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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9-史无前例的年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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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就把女孩带到刑场上,同几个真要枪毙的死囚排在一起。猛然一阵枪响,女孩旁边的犯人,全都栽倒了。那个陪绑的八岁女孩,没有死,吓得昏倒在地!    
    人人过关    
    伴随着“清查5·16”,北京、上海等许多单位进行“清理阶级队伍”,在更广泛的范围内打击迫害革命干部和群众。    
    最早提出“清理阶级队伍”这一问题的是江青。1967年11月27日,她在北京工人座谈会上说:“在整党建党过程中,要突出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在整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过程中,都要清理阶级队伍,有党内、也有党外。党内的,就是要清除叛徒、特务及犯了严重错误死不改悔的人。”上海市马上响应江青的号召,开始了“清理阶级队伍”的运动。    
    所谓“清理阶级队伍”,就是借用整党和反“右”倾的名义,采取各种方法,从机关干部和群众组织中揪出所谓地、富、反、坏、右、走资派、叛徒、特务、以及“漏网右派”、“假党员”、“国民党的残渣余孽”等等。    
    1968年2月5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向全国转发黑龙江省革命委员会《关于深挖叛徒工作情况的报告》。中央在批示里指出,要“坚持群众路线,彻底清查敌伪档案,把隐藏在各地区、各部门、各角落的叛徒、特务、里通外国分子和一切反革命分子彻底清查出来。”    
    根据这个批示,全国各地普遍开展了群众性的“内查外调”。对被造反派怀疑的一切干部和职工,都组织专门人员进行长时间的调查。国家为此投入巨大的资金和运输力量。成千上万的外调人员,为了微不足道的“疑点”,不远万里,爬山涉水,所获甚微。有不少外调人员借机会“公费旅行”,游山玩水。外调的所谓“特务”、“假党员”者,最终“查无其事”。    
    至于“内查”,更是花样百出。“群众路线”,变成了“群众专政”。在“一切经过群众”的口号下,非党员可以审查党员,普通机关人员可以审查党的高级干部。有的机关则搞什么“自报公议”,人人过关。每个人都要在会上汇报自己参加革命的经历,然后群起分析、批判、质疑,“从鸡蛋里挑骨头”,闹出许多笑话。    
    一位在苏北战场七战七捷战斗中负伤的老干部,伸出他断掉半截的手臂,沉痛的告诉笔者说:涟水战斗中,我担任主攻的营教导员,胳膊被敌人打断。造反派审查我,竟质问说,你既然受了重伤,怎么还能活着下来?我含着眼泪回答,我是被战友从火线上抢救下来的呵!而造反派则怀疑我是逃跑的,为这件事,审查我两个月……    
    为在全国建立新秩序,在“全国一片红”和“斗、批、改”的活动中,广泛开展了“清队”运动。1968年5月13日,姚文元把《北京新华印刷厂军管会发动群众开展对敌斗争的经验》送给毛泽东。这个所谓的“六厂二校”经验(笔者注:“六厂二校”即北京针织总厂、北京新华印刷厂、北京化工三厂、南口机车车辆机械厂、北郊木材厂、北京二七机车车辆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是在中央警卫团(8341部队)军宣队直接领导下进行的,是江青控制的“点”,因此,毛泽东特别重视。    
    5月19日,毛泽东在这个《经验》上批示:“在我看过的同类材料中,此件是写得最好的。”“建议此件批发全国。”    
    根据这个批示,5月25日,中共中央、中央文革转发了《经验》,要求全国各地“有步骤地有领导地把清理阶级队伍这项工作做好”。    
    《经验》材料介绍说,北京新华印刷厂的军管人员,在发动群众开展对敌斗争中,是很坚决的,不论是对特务、叛徒、还是对一小撮走资派,他们都带领群众,狠揭狠批。特别是对那些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恶毒攻击中央文革、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现行反革命分子,一旦发现,就狠狠打击,毫不留情。    
    在“毫不留情”的打击下,大搞逼供信,用所谓“攻心”战术,制造许多错案。材料介绍说,一个被戴上反革命帽子的女工,“跳楼摔死了”。“当然,反革命自杀是难免的,但是少了一个反面教员。”    
    《经验》转发以后,全国许多地区开展“清队”,把一大批干部和群众当作“一小撮阶级敌人”,受到“最大限度的孤立和狠狠打击”。    
    据不完全统计,“文革”期间,仅中央、国家机关副部长和地方副局长以上的高级干部,受到立案审查的约占75%左右。许多努力工作的好干部,被诬陷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审查时,滥用专政手段,大搞逼供信,制造的冤假错案数以百万计。连受审人员的家属、亲友也受到株连,祸及群众达一亿人。    
    闻名中外的“乒坛三杰”傅其芳、姜永宁、容国团,都是为报效祖国从香港归国的乒乓球健将,荣获过世界冠军。他们在“清队运动”中都被怀疑是“特务”,遭到游斗、毒打,相继在1968年4、5、6月自杀。世界冠军容国团在遗书上写着:“我不是特务,不要怀疑我。我对不起你们,我爱我的荣誉,胜过自己的生命。”    
    在“清队”和“一打三反”中,一些党的忠诚儿女,为捍卫真理,以自己年轻的生命和鲜血,喊着“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口号,倒在共和国的枪口下!    
    他们之中,有人民英雄张志新!    
    他们之中,有“无产阶级革命战士”遇罗克!    
    他们之中,有多次上书毛主席,在狱中写下许多读书笔记的忻元华!    
    这里,简略记下湘西土家族自治州大庸县,年轻姑娘丁祖晓的被杀。


《史无前例的年代》 二枪杆子下的“革命”(5)

    1969年,林彪、江青集团强行推动的“三忠于”造神活动,遍布偏远的湘西农村。那时,家家升起“忠”字旗,户户挂起“忠”字匾,村村建起“忠”字碑。过去村里安放神龛的地方,现在一律变成了“语录台”。许多地方还把“三忠于”的“早请示”、“晚汇报”等五项“宗教”仪式,称为“五个第一”,每天上班前,下班前,吃饭前,睡觉前,要求早晚必做。伴随着这些“宗教”仪式,出现了大批冤案。    
    回乡高中知识青年丁祖晓发现,有些不识字的老实农民,因为背语录漏字掉字,说错一句话,喊错一句口号,就要挨批挨斗,或者游乡戴高帽。对这些愚昧的做法,她想不通。于是,她向姐姐丁祖霞谈了自己的想法,并且把自己对“忠”的看法,写信给自治州委的机关报《团结报》。得不到答复,她又把信改写成七张传单,在1969年4月21日“九大”闭幕前夕,在大庸县城散发了。传单像一颗炸弹,震撼了县城。    
    忠诚、正直的丁祖晓在信中写道:    
    “首先,我要问这五个第一,是不是毛主席要做的,还是哪一级干部为了献媚而做的?我看这对毛主席没有什么好处,不但费工,而且是一种毫无作用的,多余的,甚至是害人的一种形式。”    
    “特别是现在,连吃饭的时候也要做五个第一,把饭菜盛齐摆上,做了五个第一再吃,……毛主席还没有死,就把他当死神来敬奉。这太不应该了。”    
    “门前忠字旗,像章多于人,菩萨石膏像,‘毛著’罗一层。这是当前中国政治空气浓厚的标志。”    
    “从现象看,这‘忠’字是地道的个人崇拜。……并非民心、民意。”    
    这封闪耀着正义光芒的信和传单,倾注着她对真理的追求,对祖国、对人民的热爱。但是传单却变成了罪证。7月5日深夜,丁祖晓被捕了。不久。她姐姐也被投入监狱。    
    1970年5月3日,她在最后一场审讯时慷慨陈词:    
    “我始终认为,忠应该忠于人民,忠于祖国,忠于真理。不应该忠于哪个人。现在提倡的‘忠’字,是搞个人崇拜,是搞奴隶主义!”    
    1970年5月8日,24岁的丁祖晓,为捍卫真理,血洒鹭湾的沙滩上!    
    人民永远不会忘记这位英雄的姑娘!


《史无前例的年代》 二二月大搏斗(1)

    在历史的这面镜子前面,无论什么人,都要经历实践的检验。    
    是英雄的战士,还是人民的罪人?战斗的激流,时代的洪炉,会做出应有的答案。    
    这里记载的是动乱的年代里,老一辈革命家反抗左倾路线的一次正气凛然的斗争。    
    笔者访问了参加这次斗争的谭震林、徐向前、聂荣臻等老同志。    
    动乱的风暴    
    1967年2月,首都北京的中南海、天安门广场、东西长安街两旁高大的建筑,以及偏远的四合小院,都搏斗在怒吼的狂风和严寒的袭击里。    
    情景是难忘的:沙尘迷漫着昏黄的天空,太阳像个苍白的斑点。在灰茫茫的苍穹底下,王府井大街上,沿街竖立结扎着苇席,张贴着两三米高的大字报、大标语。大字报上的谎言、诬陷、谩骂,滔滔不尽……    
    马路上,乡村小道上,成千成万的青年人,三五成群,几十人一伙,像狂澜奔涛一样,在全国的各地城市、乡村里游动着,串连着,进行着徒步“长征”。    
    全国各地到北京进行大串连的人群,满街急匆匆地拥挤着,奔走着。    
    架着高音喇叭的汽车,时而喊着打倒这个,时而喊着打倒那个,发出尖厉的怪声,飞也似地往来奔驰而过。    
    王府井大街人民日报社的大门口,拥挤着一群群人。有几个青年人,激烈地进行着辩论。北京饭店前边的空地上,一排站着八九个挂着“反革命修正主义”牌子的干部,他们手里举着“红宝书”,一边低头“请罪”,一边高喊“万岁!”    
    局势一天一天地更加混乱了。街道上,各种各样的喧闹声、口号声,批斗会的叫嚷声,回荡在城市的上空。各种各样的新闻、小道消息,到处传播着。从这里到那里,人们部在窃窃议论……    
    “一月风暴”……    
    “二月兵变”……    
    这都是为什么呢?    
    像许多历史事件一样,人们是直到后来才了解真相的。    
    1967年春天的所谓复辟资本主义的“二月逆流”,是林彪、江青一伙炮制的迫害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一个重大政治事件。其目的是打倒当时抵制他们的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四位副总理陈毅、李富春、李先念、谭震林同志和中央军委的副主席陈毅、叶剑英、徐向前、聂荣臻同志,进而打倒周恩来、朱德、陈云等同志,为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扫清道路。    
    所谓“二月逆流”的这场大冤案,像晴天霹雳一样震惊了全国,也震惊了世界。即使在当时,人民也没有沉默,人们愤怒地诅咒它!坚信有一天,人民会对林彪、江青一伙的罪行给以彻底清算!    
    在这场关系到党和国家命运的生死斗争中,在夺权与反夺权、复辟与反复辟、革命与反革命的历史大搏斗中,老一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们英勇捍卫了马克思主义和党的原则。他们在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同林彪、江青一伙进行了惊心动魄的斗争,保卫了人民,保卫了党。他们无私无畏,光明磊落,英勇战斗,以“二月正流”的光辉名字,在党的历史上写下了灿烂的一页!    
    灿烂的一页    
    这场激烈、尖锐、复杂的斗争,是怎样爆发的?如何进行的?它的进程和结局又是怎样的呢?    
    1978年12月间,我曾先后访问过徐向前、聂荣臻、谭震林、谷牧等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以及熟悉这一斗争的同志。承蒙他们的指教,使我对党的历史上这一重大历史事件的基本情况有所了解。而这场斗争发生在1967年早春时节,绝非历史的偶然。    
    “所谓‘二月逆流’的这场斗争绝不是偶然的。从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有了!”    
    1978年11月29日上午9时,我走进谭震林同志的青砖住宅。曾被诬蔑为“二月逆流”干将的谭震林同志,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一边解着上衣,一边激动地在屋内踱着脚步。回忆,像火一样地在胸中燃烧着。    
    “这是一场捍卫党的原则的斗争。文化大革命,要不要党的领导?对革命的老干部应该不应该统统都打倒?对人民解放军是搞乱了好还是稳定住好?这些都是运动中带根本性的问题。一句话,这场所谓大革命,究竟是革谁的命?应该依靠谁来革命?这些都是大问题啊!都是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在中央军委会议上,屡次争论的问题。”    
    谭震林同志原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很早就投身了革命斗争。1928年,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井冈山斗争中,他曾经长期担任井冈山特委书记,同毛泽东等同志一起,开创与坚持了湘赣边界的斗争。火热的长期的革命战争,磨练了他倔强的性格。当他一件件回朔着浮涌在眼前的许多事情时,沉重地说:    
    “1966年8月18日之后,红卫兵运动就愈来愈出现了不正常的状况。偏离轨道,违犯党的路线政策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8·18”这天,毛主席登上天安门,第一次检阅百万革命群众和红卫兵小将。    
    惯于“当面念语录,背后下毒手”的林彪,面容苍白地站在播音器前,摇着红《语录》,声嘶力竭地对伫立在广场上的群众嚷着:要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要打倒资产阶级反动权威,要打倒一切资产阶级保皇派,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搬掉一切绊脚石!    
    在红旗飞扬的人海里,在万头攒动的队列前面,林彪“打倒一切”“扫除一切”“搬掉一切”的喧叫声,在闷热的空气里震响着,越过高山、河流、平原,在祖国各地风也似的传开了。    
    刘少奇、邓小平等中央、国务院和军队的老革命家和许多领导同志,被点名批斗、关押或靠边了,“公检法”砸烂了,国家机构开始瘫痪了。


《史无前例的年代》 二二月大搏斗(2)

    在险风恶浪中,老一辈革命家正气浩然地斗争着。1966年9月,陈毅在外办全体人员大会上厉声质问:    
    “有人要‘否定一切’,那么他们把毛主席的领导置于何地?把毛主席革命路线置于何地?有人说要‘打倒一切’,这话我听了就恼火。如果全国县以上各级党委都打倒,那还有什么伟大、光荣、正确的共产党?这是有人要搞垮我们的党,我们要警惕他们的阴谋诡计!”    
    这时,许多工厂停工停产,国家经济生活引起严重混乱。    
    展开了总攻击    
    “天下大乱,越乱越好!”    
    “还要再乱,乱的要深,乱的要透!”    
    林彪、江青一伙到处狂叫着。凡是在他们看到“乱”的不够的地方,都得重新点火,挑起大乱!    
    夺权!夺权!夺权!    
    到处是林彪、江青一伙煽动的夺权。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从上到下,连工厂、企业的班组长也在被夺权之列。    
    1967年1月8日凌晨,陈伯达打电话给正被造反派围攻的云南省委第一书记阎红彦。阎红彦愤怒质问陈伯达:“文化大革命这样搞,谁高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就不承认你是代表中央讲话。”随后,他即含恨自杀。    
    东海舰队司令员、著名战将陶勇夫妇,也惨遭折磨迫害致死。    
    煤炭部部长张霖之同志数十次被揪斗、审讯、拷打。面对着死的威胁,他始终坚持不懈地斗争着。后来,当周恩来看到张霖之同志被活活鞭打致死的照片时,他悲愤地说:“这些同志,死得不明不白,我怎么向党中央交代啊!”    
    ……    
    很多省市党的负责人,如上海市委书记陈丕显、安微省委书记李葆华等,都被造反派批斗揪走,不知下落。    
    全国许多著名劳动模范也都遭到冲击。一些疯狂的“战斗队”,如狼似虎地向大庆油田冲去,妄图一刀砍倒大庆红旗。他们无耻诬蔑大庆红旗是“假”的,大庆经验是“吹”的,要把铁人王进喜打成“全国头号政治大扒手”……    
    一天,一些人在辩论会上叫嚷“大庆红旗是假的,铁人也是假的”,铁人虎地从地上站起,怒火满腔地甩掉身上的老羊皮袄,发出气壮山河的声音:    
    “我是铁人还是泥人,关系不大。大庆这面红旗是谁也动摇不了的。大庆是毛主席的大庆,是全国人民的大庆,谁敢诬蔑大庆红旗,我们就一拳头把他砸到地底下去!”    
    铁人被关进一间密室里。一群坏家伙手持皮鞭、铁棍,拿出一张事先写好的诬蔑大庆红旗的“十大罪状”,强迫铁人签字。    
    “只要你划个道道,就放你出去!”    
    铁人昂然挺立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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