利克表示亲昵,还用头顶他,仿佛是让他快点开开门.维塔利克想把木尔吉克从门口赶开,可它就是不肯走。于是维塔利克躲到门后边。
“喵!”木尔吉克尖叫了一声。维塔利克马上又出来说: “小声点!你别叫了好不好?让我妈听见,你会吃苦头的。”
他抱起猫就往通风口塞,木尔吉克的四条腿使劲乱蹬,就是不进去。
维塔利克又劝它说:“钻进去吧,小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