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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鸾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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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过我们就在西市玩,不要去城外了。” 
“我既是来陪你,当然听从你的安排。” 
“梦元。” 
“嗯?叫我啊?” 
“是啊,喜欢吗?” 
“喜欢什么?” 
“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在记忆中,除了家里人就只有陈子昂是这样叫他的,谢方正觉得吕克扬忽然心血来潮这么称呼实在是很好笑,虽然别扭,但他还是笑哈哈地说喜欢。他比较乐意顺着吕克扬的性子说话、做事,这就叫做“明哲保身”。吕克扬的火暴脾气不容许他在太岁头上屙屎屙尿,而吕克扬领会不到那层小伎俩,于是产生一种假象:谢方正只对他一个人好,对别人好?那是四两棉花——免谈(弹)! 
吕克扬听了谢方正说“喜欢”的回答,用手捧起谢方正的脸,狡狯地笑道:“你就让我「无齿」一下吧。” 
“哈哈哈……要不要我把米饭嚼烂了喂给你吃?” 
吕克扬伸指挠挠谢方正的下巴笑着答应道:“好啊,以后你当我爹。” 
说笑间,二人出了客栈。还未及西市,他们就遇到一个看相先生设摊摆卦。谢方正贼贼一笑,来到那先生身边大起嗓门吆喝道:“虎视之地是非之城,生死荣辱之门。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未得其时未得其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中不得人……看一看来算一算,敝人占卦分文不取!” 
众人听闻有这等便宜事,自然靠拢过来要谢方正占卦。吕克扬啼笑皆非,看相先生正朝谢方正吹胡子瞪眼。吕克扬挤进人群,一把将那斜方正拽出来,诮笑着责问:“你干嘛要得罪他?这会砸了他的饭碗。让他给你几个钱买糖吃吧。” 
“呵,你不也笑得很开心吗?我这半吊子还抢不了他的生意。你既然说要几个钱买糖吃,那就劳驾克扬替我去收帐吧。” 
“我就依你一回。”吕克扬哂笑着从谢方正身边离开,和前边那位看相的磨起了嘴角。 
谢方正在原地安静地等待。他安静的时候很庄重,有不可侵犯的威严,使人心生畏惧。畏惧他的人通常对他所知甚少,就如当下街头巷口钻出那个佩着刀的官差。那官差快见着他,双手一拱算是照面礼,然后说:“郎中大人已经前往金陵办案,让小的转告三爷,带吕克扬速回金陵。” 
“哦,我知道了,谢谢差大哥。” 
“小人告辞。”小官差任务观点地把话传到便匆匆离去,但仍然被吕克扬回头望见。 
吕克扬掂着几个铜钱朝谢方正走去,一站定便问:“刚走的差爷是找你的?” 
谢方正颔首道:“大哥要我尽快回金陵。?
“那我呢?”吕克扬说得全无笑意,只觉心中愤然难平。他想不到谢方正真这么无情,欺骗了自己的感情,到头来还是帮着谢书正来抓他。 
“你也一起回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卖我!”吼声惊动四方,周围刹那间鸦雀无声。数十对目光聚集在谢方正身上,仿佛他真是一个任得千夫指的小人。 
谢方正也冷眼看着众人,傲慢得很。别人藐视他,他也藐视别人,这是他法则上的公平。对吕克扬,他却和善地笑着说:“你说我出卖你,证据呢?”这话得以崖揽搜锘W。谑锹跛估斫酉氯ニ担骸澳忝挥兄ぞ菟得魑沂桥淹剑缥颐挥兄ぞ荽赌阕蔚闹ぞ菀谎矣帜苣檬裁蠢闯雎裟隳兀俊闭庀伦涌砂盐Ч鄣娜硕继苛耍潜闼纳⒖矗餍衅涫恰U馐毙环秸智嵘月揽搜锼担骸澳憧梢圆桓一厝ィ绞焙蚩峙挛拮镆惨话采弦桓觥肝纷锴碧印沽恕!?
吕克扬露出失败的苦笑:“不得不佩服你,我吕克扬今生遇到你,注定要处处受制于你。” 
“克扬言重了,事不宜迟,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吕克扬心悦诚服,即刻跟随谢方正返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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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一千八百里的路途对于一匹千里良驹而言也并非一跃而就。谢方正为了排解寂寞,干脆说起故事来:“从前有个小神仙私下凡界遇到一位公主。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了,你这么聪明一定猜到他们两个搅和到一块儿去了。阎罗抓走了公主,小神仙要去救她。但这是一个陷阱——皇帝和阎王串通好了的,小神仙一到冥府,阎罗就会要了他的命。皇帝会派人在小神仙之前向阎王通报那神仙的特征。 
“他让小神仙先出发,神仙牵着一头猪打算当作送给阎王的祭品。他看到一匹千里马从身边经过,便向那人叫了一声,问他骑的是什么。那人笑他不识货,小神仙却不以为然地指指自己手边那头猪说:「这是万里亨,只要哼哧一下就能行出万里,比你那千里驹快得多了。」那人信以为真,因有急事便与他换了牲口。小神仙骑上千里马直奔地府,他告诉阎罗:后面骑着一头猪的人便是他们要杀的人,说完就带着公主逃之夭夭了。” 
“哈哈哈哈!那小神仙一定是你的祖宗了!万里亨,多好的牲口啊!”吕克扬怕风大把声音刮散了,因而说得格外响亮,无形之中增添了不少神气,心胸也开阔起来。这是此段行程中弥足珍贵的收获。谢方正希望这份心情能够在吕克扬心中生根发芽、一劳永逸。然而回到谢家庄以后的境遇让他无从考虑其他事情。 
他们是在第四日亥时入城的。到达路口时吕克扬说什么也要送谢方正回去之后才回吕府。就这样走了几步,霎时间眼前徒然豁亮,定睛一辨乃是火光冲天。整座宅子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连最外层的小雪松也烧成了焦炭。谢方正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飞也似的冲进大火。这不是闹着玩的:火势足有三四丈之高,稍往前一步就会被火舌舔到而烧焦了头发。吕克扬一个箭步将他拦住,拼命往外拽。 
纷扰之中一声惨痛的哭喊扑面而来:“三爷!三爷快救我!三爷啊!” 
是灵湖!谢方正猛地甩开吕克扬拉着自己的手,奋不顾身地跑进烟雾弥漫的院子,灵湖的双腿被一根椽木压个正着,身形尽在火焰之中。虽然隐约见着她,可是很难靠近,就在他准备跳进去的时候,背后一起赶来的吕克扬蛮力地将他抱住,狠命地向外拖:“你不要进去了!她活不了了!你也想死吗!” 
“少爷!啊——不要丢下我!少爷!” 
“灵湖!灵湖!我来救你!你放开我!”面临着失去家园与亲人的少年毕竟难以冷静,他杀猪般地向吕克扬嚎叫着、挣扎着,连熊熊的烈火都烧不干他成串的泪水。他的力气几乎令吕克扬松手,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赖在院子里死死的、牢牢的,任人怎么拖、拉、拽、拔都无济于事。经久关在笼子里渴望自由的野兽都没有他这样狂放。吕克扬箍得他越紧,他挣扎的手段就越多,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用脑袋去撞吕克扬的眼窝:“爹没了,娘没了,二哥也没了!什么都完了!你放开我!让我过去!” 
吕克扬虽然战栗于他的威势,但他亦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他坚决不会松开这双手,在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对峙时,比的不就是双方的定力和耐性吗?谁先放弃谁就是败者。吕克扬没有很高的耐性,但是这次不同,他觉得以后会为这次坚持而感到骄傲。他最终还是略胜一筹,抽冷子一拳将谢方正撞晕之后便急急忙忙背着他逃离现场。 
意外总是来得太突然,连吕克扬也觉得费解:值夜的人怎么会任火乱烧呢?这绝对不是疏忽引起的火灾,而是有人纵火烧宅。谁会和谢家庄有这么大的深仇海怨呢?受到这样大的打击,吕克扬心中生起无限不忍。他将背上那人往上一掇,一脚踢着朱漆大门喊道:“开门!快开门!” 
门开了,门子满脸堆笑道:“大少爷您回来了。这不是缺陷大王吗?少爷您真有能耐,这么个活宝都给您制服了。” 
“行了,奉承话就不听了,往后不准叫他缺陷大王。” 
“呃……那叫什么?” 
“三少爷。” 
“可……可他又不是咱们吕府的少爷。” 
“那就叫谢三爷!”呵!吕少爷的牛脾气怪可怖的,门子吓得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再不敢过问他们之间怎么回事。 
高堂、姊妹皆已睡下,吕克扬直接回了自己房间。这是他束发时期的寝室,不曾沾染过片毫妻子的味道。只有在这间房,他才能睡得心安理得。一个多月了,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历历在目,却又好似虚幻,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他拘谨地过着每一天,现在很疲倦,身体沉重,又好像浑身轻飘飘的,究竟是哪种感觉占多数,他也分不清楚。他惶恐过,他无力过,现在力气用尽了,他回到了起点。 
床上睡着谢方正,一时半会应该醒不了吧?吕克扬也希望得到片刻的休息,他实在太累了——不止是刚才硬拉谢方正回来的缘故。事件有些复杂,他脑中千头万绪,一睡下就有如百万蚊蝇群魔乱舞,烦得他心乱如麻。他需要仔细地想清楚自己想干什么。但他根本无从下手,他解决不了这场苦闷。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书正到金陵没有住在江宁府,那就是随大火一起消亡了,宜云的案子可以延期本该高兴才是,可他是三郎的亲哥哥呀!是谁放的火?是敌是友?不管他的目的何在,他都将我害惨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为了脱罪而烧死他全家,三郎一定会杀掉我的!难道我走到哪里都只有死路一条吗?我怎么能死?我不能死!就算要死也不能是这种让夏侯华空嘲讽的死法!我不甘心就这么失掉宜云和我的前程。我得离开,马上离开……离开他……离开梦元……苍天啊!你待我如此不公!为何我总要远离所爱之人?为何为了丝恩发怨而自掘坟墓?一失足成千古恨,眼下已无退路,我只有将错就错,继续向前。 
蜡烛在小火焰的吞噬下流出温润的烛泪,铺满了整支截面,溢出来了,在烛身上滚滚而下,冷却了,原本剔透晶亮的液体变得厚重,凝成不透明的烛蜡,泛着不耀眼的幽然的淡光。似曾相识的景象……多么熟悉啊!那是在谢家庄,吕克扬冒充新娘吕玉芊的晚上,他也像今天这样看着两支燃烧的蜡烛,琢磨着如何算计床上那人。一切的一切,终了只能酸涩地回想,附一个无奈的苦笑。 
谢方正不知何时就会醒来,吕克扬必须在他醒来之前离开金陵,到一个谢方正找不到的地方去。当许多年之后,谢方正对他的恨意应该会减退了吧?那时重逢或许会比为今更为合适一些。吕克扬来到床头,他想在临行前再看上一眼。漂浮似的眼睑像是随即就会张开,那个淘气的鼻子也好,那象征着大富大贵的大大的耳朵,还有那张狡猾的嘴巴……这些都该告别了。吕克扬用尽记忆看了谢郎最后一眼,毅然转身疾走而去。夜幕中一双眼睛目睹了他逃走的方向,然而这双眼睛不属于守门之人。真是这双明若朗星的眼睛被吕克扬忽略掉,引来一段是非曲直的恩怨。 

22
黑暗为凶手持有利器的身形作了最好的掩护。无论是开门的声音还是脚步的运行都滴水不漏。他飞速揭开被子,手中的刀锋急逼谢方正的心口——从刀子划过的弧线可以判断,他对目标点的把握相当纯熟,可以做到万无一失。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一万以外,谢方正倏然张开了眼睛顺势向内侧一滚翻,起脚踢在那人的当胸! 
没有一刀毙命无疑是个重大损失,当下惟有快刀斩乱麻,尽快向谢方正再刺上一刀。刺客对这个有信心,因为谢方正的水准不足为惧,而刺客却有着鹰一般的凌厉手法,加之有黑夜的掩映,一切尽在掌握中。不得不说,他的麻痹轻敌又让他的算盘打错了:谢方正为了看清室内的动静,从喉中打出了一颗浑圆璀璨的夜明珠。珠子约有手指头那么大,却照亮了整个房间。它还会飞,直弹到那刺客身上去,在墙壁上撞了几曲弯又活了一般衔在谢方正口中。这么一折腾,那一刀又偏了,砍在了谢方正的右臂之上。 
刺客自是惊奇不已:“回龙珠!” 
“算你识货,老子就拿你来祭我的珠子!”谢方正一鼓腮,夜明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窜对墙后反弹向刺客,且步步紧迫其身。其实谢方正并未习得什么高深的“回龙珠”,回龙珠靠的是内力,而他只是巧用一番气力。要说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也确实是他的一件玩具罢了,闲时玩玩自己能吐出多远,平时就有一根质地绝佳的银丝拴在珠孔里,另一头系在臼齿根部再吞进食管以备照明之用。他料想这刺客与他灭门之灾定有牵连,所以无比憎恨。早在吕克扬离去之前,他其实就已经醒了。丧亲对他而言是个莫大的冲击,在烈火前他固然无法持有镇定,但是他由此更告诫自己不能失去理智盲目从事。他从前的成功都得益于他冷静清晰的头脑,为此,他甘愿承担这个别人承担不起的重负。他看出吕克扬至少在目前对他还是真心实意,那以往任何一条过结都不会令吕克扬痛下杀手,何况是在一起回来的时候?遗憾的是吕克扬太小看了谢方正,致使他这番推断没人欣赏。 
“小子别得意!你有几斤几两我是哑巴吃扁食——心里有数!”泼别人冷水似乎也是增强自信的不错方法,一撒手,刀子飞了出去,与夜明珠交相碰撞。刀身晃了晃,终不敌力落了下去。那人只一脚板轻掂,刀子又窜得七尺高。谢方正与他的拳、脚、弹、腿相形,只是逐渐封了那人的穴道。 
知道再耗下去会两败俱伤,那人夺路飞檐直上,顷刻间吕府的人絮絮叨叨地都提着灯笼过来看个究竟了。只听大小姐的丫头罗绮不假思索地叫道:“呀!是缺陷大王!” 
“不敢当不敢当,小可怎敢以「大王」自居?丧家之犬罢了。”天!也只有他这个斜斜方方正正的三少爷才会在这种危难关头仍不忘耍宝打趣了。他说得那样轻松,吕府上下没人察觉出有什么异常。吕震天夫妇对这个恶名远拨的小赖皮近来也有所耳闻。自己的女儿差点就是他谢家的人了,多少可算有点渊源。吕震天对他一向客气,这次也不例外,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吕克扬房里。 
未等谢方正回答,吕玉芊便按捺不住插嘴问道:“上次的事情之后克扬哥哥有些奇怪,他现在人在哪里?你们是一同回来的吧?” 
“哦,他回来以后又走了,说是出去办点私事。应该过两天就会回来,他让我先借住在贵府。” 
“你的肩上……你受伤了?刚才那出去的人影是什么人?” 
“一个刺客,让他跑了。” 
“为什么不追?” 
“他的轻功在令兄之上,我又如何追得?” 
“在兄长之上?那你又怎么能逃过此劫?他难道不是来杀你的?” 
“确是来杀我的。小姐虽然知道谢某不是全才,但防守堪称一流。我与人比武从来只防不攻,方才试图攻他,便换来这道碗口疤。” 
“罗绮,”吕震天一声令下:“快去把沈大夫请来。” 
若是小姐的意思,罗绮免不了要顶嘴两句的,但这是老爷的吩咐,她也便不敢违抗,匆匆出门请大夫。谢方正没有推辞好意的意思,那样反倒显得他反常、假客气,也辜负了主人夸他的“快人快语”。于是谢方正只表达了他对当家的谢意就接受下来。 
“谢公子不必拘束,我们到屋里谈。”吕震天屏退家眷,亲自将谢方正引进厅堂。这番厚待对寻常人家来说自当感激涕零,但谢方正究竟见过一些排场,以为这是情理之中。自己虽是声明鄙劣,可也出自豪富之门,且以他这等相貌,受人礼遇推崇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不乏有人说他那张脸有尖酸相、刻薄相,这些在他本人看来不过是人们出于对他的嫉妒而看他不顺眼的结果,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说法,如果过去他母亲一定要把这些当作难登大雅之堂的恶意中伤那就实在太自讨苦吃了。 
“谢某本不该叨扰贵府,无奈家门不幸,飞来横祸。” 
“哪里哪里,既是小儿克扬的朋友,我吕震天欢迎还来不及!何扰之有啊?但不知公子为何如此悲伤?尊上可安好?” 
“父母弟兄怕是皆已归天,那刺客便是来收拾我这漏网之鱼的。可惜未能替他们报仇雪恨!” 
“公子遭遇,老夫深表同情,还请公子节哀顺变了。”吕震天说到这里,不觉已无话可说。其实他大可以问下去,因为谢方正不会为别人对他的好奇而斤斤计较。同样谢方正也明白他不加追问杀手来历的原因——他怕受到牵连,知道越多就越危险,所以他不敢知道,宁可现在冷场也不要知道。虽然无可厚非,但谢方正还是觉得自己看不起他,也许夏侯华空正是蔑视他的独善其身吧?他的年纪还没老到要解甲归田的地步,为了躲避灾难就那样消极地退出了朝政安享起晚年来了。谢方正因此决计让他出出丑,尽管他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个卑劣的纨绔子弟,但仍然喜欢戳穿别人的诡计用来消遣一番。他就以挑剔别人的缺陷为乐,是个再讨厌不过的人。他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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