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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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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还能于您切磋。”

狄阿鸟给陈元龙抱了抱拳,冲石井一笑,说:“我倒要恭喜你呀,你刀法大成,如果回到扶桑,就能开门立派,成为一代宗师了。”

石井立刻愣了一下,因为他只是叫喊,至于是不是大成,别的人不应该知道,对方为什么说自己回到扶桑,就能开门立派了呢。

他正在疑惑。

狄阿鸟说:“难道还没凑够回家的钱吗?!”

石井连忙笑了笑,说:“多谢博桑。”

陈敬业有点不快,走过来说:“石井,你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耻辱?!你说你刀法大成,敢不敢再向他挑战?!”

狄阿鸟不等石井吭声,就摆了摆手,说:“石井君说自己的刀法大成,只是见了此刀,心中感怀,事实上要想大成,还要有一段时间的练习,所以现在还不适合挑战我。石井君认为呢?!”

石井确信这时候挑战,是在自取其辱,感激地点了点头。陈敬业立刻一拂袖子,丢下石井走了。狄阿鸟走过来,就是为了与他修好的,没想到他一点面子不给,回过头来,轻轻说了一句:“你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吗?!”

陈敬业停了一下,猛地转过身来。

石井觉得自己应该多向狄阿鸟请教刀术,自然希望他们能和睦相处,连忙说:“坐下来谈。坐下来谈。”

第一卷雪满刀弓一百零二节

陈敬业太想知道费青妲的下落了,就不再吭声,与狄阿鸟出了驿馆。外头的两所酒家灯笼烧得金亮,房屋却捂得结实,个个像带了铜盆大眼的吊睛怪兽,狄阿鸟随便挑了一个,揭开厚实的门帘,扑面就是一团热气。小二迎接上来,一边引着人往里走,一边絮话:“里头几位军爷饮酒,各位大爷万勿喧哗。”

狄阿鸟心里清楚,这都是从周边驻军赶过来的武官,便扭过头看过陈敬业,看他有没有心,去打一声招呼。

陈敬业自顾往里头的雅间走,到了里头,连酒菜也不及人点,张口问狄阿鸟:“她是找你来了?!”

说起这个,他眉目中都带了极为痛苦之相。

狄阿鸟即能感受到他内心中的煎熬,也不禁为朱汶汶不值,牵着他坐下,轻声说:“你已经成亲了。”

陈敬业一甩他的胳膊,较真盯他,说:“你也成了亲,而且不止一房,还想怎样?!”

狄阿鸟沉吟片刻,明白了陈敬业的意思,陈敬业是说费青妲从长月来寻自己,自己也成亲了,那他来找费青妲没什么不合理的,只好缓和说:“没错,我们都成了亲。”随后又说:“我和她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些瓜葛,她来雕阴,并不是为了找我,而是为了做生意。你父亲还在,你福气好,不用为了生活奔波,但人家不一样,而且,这也和我没关系。”

陈敬业怕的就是两人有关系,费青妲现在就在他家住着,听到辩解,稍微释怀,问:“那她在哪儿?!”

狄阿鸟摆手制止他,让他不要急,先要几盘小菜,又让石井也坐下,这才说:“敬业,你应该清楚,我该叫你一声哥哥,对不对?!你一见面,就对我如此不客气,是因为她么?!”这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这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陈敬业很想说,我和你,什么时候成了“友”,可还是收在嘴边了,留了三分情面,仍是追问:“那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狄阿鸟对他的痴情哭笑不得,要求说:“你先听完我几句话,再问我不迟。”

他看着陈敬业,直到陈敬业用默认答应为止,这才说:“你知不知道,你家里的妻子对你们家意味着什么?!”

陈敬业略作踌躇,咄咄地说:“没错。她是陛下的养女,可也不过是残枝败柳而已,只因为她是陛下的养女,所以我……”

狄阿鸟看到陈敬业咬牙切齿的模样,原因竟是恼恨天子塞给他一个不贞洁的女人,有苦说不出,头脑中顿时一阵、一阵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和朱汶汶发生关系。朱汶汶虽然另嫁他人,但在他看来,朱汶汶并没有丝毫对不起自己的地方,不仅如此,还救过自己的命。他深深地叹了一口,说:“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了解你妻子的家世吗?!她一家人为了陛下被朝廷灭门,陛下龙登大宝,反倒忘了,她一个柔弱女子怎么活下来的,咱们先不提。咱们就说说陛下,陛下觉得亏欠于她,才把她收为养女,敬业哥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举起手指,厉声说:“这意味着陛下要做出补偿,这种补偿,不会补偿到她一个女子身上,会补偿给你,会让你青云直上,享有荣华富贵,有罪得免。尽管你不爱她,可你既然接受了这一切,你就要一生尊重她,你明白吗?!”

陈敬业咆哮说:“我并没有接受,是我爹,是我爹他。”

狄阿鸟说:“因此,你更加看不起她,觉得这是君王和父辈加于你的耻辱,你想逃避,是吗?!因此,你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她,不知道她也很漂亮,温柔,善解人意,也不会同情她,对吗?!更不会明白,这个嫁给你的女人,腹中有惊天地的才能和胆略,不是吗?!因此,你就想追求你自己的女人,就把费小姐当成是你的女人,而本来,你对她只是一种憧憬,而现在,你骗你自己说,如果没有自己的妻子,她就是你的,会肯嫁给你,照顾你,是不是?!你反而对她愧疚了,是不是?!”

他说:“如果我告诉你,费小姐不会在意你的,你肯定不相信。可事实就是事实,她不会爱上你的,不是因为你娶了妻,而是因为她不曾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她长袖善舞,在上流社会打转,感受的是像男人一样的自由自在,靠的就是对你们这些人的视若无物,敬业哥哥,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她司空见惯,见多了就看透了,看透了就腻,根本不会爱上其中任何一个,更不要说委身侍奉了。”

陈敬业冷冷地说:“你想告诉我,她只对你另眼相看吗?!”

这一句话把狄阿鸟砸到了。

他说了这么多,却把自己漏了,被陈敬业提醒,连忙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们是少年时的朋友,现在,也只有儿时的朋友才让她能够信任,感到放心。所以你误会了,觉得我们之间有点什么。”

其实,他心里明白,一开始,费青妲也是存心利用自己,可是他毕竟和费青妲还是朋友,不愿意毁坏费青妲的形象,所以只好藏着这些隐情,更不敢往更深层挖掘,一挖掘,就是更为丑陋的虚假,费青妲的才艺都是假的,都是包装出来的,她害怕被男人看透,即便是对某个男人有好感,也不敢太接近,她当然怕你今天把她当宝,明天她嫁给你,你觉得她骗了你,把她当草。

两个人都一阵子不说话。

酒菜送到,狄阿鸟打破气氛,说:“石井,那天在费小姐那儿,有个弹琴比费小姐还好的女子,你还记得吗?!”

石井不清楚他干嘛突然讲别的女人,连忙说:“记得,记得。”

狄阿鸟笑笑,问:“你知道她是谁?!”

石井摇了摇头。

石井不知道没关系,偏偏陈敬业也不知道,反问了一句:“你知道她是谁?!”

夫妻做成这样,狄阿鸟觉得真没什么过头,没好气地说:“你说是谁?!难道你也不知道?那是你的妻子,技压费仙子的妻子。”

他看着陈敬业,等着陈敬业的后悔,更带着笑意,等着两人握手言和,从此兄弟相称。哪料陈敬业的眼睛忽闪半天,突然抬起来,看着他,问:“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你和我妻子是什么关系?!”

狄阿鸟早有准备,说:“她救过我的命,不妨告诉你,我很羡慕你呀。”

陈敬业果然高兴了,吃了两口菜,给石井一个眼色,石井便退了下去,这时,里面只剩两个人了,他扔出一句小心翼翼的话:“我用她给你换,你肯不肯答应,你肯不肯?!你帮我得到费小姐,我让你尝尝她的味道?!”

狄阿鸟乍一下,当错觉,再一下,怒火猛地烧了起来,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陈敬业。陈敬业仍觉得这个买卖合算,继续做生意:“你和费小姐是朋友,帮我得到她,一点都不难。而凭借我们两家人的关系,你出入我的内宅也不难,怎么样?!我知道你辛辛苦苦收集这么关于我女人的东西,一定恨不得立刻就与她上床。”

狄阿鸟吃惊说:“你容忍得了?!”

陈敬业愕然说:“有什么容忍不了的?!除非你真和费小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噢?!或者你不习惯,有什么不习惯的,在京城,很容易,从京城来之前,我刚和一个朋友交换过,我看着我女人被他压着,翻滚,挣扎,被扒开衣裳,乳房一下跳了出来,那叫声,那叫声,啊,我心里,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狄阿鸟脊椎骨一阵发凉,喃喃地说:“禽兽。你真是个禽兽。”

他狞笑两声,点了点陈敬业,慢吞吞地说:“让陛下知道了,你不得好死。”说完,一掀桌子,听着瓷器的碎烂,扬长而去。

陈敬业大叫一声:“狄阿鸟。你……”

狄阿鸟气冲冲地出来,看到石井进去,喘了几口气,只听他在里头失态大笑,说:“你喜欢我妻子,哈哈,你喜欢我妻子,以为我刚刚讲到的那个妾是我妻子,恨不得跳起来,一刀杀了我。我真没有想到,他竟然爱着我的妻子。这样一来,我就能抓住他的弱点,就一定能得到费小姐。”当即怔了一怔,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哑然失笑,心说:“是呀。他妻子有公主名号在身,他敢让自己的狐朋狗友强奸?!”

虽然松了这口气,他却半分与陈敬业攀交的心都没有了,就觉着自己穿了一身无暇的白衣,沾了里头那人就片片乌黑,立刻停也不停地往外走。走到外面,被冷风一吹,就是平静不下来,回去害怕李思晴看出点什么,追问不休,他就沿着这条路往上头走,走了二十多步,前头一片泥房子,巷子道口传来一阵脚踩口呼的声响,好像有人在里头打架。

因为街头巷尾的打架事故动不动发生,王志带兵进城,把大小混混一网打了个精光,因为上下下下说情的太多,田小小姐也改了口,刚刚才找了个台阶,以让这些无赖子充军效力的由头放他们出来,这又打上了,真是屡教不改。

他今天也特别想找人打架,看看天黑了,进去打一场,手轻点儿,别人也不知道是谁,就捋了捋袖子,解开胸口,骂道:“老子来了。”

走了两步,里头跑了六、七个人出来,一哄而散,往自己这边跑的竟然是使劲甩着两只胳膊的路勃勃,当即蹿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问:“他们打你了?!”

路勃勃不防冷不丁的遇上了狄阿鸟,“啊”一声,听到狄阿鸟问什么,才松了一口气,说:“啥?!一起打个兔崽子呢。”他一边拽着狄阿鸟,着势飞奔,一边说:“阿哥。这回你一定出气了,这个兔崽子你也认识。”

认识?!

狄阿鸟并没有和哪个无赖结仇,怎么可能认识?!他拉住路勃勃,严肃地问:“到底是谁?!”

路勃勃一味要跑,便顺口告诉他说:“邓平呀。我们把他骗了出来,等他走到这儿,套了个麻袋就打,我一个人就打断了两根木棍,快跑吧,再不跑,他就该喊了。”

狄阿鸟一个发愣,只好也连忙跟着跑,一边跑,一边说:“那些人都是谁?!汤德水的朋友?!”路勃勃跑得太快,回答得吞咽,一时听不清。狄阿鸟只好在心里笑,暗想:不会一阵子打,打死了吧?!

第一卷雪满刀弓一百零三节

打了就打了,狄阿鸟也感到痛快。不过,他丝毫不肯纵容路勃勃,给了一脸严肃,一脚印在屁股上赶回去,而自己沿着路往前走,去寻樊英花。他想告诉对方,要杀十三衙门的头头,不用把指向邓北关的证据太明显化,因为这棵树还要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摇摇,摇两把钱下来。

山河会馆并不远,很快就到了跟前,左右看看无人,掀开门帘,一脚迈了进去,却看到一大堆人正在逗两个小孩儿。

大人是几个酒楼的客人,把刚刚要来的菜一字摆开,放一杯酒在面前,两个小孩都被他们放到板凳上坐着,其中一个是阿狗,另一个是杨蛋蛋。

阿狗捞了块肉,抓得两手是油,填得满脸明亮,吃得高兴,而杨蛋蛋却一脸难色,盯着那杯酒看来看去,又盯着面前的菜看来看去。看这几个大人的样子,大概是怂恿孩子喝酒,喝了酒,就给肉吃。孩子喝酒,喝些淡酒、奶酒也就算了,不容易吃醉,吃白酒,吃得多了,能吓死人,可是看几个大人却只是看着乐,也没有恶意,狄阿鸟虽然一脑门子不痛快,也不好冲人家发,只是快走两步,上前拎起阿狗耳朵,反过来问杨蛋蛋:“谁让你们来的,敢喝一个让我看看?!”

一个大人起身打了个招呼,笑意盈盈地说:“公子,这两个孩子是你们家的吧?!可以,可以。”

狄阿鸟连忙说:“孩子不懂事,打搅你们吃饭了,对不住,对不住。”大人摆了摆手,大声分辨说:“这一顿饭,是我们专门请两个孩子吃的,出自于感激。你这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要不是他们,我们可要丢吃饭的家伙。”

狄阿鸟俯身看一看阿狗,撇着油嘴,挂着油瓶,两只乌黑发亮的眼珠瞪一处,什么话也不说,万分地委屈,再看一看杨蛋蛋,脸上闪烁着畏惧,半信半疑地跟这位大人说:“感激他们俩?!大哥开玩笑吧?!”

几个大人脸上露出你别不信的神色,呵呵一阵挠头。

伙计跳至面前,代几人解释:“两位小少爷识字呢。几位大人是来自府道上来的官差,大清早骑快马去下郡,出北城时丢了包裹,被两个孩子拣了,见里头有‘公文’二字的板板,就一起交县衙了。大人们走到半道上发现,折回来住到我们这儿寻找,被孩子认了出来,到县衙一问,果真如此,就酬谢他们俩一顿好饭菜?!”

狄阿鸟想不到自己竟误会了,连忙笑一笑,在俩孩子的脑瓜上揉两下,俯身又问:“一大清早,谁让你们去了北门?!”

阿狗仇视他好几眼,眼泪夺眶而出,咧咧说:“阿哥走,阿嫂走,姩姩(美女)也走,都走了,不要阿狗了。”

狄阿鸟搂着他往身上靠靠。杨小玲竟从里头出来,在他一楞神中走到跟前,后怕地跟他说:“今天这俩孩子去你那儿找阿瓜玩,没找着,听说了走,跑出了城,我们一开始没放心上,后来,我到这儿串门,见他俩不在,吓坏了,本想告诉你一声,两人又回来了,行了,都跑不丢了。”

狄阿鸟回谢了几位官差,跟杨小玲一起走到一旁,往里头示意一下,假装吃醋说:“你和那陆兄很熟呀,还常来串门。”

杨小玲给他了一个白眼,捶他两下,说:“阿狗哭了一整天,把人心疼得,要不,我才不让他吃人家这顿饭,就是为了哄哄他。”

狄阿鸟点了点头。

她又说:“阿狗领着蛋蛋去县衙,摸进安县长家里,把包袱交到安县长的母亲那儿,还说,他阿哥不见了,让人家找一找。老夫人一心疼,问他们是谁家的孩子,住哪,牵着孙女将他俩送到家门口,和我娘坐了好大一阵子,我又把她送回家,刚回来。她给我娘说……,说。”她脸一红,又打了狄阿鸟一记,才说:“要给我找婆家,你看怎么办吧?!”说完,回过头,往外头去了。

狄阿鸟追到外面,见她背着自己站着,说:“你答应啦?!”

杨小玲说:“我不答应。可我娘能不答应吗?!”

狄阿鸟心里一阵不舒服,说:“这两位老太太,走,我给你娘明说,把你要去,省得她再瞎操心。”

杨小玲猛地推他一把,轻声说:“我娘能不知道我俩的事儿吗?!就是怕我这样偷人,让人知道了,不好听,逼着你接我走呢。我私下听过他们说话,我嫂子跟我爹商量彩礼,怎样接亲,狮子大张口,你现在去,正中她下怀。让安老夫人瞎忙一阵子呗。实在不行,我娘几个收拾、收拾,就去你家住下了,把彩礼呀什么的都省掉。我刚刚在陆姑娘那儿,给她说了,她也觉得咱俩的事儿能不声张就不声张,一声张,又给你添事儿。”

狄阿鸟心里也有个准儿,这自己一家说搬就搬了,杨家肯定为杨小玲着急,生怕自己这一走,把杨小玲丢下忘了,以杨二嫂的算计,自然要大操大办,索要钱财,这节骨眼上,确实让自己为难,这就说:“陆姑娘?!陆姑娘就陆姑娘吧。这样吧。明天你收拾、收拾,偷偷让陆姑娘送你们娘几个走,去我那儿先住下,他们家的这个饭,不做也罢,大冬天的,在冷水里搅,一顿面活下来,我都吃不消,结果还好像欠他们多少?!”

杨小玲有点儿不愿意狄阿鸟的埋怨,说:“那是我爹,我娘,我哥,我嫂子,你看你说啥。说到走,我不跟你走我跟谁走?!可让人家陆姑娘送我,不好吧?!我看我抱着阿狗,扯着小虎就去了。”

狄阿鸟摇了摇头,说:“往北边乱得很,我那时候跟人打架,你也不是不知道。让她派人送你,找辆马车送你,路上要遇到什么事儿,你报我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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