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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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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俊

    苏暮寒没有分辨,他朝着北疆的方向跪下,将目光遥遥投向远方,语气里只有无可比拟的哀伤:“母亲,若儿子说是无心之失,您大可不信。暮寒别无他想,只是今夜倍加思念父亲,才在锦袍里面着了白衣。”

    夜风里和着楚朝晖拼命忍住的哽咽,儿子的话在她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上重重撒下一把盐。她一遍又一遍在心里狂叫着苏睿的名字,泪水簌簌,落在朱红的霞帔上,像是杜鹃泣血。

    苏暮寒含泪扶住自己的母亲,母子二人在含章宫内抱头哭在一起,引得明珠等人不断垂泪。

    楚朝晖更衣出来,又重新净了面,见马奶酒早已温好,就搁在寝宫里楠木褪色的曲腿小矮几上。

    温婉回了凤鸾殿,便没有人再在夜里为自己煮粥。楚朝晖望着小几上几样精致的小菜,知道那是明珠的安排。

    明珠贴心,知道夫人夜宴上几乎没动筷子,怕她空腹喝酒伤胃,便吩咐御膳房重新做了几道小菜。

    泪眼迷离里,楚朝晖望着自己旧时的寝宫泪如雨下。

    多想回到从前,你仍是青年得志的国之栋梁,而我只是初始相思滋味的闺中少女。

    挥退了众人,也要苏暮寒下去休息,楚朝晖自斟自饮,将酒倒入面前的酒杯,拿自己面前的酒杯轻碰了碰对面的一杯,含泪笑道:“将军,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似乎能听到边塞的风在耳边呼啸,还有丈夫爽朗的笑。不善饮酒的她微一仰头,烈酒合着眼泪一起入腹,五脏六腑都被似熊熊烈火焚烧。

    深沉的醉意里,似是瞧见苏睿含笑向自己走来,楚朝晖不顾胃里的难受,又哭又笑,伸手唤道:“将军,你终于肯回来了。”

    明珠一直在外面悄悄守着,望着抚几而卧的楚朝晖,她只能眼含泪水,心痛地将主子扶回榻上。

    寿康宫里,楚昭晖携着儿子离开,皇太后依然在笑着继续散她的荷包。

    大人的、孩子的,一一分得清楚,孟昭仪的给了双份,由楚皇后代领,要她一会儿先送过去再回自己宫里。

    皇太后唤着小女儿的名字,小心地嘱咐:“不要与暮寒一般见识,免得你姐姐伤心。把双份的荷包送去长春宫叫孟昭仪高兴高兴,嘱咐她一切以肚里的孩子为重,明日不必过来请安。”

    楚皇后答应着,终是怕母后伤心,笑道:“女儿从长春宫回来,再来母后这里坐坐,与她姐妹两个一起陪着母后守岁吧。”

    皇太后摇头道:“不用,快子时了,你送下荷包便回宫歇着,明日里朝臣命妇们觐见,还有一摊子的事。”

    楚皇后记着慕容薇描述的梦境,前半截已经应了,后半截是绝不允许它发生。不想就此离去,又牵挂着方才离去的姐姐,踟蹰间有些两难。

    虽然知道皇祖母不会如上一世一般自苦,却还是免不了伤心,慕容薇只想陪着老人家尽自己的心。

    她含笑起身行礼,对楚皇后说道:“母后回去歇着吧。阿薇午间睡的多了些,如今走了困,不如陪着祖母守岁,皇祖母一高兴,说不定阿薇得的金祼子比阿芃还多。”

    少女娇憨的姿态,俏皮的话语逗的皇太后笑容满面,宫内冷清,她的确也想要人陪伴,以手点着慕容薇的额头道:“既如此,皇祖母也不睡,叫白芷摆了桌子,咱们先抹几把叶子牌,叫外头挑了好看的烟花,只管来放,咱们从窗子里就能瞧见。”

    慕容蕙听祖母如此说,又见姐姐留下,她也牵一牵姐姐的衣袖,一双灿若星子的黑眸忽闪着含了笑意:“阿蕙也留下,免得姐姐讨巧,私下得了皇祖母的好东西。”

    孙女是在担心自己,皇太后何尝不明白,她几年间浑浑噩噩,如今一片清明,正是盼着与孩子们多多亲近的时候,心里软得如融化的蜜糖,甜成一团。

    二个孙女一般的娇憨可爱,大的雍容小的娇俏,变着法逗自己开心,皇太后迫使自己不去想方才那一抹揪心的白色,将两个孙女一手一个搂在怀里,笑得合不拢嘴,答应祖孙三个和和美美守岁。

    楚皇后看得放心,这才起身,先去长春宫送荷包,再回凤鸾殿歇息。

    望望姐姐旧时的含章宫方向,再遣了温婉前去探看。

    寿康宫内却是难得的欢欣。

    皇太后倚在榻上,白嬷嬷凑手,加上两个孙女,四个人玩着叶子牌,有说有笑,一直待到天交子时。

    小太监们听得远远钟声响起,一个个卯足了劲儿,无数个璀璨的烟花腾空而起,火树银花一般,映得整个宫内亮如白昼。

    远远近近的鞭炮声同时响起,白嬷嬷换了新衣,领着穿戴一新的宫人进来叩拜,给皇太后拜年。

    皇太后高兴,大把的银钱赏下去,又吩咐赏几桌丰盛的席面,命值夜的人去吃。

    寿康宫多时没有这般喜庆,宫人们笑得开怀,皇太后欣慰之余,想起大女儿,眼光往含章宫方向轻扫。

    慕容薇善解人意,见时辰不早,试叹着问道:“皇祖母,岁也守过,该去歇着了。夏老太君说是年节里来看您,您可不能被她比下去。”(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佛堂

    皇太后知道这是孙女在关心自己,承她的心意,笑咪咪点头说道:“正是这个道理。你们姐妹也好生回去歇了,一早打扮得漂漂亮亮来陪皇祖母,还有好东西给你们。”

    二人起身应下,门口早备了暖轿,慕容薇先送妹妹上了轿,自己想了想又回到寝殿内。

    见白嬷嬷正服侍替皇太后更衣,慕容薇便亲自上前为皇祖母卸着钗钏,宛尔笑道:“外面冷得很,璨薇宫离得远,今日阿薇扰皇祖母一宿,便在后面碧纱橱里歇一歇吧。”

    皇太后愈觉得慕容薇可心,哪有不应,立时命白嬷嬷找人给她铺床。

    白嬷嬷笑着应了,吩咐人换了崭新的帐子与被褥,又亲自选了一床杏子红绫的锦被熏在暖炉上。

    将这祖孙二人安置好,殿内只留了一盏青铜飞鹤的夜灯,白嬷嬷才悄悄阖上房门退出来。

    看到宫内甬道上灯亮如昼,再听听宫内处处笑语欢欣,白嬷嬷忽然悲从中来。她静静立了片刻,方才转过身来,沿着遍植松柏的小路,往寿康宫的小佛堂走去。

    佛堂里二十四时都燃着香烛,烛火昏暗,明明灭灭间瞧不真切。到是今日新上的供果和素点心摆得整整齐齐,散发着阵阵油脂的清香。

    白嬷嬷熟稔地绕过红黄相间的佛幡,恭敬的跪在蒲团上,朝上面供着的三世佛祖叩拜。

    上过香,往长明灯里添了灯油,白嬷嬷便跪下来擦拭本就光亮如镜的佛龛。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参禅悟道,白嬷嬷知道自己终是差了一点。总想借着擦拭佛龛拂去自己心里的尘埃,却也知道,既然心已蒙尘,想着拭去该有多难。

    烛光暗暗,映出佛像后忽然转出的宫装女子。梳着标准的圆髻,簪一朵月白的珠花,披着豆沙色及地妆花斗篷,领口纯黑的锋毛高高竖起,遮住了整个下颌,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白嬷嬷见惯来人,并不吃惊。她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向来人行了福礼,便静静地等着来人开口。

    对方的容貌瞧不真切,一双黑眸却勾魂夺魄,透着丝丝异彩。她将声音放得很轻,低低地问:“新换的大夫怎么着?可有瞧明白乔太后的病?”

    声音字正腔圆,是标准的京腔,与宫内一片吴侬软语并不相同,提起皇太后时,含了浓浓的不屑。

    白嬷嬷恭敬地回道:“回右使的话,这回开得药方与太医院不同,乔太后精气神儿依旧不好,身子骨又泄了劲儿,大约是不好。”

    那宫装女子咯咯轻轻笑,透着说不出的得意,又低低说道:“白嬷嬷,吊了乔太后这几年,你也功不可莫。谁能想到,安神的清梨檀香里加着福寿膏,****用烟熏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么好的法子只有你才能想得出。”

    白嬷嬷垂手肃立,恭敬回道:“主子不想要了乔太后的命,要她活着多受些苦,奴婢只是顺着主子的心意想了这个法子,右使面前,哪里敢居功。”

    被换做右使的宫装女子点头微笑,似是极为满意,反手将一个封好的荷包递给白嬷嬷:“好生收着,份量不必太重,莫叫新来的小子看出端倪。”

    白嬷嬷接了荷包,好生收在袖里,又向来人告退:“老奴须得立时回去,今夜大公主宿在了宫里,小孩子家家的,奴婢怕她生出事体。”

    “去吧去吧”,听到提起大公主,宫装女子似是有些不耐烦,将声音拖得老长,听起来有几分不虞:“白嬷嬷,这些年你做得一直不错,主子很满意。可不要临了临了,自己乱了阵角。”

    白嬷嬷弯腰行礼,恭敬地说:“奴婢省得,奴婢恭送右使。”

    来人不再说话,将披风的下摆一拽。如来时一般,往佛像后面一转,便不见了踪迹。

    白嬷嬷又是伫立良久,待来人离开,脸上才现出一丝轻蔑的模样,向着来人离去的方向,轻轻淬了一口。

    回到自己房中,白嬷嬷打开隐秘的暗格,将袖中那个荷包仔细放了进去。暗格里码得整整齐齐,已然摆了不下十余只这样的荷包。

    慕容薇此时已亲手服侍了皇祖母躺下,自己移步到后面碧纱橱中,由璎珞服侍着慢慢卸妆。

    哪里敢真睡,慕容薇支着耳朵,仔细听着外头动静,声怕皇祖母再如上一世那般,一个人走出去。

    大年夜里为求吉利,不灭灯光,一盏烛火渐尽,又被宫人蹑手蹑脚进来换上新烛。

    只隔着一扇嵌玉紫檀落地屏风,皇祖母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微弱可闻,传入慕容薇耳中,在静谧的夜里另她格外安心。

    天光渐渐泛白,听得外头已有了轻微的响动,慕容薇才稍稍打了个盹。

    妹妹来拜年时,慕容薇才由璎珞服饰着梳妆。流苏捧了大年初一的新衣,从璨薇宫送过来,笑嘻嘻给主子拜年,慕容薇随手将案上搁的荷包扔了一个给她。

    大年初一,崇明帝要携楚皇后与慕容芃参加祭祀大典,然后接受朝臣恭贺,再赐宴排云殿,请了建安与康南两位殿下一同参加西霞的国宴。

    若是往年,慕容薇总会召夏兰馨等几位贵女过来一乐,今年却只想陪着皇祖母安静地过。

    看流苏带来的新衣,便是当日为夏兰馨及笄礼所制,后来被慕容薇吩咐收起来的那条月华裙。

    流苏替慕容薇挽着华贵的流仙髻,又将一枝嵌着东珠的紫水晶并蒂海棠花长簪绾在发上,轻抚在她耳边娇笑:“公主有些日子没着紫色衣衫,这身打扮定叫公主清丽无双。”

    眼里没有尊卑的丫头,敢拿着苏暮寒当日的话打趣自己,足见被当年的自己宠成了什么样。

    慕容薇绞着手中的丝帕,恨不得狠狠掴上流苏那张精致的脸,却拼命忍了,低头宛尔轻笑,给了她一个欲说还休的眼神。

    由着流苏替自己装扮起来,鬓间又压了几枚精巧的发钿,花容月貌越发显现出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毓秀

    见皇祖母也已梳妆完毕,慕容薇便与妹妹陪着皇祖母一道用早膳。

    皇祖母的膳食如今都是罗诺言写的食谱,早膳多食茯苓馅的玫瑰蒸包、枣泥山药糕、栗子面豆沙馅的小窝头,配一小碗什锦豆腐羹,或是热腾腾的黄芪五子粥,都是益气补身的好东西。

    今日大年初一,膳食里便多了几碟饺子,白嬷嬷笑咪咪地指给皇太后看:这是香菇菜心馅的、那是虾仁胡椒馅的,荤素搭配,十分得当。

    御膳房也费功夫,将东西只往小巧里做,玫瑰花样的包子还不如一只金线盅大小,几可乱真,令人胃口大开。

    皇太后坐下来先动了筹,慕容薇与妹妹便也告座,安静地随着用膳。

    楚朝晖一大早就带着苏暮寒过来给母后拜年。一颗心七上八下,只祈祷母后未往苏暮寒苍白的衣角上留心。

    听白嬷嬷说皇太后正由两位孙女陪着用膳,楚朝晖挑帘看了,见母后神色安好,悬着的心才放了大半,带着儿子笑盈盈向母后行礼问安。

    楚朝晖换下了昨日的朱衣,今日着了一身流月暖黄的缂丝宫裙,通身上下没有刺绣,只在衣领与裙摆大镶大滚着明蓝、金紫,深褚三色阔边,说不上华丽,也说不上素净,是前些日子尚宫局费心孝敬她的新衣。

    宿醉加上一夜未曾安眠,楚朝晖容色有些憔悴,怕母亲担心,又用脂粉小心地掩盖。全赖明珠巧手替她梳妆,脸色才有淡淡的桃花红。

    问了大女儿,知道她与儿子也未用膳,皇太后便吩咐人再端上几盘热腾腾的饺子,要她与苏暮寒坐下,一家人围着乌木螺钿填漆的曲腿大圆桌用着早膳。

    脂粉虽浓,难掩大女儿眼下的乌青。

    有心与大女儿好好地开诚布公,又如何舍得大年初一累她大哭一场,皇太后亲手替女儿夹了一只茯苓玫瑰蒸包,拍着女儿的臂膊语重心长:“女人家的身子要养,母后看你这些日子又瘦了些。平日里要多吃些补气血的东西,回头我叫人将方子抄给你。”

    楚朝晖谢了母亲,勉强将一只包子咽下去便不再吃,吩咐人盛完粥来。

    皇太后瞧得心疼,本该是做母后的守护着她们,如今却要她们反过头来为了自己受委屈。昨夜还不晓得如何教训苏暮寒,女儿既然不提,自己只装做昨夜什么都未看见就是。

    宁辉殿里,伴着彻夜未熄的爆竹声,秦恒与顾晨箫都起得大早。因要参加午间的国宴,便约着先去向皇太后拜年。

    两人梳洗完毕,先命人通传,便唤了内侍引着,依旧走的近路,穿御花园的一角往寿康宫而来。

    路过小竹轩的树林,顾晨箫不由驻足观看。

    积雪早已消融,如今只有苍苔露冷,风动衣寒。回想那一日在这里对着慕容薇一张清冷的芙蓉粉面,心口又是淡淡的惆怅。

    仿佛心里头有过最遥远的痛,此去经年依旧不敢碰触。

    秦恒见他驻足,便也放慢了脚步,四处一望,显然认出了这个地方,却不知道顾晨箫是在想慕容薇。

    秦恒以手指着小竹轩,对顾晨箫笑道:“走到这里,便想起当日芃皇子不经意露出的顽皮模样,在你我面前,又学得那般老诚持重。”

    顾晨箫含笑接了两句话,暂时将心中想不明白的隐痛放下,与秦恒并肩大步向寿康宫走去。

    寿康宫内,皇太后已然用完早膳,正与女儿和几个孩子说笑。

    白嬷嬷指挥着宫人在炕桌上摆了果碟和八样点心的攒盒,知道今日来得人多,先在下面几张高几上也摆下果品点心,吩咐宫人去预备茶水。

    正热闹间,有宫人挑了帘子进来,笑着禀报:“建安太子秦恒与康南宁王殿下前来给太后娘娘拜年,就在外殿里等候。”

    上次二人来时,皇太后病中不愿相见,便脱辞正在休息,只要白嬷嬷转达了谢意。今日大年初一,二人以晚辈的身份前来拜年,怎能再拒人千里之外。

    阿芃不在,皇太后便命苏暮寒出门相迎,吩咐在花厅奉茶,自己先由众人簇拥着进了花厅。

    慕容薇立在皇祖母身后,再次见到由苏暮寒陪着走进来的秦恒与顾晨箫。

    天下间的钟灵毓秀,大约就集中在这几人身上。三人有前有后,往内殿行来,一样的玉树临风,雍容华贵,十分惹人注目,有几位正当妙龄的宫人望得发呆,竟然红了脸颊。

    苏暮寒从小对自己严苛,待人接物显得十分老练。与二人含笑契阔,笑语春风满面,给人的印象虽是初见,却似是多年知交一般寒暄。

    每一次见到顾晨箫,不管有心还是无意,心内都是波涛汹涌,慕容薇拼着力气端庄微笑,静静低垂着眼睑。

    顾晨箫星眸一扫,又悄然收回视线,已然见到殿内除了西霞的皇太后,还有几人陪在左右。

    淡紫罗衣之上,秋水凝波的一张芙蓉面,恍似梦绕魂牵,顾晨箫心内微微雀跃,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慕容薇。

    慕容薇今日妆容华贵精致,与御花园的素淡绝不相同。衣衫霓彩流光,容色高华胜雪,一双水样的眸子偶尔抬起,如同轻漾的潋滟波光般明媚,又像枝头上第一朵绽放的梨蕊般出尘。

    顾晨箫心上一股异样的感觉又开始萦绕。十几步的路程异常艰难,却要保持笑意不减分毫,又要讲求该有的礼节一丝不错,心里偏又漫过如水的酸楚和哀伤。

    很想知道,是前世亦或今生,两人之间究竟有过什么样的交错?

    在苏暮寒的引见下,秦恒与顾晨箫先向皇太后拜年,又见过了安国夫人。

    两人进门便已猜到,在皇太后下首坐的那位端庄夫人便是苏暮寒的母亲,安国王爷苏睿的遗孀。见楚朝晖宁静优雅,说话间彬彬有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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